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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弯弯照九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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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情十分复杂,对田骕骦的感情原本是兄弟之情,可田骕骦执意要再进一步,让没有感情经验的他不知所措。
两人在一起时他的确是开心的,田骕骦又是人中龙凤,给他很大的安全感。
相处时偶尔也会面红心跳,可那真的是爱情吗?
自己的性命还没有保证,又怎么有资格谈情说爱呢?
即便此时真的在一起了,将来又当如何?
且不说朝廷能不能接受一位男后,就是他的真心,能一生不变吗?
帝王家最是无情,一朝失宠,自己要做一辈子的深宫怨妇吗?
可又想到田骕骦此人说一不二,万一他真的终生不娶,自己岂不是害了他?
骑着马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已是傍晚。
没有主人催促,翻羽慢慢停下来低头在溪边吃草。
王书华抬头看红霞遍天,云卷云舒,青草连天,斜阳映水,心情也不自觉放开了。
不管将来如何,田骕骦总是对自己不薄。
人不能忘恩负义,无论怎样,自己都不该轻慢他的一片真情。
想通了打马回营,田骕骦正等着他用饭。
玉泉见他回来忙道:“三爷您可回来了,王爷刚说让我们去寻您呢。”
王书华笑道:“又不是三岁孩童,还会丢了不成?”
田骕骦见他神情松快、眉眼带笑,提着的心才放下来:“快来用饭。”
“是,大哥。”
两个人恢复如常,玉泉和安竹都松了一口气。
☆、第 28 章
次日清晨,有人来报,雅彤郡主求见。
昨日雅彤郡主没能见到田骕骦,住到驿馆之后等得心中坐立不安。
结果下午田骕骦派了人来回绝此事,雅彤郡主愁得连饭都没吃。
来之前父王有言在先,此事若办不成,也就不必回荆州了。
因此左思右想,还是得见这顺王一面,至于能不能成,就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了。
若是侥幸顺王中计,自己恐怕也很难逃回荆州。
可若真的就这么回去,那必定会惹怒父王,自己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进退两难之下,只得咬着牙来到了城外大营。
田骕骦正和王书华一起吃早饭,闻言看了一眼王书华。
王书华低垂下头,假作不知。
田骕骦就让人把这位郡主请进来。
雅彤郡主款动莲步,进了大帐。
一见门看见坐了两人,知道是顺王和逸王,连忙下拜行礼。
王书华一瞧这位雅彤郡主朱唇粉面,玉软花柔,称得上是秀色可餐。
再看田骕骦,起身过去虚扶了一下她道:“郡主不必多礼。”
雅彤郡主连忙道谢,手中掏出那方手帕来,轻声对田骕骦道:“昨日已知您的意思,今晨特来拜见,并非有意叨扰。只是心中仰慕王爷,难免有所牵挂。愿将此物赠与王爷,也好了却此念。”
说着话将手帕往田骕骦面前一递。
王书华瞧着那只纤纤玉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田骕骦瞥了一眼那方手帕,没有去接:“多谢郡主美意,只是此乃闺房之物,本王不便收下。”
雅彤郡主见他不肯收,一时间心急如焚。
见他人就在自己面前,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再度拜了一拜,嘴里说道:“既然如此,小女告退。”
刚要起身,脚下一绊,人就往田骕骦身上倒去。
田骕骦手疾眼快,立马单手扶住了她。
雅彤郡主目的不是倒在他身上,而是趁机将手帕一扬,正扑在他的脸上。
田骕骦立即松开手,离了她几步远。
雅彤郡主慌忙跪倒在地:“小女无心之失,还望王爷宽恕。”
田骕骦皱了皱眉,命她起来:“本王不怪。”
雅彤郡主这才收起手帕,起身告退了。
田骕骦回来坐下继续用饭。
王书华瞥了他一眼:“雅彤郡主娇俏可人,观大哥方才举动,可是动心了?”
田骕骦闻言,闷声笑道:“方才不曾动心,书华这话却是勾得我心动了。”
说着话长臂一揽,把人拉至怀中:“书华可是吃醋了?”
