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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恶犬也没有牵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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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北流怔怔地看着他。
长光一直都在他身边,他又何尝不是呢?
可是……
星北流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将长光推开了,从他双手的禁锢中摆脱出来,往后连退几步,直到撞在身后的椅子上。
“不……”他坚定地摇了摇头,纵然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我不可能答应你的……长光,如果我这样做,你让我如何去面对你的母亲……”
他转过头,不想看到长光眼中流露出来的受伤神色。
长光是勾月的孩子,他不能如此自私。他可以不管不顾,放弃一切,但是长光不能。
长光瞪着他,双眼微微有些赤红,那是因为几乎无法抑制的怒意在胸口处翻涌。
他说的是,“你的母亲”。
明明对他来说,自己的母亲才是真正的亲人,可他如此疏离地说了出来。
长光不知道自己是在气什么,可能是在因为星北流生气,也可能是因为在气自己,还有那些很多很多的,让星北流有所顾虑的人。
真是烦……要不要把星北流关在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想把这个人怎么样就怎么样,让星北流完全没心思去考虑别人的看法。
长光深呼吸了几口,把不理智的想法和愤怒一起压下。
“我不知道你在担忧什么,可我们明明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我也不会在乎外面的人怎么说。”他还是看着星北流,神色无比认真,“你和我都是母亲的孩子,你是母亲最爱的孩子,我是她的亲生孩子。难道她不该更高兴看到她的孩子能够快乐地活下去吗?”
星北流只是低着头,脸色苍白,急促、依然固执地摇头。
长光终于有些无奈了。
或许他有些着急了,这种方法对于有时候过于端正的星北流来说,并不是一个好的方法。
他最后只是说:“坐下,吃饭。明天和我一起进宫去。”
☆、默语(五)
一天的时间,足够让许多人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了。
星北府那边倒是没什么动静,皇宫这边,威正帝只知道了昨晚有刺客意图谋杀主母,却正好让主母错过。
沉如瑜还是不想放过星北流,在威正帝面前将昨晚自己的那些说法又说了一遍,却只见威正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继后坐在威正帝旁边,听着沉如瑜口若悬河,脸色也是越来越如同白纸一般。
可她无法出口打断,只能暗自着急。
沉如琰也在旁边听,看着沉如瑜那副眉飞色舞的样子,在心头冷笑。
昨晚的事情他都听肃湖卿说清楚了来龙去脉。沉如瑜这次算计倒是真的好本事,可惜没能够让主母去死,本来就该放弃了,可他偏不想毫无所获,一口咬定了星北流。
如果主母被杀,沉如瑜咬死星北流,他确实能够收获诸多……主母没有死,这件事必然会被不轻不重地揭过,现在把脏水往星北流身上泼,倒霉的只会是他自己。
沉如琰用几近怜悯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弟弟,又看了一眼威正帝的脸色,为他默叹了一口气。
他这个弟弟啊,能够早早地在主母身边插下一颗棋子,差点真让星北流栽进去,还真是有点本事,只可惜也只能如此了。
果真,不等沉如瑜说完,威正帝猛地一拍桌子:“混账!这些只是猜想的说法,你竟然敢拿来污蔑别人与刺客有勾结!”
