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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弯弯照九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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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那龙气是什么,失去了会对他产生什么影响?
抱着他的胳膊也不说话,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田骕骦抬起他的下巴来问:“这是怎么了?”
王书华把下巴搭在他的肩头低声道:“都怪我不好。”
“你也知道,”田骕骦笑了,轻轻搂着他拍打两下:“行了,打这几下就算罚过了,以后不可再犯。”
王书华连忙点头如捣蒜:“再也不敢了。”
李太医来看过了,言道身体已无大碍,好好养两天就没事了。
田骕骦放下心来,连着几天把他拘在屋里,哪儿也不许去。
王书华整日呆在知雪阁,都快闷坏了。
这一天临近傍晚,天又下起大雪。
田骕骦来知雪阁看他,王书华察言观色,觉得他心情还算不错,大着胆子开口:“大哥,我能不能出去一会儿?”
田骕骦虎眸一瞪:“休想。”
王书华捏起他的衣角来晃悠:“那我不出去,你让他们堆个狮子来看可好?”
田骕骦这才同意,就命几个小厮在院里堆起雪狮雪象来。
王书华在楼上抱着金童看得津津有味。
田骕骦见他实在喜欢,就命玉泉捧了一罐子雪放到廊下。
对他道:“你就在这门前捏个小的吧。”
王书华喜出望外,欢呼了一声,心满意足地去廊下捏雪人了。
田骕骦跟了下来,命人拿过一副羊皮手笼来给他戴在手上。
看着他团了大小两个雪球来回捣鼓个不停,一旁金童扑腾着玩雪。
过了半晌,他小心翼翼地捧了一只雪虎到他眼前:“大哥,像不像你?”
这只雪虎做得很粗糙,不过两颗黄眼珠是从玛瑙手串上摘下来的,神情活灵活现,歪着脑袋一脸懵懂无知。
田骕骦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胡言乱语。”
王书华嬉笑着将雪虎交给玉泉:“把它放到书房的窗户外边。”
玉泉看了一眼田骕骦,见他没有反对,忙接了过去。
因有庄子献了兔肉,厨房来问可要吃暖锅。
王书华知道是指火锅,忙拉着田骕骦挤眉弄眼。
田骕骦笑道:“准备去吧。”
晚饭就是涮兔肉,兔肉切成薄片,用酒、酱、椒、桂做成调料汁,等汤开了夹着在汤中涮熟,蘸着调味料吃。
王书华眉欢眼笑,守着小火炉直吩咐宝书烫酒。
田骕骦见他欢喜就点了头。
外面大雪纷飞,屋里两个人谈笑风生,随性取食,怡然自得。
田骕骦看着这人神采飞扬的样子,前两日那种险些失去他的恐慌终于散去了一些。
年前军队换防,就把欧兴庆、阎修永和苌先生都调回了燕都。
一来并州那里的事情都料理得差不多了,安排好人出不了差错,二来也让大家回来过年。
今年过年没有桑侧妃等人,也不用奔波在外,兄弟二人在府里热热闹闹地过了个好年。
田骕骦应酬自然不少,王书华也不闲着,每日里除了练枪就是和自己的同学们及军中的好友们聚会。
开了春,天晴日暖。
探子来报,冀州有异动。
原来年前冀州沙景山拿下了京城,在宫里过的年。
天冷不宜动兵,这一暖和了,看着北边动了心思。
这一下两人也不去参加宴饮了,整日守在大营。
就有将领提议,趁早出兵攻打冀州。
那沙景山不过是匪类出身,真以为自己做了龙椅就是天子了?
且看别处的形势,青州辛星海快要打下扬州了,雍荆二州的矛盾日益增大,唯有兖州没有动静。
也有人提议写信给兖州劝降,毕竟安王是田骕骦的亲叔叔,怎么也得给几分薄面。
田骕骦否决了现在劝降兖州的提议,同意攻打冀州。
就从幽州各地的驻军里每处抽出一万人马来,凑了六万人。
他打算给王书华过完生辰就发兵。
没想到王书华知道后,劝他道:“不过是个生辰,大哥怎么开始有妇人之仁了?”
遂改为三月初一出发。
枕席过师,直奔冀州。
路上的时候,田骕骦趁着傍晚扎营,还是给王书华过了生辰。
吃食上自然简陋了些,可好歹给他做了碗面。
王书华喂完绝地、翻羽回来,就听见玉泉道:“给三爷贺喜!”
