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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闺梦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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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凯尔索的身体古怪,反而觉得很特殊,洁白中透着稚嫩的花蕊和胞芽像是等待他采撷一般,娇羞的,颤巍巍的在他的手中绽开,他只想让它们都染上自己的颜色。
聪明的德芳理解了弟弟的意思,可还是很吃惊:“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就别操心了,或许我还是单相思呢,他只愿意做神父,不愿意当我的天使,可能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了。“他又开始信心不足了。
“神父是需要守贞的,不过既然他是那样的,你又喜欢他,为什么不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如果凯尔索如弟弟所说是能生育子嗣的,那她也就不反对了。
“问题就在他是神父上,而且我很尊重他,不想强迫,但等着他来爱我又犹如泡影一般!“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刚才在舞会分开的时候,他看出了凯尔索对自己不舍的神情。
“总之,你得慎重,如果你们的事让主教知道了,那可是很麻烦的事,会变成远近皆知的丑闻,神父还会名誉扫地,而且你可能因此在朝中无立足之地。”德芳很烦恼,她明白弟弟的心情,作为旁观者,在玻璃房外也看得很清楚,两人分明是你情我愿的,她不想拆散这对鸳鸯,但这么秘密的来往下去确实很危险。
载堃点头:“我知道,他和我在一起,作为神父的前途尽毁。”凯尔索没有这个勇气,他也不能硬逼着人家这么做,那就相当于让他丢了爵位一样,换作是他也做不到。
“你明白就好,为了你们的事,我今晚估计要睡不着了,天哪,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胆大妄为的弟弟。”她很头疼,怪不得载堃对家里的两个女人不感兴趣,原来魂儿是被神父勾走了。
☆、王爷
舞会过后的第二天,修道院里照样过着宁静而有秩序的生活,雷欧神父一早起来就去主持弥撒了,今天他当值,自然要好好表现,当他回宿舍的时候,刚好看到仆人在打扫凯尔索的房间,就好奇的往里瞧了一眼。
黄皮肤的男仆正拿着一个精致的炭炉入神的端详,炭炉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顶部有宝石镶嵌,绝对不是民间的物品。
雷欧咳嗽了一声,男仆才吓得把炭炉放到神父的桌上,继续跪下擦地板。
雷欧又看到凯尔索房间里放着的新相机,那可是大使送的,作为凯尔索为其画画的赠品,昨天下午很多修士在院子里集合拍摄了照片,但他没有去参合,因为他很生气!为什么啥好事儿都让那个英国佬占了,他可是名正言顺的法国神父,法国人才是这个教堂的主人呢,他不服气,就拿那个炭炉来说吧,肯定又是哪个贵族赠予的,他得去主教那里吹耳边风,一定要让主教防备凯尔索,不能让外界的物欲污染这个神圣的殿堂。呵呵,原本神父就不能私自收取任何礼物和金钱,那是违反教宗规定的,但主教大人往往视而不见,对于私人的小礼物就不加管束了,但金钱必须如数上交教区。
“亲爱的主教大人,我们不能放任这种行为在天主的圣洁之地泛滥,这是危险的,会让其他修士受到坏影响。“雷欧添油加醋的在主教面前说了半天,只是想发泄心头的怒火,他被不公正的对待已经很久了,最后留在北堂的只能是自己,而不是那个只会卖弄风情的英国佬。
主教坐在桌前低头不语,心里也有些顾虑,凯尔索来了之后这里的教徒和捐款成倍增加,对教区而言这是好事,但他也发现了在教徒之中有很多别有用心的人,不光是女人,甚至还有男人,他们看着年轻神父的眼神是不纯洁的,他也害怕早晚有一天会出现丑闻,而且如今还有那么多的人送凯尔索礼物,他确实不能置之不理了。
“我已经知道了,我会考虑的,至于您也应该好好完成神父的使命,把心思用在培养年轻修士身上,我们来大清国是传教,让更多的人蒙主的恩惠,见识光明,这才是我们最应当做的。“他提醒雷欧不要把心思都用在搬弄是非上,应该多潜心灵修,培养接班人。
