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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闺梦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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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泻谌搜场
  叫肖恩的小男孩就住在走廊尽头的公寓内,他望着刘影露出满口白牙,天真的笑了:“您好先生,您会讲英语吧?”
  “会,你叫肖恩?”他俯下身和孩子讲话。
  “我英文名叫肖恩,中文名是雷虎,这是我的母亲。”雷虎向他介绍,一点儿也没有害羞,和大清国的孩子截然不同。
  雷虎的母亲来到刘影身边,礼貌的打招呼:“您好,我们是刚搬来的住户,这是我的儿子,我丈夫在清国海关当差。”
  听到这话,刘影子这才想起来,在海关中确实有位皮肤黝黑的黑人雇员,对方姓雷,他恍然大悟,原来这二位就是雷先生的家属。说到雷先生,他本人也是混血儿,母亲是地道的汉人女子,父亲则是美国籍的黑人,雷先生的父亲曾经在“常胜军”服役,曾经是名百发百中的狙击手。
  “原来您是雷先生的夫人啊,我是罗伯兹洋行的职员,此前承蒙他多加照顾了。”他笑着说,虽然雷先生是黑人但做事认真,待人接物都很灵活,在海关内部颇受器重,他的国籍却是美国呢。
  这位夫人有着漂亮的容颜和迷人的身段,看上去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到像念过书的富家千金,听口音是北方人。
  “我知道,您的老板是凯尔索子爵,往后咱们就是邻居了,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帮忙。”她温和的说道,子爵的雇员也是个气质很好的年轻人呢。
  刘影连忙点头:“嗯,您也不要客气,有什么力气活,都可以叫我做。”
  “只希望我的儿子不要吵到您才好,他太能闹了。”夫人对她的儿子有时也束手无策,但正是因为身体壮实才会上蹿下跳的,小虎从小到大很少生病,这到是和大部分黑人,和白人孩子不同,中国人的血脉很好的传承给了小虎让他有了对疾病绝佳的抵抗力。
  “没关系,男孩子就是这样的。”刘影说完就打开了公寓的大门,小花正蹲在门口等自己呢。
  “叔叔,这是您养的猫吗?”雷虎蹲下身,想去抱小花,却被小花一阵不友好的“呜呜”。
  “是,你先别急着抱它,它还不认识你呢,等它和你熟了,就会跟你玩儿了。”刘影把手里的东西放进门,就抱起了小花,小花十分顺从的在他怀里蹭着,讨好的咪咪叫。
  “妈咪,我能养只猫吗?”他转头问母亲。
  母亲温和的答道:“你父亲对皮毛过敏,所以家里不能养宠物的。”
  孩子失落的低下头,父亲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他知道软磨硬泡没用。
  “想看猫的时候,晚上都可以过来找我。”他很喜欢雷虎这孩子,和孩子们接触,能让他回想起在修道院里生活的那些年,虽然清贫,却也没什么烦恼。
  “谢谢叔叔!”雷虎高兴的叫着,踮着脚看刘影怀里的小猫儿,直到母亲叫自己回家才肯离去。
  晚上,给小花做完饭,小影子就洗了个澡上床睡了,晚上只吃了半个面包和一杯咖啡,他心里总惦记着武海的事儿,生怕此人狗急跳墙去报复子爵和贝勒爷。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了半宿,最后还是决定晚上去找对方再好好的聊聊,或许说开了,武海就不会再想着报仇了,能把过去的事完全放下,对这个人他真的讨厌不起来,事情过去了好几年,人家仍然对阴阳两隔的旧爱念念不忘,说明武海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虽然是偷了贝勒爷的侧福晋吧,但贝勒爷的心思都在子爵身上,对其他人只是“应付差事”,应付来,应付去,侧福晋就偷汉子了,说到底还是一夫一妻好,如果两人真的过不下去了,可以文明的离婚,各走各的。
  第二天下午,刘影带着样品拜访完客户,就直接去了客栈找武海,在楼下等到天黑对方才回来。
  看到刘影坐在楼下等自己,武海觉得有些意外,他原本不想搭理的,但小影子就和哈巴狗一样的跟了上来。
  武海关好房门,不客气的问:“你又来干什么?”
