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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弯弯照九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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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田骐骥也应和道:“这厮不知所谓,待我前去擒他!”
说完话打马来至阵前,手中眉尖刀一举:“呔!井底之蛙也敢嘲日月之辉!可敢阵前一战?”
“你是何人?”
“本将军姓田名骐骥,乃是顺王府的二公子。”
吴博茂闻言一笑:“哦,你就是那个没人理会的庶子呀?”
传闻老顺王最喜继室丹阳公主所生之子田骅骝,长子田骕骦在青云院扬名之后对他也加以重用,唯独对侧妃桑式所生的庶子不闻不问。
田骐骥一听他说这话是连羞带恼、怒火攻心,气得浑身直哆嗦:“废话少话,拿命来!”
☆、第 10 章
眉尖刀刀身狭窄、刀尖锐利,奔着吴博茂的胳膊削了过去。
吴博茂手使三角叉,用叉尖儿架住刀刃一转,田骐骥的刀就脱了手。
田骐骥心下一惊,调转马头要往回跑。
吴博茂甩落眉尖刀,看准马屁股提叉一捣,田骐骥这匹马哀嚎倒地。
田骕骦见势不妙,连忙命人射箭。
弓箭手搭弓射箭,箭下如雨,吴博茂挥叉挡箭,这才趁机把田骐骥救了回来。
吴博茂身中两箭,败下阵去。可是慌乱之中,田骐骥身上也中了一箭。
兵丁们扶着他下去休息。
那边主将受伤,也退了兵。
田骐骥回到营中包扎完伤口,心中暗恨。
田家三兄弟,怎么到自己上去就这么不露脸呢?
而且这田骕骦为什么不早点救我?偏偏要等我丢了人才来搭救!
更阴险的是,他这乱箭是不是故意的要射中自己?
田骕骦和王书华两人一起来探望他,田骐骥也没给好脸色,只是推脱伤疼,做假寐状。
田骕骦嘱咐他好好养伤,两人就告辞了。
两人走后,田骐骥越想越恨,吩咐自己的手下明日再战,一定要给他来个厉害的瞧瞧。
次日,吴睿广终于自己出来了。
带着自己的二儿子吴博英和手下大将们开城迎敌。
田骐骥受了伤,就没上去,远远地站在后面观战。
吴博英长得也是仪表堂堂,当先出马叫阵:“昨日你们使诈伤了我大哥,今天换小爷来教训教训你们!”
田骕骦看了看自己周围的将领:“诸位谁愿一战?”
千钧虎欧兴庆这几天都快憋出病来了,打了好几天仗没轮到上场,心里着急,此时一听王爷问话,连忙上前道:“末将愿战!”
“好!”田骕骦点了点头。
欧兴庆拍马来到场中,冲着吴博英喊道:“你爷爷千钧虎来了!”
吴博英见是他当下心中有些后悔,听说过他的名声,知道自己恐怕不敌。
可是此时骑马难下,只得硬着头皮开打。
吴博英使一把鹿角钩,形如梅花鹿角。
千钧虎欧兴庆提起自己的春秋大刀来催马上前,举起刀来连劈带砍,大刀虎虎生威。
逼的吴博英连连躲闪,招架不住。
眼看着刀到了眼前,躲闪不及,拿自己的鹿角钩钩住了春秋大刀,往里一带。
没想到那柄春秋大刀在千钧虎欧兴庆的手中纹丝不动。
欧兴庆哈哈一笑,把大刀往旁边一拨,吴博英连钩带人一起摔下了马。
吴博英趴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欧兴庆一刀斩于马下。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人头落地,吴睿广勃然大怒。
“小子,你好大的胆!”
说完话人已至近前,袖中的流星锤一抽而出,正点在欧兴庆的刀尖上。
欧兴庆一时不防,大刀脱手。
再看吴睿广,抡起流星锤来将欧兴庆缠绕起来,末了那瓜型锤刚好砸在了胸口。
欧兴庆被捆在马上,“哇”地喷出来一口鲜血。
吴睿广把软索一收,欧兴庆就被拽着飞起来,摔到了他的马下。
一旁有兵丁过来,拿绳子将欧兴庆五花大绑了起来。
吴睿广指着田骕骦骂道:“好你个无义的小儿,前番我有心示好,你假作投诚,实则心怀歹意。你先杀我的三子,又伤我的长子,今日二子也死在你们手中,你我二人之仇,不共戴天!”
