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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闺梦谈-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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洌凸チ耍拖裰唤景恋姆锘恕
子爵低声道:“福晋人都没了,就别再说她的是非了,贝勒爷把格格托付给我照顾,我自当尽心尽力才是。”
金凯帮他倒好咖啡才又说:“她也十一了,差不多该明白是非了,您也不用太过操心,只是她身边的张嬷嬷太过顽固,对格格怕是有不好的影响,我觉得还是不要再用的好。”很多不好的话,都是那个张嬷嬷带头讲出来的,那几个丫头,老妈子才有胆子跟着挑拨离间,现在家里都不安宁了,好像随时都会因为一点儿小事打起来似的。
听到金凯这么说,凯尔索的眉头舒展开了,这孩子果然懂事了,知道察言观色,能分辨是非了,只是他不想让金凯也掺合进家庭的矛盾之中。
“张嬷嬷是跟着福晋陪嫁过来的,格格也是她一手带大的,别说我了,就连贝勒爷也得给她几分面子,怎么能说不用就不用呢?”子爵低下头,无奈的叹息,真是烦什么来什么,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处理家庭纠纷,更何况还是自己家里的,若是拿捏不好分寸不仅会让贝勒爷里外不是人,还会给孩子们留下心里阴影。
“理由很简单啊,张嬷嬷年龄大了么,就说让她不用那么操劳,给些银子请她回家养老,她不在了,那些下人们没了领头的,也就闹不起来了。”金凯的头脑很清醒,分析的头头是道,做事的风格到是有点儿像载堃呢。
正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溥瑛忽然哭着从门外跑了进来。
“额娘……额娘。”他扑到母亲的腿上,委屈的哭着。
“怎么了,瑛儿?”子爵并没有忙着哄孩子,他希望儿子有坚强的个性,不要动不动就找父母撒娇。
“刚才我想和姐姐玩,可是,姐姐不理我,还把我推开了!”他才四岁,根本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只是单纯的想和箐竺做姐弟,开心的玩耍。
金凯拉过溥瑛,俯下身道:“我陪您玩,咱们去找二阿哥吧,走。”说完就帮他擦了眼泪,领着溥瑛出了书房,不想让孩子打扰到子爵做事。
凯尔索愣了半天,也没想出好主意来,等德芳格格来的时候他还要去亲自请教,处理这种纠结的琐事还是她比较擅长。
傍晚,应酬归来的载堃带着一股酒气进了书房,关上门便对凯尔索说道:“苏赫龙的儿子过百天,请我去喝酒,丽娜看见我还不好意思呢!”
他抬起头说道:“您酒品不好就别喝那么多,我给你倒点儿茶吧?”
贝勒爷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垂下头说道:“我很久没喝这么痛快了……兰馨没了之后,心里还是不好受的,她活着时候,也没好好的待她,如今人没了,后悔却也晚了。”正常的贝勒,贝子一般情况下都是和嫡福晋感情最好,除了个别情况之外,嫡福晋生下的子女也是最多的,但他家却正好相反,可感情的事就是勉强不来,他无法给兰馨同等的关爱!
“您也别想那么多了,洗洗睡吧,明日还要去当差呢。”凯尔索给他倒了热茶,坐到了他跟前,自己回来一礼拜了,两人还未亲热过,想来也是和福晋过世有关。
“咱今天就这屋睡吧,我也懒得动了,让他们帮我打热水去。”他索性起身,走到罗汉床前,利索的脱了外套,斜靠在枕头上歇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凯尔索让仆人打了热水,又亲自帮他脱靴子,袜子,帮他洗脚,心甘情愿的干着本不应当自己干的事。
“主子,您就别伺候了,这都是我们下人做的。”三泉本来是给来倒洗脚水的,看到子爵亲自给贝勒爷洗脚,连忙走过来相劝,这么做太失身份了,虽说失身份却令他感动,能得到这位可真是贝勒爷前世修来的福份。
他摇头笑了:“没事,这种简单的活儿,能干就干了,他若是没喝醉有时也会自己洗呢。”
“这到是,主子不喜欢别人摆弄自个儿,我把水倒了,您二位歇着吧。”三泉端着盆出了屋,关好了门,刚倒了洗脚水就在走廊里碰到了张嬷嬷。
老太太瞥了他一眼,啥也没说就回了后院,他已经被那些人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了,也就老周和那些婆子,女人们关系近点儿。
他眼瞅着张嬷嬷进了格格的闺房,就摇头叹气自语着:“格格也怪可怜的,让这个么老妖婆给管着,往后贝勒爷和子爵少费不了心。”
张嬷嬷推开格格的闺房,把针线包放到了床头,看到她还在看书就说:“您要觉得闷得慌,我就带您出去逛逛,烧烧香,拜拜佛。”
箐竺放下英文字典,摇头道:“不了,天太冷,我也不想出去,就在家做针线活吧。”
老太太坐到板凳上,低声问:“之前的先生可以不做了,您阿玛会再给您找个先生过来,您怎么想的?”她讨厌所有的洋人,因为自己的弟弟就是因为参加义和团被绞死的。
箐竺思忖了片刻道:“不要天主教的神父,也不要修士,我会和阿玛说的。”她之前把卢卡气走就是因为讨厌这个人和凯尔索关系太好,但她偏偏又要和讨厌的人每天生活在一起,尤其是当她看到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时,她就忍不住要抓狂了,因为他们是那么的漂亮,尤其是溥瑛有着金色的眼瞳,走到哪儿都会有人好奇的围观,仿佛众星捧月,才四岁已经会说英语和汉语了。所以,她就想欺负溥瑛以泻心头之恨!
