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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闺梦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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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放心吧,我们家不吃那些古怪的东西,今天吃羊肉火锅,明天就给您做点家常炒菜吧。”载堃说完,就把视线放到了画布上,仔细的观察起西洋人作画的方式来了,他虽然也喜欢画画,但却只擅长传统山水,也想学学西洋画呢。
“感谢您的安排,今天它们两个看起来很安静。”凯尔索说道,他更喜欢活泼的小动物,但这两只狗却太老实了。
“大概是没人陪伴它们玩儿寂寞了,狗和人其实有时还挺像的。”贝勒爷说完就叹了口气,现在他就是这种状态,连个说话的朋友都没有,亲戚们也都不爱和自己走动了,生怕沾染了晦气,他可是差点就被发配岭南的罪人。
凯尔索画画的手忽然停住了,低声问:“您有烦恼,能和我说说吗?”这就是做神父的直觉,他察觉出贝勒爷是个颇有苦衷的人,或许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浪荡。
载堃输了口气:“呼,看来我的事只能和神父讲了……您知道康有为他们搞的新政吧?”
神父放下画笔,转过脸答道:“嗯,略有耳闻,当时我还在上海教区。”
贝勒爷凝视着灰色的青砖地面,皱眉说道:“我那时候还在禁军当差,本是支持新政变法的,可是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那个地步,我的两个好友都被问斩,此前若不是姐姐拼命阻拦,恐怕我也会落个被发配的罪名,弄不好连爵位都没了,现在没什么人愿意和我走动,都想和我撇清关系,就连阿玛也因为我受到牵连,告病在家,不敢在朝中露面。”
神父望着他愁闷的样子,便问道:“您后悔么?”
“后悔倒是谈不上,只是很憋闷而已,明明我们都是愿意让这个国家变好的,或许我们还是太年轻了,弄不清楚各种利害关系。”都是一群不懂政治的文人瞎折腾的结果,但他当时却看不明白,还跟着一起闹,最后却让朋友们承担了后果,而他因为是皇亲国戚则不被深究,引咎辞职就算作罢了。
“在大英施行君主立宪制的时候也碰到了很多问题,光荣革命之后,詹姆斯二世流亡海外,英国的君主也就不再给教廷实权了,政治和宗教从此分开,我们还因此和支持詹姆斯二世复辟的法国打了百年战争,在历史转变的时刻,流血和牺牲无法避免,但也正是因为他们的献身,才能逐渐的改变,成为一个能让百姓们都喜欢的国家。”他热爱祖国,但却对父亲以及父亲的家族充满了抵触,所以才会选择信仰天主教,做一名神父。
载堃苦笑了一下:“大清国的转变是好的么,我倒是没看到,我们这些八旗子弟还是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但真正能做事的又有多少,那些吃皇粮的军士也如是,平日里不严加训练,出征的时候碰到敌人的大炮就溃败而逃,抽鸦片,玩儿女人,真要是再和你们洋人打仗,恐怕还会溃不成军。”
“我知道您不吸鸦片,您的心思也没有都花在女人身上,您会有机会一展身手的,没有人能一辈子顺利,这都是主给我们的考验。”凯尔索说完,就在胸前画十字,又默念了几句经文。
贝勒爷静静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问:“您向主祈求什么呢?”
