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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弯弯照九州-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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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书华瞪了他一眼:“你说这话时,若不动手我还相信。”
  田骕骦笑着抱住他亲吻:“若是书华当真要用,我自然舍不得饿着你。”
  可是他没有再给王书华说话的机会。
  晚饭热了又热,最后改成了宵夜。
  王书华一丝力气也没有,田骕骦抱着他喂了几口,就放他去睡了。
  王书华次日醒来,不见田骕骦的身影,问他去哪儿了。
  安竹忙回道:“王爷天不亮就回的城,走前吩咐让您多睡一会儿。”
  王书华心里埋怨他不知道爱惜自己,既然这么忙,何苦还要来回折腾?
  可是心里又似灌了蜜,甜得他一直保持着笑容。
  在山间住了一个多月,田骕骦偶尔会来陪伴。
  进了孟秋,王书华就搬回了王府。
  田骕骦比之前更加不得空闲,时常忙得废寝忘食、通宵达旦。
  王书华体谅他辛苦,时不时亲手做些羹汤前去探望。
  也只有在他去的时候,田骕骦才能歇上一歇。
  王书华有心帮忙,可是自己又不擅长这些事务,因此很是沮丧。
  田骕骦怎么舍得让他劳累,自然劝道:“人各有能,书华已经帮了我许多。”
  王书华只觉他人都消瘦了,心疼道:“你也不是铁打的,万一熬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田骕骦将人揽在怀中,意有所指道:“书华放心,我有分寸,绝不会叫你吃亏的。”
  王书华嗔道:“你这人,怎么越来越不正经?”
  田骕骦按下他的头来轻吻:“对着你,不正经才是正经。”
  燕都的宫殿业已修盖完毕,又迁了许多豫州的宫人进去。
  当然没有强迫,在自愿留下的人当中选了不到一半,其余的都给了银钱放回乡里。
  因为新建的宫殿算不上太大,况且只有两位主子,实在用不到那么多人伺候。
  而且宫中没有妃子,身边玉泉、安竹等人也暂且都跟着入宫。
  苌先生也料理清了雍州的事务,与千钧虎一起返回燕都。
  又帮着整理之前众人定下的各项举措,安排各项人事。
  田骕骦总算清闲了一些,有工夫与王书华一同吃饭了。
  日子选在了中秋节。
  还有不到一月的时间,虽然田骕骦吩咐了一切从简,可还是难免有不少事务都要加紧办理。
  也给乾元帝在位时的能臣勇将发去了信函,有意者自然会赶来参加登基大典。
  经过之前的策略,燕都越加繁华。
  尤其是近些日子,城门处各地前来的清贵是络绎不绝。
  王书华看在眼中,心里为田骕骦感到高兴。
  可是焦虑也无可避免地在暗中滋生。
  这一日陶浩波也赶到了燕都,见过田骕骦之后,来拜访他。
  王书华十分欣喜,连忙将人请了进来。
  陶浩波较以前长了些个子,不过还是比他要矮一点。
  而且谈吐越发不凡,与他聊了几句,王书华觉得自己心境都开阔了许多。
  两个人侃侃而谈,愈发投契。
  正说着话,下人道乖崖先生求见。
  王书华大喜,忙把人迎进来,同陶浩波引见。
  这两位都是博览古今、学养俱佳的人物,一见面可谓是情投意合、相谈甚欢。
  三个人不知不觉,就聊到了傍晚。
  都有些意犹未尽,王书华就把人留了下来,一起小酌几杯。
  酒席摆在后园亭中,弯月似钩,偏引人愁。
  喝了几杯酒,王书华一不留神,露出几分失意。
  楚飞尘与陶浩波对视一眼,开口问道:“书华有何心事?不妨讲与我二人听听?”
  田骕骦忙完了公务,听说陶浩波与楚飞尘在与王书华饮酒,当时就坐不住了。
  这两人当初哪一个都让他如临大敌,如今凑在一块儿那还了得?
  快步来至后园,刚好听见这一句,遂停住了脚步,隐在树后。
  王书华真心当他二人是朋友,也就敞开心扉道:“王爷不日登基,我身份尴尬,是以心中忧闷。”
  之前他与顺王成亲的时候,两人都送了贺礼,也明白他此时的处境。
  陶浩波直言不讳道:“这有何难?此事全在王爷态度。他若有心维护,自然无人能伤你分毫。他若推诿搪塞,你便也一走了之。天高水长,男儿志在四方。天下之大,自有容身之所。”
  

  ☆、第 35 章

  田骕骦听了王书华的话,心里大骂自己该死。前些日子已然察觉他心怀不畅,只当是因自己忽略了他,万没想到他内心竟然如此不安。
  再听陶浩波一番言语,恨不得立即将他赶出府去。
  强忍下来,就听那楚飞尘道:“浩波贤弟虽然年幼,可所言也并非全无是处。你情我爱之事,最难强求。何况自古以来天子无情,所谓伴君如伴虎。即便王爷能始终如一,也定是波折不断。书华还须时刻警醒,莫要为情所迷,失了自身。”
  田骕骦再也听不下去,迈步进了亭中,也不理会三人的讶异,对着王书华便道:“你在我眼中重于天下。若没有你,我要这江山何用?”