  小影子抱着提包,老老实实的答道:“我昨个儿想了半宿,还是觉着应该和您聊聊。”
  “要用洋教那套说辞给我洗脑,你还是省了那份儿心吧,我有我的活法儿,我爱谁,恨谁和你有关系吗,瞎操心,赶紧给我滚蛋!”他不耐烦的说着,脱了外套,赤着上身坐在床用报纸当扇子扇,南方气候潮湿,出去一下午身上就是粘的。
  看着武海肌肉分明的身体,刘影的脸就红了,马上低下了头。
  “干嘛啊这是……低什么头儿啊?”武海不以为然的问,觉得这孩子挺有意思的,怎么突然就脸红了。
  “我不太习惯看人光着,我来您这只是希望您能别再记恨贝勒爷了,他是个好人,对我们底下做事的人,也很体贴,我听刘大哥说,侧福晋没了之后,贝勒爷也很后悔,我想当时他只是在气头上,打您一顿也就算了。”他低着头说着,不敢再抬头看如此诱人的身躯,自己还真是无可救药了,就和发春的猫似的整天想着男人。
  武海放下报纸,出神的说道:“他打我,我心服口服,就算把我打死那也是我活该,只是慧珠不应该死,她是我爱的女人,我只想她能好好的活着。”
  “侧福晋豁出命来,不正是为了让您好好的活吗?您整天长吁短叹的,等于是在浪费她对您的一片情义。”刘影自顾自的说着,并没有发现对面的人脸色已经沉了下去。
  “你懂个屁!”武海吼着扑了过来,把他抵在了墙上,挥起拳头就要打小影子。
  刘影吓得闭上了眼睛,歪过了头,为了贝勒爷他心甘情愿的挨打。
  武海看着他缩头缩脑的样子,又下不去手了,只得吼道:“有本事你别躲!”
  “我没躲,您打我我认了,只是希望您别再想着要报复贝勒爷。”他睁开眼,望着眼前的男子,在对方盛怒的外表下却藏着一颗脆弱的心。
  武海愤怒的掐住了他的脖子,令小影子难以喘气,脸憋得通红,但却没有挣扎,好像心甘情愿的为主子送命一般。
  他掐了一会儿,就松开了手拽着刘影的辫子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可是他养的好狗,他给了你多少银子,让你这么卖命?”他的下身紧贴着对方,忽然觉察到有些异样,和自己同样的东西竟然鼓胀着,居然是被掐住脖子而起立了,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小影子粗喘着答道:“我只是……想报答贝勒爷。”
  “你就这么报答?”武海邪恶的笑着,掐住了他的七寸。
  刘影顿时无地自容,只能靠着墙抽泣,他也弄不明白为何被虐待那里却有特别的感觉,自己果然是个不知羞耻的□□,就应该去堂子里找男人狠弄后面,现在便不会随便乱发情了。
  武海仔细打量着他,不禁笑了:“你是不是对载堃有意思?”
  “我,没有,您不要乱说。”刘影带着哭腔辩解,可那儿却是越来越涨了,他真的很想出来。
  武海看着小影子羞臊的样子,戏谑的摸着他的脸蛋说道:“我说刚才你不敢看我呢,原来你喜欢的是爷们,和发春的野猫似的。”
  刘影只是摇头,不敢乱说话。
  “我赏你个好东西……给我伺候舒服了!”说完武海就把他揪到床边,让刘影跪在地上,自己则扯开裤子。。。。。。
  小影子忽然尝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他知道自己的折磨就要结束了,可屁股却被掐得生疼,让他下意识的往后蹿,武海哪儿肯放过他,赶忙托着他的脑后使劲往里弄,深入喉咙,小影子难受的掉着眼泪,任凭那浓稠的□□在嘴里奔涌,直到最后一滴被被自己咽下,武海才松了手。
  刘影咳嗽了半天,也没办法把咽下去的东西吐出来,他刚抬起头,就受到了这个男人的耻笑。
  “骚猫,都湿成一片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忍不住尿了呢!”武海用脚踩着小影子短褂的下摆,用看热闹的口吻羞辱对方,被如此羞辱,玩弄还能出来,真是个十足的“Y娃”。
  刘影低垂着头,坐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他现在的样子是不能出门的,给男人吹箫竟然漏了,他好想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格格的新生活

  四月,春暖花开,德芳给侄女找的美国女教师已经来贝勒府上课半个多月了,女教师名叫琳达三十五岁,也是一名虔诚的天主徒,她的丈夫在北京开诊所,她在家里闲得慌,就打算出来找事做,刚好碰到德芳四处寻家庭教师,俩人简单的聊了聊,一拍即合,但现实却是琳达把这份工作想得过于简单了,青春期的少女实在是教育者最难攻克的壁垒。
  她无法真正的做到和格格直接交流,她们的对话仅限于课堂上的提问与回答,其他的事这位贵族小姐一概不搭理,这让她很发愁!