沉如瑜被吓了一跳,连忙跪下,呐呐道:“可是父皇……那星北流确实有嫌疑啊。”
威正帝的神色有些犹疑不定。
他是帝王,凡事多疑多虑是习惯,他有些不太确定,星北流是不是真的抱着让主母必死的想法。
沉如琰在心头冷笑一声,走出来拱手道:“父皇,以儿臣之见,不如将昨晚在场的人都叫来,当面问个清楚。”
威正帝沉思着,脸色阴沉地点点头:“确实如此。昨晚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胆敢当街行刺属国家族家主,改天是不是也要准备刺杀朕了?还是调查一番比较好。”
沉如瑜连忙又道:“可惜那刺客跑掉了,翎猎骑实在是无用。”
此话一出,威正帝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继后抚着胸口,感到有些绝望。
翎猎骑直属威正帝,虽然说翎猎骑没能把刺客抓回来,但是直面说翎猎骑无用……等于在掉威正帝面子。
沉如琰忍住自己想笑的冲动,将场面气氛缓了下来:“正好大统领昨晚也在那里,听说星北府大公子在他那里养伤,就让他们一起过来吧。”
威正帝点点头,脸色总算是缓和下来了。
“听说昨日大公子回星北府时,被主母动了家法。”沉如琰像是无意提起一般,“大公子还真是苦,在贫瘠之地一呆五年,好不容易有机会回皇城一趟,却是带着伤。还没等养好伤,又要挨打……”
威正帝拧起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沉如琰连忙低下头恭敬道:“儿臣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只等明日大公子来了才能知道。不过儿臣奇怪的一件事情是,大公子白日在星北府时就遇到了主母,如果他真的想要刺杀主母,为何明知道主母已经回府,还要让人潜伏在星北府马车回府的路上?”
沉如瑜哼了一声:“或许是他并不知道主母会突然回来,所以提前安排刺客之后出现了变故,没有能够及时通知。”
沉如琰投去一个笑:“四弟,你的理由真是令人信服,像是你亲自设计过一般。”
“兄长过誉了。况且,星北流应该很清楚昨日皇宫有宴会,他故意选择主母不在的时候回星北府,是故意在伪造出一个自己与此事无关的假象吧?”
继后被这两兄弟说得头有些晕,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还是威正帝皱着眉开口了:“行了,都别乱猜了。等明日把人叫来,再一听说法吧。”
两兄弟这才都各自闭了嘴,半空中视线刚一对上,便又转开了。
·
早上那样的话说出来,虽然作为主动拒绝的一方,但星北流的感受绝对不会比长光好到哪里去。
白日里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长光一直在书房处理事情,除了吃饭的时候都没有露面。星北流满脑子都是早上的事情,为了不让自己太堵心,他把陈曲叫过来安排一些事情,转移注意力。
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回晚离郡,然而他在这边需要人手,于是让陈曲将晚离郡那边他的势力转移到这边来。
“那边的属卫都要叫过来吗?大人。”陈曲问。
“……不必,留一部分的人,协助管家处理晚离郡的事务,再让他们……”
星北流说着说着忽然没有了声音,还在等待他接下来命令的陈曲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大人?”
星北流像是突然回过神来:“啊?”
陈曲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道:“大人,您说还有一些人要做什么?”
星北流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头:“……让他们暗中保护阿挽姑娘,有什么不对的事情,就来告诉我。”
“是。”陈曲点头,“大人,需要去查一查昨晚发生的事情吗?”
星北流低头沉思了许久。
正当陈曲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却抬起了头:“不用,昨晚的事情我心里有数,这次是我太大意了,没来得及把注意力分给四皇子。星北沂那边的事情如何了?”
“星北流最近想方设法寻回被督主家里下人带走的财物,已经差不多了,属下还派人顺手帮了一下。”
然而在他说完话之后,星北流撑着下巴望着外面正是盛开的花丛,眼睛里黯淡得没有一丝光芒。
这次陈曲并没有出声提醒,他看得出来星北流心情似乎不太好。并不是被厌恶的人影响了心情,而是有什么无法释怀的事情。
“如果你有一个很喜欢的人,但又不能和他在一起,你会选择坚持和他在一起,还是走到很远的地方,看着他就好?”星北流扭过头,问陈曲。
陈曲一愣,虽然对这个问题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认真地想了想道:“其实要看这个‘不能在一起’是哪种程度吧……我确实有一个很喜欢的姑娘,我们现在也无法在一起,是因为我总是奔波在外,不能给她安稳的生活,所以我就选择了没有和她在一起。”
“如果这个‘不能’,是因为两个人之间隔着生死仇恨,隔着无法被谅解的误会呢?”
