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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恶犬也没有牵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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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父母?”星北澜有些奇怪,“那应该就是指我的父母吧?”
  “并不是,是大哥七岁之前的父母,你绝对想不到,他们正是大统领的父母。”
  星北澜确实有些吃惊:“啊,那就是江国公家的公子?”
  “是啊。大统领似乎都没有怎么见过自己的父母,反倒是大哥和那对父母感情深厚,想必是那才是真正的父母之爱吧。”
  星北澜眼中露出几分羡慕。
  “对了,最近好像总是看到昊映姐姐在主母身边啊。”星北茕皱着眉道。
  “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上次在大哥面前做戏,可能伤到了她?实在是十分抱歉了……”
  星北茕瞥他一眼,笑道:“这话你给我说没用,要亲自去给本人说才是。还有啊,昊映姐姐这次因为醒梦花的事情倒了大霉,差点就被大统领拿去开刀了。”
  星北澜顿时紧张起来:“没事吧?”
  “应该没什么事。昊映姐姐是因为看到醒梦花感觉眼熟,想带回来做一个对比,才违背了大哥的命令没有及时销毁那些从晚离郡带回来的醒梦花,解释清楚就好了。”星北茕安抚他道。
  “可你说为什么昊映要说出这件事?这我想不通,如果不是她说出来,三老爷一家怎么会知道她手中有醒梦花?”
  星北茕低声道:“应是当时情况有变,这府里耳目众多,二哥之后也要更加小心才是,这个关头我们不能再失手。”
  “你说的是。”星北澜点点头。
  “不过,如果不是这次这件事,可能主母和三老爷一家都还不会露出马脚吧?那么到底谁才是向督主收购醒梦花的人呢?”星北茕轻笑道,“三老爷一家可是竭尽全力把脏水往我们家身上泼啊。”
  星北澜一直被关押在屋里,对最近发生的这件事了解不多,吃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也没有什么,只是三老爷一家死不肯承认自己没有买醒梦花,虽说他们拿出来构陷我大哥的醒梦花不是他们买的,但是之前有没有买过,谁知道呢?”
  星北茕眯着眼微笑:“这个时候污蔑我们家,想必是他们真的去买了,而且还觉得拿的是我们家的东西去买的。”
  星北澜想了想,猜测道:“你是说被他们霸占的你母亲家的嫁妆?”
  “嗯……怎么说呢,其实我们家的那些财物,早就不在他们手里了哦,或者说,早就被他们用掉了。”

  ☆、春去(二)

  第二日,应长光的邀请,星北茕和肃湖卿两兄弟都来了大统领府里。
  星北茕先去看星北流了,长光和肃湖卿两兄弟在会客厅说话。她去的时候星北流似乎才起来没多久,正靠在床边看书。
  “大哥,我来看你啦。”星北茕笑眯眯地走进来,关上门。
  星北流放下书,无声地朝她微笑了一下。
  星北茕见他的眼神还是有些说不出来的悲戚意味,没有说什么,只是尽力朝他展露笑容:“大哥今天肯对我笑了,是因为我今日好看吗?”
  星北流看着她,眼睛里多了几分光彩:“你每天都很好看。”
  “大哥真是会哄姑娘。虽然大统领是男子,不过也怕是被大哥哄得团团转吧?”星北茕揶揄道。
  星北流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不再说话了。
  星北茕也不逼他说话,她知道这时候只能慢慢来,让星北流自己能够走出来才是最好的。
  星北流没有很多人想象的那样软弱,如果他会被这些事情轻易击倒,也就不会撑到现在了。
  她正在思索着和星北流说些什么无害的话题,便听见星北流问道:“听说四舅被指认有罪?”
  星北茕有些吃惊,她惊讶的是长光竟然会把这事告诉星北流,原本以为她大哥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参与这些事……看来有些人比她还放心星北流。
  也是了,她对星北流的了解怎么可能比得过那个人呢?