  这天下午,她就和凯尔索子爵在花园里聊上了,她对这个男人了解的不多,只知道对方是堃贝勒的情人。
  “格格让您费心了,她的额娘刚刚过世,对她影响很大,希望您能体谅她,耐心的教导她,贝勒爷平日里很忙,抽不出足够的时间教育她,我呢,您也知道,在这个家里,她最讨厌的就是我,根本不可能听我的话。”子爵头疼的说道,琳达女士在美国的时候,曾经做过小学教师,并不是新手,但面对格格还是显得束手无策。
  斯文端庄的琳达支了支眼镜说:“格格的问题是她拒绝和大部分人交流,她也不喜欢和和外界沟通,她这种情况最好多出去走动走动,到不同的地方增长见识,慢慢的就会敞开心扉了。”
  “这是不太可能的,您知道这个国家的规矩,皇族不能离开京城四十里,除非是皇上和太后特别恩准的,但格格又是个姑娘家,没可能出洋留学,她只能呆在京城的贝勒府里,最多到郊外去住些日子罢了。”他垂头丧气的说,只要自己在家,就从来没看到过格格的人影,只有他外出,格格才会出来走动走动。
  “哪怕是郊外也好,让她接触不同的人,不要呆在特别封闭的环境里,您可以和贝勒爷说说,北京的教区也有不少风景秀丽的地方。”琳达说着,就注意到张嬷嬷从他们身边走过去的样子,像是故意在边上偷听似的,她不喜欢这个老妈子,总用鄙夷的眼神盯着自己。
  “我会和贝勒爷提意见的,时候不早了,我得去洋行做事了,您多费心了。”他说完就和琳达告别,匆忙坐着马车出门了。
  张嬷嬷进了格格的房间,就对小姑娘说:“格格,不好了,他们想把您送到府外面去,让您多接触别人。”
  箐竺放下手里的绣花,抬头道:“那不是正好么,我还不想呆在这里呢,他们有说送我到哪儿去吗?”
  “没有,大概还要和贝勒爷商量呢。”张嬷嬷就坐在门口的凳子上,看着越来越水灵的格格,这孩子比福晋当年都漂亮,将来一定能许个好夫家。
  箐竺思忖了片刻才说道:“不然,咱们去香山吧,离祖坟近,就说给我额娘守灵,那里风景还好,也没有讨厌的人。”
  “香山的话,咱府里到是有庄子在那儿,您也有能安顿的地方,我老婆子可以陪着侍奉您。”香山到是个好地方,清净,对格格来说可能是个更好的住处,但那个美国女人恐怕就不会跟去了,无所谓,反正姑娘家念那么多书也没用。
  晚上,箐竺就把自己的想法和父亲说了。
  载堃也刚和凯尔索聊完,正发愁如何安置女儿,听完这话到是觉得去香山住可行。
  “你要去也可以,只是琳达女士可能就没办法再教导你了,你还不满十二岁,需要再念几年书……金凯,你过来。”他把少年叫到跟前。
  金凯来到他身边,问道:“您有事要吩咐?”