这个问题真难回答啊……也不知道大人心里在想什么。
陈曲抓耳挠腮地想了许久,才说:“虽然不知道大人遇到了什么事情。但我一个粗俗的武夫,只觉得人世间情爱无法就那样,爱一个人的时候想把一切都给她,不让她受到半点委屈,不让她感到一丝难过……”
“听大人所说,应该是很爱那个人的。”陈曲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如果不爱,怎么会为她如此着想?怎么会想到你们之间有如此多要考虑的事情?既然爱着的话,那么又何必需要去担忧这些事情?真正相爱的两个人……不管中间隔着怎样的千沟万壑,隔着怎样的生死无常,最终都还是一定会再次见面的啊。”
想把最好的给他,想让他无忧无虑长大,想让他不难过。
所以不管是在一起、还是远远地看着他,都会感到心满意足。
然后,他们最后还是相见了。
星北流又看向窗户外,眼中依然无神。
或许一开始,就是他产生了爱的欲望,被折磨得无所适从,想要靠着逃避的方法,来消磨自己无法言说的想法。
这其实并不是爱对方的做法,而是自私,只是为了让自己不会得到良心的谴责。
现在,他让长光感到难过了。
他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低声道:“等这边事情处理完,你就暂且回家去吧,也该成家了。还有寒千也是,总不能一辈子都跟在我身边。”
陈曲瞪大眼,吃惊道:“大人,我……”
星北流只是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我有些累了,改日再说。”
陈曲无法,只能行礼告退。
☆、默语(六)
这几天星北流精神都不是很好,吃晚饭的时候长光都没有出现,星北流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了,起身去洗漱。
寒千还在往桌上上菜,骤然看到星北流起身,愣愣道:“大人,你不吃了吗?吃这么点不饿吗?”
星北流点点头:“不吃了,有些困了。”
“可是、可是……您才吃这么点……”寒千竭力想劝星北流再吃一点。
“我累了,也不想吃了。”星北流摇摇头,转身离开。
寒千见他有些低落的表情,想到他昨晚确实也没有睡好:“那我去帮您把药拿来?”
星北流没说话,寒千一时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默默地退下了。
长光进房间的时候,便看见星北流侧身睡在床边,连被子都没有盖。
他有些冒火,走过去刚想发脾气,却发现人已经睡熟了,只能默默地闭了嘴,将被子拉了起来。
虽然动作很轻,依然让星北流有些被弄醒了,但他没有睁开眼,只是往被子里缩了缩。
长光又将被子往下拉,看着他紧闭的双眼,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
“要是你一直都这么乖,就好了。”
长光走出门去,正好遇上端着一碗药准备进门的寒千。
“小公子,”寒千见长光走出来,迎上前问,“大人睡下了吗?”
长光点点头,有些嫌弃地看着她手里的药:“他这么讨厌喝药,你还天天给他喂药?”
寒千也感到委屈:“大人每次都不肯喝药,苦的还不是我,但是不吃药身体怎么会好起来?而且之前星北府的昊映医官还给大人留了一道药方子,督促我每个月熬给大人喝。”
长光微微眯眼:“什么药?”
“不知道,说的是补药。唔,大人身体一直不太好,也该好好补一下。”寒千道。
长光伸手接过她手里的药碗:“给我吧,我一会儿去给他喝。”
“哎,小公子,小心烫。”
寒千感觉自己没什么事情了,便打算告退:“小公子,我先下去了?”
