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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弯弯照九州-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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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好田骕骦也正低头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情意绵绵。
  拉着人坐好之后,田骕骦持起桌上杯盏,示意王书华也举杯。
  王书华知道这是要喝交杯酒,红着脸端了酒杯。
  田骕骦倾身向前,两人手臂交换,一同饮下合欢酒。
  放下酒盏,田骕骦牵着人来到床边。
  此时有几位妇人笑意盈盈地上来撒帐,是阎将军、镇国公等人的夫人。
  撒的是刻有“长命富贵”字样的金钱,每十文缚一彩条。
  边撒边念着“永结同心、百年好合”之类的吉祥话。
  刚一撒完,就有小儿女童们拥上来争相拾取笑乐。
  闹完之后,众人就掩着笑都退了出去。
  新房里顿时安静下来,王书华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儿。
  田骕骦捧着他的脸转过来,轻轻落下一吻:“等我回来。”
  王书华恍惚地应了声“好”。
  待人走了,这才觉得清醒了一些。
  安竹上前问道:“爷可要用些饭菜?王爷特意嘱咐了,做的都是易克化的。”
  王书华本来无心吃饭,听他这样说,免不了夹了几口。
  又脱下喜服,沐浴之后,换上一身轻便的红衫,坐在床边等着田骕骦。
  田骕骦出了新房,先去拜谢了公主夫妇,而后去宾客席敬酒。
  幽州是他的根基所在,大家虽然有心示好,但也没人敢灌他的酒。
  里里外外打点了一遍,田骕骦也只是轻微有了些醉意,不过佯作不胜杯杓。
  清平公主远远看着,忙让人将他扶了回去。
  一进新房,田骕骦就推开了玉泉,令众人都下去了。
  王书华本来担心他喝多了酒,还要吩咐安竹去帮忙。
  一见他如狼似虎地朝自己走来,当下躲闪着他的眼神道:“你,我唤人去端醒酒汤可好?”
  田骕骦上前把人抱在怀中,叼着他的唇吸吮,笑着问道:“书华嫌弃我一身酒味?我这就去沐浴。”
  说着话起身,眼角扫见王书华身后的被子下面压了一本书。
  伸手抽出来翻看,全是男子交欢之图。
  王书华阻拦不及,只得垂头绞着手指。
  田骕骦的呼吸瞬间变粗,转头看向床上那人:“书华可看过了?”
  王书华在他进门之前,的确在看这本书。
  他不知是谁放在床角的,拿起来看了之后脸就红了。
  可是想到今夜之事,又忍着羞臊翻了下去。
  正看得耳热心跳,田骕骦就回来了。
  慌乱中随手将书藏进被子下面,没想到被他发现了。
  王书华没有回话。
  田骕骦强忍着把书放下,快步去了里间洗漱。
  一盏茶的工夫,人就回来了。
  王书华没料到他这么快回来,抬头一看,羞得满面通红:“你,你······”
  说话间急忙又将头低了下去。
  原来田骕骦竟然不着寸缕。
  他两步来至床边,把人压在身下问道:“为夫如何?”
  王书华偏过头去,不肯再言。
  田骕骦追着他深施一吻,手下去解他的衣襟,一刹那就解开了三颗扣子。
  王书华连忙拦住他的手道:“床帐还没有放下。”
  田骕骦闷声笑了笑,攥住他的手亲了亲,起身拉了床帏。
  红烛高烧,低语偏浓,春色半醉,幽香悄围。
  次日清晨,田骕骦神清气爽,练完剑回房,轻声唤人起来。
  王书华勉强睁开眼,只觉得天光大亮,忙问:“什么时辰了?”
  田骕骦半抱着他,轻啄他的脸颊道:“卯时刚过。”
  王书华边穿衣边忍不住抱怨:“怎的这般迟才叫我?”
  安竹不敢吭声,田骕骦按揉着他的腰身哄道:“姑母他们不是外人,会体谅我们的。”
  王书华穿好了衣裳,斜睨了他一眼。
  匆匆洗漱完毕,扶着安竹起身出了门。
  田骕骦险些被那一眼勾得兴起,忙克制住,跟了上去。
  上前把人揽在怀中道:“婚后第一日便不合,让姑母他们瞧了岂不担忧?”