“我会遵循您的教诲的,愿主保佑您,我去忏悔室了。“他找了个理由开溜,不想再听那些教条的训话。
主教挥挥手,表示赞同,却已经在考虑凯尔索的去留了,北京教区需要这个神父,毋庸置疑,但放在最显眼的北堂可能并不是那么合适,他不想失去如此优秀的人才,让凯尔索因为诱惑而堕落,也不行,教廷培养一个神父往往要花上十年,十几年的时间,任何一个神父都是宝贵的财产,他要善加使用,把他们放在最合适的位置上;不如把凯尔索派驻到西堂去吧,那里虽然条件简陋,可也在北京城内,而且老神父常说身体不适,恐怕不适合再过度操劳了,嗯,年轻人要在艰苦的地方修炼才能最终成器么。
然而,对此一无所知的凯尔索依然按照约定在晚课结束后来到了贝勒府,老周驾着马车去接的,来到贝勒府门口的时候,看到另一辆马车停在门口,他才知道家里来客人了。
“是千岁爷来了,真难得啊!”老周自语道,马上给神父打开车门,亲自送他进去。
贝勒府里的仆人忙得不亦乐乎,听说亲王要在贝勒府吃饭,都特别紧张,大气儿都不敢出。
载堃看到神父来了,本想出去迎接,可又碍于阿玛在客厅喝茶,不敢动弹。
老王爷奕漮是个极为谨慎的人,今年刚好五十五岁,不像其他王爷似的挺个将军肚,从小习武的他身子骨蛮硬朗的,行如风,坐如钟,精神矍铄,那双眼睛如果直视于人就令人生畏,所以王爷一般不会打量人,他年轻时因带兵围剿太平天国有功从贝子被册封为王爷,深得先帝信赖。
此前因为儿子闯了祸,几次进宫赔罪,还好太后念在先帝的情面上网开一面,没有多做追究,还说是年轻人意气用事,受奸人蛊惑,给了他个台阶下,毕竟他们也是先帝的亲眷,多少还是要留点儿情面的,自戊戌之后,他就告病在家了,前几日才开始重新上朝。这次来也是因为女儿在太后口中得到了“宽恕”的消息,他才赶来给不懂事的儿子敲打一下,以免再闹出事端。
“谁来了?”王爷放下茶杯问道,客厅里陪着的除了儿子,还有福晋和侧福晋,但晚辈们也不敢随便讲话。
载堃答道:“凯尔索神父,我给箐竺请的先生,希望她能和姐姐似的学会洋文。”
奕漮知道老佛爷希望德芳和载堃多和洋人接触,也就没再反对,便叮嘱道:“学洋文没问题,但是别让孩子入了洋教,不要让先生教洋人的经书。”
“是,阿玛,神父知道我不想入教,很少谈及这些,我只是希望孩子能学洋文,天文和算数,西洋绘画。”他老老实实的坐着,但眼睛却瞟了一眼窗户外面,神父刚好路过,要去书房了。
“阿玛,您可放心,神父人很和气,汉语讲得特别好,孩子也挺喜欢他的。“福晋说道,她不反对女儿学洋文,将来进宫做女官也不错。
“慧珠,你可还习惯这里的生活?”王爷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侧福晋,觉得这孩子像有心事似的,看来新婚生活并不是太愉快。
“回阿玛,挺好的,贝勒爷和福晋都很照顾我。”好个啥,她每天都在生气中度过,昨天还被福晋叫去一顿训斥,说她做不好女红,要自己给贝勒爷缝制手帕,她可是最不擅长这个了。而贝勒爷呢,自从新婚之后的三天,就再没来过自己房里,见了面也只是点点头,没几句话,她好辛苦,好委屈!
“嗯,要是什么事,想要什么和我们说,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他猜出了儿媳妇的心事,大概是儿子冷落了人家。
“多谢,阿玛关心!”慧珠连忙起身行礼,临了还看了福晋一眼,这次她可是没偷懒的。
贝勒爷看老周进来安排传饭,就特别叮嘱道:“给神父把饭菜留好了,再备上龙井茶。”
“是,我按照您的吩咐特意给神父做了菜,神父说安排完功课就过来和王爷请安。”老周如实答道,贝勒爷知道神父爱吃鸡汤,就特意嘱咐厨子买了乌骨鸡,还弄了宫保鸡丁,洋人普遍喜欢的一道菜。
两人的话还没说完,凯尔索就恭敬的来到了门口,先做了自我介绍:“王爷千岁,在下凯尔索神父,向您请安了。“说完他就单膝跪下,行了西洋人的君臣之礼。
贝勒爷看到他如此做法,不禁冒了冷汗,他们之间相处都免了礼的,他也不会计较,因为洋人本来就不讲究这一套,可面对阿玛却不能如此敷衍。
“既然是府里面的先生,也就不用那么拘束了,请起吧。“奕漮虽然对洋人不懂礼数感到恼火,却不想因此起了冲突,此前洋人们也因为不行跪拜礼和朝廷闹了很多矛盾,但这都是面子上的事,他又不在外面,而是在儿子的府里,也就别计较这么多了。
“谢王爷。”凯尔索这才起身,习惯性的直视对方,但是看到载堃一个劲儿跟自己使眼色,这才意识到不应当抬头看王爷,连忙微微垂下了眸子。
王爷打量神父,觉得对方气质不俗,而且容貌极其出众,比他见过的所有洋人都好看,皮肤又白又嫩,如此年轻能教育好小格格么,德芳说神父是不能结婚的,同和尚一样得每天念经,但看这位的一双秀眼,秋波荡漾,倒像是春心萌动的女子!
