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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恶犬也没有牵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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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你现在还有名吗?”长光双手托腮,认真地问。
星北流一愣,忍不住笑了笑:“他当年可是以才情和俊美的外表受人追捧,我现在就靠着一张脸,名声还被你毁得差不多了,没有办法做比较。”
长光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
“所以,江老头果真是我的祖父。”
星北流不知想起什么,有些犹豫问:“如果当年……我早些告诉了你,你父母的身份,你会不会就没那么抵触离开星北府了?”
长光哼了一声:“我才不是抵触离开星北府,我只是讨厌任何没有你在的地方。”
他低下头,头抵着星北流的腰,声线有几分低哑:“父母也好,祖父也好,他们在我心里,都没有你重要。”
星北流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以后记得对江国公好一些,老人家上年纪了,这皇城里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想必也是十分孤独的。”
“知道了。”长光闷闷地回答道。
又是这样,说了一堆掏心掏肺的话,星北流却想着别人。
长光还是气哼哼的,正要把怀里的书掏出来,打算让星北流好好学一学,这时候星北流的手指从他头上移到了肩上。
☆、飞絮(四)
长光身体一僵,有些急切地抬头,却见星北流说:“我记得之前看到你背后有伤,怎么弄的?”
“有、有吗?”长光神色微微不自然,似乎并不太想说起这个。
“我看看?”星北流打算顺着毛慢慢来,试探性地提了个要求。
长光滚了一圈,正面对着星北流:“你想干什么?!”
星北流:“……”
以前长光不是这样的。
他有些无奈地摸了摸额头:“好吧,不看就不看……”话没说完,发现长光瞪他更厉害了。
所以,到底又怎么了?
长光似乎变得更加生气了:“你就不能坚持要求一下吗?!你坚持一下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啊!”
星北流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所以,”他决定忽视长光奇奇怪怪的要求,“到底是怎么伤的?”
长光并不太在意:“还能怎么伤的,被打伤的……伤疤,是男人身上必不可少的强大标志!”
星北流好久没说话,半晌才用有些低的声音道:“可是,我会心疼。”
这话落进了长光的耳朵,仿佛化为暖香轻风拂过心头。他终于等到了自己想听的,之前的不愉快顿时烟消云散,现在高兴得想摇尾巴。
可是人形没有尾巴。长光“腾”的一下坐了起来,面朝着星北流。
星北流突然被一片阴影笼罩了,长光和他同样坐着,长光还是比他稍微高些。
他有些不自然地往后退了下,长光微微俯视着他,脸侧背光,黑沉沉的眼睛被阴影遮掩,但里面的东西却被眼睛里的光芒照亮了。
那是一个带了几分侵略性的、有些炽热得令人无法直视的眼神。
星北流根本顶不住被他这样的眼神注视,有些僵硬地扭过头,试图躲避长光的目光,然而却被阻拦了。
长光伸出手放在他的脸侧,这样他就无法扭头,只能被迫看着长光。
霎时间呼吸都有些微微凌乱起来,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想到了哪里去,毫无目的地将那些记忆内容走马观花而过,最后落在了昨晚。
昨晚,长光那个像是亲吻一般的动作。
星北流脸上烧得很烫,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想起来那个,耳朵也红得快要滴血。
但长光的神色很平静……如果他没有凑过来就更好了。星北流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是下意识觉得不妙,正要伸手一推——
门被敲响了。
寒千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小公子,您在里面吗?外面有人找您。”
床上的两个人都沉默着,互相看着对方一会儿……长光收回了手,缓缓地、平静地压制住了自己的怒气。
要冷静,要冷静……
于是他头也没回,跳下床去开门了。
星北流晕乎乎的脑子终于继续转动了,差点没把自己羞愤死。
他刚才那是在干什么……?期待长光做点什么?
太丢人了。
·
长光冷着一张脸,居高临下地看着门外的寒千:“谁找我?”