“我祈求主保佑您,愿您将来能有一番事业。”他答道,这个男人并不像个碌碌无为之辈,通过德芳格格他已经了解了很多,她对载堃这个弟弟引以为傲,说他是个能文能武的可造之才,只是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机会,如果这个人生在英国可能就是另一番情景了,或许载堃能做一位赫赫有名的将领也说不定呢。
☆、狩猎
两人正说话的工夫,外面忽然下起雨来了,正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明天估计会更加寒冷,眼看着冬天就快来了。
载堃推开窗子,望着天空中的闪电说道:“看来今晚您得迟些再走了。”
“嗯没关系,我多画一会儿。”
刚才两人在客厅里吃了饭,因为都受过贵族式的教育,所以谁也不讲话,气氛反到显得有些沉闷。
“我已经很久没和人聊这些了,现在心情豁然开朗!”贝勒爷坐到神父身边,看着已经成型的画稿,不住的点头,完成之后一定是一幅优秀的作品。
“以后您想聊天尽管约我,只要我有时间一定会奉陪的。”凯尔索边说边画,故意忽略对方的视线,这两天他睡得不好,只有半夜起来念经才能不至于让他胡思乱想,原本打算鞭打自己,但想起贝勒爷的话就放弃了,确实,他的后背已经有好几条难看的伤疤了。
“天使都有翅膀,您的翅膀藏在哪里?”载堃半开玩笑的问,他一直觉得那个雕像就是神父的化身,而且也相信两人的相遇并非偶然。
“我只是平凡的人,一个侍奉主的神父,没有翅膀,但是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守护天使,他一直都在您的身边,只是您看不见而已。”神父说道,被称赞为天使,他还是头一遭,心里是有些高兴的。
“要是您能做我的天使,我就不在乎其他的东西了!”贝勒爷并不明白天使的存在意义,他心目中的天使和情人并无二致。
凯尔索无奈的笑了,索性停下笔望着他说道:“您只是缺乏一个吐露心声的朋友,我可以做这个人,但没办法成为您的天使。”他所认为的天使,就是圣者,虚无缥缈的守护神,为了自己的守护对象,甘于奉献一切,不计回报。
“好像我们两个说的天使并不是一种!”载堃笑了,神父一脸不解的样子让他哭笑不得,他还是别再戏弄对方了。
这个晚上,凯尔索照样失眠了,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里他真的长了一对翅膀,他能够在天空中遨游,但却飞不高,无法碰到云端,更不能到达天堂。他失落的在树林中穿行,在一个湖边遇到了个男人,这个男人正是载堃,对方正在沐浴,身上一丝不挂。
贝勒爷向他招手,示意让自己一起来,他却很难堪的摇头,还下意识的揪住了长袍的下摆。可是贝勒爷却笑着走上岸,竟然把飞在半空中的他揪了下来,两人跌入湖中。他挣扎着,长袍在水中脱落,身体则被载堃牢牢的抱住了……
凯尔索一下就醒了过来,吓出了一身冷汗,赶忙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没有光着,而是穿了睡袍,他这才放下心来,深深的舒了口气,在睡袍之下,他还穿了睡裤,如此严丝合缝的武装,只是怕暴露隐私。
五天后,兰馨从娘家回来了,贝勒府又热闹了起来。
小格格带着两只哈巴狗在院子里在仆人的陪伴下玩耍,而大人们则在客厅里商量正经事,但载堃却觉得很无聊。
兰馨把几张照片放在桌上,给他做展示,还不厌其烦的介绍,都是哪家的姑娘,多大年龄了,比起早些年的相亲,有照片为证也算是一种进步了,至少不会娶个丑八怪进门。
“您看可有钟意的?”她这几天就忙活找侧福晋的事儿呢,可不能让姑姑介绍的女人先进门了,所以她和额娘商量了一下,找了几个亲戚,他们给挑选了四个姑娘,品貌都是拿得出手的。
贝勒爷随便翻了翻,微笑着答道:“还是放一放吧,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个。”说句实话,他一个也看不上,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这些都是兰馨的亲戚,他最讨厌的就是把自己的家搞成紫禁城,万岁爷的故事还不够看吗?
“那就是您都不满意了,没关系我会接着物色的。”她不能放弃,还得加紧把此事办好。
“明天我和萧副统领去郊外打猎,得去准备了,可能隔天才回来,你们娘俩自个儿安排着。”他最高兴的不是去小汤山打猎,而是神父答应同行,因为要给某国大使画画,得去郊外写生。
