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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之四天罚(出书版) 作者:樊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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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什么情况下,术士会被自己的法咒反噬?」
  「对方功力强过自己,或者他要对付的那个人本来就是烧死的,再用火咒,那等于送兵器给敌人,金大山知道要害他的人是谁,如果那人死于火灾,他不会用祈火咒,所以报复他的人一定与火无关。」
  「但之后几个死者都与火有牵连。」
  聂行风一时之间想不通,看着娃娃乱涂的图画,问:「火灾时,娃娃不是在隔间外面?为什么他会看到里面的东西?」
  「天眼。」张玄指指自己的眉间问:「娃娃看到了当时发生的一切,可是他说不清楚,只能凭记忆画出来,也许这场邪火启动了他身上一些潜在的灵力,或者给了他某种感应,所以之后只要天罚出现,他就被本能驱使到了现场,我甚至觉得,他还可以看见之后将会遭受天罚的人。」
  张玄拿开趴在地板上的人偶,露出人偶下的图形,那图形很像林纯磬的家徽,人偶衣服上的扣子落在家徽旁边,赫然是梅花瓣的形状,他捡起来,在聂行风面前转了转,问:「这是巧合吗?」
  世上不可能有这么多巧合,聂行风眼神深邃,他终于明白了爷爷为什么会这么快把娃娃寄放到孤儿院里,并执意不让他们相见,也许在他们看来,娃娃的行为是预知,但对被害者来说,他的存在就是诅咒。
  「接下来的受害人会是谁?」他问。
  「再没有其他提示了。」
  张玄趴在地板上把所有涂鸦都仔细看了一遍,除了一个两边尖尖形似木棍的东西外,什么都没有了,对照钟魁提供的资料,他泄气地说:「这个好像是陈家的驱邪法器峨眉刺,不过已经应验了,要想知道没应验的,就只能问爷爷,或者问娃娃了。」
  「爷爷不会说的。」
  聂翼在商界混了一辈子,比任何人都了解人性的黑暗,如果他照娃娃的提示去示警,不仅不会被感激,只怕还会引来不必要的灾难,所以老人当什么都不知道,把一切看作是必将到来的因果报应。
  「那看来只能直接问娃娃了。」张玄随手拿起一个啃萝卜的小兔子玩具,在聂行风面前晃了晃:「用这个逗他,他一定把知道的全部都交代了。」
  看着在自己面前傻乎乎晃悠的兔子,聂行风很想说用它还不如用素问的饼干,在美食面前,娃娃才是真正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两人接下来又看了一些与案子有关的资料,却没有大收获,不过电视报道了秦峰被烧的新闻,还扯出了金大山的焚烧案,当看到报道员身后的大荧幕上显示出各家家徽时,张玄把刚喝进嘴里的饮料全喷了出来。
  他没想到萧兰草为了逼那些做过亏心事的家族出面,竟会做得这么狠,这些图案外人不懂意思,会以为是普通布景,但当事人一定明白萧兰草的用意,为了逃避死亡,他们会主动跟萧兰草联络的,比起漫无目的找线索,他这招姜太公钓鱼更有效率。
  「他这样做会不会触怒报复的鬼魂?逼鬼加快行动?」
  「鬼的思维跟人不一样,如果凶手真的是鬼的话,对萧兰草的行动影响不大,如果这是人为的……」聂行风转头看张玄:「你认为一些不相干的死亡,萧兰草会在意吗?」
  答案当然是不会,萧兰草做事一向讲求效率不择手段,张玄叹道:「真是个狠心的家伙,这样很容易把大家的怨气引到娃娃身上。」
  「他不会在意的,他是个为了利害关系可以随时把我们所有人当祭品的人。」
  这也是聂行风对萧兰草抱有戒心的原因,他不喜欢萧兰草,并非萧兰草跟他争张玄,而是这个人渗进了骨子里的冷漠。
  「失策了,早知道就不把所有情报都告诉他了,搞得我们现在这么被动。」明白聂行风的担心,张玄恨恨地说。
