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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起兮-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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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只是抽噎着,吴子谅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道:
“小九,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子谅,不会好起来了,再没有比这更糟的了。
宁王攥住吴子谅的手,泪眼朦胧:
“吴子谅,你不要死,好不好?”
“答应我,好好活着。”
吴子谅总觉得小殿下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只能憋在心里,快要疯魔了。
吴子谅看着心疼:
“小九,别这样,别逼自己。”
忽然宁王一口血喷了出来。
吴子谅感觉自己心脏瞬间停了拍,抱住宁王,急道:
“小九,你怎么了?”
宁王反反复复想着这些事,听见吴子谅的声音,终于回过神来,随意摸了一把,才发现自己吐了血。
宁王摇摇头,凄然一笑:
“不妨事,子谅,你不必担心。”
吴子谅心里焦急万分,立马起身,急着去请御医,被宁王一把拉回来:
“子谅,你和我待一会儿,好不好?”
吴子谅放心不下,几次起身,都被拉了回来,吴子谅急道:
“小祖宗,这都咳血了,还要我怎么坐的住?”
宁王见怎么都拦不住,便吻了上去,被吴子谅一把推开,吴子谅眼中竟隐隐有了怒气:
“吴珏!你不要想就这么糊弄过去!咳血是小事么?你到底知不知道爱惜自己?”
吴子谅头一次冲宁王发火,宁王一时有些懵,后来吴子谅叹了口气,将人搂紧,妥协道:
“我算怕了你,你说怎样便怎样罢,今夜我陪着你,但是答应我,以后不论什么事,都别再勉强自己,好不好?”
宁王吻了吻吴子谅的脸颊:
“我答应你。”
第17章 第十七章
宁王在吴子谅府中,留了三四日。
府中但凡长着一双眼的,都能看得出王爷对小殿下,用心不是一点半点。连从前苏公子都远远不及。
小厮们每天围着宁王打转,说来也怪,相传宁王一向不喜人打搅,冷心冷情。竟然也不曾把人打发了去,一众人更是欢天喜地,巴巴地往上凑。
这一日,圣上召吴子谅入宫。宁王放心不下,道:
“父王若是问起你我之事,你便将这些推到我身上,父王向来看重我,不会拿我怎样。”
吴子谅将宁王的手握紧,认真道:
“那还不如要了我的命。”
然后展颜一笑:
“再不济,至少此刻我还能瞧见小殿下一面,倒也没什么遗憾了。
没承想,吴子谅去了半日便回来了。宁王询问,吴子谅笑言不必担忧,没什么大事。几日下来果然风平浪静。宁王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是夜,宁王正在吴子谅书房,便瞧见苏泯之摇着折扇,悠悠闲闲的走了进来:
“宁王殿下好兴致,这镇南王府倒果真是个风水宝地,连宁王殿下都乐不思蜀。”
宁王捧着书卷,头也不抬,淡淡道:
“父王既然赐了你来,便守着些本分。本王的事,几时轮得到旁人多嘴。”
苏泯之笑了笑,不以为意:
“宁王殿下说的是,在下不过是个小小的琴师,宁王殿下自然不必在意。”
苏泯之桃花眼带了笑意:
“不知三殿下,够不够分量?”
宁王身形一顿,抬起头:
“怎么?”
苏泯之望着宁王,笑了笑:
“难道子谅不曾告诉宁王殿下么?前几日圣上下了旨,遣了镇南王去凉州,三殿下请旨随行,圣上准了,明日启程。”
宁王手中的书,忽然无比沉重。
吴子谅一如往常,到了宁王身边,给宁王轻轻披上一件外衫:
“天凉,保重身体。”
宁王望着吴子谅:
“凉州路远,一切小心。”
吴子谅叹息道:
“你还是知道了。”
宁王心下不安,觉得这一去,似乎再见面,已是遥遥无期。
强自按捺下心中忐忑,只是一脸平静道:
“子谅,我在这里等着你。”
吴子谅目光深深:
“好。等凉州的事了结,我……”
忽然摇摇头,笑了:
“罢了,等我回来,到时候再讲与你听。”
吴子谅走那日,府中瞬间冷清不少。宁王恍然不觉,只一直在这里等着。
从前也是这样等着,不知前路,却也等过了寒暑春夏,回头望去,方知当时情已深。
吴子谅与三殿下自水路行去,碧波连天,三殿下看了看吴子谅,开口道:
“此去凉州,父王向你许了什么?”