这几天星北流受伤,她本该尽心照顾星北流的,可是许多事情其实都是长光在亲力亲为,虽然感到有些过意不去,但她也知道自己是无法插手的。
长光的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吞吞吐吐地开口:“等等……我有点事情想问你。”
两个人坐在台阶上,院子里月凉如水,隐约透出一股寒意,却又因为围墙下方蓬勃生长的植物而显出几分生意。
长光这府邸里栽种了不少花卉树木,寒千这几天住在这里,看到有专门的人天天侍弄。这些植物她几乎都认识,因为都是以前在星北府里,星北府种在院子里的种类。
星北流虽然跟着在星北府的父亲靳裕学习了不少贵族们的喜好,但他却不是很在意自己院子里花草是否名贵,他只看重这些东西的实用性。
比如说,院子里种的树要结实茂盛的,但又不能太高,因为有时候长光要在树上玩,或者是在树下趴着睡觉,就要避免树太高他摔下来会很疼,以及能够为他遮阴。
花草没必要太好看,太香的花不行,长光闻了要打喷嚏,有毒的也不行,免得长光吃掉的时候肚子疼。院子里还要铺上大片柔软的草地,这样的话长光就可以在上面打滚……
寒千很清楚地记得那几年在星北府服侍星北流的日子,虽然名义上是星北流的贴身侍女,其实更多时候被星北流耳提面命长光喜欢什么,长光不喜欢什么。
星北流对长光的关注胜过自身,寒千看得很清楚,星北流几乎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了长光,所以她有时候会羡慕这两人之间的情意,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星北流一直都是纵容长光的。
“今天……”长光慢吞吞地组织着语言,“我好像惹他生气了……”
不用明说,寒千也知道这个“他”是谁。
“怎么会呢?”寒千有些惊讶,“大人怎么可能对小公子生气?”
“我也不知道……但我感觉他就是生气了,他露出了我从来都没见过的决绝神情。”长光撑着下巴道,“我想,我一定是太过分了,所以才惹他不高兴。”
“以前,他想要把我送到江国公那里去,我死活不肯,他也只是无奈又有些悲伤地看着我,却一点也不生气,今天却似乎不太一样了。”
寒千有些好笑地摇摇头:“小公子还真是想多了。我们这些下人跟着大公子多年,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对什么人发脾气。且不说大人是温柔的,又是十分冷静的一个人,就凭是您,他也不会生气啊。”
“难道就因为是我,他就永远都不会生我的气么?不管我做出了什么,他都会原谅我吗?”长光还是有些沮丧。
“正因为是您呀。”寒千抿着唇笑,“而且,正因为是小公子您,您绝对不会做出让大人无法原谅的事情。”
长光默默地不赞同。他现在很怕自己哪天就控制不住自己,对星北流真做出点什么事情……星北流还会无条件纵然他吗?
“其实您更应该清楚大人的脾性才是,他虽然看上去冷静自制,有时候甚至冷清得令人无法接近,但是他的心很软,所以才会一直将你视为最重要的人,一直想要您快乐地活着;所以才会愿意为晚离郡的百姓们做点什么,并且关心着自己饱受欺压的亲人,尽心竭力帮助每一个向他求助的人。”
长光笑着耸了耸肩:“所以有时候我很讨厌他这样的性格,为了他人,连自己都顾不上。每一个人都愿意信任他,愿意依赖他,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寒千也跟着笑起来:“不是坏事。其实其他人不管怎么样,都比不上小公子您在大人心中的半分。”
长光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这话他爱听。
“所以小公子千万不要因为大人偶尔一时的想不开而感到担忧啊,寒千跟着你们多年了,也知道小公子您对大人有多么的重要。如果可以,寒千想请小公子永远都不要和大人决裂,否则……大人可能真的会无法独自活下去吧。”
她这样说着的时候,想起了许多次在晚离郡,没有长光的日子,星北流有时候听着手下的人汇报长光每日的行程,听得几乎入迷。
也想起来了那五年,星北流独自坐在窗边发呆时,眼中偶尔露出来的没有生气的绝望。
“我不会的,”长光勾起唇角,“他会永远和我在一起的。”
寒千也有些欣然微笑:“所以小公子在大人那里遇到什么烦恼,不妨牢牢记住大人的心可是很软的。这样的话,可就千万不能用强硬的方法来处理问题,您若是让大人感到内疚、亏欠,想必他就很容易向您妥协的。”
长光有一种“一语点醒梦中人”的感觉。