“贺什么喜?”他自己早忘了生辰之事。
田骕骦冲他招了招手:“快来吃面。”
王书华这才明白过来:“大哥真是有心了。”
待吃完了面,田骕骦取出来一个描金桃式盒:“打开看看。”
王书华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块翡翠观音。
田骕骦看着他道:“以后有观音保佑,就不怕那些妖魔邪祟了。”
王书华拿起玉佩来百感交集,心里知道他是为了上回自己发烧昏迷的事。
破颜微笑道:“那就多谢大哥赐玉了。”
说罢收了起来。
次日早起,他还没醒,只觉得有人轻抬自己的脑袋。
田骕骦给他把观音戴好,嘴里轻轻念道:“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王书华微微睁开眼睛憨笑道:“大哥可真会难为菩萨!”
田骕骦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道:“这怎么是难为?佛法无边,定能消灾解难。”
“是是是,大哥说得对!”王书华将玉佩放进里面,起身穿衣。
一路上击鞭锤镫,两天后来至冀州府城信都。
不费吹灰之力,千钧虎就打下了信都。
一来冀州留守的都是些乌合之众,二来沙景山没料到田骕骦会突然出兵。
毫无防备之下,冀州可谓是一触即溃。沙景山再想救援,已经来不及了。
轻而易举地夺取一州,田骕骦没有得意忘形,反而继续往南,攻打豫州。
这回沙景山有了防备,急速调兵遣将,兵屯沛郡。
把千钧虎和苌先生留在冀州,给他们留下一万人。
田骕骦带着剩余的五万人马来至沛郡,也不急着攻打,先派人前去打探情况。
原来沙景山在此屯兵十万,派了自己手下数一数二的大将郑锐达在此看守。
郑锐达今年二十七八,为人莽撞,力能扛鼎,一柄立瓜锤横扫千军。
敌众我寡,而且敌将勇猛,田骕骦打算亲自上阵。
王书华就在此时接到了任务。
『关键任务:擒拿郑锐达,攻下沛郡。完成奖励:寿命五年,失败惩罚:寿命五年。』
王书华于是跪在帐中请命。
田骕骦皱了皱眉道:“此事不可儿戏,休要胡闹!”
☆、第 24 章
王书华怕他不信自己,连忙高声道:“末将愿立下军令状,如不能取胜,愿提头来见!”
此话一出,田骕骦在案后握紧了自己的双手,有心哄他出去,又恐拂了他的面子。
“军中无戏言,你此刻收回话去,本王只当没听过。”
王书华抱拳拱手,眼神坚定:“大丈夫一言九鼎,一诺千金!”
田骕骦闭了闭眼,有些后悔带他出征,当着众人的面只得答应了他。
其实经过这一年多的历练,尤其是二打并州,王书华本身已经成长了不少,人也比之前精神了许多。
这些田骕骦都看在眼里,可到底是自己心爱的人,万一真出了事怎么办?
待众人散去,赌气不理王书华。
王书华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特意取了金枪来道:“大哥,你看我练枪如何?”
田骕骦淡淡地应了。
王书华这些日子一直用功,练起枪来身法灵活多变,脚步稳健轻灵,腰腿、臂腕之力与枪合为一体,劲透枪尖。
田骕骦看了也不禁点了点头,赞道:“好!”
王书华练完一遍,收了势把枪放好,这才凑到他跟前道:“您就别怪我了吧。”
田骕骦也不是真怪他,就顺着台阶下来了:“为兄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这郑锐达勇猛果敢,我怕你力不如他,丢了性命。”
王书华洒然一笑:“大哥放心,我自会智取,绝不与他硬拼。”
田骕骦叹了口气:“也罢,取锤过来,我试你一试。”
玉泉连忙从兵器架上递过铜锤,田骕骦接过来在手里舞了两下。
王书华再次拿过自己的素缨八宝嵌金枪,把枪一晃道:“大哥,我来了。”
两人在帐中打了起来。
田骕骦静观默察,见他不慌不乱,枪扎一线,出枪似潜龙入水,入枪如猛虎入洞,这才算放下心来,铜锤一收道:“不错,来日阵前,切忌抱令守律。”
王书华脆声应是。
次日击鼓叫阵,郑锐达带了五万人马开城迎敌。
这位郑锐达,生得相貌端正,浓眉大眼。
王书华披挂上阵。
郑锐达驱马上前,手里立瓜锤一指:“来将通名!”