吴子谅笑笑:
“三殿下神机妙算,一切都逃不过您的法眼。”
三殿下望向远处的水天一色,面上只是淡淡:
“子谅,你当真信么。”
吴子谅神色淡淡:
“信与不信,又待如何?如今小殿下还在皇城,我别无选择。”
三殿下走出船舱,外面风大,海浪翻涌,打湿了三殿下的衣襟:
“子谅,你可知这一去,就再也……”
忽然船身猛烈的一震,三殿下身形一晃,险些栽倒。被吴子谅一把拉住:
“不好,有埋伏。”
四周不知何时,悄无声息涌来数艘小舟,江上原本常有过河的渡船,这些小舟混入其中,是以方才不曾发觉。
舟中,尽是身手了得的黑衣人。此次随行的一众侍卫,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倒下,悉数丧了命。
吴子谅将三殿下护在身后,与黑衣人交了手。
吴子谅身手不凡,十几人已经败下阵去。然而黑衣人一批批的涌来,吴子谅被逼到绝境,忽然伸手,揽住三殿下:
“殿下,屏住呼吸。”
两人转身跳入海中,一路游走,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方才找到一处落脚之地。好不容易找了一处山洞,暂时躲避追杀。
都说刀剑无眼,可方才这刀子都直直朝吴子谅身上招呼,吴子谅将一处空地收拾出来,让三殿下先歇息。
吴子谅叹道:
“本想护着殿下,没承想是如今这般情形,拖累殿下匿身此处,殿下受苦了。”
三殿下摇摇头,温声道:
“子谅,你我之间,不必言拖累二字。”
两人还没来得及整顿,忽然不远处有一阵马蹄声传来:
“给我搜,一处都别放过!”
两人大惊,吴子谅低声道:
“此处不宜久留,若追到此处,只怕不好突围。”
二人当即出了山洞,沿着树林深处走去。
果不其然,离远望去,那行人往山洞中追查了去,二人又走了一阵儿,忽然遇到了一行搜查的人:
“人在这儿,快去禀告头儿,其余的和我追!”
吴子谅眼看躲不过,便和来人打了起来。
这伙人和黑衣人似乎是两拨,对吴子谅视若无睹,直直向着三殿下而来,吴子谅心下大惊,挡在三殿下面前,挡过一阵阵的杀招。
吴子谅先前就经历一场恶斗,又在刺骨的河水中浸泡了许久,眼下人手一批批的增援,吴子谅寡不敌众,眼见着刀剑往身上招呼,前前后后挂满了彩,鲜血不住的流。
忽然背后有人悄悄伏击,眼看一剑向三殿下刺去,拿剑挡开已经来不及,吴子谅没多想,挡了上去。
鲜血喷薄而出,三殿下眼眶通红,声音嘶哑:
“子谅,算我求你,快走吧,他们要杀的人是我,不要枉送了性命。”
吴子谅忍住撕心裂肺的痛意,与来人继续缠斗,头也没回,只是扯起嘴角,笑了笑: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放着你不管。”
“想要你的命,先从我尸体上踏过来吧。”
三殿下满眼都是接天的火光,和那人满身的鲜血。那人孤身挡在前面,困兽犹斗,却毫无惧意,却让三殿下心中凭空生出一种感觉:
怕是眼前千军万马,这人,也要战到最后一刻,至死方休。
吴子谅一边厮杀,一边在寻找突围的机会。
眼下既无援军,全仗着一腔血勇,竟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来。
吴子谅将人一剑挑下马来,飞身上马,将一直护在身后的人拉了上来,携三殿下一路飞奔而去。
好在离凉州所距不远,两人进了凉州地界,马不停蹄,辗转到了凉州知府处,知府见了三殿下浑身是血,吓得魂神出窍:
“三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三殿下双眼通红,沉声道:
“快找大夫来!”
知府慌忙请了城里的一众大夫,诊脉过后,都纷纷摇头。
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夫诊脉过后,惊道:
“三殿下,您怎么抱了一个死人来治?”
第18章 第十八章
三殿下眼中一片死寂。
这人,方才还活生生的在他面前,替他又挡了一劫。
似乎,自己总是受他庇佑,一路急行,这人还神气活现,告诉自己这不过只是小伤罢了。
甚至还向自己玩笑道,三殿下不必忧心,满园的梨花,他还没有看够呢。
自己被唬住了,他说什么,便是什么。眼见他一脸云淡风轻,耳边是谈笑风生,自己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心中生起一个念头,希望这一刻,再长一些。
然而,转眼,看到知府府里来了人,这人便笑了:
“殿下,微臣……就送你到这了。还望……殿下勿怪。”
众人瞧着失神的三殿下,仿佛双眼空了,一片心惊。
三殿下也不曾发怒,只是静静道:
“你们先下去吧。”
屋子空了,三殿下俯身,将吴子谅的手轻轻握住,目光温柔,像是吴子谅只是睡着了,轻声道:
“子谅,他们说你救不得了,教我怎么相信呢。”
“你替我挡了两次,我欠你的,还没还啊。”
三殿下神色凄楚,却是嫣然一笑:
“子谅,我知满园梨花留你不住,那么,九弟呢?”