寒千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愣了半天,试图在现在这个长光身上找出一点点从前乖乖的、爱黏人的影子,突然反应过来长光以前对除了星北流以外的人也是凶巴巴的。
尤其是狼形的时候,最不喜欢别人不经允许摸他,也不喜欢有人靠近星北流,仿佛被对自己领地占有欲极强的野兽。
长光用手撑在门框上,又问了一遍:“哪个不长眼的找我?”
寒千一个哆嗦,连忙回答道:“是……是肃家的公子。”
很好,不是不能动的人。
长光收回手,捏了捏指关节,微笑着走了出去。
长光顶着一脸黑气走了出去,正好迎上大大方方自己走进来的肃湖卿。
肃湖卿和他很不见外,一直都把长光的府邸当自己家,来去自如,府里的侍卫也习惯了,不会去阻止肃湖卿。
“大人!大人!您居然这么快回来了!”肃湖卿走进来,脸上带着惯常的笑容。
一对上长光不太好的脸色,肃湖卿心里一咯噔,敛住了几分笑容,问:“大人,你这样子……特别像我在边歌岸玩的时候,被人敲了门。”
长光咧嘴冷森森地一笑:“巧了,你还知道我被敲了门?”
肃湖卿愣了一下,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又觉得不是自己想的那个,不过现在他很清楚一件事,长光怕是想找个人发泄下怒气。
“不不……我来这里是有重要的事情。”肃湖卿机智地选择转移话题。
“说。”
“我来探望大公子!”肃湖卿道,“今天一早就听说了,大人您拒绝了皇帝的召见,将大公子直接接回了府邸。听说是大公子伤重?现在怎么样了?”
长光冷静地伸出手,推开肃湖卿的脸,平静地回答:“你现在,满脸都写着八卦。”
肃湖卿笑容一僵:“有吗?”
长光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肃湖卿就差奔上前去抱住大腿了……长光停下脚步,有些嫌弃地回头看他。
“他好得很,不用你惺惺作态了。”
肃湖卿意图被猜得差不多了,也不想继续装,于是站直身体,有些尴尬地揉了揉鼻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带了些礼物来的,我发誓我真的有想来探望大公子的!”
长光“哦”了一声,从衣服里摸出一个白布包,放在肃湖卿手里。
“她没有收下,让我还给你。”
肃湖卿愣了一下,眼睛里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微妙,不过很快又恢复了笑嘻嘻的表情。
“哎呀呀,被拒绝了,看来在下魅力不比当年,无法……”
长光有些怜悯地看他一眼:“别笑了,你都快哭了,直面事实不好吗?”
“……您还真是半点委婉都不会啊。”
“不,”长光含蓄地笑了下,“我只是看到你不好就比较开心。”
肃湖卿捂住心脏,退后了两步,满脸痛心疾首。
太惨了,这世界上还能有比他更惨的人吗?
“为了抚慰我千疮百孔的心,我做出一个伟大的决定。”肃湖卿的神色严肃得像是上朝汇报一般。
“嗯?”长光随口应了一声,并不太感兴趣。
“今天去边歌岸玩一天,烦恼去他的。”肃湖卿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搭在长光肩上,“上次说好您帮我的忙,就请您喝酒,大人赏个脸一同前去?”
长光冷笑了一声。
“哎哎,上次您说的不会是真的吧?大人真的是在怕大公子打断您的腿?”
长光立即否认:“怎么可能?我想去哪里他还管得着?他说不准去我就不能去么?只是看他伤重需要人照顾,我才留在家里的。”
肃湖卿一听,兴奋地搓了搓手:“那这就好办了啊。您府邸里有这么多人还愁无法好生照料大公子吗?我们去给他说一声,只要他不反对,出去就没什么问题啊。”
长光沉默了一下,点点头:“走吧。”
他们一同去找星北流,肃湖卿让手下的人把带来的礼物也拿了进来。
长光出去后,星北流似乎又困了,缩在被子里没什么动静。长光走过来,便看见他露出被子的半张苍白的脸,眼睛紧闭着,修长的睫毛投下一下片阴影,盖住了眼下的乌青。
长光伸手扯了扯被子,以免他呼吸不畅。
星北流似乎感觉到旁边有人,睫毛动了动,有些茫然地睁开眼。
长光单膝跪在床边,拿手想挡住他的眼睛:“你睡吧,一会儿醒了叫他们把午膳拿进来,我要出去一趟。”
星北流伸出手拿开长光的手,揉了揉眼睛:“去哪里?”