  「还好,反过来想,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这样做也不失为一种办法,再说你也赚到钱了,没必要为这点小事生气。」
  轻描淡写的口气,张玄的蓝眸惊讶地看向聂行风,就他对黑肚皮招财猫的了解,这家伙一定是有对应的办法了。
  果然,就见聂行风指着资料里陈家的驱魔法器,说:「反正现在没事,我们不如去见见陈家的人,他好像改名叫……」
  「何顺海!」
  何顺海是餐饮业的大亨,名下房产很多,还好苏扬为了做美食报道,调查了很多这方面的资料,所以张玄打电话给他,没聊多久就问到了何顺海固定去的地方,跟聂行风开车来到某个高级住宅区的一栋建造豪华的洋楼前。
  「董事长你没说错,这个人学过道术,而是还很精通,难怪可以发达了。」
  ※  ※
  楼房前围着一个很大的院落,里面以青石流水布置出招福运财的风水方位,大门上方悬刻了辟邪符箓,符箓下还有个极小的金印,距离较远,看不清图案,张玄猜那该是陈家家徽,看来何顺海虽然改名换姓了,却始终无法从陈家真正的脱离出来。
  「怕死怕到改姓,却又不舍得抛开曾有的荣誉,人真是矛盾啊。」张玄冷笑。
  两人下了车,走过去按门铃,等了很久都不见有人回应,张玄仰头看着窗帘紧闭的楼房,狐疑地说:「苏扬说这个时段他最喜欢这里休息,他不可能不在。」
  楼房面南,午后时分阳气最足,张玄猜何顺海常来这里不是为了休息,而是打坐修行,所以就算他暂时不方便见客,也会吩咐家佣对应,但任他按破了门铃,里面始终静悄悄的,听不到半点响动。
  「看来是主人不想会客。」
  二楼窗帘后隐约有人影晃动,聂行风看到了,显然何顺海知道他们是谁,故意避而不见,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钢笔,在笔记本上写了几行字,拆成便条塞进信箱里,叫张玄离开。
  何顺海一直站在楼上,隔着窗帘观察他们的举动,直到他们上了车,轿车走远了,站在一边的官家说:「他们发现了里面有人,我以为他们会硬闯。」
  「聂行风不会这样做的,如果只有张玄一人,他说不定会。」
  何顺海转回沙发上坐下,管家下去把聂行风留下的便条拿来,递给他,何顺海展开看了看,面露不悦,哼了一声,将纸很不屑地扔到了桌上。
  管家凑近去看,见字体隽秀刚劲,光这手字就足以带给人好感,不过内容很犀利,写道——陈先生,天眼已出现,当年参与马家之事的人均已遇害,天罚将近,如想避开灾劫,请速与我联络。
  下面是联络电视和署名,管家看完,又瞅瞅何顺海的脸色,难怪主人不快,这个陈姓他们已经不用很久了,今天竟然被聂行风直接点了出来,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在告知他们,别想利用替死鬼把曾经坐下的罪孽摆脱掉。
  「聂行风怎么会知道马家的事?」他心惊胆颤地问何顺海:「那件事除了我们几个之外,没人知道,当年大家都是发了毒誓的,说出去必将死无全尸啊。」
  「这种事谁知道呢,为了找机会活下去,把秘密揭穿也不是不可能,你又不是不知聂家那小鬼的本事,他可以把天眼带到每个人面前,让他们受到惩罚。」
  何顺海本来就心烦,再被管家一惊一乍地叫,更觉得不耐,冷笑:「如果聂行风真知道这一切,他直接去找下一个该死的人不就好了?我们的劫已经轮过去了,根本不用担心马言澈,他活着都奈何不了我们,更何况是死了之后。」
  「说到这个,可真是奇怪,当年你们是联手做了禁咒的,这么多年都没事,怎么突然就……会不会是有人解了咒?会是谁?」
  ※  ※
  二十年前的事了,何顺海的那段记忆已经变得模糊,谁会解咒?他想,那些参与者想避开祸事都巴不得,谁会去自找麻烦?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马家人找来了,马家家主马言笙才是真正的危险人物,但当时据说马言笙早已失踪,出事后,他们还为此担心过,后来过了很久都没见马家人出现,他才慢慢放了心。
  不过那件事始终太亏心,再被金大山一番危言耸听,害得他不得不改名换姓,又把家传玉戒转给了秦峰,以为这件事可以告一段落,直到那天金大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你说,这一切会不会是巧合?」他问自己的心腹:「金大山是混不下去了,才会跑来一通胡说,说他看到天眼,目的其实只是借钱吧?」