王书华一听这话,连羞带恼,一把将人推开:“大哥休要胡言。”
没想到这一推之下,田骕骦竟然摔倒在地。
王书华吓了一跳,忙起身去扶他:“大哥,你没事吧。”
这一扶发现田骕骦已然昏迷过去,不省人事。
连忙唤玉泉、安竹帮忙将人抬至榻上,急命请军医来。
慌乱间想起来方才之事,忽觉不对。
立即唤来两位小将员昊空、毛英才,请他们带人去追那位雅彤郡主。
两位小将领命而去,这边蒙军医也到了。
看过之后,蒙军医沉吟半晌,连连摇头。
王书华在旁等得心焦,按捺不住问道:“蒙军医,到底如何了?”
蒙军医叹了口气:“王爷这是中了荆州的奇毒。此毒无色无味,名曰归魂。人只要嗅上一嗅,半月之内必死。”
王书华闻言身子一晃,安竹连忙扶稳了他。
王书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攥紧了安竹的手问道:“此毒可有解?”
“恐怕很难。归魂有七七四十九种配法,除非找到配毒之人,才知道具体该怎么解。不过下官可以先开一个大概的方子,也能暂缓毒发。”
王书华舒了口气,这才觉出自己背后的汗都下来了:“有劳军医,我会尽快寻找配毒之人。”
蒙军医开了药方,王书华命将几位幕僚和将军请来,把此事说了。
并且言道已派了人去追雅彤郡主。
众人大惊之下,连忙商议对策。
荆州出此毒计,必然有后招准备。
王书华吩咐下去近来要加紧巡视,以防万一。
同时派出探子,去荆州搜寻解毒之法。
众人都走了,把下人也打发出去。
王书华转过屏风,看着田骕骦躺在榻上,没忍住眼泪流了下来。
心里暗暗责怪自己,昨日怎么就不肯相信他的话?这荆州平王果然好狠的心,真的能把亲生女儿当作棋子。
坐在榻前抚上左胸印记:我可能救他?
『关键任务:以身受毒。完成奖励:寿命十年,失败惩罚:寿命十年。』
以身受毒?我该怎么做?
『亲吻田骕骦,归魂之毒会转移到宿主身上。在系统帮助下,一月内好转。』
王书华听完提示,这才算定了心神。
俯下身子,看着那人苍白的嘴唇,轻轻吻了下去。
田骕骦只觉唇上有温润的触感,睁开眼睛,发现是那人正在偷吻自己。
不由得心头大喜,笑逐颜开。
可是随即就察觉到不对,伸手碰了碰他,果然毫无反应。
忙将人移至榻上,再去看他,脸色灰白,昏迷不醒。
田骕骦急忙唤人:“玉泉,快去请军医。”
玉泉刚端了药进来,听见自家王爷竟然说话了,一时欣喜异常:“王爷您醒了?”
说话间端着药转进屏风后面。
田骕骦眉头一蹙:“我怎么了?”
玉泉连忙回禀:“您被那雅彤郡主下了归魂之毒,突然倒地不醒。蒙军医说中此毒者半月之内必死。给您开了药,我刚取回来,没想到您就醒了。”
田骕骦闻言看了眼榻上的人,道:“我方才脸色是不是像书华一样?”
玉泉这才注意到榻上躺着三爷,朝他脸上一看,果然同王爷刚才一模一样。
“这,回王爷话,的确一样。”
“速去将蒙军医请来!”
“是。”玉泉放下药碗,转身快步出去了。
田骕骦紧皱眉头,大手抚在那人唇上:又是你救了我吗?
蒙军医听说王爷竟然醒了,连忙赶来。
进来一看,人果然没事儿了。
未待惊奇,田骕骦指着榻上的人道:“烦劳蒙军医看看,书华中的是不是归魂?”
蒙军医一瞧榻上躺着逸王,不由得神色凝重,上前诊脉,果然是归魂之毒。
再给田骕骦把了把脉,中毒之症全消。
蒙军医百思不解:“难道是逸王用了什么法子,将毒转到了自己身上?”
田骕骦又问道:“此毒可有解?”