田骕骦虎目微敛,义正辞严:“我幽州兵马奉旨讨逆,自然与你势不两立!”
也不须旁人上阵,自己打马来战。
吴睿广的流星锤绳长一丈八尺,与田骕骦的马槊长度相仿。
两个人你抛我拦,你盖我撩,一时间场上银光闪烁,马蹄跳转,这场激战可谓是精彩绝伦。
因为田骕骦一杆马槊挥舞得密不透风,防护得左右两侧和战马都没有破绽,吴睿广便有心夺了他的马槊。
使了一个单手花,把索绳缠绕在马槊之上,打算等缠紧之后再使力拽走他的马槊。
谁知道还没等索绳缠到底,田骕骦把长槊一滑,手持末端,冲着他就刺了过来。
吴睿广没料到他竟有如此臂力,急忙躲过,欲将索绳收回。
田骕骦见状,把长槊一收,反着转了几圈,倒把索绳绕得更紧。
吴睿广把持不住,竟被他夺了流星锤。
田骕骦见他慌乱,乘胜追击,也不去管缠绕槊身的流星锤,把长槊一带,正打在吴睿广的脑袋上。
吴睿广只觉得天旋地转,滚落马下。
还未等他起身,田骕骦把槊身上的流星锤甩落,恰好摔在吴睿广的胸膛上。
吴睿广一口鲜血喷出来,气绝身亡。
一锤砸死吴睿广,幽州兵军心大振。
田骕骦把长槊一举,喊了声:“杀!”
身后的大军如潮水涌上,两方鏖战起来。
混乱之中,王书华一马当先,奔向对面阵中连刺带挑,大杀四方。
正杀得兴起,忽然间左胸一疼,脑中响起提示音。
『随机任务:替田骕骦挡下毒箭。任务奖励:寿命一年,失败惩罚:寿命一年。』
王书华急忙扭头去找田骕骦,可是人海茫茫,四下都是人马,一时望不到他的身影。
正焦急间,听到西北方向有人大叫:“王爷!快来人,王爷中箭了!”
王书华策马过去,到了近前下马一看,田骕骦左边手臂上中了一箭,面色发青,人已经昏迷了过去。
他当即下令鸣金收兵,自己折断箭杆,给田骕骦止了血,命人抬着田骕骦返回大营。
回到了营帐之中,随军医官们已经等候在侧。
把人抬到榻上,老军医蒙永望用刀割开伤口,先给他取下箭头,敷上金创药,止血包扎。
几名医官轮流上前把了把脉,一个个紧锁眉头。
千钧虎欧兴庆是个急脾气,忍不住问道:“王爷到底如何了?”
他之前被吴睿广打落马下,捆了起来。后来王爷砸死吴睿广,大军往前一冲,他趁乱解开了绳索,也跟着上前杀敌。此时突然收兵,他也跟着回了营盘。
几个军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资格最老的蒙永望道:“箭头沾有金汁,着实不妙。”
这话一出,大帐之中人人变了颜色。
金汁就是人畜的粪汁,伤口感染金汁,一般不死也要落下一生的病痛。
王书华愣怔片刻,知道现在最要紧的是稳住军心。
“蒙医官可有良方?”
“吾等定当竭尽全力。”
蒙永望说完,和几位医官到一旁商量药方。
王书华扫视了一眼帐中众人,抱拳施礼道:“我大哥如今性命堪忧,一旦消息走露,必然军心大动,还望诸位将军戮力同心、守口如瓶。”
众人连忙还礼,一一应答。
田骐骥躲在一旁暗中得意,低头的时候嘴角挑起,掩饰不住满面的春色。
王书华此刻心焦如焚,可还是很注意帐中诸人的态度,环视之下就扫见了田骐骥的异样。
心中明白,此事恐怕与他脱不了关系。
“大哥如今需要静养,我就不留诸位了。”
众人纷纷告辞离去,田骐骥还装模作样地要留下来侍奉。
王书华忙道:“二哥你也有伤在身,还是先顾好身体。”
田骐骥也就依言去了。
医官们开好了药方,嘱咐了几句,也都下去了。
大帐之中,愁云笼罩。
王书华坐在床榻旁紧锁愁眉,止不住地唉声叹气,心道这人不是有九五之命吗,为何又突遭此难?