  「可是这一切都太巧合了,我在查张玄和聂行风时,注意到那个国际设计大师哈斯的中文名姓马,他会不会是马家的后人?」
  说起马灵枢,去拜祭林纯磬的时候,何顺海有见过他,摇头说:「从岁数来算,说他是马言笙的儿子,那太老,如果是马言笙的叔伯兄弟,又太年轻,而且你见过那种修道的吗?妖里妖气的男人,说他是妖我更信。」
  老板这样说了,管家也不好再反驳,只能提醒说:「不管怎么说,就算这一劫让秦峰挡了,天罚未结束,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好,您别忘了,当初金大山给您卜的那卦是说您……」
  下面的话他没敢说下去,倒是何顺海自己接了,不屑地哼道:「我记得,他说我将死在海里,哼,他给自己算的还是自杀呢,可是现在他却是被火烧死的,如果他的算卜真灵验,当年他也不会拼命想知道马家的秘密,更不会落魄到同行借钱的分上。」
  「但这个海子总让我忐忑,您别忘了,大家私下都传张玄来自海里,如果是他要对付我们,那会很麻烦,据说他的法器很厉害,张雪山那边的人都拿他没办法。」
  这句话何顺海你有什么听进去了,沉吟了一会儿,问:「你有什么好主意?」
  「最好是一箭双雕,借聂家小鬼的手将他们一并除掉,我想在这一点上,张雪山他们很乐意跟我们联手。」
  电话铃响起,打断了两人的对话,管家过去接听了一会儿,拿着话筒笑眯眯地走回来,小声说:「真是说曹超曹操到,看来想他死的不止我们。」
  何顺海马上把话筒拿了过去,听到对面传来熟悉的话声,他也笑着打招呼,阔别多年的朋友,此刻突然来电,都是抱着同一目的。大家彼此心照不宣,何顺海听张雪山说着接下来的计画,连连点头,却没看到阳光斜照进来,刚好落在对面摆设的玉瓷上,随着光线转移,玉瓷投影在桌面渐渐拉长,宛若一只眼睛,默默盯住正处于兴奋中的两个人。
  往回走的路上,张玄问聂行风:「为什么不直接闯进去问问看?诈他们一下的话,说不定能问出一些内情来。」
  「何顺海的死劫已经过了,他有恃无恐,你硬闯进去,什么都问不到,说不定还会被他报警告你,还是你很想再被萧兰草关一晚上?」
  想到自己曾被关警局的糗事,张玄不言语了,聂行风又说:「所以就先吓吓他,这条线先放下,我们跟钟魁和萧兰草再重新把家徽对照查一遍,看能不能找出其他线索,另外,我想见见马灵枢。」
  「欸,招财猫你也认为马灵枢跟金大山提到的马家有关系?」
  张玄翻看着手机里的资料,但很快想到钟魁提供的资料里没有川南马家的家徽,不由泄了口气,聂行风见状,又说:「不管当年他们跟马家有什么恩怨,如果马家要复仇,应该早就做了才对,天罚现在才出现,那一定是有人触动了这个引子,别忘了,第一个发现焚尸的就是马灵枢。」
  「你的意思是萧兰草会发现焚尸根本就是马灵枢带的路?」
  「这只是一个可能。」聂行风把方向转到去马灵枢工作室的路上:「任何事情的结局只有一个,但起因却可能有很多种。」
  虽然萧兰草最早否定了他这个想法,马灵枢也表现得很正常,但现在事件的发展离马家这条线越来越近,说不怀疑马灵枢是不可能的。
  「所以,第一个死亡之人的身份很重要,而马灵枢也许就是突破点。」
  「那马上去找他,希望这次不要再吃闭门羹,我们今天已经吃两次了,」张玄双掌合十:「师父保佑,接下来一定要顺顺利利的,晚上我们还要赶场去见娃娃,真是比员警还要忙啊。」
  很可惜,师父没有保佑到张玄,他们去了马灵枢的工作室后,被工作人员告知说马灵枢五分钟前刚离开,钟魁跟他一起,说是临时插进一个急件,他们乘飞机去了外地,明天才能回来。
  最近钟魁工作很忙,夜不归宿也很平常,但张玄从没想到他临时走开会给自己造成这么大的麻烦,听了事务小姐的话后愣了三秒钟,然后郁闷地说:「师父没保佑我,一定是还在生我的气。」
  「也许是他老人家在忙着做面膜,没听到。」
  怕张玄太在意,聂行风开玩笑逗他,张玄果然笑了,跟事务小姐道了谢,正要离开,女生叫住他们,说:「如果你们有急事的话,要不要问一下苏先生?他刚好在。」
