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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之我的侍卫大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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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寻初来王府时那副病歪歪的惨状是人人亲眼目睹的,但如今明眼人都能看到,他的身体状况已经比刚来时要改善了许多,虽说仍是病体荏弱,至少再不会稍微一呛到风,就会撕心裂肺的咳嗽,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那般的凄惨。
  但司马严续并不是医生,也没有官医署颁发的行医执照。这样的人不管他医术多高明,也只能算是个不入流的铃医,根本没有资格进宫为皇帝治病,治得好还好说,治不好那就是弥天大罪。良王所以一开始不去考虑司马严续,正是出于这诸多的忌讳,但现如今他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太医院那帮太医,尽管个个都是名医,医术高明,却没有一个人对皇帝的病有办法。到了这个时候,不论司马严续的医术是不是真的比太医要好,好歹也要让他试上一试,至少要弄清皇帝到底得的是什么病,究竟有无痊愈的希望。
  对良王来说,带自己府中信任的慕僚进宫,原不算是什么犯禁的事。司马严续也不是来历不明的可疑人物,是良王在皇帝面前报过备的,皇帝还曾经召见过他。只是,若要司马严续为皇帝看病,这却是要担干系的,只是看看还好说,要是开了药方,却治不了,说不得太医院那帮惴惴不安的太医就要把皇帝病重不治的罪过全部推到司马严续头上。
  司马严续很清楚这一点,只是他奉良王为主,良王要他为皇帝看诊,推拒不得,但说到开药方,却是不行。此事干系实在重大,就算他能开,除非得到皇帝金口玉言亲自允准,否则即使是良王,也不敢冒如此巨大的风险。
  

  ☆、流月剑法

  流火站在司马严续身后,进宫是不准携带利器的,他这个护卫到此时也只能以小厮的身份,随侍左右。这是他第一次见皇帝,病倒在床上的九五至尊此刻看起来跟普通的病重大叔也没什么区别,在生老病死面前,所谓至尊至贱者,一视同仁。
  看到龙榻上皇帝的面色时,司马严续的神色就凝重起来,他不急于切脉,先俯下身闻了一闻,虽是九五至尊,病卧在床也有宫人侍奉周到,身体擦洗保持清洁,但仍难以掩盖那种病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隐约的异味。不但如此,呼出的浊气中,更似有一缕淡淡的,几不可觉的腥气。
  待到为皇帝诊脉,司马严续的眉头皱得更紧。一旁的良王一直密切关注着他的神色,见他眉宇深锁,神情沉重,原本还抱有一丝期望的心,也渐渐沉了下去。
  “先生,怎么样了?”
  待到司马严续的诊脉终于告以段落,良王轻声地问道。
  司马严续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殿下,不知陛下是从何时,开始昏睡不醒的?”
  “大约,在十天以前。”良王想了想。“最初父皇只说是受了风寒,吃几剂药疏散疏散就好,谁知吃了药后不但没有好,反而越发的重,镇日高烧。太医院会诊了多次,药方改了又改,父皇用药后倒也退了烧,但到了晚上,又重新开始烧了起来。这样反反复复缠绵不去,十日之前,整日开始陷入昏睡状态。”
  良王的声音微哽。“父皇春秋正盛,身体也素来康健,只不过是一场小小的风寒,为何竟然就能病成这样?最起初,父皇还能清醒个半天,如今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每日能清醒的时候,最多不过两个时辰了。”
  “先生,我真担心……”
  司马严续点了点头,也不说别的,只是安慰道:“俗话说,吉人自有天相,更何况陛下是真龙天子,自当洪福齐天。殿下这一片孝心,天必感之,陛下的龙体一定会好起来。殿下还请勿忧思太过,伤了身体。”
  皇帝病了,就像是天快塌了一样,王府里的气氛也处处显得压抑。流火随司马严续回到府中,良王也暂时回到了王府。
  皇帝目前虽然昏睡,但还是有清醒的时候,皇子们轮流侍疾,也不能一直滞留在宫内不走。虽然眼下这种情况,谁都不想离开皇宫,只怕有个变故反应不及,但现在还没到最坏的时候,只能权且观望。自然,这些皇子人虽然离开了皇宫,宫中自有他们的眼线,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能得到消息。