长光难得说话没那么有底气,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边歌岸。”
星北流“嗯”了一声后,说:“不准去。”
“你说不去就不去?”
长光龇牙咧嘴地低头看着他,瞪了好一会儿,然后哼了一声。
“不去就不去,”他站起身,将星北流连被子一起抱到床内侧,然后扭头大喊了一声,“不去了,你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星北流惊讶地抬起头:“谁和你一起来的?”
长光翻身上床躺在旁边,正好挡住星北流的视线:“不重要,不用管他。”
“不重要的”肃湖卿迎风凌乱,两行热泪默默流出,然后默默地掩面离开,顺手关上了门。
星北流听见门响的声音,问:“肃湖卿?”
长光化成狼形,钻进被子里把他按在自己毛里:“一个孤身太久的只会哄哄小姑娘的人,送个礼物都送不出去,平时不需要陪人,闲得只能出去找乐子。”
……这个评价,有点伤人,不过很中肯了。
·
肃湖卿满脸悲痛地走出长光府邸,跟来的手下人生怕他想不开,小心翼翼问:“主君,您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肃湖卿抹了一把脸,“我开心得很。”
手下以为他被气到神智错乱了,用带了点同情的眼神看他。这时候肃湖卿抬起手,指尖夹着一块腰牌。
手下人惊讶:“这是……”
“大统领的腰牌啊。”肃湖卿笑了笑,“此行目的已经达到了。”
手下人更加感到惊悚。
身为肃家主君,朝廷官员,竟然干出这番偷盗之事……对象还是他的上司。
肃湖卿知道手下什么想法,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可以回去交差了,看看二殿下怎么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长光: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不去就不去。
肃湖卿:QAQ这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
感谢德莉莎最可爱妹砸的营养液鸭(*≧▽≦)
☆、飞絮(五)
一觉睡到下午,寒千来过几次,每次都想悄悄地、悄悄地去把她的两位主人叫起来吃饭,不过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星北流这两天又是病又是伤的,长途奔波劳累,困乏得不行。长光是习惯了白天睡觉,虽然这五年改了习惯,不过白天能睡就不会拒绝这个机会。
星北流先醒过来了,他趴在长光脖子处暖暖的毛上,把别人的毛睡得一团乱糟糟的。他往后缩了缩,本来想避开这个亲密得让人有些尴尬的姿势,没想到惊动了长光。
长光睁开眼看了一眼,起身抖了抖毛变回人形,然后拿过自己的衣服披上。
他把被子压好,走到门口去让等了许久的寒千把饭端到房间里来。
星北流睡了快一天,睡得有些头疼,于是想坐一会儿。
“都是因为你,我才不能出去。”长光走过来,挠了挠耳朵,抱怨道。
星北流一听,差点没笑出来:“边歌岸?你明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还去,反正我是不会允许你去。”
长光见他神色似乎有些生气,心里顿时有点怂了,不过嘴上没有服软。
“……不去就不去!可是你为什么在外人面前落我面子?我现在身份不比以往,要是传出去,这让我显得很没有威信!”
星北流看着气哼哼的长光,沉默了一会儿,问:“所以你想我怎么样?”