“我家的孩子就麻烦您教授了,只是不希望他们学习洋教的内容。”他也没有其他要求了,只要不让孩子信了洋教,都好说。
凯尔索小心的答道:“我教授的课程里没有圣经,还请王爷千岁安心,我也不会和格格谈论洋教的内容。”果然他是被提防着,除了对面的贝勒爷,这个家里没一个人真正信赖自己,他忽然觉得很失落,可这就是寄人篱下的感触啊,在大清国他们始终是“客人”。
神父回了书房后,王爷就和儿子,两个儿媳妇一起吃饭,席间谁也不讲话。
临走之前,奕漮把儿子叫到了身边,在上马车前想要叮嘱几句。
“和洋人来往要注意分寸,对他们必须提防,这个神父虽然谈吐不俗,气质儒雅,但他面如桃花,难免会招蜂引蝶,不能久用,日后要好自为之,我回去了。“王爷说完就在仆人搀扶下上了马车。
贝勒爷没敢回嘴,只是点头应是,可他心里明白的很,自己就是那个狂蜂浪蝶。
☆、禄米为学费
一个时辰后,载堃才来到大书房,这间房子就是专门给未来贝子预备的,但第一个使用它的人竟然是格格和铁蛋儿。
“贝勒爷,您来了,我正要回去抄写字母呢。”金凯抱着课本走了出来,一堂课得一个时辰,礼拜天他们要上两堂课,礼拜六休息,平常也就一堂,因为神父没那么多时间,而且小格格不能睡太晚。
“好好学!”看着孩子长高了,他心里也很喜悦,铁蛋儿长得挺端正的,在府里养了这段世间,身体也壮了,不再是那个黑呼呼的小叫花子了。
“我会好好学的,我先回房了。”孩子小跑着离开,嘴里还默念二十六个字母,明天要考试,背不下来太难堪了,他可不能让洋人瞧不起。
“阿玛!”女儿也跑了出来,亲热的撒娇。
载堃抱起她,捏着孩子的脸蛋儿说:“等学好了英文,要念给阿玛听。“
“现在还不行呢,我们刚学字母,good night ;father!“格格说完就困得揉了揉眼睛,她一会儿就要睡觉了。
凯尔索在书房里整理东西,似乎并没注意到贝勒爷在门口。
“回去睡觉吧,阿玛有事和先生商量。“他把女儿放下,让奶妈带孩子回屋,就推门进了书房。
“每天让你来回跑,辛苦了!“载堃说话的功夫,就插好了门,每当他和神父在一起的时候,他就会下意识的做这个动作。
凯尔索抬起头笑了:“这是我应当做的,今天感谢您给教堂捐赠了大米。“老周来的时候带了好几袋大米,还有一些木炭,都是随时能用上的东西。
“这不算什么,等过年的时候,我再派人送整扇的猪,和羊过去,让你们也吃点儿新鲜的,羊都是回回营采买的,肉特别嫩。“他并不打算直接捐银子,那样太过明显,姐姐也说只捐助大米和肉就可以了,因为他并不是教徒,这些就算是给神父的一部分学费呢,当然他还另有重谢。
“孤儿院最近又来了几个孩子,大米有点儿吃紧,我们正发愁呢,您是雪中送炭了。”他说完就掏出金怀表,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了,是时候回去了。
但贝勒爷就跟影壁似的拦在了身前,柔声问:“觉得我阿玛怎么样?”