  良王回府后,尽管非常疲倦,却并没有休息,一回来就和司马严续以及其他心腹慕僚关在书房密谈。流火觉得这种山雨欲来的气氛让他很不舒服,眼下暂时没有他的事,于是就回到了院中。
  难怪七月当初极力反对他留在王府,这个看起来富贵堂皇的地方,却只是一所华贵的大监牢,里面的每个人终身都困在其中,不得自由。
  心情郁郁,流火干脆取出子母剑,在院中练起剑来,借着练剑来渲泄心中的郁气。
  流火是杀手出身,从小接受的都是杀手的特训,武功招式的路子自然不可能是名门正派的正大光明之道,而是邪肆刁钻,专讲刺击搏杀,招招式式都以致敌毙命为主。或许一般人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却瞒不过行家的眼睛,流火心无旁骛练剑的时候,叶寻伏在栏杆上,已经观看多时了。
  同在一个院子里,流火当然不会是第一次练剑,叶寻也不是第一次观看,早就看出了流火的武功路数不对。做为好友,当然要提醒司马严续身边这个护卫来历可疑,只是司马严续似乎并不放在心上,也不打算去追究他这小护卫的出身,叶寻自然也就不会多事。然而今天流火的剑式较之从前似乎有些变化,并不是走一味狠戾的路线,剑起剑落中,反而透出几分流水行云的潇洒意味。叶寻看着看着,隐隐约约,竟似从中看出了一些熟悉的影子。
  他的眼神渐渐的变了,从起初的漫不经心,变得越来越凝重,直至最后,那双仿佛永远波澜不惊的眸中,甚至透出了几分异样的火光。
  “流火。”
  流火练完剑,出了一身大汗,他是随性惯了的,反正这院子里也没女孩子,也不进屋,就在院子里脱了衣服光着膀子擦汗,正擦到一半的功夫,忽听身后一个暗哑飘忽,没有什么中气的声音响起。
  这大白天的太阳底下,流火热汗未消,硬是又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回头一看,只见叶寻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身后,还在那个小双,正站在远处的台阶上面,一脸不爽地看着他。
  我招他惹他了?这小子,怎么一脸见了鬼的表情?!还有这叶先生,走路没有半点声音,说话的声音也这么飘忽忽的,要不是知道这是个大活人,还以为大白天闹鬼呢!
  “叶先生。”
  流火惊魂稍定,赶紧套上外衣打个招呼,却见叶寻的表情有些不对。这个平时似乎永远淡漠平静的病弱青年,此刻他注视着自己的眼光,却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热切了。
  “流火小兄弟的剑术非常独到。”叶寻说。“恕叶寻冒昧,不知小兄弟哪门哪派,师承何人?”
  流火愣住了。
  他能有什么师承门派,都是无界培养训练出来的。刺客并不讲究剑术,专精的是暗杀之术,虽然也受过长兵器的训练,但对他们来说,正面搏击总是下策,如有可能,不动声色的解决了对手才好。相比长剑,或许短匕才更适合他们。但流火却更喜欢用剑,或许因为七月的武器是星魂剑,在流火对七月这个人关注起来的时候,他对剑术也就格外的留心起来。因此在他放弃了杀手职业之后,便选择了剑做自己的主要兵刃。
  “我……没有师承。”过了好久,流火才迟疑着回答。“我并没有专门的学过剑术,只是以前有个朋友,他看我想学,就教了我一些,然后,又把自己学过的其他功夫融合进去,胡乱练练而已。”
  “你所学的剑术,可有个名字,叫做流月?”
  流火吃了一惊,猛一抬眸看了他一眼。只这一眼,叶寻心跳如擂鼓,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你的朋友,那个教你流月剑法的朋友,他叫什么名字!”
  “他……我朋友的名字,我干嘛要告诉你?”
  流火本能地想要挣脱,他的来历是个秘密,说出剑法主人的名字,等于是把自己的老底掀了个底朝天。他情知司马严续一直是在装糊涂,但那也得能装得下去,一旦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确切的是个杀手,怎么样也说不过去了。
  “你一定要告诉我,这件事对我非常重要!”叶寻紧抓着他的手不放,仿佛生怕自己一松手,流火就跑掉了。“流火,我实话告诉你,这套流月剑法,和我大有渊源,因为这是我,我当年为另外一个重要的人所创的,这一套剑法之所以会出现在这世上,只是为了他。所以现在,请你告诉我,教你这套剑法的朋友,他是谁,好吗?”