  又冲着陶浩波和楚飞尘扬声道:“多说无益。就请两位作证,若我田骕骦将来有负于书华,定叫我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这两人俱吃了一惊,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
  田骕骦转过身来看着已经呆住的王书华,问道:“书华,你可信我?”
  王书华心头大震,见他一双虎眸正直直地盯着自己,眼中满是坚定和紧张,忽然就笑了出来:“你向来一言九鼎,我自是信你的。”
  田骕骦上前抱住了他,低头吻了一吻。
  楚飞尘拍掌大笑道:“不愧是王爷,果然敢作敢当!那我与浩波贤弟就做这个见证人。不过王爷,世事难料,倘若日后你果真失信于人,我二人没有凭证,又怎能为书华做主?”
  田骕骦拥着王书华扫视周遭,指着亭角上四颗斗大的夜明珠道:“就以这四珠为证。二位一人两颗,若我果有行差踏错,请将此珠掷于田某面前。”
  说完话就命人将四颗夜明珠取了下来,交予两人。
  楚飞尘命小厮收下夜明珠,朝着田骕骦拱手道:“王爷一往情深,在下佩服。”
  陶浩波也跟着起身道:“愿此四珠永无破碎之时。”
  王书华知道他们都是为了自己,当即羞愧道:“两位拳拳盛意,书华无以为报。”
  田骕骦揽着他道:“夜色已深,我和书华不打扰二位饮酒了。”
  言毕拥着人就走。
  王书华频频回头,眼带歉疚。
  不提陶浩波和楚飞尘留在亭中感叹,单说田骕骦带着人回了知雪阁之后,紧紧抱住了他。
  王书华回抱住他,心里满满都是爱意:“多谢你方才的话,我很欢喜。”
  田骕骦边在他脸上亲吻边道:“都是我的错,不曾体谅你的心思。日后你若是有心事,一定要先同我说,可好?”
  王书华应了一声,回吻了他的唇。
  这是王书华第一次主动吻他,田骕骦按住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屋里早没了下人,田骕骦将人抱到床上抚弄。
  他起初温情脉脉、动作小心,可后来就多了些急切和冲动,似乎想要证明什么。
  过了几日,王书华接到了最后一个任务。
  『主线任务:支持田骕骦称帝。完成奖励:寿命二十年,失败惩罚:寿命二十年。』
  王书华联络了众位幕僚、将军及多位王侯臣属,一起跪地请他登基。
  五日之后便是中秋节,田骕骦在众人的支持下登基称帝。
  国号仍为大原,改年元华。
  在山呼万岁的时候,身处正阳宫的王书华听到了系统提示。
  『主线任务已完成,奖励寿命二十年。宿主请选择是否留在当前世界,一经决定无法更改。』
  王书华摸着左胸,在心里笑道:我选择留下来。
  『已记录。宿主剩余五十四年零四个月的寿命,请做好准备,系统即将脱离。』
  王书华闷哼一声,攥紧了衣襟,只觉心脏处传来剧烈的痛感,忍得冷汗直流。
  安竹立即问道:“爷您怎么了?可要召太医?”
  王书华眼前一片黑暗,根本说不出话来,最后痛晕了过去。
  安竹赶紧命人去传太医,又让人给前面送了消息。
  虽然知道此时可能无法顾及,可他不敢不报。
  金殿之上,田骕骦大封百官。
  首先册封王书华为皇后,并兼任兵马大元帅,掌管天下兵权。
  底下众臣俱惊,可是都低着头,没敢说话。
  其次千钧虎欧兴庆晋封为兴国侯,兼辅国大将军。 
  再次苌安宴为尚书令,夏俊达为户部尚书,湛飞舟为礼部尚书,钟修杰为兵部尚书。
  阎修永为云麾将军,李德华为镇军大将军。
  封沙景山为明远侯,郑锐达为忠武将军。
  楚飞尘为吏部尚书,陶浩波为豫州府尹。
  太傅仍为居信鸿,其余职位多按乾元年间择优而任。
  至于王侯公孙,如无叛逆则一概不变。
  众臣谢恩已毕,田骕骦下了朝,在回寝殿的路上就听玉泉低声回禀:“方才殿上不便回话,安竹传信来三爷突犯心疾,已传了太医。”
  田骕骦双眸一紧,喝令道:“速速摆驾正阳宫。”
  銮驾很快来至正阳宫门前,田骕骦快步下了车,大步流星地进了殿中。
  外面已经聚了几位太医,见他来了连忙行礼。
  田骕骦急问:“书华如何了?”