“要我说是洋人都要不得。”张嬷嬷固执的说着,她目不识丁,根本看不到西方的文明有可取之处,她看到的,想到的只是不好的一面。
格格却摇了摇头:“我到是不那么认为,洋人的东西有学的必要,阿玛给我带回来的书,上面说了很多有意思的事儿,我想着将来能开一家裁缝店,不仅做满服,还要学着做西洋人的衣服,您也看到了现在街上穿洋服的人可是越来越多了呢。”
“您要学女红,学裁缝,我老婆子到没意见,只是您贵为格格怎能抛头露面的去做生意呢,这不合规矩。”她皱着眉头道,看来格格是让洋人给教坏了,贝勒爷也真是的,还鼓吹让女人出外做事,这不是瞎闹么,她虽然是汉人但没有裹脚,也是因为在农村要下地干货,裹脚就不方便了,而格格是满人不用裹脚,但却是纯粹的金枝玉叶,怎么能和贱民一样屈尊去外面谋生呢。
箐竺笑了:“往后兴许就可以了,规矩又不是不会变的。”
“您说的到也在理,但女儿家没必要念太多书的。”张嬷嬷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了,女儿家果然不能念太多书,知道的越少越幸福,将来找个好的夫家嫁了,生儿养儿,简简单单过一辈子多好!
“念书不分男女的,嬷嬷,那些贤能且母仪天下的帝后,贵妃都是知书达理,琴棋书画的。”在这个问题上,她不想妥协,因为读书是件特别有趣的事,她尤其爱看父亲从英国带回来的西洋图书。
张嬷嬷点头:“这到是,将来您一定能嫁个郡王。”嫁给当今圣上估计希望不大了,因为皇上都三十好几了,又有皇后(虽然皇后的尊容实在是有失大清国的国体),瑾妃(罗锅)。
箐竺却不高兴了:“您别再和我说这些了,额娘嫁给阿玛有一天过得真正开心吗,阿玛也只不过是个贝勒而已,若真是个王爷,别说一个妾了,恐怕有四五个还嫌少呢。”
“男人纳妾是合规矩的,女人也只有忍了。”张嬷嬷无可奈何的说道,她也是明白福晋是因为整日忧愁是因为不得宠爱。
格格反驳:“洋人就没这种规矩,以后说不定大清国也不会有这种规矩了。”
张嬷嬷反到笑了:“格格,这可不是咱大清国立的规矩,男人纳妾都几千年了,炎黄二帝的时候就开始了,要让他们改了这个规矩,那可是天大的难事!”