凯尔索放下手提包,坐到了椅子上,思忖了片刻才答道:“他看上去像个军人,很有胆魄,但是总觉得有点儿让人害怕,不,应该说是有威严。”
搬了把椅子坐到神父身边的贝勒爷连连点头:“说他可怕也不足为过,我小时候虽然受宠爱,但他也会经常管教我,光家法就挨了无数次,等我自立门户后才逃脱的。”
“家法是什么?”神父不解。
“就是打人的规矩,一般都用戒尺打,我阿玛不用,他直接用拳头,哈哈!”每当这个时候,家里就乱成一团,额娘和祖母使劲拉着,让阿玛的拳头不至于落在自己身上,但十次也总有七八次来不及,那他就倒霉了。
凯尔索悠悠的说道:“至少他是关心你的,还愿意亲自教育,但我父亲他连一次都没碰过我,对我姐姐倒是经常动手。”那时候他就像一颗毒瘤,父亲看了碍眼,又不能除掉,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无视了。
“挨打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这身子,被打一次得躺一个月,我想和你商量,学费按月给付,20两银,10斛米,米直接让老周送到教堂,钱你拿着。”他还觉得给这点儿钱对不住凯尔索 ,但眼下朝廷财政吃紧,内忧外患,他们的俸禄随时都可能被削减,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花钱大手大脚了。
神父连忙摇头:“银子我不要,只要5斛米(300多公斤),直接送到教堂就成了,我每天只给格格上一个时辰的课,再拿银子不合适,而且我不需要。”他当然明白载堃是为了自己着想,可既然成了神父就要遵守教廷的规定,所得的金钱都要全数上缴。
贝勒爷揉揉额头,难堪的说:“你真让我自惭形秽,银子也不要,只要5斛米。”得了便宜还能卖乖吗?
“我知道您的忧虑,又怎么能增加您的负担呢,把钱存起来,以后用在该用的地方,我吃住都在教堂,平时没有什么开销,就连衣服,鞋子也是外婆从英国寄过来的,完全用不着银子。”凯尔索看出载堃的心思,他只是想说服对方接受自己的要求。
贝勒爷赶忙搂过凯尔索,柔声问:“晚上别走了?”
“不行,我得回去。”他连忙挣脱,可载堃却缠得紧,他怕又中了计谋,掉进情爱的陷阱出不来,现在他已经是个罪人了,不能罪上加罪,更不能再生诸恶,男欢女爱对于宣誓守贞的神父来说就是洪水猛兽。
“你这么着折磨我,很有乐趣?”载堃捏着神父的下巴,有点儿生气的问,这位明明有意,可就是不愿意再往前迈一步,所以两人只能在原地打转。
“是我错了,我忘了自己是个神父,肩负着怎样的使命,请您不要再逼我了,我们必须停住,别再往前了。”凯尔索说道,他们前方似乎是万丈深渊,再往前走下去就会万劫不复。
“看来我对您来说无足轻重,或者您完全不在乎一个留着辫子的大清国男人,我若和您一样是大英帝国的子民,您恐怕就不会有那么多顾虑了吧?”贝勒爷松开了手,转向另一边坐着,原以为他们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但反而要倒退了,他真后悔打猎的那晚没有硬来,哎,现在说啥都没用了。
神父惆怅的背起皮包,低声说:“我从没和别人说过那样的话,做过那些事,晚安,贝勒爷,我回去了。”这些年也有人向自己示爱,可他都委婉的拒绝了,唯独对载堃敞开了心扉,然而他这么做却伤了眼前的人!
神父推开门的时候,屋里的男人忽然惆怅的说道:“是我误会了,晚安,神父!”
这个晚上,凯尔索又失眠了,他只能靠背诵圣经来缓解自己的情绪,脑子里想得都是贝勒爷,眼前浮现的也是对方的样子,一个神职人员是不能被十宗罪所困扰的,他一次次的犯罪,却给自己找冠冕堂皇的理由,幻想着柏拉图式的恋爱,不管有没有实际的关系,光是头脑里的想法就已经罪无可恕,希望主能宽恕他的愚蠢和幼稚,对方只是被自己诱惑了,假如他是天使,也是堕落的,而非完美无瑕的圣者。
他折腾到半夜依然不能合眼,就起身跪在了床前,在昏暗的房间里,那个伴随了他很久的鞭子被放在角落里,他站起来走到柜前,打开了门,取出皮鞭。可当他再次回到床前的时候,眼睛却被桌上的手炉粘住了,他犹豫了很久,还是脱下了上衣,一边念着圣经一边抽打后背,脑海里全是和载堃亲密相处的点滴,这让他痛苦又焦虑!