王书华朗声道:“逸王田骅骝。”
说罢手中金枪一提,夹马来至近前虚晃一枪。
郑锐达一涮锤,正砸在枪杆之上。
王书华顺势卸下劲力,金枪缠绕其上。
素缨抖动,宝珠闪光,乱其双目。
郑锐达手中立瓜锤一冲,将□□挡住。
王书华手腕翻转,枪头迅速划出一道弧线,贴过立瓜锤继续扎向郑锐达。
按照脑中提示,也仗着自己的枪尖锋利,猛地扎了下去。
郑锐达一拽立瓜锤,还未等擂出,就觉得自己的铠甲被人刺破。
心中一惊,低头一看,果然枪尖扎进胸甲,宝珠耀在目前。
身子一晃,落下马来。
一旁有幽州的兵丁上前将其绑起。
王书华擒了郑锐达,幽州军声势大振。
田骕骦在后面如释重负,吩咐兵丁击鼓壮威。
对面失了主将,乱了阵脚。
王书华立刻趁机带着兵马杀上前去,摧枯拉朽一般,俘虏了近万人,随后杀入城中。
所过之处无人能敌,敌人从风而服,城中驻守的兵卒大半投降。
命千钧虎前来羁押这五万兵卒回冀州训练,田骕骦等人就在沛郡安置下来。
消息传到京城,沙景山大惊失色。
沛郡布置了他一半的兵力,没想到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一时张皇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没想到等了两天,没见城外有动静。
田骕骦召集幕僚们商议下一步的行动。
夏先生提议京城不比别处,不如采取围困之策,使其不战自降。
田骕骦接纳了这个建议,于是这两日派出人去,先将京城的水源截断。
随后命大军将京城团团围困,如有救援,便改围点打援。
果然有陈郡、颍川等地的敌军前来解围,王书华和阎修永两人各自带兵剿灭。
又俘虏了一万余人。
田骕骦后有冀州粮草支应,并不着急。
足足围困了京城两个来月,城中十万大军粮草断绝。
田骕骦又派出人去,整日喊话招降,弄得军心涣散,毫无斗志。
无奈之下,沙景山出城受降。
田骕骦不费一兵一卒,成功拿下京城。
照例把千钧虎和苌先生留在京城,两人回转燕都。
来时是阳春三月,回去的时候已经是盛夏了。
回到王府之后,王书华好好地洗了个澡,连着大睡了好几天。
也不去军营,整日在府中闲逛。
顺王府之中倒也有几处沁人心脾的所在,趁着这几日清净,王书华好好地转了个遍。
有人请他赴宴,也都一概推了。
这一日带着金童在池边喂鱼乘凉,四周蝉鸣鸟啼,他看着金童在脚边玩水,忽然间想起一事。
打下京城之后,他们几乎没怎么呆着,都忘了陶浩波还在京中,也不知他此时如何了。
于是等田骕骦晚上回府,就把这事提了一下。
田骕骦听他说完,没有立即答应,反而问道:“书华很是在意这位神童,不知是为何?”
王书华起初没反应过来,只道:“别看他年纪小,我看着却很是投缘。”
后来久不见田骕骦搭话,这才福至心灵道:“大哥该不会以为我和陶贤弟之间有什么吧?”
田骕骦这才抬头看他:“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王书华哑然失笑:“您可真是异想天开,我就算是喜欢您也不会喜欢他呀!”
话一出口,立即察觉到有问题,可是覆水难收,只得装作无事。
他低着头摆弄手中的扇子,冷不防身前有人靠近。
“书华方才说什么?”田骕骦抽出他手中的扇子给他扇风。
王书华却觉得自己越来越热:“我,我忘了。”
田骕骦坐到他的身旁:“哦?我可记得。”
王书华笑着扑在他身上:“那您也忘了好不好?”
田骕骦任由他扑倒,一双虎眸微眯:“那你给我什么好处?”
王书华绞尽脑汁道:“我给您做顿饭?”
