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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弯弯照九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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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书华也提前准备了几首,背得滚瓜烂熟。
  长杯载着美酒荡漾于碧波之上,偶尔停下几次,对应之人立即起身赋诗。
  少有的一二人文采出众,出口成章,引起一片赞誉。
  剩余的众人基本上都是互相吹捧,倒也可乐。
  但是身在其中,明知不过如此,心中却仍旧难免有些忐忑。
  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不好,这长杯每次都只是打他眼前漂过。
  倒是岳明杰,可能是身为主人,连长杯都格外眷顾他。
  偏偏他不善言辞,背了几首诗也都是磕磕绊绊,全仗着几个兄弟捧他,这才没露了怯。
  到了聚会快至末尾的时候,长杯终于有一次停在王书华面前,他挑了一首简洁明了的,快速地背了出来。
  和光佳木,君子如玉,抬手投足,风流倜傥。
  引得大家纷纷赞赏。
  王书华坐下之后,张成周拿肩膀一碰他:“不错啊!”
  王书华一挠头:“你就别取笑我了。”
  两个少年相视而笑。
  这一天王书华玩得挺尽兴,回到军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因为是他的生辰,还顺便带回了许多的贺礼。
  回到大帐之中,一看田骕骦还在忙着批示军务,就没打扰他。
  自己坐在一处,把角落里熟睡的狗崽抱起来摸着玩。
  一旁玉泉上来回禀:“三爷,今日接到陶公子给您的回信了。”
  “快拿来我看。”
  “是。”
  王书华接过信打开来看。
  田骕骦抬眼一扫,瞧见那信笺结成鲤鱼状,眉心就是一蹙。
  早上嘱咐过让他早些回来,结果这人晚饭也没回来吃。
  再看他捧着信看得眉开眼笑,不由得心头火起。
  田骕骦低着头边看公文边问道:“信中说了什么?”
  其实无非是些感谢之词,再加上恭喜他荣立战功,再进一步。
  因此王书华就随意地回了一句:“没什么。”
  田骕骦闻言,眉头皱得更深。
  之前就听闻他对这位神童另眼相待,莫非这二人之间有什么暧昧吗?
  想到这里,当即就沉了脸色。
  也不说话,放下公文,转过屏风去睡觉了。
  王书华看完回信,再一看人不见了。
  “大哥?”
  “嗯。”田骕骦在里面低低地应了一声。
  “你这么早就睡了?”王书华探头进来道:“我还有件东西没给你看呢?”
  田骕骦听见他有礼物要送给自己,立刻就想坐起来,但是还是装作不在意道:“是什么?”
  王书华唤安竹取来,自己捧到床前:“大哥,你看。”
  田骕骦转过身来,看见是几枝玉兰。
  “今日在园中见它清新可人,神采奕奕,就央岳大哥剪了几枝回来。怎么样?”
  床榻前清香阵阵,沁人心脾。
  玉兰是田骕骦母亲的闺名,所以他格外喜欢。
  再看那人捧着花枝的笑靥,一时心头火尽皆消散,胸中涌起一股柔情,不由得笑道:“生得很好。”
  “那我让人栽起来可好?”
  田骕骦微微点头。
  王书华立即起身去唤安竹。
  安竹接了玉兰,领命去了。
  待他洗漱好了来至床前,就见自己枕边放着一个紫檀镶黄杨木的云蝠勾莲双连盒。
  “是给我的吗?”他趴在枕边问道。
  “嗯,打开看看。”
  王书华打开盒盖,映入眼帘的是一对墨玉竹环。
  他瞬间就被吸引了,把竹环拿起来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戴上试试。”
  其实是特意嘱咐按他的手腕尺寸做的。
  王书华依言将墨玉环戴好,在田骕骦眼前晃了晃:“如何?”
  肤白如藕的皓腕上竹节分明,墨玉黑如纯漆、细如羊脂,勾得田骕骦目不转睛,不知是在看玉环还是在看手腕。
  “大哥?”王书华见他走神了,探手去点他的额头。
  “嗯?”田骕骦回过神来,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手:“这玉养人,你以后常戴着。”
  “好,多谢大哥!”
  王书华也不和他客气,戴着玉环进了被窝。
  刚一闭眼,心口就是一痛。
  『限时任务:半小时内察看田骕骦伤口情况。完成奖励:寿命三个月,失败惩罚:寿命三个月。』
  王书华顿时睡意全消。
  这些日子两人同床共枕,各不相扰。
  睡前偶尔田骕骦还会指点他几句用兵之道。
  没想到这任务说来就来,田骕骦一向警觉,万一被他发现了自己该如何解释?