  叶寻眼中的火光,炽烈得几乎要灼痛流火的眼睛,原本不想说出的名字,终于脱口而出。
  “黄泉。”
  “他叫……黄泉。”
  这套剑术叫什么名字?
  流月。
  流月?这名字还真是挺好听啊。
  是啊。还真是凑巧,你叫流火,我叫……
  记忆中的那个声音在此时突然顿住了,过了一会儿,却又笑了起来,以那种极其动人心魄的优雅语调温和地说道:“我现在才发现,这剑术正是于你我有缘啊,教了你还真是不错。”
  “黄……泉……”
  叶寻陡然松开了手,喃喃自语,神情似哀似恸,似喜似泣,似悲似笑。
  “夜现……黄泉……原来,是他……我早该想到,我早该想到的……”
  流火心头狂跳,叶寻的表现太过失常,完全失去了以往的从容,那是一种怎样强烈的情感,令他感到了某种极其不同寻常的意味。
  “叶先生,你认识黄泉?”
  “你所说的黄泉,是不是个大约二十二三岁的年轻人?”
  好半天,叶寻激动的情绪终于慢慢平复下来,说话的语气也恢复了平静。
  “他的身材很高,相貌也很好,是个俊秀的人。”
  流火眨了眨眼睛,这范围太宽泛,诚然黄泉是符合这两个条件,但符合这两个条件的,难道就是黄泉?这也未免太不靠谱了。
  叶寻笑了笑,说起那个人,不觉神思悠然,话语中更是带出了深深的怀念的意味。
  “他有个很明显的特征,却并不是在相貌上,而是在声音。他说话的时候,语调有些奇特,那一种特别的温文尔雅,是他人模仿不来的,生来就有的优雅。”
  流火完全呆住了,如果说一开始还想着是不是认错了人,个子高相貌好都不算什么特征,但当他听到叶寻对黄泉说话声音的描述,已经确定,就是同一个人无疑了。
  黄泉如果不是刻意改变说话的声音与语气,他本身说话的语调,是有着一种极为独特的韵味的。不仅仅是声音好听而已,那一种仿佛与生俱来的,古色古香的优雅意味,更令人心醉,是他人无法模仿的。
  这是一种迷人的天赋,流火也非常喜欢听他说话,对他声音的感观甚至超过了他的容貌。他不知道黄泉的身世来历,但如今已经很明显,叶寻是认识他的。
  “你认识黄泉。”他说,这一句话并不是疑问,而是陈述事实,下一句才是他的疑问。“你知道他到底是谁?”
  叶寻笑了,笑容凄然而辛酸。
  “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并不叫这个名字。”
  叶寻的语速非常缓慢,轻声的话语中,透着无尽的怀念与感伤。
  “他的名字,叫做越华。”
  听到这个名字,流火终于明白,当时那个人那句没有说完的话,究竟是什么。
  流月。
  你叫流火,我叫越华。
  月华在天,皎洁高华,何时沉沦无间,坠落黄泉。
  

  ☆、蛊毒

  村落荒凉,茅草屋更是简陋。叶寻站在门外,望着那两扇门板,那一瞬间,几乎有种近乡情怯的感受。而流火,在看到门上的铜锁连门环都没扣上,只是随意的斜挂在那里时,便已经知道,黄泉不会在这里了。
  “大哥在这里吗?大哥就住在这种鬼地方?!”
  看着眼前这破旧的茅屋,越霜的眼泪刷的一下涌出了眼眶,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大哥,大哥你在吗?我是小霜,我是小霜啊!”