  “格格打算去香山住,琳达女士可能没办法再继续教她了,能不能麻烦你辛苦点儿,每个礼拜天去庄子上教格格念书,主要还是英文和算数。”他觉得指望不上别人了,金凯在学堂里成绩不错,身体又好就让这孩子多跑跑路吧。
  铁蛋儿欠身答道:“礼拜天学堂没课,没问题的,格格要有什么吃的用的,我也一并带过去。”他觉得这样安排也好,双方都能眼不见,心不烦。
  箐竺没吱声,现在她并不讨厌金凯,毕竟大年三十那天只有这个人来安慰自己,就连阿玛也因为生气没搭理自己,她不禁抬眼望了望已经比自己高一头多的金凯,他已然是个偏偏少年郎了,六年前刚来家里的时候又黑又瘦,就和小叫花子似的,现在出得门去就是大少爷了,附近的小姑娘们都认得金凯,有些还暗送秋波,甚至写过情诗。
  “行,那就这么决定了,箐竺你若是住得烦了,随时可以回来,有事就差下人回府禀报,你也大了,阿玛也该让你学着管管钱,朝廷之前给你的银子,阿玛都单独给你存着呢,等将来你嫁人了,就是私房钱,另外每个月再支给你30两,要学会记账,把每笔钱花在哪里都弄清楚,也要知道外面东西的价格,不要别人说什么是什么,你额娘还在时候,把府里的账目都管理得井井有条,往后可能会有艰难的日子在等着咱们,你得学会早当家。”他说道,这30两其实是给女儿的零用钱,柴米油盐,他都会让金凯送过去,庄子上还有他们的房产,收拾出一套给女儿住,再派三个男仆过去值守,加上张嬷嬷和一个丫头应该够使唤了。
  “阿玛,女儿知道了。”这等于同意自己出去单过了,她觉得很高兴,刚好可以避开所有人学裁缝了。
  第二天早晨,载堃就让老周去庄子上准备了,无论格格何时回来,一辆骡子车总是要有的,还得把平常用的被褥,日用品搬过去一些。
  琳达听到这个安排也觉得很满意,她还答应每个周六,周三,周一过去给格格上课,这个棘手的问题总算是解决了。
  不过贝勒爷却要求每个月格格要回家一趟,和家里人吃顿饭,他也好放心,有功夫他也会过去探望女儿,这实属无奈!
  一周后,格格就和张嬷嬷,四个仆人搬到了香山附近的庄子里住,院子到是很大,有十间大瓦房,还有京城里没见过的火炕,对这个陌生的地方,她充满了好奇,再也没有什么人约束她了,她跟着嬷嬷转遍了每个地方,赶上山下的集市都会去买东西,集市里有许多新鲜的山货,京城里根本看不到的。
  这天早晨,又是赶集的日子了,她兴冲冲的和嬷嬷,以及两个仆人逛着,当走到一棵槐树下的时候,不禁被一个卖狗的吸引住了,应该是刚断了奶的小狗,三只都放在一个小竹筐里,有一个花的,两只黑的,都用乌溜溜的大眼睛瞅着过往的人。
  “这狗多少钱?”箐竺走到近前问,卖狗的是个小小子,头发剃秃了,身上披着一件粗布褂子,脚上的布鞋磨了两个洞,刚好露出大脚趾来。
  “30文随便挑,已经不喝奶了,可以吃窝头,剩菜,不挑食。”小小子答道,抬起眼看她。
  箐竺弯下腰,仔细打量着它们,又问:“咬人吗?”她想养只狗,从前的两只哈巴狗都生病死了,她伤心了好一阵。
  “它们的娘不咬人,我想,它们也不会咬人吧,您得教它规矩。”少年说话的时候,眼睛不带眨的,直勾勾的看着。
  “这孩子怎么这么没规矩,有这么看着人家小姐的么?”张嬷嬷指着他的鼻子数落,在外面她也不想让那么多人知道格格的事,都称小姐。
  他挠挠头,傻笑着:“您家小姐太好看了呗!”说的时候眼睛还是不愿离偏离,使劲瞅,就好像瞅一眼就能占一分便宜似的。
  箐竺到也没太在意,只是关注可爱的小狗,她指指中间的一只道:“要这只了,钱四,你把它抱走了,要好好养着,嬷嬷,您给钱吧。”
  叫钱四的仆人立马收下了狗,嬷嬷也给了钱,一行人才离开了此处。
  少年不禁叹道:“哪家的小姐这么水灵呢?”
  “她可不是小姐,她是多罗格格,堃贝勒的闺女,刚来咱这庄子上的。”旁边卖菜的老头说道,他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附近的田地和林子几乎都是堃贝勒家的。
  少年这才站起身,惊讶的说道:“格格?格格都到咱们庄子里了!”
  “是给她额娘守孝来的,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咱们这种不在旗的草民就算是高中状元也做不了额驸的。”老头笑这孩子痴,吴老三家的儿子吴天赐是家里的独子,今年十一,从小被惯坏了,不过吴老三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有其父必有其子,老子是混混,儿子将来也得吃那碗饭,庄子里的人都讨厌吴老三,只要看到对方出门,一定躲得远远的。
  少年傻呆呆的目送着格格远去,从此就落下相思病了!