又想到,如果自己接到任务,早一步找到田骕骦,替他挡下这一箭就好了。
玉泉在旁服侍,安竹也跟着安慰他:“爷您别担心,王爷他吉人天相,定会痊愈的。”
王书华点了点头,为了安抚底下人,自己也要稳住,遂收起了心中的不安和自责。
夜半时分,田骕骦发起了高烧,王书华就睡在榻侧,见他脸烧得通红,眉头紧皱。
下人们累了半天,王书华也就没叫醒他们,自己温了帕子来替他擦拭。
『随机任务:用全部寿命换取田骕骦恢复健康。完成奖励:寿命一年,失败惩罚:寿命一年。』
王书华正忙碌着,听到这任务不由得一愣。
眼下他共有四年多的寿命,一旦选择完成任务,以前的努力尽皆付诸流水。
可若是不完成的话,也会扣除一年的寿命。
更何况自己的主线任务是辅佐田骕骦,如果不救他的话,以后又当如何?
一时间心绪十分复杂。
相处这么些日子,若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难道说眼看着他去死吗?
何况当初如果没有田骕骦,自己又怎么能活到现在?
王书华叹了口气,低声自语:“罢了,你的命就是我的命。这寿命赔给你也是理所应当。”
心中默念接受任务,没注意到田骕骦的手动了一下。
『任务已完成。奖励寿命一年。』
王书华顿时觉得自己身上一轻,好像丢了什么似的。
恰在此时,田骕骦缓缓睁开了眼睛。
王书华一见他醒了,顾不得许多,忙俯身问道:“大哥,你感觉如何?”
田骕骦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嗓音有些沙哑:“莫要担心,没什么大碍。”
☆、第 11 章
王书华探出手去摸他的额头,果然退了烧。
急忙唤醒了下人们,吩咐去请蒙医官来。
玉泉见自己主子醒了,喜得连连应声:“是是是,我这就去!”
说完自己拔腿就跑了出去。
一旁安竹也跟着过来道喜,顺便接过来王书华手中的帕子拿去温洗。
王书华看着田骕骦喜笑颜开:“大哥终于醒了,你这一病可把大家给吓坏了。”
田骕骦一双虎目凝在王书华的脸上:“我醒了,你就这么高兴?”
“这是自然,大哥乃是幽州的定海神针,没有你,我们心中难安。”
说着话想起一事来,起身拿了那毒箭的箭头和箭身来:“大哥,你看看这个。”
田骕骦打眼一看,这分明是自己营中之物。
王书华又把今天看见田骐骥神情有异的话说了。
末了加了一句:“大哥你日后可要多加小心。”
田骕骦点了点头:“你放心。”
一会儿工夫,蒙医官到了,再一把脉,当下惊奇道:“真是怪了!”
王书华本来紧张得立在一旁,此时忙上前问道:“蒙医官,我大哥病情如何?”
蒙医官把手放下,又诊了诊脉,这才斟酌道:“王爷吉星高照,依下官看,这病倒不甚凶险了。”
“可有痊愈的期望?”
“若是没有反复,恢复指日可待。”
王书华放下心来,连忙谢过蒙医官。
蒙医官又给重新开了药方,帐中才安静下来。
田骕骦打发人们都去休息,王书华到底不放心,在他床头守了一夜。
田骕骦低眸去看他那张脸,还是从前的模样,可再不是从前的感觉了。
之前他虽然昏迷过去,其实还能大概感知到外面发生的一切。
包括众人的反应、医官的言论和王书华的应对,只是醒不过来。
方才王书华替他擦拭时说的话也听见了。
而且最怪异的是他说完之后,自己就醒过来了。
这让田骕骦不由得不多想。
这毒箭定然是那田骐骥派人所射,可是这个人为什么要说出以命换命的话?
难道他真的喜欢自己?