“萧副统领没有去剿义和拳么?”兰馨很讨厌萧谦这个人,此人并非满族,是汉族武将后代,身上有市井地痞的恶习,除了不抽鸦片,可谓五毒俱全了,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对方乱勾搭女人的行径,家里四位夫人,外面还养着两个,她怕丈夫和这人学坏了。
“皇上怎么会派禁军剿匪呢,那都是地方的事。”他说完就快步离开了客厅,直接奔了后院,老周正在给马喂草料,为了让神父同行,他还特别又准备了一匹温顺的母马。
福晋自语道:“禁军就不能剿匪么?”她是搞不懂男人家的事了,只要把家里的事安排妥当就好了。
“贝勒爷,需要带点儿什么,我一早去备好了。”老周见他兴冲冲的来了,就事先请示。
“带个炭炉,备点炭火,佐料,拿三张厚毯子,带点水,其他的你看着准备。”载堃抚摸着自己的爱马,一匹黑色的大宛马,这些日子也让它寂寞了,总憋在家里不能外出,明天就能让它撒开欢儿的跑了。
第二天天未亮,贝勒爷就和萧谦在西什库教堂门口碰面,萧谦二十八岁,是个典型的北方汉子,身材魁梧,四方脸,不像贝勒爷似的喜欢读书,因而养成了在官场上不多言的习惯,可对熟人却是个关不上的话匣子。
“贝勒爷,您怎么和洋人神父走这么近了,难道您也要入洋教不成?”萧谦半开玩笑的问,其实他自然明白德芳格格入洋教是假,为老佛爷探听风声是真。
“不入教,只是凯尔索神父精通绘画,又通晓各种西方知识,想和他多请教一些罢了,适当的学学西学,将来也能为大清所用。”他答道,但眼睛却盯着教堂后面的铁栅栏门,希望找点儿看到神父的身影。
“哈哈,我是玩笑话,您别当真!”萧副统领伸了个懒腰,他忽然看到一位穿灰色缎子旗服的漂亮洋人从栅栏门内走出,背后却背着一个西洋式的皮包,大概这位就是凯尔索神父了吧。
看到神父穿了满服,载堃特别高兴,连忙下马迎了过来:“您穿满服也挺好看的,来,我帮您拿东西,您骑这匹马。”
虽然是打猎,但贝勒爷和萧副统领却只带了两个随从;他们只负责干粗重的体力活儿,打猎的时候一般不会跟随,小汤山有行宫,附近也有镇子,因为素有温泉所以也算是京城附近比较热闹的游玩去处。
神父看着戎装的贝勒爷,心里却是一阵悸动,深蓝色的戎装,配上头盔真是英武非常,但身后的那位军爷就差远了。
“您好,贝勒爷,这位是大人是?”他礼貌的问号,抱拳微微鞠躬,其实一个神父的官阶相当于七品官,按道理说应该行跪拜礼的,但在贝勒爷这儿就都免了。
“禁军副统领萧谦!”副统领自报家门,也并不在乎礼数。
“咱们就不必讲这些礼数了,彼此都是朋友,上马吧,要不天亮赶不到南海子了。”贝勒爷催促,他估摸着已经过四点了。
于是,一行人策马向北
奔去,大约七点就到了镇子里,安排好住宿和吃食后,三人带着两个随从进了山,但上了山就没有马儿能走的路了,只能步行,为了猎到好吃的野味,也只好受累了!每天都有习武的贝勒爷,并不觉得疲劳,反倒是跟在后面的神父很吃力。
“神父您在这儿歇会吧,我和副统领去上面找猎物。”他安排凯尔索坐在山路边,自己则和萧谦往山上走,这山里不光有野兔,还有野鸡和野猪,狍子呢。
神父抹着汗,找了个石头坐下了:“好,我等着你们。”他逃出写生用的纸和笔,就画起附近的风景来了,而大使要的是一系列的北京风景和人物图,需要的是众生百态,被描绘的对象之一便是贝勒爷。
载堃和萧谦在半路就分开了,两人往不同的方向追踪猎物。
贝勒爷发现了几个深邃的足迹,他觉得一定是野猪,就兴冲冲的追了过去,果不其然,在山坳的一棵核桃树下,蹲着一只野猪,它应该是在吃什么东西,根本没发现自己的存在。
载堃谨慎的靠了过去,心里算计着射程,如果距离太远,给野猪的伤害不够大,但用洋枪打,肉会带一股火药味,影响口感,于是他干脆还是拿出了弩箭,搭上箭支,迅雷不及掩耳的连射好几发。
野猪闷声嚎叫,向他冲了过来,这家伙个头不小,和个小牛犊子似的。
载堃不想硬碰硬,就拔出刀子滚到了一边,闪过了野猪的冲撞,不等野猪反应过来就跳起来从后面给了它两刀,巨痛难忍的野猪凄厉的吼了几声,就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了。
听到吼声的萧副统领赶了过来,手里也提了一只野鸡,他无可奈何的叹道:“唉,每次您都能遇到大个头的,我只能弄只野鸡了。”打猎除了看功夫,还得靠运气,缺一不可。
“哈哈,今天收获不错,回镇子里吧,要不赶不上吃饭了。”他挺知足的,再说这么大一只野猪也够分着吃了,而且不能让神父等急了么。
“好歹我这山鸡也能熬锅汤,野猪分我点儿吧?”萧副统领傻乐,他也想让家里人尝尝鲜儿。
“给你两块吧,我得让神父带回去一些,孤儿院还有不少孩子。”他打算把半只野猪都送给神父了,而自己只留一点儿。
“行,晚上烤着吃,哈哈,我还带了好酒,你们一定得尝尝!”萧副统领说完就帮贝勒爷扛着野猪一起下山了,在山腰叫上凯尔索共同返回镇子里
☆、好酒?