  王书华挣脱不得,只得任由他去了。
  进得门来,清平公主见他们二人这样恩爱,忍不住笑道:“好啊!亏我还怕骕骦待你不好,今日一见也算放心了。”
  王书华只觉无地自容:“多谢姑母挂念。”
  田骕骦笑道:“请姑父姑母放心,我一定将书华奉为掌中珠。”
  王书华昨日没来得及细看,今日再见,只觉清平公主蛾眉皓齿如出水芙蓉,雍容华贵间带着英气,好一位世间奇女子。
  再看驸马,清俊雅致、仪表不凡,可谓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清平公主和驸马赠了他们一人一件玉如意,算是长辈的赏赐。
  两人拜谢过后,给两位长辈奉茶,权当父母般尊敬。
  清平公主见田骕骦行止间没有丝毫不满,朝着驸马微微点了点头。
  拜见了姑父姑母,请他们两人安心住着,两人相携回了前院吃早饭。
  田骕骦已经吩咐下去,一月之内,任何事情不许打扰。
  他可以备尝艰辛、攻苦食淡,却不愿怠慢自己的心上人一丝一毫。
  雍州也有送礼前来相贺,田骕骦收了礼物,把人扣下了。
  此番封锁之下,雍州百姓倒还尚可忍耐,王公贵族反而抱怨声起。
  原因不外乎百姓只须自给自足便可安稳度日,贵人所需应用之物甚多,一不顺意便要直言不讳。
  再加上燕都迁民利商的策略,雍州百姓、商贾纷纷东迁。
  就连驻军都有送来降书的。
  承王此番有意示好,田骕骦并不放在心上。
  因着冬雪已至,路途不便,田骕骦和王书华再三劝说公主、驸马留下。
  清平公主也舍不得走,就留着和他们一起过了年,出了正月才走。
  送走了公主、驸马,王书华把田骕骦赶去了军营。
  再不分开些日子,他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就要精疲力竭、气绝身亡了。
  田骕骦来至城外大营,众将军纷纷贺喜问候。
  公务也堆积了不少,只得专心处理起来。
  临近傍晚的时候,早早地回了王府。
  谁料回去不见王书华,一问才知道人搬回知雪阁了。
  田骕骦哭笑不得,忙追了过去。
  王书华见他来了,转身就往里屋走。
  田骕骦一把将人抱住:“书华莫急,你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王书华把头抬起来问道:“那你呢?”
  田骕骦笑答:“我自然是夫唱夫随。”
  王书华就要往外推他,田骕骦忙握住他的手道:“我知错了,今晚绝不动你。”
  王书华这才卸了力气,任由他抱着坐下了。
  两个人卿卿我我地用了晚饭,田骕骦果然只是抱着人睡了。
  

  ☆、第 33 章

  转眼就是上巳节。
  今年踏青,两个人谁也没赴外面的约,一起骑马到了南边阳成山的别院。
  此处别院本是老顺王的旧置,田骕骦继位以后这是头一次来这边。
  一路闲花野草,清水怡人。两人玩水赏花,好不惬意。
  田骕骦亲笔抄了一本诗集送与王书华。
  王书华接过来翻看,都是吟春颂柳之句,他的字铁画银钩、入木三分,相较起来更显深情。
  王书华不由得喜道:“多谢朗清,此物深得我心。”
  田骕骦抬手为他拂去发上落花,看着他的眼睛缱绻低声道:“东风是你,你即春朝。”
  说完话把人揉在怀中,轻轻吻了上去。
  王书华醉倒在他的深湖般的眼眸里。
  此番过节,不少人借着王书华的名义送礼。
  雍州承王也送了大礼,田骕骦照旧收下礼物,扣了使者。
  与众位幕僚商议过后,田骕骦决定要亲自赶赴雍州探一探虚实。
  王书华得知后,也要跟去。
  田骕骦思量一番,就把人带在了身边。
  一行二三十人,伪装成贩卖绢帛、玉石的商人,靠人引荐,潜进了雍州。
  雍州承王近来颇有些焦头烂额。
  田骕骦打下了青、扬二州,他就有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人家就又拿下了荆州。
  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顺势攻打雍州。
  可是这劝降的使者还没到,下面就已经是一片的谏言请他受降了。
  承王也知道大势所趋,自己恐怕坚持不了太久。
  可到底是心有不甘,因此断然回绝了对方。
  后来被切断交易,越来越多的人来劝说他投降。
  虽然采取了对应的措施,可效果却是微乎极微。
  这次再度示好,心里也没报太大期望。
  他知道自己这个侄子是打算吊着他,直到自己认输为止。
  可宁为鸡头、不做凤尾,父皇在的时候,自己没有机会。
  眼下父皇和老三都死了,连老三那个荒唐的儿子都死了,凭什么就不能轮到自己做龙椅呢?