忽然吴子谅的手,似乎动了一下。
三殿下心头蓦地一惊,还没来得及欢喜,就怕这只是自己的错觉,便急急道:
“九弟还在等着你,子谅,你若记挂他,当真忍心留他一人空等么?”
这次,吴子谅的手,又动了一下。
吴子谅气息微弱,几个字说得颇为费力,三殿下却听得清楚。
“小九……等我。”
三殿下此时顾不得许多,心痛转眼无踪,只剩满腔的欢喜。一把推开房门,急道:
“快来人,镇南王还能开口说话!”
一众大夫涌了来,忙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人就醒了。
吴子谅在梦里,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看到一个人,模样熟悉得很。
一双桃花眼,似乎有些失神。
哦,是了,正是苏泯之。
那人抚摸着一张合影,照片中两个人,一个笑得宠溺,一个闹腾不休,彼时还不曾经历世间聚散离合。
苏泯之忽然笑了笑,似乎看到了吴子谅,竟然开口:
“哥,你回来吧,好不好?”
吴子谅心下一惊,忽然面前又出现了宁王的脸,小殿下一脸悲伤,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子谅,我等着你呢。”
是了,还有人在家等着我呢。
吴子谅忽然就醒了。
三殿下在一旁守着,见人醒了,欢喜道:
“子谅,你总算醒了!”
接下来一切就都顺利的很,凉州地界繁华热闹,没什么需要费神的。不过是例行公事,各处察看一番,见百姓果真安居乐业,两人这才放下心来。
不知宁王近来如何,待吴子谅提笔准备写信的时候,两人想到了一处,小殿下已经派人千里捎书,到了府外。
一封信,寥寥数语,却是暖了人心。
凉州诸事可顺利否?善自珍重。
近来一切安好,勿念。
唯独挂念故人,事毕尽早动身,静候尔归。
珏亲笔
吴子谅捧着这封信,笑得花枝乱颤。
立马伸手,找来一名小厮,如此嘱咐云云,将人派了去。
两日后,镇南王派了人来,宁王正处理公务,将所有卷宗都搬来了吴子谅的书桌,小厮手脚麻利,办事妥贴:
“宁王殿下,这是镇南王命小的送来的,说东西到了,您自然明白。”
小厮回了话,便恭恭敬敬退下了。
宁王打开一瞧,里面竟是一颗手掌大小的夜明珠,莹莹其辉,色泽温润。
附了一封信,其中多半是关切问询,信末道,凉州虽地好,若不能与小殿下共赏,便也没有了什么趣味。
宁王忍不住笑了。
忽然有人走了进来,自身后拥住:
“镇南王真是一片痴情,情根深种,小殿下来信却惜字如金,不过只语片言,万不肯多写一个字。镇南王每日眼巴巴的盼着,唉,真是愁煞人也。”
宁王懒得回头,嘴角却弯了:
“那不知镇南王想怎么样?”
后面那人脸皮忒厚,面不改色道:
“我家王爷说了,既然小殿下惜字如金,那就拘着他在府里,每日多写些。”
“写得我家王爷满意了,自然少不了小殿下的好处;”
“若是写得不满意了,自然要罚。”
宁王转过身,终于看到了许久不见的人,伸手抚上吴子谅的脸颊:
“不如先说说,你家王爷赏的好处是什么?”
吴子谅把宁王一把举了起来,引来小殿下一声惊呼:
“王爷说了,自然小殿下要星星不敢给月亮,凡事都由着小殿下。”
宁王嘴角勾起一抹笑,伸手勾起吴子谅的发带:
“那罚呢?”
吴子谅忽然在小殿下白生生的脖颈上咬了口,小殿下没防备,惊的倒吸了口气,吴子谅狡黠的眨眨眼:
“便是这样罚小殿下的。”
宁王见吴子谅这股黏糊劲儿,平常早一巴掌拍上去了。却因着许久不见,自己也着实记挂眼前人,这伸出去的手落在脸上,不像扇巴掌,倒像是爱怜的轻抚。
小殿下纤长的手指在吴子谅脸上轻轻流连,像是在勾勒轮廓,要把人刻在心里。
又像是蝴蝶流连花丛,若即若离,百般逗弄。勾的吴子谅心像猫抓似的痒。
吴子谅右手抱着怀里的人,腾出左手一把抓住小殿下作乱的手指,咬了一口,方才松开:
“别闹。”
小殿下的手指轻巧挣脱开禁锢,抚上吴子谅的唇,浮光掠影般掠过,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吴子谅轻轻捏住小殿下巴,小殿下的下颌线好看的很,吴子谅欣赏了一阵儿,才想起方才宁王的主动,不由笑道:
“小殿下长进不少。”
宁王眸光蕴了水色,定定瞧着吴子谅:
“自然比不过小王爷身经百战,花丛中打滚的风流做派。”
吴子谅挑眉,捏起宁王下巴,迫使宁王与自己目光相接道:
“哦?小殿下可是捻醋了?”