“你一点都不能理解我。”长光说,“所以我认为你有必要好好学习一下这本书。”
他说完后,就将摆放在床头的书拿了过来。星北流看了一眼,认出来这是之前长光看的那本书。
“这是什么?”星北流有些好奇,接过来翻开书。封面什么都没有,第一页也什么都没有写,不过按着一个大大的狼爪印。
星北流心里忽然有些不妙的感觉。
不过都接过来了,不看也不行……于是他硬着头皮,往后翻了一页。
下一页有字了,不过歪歪扭扭的有些丑,一看就知道出自谁的手笔,上面一个标题“爱你的宠物”。
星北流还没有继续往下看,感觉自己像是猜到了什么,正要合上书,却被后方伸出来的手按住了。
长光坐在他身后,伸过手来时像是将他揽在了怀里,按住他的手不让他把书关上。
星北流右手动不了,只有左手可以活动,长光这一番动作将书平摊在他面前,想不看都不行。
长光把下巴放在他肩上,一只手握住他左手手腕,另外一只手翻了一页,在书上指了指:“看这个。”
星北流有些无奈地叹了声气,低头去看上面写了什么。
“——最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关心、爱护你的宠物,不可以让他伤心……”
星北流小声念了几句,意识到上面写了什么才猛地闭了嘴,内心凌乱。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长光捏了捏他的手腕,眼里一丝星北流看不到的戏谑:“继续,大声朗读并且背诵。”
背、背诵……
星北流的脸色变幻不息,忍了半天内心的暴躁,才问:“为什么要读出来……还要背诵?”
光是读出声来都羞耻不已,还要背下来……
“这可是我亲自写的!”说起这个,长光还颇有些得意,“宠物饲养手册,肃湖卿还帮我拿去出版,皇城里的贵人们买的可不少了,这是最初的版本。”
星北流内心只剩下了崩溃。为什么要买这种东西啊,他才走了五年而已,越来越不懂这些人什么趣味了。
“可以帮助和宠物相处,关心宠物的想法,贵人们似乎挺需要的呢。”长光说,“所以你也要好好学一学,免得你总是不关心我。”
星北流还想努力争取一下:“……你误会了,我并没有不关心你。”
长光才不信,回了个冷笑:“确实没有不关心,只是关心不够。反正你必须背下来,我要检查的。”
星北流背对着长光,看不到长光什么神色,只不过有炽热的呼吸扑在脖子上,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将要失控。
他抽了抽嘴角,努力挤出一个有些狰狞的微笑:“我背书很厉害的,就不用读出来了吧,我背就是了。”
长光半分不让,毫不含糊地说:“我知道你背书厉害,但也要读。”
星北流心生绝望……寒千怎么还没有来!
不行,等会儿来了正好听到他在读什么东西,那不是更加尴尬。
他纠结着,继续和长光讨价还价:“那我能不能、能不能现在不读,一会儿吃完饭再读……”
长光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这个要求没什么不妥,于是同意了:“那行吧,一会儿睡觉前你读给我听。”
达成了一致意见,不多时寒千也来了,在屋里的小桌上摆了些清淡的菜品,最后一个食盒里面端出来一碗香气扑鼻的鱼羹。
鱼肉被剔去骨刺,熬得烂烂的,上面撒了些细细的菜叶,冒着热气。长光将勺子塞到星北流手里,低声道:“你以为我会喂你吗?自己吃。”
寒千在旁边忍不住笑,头低了下去。星北流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用左手拿着勺子,舀了一勺鱼羹送进嘴里。
味道极淡,不过入口有些许甜甜咸咸,很是让人开胃。他吃了几口,长光又拿过一只小碗放在他面前,挑了些清淡的瘦肉扔在里面。
“你也吃这些?”星北流看了看一桌的菜,转头问长光。
长光可是不折不扣的肉食动物,吃这些晚上不会饿么?