  田骕骦是厉害,可只要他咬紧牙关,未必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雍州古道,一行人赶着马车有条不紊地行进着。
  当前一辆马车中坐着两个商人打扮的子弟,自然就是田骕骦和王书华。
  两人扮作偷运货物的商户兄弟,田骕骦是精明能干的大哥,王书华是初出茅庐的弟弟。
  一路上都有暗线帮着联络买家,又有当地人做指引,倒也算顺利地谈了几笔生意。
  这一天终于进了雍城,打发走了领路人,住进了客栈落脚。
  兄弟二人同住一间,其余小厮、护卫等人也是两人一间。
  王书华这是第一次住客栈,满是好奇。
  田骕骦上前抱住把头探出窗外的人:“你若喜欢,回去给你买下一处。”
  “不要,”王书华回头推拒着小声道,“这是在外面,我们是兄弟。”
  田骕骦把窗户关上,将人搂得更紧:“兄弟又如何?我们本来也是兄弟。”
  眼见他要恼,田骕骦忙吻了一下人:“是我错了,今后一定注意。”
  王书华气鼓鼓地打了他一拳:“你惯会欺负人。”
  田骕骦抓住他的手亲了亲:“我怎么敢?”
  将人带回床边,他把玩着手中黑发道:“晚间我出去一趟,你好好在这里等着。”
  王书华知道这是有事,忙拉着他的衣袖道:“带上我吧,我绝不添乱。”:
  田骕骦一双虎眸盯着他问道:“当真要去?”
  王书华不知为何感到有些危险,但仍然坚持道:“要去。”
  田骕骦凑到他耳边说了句话,王书华瞬间红了脸,又气又恼地瞪着他。
  田骕骦挑了挑眉:“不去了?”
  王书华跺了跺脚:“去!”
  田骕骦继续逼问:“那你答应了?”
  王书华垂下头,低低地应了一声。
  田骕骦喜笑颜开,重重地吻了他一下:“一言为定,回来可不许赖皮。”
  王书华羞红着脸道:“我才不像你!”
  夤夜时分,两人紧身短打,藏踪蹑迹,来至一座府邸。
  侍卫们已经放倒了府上巡逻的兵丁。
  王书华跟着田骕骦翻过墙去,来至前院。
  径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中人听见动静,问了一声:“谁在外面?”
  说话间有下人点了灯,屋里亮了起来。
  田骕骦快步进了里屋,手中一枚钱币飞出,打晕了点灯的仆人。
  紧接着迈步上前,将肋下断云剑□□,直指床上那人的胸膛。
  李德华刚才听到动静坐起来了,一见不对连忙要取自己的兵刃,可人还没动就被剑抵住了。
  心中一紧,知道来者不善。抬头去看,两个人一高一矮,都蒙着面。
  可是看着周身的气质不似恶徒,试探着问道:“敢问两位英雄高姓大名?李某与你们何愁何怨?”
  田骕骦收了宝剑,拉下面纱来拱了拱手:“本王田骕骦,老将军有礼。”
  这位李德华将军今年五十三岁,是驻守雍城的主将。
  年轻时候能征善战,如今更是老当益壮。
  田骕骦不愿再动刀兵,所以深夜前来劝降。
  李德华曾经见过田骕骦,一见是他,不由得摇头笑道:“王爷好大胆!李某佩服。不知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其实知道是他,基本上就能猜到他的目的了。
  果见田骕骦道:“此番冒昧打扰,乃为请将军相助。”
  李德华闻言佯怒:“王爷名为相请,实则要挟。倘若我今夜将王爷扣在府中,幽州失却其主,必然方寸大乱。那时再带兵攻打,天下定然易主。不知王爷可曾想过?”
  田骕骦面色如常道:“老将军尽可一试。”
  其实李德华年纪越来越大,也开始为后辈儿孙考虑。
  之前也有人曾来他府上劝降,他也知道不少同袍已经归顺了,可是自己还在犹豫当中。
  此番田骕骦进府,说明了对他的看重,又见他镇定自若、岿然不动,更添了几分激赏之情。
  当下起身行礼道:“李某出言不逊,还请王爷勿怪。愿助王爷扫平雍州,坐拥四海。”
  田骕骦双手扶起他道:“老将军请起,多谢您成全。”
  李德华见他气量宽宏,心里更踏实了些:“不知王爷想要李某如何效力?”