  “是的,只是有嫌疑,没有证据。”星北茕点点头,“三日后皇帝要亲审此事,两方对质,并且需要证据佐证。”
  她想了想又道:“之前父亲拿出嫁妆清单请大哥拿回我娘的嫁妆一事,大哥不必放在心上。你我皆知,几年前大哥还没有离开星北府时,他们家夺了我娘的嫁妆去,就被星北沂拿去买女人挥霍而空。所以今日他们想用‘购买醒梦花时用的是四老爷家财物’这样的理由,污蔑我们家,是行不通的。”
  嫁妆被挥霍掉这件事,四老爷并不知道。当时将那些嫁妆半路拦截的是星北沂,带走所有的财物后,星北沂就悄悄拿去花掉了,星北茕那时候也还小,目睹一切后又不敢回去告诉自己的父亲,怕身体不好的父亲气急攻心,所以直接去找了星北流商量。
  星北流只说让她不要担心,那些嫁妆他会想办法拿回来,他让星北茕回去告诉四老爷,他们家的嫁妆被三老爷一家锁在了一个地方。
  星北茕不知道星北流有什么办法可以拿回来,但她一直都很听星北流的话,于是回去照实说了。其实她担心的也不是那些财物,她只是怕自己的父亲太难过。
  这一放就是多年,照理说,那些嫁妆被花光后,三老爷一家就算后来去找督主购买醒梦花,也不可能是用了这些嫁妆。
  所以就算三老爷一家想通过验明督主拥有的财物属于哪一家的方式,从而证明是谁购买了醒梦花,也不可能会扯到他们家头上来。
  所以在她看来,三老爷一家的自信很是莫名其妙,同时也很不解,到底是为什么,让三老爷一家有了这样的底气?
  星北流笑了笑,眼睛里却有些冷:“不必担心,我会安排好的。”
  “我当然相信大哥啦,只是……”
  “只是”说完,她忽然哽咽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有些发红了。
  曾经,星北流庇护着他们这些弟弟妹妹们,保护他们不受伤害,即使早已知道,他们和他没有血缘关系。
  如今,他的弟弟妹妹们也想保护他了。
  星北茕抬起头,抓住星北流的手臂,有些勉强笑着:“大哥……其实二哥并没有生病,他只吃过一次醒梦花,然后我发现了他药里的不对劲,于是我们商量着,让二哥装病,本想是看看到底谁在动手脚,可是那人似乎被吓到了,就再也没有出手。后来我悄悄把醒梦花给你,本来也是想请你留意的……但我那时候并不知道大哥与醒梦花牵连如此深。”
  “你们没事就好。”星北流轻声道。
  星北茕摇摇头,起身抱住星北流。
  “我们也只想大哥没事。”她说道,“看到大哥好起来,我们才能安心。所以也想请求大哥,不要再责备自己了。”
  星北流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他费了很大的力气,终于说出一个字来:“好——”
  ·
  长光翘着腿坐在椅子上,斜睨着肃湖卿:“昨天我让你想的事情……”
  肃湖卿浑身一抖,连忙正色道:“我昨夜回去后,深感大人交代与我的这个问题并不简单,于是夜不能寐,通宵沉思解决的方法,苦苦冥思……”
  长光冷笑一声:“说人话。”
  肃湖卿默默地闭了片刻的嘴,然后道:“没想到什么好方法。”
  “我早就知道,不能指望你。”长光挠了挠耳朵,又看向肃云卿。
  肃云卿有些羞愧地低下头去:“属下……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
  长光有些惆怅地望着屋顶。
  正说着话,星北茕从外面进来了。
  她在门外就听到了三人的对话,走进来后自己找地方坐下,笑着问:“长光哥哥,肃大人和肃公子,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烦恼吗?”