“勉为其难。”
王书华立即起身,压着心跳奔着厨房跑去了。
田骕骦躺在榻上,看着那人窗外的背影笑了笑。
正忙活的厨子一听三爷要给王爷做饭,也不能拦着,但是大热的天儿又不敢真的累着他,于是道:“您看您给王爷做道莲子汤怎么样?”
王书华摆了摆手,自己想起来一个好主意:“我做个冰碗儿吧!”
切了甜瓜果藕、放些菱角蜜桃、杏仁核桃,在碗底垫上碎冰块,再撒上白糖,就是冰碗了。
王书华用食案端着两个青玉蝴蝶纹的小碗进了书房,把其中一个摆在田骕骦面前。
拿过勺子来喂了一勺给他:“大哥尝尝看。”
田骕骦就着他的手咽下去,只觉得沉李浮瓜冰雪凉,心头那一丝火气也随之消散。
接过他手中的勺子,也舀了一勺给他:“你这个小狐狸,不是要给我做吗?怎么自己还弄了一碗?”
王书华眉开眼笑道:“都是给您做的,怕您不够吃。”
田骕骦作势收回勺子:“那我可不客气了。”
王书华忙拽住他的胳膊道:“哎呀,您怎么还跟我抢食呢!”
说着凑上前去,咬着勺子一口吞下了。
田骕骦看着他笑了,又喂了他一勺:“为兄的确不会跟你抢,这一碗就赏你了吧。”
王书华心安理得的被人喂了一碗。
田骕骦喂完了他,才自己吃了起来,边吃边道:“你明日可该去大营了,有些日子没练枪了吧?枪法可不比其他,疏忽不得。”
王书华怏怏地应了。
次日起来,跟着田骕骦一起去城外大营。
巡完营回来,有兵丁报雍州有信来到。
田骕骦接过信来一看,是承王过寿,邀请四方群雄下月赴宴。
承王田飔,是田骕骦的亲伯父,今年五十六岁,为人老奸巨猾。
“大哥,咱们去吗?”
田骕骦命玉泉去请诸位幕僚,然后道:“当然要去,只是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
几位先生来了之后,田骕骦把事一说,众人各有看法。
最后决定,由千钧虎带着五万人马在雍州边界等候,以作威慑。
身边再多带些亲卫,快去快回也就是了。
日子定在下月初六,现在已是月中了,所以准备了两天之后就出发了。
一共百十来人,策马扬鞭,十几天后到了雍城。
八百里秦川沃土,被山带河,美如画卷。
进了雍城之后,送上礼物,给安排馆驿住下了。
其实田骕骦与这位伯父也是素未谋面,此番见上一面,也能知己知彼。
没过两天,就到了寿辰这日。
有人来请他们赴宴。
进了王府,来至席间。
在座的有兖州安王、荆州平王,以及青州的辛星海。
安王田飐在诸王里面年纪最轻,今年才刚三十岁,看上去沉静寡言、安闲自得。
平王田飗快四十了,生得一脸敦厚,可是眼神不正。
辛星海不到三十,长得威武霸气,意气风发。
东道主承王田飔等人都到齐了才姗姗来迟。
只见他一身的肥肉,行动不便,脸上笑纹堆垒,满脸的算计。
☆、第 25 章
田骕骦拉着王书华的手入席,一一同众人见礼。
平王田飗哂笑道:“怎么贤侄到哪里都带着逸王?不知这幽州是谁做主啊?”
王书华忙道:“自然是我大哥做主。”
平王咄咄逼人道:“既然是骕骦做主,那为何要你这个外人时刻跟在左右?”
之前桑侧妃和田骐骥指出田骅骝的生父乃是南山侯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大家都有所耳闻,所以平王有此一问。
辛星海闻言双目也落在了王书华身上,见他生得明眸皓齿,这两人又举止亲密,以为他是田骕骦的娈宠。
他素日里男女不忌,府中也有豢养的娈童,因此暗地里动了心思。
田骕骦挡住王书华道:“王叔此言差矣,书华乃是皇伯父亲封的逸王,现如今是我的金山玉柱,如何称得上是外人?”
辛星海见此调笑道:“不是外人,那就是内人了?不知道顺王可愿割爱,将这位美人让与本将军?”
田骕骦闻言陡然大怒,撤出宝剑来直指辛星海:“尔辱书华,如辱本王。不知辛将军可敢一战?”
一时间席上鸦雀无声。
辛星海是靠着实打实的军功升上来的,也是血气方刚,当即起身应道:“有何不敢?但不知若是我赢了,顺王可否成人之美?”