蒙军医忙给他解释了一遍。
玉泉在旁道:“之前三爷命两位小将军去追那雅彤郡主。后请了几位先生和将军们来,布置了近日防事。也派人去荆州了。”
田骕骦点了点头,命再请众人。
蒙军医告退,玉泉也出去了。
田骕骦握紧王书华的手,闭上了眼。
片刻后睁开虎眸,伸手去解他的衣衫。
露出胸前印记,按了上去。
等了半晌,没有丝毫反应。
田骕骦默默给他合上衣衫,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须臾众人求见,田骕骦转身出了屏风。
言道王书华代他受毒,此时他已无事,一切安排按之前吩咐的去做。
众人见他醒了,心头大石落地。
田骕骦又命大军做好准备,七日之后入荆。
稳定了军心,田骕骦便守在榻前寸步不离。
不吃不睡,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人。
一旁玉泉和安竹也不敢劝,只得精心伺候着。
守到第三天的时候,恍惚觉得他脸色好像变了一些,又怕是自己看错了。
忙命人去请军医。
蒙军医匆匆赶来,再一把脉,不由得奇道:“真是不可思议!下官所开药方,只能缓解毒发,绝无可能治愈。”
田骕骦见状急道:“可是病情有所好转?”
“回王爷的话,正是。”
田骕骦喜得连声道好,又请蒙军医重开药方。
蒙军医为难道:“不知所配何方,下官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于是只得照旧煎药。
过了一会儿,之前派去追雅彤郡主的两位小将回来了。
田骕骦急命将人请进来。
这两位小将押着雅彤郡主并荆州使者进了大帐。
“末将等不辱使命,已将人带回。”
原来这雅彤郡主一见事成,连驿馆都没回,直接就跑了。
两位小将赶到驿馆,只拿下了使者。
一番逼问之下,使者吐露实情。
就命他在前带路,寻踪觅迹,一路搜捕。
两位小将带着这位使者找了三天,终于在荆扬二州边界的大山之中找到了人。
不敢耽误,连夜将人带了回来。
田骕骦重赏了这两位小将,而后命人严审雅彤郡主及使者。
又过了两日,眼看着榻上的人情况一天比一天显好,田骕骦如释重负。
蒙军医认为此事匪夷所思,田骕骦却明白应该是和那印记脱不了干系。
无论如何,只要他能醒过来就好。
田骕骦抱着王书华休息了两天,果然整顿人马,要攻打荆州。
这平王行此歹毒之事,还使得自己心上之人受苦,田骕骦怎肯与他善罢甘休?
临走之前叮嘱玉泉、安竹,照顾好了王书华,病情每日一报。
两人都知道轻重,赶紧应是。
田骕骦带着大军,按之前收集的情报,翻山越岭,穿林过险,趁夜攻城。
☆、第 29 章
结果出其不意,一夜之间就打下了荆州府城襄阳。
襄阳地形险要,可是田骕骦带着人蹑足潜踪,隐蔽身形,避开了山上的重兵。
直接叩开了城门,杀进城去。
迅速占领了城楼,之后直奔平王府。
路上遇到巡逻的兵丁,一个不留。
来到平王府,无声无息地解决了府内侍卫,打开了府门。
平王田飗正搂着美人睡觉呢,冷不防被人扯下床来。
也不理会他的伤腿,兵丁们把人五花大绑了起来。
推搡着来至院中,他一眼就瞧见院中站着顺王。
看着对面冷若冰霜的田骕骦,平王不由得心头大骇。
派出去的使臣和自己的女儿一直没有消息传回,田飗还打算再派人去探听情况,谁知道尚在梦中,顺王大军就从天而降了。
强自镇定问道:“贤侄,因何翻脸无情?”