  没想到众人说法不一,有说是因饮食刺激,有说是疲乏劳累所致,也有说是顽疾的。
  田骕骦见他们自相矛盾,心里愈发焦急,一抬脚进了里间。
  就见王书华平静地躺在床上,但是脸色苍白,额角滴着汗。
  田骕骦挥了挥手,令人退下,自己取出手帕来为他擦拭。
  他的手有些颤抖,放下手帕,去解这人的衣襟。
  拨开亵衣一看,那枚粉色印记不见了。
  田骕骦皱起眉头,轻按了按。
  王书华恰好醒了过来:“唔,朗清,你回来了?”
  抬眼见他手放在自己胸口,顿时羞红了脸:“你!”
  却见田骕骦紧紧地一把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语:“书华,你不会离去了对吗?”
  王书华愣了一下:“你都知道?!对、对不住,我不是有意骗你。”
  田骕骦轻吻了一下受到惊吓的心上人:“我怎么会怪你?”
  他将手再次放到左胸印记那里,摩挲着道:“若没有它,你我也无缘相见。”
  说着话低头碰了碰那里,冲着王书华道:“我心里只有感激。”
  王书华既欢喜又愧疚,也就顾不上害羞了。
  田骕骦问他道:“可还觉得身体不适?”
  王书华忙摇头道:“已经不要紧了,你放心吧。”
  田骕骦遂传话让太医们都散了。
  月余之后,朝政基本上步入正轨。
  田骕骦为人宽宏,朝臣们都知道他的意思,因此整个国家大体上政事清明、百姓也得以安居乐业。
  这一日上朝,忽有两位御史大夫参奏请皇帝采选秀女、充实后宫。
  并且言道皇后兵权在握,若有反心不利于天下等等。
  田骕骦微微冷笑,知道这是有人忍耐不住了。
  待这二人说完,见他没有动怒,果然又有几位王公大臣附议。
  一时间大殿上满是讨伐皇后之声,似有逼迫田骕骦非应不可之势。
  唯有苌先生等原顺王府的人死死低着头,不敢说一字半语。
  等众人都慷慨激昂地说完了,田骕骦才把脸一沉:“我与皇后伉俪情深、琴瑟和鸣。你们空食君禄,不思如何报效朝廷,反而诬陷皇后、挑拨我夫妻之情,其罪当诛!”
  他站起身来,指了指那两位御史道:“念在你二人乃是初犯,性命可饶,然则朕万不敢用你等歪心邪意之人。来人!将他二人除去冠服,削职为民!”
  立即就有侍卫上前,剥去了这两位大夫的官袍。
  田骕骦冷笑一声:“再有下次,无论官爵大小,一概立斩不饶!”
  说罢甩袖离去。
  一时间朝野大震,议论纷纷。
  回了后宫,王书华已得知此事,是喜忧参半。
  见他回来,帮他除了外裳道:“不如撤了我的兵权罢,左右我也不会再去打仗。”
  田骕骦揽着人进了里屋:“莫要胡思乱想。你身居后宫,已然是受了委屈,若再没了兵权,岂不是人人可欺?”
  扭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怎么舍得?”
  王书华被他炽热的眼神烫了一下,低头怯懦道:“可你我二人没有后嗣,始终为人所诟病。”
  田骕骦闻言,扬眉笑了笑:“今晚我们再试试。”
  “试什么?”
  “看能不能生一个像你的婴儿。”
  王书华羞恼地打了他一下:“胡言乱语。”
  田骕骦握住他的手亲了一下:“其实我已经有了主意。”
  “什么?”
  “我打算在诸王之后里面挑一个出来继承皇位,你意下如何?”