田骕骦冷笑道:“若是你输了呢?”
“青、扬二州,拱手让君!”
“好!”
王书华在一旁急忙拉了一下田骕骦的衣袖:“大哥!”
田骕骦拍了拍他的手背:“你放心。”
辛星海开怀大笑,拔出佩剑,来至场中。
首座上承王连忙劝道:“两位且慢!今日是本王的寿辰,还请二位看在我的面子上,罢了干戈。”
辛星海闻言耍了个剑花道:“老王爷,您就当我们给您舞剑祝寿了!”
说罢将剑提至腰间向前直刺,田骕骦闪身躲过,劈向他的肩头。
辛星海剑尖向上划过一道弧线,挂开断云剑,而后顺势往前一撩。
田骕骦身子一转,剑身轻快地扫向辛星海膝下。
辛星海剑尖向上崩起断云剑,腰身一拧,欲要抹向田骕骦的脖子。
田骕骦动作更快,朝着他的肩头猛地一啄。
辛星海骤然吃痛手下失力,“当啷”一声,落剑于地。
田骕骦收了断云,口中道:“承让了。”
辛星海面红耳赤,不尴不尬道:“顺王果然好剑术!”
矢口不提青扬二州了。
田骕骦也不揭穿他,承王赞了几句忙令起舞奏乐,开了宴席。
王书华与田骕骦同坐一席,闷头吃菜,一言不发。
田骕骦一边给他夹菜,一边回着安王的问好,丝毫不在意旁人频频看过来的视线。
酒宴结束,两人回至驿馆,王书华就把自己锁在房间不出来了。
田骕骦来敲门,王书华只道无事。
次日启程回幽州,路上他也不说话,自己一个人闷闷不乐。
身边跟随的人都看出来了,知道因为什么,谁也不敢上前搭话。
中午在林中休息,田骕骦问他:“我记得之前你说想吃车前草,我让人给你摘来煎了?”
王书华闻言道:“不必麻烦了。”
田骕骦知道他这是心里有气,遂温声笑道:“那我去给你摘?”
王书华也不回话,田骕骦就起身去了小河岸边,俯身摘了些嫩叶,而后亲自煎了一碗清心汤端来给他:“清火除烦,吃一口吧。”
王书华这才接了:“多谢大哥。”
一旁众人瞧见,都暗自捺住心中的惊讶,悄悄地躲远了一些。
田骕骦看着他饮汤,坐在他身边开口:“书华可是为了昨日之事生气?都是为兄考虑不周。”
王书华见他认错,心里好受了些:“你不该拿我做赌。倘或你一时失手,难道也学那辛将军装聋作哑吗?还是真的将我输与他做娈宠?”
田骕骦立即肃容道:“我绝无此意。我视你如珍宝,怎会将你拱手让人?”
王书华见他这样推心置腹,反倒有些忸怩不安:“大哥万不可这样说,我不过是个马前卒,哪里值得你这样看重?”
田骕骦顿时气笑了:“你就是如此看待自己的?怪道每次阵前总是不要命地往前冲。”
他说着按上王书华的肩膀,把人转了过来,低头看着这人轻声道:“旁人不知,你还不知吗?你若是那马前卒,我就是你脚下的车前草,哪怕再怎么伸展,主人家也懒得多看一眼。”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中饱含着温柔和无奈,慌得王书华连忙撇过头去:“大哥休要自轻自贱,骅骝人微权轻,怎敢将你玩弄于鼓掌之中?”
田骕骦轻轻把人揽在怀中叹道:“你胜券在握,又怎知我不是心甘情愿?”
王书华被这动人的情话烧得满面通红,一把放下汤碗,转身跑了。
田骕骦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微抿,端起一旁的清心汤来一饮而尽。
这之后王书华倒不少言寡语了,只是看见田骕骦凑过来便要躲开。
田骕骦心里安抚自己,太着急了吓着他也不好,也就由着他去了。
回到燕都,就收到密报说荆州平王在返回的路上遭到刺杀,命是保住了,可是据说腿好像受了伤。
王书华知道之后就是一阵后怕,同田骕骦道:“就知道这承王没打好主意,幸亏他没有派人来袭击咱们。”
田骕骦听他这样说,顿时就乐了:“他要是敢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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