无论如何,看来他是真心的投奔自己。
田骕骦思来想去,到底是受了伤,很快就又沉沉睡去。
次日天明,众位将军听说王爷醒了,纷纷前来探望。
几位医官又重新会诊,最后得出的结论也颇为乐观。
整个大帐的阴霾一扫而空。
只有田骐骥百思不得其解。
正说着话,外面兵丁来报,说朝廷派来的大军到了,就驻扎在不远处。
田骕骦连忙命人去送信,说自己卧病在床,不能相迎,万望恕罪。
没多久乾元帝委任的主帅就过来了。
这位将军三十多岁,长得温文儒雅,名唤钟修杰,乃是一位了不起的将官。
钟修杰来至帐中,看望田骕骦。
先问了问病情,又问了问战况。
得知我军胜多败少,而且主要贼佞已死,不由得放下心来。
夸赞了几句之后,温声嘱咐田骕骦好好养病,接下来的事交给他就好。
钟修杰稍作休整,先派人去送劝降信。
太原城中,一片混乱。
吴家父子四人死了三个,剩下一个长子吴博茂还受了伤。
并州的大小将领们有的自扯大旗,有的归顺了吴博茂,还有的仍在观望。
钟修杰等了一天,见无人归降,无奈之下只得叫阵攻打太原城。
打了三天,生擒了吴博茂,拿下了太原城。
这次再发劝降书,就有不少来降的。
田骕骦见大势已定,也没进太原城。安排好了一切事务,辞别了钟修杰,带着原本的队伍返回了燕都。
回到了燕都之后,养了些日子,伤就好得差不多了。
这一天,王书华接了任务来看他。
一进书房,田骕骦正与幕僚们议事。
见他进来,纷纷给他行礼。
王书华回了礼,自觉地立在书架旁,等着他们商量完。
田骕骦又吩咐了几句,就让他们退下了。
王书华见他恢复得挺好,自己心里也高兴。
“大哥,你这么多天呆在家里,闷坏了吧?天气也暖和了,要不咱们出去转转?”
田骕骦一听此言正合他意,当即就答应了。
王书华又道:“出去可以,但是你胳膊上的伤还没完全好,为了以防万一,你就别骑马了,咱们坐车行不行?”
田骕骦本来不愿,可是一看他那眼神真挚又带着恳求,一时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得点了点头。
于是吩咐人套上马车,两人就在燕都逛了起来。
王书华还从来没好好的看过燕都,正好借着这次机会,拉着田骕骦问东问西,什么哪家的菜味道佳,哪里的书品评好,天南海北都问了个遍。
偏偏田骕骦还不嫌烦,一五一十地缓缓道来。
这就更把他的兴致勾了起来。
两人绕着城中逛起来没完,买了杂七杂八、大堆小堆的东西,都让人直接拉回王府。
田骅骝的生母丹阳公主也留给他不少铺面庄子,不过不在幽州,都在京城。
他在燕都只有老顺王留给他的几间铺子,一间金银首饰铺,一间珠宝铺子,一间布料铺子,一间酒楼,往日也没看过,今天正好过去看看。
他那几间店铺生意都还不错,最关键的是从掌柜的到伙计都忠诚能干,账目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连田骕骦看了都赞了几句,夸得王书华尾巴差点翘起来。
田骕骦看着他得意的样子,不由得笑道:“我又不是夸你,值得这样高兴?”
王书华挺了挺胸脯:“我的铺子好,那不就是我好,一样一样!”
田骕骦那双虎眸里难得透出些暖意:“我听说你在城外还有几个庄子,要不要去看看?”
“不去不去,今天逛得够久了,再出城的话大哥怕是要累着。”
田骕骦假装不悦地看向他:“你也太小看我了。”
王书华挠了挠头,凑过去揽住他的腰身憨笑道:“大哥我错了,是我累了好不好?”
田骕骦敲了敲他的头:“得了,那就回府吧。”
回到了王府,就直接在前院把东西分了分,田骕骦又让人匀出一部分给赋春院、咏夏院各送去一些。
这两处乃是桑侧妃母子的住处。
王书华见状不解:“大哥,干嘛还给他们?”
田骕骦耐心地解释:“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彼此和气些为好。”
王书华虽然明白,可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田骐骥一回自己的咏夏院,就看见了田骕骦派人送来的东西。
指着问道:“这是什么?”
一旁大丫鬟幼萱回禀:“今儿王爷和三爷出去买的,给咱们院子和赋春院都送了。”
田骐骥一听火从心头起,伸手一扫,桌子上的东西全落在了地上。
吓得丫鬟们跪了一地,幼萱忙低声劝道:“爷您息怒,仔细手疼。”
“哼!都是受伤,我整日里忙里忙外,他们怎么就那么清闲!”