  王书华点了点头:“我自然没有意见,就怕选不到合心意的。”
  田骕骦知道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因此也道:“无妨,先将消息放出去。”
  于是众人皆知皇上打算在诸王的后人里选择储君。
  各位王爷得了消息反应不一,有愿意把人往宫里送的,也有避之唯恐不及的,更多的是在观望。
  结果年底的时候,安王那边传来喜讯,说王妃怀孕了。
  田骕骦与王书华商议若是个男孩儿,就立他为储君。
  就将此意在信中透露给了安王,安王夫妇思量再三,同意了此事。
  转过年来,安王妃果然生了一个男婴。
  田骕骦和王书华都很欢喜,就决定趁着安王过寿,去探望一番刚出生不久的小弟弟。
  一路上秋色宜人,田骕骦很久没有和王书华一起出来过,两人恩恩爱爱,好不亲密。
  提早到了兖州安王府,也没有惊动他人。
  安王亲自在府外相迎,王书华见了他口称父王。
  田骕骦也跟着行了礼,安王连忙给他还礼,将两人请进府中。
  翠灵郡主知道王书华要来,早早地在王妃院里等着。
  听到父王唤她,立即和安王妃一起抱了弟弟赶到前院。
  将近一年未见,翠灵却毫不认生,欢快地上前行礼,嘴里叫着哥哥。
  又把弟弟送到王书华怀里让他抱着。
  王书华从没抱过孩子,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乳母在旁提醒他的姿势,田骕骦帮着他略调整了一下,王书华这才缓了神色。
  孩子已经两三个月大了,正在安静地睡着。
  眉眼间能看出来有安王妃的影子,想必日后定是上乘容姿。
  王书华小声问道:“可取了名字?”
  安王笑道:“乳名阿迟,正名还未取。”
  一旁翠灵接话:“哥哥给弟弟取一个吧?”
  王书华犹豫着看向田骕骦,田骕骦想了想道:“就叫逸骋如何?”
  “逸”是逸亲王的“逸”,“骋”是驰骋天下的“骋”。
  安王与王妃谢过田骕骦赐名,原朝下一任君主的名字就这样定了下来。
  晚间阖家饮宴,算是给安王提前庆生。
  没等到正日子,两人就悄悄返回了燕都。
  回去之后,把阿迟的名字登记在册,同时大加赏赐。
  人人都猜测,安王的这个小儿子恐怕福报不浅。
  田骕骦和王书华每年都要抽空去看望安王一家,偶尔也将他们一家请进宫来住上一阵。
  阿迟六岁的时候,田骕骦宣布将他立为太子。
  把人接进了宫里,王书华亲自带着他。
  每年都让他回去同自己的父母团聚几个月,还特地升了翠灵为公主,给她在宫中留了一座宫殿。
  田骕骦给阿迟安排了老师等专门教授他功课。
  不论是衣食起居还是先生人选方面都很尊重安王夫妇的意见。
  安王夫妇也依旧谦和有礼,两家人的感情一直保持得很好。
  朝臣们见定下来了太子,也没有人去冒着丢官抛命的危险去得罪皇帝皇后。
  王书华对阿迟一向很好,有时候好得连田骕骦都要吃醋。
  这一年冬日,王书华带着小太子回了顺王府,在知雪阁里赏梅玩雪。
  田骕骦回了后宫不见他人,连阿迟的影子也没看见。
  一旁宫人连忙回禀,说皇后同太子回王府了。
  田骕骦马不停蹄追过去一看,这一大一小带着金童正玩得不亦乐乎。
  吓得他连忙上前抱住了王书华:“不记得那年发高烧了?”
  田骕骦一沉下脸来,两个人立马乖乖站好。
  田骕骦仔细打量,见他二人身上还算干净整洁,知道没有玩的太疯。
  可是为了让他二人知错,还是故意板着脸。
  王书华心虚得低着头不说话,偷着拉了拉他的衣角。
  田骕骦狠下心肠来没有理他,又对着小太子道:“你哥哥不知分寸,你也跟着胡闹!”
  两句话把小太子吓得战战兢兢。
  赶紧低头认错道:“皇兄教训的是,阿迟以后会看住哥哥的。”
  王书华一看,忙将阿迟挡在身后:“不关阿迟的事,都是我自己贪玩。朗清你罚我吧。”
  气得田骕骦道:“你们俩都跑不了,阿迟回去抄二十遍《心经》。”
  小太子赶紧应是。
  王书华讨好地笑道:“那我呢?”
  田骕骦瞪着他道:“你也一样,回去我亲自看着你抄。”
  王书华和小太子对视一眼,两个人一起叹了口气。
  田骕骦看在眼里,哭笑不得:“罢了,就宽限你们五日。”
  话音一落,这两个人立即恢复笑颜,连声向他道谢。
  后来田骕骦见他们实在喜欢,就命人在宫中专门给二人搭了一个雪棚。
  这一日下了朝,又见雪花轻坠,似给人间洒下层层轻纱。
  他就坐在棚里,看着外面大雪纷飞,棚中一大一小加上一犬奔跑笑闹着一起堆雪球。
  雪不知何时停了下来,九州之上,月华如练。
  清冷的空气在欢声笑语中染上几分温度。
  田骕骦静静地想到:未遇书华之前,可曾想过今生竟能坐拥此乐?福祉若此,怎敢不心怀感激?书华,你待我之心,我必以十倍百倍还之。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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