两天后,主教把调往西堂的事告诉了凯尔索,对这个决定他并没有过多的异议,因为教廷的神父是需要完全顺从主教安排的,他欣然接受了,只是主教对自己的训话似乎别有所指:我的孩子,希望你能在新的教堂多体会人们活着的辛苦,我也会偶尔让你去郊外传道的,优秀的神父需要被磨砺,在艰苦的环境中才能树立更高贵,更忠贞的品格!
在教会中生活,他已经习惯了各种暗喻和比喻,对于主教而言他并不会特别的去批评某个神父或修女,而是让他们自己去体会,这有时会让他困扰,比如现在他时长会自我怀疑,他是否能有继续为主服务的资格,他或许已经丧失了纯洁而堕落成一个违背誓约的骗子了,他想要心灵上的恋爱,却拒绝肉体的结合,这种选择把载堃搞得失魂落魄,而他却还要坚持当婊子立牌坊。
修道院里的孩子们舍不得他,送了他很多小礼物,小修士们还帮他收拾东西,有些孩子难过的哭了,拉着他的衣角不让他走,他也很心酸,但是没有任何办法,对于主教的派任必须服从。
一个下午他就收拾好东西,坐着马车来到了自己的新住处,位于西直门内的西堂,这是一座朴实而小巧的教堂,修女,神父和其他人员加起来只有二十名,大家都是围绕着教堂忙碌的,并没有神学院和孤儿院这样的配置,对于老神父而言这是喜事,因为老人家终于可以从繁重的劳动中解脱出来了。
西堂有个奇怪的修士,引起了凯尔索的注意,此人五十出头,戴一副厚厚的眼镜,面色苍白,一脸皱纹,嘴里时长念念有词,名叫费恩,是个德国人,常年居住在大清,据肉大身沉的老神父说费恩已经在大清呆了二十多年,比主教还熟悉这个国家。
费恩有单独的房间,平时教区里如果有人生病了,都是费恩负责诊治,这个人有药剂师资格,特别喜欢研究草药,据说来清国就是为了学习中草药知识,此人一有时间就对着显微镜瞧个没完。
这天下午,凯尔索刚好路过,看到费恩的屋子开着门,就好奇的和里面做研究的人问好,屋子里充满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下午好,费恩修士。”
“您好,爱尔兰的玫瑰。”费恩在摆弄试管,没有抬头,他从没和新来的神父讲过话,可听说凯尔索有爱尔兰血统,就给人家起了个外号。
“我听说您是药剂师,想来请教一些问题。”他站在门口问,并不忌讳这个善意的外号。
费恩支支眼镜,扭头问:“你对医学有兴趣?”
“我在修道院里学过草药学,也自学过药剂,至于学医,对我来说可能是奢望了,我没有足够的时间读书。”来了西堂虽然比之前清闲一些,但他还要给小格格上课,也需要准备很多教案。
“做事要专注,三心二意的请教,我不接受,假如你想系统的学习,并且能够坚持下去,再来找我吧。”费恩答道,他有意收徒,可目前还没有合适的对象,而且他不光有药剂师资格,甚至还是一名有执照的外科医生。
凯尔索很尴尬,站在门口愣了一会儿,才答道:“感谢您的建议,祝您下午愉快!”说完就离开了费恩的屋子,看来这个人不太容易相处呢。
这几天,贝勒爷过得十分不开心,他去了趟清吟小班,还搂着两个花魁弄了一晚,还是不能从失落中重拾信心,他一个堂堂的多罗贝勒,又长得玉树临风,要什么样的人都能轻而易举的得手,可凯尔索却不肯接受自己,他明明已经掏心挖肝的说了那么多了,还要如何海誓山盟才能证明自己是真心实意呢?为此,他故意躲着神父,每天晚上人家来上课的时候,他都外出,直到九点多才回来,他根本不知如何面对这位天使,也不知道能忍耐多久不出手,生怕哪天因为一点儿差池,就红了眼要脱神父的衣服,强行占有对方。
☆、爱尔兰的玫瑰
12月初的一个礼拜天,北京城下大雪了。
但载堃却没心情和闺女在院子里玩儿雪,昨天姐姐来了,和他聊到很晚,说太后想逼皇上退位,立端王之子为大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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