  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却没有人应答。黄泉当然不会再留在这里,这不过是一个临时藏身的地方,现在已经失去了它的利用价值。黄泉现在会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叶先生。”流火踌躇了一下。“黄泉他的行踪,一直是神出鬼没的。这个地方,他只是暂时躲一下而已,应该不会再来了。”
  “不过。”他想了想,又安慰说:“只要有心,一定会找到他的。毕竟,只要大家都活着,就总有相见的一天。”
  黄泉居然会是叶寻要寻找的人,而且那个小双还自称是他的亲弟弟,这让流火十分的吃惊。他从来没有想过黄泉还会有在世的家人,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提起过。吃惊之余,他又有些担心起叶寻来,生怕他会承受不了失望的打击。
  毕竟这个人一直渴望着在找黄泉,好不容易有了对方的下落,却来迟一步。他担心叶寻病弱的身体会出意外,他坚持要流火把他领到黄泉最后出现的地方,就已经很让人担心,哪怕是雇了马车一直送到城外,还怕把人家的一把骨头给颠散了。幸好叶寻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脆弱,他要流火带他去找黄泉,哪怕明知,很有可能找不到。
  “我知道。”出乎他的意料,叶寻并没有什么沮丧的表情,只是浅浅的一笑。那个笑容是如此的温柔刻骨,令人心颤。
  “我只是想,看看他曾经呆过的地方,原本就没有指望,他还在这里。”
  他迈步走进破旧的房间。房间里光线幽暗,但却意外地没有发霉的气息,证明着这里几日之前还曾经住过人。
  地上很干净,桌子也很干净,床也……算得上很整齐。床上有被子,却诡异的只有床板,既没有垫絮也没有床单,那床被子倒是叠得好好的在那里。明明都是再不会回来的地方临走前还要打理得这么整洁,流火深觉,果然是黄泉的风格。
  “师父,大哥他,已经不在这里了……”
  越霜站在房间中央,一脸的茫然和不知所措。这世间唯一至亲至爱之人,未曾相见,已然错过,何等让人心痛。
  “越华……”
  叶寻在床上坐了下来,伸手缓缓抚过身下光秃秃的床板。
  他永远记得那个午后的阳光下,他睡在青葱的草地上小憩,越华就坐在他的身边。那天阳光太好,花香太美,让人的心都随之触动,柔软多情。越华以为他睡着了,所以他俯下身,偷偷地亲吻了自己。那个吻,如此温暖纯净,却又如此羞涩,就像是蜻蜓点水一样,一触即逝。
  越华喜欢他,从那一刻起他终于明白,但他没有说。那个吻落下的时候,他的心也激烈的动荡起来,他原以为他们是朋友,是生死之交的挚友,却不知从何时起,越华对他的感情已经不再仅仅是朋友。那一瞬间他有太多的惶然和迷惘,他一时无法面对内心的声音,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越华,所以他只能装作睡得很沉,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当年的他们,都太年轻。
  他以为他有很多时间,他以为他们会有很多的时间,他可以慢慢的想。所以他什么都不说,只想着来日方长。却没有想到,世事无常,变幻莫测的命运,永远不是凡人所能窥探。
  那一次分离,几乎就成了永诀。
  越霜扑在床上伤心的哭泣。情深缘浅,何至于此。终于得到失踪已久的大哥的音信,以为能够再度相逢,却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然失之交臂。
  “越华……对不起!”
  如果上苍见怜,能再见到那个人,他一定要紧紧地拥抱住他,告诉他自己真正的感情。再也不要让他离开自己的身旁,再也不要让他痛苦彷徨。
  “圣上的病,微臣觉得,有些古怪。”
  回到王府,进入书房之后,这是司马严续对良王说的第一句话。
  “古怪?先生何出此言?”良王心中一凛,急忙追问。
  司马严续踌躇了,他所推断出来的东西太骇异,真要说出来只怕会吓到良王。江湖之上多有异人异事,他早已见得多了,但对于皇室中人来说,那些人或事却因为太过诡异不可思议,在不知情的人眼中,极有怪力乱神的嫌疑。但除此之外,他已经找不到还有其他什么理由,能够解释在皇帝身上所诊出的奇特病征。
  “圣上的症状,并不像是生病。”司马严续终于说:“微臣不才,冒昧揣测圣上之病状,疑似中了毒。”
  “中毒?”良王一怔。
  不是良王不相信司马严续的医术,只是觉得匪夷所思。毕竟皇帝的饮食都有专人试毒,并无不妥,而且若真是中毒,太医院一干太医,并不是尸位素餐的,为何却没有一个人能够诊治出来
  “因为,圣上所中的,不是普通之毒。”司马严续说:“太医院专攻医术救人,何曾研习那些阴邪鬼域之道。”
  他叹了口气,语气沉重。
  “殿下,圣上所中之毒,如微臣推测无误,应是蛊毒。”
  蛊毒?
  听到这个字眼,七月的身体几不可察的轻轻一颤!