谁知宁王竟果真点点头:
“嗯。”
这却是吴子谅没想到的,看着小殿下一脸坦诚,吴子谅不由得心下熨贴万分,将宁王的手牵过,放在胸口,诚恳道:
“现在你在这儿,以后再没有旁人。”
宁王忽然开口:
“苏泯之……你吻过他么?”
吴子谅没想到宁王会问起这个,不过还是如实道:
“有的,我们很早便相熟,在遇见你之前,曾经在一起过,不过后来分了手,便没什么了。”
宁王语不惊人誓不休:
“几次?”
吴子谅实在想不出平常冷冷清清的小殿下,有朝一日会抛出这样的问题,一时有些哭笑不得,颇为无奈:
“这个我记不清了。”
宁王抚过吴子谅的唇角,淡淡道:
“我记得,我们每一次的亲吻,一共……”
然后就被吴子谅吻了上来,剩下未说完的话,被吞进了肚子里。
待宁王呼吸不上、气力不支的时候,吴子谅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小殿下嫣红的唇。吴子谅伸手,轻轻摩挲着,颇为无奈,笑道:
“我的小殿下,哪有人像你一样,这……也是能数的么?”
宁王似乎有些委屈,却偏装作云淡风轻道:
“我从来没这样喜欢过一个人,苏泯之与你的过去,我在意的很,尤其是想到他曾吻过你。”
“我想数清楚,最好我与你的纠缠,要比所有人都多,直到你以后每次心之所动,就只能想到我为止。”
吴子谅怔在原地,半晌回过神,正要开口,却听到小殿下方才似乎自觉失言,似乎脸上有些挂不住,便欲盖弥彰地赌气道:
“不过也无妨,反正三个月后我就要娶亲了,到时候有了小郡主,哪个还稀罕你这个风流……唔……”
吴子谅一吻堵住了这少年满口跑火车的胡话,吴子谅轻啄少年的嘴角,笑道:
“旁人你是别想了,郡主也不行。”
“小殿下既然想让我心上记挂,这夜还长,那我们不妨,一步步,慢慢来。”
从前的故人,旧日的往事,都是散尽的云烟。
有了你之后,我只想穷尽此生,与你纠缠。
第19章 第十九章
这几日,注定不太平。
朝中事务繁杂,外戚势力如日中天,宁王忙的焦头烂额,郡主却被母妃请到了宫中,这几日着宁王陪同,脱不得身。
郡主为人爽直,道:
“九哥,不必每日陪着我,这宫中我自小是熟悉的,我自己可以到处走走。”
宁王笑了笑,道:
“这个我自然知晓,只是你难得来一次,便权当我忙中偷闲罢。”
小郡主也不再推辞,只是似乎忽然想起什么,神色有些苦恼,道:
“我来宫中也有些日子了,横竖是出不去,子谅哥哥前些日子去凉州,我央他带些新奇玩意儿回来,现在出不了宫,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真是让人好生焦急。”
宁王故意叹道:
“果然女大不中留,要嫁的郎君就在面前,却张口闭口都是旁人,芙儿此言,甚伤吾怀。”
郡主大眼睛转了转,扫了眼宁王腰间的玉佩,一副了然的神色:
“九哥也拿我寻开心,前几日我瞧着这玉佩还在子谅哥哥身上,怎么一转眼,就到了九哥这儿?”
宁王被戳穿也不恼,只是淡然道:
“芙儿,慎言。”
郡主眼中精光四射,凑了上来,盯着宁王瞧:
“九哥,别以为我年纪小,就什么都不知道。子谅哥哥看见你的时候,眼神便暖了三分。”
郡主原地转了个圈,向宁王诉苦:
“不过话说回来,三哥你瞧瞧,我这么好的模样,多少也算个美人儿,在子谅哥哥面前晃悠了三年,怎么也不见他多看我一眼?”
宁王认真想了想:
“他喜欢安静些的。”
小郡主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宁王歪着头,似乎还觉得表述不够具体,末了补充道:
“芙儿,你太聒噪了。”
小郡主郁郁寡欢了一天。
第二日,吴子谅奉旨入了宫,因着圣上摆宴,只道是家宴小聚,邀了寿王与其义子一并入座。
现下时辰尚早,吴子谅同寿王请了辞,来了宁王这里,郡主老远就欢喜道:
“子谅哥哥,我们在这里!”
吴子谅向宁王笑了笑,然后转身对郡主道:
“郡主,在下老远就听到你的声音了。”
郡主想起方才宁王说的话,欲盖弥彰道:
“其实……我平常,还是不多言的。”
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补充道:
“不过,话多一点,也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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