  没奈何只得安安静静地等着田骕骦入睡。
  过了大约一刻钟左右,觉得他呼吸均匀,估摸是睡着了。
  王书华悄悄探起身来,田骕骦受伤的胳膊在另一侧,所以只好伏在他的上半身掀起被子一角。
  刚刚伸出手探及他的手臂,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了。
  “三弟做什么?”
  王书华一低头,正好瞧见田骕骦一双虎眸直直地看着自己。
  一时紧张得说不出话来:“我······”
  “嗯?”田骕骦坐起身来,把他压在身下:“夜黑风高,可是要行不轨之事?”
  王书华顿时气愤道:“不是!”
  “哦?那是什么?”田骕骦把他的手举了起来,紧紧压着他逼问。
  王书华的气焰又低了下去:“我,我就是看看大哥你的伤口好了没有。”
  “此言当真?”
  被他贴在身前,王书华多少有点儿不自在,再说自己的举动实在有些唐突,因此眼睛都不敢抬起来,只轻轻地“嗯”了一声。
  田骕骦这才把人松开,笑道:“这有何难?”
  说罢自己解开亵衣带子,露出右臂来示意他看。
  王书华只得硬着头皮抬眼去看。
  

  ☆、第 15 章

  昏暗的帐内,借着外面的月光和火把能看到田骕骦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腹肌,受伤的那条手臂更是青筋裸露、健壮有力。
  王书华一时不敢细看,只粗粗瞥了一眼,瞧见那处箭伤已经愈合,留下一个丑陋的疤痕。
  “好了。”他垂下眼帘,默默等着田骕骦穿好亵衣。
  谁知手臂被他一把攥住,拉至身前:“三弟不妨仔细看看。”
  在他凌厉的眼神之下,王书华的手不知为何有些颤抖。
  他试探着碰触:“还疼吗?”
  田骕骦被这天真的问话惹得闷声笑了起来。
  王书华见他如此,嗔了一声:“大哥!”
  顺势摆脱了他的控制,藏进被窝里,平息着急促的心跳。
  田骕骦笑够了,这才伸手给他整了整被角,又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快睡吧。”
  王书华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宁静起来,缓缓进入梦乡。
  次日清晨,田骕骦早早地起来洗漱。
  王书华却赖至日上三竿,直到小狗崽蹒跚着凑至床前,才张开一双无神的眼睛。
  “你怎么过来了?”他伸手去摸了摸狗崽柔软的毛发,唤了安竹进来:“可是忘了给它喂食?”
  “呦,这小家伙,早上喂过了,估计是想您了。”
  “昨儿的玉兰可种好了?”王书华边穿衣边道。
  “已经种得了,就摆在门口。”
  他起身转过屏风,见田骕骦不在,估计是出去巡营了。
  门外一侧摆了那盆玉兰,迎风摇曳,在阳光下白灼耀眼。
  他不禁笑了起来。
  小狗崽紧跟着他的脚步,王书华觉得脚边痒痒的。
  一把抱起了它,手正放在腋窝处,它的两只爪子举起来做投降状,两眼茫然懵懂,小脑袋歪个不停。
  王书华被他逗得乐了起来:“你呀!”
  安竹也在一旁跟着笑:“爷您给它起个名儿吧。”
  “叫阿呆怎么样?”
  正说着话,田骕骦迈步进来了:“什么阿呆?”
  “给它起名字呢。”王书华抱着小狗崽往他面前递了递。
  小狗崽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他的脸,田骕骦当时就僵住了。
  王书华没忍住嗤笑出声:“哈哈哈,好乖!来,亲我一下。”
  说着把狗崽转到自己面前,小家伙果然也伸出舌头开始舔他。
  田骕骦这才松了神色:“如此欢蹦乱跳、天真烂漫,不如就叫它金童如何?”
  “大哥不愧是王爷,果然起的好名字!”
  “哦,三弟不也是圣上新封的逸亲王吗?”
  “就是听上去唬人,我哪里比得了您!”