  张玄跟聂行风对望一眼:「苏……先生?」
  ※  ※
  半分钟后,张玄很开心地发现,师父还要很关照他的,原来所谓的苏先生是素问,他有时候会来事务所给马灵枢帮忙,为了不让大家起疑,马灵枢对外都称他素问。
  素问刚整理好马灵枢和钟魁留下的设计图纸和布料,准备离开,突然感觉到熟悉的气息传来,他把东西放进袋里走出去,就看到张玄和聂行风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由笑了,说:「果然是你们。」
  「鼻子真灵验啊,不愧是……」
  张玄用手比划着狼的形状,但光线投在墙壁上,更像是只羊,聂行风见怪不怪,把头撇开了,素问看不清,微笑说:「这只是本能,你们是来找主人的吗?他跟钟魁去外地出差了。」
  「刚才听说了,不过我想问你也是一样的。」
  或者说,这件事问素问可能收获更大。
  张玄把手很亲热地往素问肩上一搭,调出手机里的各种家徽图片给他看,问:「你有没有在你主人那里见过这种图片?」
  素问看不清楚,伸手摸了摸,另一只手里的纸袋失手落到了地上,他厌恶地推开手机,大声说:「没有!」
  反应太强烈,看到素问瞬间苍白下来的脸色,张玄马上知道是图符给他造成的不适,但这明明只是钟魁画的图,事后被他拍下来,照片而已,正常情况下不会刺激到妖类,不过素问的反应不像是伪装,他顾不得多想,忙说:「对不起,我忘了你身份特殊,下次一定注意,你还好吧?」
  素问摇摇头,这状况表明他并不好,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问张玄:「那是什么东西?你从哪弄来的?」
  张玄被素问的过激反应弄得莫名其妙,见聂行风还在冲他瞪眼,像是在埋怨他的冒失,他有点委屈地解释:「是各种修道家族的家徽,但这只是图片,我想让你看看有没有见过,没想到它会起作用。」
  聂行风上前把素问的纸袋捡起来,里面一些东西掉了出来,钟魁正在看的《天眼》也在
  其中,见素问身体僵直,为缓解他的紧张,聂行风问:「你也喜欢这本书?」
  「是钟魁忘了带走,托我带回去的。」
  聊天让素问的情绪缓和下来,看看还握在张玄手里的手机,他本能地往聂行风那边靠,说:「我没见过这些图案,这么强的灵力,如果我见过,一定会记得的。」
  照片而已,哪来的灵力?ぉ香
  张玄还是搞不懂,猜想或许是因为众多家族族徽合在一起,所以灵力加持了,他翻着图片,问:「那你家有没有类似的图徽?」
  「没有,主人不可能让我看到这种东西的。」
  这句话可以理解成为马灵枢有类似东西,只是不让素问接触到,也就是说马灵枢所谓完全不通道学的说法是谎言,张玄大喜,接着问:「那他有没有灵符什么的?或是……」
  「不知道!」素问反应过来了,立刻否认,说:「你们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主人好了,他的私事不会跟我讲的。」
  感觉到素问的戒备,聂行风给张玄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再逼问,张玄只好临时换话题:「你这是要回家吧?刚好顺路,我送你。」
  这次素问没回绝,跟他们一起出了大厦,聂行风帮他把纸袋拿到车上,素问道了谢,收下纸袋,那本《天眼》却没要,说麻烦聂行风把书带回去,直接还给钟魁就好。
  路上张玄没再提图徽的事,而是聊自己在侦探社的有趣经历,素问聊得津津有味,但话语很少,显然张玄手机里的图让他起了戒心,很难再放松下来。
  张玄只好问:「马灵枢到明天都不会回来,你一个人在家是不是不方便?要送你去初九那吗?」
  「主人经常这样,我习惯了。」
  素问笑了笑,没说马灵枢不在时,初九一定会不请自来,根本不需要他特意去。
  张玄想探听初九住处的计策没成功,眼珠转转,正想再找借口,前面黑影一闪,有人突然冲到了车头前,聂行风慌忙踩刹车,素问在后面还好,张玄坐在副驾驶座上,正侧头跟素问聊天,冲力下他没防备,再一次晃了出去。
  幸运的是这次没撞到头,趴在挡风玻璃面前,张玄冲聂行风大叫:「董事长你一天摔我几次才满意!?」