田骕骦冷笑一声,一言不发,转头命人将他押了下去。
连夜控制了府城,而后派人送出数封招降信。
并且下令将平王田飗斩首,首级吊在城楼之上,示众三日。
把大军和湛飞舟留在这里,田骕骦飞马回到了寿县大营。
真是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在外打仗,田骕骦一颗心全拴在王书华身上。
回到了大帐之中,一看他的情况果然比走之前要好。
心里这才算安定下来,接下来几乎是寸步不离他的身边。
府城那里接连传来书信,荆州各地守军陆续投降。
又过了十几天,这天夜里,田骕骦给王书华擦过身子,脱了外衣上床搂着他歇下了。
这几天他的情况越发好转,蒙军医说他可能快醒了。
抱着身边清瘦了一些的人,田骕骦慢慢描画着他的眉眼。
心里默默念道:书华,不论你因何而来,只求你不要离我而去。
他这二十年来只是活着,自从有了此人,才觉得人生有了些乐趣。
即便王书华是被人利用,只要能留下来陪他,他甘愿自投罗网。
正盼着他醒来,就听身旁这人轻轻呢喃道:“好渴。”
田骕骦欣喜若狂,赶忙拿过茶盏来要饮下去喂他。
因这几日喂药都是他亲口渡的,所以习惯了。
此时反应过来,顿了一下,摇头笑了笑。
把人轻轻抬起,哄道:“书华,张口。”
王书华果然微微张开了嘴,田骕骦把茶盏送至唇边,轻轻喂给他。
喝了几口水,王书华这才睁开眼睛。
见田骕骦正关切地看着自己,笑道:“大哥,你没事了吧。”
田骕骦把人抱在怀里,轻声道:“你偷吻我之后,我便已好了。”
王书华顿时手足无措:“我,我不是有意冒犯······”
田骕骦略松开他,看着他的眼睛笑道:“我欢喜得很,你何时再来冒犯,我一定奉陪。”
王书华禁不住笑了:“您怎么这么厚的面皮?”
田骕骦抚上他的面颊,叹道:“这么厚的面皮也追不到心上人,可见还是不够厚。”
王书华羞赧地笑着轻轻推他:“您快别闹了。”
田骕骦这才唤人进来去请军医,又问他饿不饿。
王书华被他一问也觉出饿来,遂又命人熬粥。
蒙军医过来把了脉,道已无大碍,仅剩余毒待清,好生养些日子,也就无恙了。
又嘱咐了几句注意的事项,田骕骦一一记下。
把人送走,粥也熬得了。
田骕骦接过粥碗来,舀了一勺喂给他。
王书华忙伸手去接:“我自己来吧。”
田骕骦躲过他的手,问道:“是要我亲口喂你吗?”
王书华一下子红了脸:“不,不是。”
一旁玉泉、安竹心道,您都已经被喂过了。
这回喂药的田骕骦没有刻意避着人,所以身边伺候的人都知道。
田骕骦再递过来勺子,王书华乖乖就着喝了。
洗漱之后,就又躺下了。
田骕骦习惯性地将人揽在怀中,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王书华愣了一下,微微挣了挣:“大哥?”
田骕骦上下拂了拂他的背,安抚道:“睡吧。”
王书华僵着身子不敢乱动,半晌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田骕骦缓缓张开双目,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次日起来,田骕骦扶着他在大帐外转了转。
午后,王书华感觉身体基本上恢复如初了。
田骕骦也放下心来,腾下空来赶去荆州府城,察看军务政事。
这一天清晨,王书华一时兴起,要去寿县城里转转。
安竹陪着,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城。
在街上随意地用了早点,就牵着马四处走走。
瞧见不远处有一座寺庙,打算进去烧香。
刚进了庙门,就见放生池那里两个小儿打了起来。
一旁两家的大人连忙阻拦,询问原因。
头上抓髻的那个指着脑后梳小辫儿的,冲身边的贵妇人边哭边喊:“他抢我家的鱼!”
原来是这家把鱼放进池里后,梳小辫儿的孩子往上就捞。
放鱼家的小孩儿在旁看见不乐意了,上前推了他一把。
被推的自然不干,两个人就打了起来。
梳小辫儿的父亲看上去是个书生打扮,一个劲儿地给人赔礼道歉。
其实也没打上几下,鱼当然也没捞上来。
那位贵妇人看孩子没伤着,客气了几句,就进去礼佛了。
他们走了以后,就见这个书生蹲下身来,对自己的儿子说道:“可曾受伤?”
小孩儿委屈道:“打的时候倒没伤着,就是他推我的时候,脚扭了一下。”
那位书生叹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与人打斗,自己怎么还能伤着呢?”
孩子闻言一下瞪大了眼睛:“父亲,那我今后动手绝不伤着自己!”