  田骕骦把他手里的金童抱给安竹:“不可妄自菲薄,快去洗漱。”
  王书华摸着后脑勺笑了笑:“是,大哥。”
  吃完饭闲来无事,他就抱起金童出门遛弯儿消食。
  也没走出多远,就顺着大营绕了小半圈。
  回来的时候一进门,发现田骕骦的幕僚们都在,而且一个个神情肃穆。
  “大哥,出什么事了?”
  众位幕僚纷纷向他行礼,田骕骦朝他招了招手:“刚才朝廷发来公文,圣上驾崩了。”
  突闻噩耗,王书华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知道乾元帝的身体一向不好,可是前些日子这人还下圣旨给自己撑腰,眼下他还没有见过一面,人竟然这么快就没了。
  田骕骦把公文递给他看:“太子即位,改元永宁。”
  王书华接过公文,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知道这是事实无疑了。
  他一时间不能消化这个讯息,转身进了屏风后面自己发呆去了。
  田骕骦蹙了蹙眉,示意幕僚们继续商议。
  龙驭宾天,举国尽哀,万民缟素。
  一应的事情安排下去,人们都走了,田骕骦绕过屏风来看他。
  王书华还坐在床榻上胡思乱想呢。
  田骕骦坐在他身旁,揽住他的肩膀道:“听说他走的时候很安详,也算是有福了。”
  王书华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个素未谋面的人,可是自己仍旧止不住地为他难过。
  王书华转身把头搭在他的肩上:“他待我很好。”
  待田骅骝也很好。
  话说出来,眼里也噙了泪。
  “人都会死的,”田骕骦拍了拍他的后背,“你我也不例外。”
  王书华听了更加难过:“我不要你死。”
  “好,我一定比你活得久,”田骕骦正过他的身子,擦掉他的眼泪,“你看如何?”
  王书华这次破涕为笑:“君子一言。”
  田骕骦专注地凝视着他道:“驷马难追。”
  王书华又埋进他的肩头:“陛下在天上看着呢。”
  田骕骦淡淡应道:“嗯。”
  他转过头来看田骕骦:“大哥,今生有幸识君,怕是我十世修来的福分吧。”
  田骕骦抿起嘴角,把他抱得更紧:“我也是。”
  安慰好了他,田骕骦就忙碌了起来。
  每日王府大营来回跑个不停。
  国丧期间,禁绝歌舞、停止婚嫁。
  王书华自己准备了些香纸,默了些《地藏经》《心经》焚了祭拜乾元帝。
  过了一个多月,渐有传闻,说新帝骄奢淫逸,轻贤慢士,暴戾恣睢,滥杀无辜。
  新登基的永宁帝田骁是乾元帝的第七个儿子,今年二十六岁,生母是如今的太后沈静霜。
  一出生就立为太子,管教极为严厉。
  之前他也一直表现得谦虚谨慎,量大容人,没想到仅仅登基一个月,就杀了三十来名大臣。
  有曾经得罪过他的,有出言指点他的,也有单凭小人几句谗言就灭了满门的。
  一时间朝堂之上人人自危。
  连带着幽州都不得安生。
  田骕骦常常与自己的幕僚们聊至深夜,更是对王书华约束得紧了。
  谁知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永宁帝一道旨意下来,宣顺王即刻进京。
  之前没有风声传出,也不知此举到底何意。
  可是不能抗旨,田骕骦把大小事情吩咐下去,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要启程。
  『随机任务:跟随田骕骦进京。完成奖励:寿命三个月,失败惩罚:寿命三个月。』
  田骕骦刚刚要上马,就见后面有人追了出来。
  “何事?”