  「你每次都不系安全带,」车速不快,在及时刹车中顺利停下了,没撞到人,聂行风松口了气,转头见张玄还趴在车上装死,他微笑调侃:「特意得好像你很喜欢玩车里飞人一样。」
  看到聂行风眼中调笑的神采,张玄啐了一口,要不是有外人在,他的拳头早挥过去了,坐正身子,等看到站在车外的人是谁时,更是气不过一处来,问聂行风。
  「你说张玄突然跑到我们车前,是要自杀?还是找我我们有事?」
  「我想后者的几率比较大。」
  听完聂行风的推测,张玄点点头,把车窗降下,打招呼:「张先生真巧啊,你没事跑到大街上来玩碰碰乐吗?」
  「不巧,我是特意来找你们的。」
  张正的人就跟他的名字一样正直严肃,走到车的后侧,对素问说:「小师叔想请素问先生去家里作客,还请赏个脸。」
  素问眉头皱起,看他的反应,再结合上次在餐厅的经历,张玄问:「他们不会还在烦你吧?」
  「我不喜欢看到那个人,所以他很识时务地找别人来请我。」
  这不叫识时务,叫换个方式死缠烂打吧?
  见素问完全无视张正的存在,张玄对张正说:「你看到了,他好像并不喜欢跟你的小师叔来往,让他还是死心吧。」
  「小师叔只是想跟素问先生聊聊天,仅此而已。」
  素问听了这话,立刻摇头,明显是连聊天都不想聊,张玄冲张正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张正也不在意,微笑说:「小师叔说,如果他以马家的情报作为交换,不知是否能请得动素问先生?如果你不喜欢跟我师叔独处,也可以让你的朋友陪你一起。」
  在不可能的人嘴里听到了不可能的消息,张玄吃惊地看过去,读懂了他的疑惑,张正说:「我只是传话,内情完全不知道,小师叔只说如果这样也请不到你们,他也该死心了。」
  张玄用眼神询问聂行风,在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柳暗花明,说不动心是假的,单他没权利为达到目的,让素问做不喜欢的事,感觉到他们的踌躇,素问问:「马家的事对你们很重要?」
  「我们在查餐厅焚尸案,这一系列的案子可能跟马家有关。」
  ※  ※
  听了聂行风的话,素问对张正说:「我跟你去见他,也希望他遵守诺言。」
  「你不需要这样。」
  聂行风想阻止素问,被回绝了,说:「我欠张玄一个人情,这次就当是还他。」
  「三次,」张玄伸出指头,纠正:「他们第一次围攻你时我解围一次,对付庆生时一次,还有一次……」
  聂行风及时抓住张玄的手压到了一边,让张正上车,坚持了多次,终于获得许可,张正暗称侥幸,坐到了后座上,看到他眉间的喜色,张玄问:「你是有备而来的吧?」
  「你也可以说我是守株待兔。」
  那肯定是守株待兔,否则怎么可能这么一撞,就撞到熟人身上?张玄冷笑:「那下次要记得千万别碰树上。」
  像是没听出张玄的讥讽,张正认真地回道:「我会小心的,谢谢关心。」
  曲星辰约他们见面的地方不是自己的住家,而是坐落在郊外的一栋房子里,张正说这事以前张雪山置办的产业,平时空闲,只有在举行一些法事仪式时才会用到,曲星辰大概是不希望同门看到他跟精怪见面,特意把地点选在这里。
  聂行风照张正请求的把车开到房屋后停下,房子背山,从后门进去,比较不会被注意到,这让他忍不住猜测曲星辰也知道马家的事是忌讳,如果不是太想跟素问见面,他一定不会以这个借口邀请他们。
  他们随张正走进院子,后院颇大,走了好久才来到一间客厅里,曲星辰接到张正把人带来的电话,已把茶点摆上,在客厅里等着了,张正带他们进去后就自动离开,并顺手把房门带上了。
  曲星辰的眼里只有素问,看到他,立刻主动迎上前,上下端量他,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欢喜地说:「夜淩,谢谢你来。」
  不喜欢被这样盯视,素问向后退开一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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