一行人在温泉客栈休息,两个随从点燃篝火,把野猪肉割下一些,切成片穿在小木棍上烧烤,不时的撒上佐料,野鸡则拔毛,去掉耐脏和豆腐,白菜一起熬汤,香味顿时飘满四处。
三人坐在客房里饮酒聊天,气氛很融洽。
“神父,您一定得多喝几杯,这可是难得的好酒!”萧谦给神父满上,自己则喝了两杯,他已经找了一个奶大,屁股大的女人侍奉,一定会玩儿得很尽兴。
“谢谢副统领。”神父喝干了酒,却觉得这酒味道有些奇怪,可算不上难喝,正所谓盛情难却,他不能拒绝。
贝勒爷也喝了两杯,他立马就尝出了这酒的特殊之处,可当面却没有点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萧副统领就要回去睡觉了,谎称要去茅厕的载堃和他并肩出了房门,来到走廊里他就问道:“你那酒是不是鹿b做的?”
“鹿b,虎B,保证你们快乐似神仙,客栈里有女人陪睡,我都帮你们找好了。”他说完就做了个下流的动作,还是在外面耍痛快,任何女人带回家养着就会变得索然无味,他更爱在外面的露水情缘。
载堃拍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你啊,难道不知道神父是不能近女色的吗?”
“哈?传教士还有老婆孩子呢,怎么会不能近女色?”他并不知道基督教和天主教的差别,认为他们都一样。
“那是基督教的牧师,天主教的神父跟和尚一样,不能那个!”他拍拍好友的后背,就转身下楼了,得让小二准备浓茶和热水,一会儿估计得用上。
“哎,我搞不清楚他们洋和尚的规矩啊!”萧谦这才觉得自己干错事了,但为啥贝勒爷刚才不说呢?
不会儿,在房里的神父就开始觉得全身发热了,他脱了外套,就穿了衬衫在屋里呆着,可还是觉得热,赶紧给自己倒了杯茶,可还是觉得口干舌燥。
这时,贝勒爷亲自端着浓茶进了屋,还让小二打了干净的热水,放在洗面盆内,小二离开后,载堃便插上了房门。
“萧副统领刚才给您的酒是用虎B和鹿b泡的,他不知道神父不能近女色,我带他给您赔罪了!”贝勒爷深施一礼,眼睛却盯着凯尔索微红的面颊,这酒对童子身的人来说可是吃不消的,像他这样的精壮男子还能靠右手解决。
“您的话是什么意思,酒里有其他东西吗?”神父不明所以,并不知道虎B和鹿B的含义,他完全不需要去了解这种酒的作用。
“喝了它,只会想着做那档子事儿。”载堃形象的用手做了比喻,说完就给神父倒了一杯浓茶,喝了浓茶至少神志还能清醒几分。
神父接过茶水,一饮而尽,他慌忙问道:“我觉得很热,洗冷水澡可以缓解吗?”