  “我跟着您进京,万一有事也好有个照应。”
  “此一去吉凶难料,休得胡来。”
  田骕骦没理会他,自己上马走了。
  旁边的人都来劝说,王书华无奈,只得又回了大营。
  任务失败不说,整日里坐卧不安,茶饭不思。
  夜里少了一个人,连睡觉都觉得不习惯。
  安竹看在眼里,少不得劝慰几句。
  因着田骕骦会时不时地与自己的幕僚联络,所以他常常去探访苌先生。
  苌安宴为人豁达,极为聪敏。田骕骦特意把他留在幽州看家。
  这一天进得帐来,但见苌安宴神色有异,王书华立即察觉出来,追问不止。
  苌安宴无奈说了原委:“我家王爷触怒君王,被打入天牢。”
  王书华这下坐不住了,说什么也要去趟京城。
  苌安宴有心阻拦,可他毕竟是一朝的亲王,哪里拦得住。
  一路上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心急如焚,终于在第七天赶到了京城。
  到了以后先去和田骕骦的幕僚夏俊达、湛飞舟等人会合。
  几个人见了他都大吃一惊。
  王书华顾不得其他,连忙询问情况如何。
  “此事说大便大,说小便小。”
  原来田骕骦刚一见了永宁帝,就被指责行礼不恭。后来说了两句话,永宁帝就开始逗弄自己跟前的宫女。
  田骕骦见状劝了几句,没想到永宁帝就翻了脸。
  当即下令把他关了起来,但也没说是什么罪名。
  几位幕僚已经在四处找关系救人了。
  夏俊达年纪最大,也最稳重,他道若想将此事大事化小,一定要挖动永宁帝身边的人。
  如今永宁帝最宠信的一位宦官甘茂才,据传此人不爱金银珠宝,只爱名人字画。
  湛飞舟将搜集来的几幅珍品献上,甘茂才喜不自胜,满口答应了此事。
  同时他们又准备下骏马奇珍,请他代王爷献给永宁帝。
  王书华这才算放下心来,谢过几位幕僚。
  夏俊达等人看在眼里,知道他是真心地为王爷着急。
  稍事休息之后,王书华便找来夏俊达,言道探监之事。
  田骕骦被关押在天牢,按说是不能探望。
  不过事在人为。
  夏俊达打点好了一切,请他深夜前往。
  天牢里尚算整洁,监人的态度也还算好。
  烛光摇曳,王书华看着栏杆后躺在稻草上的背影鼻头一酸,险些哭了出来。
  分别之时可曾料到,再见会是这副情形?
  强忍着把眼泪收回去,来至田骕骦面前。
  “大哥。”
  田骕骦闻言一震,他刚刚就远远地听到有人来了,原以为是提审自己,没想到竟然是这人来了。
  他转身坐了起来:“三弟,你来这里做什么?”
  

  ☆、第 16 章

  一旁领路的监人退了下去,王书华从怀中取出来一包糕点,递给他道:“我来看看你。”
  田骕骦接过来打开一看,是玉兰花蒸糕,捏了一块含入口中,松软香甜。
  “是用家里的玉兰花做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田骕骦其实不太爱吃甜的,但此时他只是道:“难为你这么远带来,我尝着很好。”
  王书华见他神态平和,精神也不错,心里更加踏实了。
  “你不知道,你走之后金童天天趴在你书案上睡觉,还差点儿弄湿了你的公文。”
  田骕骦笑如春风:“好大的胆子,都是你纵容的。”
  “它长大了一些,你回去之后一定得抱抱它,不然该不认得你了。”
  田骕骦柔声答应:“好。”
  絮絮叨叨说了一些琐事,王书华又道:“你且安心住着,夏先生他们已经在想办法了。”
  “我知道。”
  最后有人来催促,王书华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回到别院之后等消息,正等的心焦之时,这日清晨下人报有客来访。
  来者是陶浩波。
  他被点了状元之后,经吏部选试,授正九品校书郎。
  每日校勘典籍,也没什么大事。
  听说逸王来京,特意前来拜望。
  王书华忙请之书房待茶。
  陶浩波看上去比之前长高了一点儿,气质越发高华。
  两人见过礼,陶浩波就提起了顺王被囚之事。
  “我听恩师说,今早甘公公给顺王美言,圣上龙心大悦,估计很快就能回府了。”
  陶浩波的恩师是当朝太傅居信鸿,他所说的话必无虚假。
  王书华一颗心中算落了地:“多谢贤弟前来相告。”
  陶浩波又宽慰了他两句,就告辞离去了。
  合府的人等到下午,果然让准备去接人。
  王书华和几位先生都去了。
  把人迎出来,田骕骦先拜谢了几位先生。
  众人忙把他请进马车,王书华随后跟着也进了马车。
  田骕骦刚一坐稳,就觉得自己的衣襟被人揪住了。
  “大哥,”王书华紧紧攥着他的袖口,嘴里不停埋怨,“你做什么要多管闲事?皇上喜欢调戏宫女你就随他去,平白的惹这一场祸事······”
  这些日子的不安和害怕透过他颤抖的手传递给田骕骦。
  在他的眼中总是支撑着一切的人突遭不测,而系统却一反常态没有发布任何任务。
  可是他不能表现出丝毫的慌乱。
  恐慌一直埋藏在他的心底,此刻才突然爆发。
  田骕骦轻轻搂住他肩膀,静静地听着他数落自己,嘴角止不住地上翘。
  一行人回到王府别院,商议道京城形势动荡,不宜久留。
  遂只稍稍休息了一天,就启程回奔幽州。  
  回去的路上,田骕骦接到密报,神情严峻。
  “大哥,怎么了?”