  田骕骦遂与他约定了时间起兵,又给他留下一道印信,随后便带着王书华告辞了。
  回到了客栈,天也快亮了。
  王书华一进房门,便转身崇拜地看向田骕骦道:“大哥适才眼疾手快、从容不迫,不愧是人中豪杰!”
  田骕骦上前搂住他道:“我这般出类拔萃,书华可有奖励?”
  王书华闻言羞地低下了头:“我做就是了。”
  田骕骦放开了他,一双虎目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一夜无眠。
  次日午后,王书华被安竹唤醒,四顾不见田骕骦,问道:“王爷呢?”
  安竹忙回道:“说是出去办事了,叫您醒了先用饭。”
  他们包下的是雍城最好的客栈,可田骕骦还是特意吩咐了去买王书华爱吃的几样雍州小菜。
  王书华见他这样关切自己,心里一阵熨帖。
  可是稍一动作,便浑身酸痛,不由得又暗骂了这人几声。
  十日之后的清晨,承王田飔还未起床,就听见外面有铿锵之声,吵闹异常。
  登时一个激灵,爬坐了起来问道:“何事喧哗?”
  只听有伺候的下人哭叫着回禀:“王爷,反了反了!李老将军带着人杀进来了。您快逃吧!”
  田飔闻言一震,浑身的肥肉跟着抖动:“混账!本王待他不薄,他竟如此见利忘义!简直欺人太甚!”
  说话间房门被撞开,进来几个贴身的侍卫,跪地求道:“还请王爷赶快更衣,迟了就来不及了!”
  慌乱间穿了衣服,由这几个贴身的下人搀扶着奔后花园跑去。
  来至角门,喘着粗气道:“快!快开门!”
  跟着的仆人连忙上前,打开门后却见外面围满了兵丁。
  承王大惊失色,转身要跑,却被身后涌上的兵丁押在了原地。
  扭送着来至府门前,就见田骕骦和李德华一起骑着马等在那里。
  承王不由得破口大骂道:“卑鄙小人!无耻之徒!”
  一旁的兵丁忙捂了他的嘴,把人押至近前。
  李将军问道:“王爷,不知如何处置此人?”
  田骕骦冷冷地扫了一眼道:“斩了罢。”
  承王一听此言,睁圆了眼睛呜呜直叫,拼命挣动着肥胖的身子。
  田骕骦却不再看他,李将军吩咐自己的部下道:“依王爷所言行事。”
  “是!”立刻便有人将承王押至一旁,一刀斩了他的头颅。
  此番动兵,不仅纠集了雍州各处降将,而且还特意将千钧虎调了过来。
  里应外合之下,只用了三天,就平定了雍州。
  之前没有投降的驻军根本不曾冒死抵抗,只大概地装装样子就痛快地一起降了顺王。
  毕竟承王田飔不是很得人心。
  首先他自己不能身先士卒,其次善用阴谋诡计,为官兵所不齿,再次他辖制雍州以来,不满之声频出。
  所以大家其实都很盼望顺王打过来。
  这样一来,不仅不用再受到封锁,还能理清污秽,可谓是人心所向。
  

  ☆、第 34 章

  拿下来雍州之后,照旧把千钧虎留下,又把苌先生调了过来主持大局。
  田骕骦就带着王书华回了燕都。
  回去之时,不必再遮遮掩眼。一行人打马扬鞭,轻松惬意。
  九州皆定,田骕骦心情大好,路上缠着王书华卿卿我我。
  王书华不忍扫他的兴,又回忆起上次从雍城返回之时,他就曾诉衷情。
  想到那时自己一味躲闪,更觉亏欠,于是对田骕骦予取予求。
  田骕骦见此更加变本加厉,硬是将本就不短的行程拖成了三倍长。
  王书华简直悔不当初。
  一行人谁也不敢搅了田骕骦的兴致,结果回到燕都之时,已经是仲夏了。
  回了王府之后,田骕骦就忙碌起来。
  王书华知道这是在为称帝做准备,也不打扰他。
  平日无事,也不出门赴会,自己一个人在知雪阁写写画画。
  顺王府每日人来人往,门庭若市。
  修建的宫殿据说也快要竣工了,只剩下最后的收尾。
  因为连年征战,所以此次建造宫殿只以实用大气为要,并不如何奢华。
  即便如此,也耗费了不少人力物力。
  好在田骕骦没有征用民夫,而是召集的流民,按月付以酬劳。
  就连所用木料,也都是拆了豫州京城的偏殿运来的。
  王书华认为他登基之后一定会是一代明君,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内心愈加烦躁不安。
  只得靠练字来缓解,默几遍心经,好平心静气,清心寡欲。
  田骕骦虽说整日繁忙,可也注意到了他的反常。
  这一日特意早早地回了知雪阁陪着他用晚饭。
  饭后两人来至池边树下纳凉,田骕骦把人拥在怀里,低声问道:“书华近日怎么愁眉不展?可是嫌我冷落了你?”