说完话把脚一抬,奔着赋春院去了。
进了院子一看,桑侧妃正浇花呢。
别看才刚开春没多久,赋春院里面繁花似锦。
桑侧妃闲来无事,就爱拾花弄草。
什么桃花杏花、杜鹃海棠,各种名贵的品种只要能叫得上来的,赋春院里都有。
田骐骥一见自己的母亲正摆弄花呢,少不得压下三分怒气,整了整自己的衣裳,迈步上前问好:“母亲,您忙着呢。”
桑侧妃没回头,待剪完了这株花才回身看他:“怎么了这是,谁又给你气受了?”
接过侍女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往屋子里走。
田骐骥跟在后面:“还不是那两个对头!”
“哦?我听说他们今天出去玩了,还送了好些东西来。怎么?没给咏夏院送?”
“送了。”
桑侧妃坐下来看向他:“那是送的东西不对?”
“我没看!”
田骐骥凑近道:“母亲,这两个人也太闲了,我得给他们找点儿事儿干!”
桑侧妃把下人们都打发出去,才道:“你之前在太原贸然出手,已经打草惊蛇,再想动田骕骦怕是不易。”
田骐骥懊恼道:“那怎么办?”
桑侧妃想了想:“不过这个老三,看上去是铁了心要跟着田骕骦了。”
“我早就说过他是个祸害!您当时还不让我动他。现在他算是傍上田骕骦了。这两人在一块儿,对咱们可是大大的不利。母亲,您有没有办法除了他?”
“别急,”桑侧妃眨了眨眼睛,“他还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怎么?您有主意?”
“你可知道,他这个顺王世子是怎么来的吗?”
田骐骥不明所以:“不是因为死了的丹阳公主吗?”
“的确是因为丹阳公主。可是这里面另有玄机。”
“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年丹阳公主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身孕。”
田骐骥吃了一惊:“您的意思是,老三他不是父王的骨血?”
“不错。当年丹阳公主怀孕,是我给请的稳婆。所以这其中的事情我最清楚。”
“那,”田骐骥眼珠子一转,“他的生父是谁,母亲你可知晓?”
桑侧妃柳眉一扬,一双狐狸眼精光毕露:“我的儿,老三的生父不是别人,正是那丹阳公主的亲哥哥——南山侯蓝梁。”
☆、第 12 章
原来当年太后的亲弟弟,国舅爷蓝天成育有一儿一女,宠爱非常。
兄妹俩自小长在一处,天长日久,竟然产生了情愫。
南山侯暗地里建造别院,把自己的妹妹囚禁其中,每日里两人卿卿我我,耳鬓厮磨。
结果到后来丹阳公主怀有身孕,被国舅爷发现,一怒之下把南山侯杖责八十。
两人没有办法,偷偷求到了圣上面前。
正巧赶上太后催促老顺王续弦,圣上就想把自己的表妹许给弟弟。
也没有瞒着他,一五一十地把实情都告诉了。
老顺王其实无意续弦,架不住太后一直催,正好自己的表妹来求,就答应了此事。
后来丹阳公主血崩而亡,南山侯也伤心而逝。
这之后国舅、太后相继离世,自己的母家只留下了这么一滴骨血,故此连圣上带老顺王都对此子十分疼爱。
后来清平公主知道了此事,也格外疼惜田骅骝。
一听说田骅骝的生父竟然是南山侯,田骐骥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了两分:“母亲所言当真?!”
“哼,”桑侧妃轻轻一笑道,“当初我若没有十分把握,又怎么敢让他来做这个世子?”
“好!好!好!”田骐骥拍案叫好,欢喜得见牙不见眼。
不是老顺王的亲子,那田骅骝还有什么理由留在这府上!况且亲生父母乃是兄妹通奸,更是丢人现眼,他还有何面目留存于世?
过了片刻,冷静下来又道:“那母亲您看,要不要把他的身世抖搂出去?”
桑侧妃摇了摇头:“再等等。”
田骐骥不由得急道:“等到何时?”
桑侧妃启唇微笑:“等一个众人皆在的时候。”
田骐骥这才明白过来:“还是母亲想得周到。”
很快就到了这一天。
并州的仗打完了,钟将军带着大军还朝,把战事从头到尾汇报了一遍。
乾元帝论功行赏,派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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