“试试泡温泉吧,这么冷的天儿洗凉水澡会受风寒的。”他说完就拽着凯尔索往外走,后院的温泉已经被他们租下了,没有其他人打扰。
两人进了温泉池内,就除了衣裤,但神父却不脱光,穿了白色的短裤,有些别扭的下了水,身体却因为药力而微微发抖。
赤身裸体的贝勒爷靠在另一边享受温泉,双眼却盯着神父尽是鞭痕的后背,他顿时觉得这位仙子其实蛮可怜的。
“您觉得好些了么?”他不禁问,可自己的那个也升旗了,主要原因其实不在酒上,而是他看到了天使的内在,这是一副多么漂亮的身体啊,即使是被皮鞭抽打出了伤痕,但依然没得像朵牡丹似的,他很想过去摸一把。
凯尔索蜷缩在另一边,咬着牙答道:“我觉得不管用,还是很热!”热气在他小腹里流窜,好像急于找到出口,他的那儿硬朗如初,只能眼睁睁等着它自己下去,就像早晨起来正常的起立一般,只要心情平静下来,就能逐渐忘记了。
贝勒爷刚想讲话,就看到对方念起经文来了,大概这就是神父解决问题的方法。
凯尔索双手合十,一遍遍的念着经文,可是他无论怎么努力还是无法控制药力的作用,甚至是他隐藏的那部分也开始失控了,好像有许多小虫子从他的爬上来,往那里面钻,而前面又涨痛无比,他只能斜靠在水池边靠信仰的力量苦苦支撑。
载堃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来到神父身边,抱住了对方的肩膀,使劲扯下了那条白色的短裤,急忙帮衬。
“不,请不要碰它!”凯尔索几乎用恳求的语气低声呼叫,但他的身体立刻就被按到在水池边,无法再动弹了。
“您没有和女人一起,不算破戒。”贝勒爷说完就尴尬的笑了,这位仙子还真是快,没一会儿就去了。
喊叫的人双颊通红,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他的脑子里却一片混乱,索性把神父抱了起来,放到擦身用的毯子上,借着月光查看。
凯尔索悲切的咬着牙,却再也鼓不起勇气讲话了,他就像是一件展览品暴露于这个男人的视线下,即便他今日能虎口脱险,却也犯了大罪,从今往后扣上了不洁之人这顶帽子。
“……您如此娇贵的身子怎么能做传教士呢,简直是暴殄天物!”贝勒爷不禁叹息,雌雄同体的花儿就绽开在自己手中了,他不能就此放手,一定要把这个人据为己有。
“您尽管耻笑我吧,我这样的身体就连侍奉天主的资格都没有!”凯尔索带着哭腔说道,此时此刻什么都无所谓了,他就算是逃又能怎样,他的一切都已经被贝勒爷看穿,不再有一丝尊严。
“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应该更加珍惜自己,您并不适合做这么辛苦的事。”他解释着,轻轻放下了玉腿,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靠了过去,抱住了瑟瑟发抖的凯尔索。
神父望着他认真的样子,苦笑了一下:“我这种身体,您也想要吗?”那个东西已经贴了过来,想要剥夺二十七年来保留的纯真了。
载堃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柔声道:“不管您是男是女,还是兼而有之,我都想要!”
神父咬着牙笑了:“我应该高兴,还是难过呢?”但这句话却让他心里好受了几分,至少贝勒爷没把自己当成怪物。
“若我今夜强占了你,你必会恨我一辈子,我不会伤害你的!”说完贝勒爷就伏到他身上从额头到下巴顺势亲吻,期间不忘记自助与服侍,燃烧,爆发,熄灭,但一时半会却难以消除身心的烈焰,因而反复了三四次。
犹如天使一般迷人的凯尔索慢慢的放松了下来,轻声喘息,他相信了贝勒爷的话,完全把身体交予了对方,在热吻中迎来了又一个巅峰……
第二天,天色微亮的时候,习惯了早起的神父睁开眼,但他却看到了另一个人躺在自己身边,回想起昨晚他就一阵羞臊,后半夜还是贝勒爷把自己抱进房的。就像承诺的一样,他没受到伤害,依然是完璧,换句话说,这个男人只是帮自己解决了棘手的问题而已。
凯尔索口渴,就起身下床去倒了杯茶,而床上的男子却关心问:“身上不发热了吧?”
他手里的茶杯险些掉到地上,连忙答道:“我已经没事了。”
“我倒是挺感激那鹿鞭酒的!”贝勒爷侧过身看着神父的背影,这身材比起女人竟然丝毫不逊色,他有点儿后悔昨晚没下手了。
凯尔索端了一杯茶回到床边,递给贝勒爷低声说:“希望您能把昨天的事忘了,我将对您感激不尽!”
接过茶杯的载堃,坐起身喝完了,就叹息道:“念完经打和尚,够狠的!”
神父不大明白,疑惑的摇头。
“我把您侍奉好了,您转头就把我丢一边儿不管了,世上没这个道理吧,就算您不是大清子民也得讲道理,对不?”他倒是不在乎暂时被丢一边,就怕丢一辈子。
凯尔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低头不语。
贝勒爷放下茶杯,把他搂进怀中,一边吻他的脸一边说:“要是有朝一日,你真心实意的爱上我了,就当我一个人的天使吧!”
“您别说笑了!”神父虽然嘴上拒绝,却没逃开,还是老老实实的被抱着。
“你要不答应,我现在可就用强了!”载堃故意吓唬他,还把他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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