  王书华忙笑着摇了摇头:“我怎会如此不懂事?只是天气燥热,想去山上避暑了。”
  田骕骦抚了抚他的背:“也好,你先过去,待过两日闲下来我去找你。”
  王书华并不强求,只道了声好。
  次日清晨,收拾好东西,田骕骦亲自送他出了府门。
  王书华坐上马车,却见他撩起帘子进来了。
  “怎么了?”
  田骕骦上前给了他一个轻柔的吻,低声在他耳畔道:“记得想我。”
  王书华忍俊不禁,笑着把人推了出去。
  来到了灵泉山,山气清幽,透人心脾,连带着心情也好了许多。
  身边伺候的人都看出来他郁郁寡欢,每日里加倍讨他欢心。
  尤其是安竹,变着法儿地哄着他玩。
  王书华不忍心拂他们的好意,倒也比在府中时有精神了许多。
  这一日在山间漫走,发现了一处僻静的山洞。
  洞内清爽干净,石壁上散碎地嵌了些五色宝石,幽暗中闪烁着星辉。
  查探了一番,并没有野兽出没。
  往前走,出了洞口是一片山谷。
  谷内暖阳照射,奇花争艳,异草斗香,鸟鸣莺啼,一派生机勃勃。
  命安竹守在洞口,自己抱着金童躺在了洞边。
  身处幽暗之中,眼前光芒耀目、繁花似锦。
  望着天上层云,不自觉地飘远了思绪。
  田骕骦登基称帝后,众位朝臣能够允许一位男后的存在吗?
  他会不会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
  系统给自己的主线任务就是辅佐他称帝建国,完成以后,会重获新生。
  那是什么意思?
  自己会被迫离开他身边吗?
  田骕骦一定会很难过,虽然自己从没见过他脆弱的样子。
  那个人即使命在旦夕,也依旧稳如泰山。
  思来想去,午后微风徐徐,一人一狗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听见金童细微的叫声。
  抬头一看,竟是田骕骦撑在自己头上。
  “你怎么来了?”
  田骕骦俯下身子吻了吻他:“你倒是悠闲自得,寻了这么一处好风景。亏得我日日记挂着你,也不知你有没有惦念我?”
  王书华抱住他的脖子道:“我自然也是想你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诚挚,还带着温柔笑意,田骕骦忍不住又施一吻。
  王书华察觉到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游走,连忙按住:“我们回去好不好?”
  田骕骦亲了他一口,一把将人抱起。
  王书华惊呼一声,忙搂紧了他的脖子。
  田骕骦抱着人出了洞口,把人放在自己的马上,随后一翻身也上了马。
  从身后环住王书华,低声问道:“书华还记得上次我们一起骑马吗?”
  王书华当然记得,那时他刚来不久,为任务所迫去大营找他。因还不会骑马,所以两人共乘一骑。
  田骕骦轻轻摩挲着他的后颈:“那时你也是这般紧张,让人欲罢不能。”
  他还要再说,王书华羞得回身用手堵住了他的嘴。
  田骕骦也不反抗,伸出舌头来细细地舔抵,慌得王书华急忙放开了手。
  田骕骦趴在他的肩头闷声低笑。
  到了别院,田骕骦一把将人抱起回了房间。
  将人放在床上,田骕骦边拨着他的衣裳边问:“书华可要用晚饭?”
  王书华瞪了他一眼:“你说这话时,若不动手我还相信。”
  田骕骦笑着抱住他亲吻:“若是书华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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