和星北流分别了五年,他差点都要忘记了以前在星北府,每每他在星北流身边打滚撒娇的时候,星北流就会露出又好气又拿他没办法的神色,总是尽可能地顺着他的意愿。
每次他一在星北流面前闹脾气,星北流也不会生气,只是无奈地伸手顺着他的毛,摸着他的头说“乖一点”。
长光一拍脑袋,高兴地看着寒千:“你提醒了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寒千笑着行了个礼:“那我这次是真的告退了。”
长光点点头,端着药转身进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修一下剧情,暂时请假,周六回来继续
☆、狂澜(一)
第二天要进宫,所以一大早星北流就被长光叫醒了。
他醒得十分不情不愿……昨晚睡到一半被长光拖起来,灌了一大碗无比难喝的药,喝得他差点以为长光是在故意报复。早上起来都还感觉嘴里一大股药味,比发烧还要难受。
喝完药之后,长光依然变成狼抱着他睡。
星北流本来以为长光可能会因为生气,和他冷战什么的,但是长光并没有,反而让他再一次睡在长光怀里时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一夜心事重重,几乎没怎么睡好。
长光见星北流脸上无法掩饰的幽怨,忍不住有些好笑,走过去捏了捏他的嘴角,用带了几分哄人的语气道:“先起床,等会儿马车上还可以睡一会儿。”
星北流一听他这副语气,瞬间清醒了,连带着眼睛都睁大了一些。
长光却走开了,让下人进来服侍他们收拾。
长光看上去并没有生气的样子,这却让他有些不好的预感。
可是现在再次选择逃避的方式,完全无法解决问题,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而已。
星北流沉默着,陷入了万分纠结以及挣扎的状态中。
虽然他的内心状态很少会通过面部表情显现出来,但是长光还是从他微小的不自在的动作中看出了端倪。
长光忍不住嘴角露出笑意。
如果星北流还陷在反复的纠结中,这是一件好事,说明这个人十分在意他,并且在十分郑重地考虑他们之间的事情。
比起一天到晚为那些不相关的人谋划,长光觉得还是让星北流只想着他比较好。
·
出门的时候天都还没亮,长光说到做到,让星北流在马车上继续睡,不过依然是趴在他身上睡。
星北流本来有些不太愿意,可是被长光按着舔了两下脸就不敢再拒绝了。马车的底部铺上了一层十分柔软的毯子,长光趴在毯子上,让星北流靠着他睡。
星北流看着这装置精美细致的马车,不太敢相信长光会坐这样的马车去宫里,闭着眼问道:“你上朝就坐这辆马车?”
长光闷笑一声:“我一般会起得很早,趁着街上没什么人的时候,变成狼跑到宫里去。”
星北流听出来长光在说玩笑话,默默地也将嘴给闭上了。
长光却用自己毛有些硬的耳朵在他脸上蹭了蹭,道:“一会儿你就先在马车里待着,我去上早朝,等早朝结束后,威正帝也才会见你。”
星北流点点头。
等到了皇宫之后,长光先下了马车去上早朝,星北流感觉有些没睡够,于是继续在马车里打盹。
睡得朦朦胧胧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所在的马车似乎动了起来,摇摇晃晃更加让人想要睡觉。
最后是被马车外有人低低的说话声吵醒的。
星北流起身揉了揉眼睛,低头整理好衣服,走出马车去。
马车外站着威正帝身边的大太监,正在笑眯眯地和马车夫说话,看见星北流走出来,连忙走过来行礼。
“大公子,奴才是来奉陛下旨意,前来接您过去的。”
星北流默不作声地打量着四周。在他睡着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地被人从宫外带到了宫里。
见他不说话,大太监连忙又道:“大公子,奴才见陛下甚是挂念您,这才擅作主张让下人将马车驾进宫里,还望大公子见谅。”
寻常人怎么能够看得出来,威正帝对一个受罪被发往贫瘠之地五年的罪人的挂念呢?只怕这是威正帝自己说出来的。
星北流对宫里还算熟悉,也不多说什么,点了头便跟着大太监往宫里去。
·
对这宫里熟悉了,星北流一眼便看出来,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威正帝的藏清宫。
早朝还没有结束,大太监特意叫人上了些清淡的点心,恭恭敬敬地伺候着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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