箐竺愣愣的眨眼,不知该如何辩驳了,一个几千年的规矩大概真不是那么容易改的。不过,西洋男子虽然不能纳妾,但他们可以采取其他极端的手段,“离婚”,名正言顺的抛弃旧爱,合理合法的拥抱新人。
☆、过年了
新春即将到来,贝勒府张灯结彩准备过年了,老周,三泉也带着铁蛋儿一同去采购年货,准备了很多好吃的东西。这也是载堃的主意,他希望通过这次过年,能让全家人的关系融洽,不要再有那么多矛盾。
外交部也放假了,当然大清国管这叫“封印”。(封印的日期选在每一年十二月十九、210、210一日三天中的一天;开印的日期选在第二年正月十九、210、210一日三天中的一天,究竟在哪天这要由掌管天象的钦天监选出吉日,奏明皇上后颁示各官署遵行。就犹如我们每一年的放假日期安排,由国家统一在上年的年末安排好,然后全国统一履行一样。)封印期间所有朝廷部门一律不办公,假期长达一个月,官员们趁封印期间宴请宾朋,大搞奢侈之风。
但抠门贝勒爷却只在家中请客,吃的并非山珍海味,但是有好喝的红酒和各种新鲜的食物,如西洋的熏肉,香肠,优格,白葡萄酒(味道不同于宫廷小吃奶酪,更爽滑)。
大年三十这一天中午,载堃带着两个儿子,和格格去了王爷的府上,和姐姐德芳,以及外甥小恬一起吃团圆饭。
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四十来岁的侧福晋桂枝张罗着上菜,还帮着孩子们夹菜,虽然从未生养过,但却一直照顾奕漮的饮食起居,深得家里人的喜爱。
“明年带人家过来吧。”王爷在开席前对儿子说道,所谓的人家是指凯尔索子爵。
载堃听到阿玛这么说,十分高兴,立马回道:“知道了,阿玛,等过几日他会给您来拜年的。”这句话的份量很重,等于承认了凯尔索在家里的地位。
德芳连忙笑着说:“阿玛,您可真是越来越慈爱了,真懂得体恤我们做儿女的。”
王爷抬眼望着她说道:“就好像我以前不通情理似的!”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从前做了很多错事,现在也在想办法往回找补呢,
“外公最疼我们这些孙儿,孙女了。”小恬能说会道的,模样是特别像父亲,高鼻凤目宽额头,身材细长,但说话办事儿却和徳芳一样,特别得体,将来也是个搞外交的料子。
“还是小恬懂事!”王爷不由得称赞起外孙来了,可惜的就是女婿走的太早,让女儿那么年轻就守寡了,有时候他也想着让徳芳再嫁,可女儿却没这个打算。
但坐在一旁的箐竺却别扭得要死,她知道爷爷说的“他”是指哪一位,如果连过年都要和那个人一起,她就真的没法再忍了!
不过坐在德芳旁边的溥瑛却还是那么天真可爱,依然对自己的这位姐姐喜爱有佳,他扭过身对箐竺说:“姐姐,你吃饽饽吗?”说完就拿起了一块点心,要给她递过去。
格格白了他一眼,根本没搭理。
小恬特别会来事儿,立马凑过来说:“给哥哥吃吧,哥哥爱吃!”
“好,给你。”溥瑛把点心给了于小恬,又把目光投向了格格,他依然不明白为何姐姐不乐意和自己玩。
抱着溥薆的徳芳能看不透孩子的心思么,她已经物色了一位美国女教师给箐竺,也大致的说了一下家里的情况,希望老师能因地制宜的教导侄女。
坐在一旁的贝勒爷也都看在眼里了,因为兰馨刚刚去世,他也就没有对女儿加以管教,责备,虽然凯尔索从来也没说过箐竺的不是,但他还是有些察觉的,现在他整日呆在家里也有功夫考虑这件事了。
吃了午饭,贝勒爷带着三个儿女回了家,刚一进门就看到金凯在挂花灯,晚上就能看灯了,这可是溥瑛特别要求的。
“贝勒爷,您看挂这儿行吗?”他把花灯都挂在了通往花园的走廊里。
“行,你们买炮仗和烟花了吧?”载堃问道。
“早买好了,就等您晚上和我们一起放呢。”金凯说完,就从梯子上爬了下来,刚好看到格格走过去,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此时,凯尔索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对载堃说道:“您这么早就回来了?”
抱着溥薆的贝勒爷走到他身边道:“晚上不是要吃团圆饭吗,所以没呆多久就回来了。”
“额娘,晚上我要看灯了。”溥瑛跑过去让母亲抱抱。
凯尔索抱起老大,就回了书房,贝勒爷也跟了进来,显然是有话要说。
两人关好门,载堃才开口道:“阿玛今天说了,往后让你也过来,等过几天你去他那拜年吧?”