“不准我吃吗?”长光咬着筷子,含含糊糊地回答道。
星北流被他哽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埋头喝着鱼羹。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想在旁边小碗里挑些菜,筷子却停在半空。
那只小碗里堆满了肉,冒出了一点尖。星北流默默地看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去看长光。
长光注意到他的目光,哼了一声:“看我干吗,寒千给你挑的。”
站在一旁的寒千:“……”
一顿饭吃得很慢,长光倒也没有不耐烦,这让星北流有些新奇。
长光以前耐性就很低,遇到让他感到无聊的事情就会很快转移注意力,如果让他一直做这件事情,甚至可能会发脾气。
大概是这五年被磨砺了心性吧。星北流想着。
·
吃过饭后星北流又回床了,头一沾枕头就忍不住想闭眼睛。
长光让人打来热水后,拉着星北流起来擦了擦脸,温温热热的触感游走在脸上,让星北流更忍不住犯困。
长光刚把毛巾放下,再次转身时星北流已经睡熟了。
他拉过被子给人盖好,气哼哼地在他脸侧舔了一口:“今天就放过你,明天你要给我读两章。”
·
这两天长光还是会准时去军里当值,不过留不了多久,总之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就会提前溜走。
威正帝本来想问问他关于星北流的情况,但是每天都抓不住人。想到长光也在照顾星北澜,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理会他早退。
好生休养了几天,星北流的伤势逐渐恢复了,精神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一夜的春风过后,雪化了,皇城里大街小巷的树上都泛出了新芽,隐约可见花苞的影子。
天气越来越暖和,达官贵人们都有了出门游玩的心情。到处都是热热闹闹的,街头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的人潮挤满了繁华的街巷。
前几天是真的伤势太重无法出门,现在好些了没有理由继续缩在长光的家里。之前星北府算是做面子派人来问候了几次,都被长光挡开了,星北流觉着自己该登门回访了,不然指不定被怎么诟病。
他打算就这两天回星北府一趟,至少要去见见星北澜,还有一些事情也需要处理,顺便一起做完。
不过长光不是很乐意:“我和你一起回去。”
星北流失笑道:“你又任性什么,今天你必须在,跑掉像个什么样子?”
今天宫里有一道正式春日祭典前的小宴会,会邀请皇亲国戚、属国家主前来赴宴,也算是提前讨论一下祭典的事宜。
翎猎骑负责维持秩序、巡逻监视,这时候长光必须要去指挥,不能推脱。
长光还是不乐意,又道:“那过两天再回去,我陪你。”
“没事。我回自己的家,你这么如临大敌做什么?”星北流忍不住好笑,“我还不信了,他们会把我吃掉?”
长光从心底不愿意让星北流独自去面对那些人,即便当年在星北府里被星北流护得很好,那些短暂接触的日子,依然让他窥见了一些那些人的心思。
他知道星北流可以很好地解决,不需要他帮忙,只是不想星北流再像原来那样,独自站在他面前,挡去所有的疾风暴雨。
长光在内心里和自己做着斗争,星北流倒也不催他。过了好一会儿,长光才勉勉强强同意了:“那我来接你。”
星北流点点头。
长光一边穿衣服准备出门,看着星北流忽然想起了什么,说:“这几天来了不少看望你的人,想不到你人缘这么好。”
“看热闹的更多吧。”星北流有些漫不经心地道。
他回皇城的事情应该很快就会传出去,而且大家也都会知道,他一个姓星北的人,回皇城后没有回到自己的家,星北府,而是住在和自己有暧昧传闻的人那里,让不少人浮想联翩。
大概更多的人想的是,曾经的天之骄子,如今落在别人手里,还是被玩弄的那一个,这种反差令人忍不住好奇。
☆、不妄情(一)
“沉如琰也派了人来,我也给拒绝了。”长光慢慢吞吞地说。
“二皇子?”星北流一愣,随即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啊,连皇子都敢拒之门外。”
“我觉得他没安什么好心,不想和他打交道。”
可能是动物天性中的能力,长光直觉那个笑起来像狐狸一般的男人有些危险,本能地对他保持警惕。
星北流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不想和他打交道也没关系,不过也可以信他,至少他现在不会对你不利。”星北流伸手替他理了理衣袖,又将腰带正了正。
“为什么?”
“因为你现在对他还有利用价值……”
星北流帮长光整理腰带的手忽然一顿,半眯起眼,打量着他的腰间。
“你的腰牌呢?”
“不是在这么,和我腰带放在一起的……”长光刚一说完,伸手摸到腰间,也微微变了脸色。
他的腰牌真的不见了。
仔细回想一番,长光这才发现,似乎昨晚就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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