  中午,琳达到了庄子里,她给格格上了两个小时的英文课,就带着小姑娘去后院里种花种菜,她想用这种方法和学生增进感情。
  堃贝勒治家有方,让这孩子从小就有一定独立生活的能力(与同龄的格格比强太多),可以自己穿衣,洗漱,铺床叠被,也会做针线活。
  箐竺还特别喜欢劳动,除草,浇水,都很快掌握了,对家里养的牲畜也很喜欢,亲自喂骡子,母鸡。
  “等一个月后就能发芽了。”琳达说道,她们刚种了向日葵和玉米。
  “到了秋天就能收获了,我都等不及了。”格格笑得很灿烂,与在贝勒府时截然不同,简直就是两样的人。
  琳达看到她的模样,这才放了心,她终于可以向徳芳和子爵有个交代了,离开家对格格来说其实是件好事。
  琳达放下锄头说道:“做事情都这样,需要默默的努力很久,才能有成果,等待的时候很难熬,不过想想会有一天能收获,这些艰辛也就不算什么了。”
  箐竺不解的望着她,试探着问:“我想做裁缝,开家裁缝店也一样吗?”
  “当然,您需要不断的学习,不断的练习,相信到您成年的那天,这个愿望就能实现的。”对于普通人来说做裁缝,开间裁缝店应该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但对大清国的格格来讲这却是奢侈的,不过时代是在变化的,尤其是这十年,大清国也在慢慢的改变,所以,格格的愿望应该是能实现的!
  

☆、铁蛋儿的烦恼

  4月20日,是金凯西洋历的生日,他已经满十五岁了,再有两年就要离开北京去伦敦念书了,这让他倍感焦虑。
  凯尔索给了他生日礼物,一套精美的建筑图册,专门从英国订购的,而贝勒爷则按照大清国的习俗给了红包,有了钱,想买啥就能买啥。
  金凯捧着图册在花园里如饥似渴的看着,他根本没注意到子爵已经来到跟前了。
  “我有事想和你商量?”凯尔索说完就坐到了石桌的对面,露出了犹如母亲一般的神态。
  少年放下书,连忙问:“您说吧?”
  “你已经满十五了,按照满人的规矩算成年了,我们应该把你当成大人看待了,所以,我想问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养子,我的意思是,你也会作为我的继承人之一,入英国籍,将来我会把伦敦郊外的别墅留给你,让你有个安身的地方,现在别墅作为家庭旅馆在对外营业,以后希望你能继续经营下去。”凯尔索说道,这也是他和载堃商量后的结果,因为名义上贝勒爷是金凯的义父。
  铁蛋儿傻眼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和贝勒爷商量过了,他同意,只是想问问你的意见。”子爵还以为是金凯吓傻了,不知该如何回答呢。
  金凯垂下头,咬了半天牙才重新扬起脸,尽量挤出笑容道:“我感谢您的好意思,但我却不能接受。”如果子爵成了自己的养父,那他就更加惶恐了,再也不能晚上把对方当成那种对象去做不堪之事了。
  “为什么?”子爵很纳闷,莫非是这孩子不好意思接受?
  “因为那是您要留给二阿哥的财产,英国的贵族不是讲究传承么,您的财产是要传给下一代的,所以我不能接受,承蒙您和贝勒爷的抚养和照顾,我才能有今天,日后出国留洋学建筑也都要您二位破费,我今生无以为报,怎么还能接受如此馈赠?莫非您觉得我将来没有本事自立?”他把话瓣儿丢给了子爵,想让人家知难而退,有时他觉得这个人出奇的简单,大概洋人都这样吧,没有那么的弯弯绕儿,实话实说。
  凯尔索无奈的笑了:“我们带回来的孩子长大了,是个可以信赖的男人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当然是要尊重你的意见了,不过你随时都可以改变主意的。”
  “谢谢您对我的夸奖,我其实……没您想的那么好!”金凯有些失落,但在子爵眼里,他永远都是个孩子,就和当年在小汤山偷吃野猪肉时一样,人家不会把自己当个爷们看的。
  凯尔索却道:“世上哪儿有完人,你也不需要把自己逼的太紧了,你现在的成绩不是很好吗,该玩的时候就玩,没必要整天扎在书本里,像我这样变成古板的人就没意思了。”
  “您不古板,您会弹钢琴,会跳舞,而且画画又好,您很完美!”金凯竭尽所能的赞美他喜爱的人,并不是奉承,而是发自内心的。
  子爵有些惭愧,虽然不乏有人夸奖,但被一位少年如此恭维还是头一次。
  “别往我脸上贴金了,我自己的毛病自己清楚,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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