子爵听道这话,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连忙点头:“嗯,我会多准备些礼物的。”他住进这个家已经五年了,如今总算是被王爷认可,肩膀上的担子似乎一下子变轻了,尽管受了不少委屈和冷眼,他现在就都不在乎了。
“再有就是,箐竺的事儿,姐姐给她找了个家庭教师,是个美国女子,过了年就会来教课了,你就能少操心了,这孩子是不是平常总找你们的麻烦,你实话告诉我?”他想和凯尔索深入的聊一下女儿的问题,所以就叫来奶妈们把两个儿子带到后院去了。
凯尔索和他都坐到了牙床上,俩人已经很久没这么推心置腹的谈过了。
“她没找过我们的麻烦,只是这个年龄比较叛逆罢了。”子爵说道,他不想在这上面引起家庭纷争,让格格更厌恶自己,所以,谁做恶人,他也不能做。
载堃握住他的手道:“我从前没考虑太多,想把她托付给你教育,但明显是我错了,她只能由我来亲自教导了。”
子爵柔声说:“您总算是明白我的难处了!”
“嗯,往后她犯错,你都要告诉我,如果咱们都视而不见,她只会有恃无恐,将来再想修正就很难了,我希望她能和我姐姐一样,做个活得明白的女子。”贝勒爷说道,这也算是他对兰馨的一点儿补偿了吧。
凯尔索听到他这么说,不免担忧起来:“您还是少责备她为好,假如您和格格闹得不愉快,又有谁去扮白脸呢,家里能和格格说得上话的唯有张嬷嬷了,但她毕竟是个外人,您得拿捏好分寸才行。”他是不能扮白脸的,因为格格不会买账,到时候只能自取其辱了。
载堃爽快的答应了:“嗯,我会注意的。”但他不能料到的却是,自己受了阿玛太多影响,在教育子女的问题上,往往容易犯同样的错误。
“今天,小影子也过来,他一个人在北京无亲无故的,我让他来这住上几天,顺便说说年后去上海的事儿。”子爵一心想着把生意扩大,却没察觉到贝勒爷脸上掠过一丝尴尬的神情。
“行,你来安排,他做事勤快,让他去管上海的洋行虽然为时过早,但也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这孩子有点儿优柔寡断,没有你做事果断,应当多磨练磨练。”他对刘影也算是有些了解的,那孩子温柔过头了,做事的时候难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
子爵点头,表示赞同:“没想到您还挺了解他的,他就是有这个问题,也不能算是缺点,凡事他都很小心,不会自作主张,每次都和我汇报,我到是怕找个主意特别大的,因为做错了补救就难了。”
“这到也是。”贝勒爷琢磨着找个机会和刘影聊聊,毕竟那孩子是真心实意的喜欢自己,这次被派到上海常驻,心里肯定不乐意。
下午,刘影拿着八大件来拜年了,还忙着和厨房一起准备年夜饭,却没单独和载堃说一句话,他有点儿故意躲着的意思,总觉得酸溜溜的!
等面食做完了,他才顾上休息,洗干净手回到子爵给自己准备的客房,刚喝了口水,载堃就敲门进来了。
“贝勒爷,我还没顾得上和您打招呼呢。”刘影给他开门,请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则坐在炕头边。
他笑眯眯的问:“你是客人就别忙着干活了,咱俩聊会儿?”
“没关系,书局这两天歇业了,我闲的慌,干货还能活动活动呢。”小影子又开始紧张,完全病入膏肓了。
载堃关切的问:“子爵已经和你说了,让你去上海管新洋行的事儿了吧?”
刘影点点头:“应该过了年,我就要去那边筹备了,往后就呆在上海了,可能很少有机回北京。”他很为难,因为自己既想留在贝勒爷身边,又不想辜负子爵的期望。
他看出了小影子的不情愿,于是便问:“关键还是你的想法,你到底想不想去上海?”
刘影低着头小声道:“我拿不定主意。”
贝勒爷深深的叹了口气:“你自己都没主意,别人还能帮你做主不成?”
小影子抬起头,眼巴巴的望着他道:“我想留下来……可是子爵会对我失望的。”
“为我而留下,为了子爵而去,对吧?”载堃总算是明白了,这孩子是知恩图报的,他又怎能强硬的把人家撵走呢?