  田骕骦将密报递给他:“苌先生寄来的,家里出事了。”
  原来自田骕骦走后,桑侧妃母子就联合余鹏密谋夺权。
  后来田骕骦被扣天牢,王书华离开大营,几人就彻底撕破脸皮,逼着众位将军认田骐骥为主。
  田骕骦走前早有预料,特意做下安排。
  苌先生等几位幕僚按照田骕骦临走前的意思,劝说众位将军假意服从。
  田骕骦给苌先生回了信,就弃了马车,加速前行。
  这一日趁夜赶回燕都,直奔大营。
  来至营外,老将军伏敏达和千钧虎欧兴庆等一众将领在此等候。
  一见田骕骦平安归来,都高兴得上前行礼问候。
  寒暄过后,田骕骦问明情况。
  原来这田骐骥此时霸占了大帐,一应大小事务都要过问。
  田骕骦带着众人包围了大帐,将田骐骥的一干亲信拿下。
  田骐骥睡得正酣之时,忽闻外面吵吵嚷嚷,正欲发脾气,一旁兵丁来报:“不好了将军,王爷回来了!”
  乍闻此言如同惊雷一般,田骐骥睡意全消,立即翻身坐起,草草穿了衣裳往外走。
  刚刚转过屏风,就见田骕骦带着人进了大帐。
  “你!”田骐骥吃惊不小,万没想到他回来得这么快。
  田骕骦懒得理会他,直接喝道:“给本王拿下!”
  千钧虎立即上前制住了田骐骥,两只大手像铁的一样紧紧箍住田骐骥的胳膊。 
  田骕骦命人将他捆了,先押了下去。
  又派人去将余鹏诓来,到时候一并处置。
  桑侧妃这边得了消息,在府中坐不住了。
  派人连着请了田骕骦四五次,田骕骦这才带着王书华回了王府。
  刚坐下没多久,有人报桑侧妃来访。
  田骕骦命人将之请到客厅,自己和田骅骝在书房逗狗。
  金童好些日子不见田骕骦,却也不认生。王书华起初觉得奇怪,后来一想,大帐之中到处都是田骕骦的气息,金童肯定是习惯了。
  把金童放到他的手上,自己拿了毛笔逗弄,一人一狗玩得不亦乐乎。
  晾了桑侧妃足足一刻钟的工夫,两人这才从屋里出来。
  桑侧妃一见了田骕骦立刻指责道:“你怎么能囚禁你的弟弟呢?他犯了什么错?”
  田骕骦没说话,王书华反驳道:“侧妃此言差矣,我大哥在京城生死未卜,二哥不思救人,反倒强令众将军认他为主,这不是趁势夺权吗?”
  “他也是好心,生怕你大哥不在,军中无主,万一出了事,岂不后悔莫及?”
  “我看他此时才是后悔莫及吧。”
  “逸亲王!这是我田家之事,就不劳你这个外人过问了。”
  田骕骦这才开口道:“他不能过问,那不知本王能不能过问?”
  说完话朝着玉泉招了招手:“把东西给侧妃看看。”
  玉泉转身取出一个盘子来,上面放着一沓泛黄的书信。
  “请侧妃过目。”
  桑侧妃心生疑窦,拿过最上面的书信展开看了一眼。
  只消一眼,她就立即发疯似的撕扯那些书信。
  玉泉忙撤到一旁,命人将她制住。
  原来这是当年她谋害老顺王妃的证据。
  二十年前,她与老顺王妃王玉兰一同入府,本来是平起平坐的姐妹,一夕之间就变得低人一等。
  幸好她善于揣摩迎合,老顺王相较起来更宠爱她一些。
  可是谁料到王玉兰先怀了孩子,而且母凭子贵,在王府站稳了脚跟。
  眼看着田骕骦一天天长大,自己的肚子却毫无动静。
  而老顺王又在外面沾花惹草,甚少归家。
  王玉兰整日以泪洗面,她表面上前去安慰,暗地里却恨她好不知足。
  王玉兰忧郁难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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