书生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这就对了。”
王书华看着差点儿没乐出来。
上前施了一礼,自报家门道:“在下逸王田骅骝,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那书生连忙还了一礼道:“见过王爷,不才姓楚名飞尘,字生光。”
王书华一听这名字觉得耳熟,仔细一想原来是扬州名士乖崖先生。
传闻这位名士文风独树一帜,处事别具一格,如今看来,名不虚传。
当下再施一礼:“久闻先生大名。今日有幸得见,不知先生可有空闲指点一二?”
楚飞尘笑道:“人都言逸王玉树临风、血性男儿,今日一见,果然当之无愧!来来来,咱们去寮房细谈。”
说罢拉着他的手来至一间僧舍。
他与此间主持乃是好友,所以专门备有一间休息的地方。
两个人进了僧舍,相谈甚欢,可谓一见如故。
尤其楚飞尘的儿子楚子濯伶俐乖巧,格外地讨人喜爱。
王书华就把自己腰上坠的一个金葫芦解下来送给了他。
临走又交换了名帖,互相留了地址,以兄弟相交。
傍晚回了大营之后,还觉得意犹未尽。
过了两日,就又往城里去了。
结果在河边散步,正巧又碰上了这父子二人。
原来前两天楚飞尘见自己的儿子喜欢捞鱼,今日特地带他来河边垂钓。
两人意外重逢,可真是天缘凑巧。
楚子濯见了王书华也很是兴奋,闹着要他抱。
王书华从来没抱过孩子,当下不知如何是好。
楚飞尘看着他发笑,一把抱起儿子来送进他怀里。
王书华赶紧搂住,楚子濯趴在他的肩头咯咯直笑。
幼儿的清香扑在鼻间,王书华感觉既新奇又享受,小心翼翼地抱住了孩子。
王书华也没有别的事情,就跟着这父子二人钓了半天的鱼。
楚飞尘居然极为擅长垂钓,而且想钓哪种鱼就能钓上哪种来。
看得王书华啧啧称奇。
正午时分,就被请去楚飞尘家里做客了。
吃了一顿全鱼宴,王书华又长了见识,头一次知道吃鱼还有那么多的门道。
回了大营更是念念不忘。
几天之后,就又带了礼物前去拜访。
一来二去,田骕骦就知道了此事。
听闻王书华近日与一书生走得极近,田骕骦处理完了手头的事情,快马加鞭赶回了大营。
进了大帐人不在,问去哪儿了。
玉泉忙回道:“乖崖先生约了三爷赏画。”
田骕骦眉头一皱:“可说了何时回来?”
“三爷没说,但是估计得等午后了,”玉泉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赶紧道,“要不让人去请三爷回来?”
“不必。”田骕骦接下披风,坐在书案后面料理公文。
一直等到傍晚,人才回来了。
王书华见了大帐,一眼瞧见田骕骦,当即快步走了过去:“大哥,你何时回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田骕骦并不抬头:“哦?说了又当如何?”
王书华笑道:“我好去接你呀!”
田骕骦这才看了他一眼道:“我听说你新交了一位好友,每日里忙得很。”
『随机任务:向田骕骦举荐楚飞尘,完成奖励:寿命五年。失败惩罚:寿命五年。』
王书华捂着胸转过身子,田骕骦立即问道:“怎么了?可是心口痛?玉泉,速传军医。”
王书华连连摆手:“不要紧的,可能是吹了冷风,已经无事了。”
说着复又笑道:“我这位新交的好友可了不得,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乖崖先生。大哥你可知道?”
田骕骦冷下脸来:“曾有耳闻。”
王书华于是将这位楚飞尘大加夸赞,说此人才思敏捷、能谋善断,且有知人之术,可堪大用。
田骕骦不置褒贬道:“那我倒要见上一见了。”
☆、第 30 章
王书华见他不为所动,转过书案来拉着他的衣袖道:“大哥不信我的话吗?”
田骕骦放下手里的公文,转过身来面向他问道:“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你怎的如此急切?”
王书华心虚道:“呃,大哥心里自有定夺,我不过是帮着您出出主意罢了。”
田骕骦紧盯着他道:“你这般为他出头,难道是另有隐情?”
王书华以为他说的是任务的事情,立即否认道:“当然没有。”
田骕骦见他回得这样快,脸上神色缓和了一些:“这么说来,你对他没有丝毫情意?”
王书华傻在那里,脑子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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