刘影连连点头,所以他才纠结呢。
“你好好考虑清楚,再和子爵说,再说我觉得你还欠点儿火候,恐怕难以撑起上海的门面来。”
小影子低声说:“我也知道,我还不行呢,但眼下又没有更好的人选了,就算是赶鸭子上架吧。”
载堃起身,坐到他旁边,柔声道:“那就留下来再学学,考虑清楚之后再决定。”
“嗯,我想留下来,想天天见着您!”现在他也顾不得廉耻了,因为说出来总能让心里好受几分,可讲这些的时候,他从来不敢直视对方。
贝勒爷抚摸着他的脸,淡淡的笑了:“你可别和子爵说是我煽动你留下的,要不他会怪我,他挺看中你的。”
小影子乖巧的点头:“我不会说的。”
“真惹人疼!”载堃由衷的赞道,但是他又不能再越雷池一步了,那样自己就更没办法收拾了。
“您别取笑我了,差不多该吃饭了,您去客厅吧。”刘影说完就站起了身,他总算下定决心不去上海了,这样就能和贝勒爷经常见面。现在,他忽然想明白了,喜欢一个人不一定非得和对方在一起,就这么着相处,中间隔着一层薄薄的纸反到更轻松,把纸捅破了就没意思了,那样所有的一切都将回到□□裸的现实中,二人反到更尴尬!
“走,一起吧。”载堃推开门,和小影子并肩回到了前院,进了客厅。
☆、噎人的年夜饭
晚上六点多,年夜饭正式开始了,今年打破了常规,载堃带头在饭桌上说话,只是为了缓和一下严肃的气氛。
“这是咱们头一次在新宅子过年,希望新年有个新的气象,每个人都平安幸福!”说完,载堃就站起来先干为敬,孩子们则喝兑水的果味酒(酒精含量很低),是子爵从英国带回来的。
金凯和刘影,以及子爵都站了起来,先后喝了杯白酒。
唯独大格格就和没听见似的,坐在席间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载堃望着女儿,半天没吱声,他想着大概是因为福晋过世,她过于悲痛,所以在过年的时候特别伤心,才没有和大家一起喝酒,也就不便计较了。
“阿玛,我也和您干杯!”溥瑛杯里的其实是兑了水的果酒,子爵怕孩子喝醉了,放了一半的水进去。
“阿玛和你干杯!”看到儿子陪自己喝酒,他的气也就消了一半。
凯尔索笑着说道:“又是一年了,格格,金凯,瑛儿,薆儿又长了一岁,愿你们都健康快乐!”说完也干了一杯。
“我也祝您万事如意,祝咱们生意兴隆!”金凯站起身一饮而尽,他知道格格根本不会拾这个茬,大过年的,如果闹得不愉快就太糟糕了,这一年估计大家也都痛快不了。
“这孩子真会说话。”贝勒爷很高兴,他总算是培养出了一个有里有面的义子。
子爵也点头道:“他懂得为别人着想,这很难得。”
听到这话,格格却觉得刺耳,仿佛凯尔索是针对她一般。
刘影也站起来敬酒:“我祝贝勒爷和阿哥,格格们新年万事如意,祝子爵生意兴隆,祝金凯少爷学业有成。”
载堃和凯尔索,金凯都起身迎合,四人将酒一饮而尽。
“话就不多说了,吃饭吧,菜都凉了。”贝勒爷说道,这才算是正式开饭了。
凯尔索凝视对面的少女,心底泛起忧虑,他觉得挺对不住箐竺的,如何才能补偿这孩子呢?不管乐意不乐意承认,福晋的过早去世,他是起了“作用”的,这也是格格不能包容自己的原因。
大家吃着饭的时候,坐在摇篮里的溥薆忽然哭了起来,奶妈赶紧过来哄。
“弟弟,别哭了,一会儿我们带你看灯去。”溥瑛走到摇篮边说道,拿了块软呼呼的蛋糕给溥薆。
溥薆立马推开了,就是张着手要母亲抱。
凯尔索连忙放下碗筷,从奶妈怀里接过孩子,耐心的哄着,他猜到是儿子想吃奶了,除非万不得已,溥薆是不会吃奶妈的奶的,只要自己在家就会定点儿要奶吃。他抱着孩子出了客厅,回卧室喂奶去了。
箐竺拧着眉头,一点儿胃口都没了,她放下筷子说道:“我吃饱了,我回房去了。”
“给我坐着!”载堃严厉的说道,他已经忍半天没有发火了。
格格抬头望着父亲,不满意的反驳:“阿玛,我已经吃饱了,吃饱了还要呆着吗?”
“今天是年三十该和家里人在一起,谁也不能例外。”他已在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但女儿的态度却让他无法放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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