  皇帝的脉象,的确没有什么不妥,就是风寒而已。但正是因为脉象没有显示出什么不妥,才更加的不妥。只是寻常的感染风寒,怎么会出现如今的这种症状?长久的昏睡,越来越短的清醒时间,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要衰竭而死。
  “蛊毒……”良王的脸色变了。他自然是听说过蛊术这种神秘的存在的,古来蛊术也一直都是宫廷禁忌,只是他读圣贤之书,禀持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宗旨,并不相信,一直认为是民间传说。却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人对他说,他的父皇中了蛊毒,而这个人,还是他最信任的慕僚。
  “先生,你是说,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并不只是荒诞不经的传言?”
  “确实存在。”司马严续说。“世间之大,超出了凡人的想象。种种异人异事,不一而足。蛊术这种东西不但存在,而且在某些地方,更有传承。不过,却绝不是那种刻傀儡贴生辰八字扎钢针诅咒之类的所谓巫蛊之术,事实上,它可算是一种异毒,能杀人于无形。”
  皇帝脉象显示不出问题,眼底却有金线隐现,畏光畏寒,不明原因的长时间昏睡,还有口中似有若无的腥气。
  “蛊有千种,种种不同。”司马严续说:“微臣还不能推断出圣上中了何等蛊术,但必定要接近圣上才能办得到。只是蛊之一术神秘莫测,只有蛊师才能掌握此术。圣上身边竟有蛊师此等人物的存在,实在令人不寒而栗,若不迅速把他找出来,后果恐怕不堪没想。”
  良王皱眉思索,皇帝身边内侍宫人都是他的心腹,轻易妄动不得,在不知道谁是蛊师的前提下,只能一一拘捕询问。但皇帝还昏迷着就把他的贴身侍从都抓起来,哪怕不说皇帝中了蛊,只是中毒这个理由,也足够骇人听闻,若被有心人利用,事态只会更加麻烦。
  “对圣上下蛊者,恐怕并非寻常蛊师,那些宫人中,应该并没有蛊师。”
  一直侍立一侧,默然听着两人话的七月,于此时突然开口了。
  “七月,你在说什么?”良王惊讶地问。
  做为良王的心腹侍卫,良王给予了他高度的信任,很多重要的事,七月都是在场的。他不是不知道,这些天家之事知道得越多越不妙,但他从来到良王身边的第一天起就未曾指望过能从漩涡中退步抽身,此生只是随波逐流,走一步,算一步。
  “殿下,卑职……”
  七月薄唇微抿,迟疑了片刻,才轻声道:“卑职在江湖上,也曾结识了一些人物,对蛊术亦有所耳闻。圣上是真龙天子,诸邪不侵,神鬼辟易,所以蛊师之流,是不敢对着真命天子施加蛊术的。他们这样的人,虽然养蛊用蛊害人不浅,却虔诚地信奉神明,供奉的也是蛊神,于此术有诸多禁忌。其一就是绝不能对天子施术,若谁敢对下蛊,触怒了神灵,便会报应自身,果报异常惨烈。因此……”
  “因此,对圣上施蛊的不会是蛊师。”司马严续明白了。“蛊师有自己的禁忌,他们不敢谋害天子,生怕神灵降罪。除非,下手者有所倚仗,才敢行事无忌,冒犯天子。”
  倚仗什么呢?施用蛊术而不怕此道的禁忌,这个人,必然不是蛊师。没有哪个蛊师胆敢对天子施蛊,那个下蛊人的身份,十分可疑,值得商榷。
  “卑职怀疑,下蛊者,或许有天家血脉。自恃真龙血脉在身,所以犯此大忌,而无所畏惧。”
  七月一语,石破天惊。良王承璧和司马严续对望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七月绝不是妄言的人,今天却说了这些话,了解七月性情的良王不用多说,司马严续也诧异非常。事实上自他来到王府后,就未见过这位良王的心腹侍卫对任何事物发表过自己的见解。他只是沉默地侍立在一旁听着,仿佛只是个摆设,他不说,也不动,心中在想什么,没人能够知晓。
  “司马先生。”七月抬起头来,望向了司马严续。“您博学多才,医术精湛,您既能诊断出圣上是中了蛊毒,想必,您也有办法,为圣上解毒吧。”
  

  ☆、君心难测

  走出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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