  “是啊,”长光惆怅得不行,“你说我就是想为我家大公子做点什么事情,可是怎么就是那么无力呢。”
  肃湖卿听他一口一个“我家大公子”才听得惆怅,默默地开始思索该找个什么借口溜走才好。
  星北茕却又是笑着说:“长光哥哥说得好,我正巧有个法子,有你这句话,定然不愁行不通了。”
  长光低下头望向笑意盈盈的星北茕,忽然有一种自己把自己卖了的错觉。
  但他确实又很想听听什么办法,于是问:“说来听听。”
  “我想的是,既然人死不可再回,那么大哥思念母亲的苦闷,大概也只能在梦中与其相会才能排解。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尝试一下,为大哥‘造出’一个梦境来呢?”
  长光似乎觉得有些意思,微眯起眼:“你是说……”
  “我们都没有见过你的母亲,所以想要找个人来假扮,很容易被看穿。但长光哥哥的母亲还有一个身份,是璃狼,所以如果我们找一只狼假扮成她,应该会容易得多吧?”
  长光托着腮:“你是想要我扮成我母亲?可是声音不对。”
  “你就不必说话,另找个女子躲藏在黑暗中说话,将周围环境处理一番,造出回音的效果,让人分辨不出来。”星北茕思索着,“嗯……我觉得,之前大哥藏身的那个地下仓库应该还不错,密闭空间便于处理声音,而且有那具璃狼的尸骨是吧?我们就用光线营造出昏黄晦暗的场景,就像是璃狼显灵一般……”
  长光越听越觉得这个方法不错,可还有一个问题:“不过我听说,我娘好像是只白色的狼,可我是灰色的。”
  为什么他没有继承到一身白色的皮毛?长光甚至有些怀疑自己不是他亲娘生的。
  对面三人却直直地盯着他,盯得长光背后有些发毛。
  肃湖卿嘿嘿笑道:“大人,毛色这东西,也不是不能改变的。”
  星北茕也跟着笑:“长光哥哥,你方才还说要为大哥做点什么事情。”
  肃云卿愣愣的,说话有些结结巴巴:“我、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大人不是人……这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不是人”是个事实,但是听上去真像是在被骂。
  长光没和小孩子计较,爽快地拍板了:“那就这样吧!我需要你们帮忙……我去想办法把毛色染成白的,你们带我的人去布置场地,记住动静要小一点,不能走漏风声……”
  星北茕提醒他道:“长光哥哥,你记得先让大哥睡一觉,趁着他才睡着的时候将人带过来。”
  “对!走吧干活了,快一点弄好。”
  ·
  长光端着一碗药走进房间,在床边坐下。
  星北流看了他一眼,神色没怎么变化,只是道:“我记得我没多久之前才喝过一碗药。”
  长光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哄着人:“这是补药,刚才你喝的是祛毒的。”
  这几日星北流没有发烧了,所以喝的药就减了许多,要骗他似乎不那么容易了。
  长光望着男人这几日气色好了许多的脸,忽然想到他前几日在自己怀里乖得不像话的模样。
  如今甚是想念前几日星北流的状态,长光忽然有些懊悔自己为何之前就那么心软舍不得欺负星北流,他就该趁着那时候多为自己谋些福利的。
  长光端着药喝了一口,星北流果然有些惊讶地望着他的动作,一时反应不过来。
  趁着星北流发愣,长光把他压在床头,将药喂进他嘴里。
  星北流脸色发红,试图挣扎了一下,但是挣不开长光的禁锢,被逼着仰头把药汁咽了下去。
  他被呛了一下,咳嗽了几声,眼角有些发红。他倒是没恼,反倒是长光看上去似乎有些生气。
  长光一边在他腰上轻抚着,一边恨恨道:“反正现在是我说了算,我让你喝药你就要喝药!”
  星北流眨了眨眼。
  过了一会儿他问:“那是不是你让我脱衣服,我也要脱衣服?”
  长光愣愣地看着他,一时间觉得眼前有些眩晕,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脱、脱衣服?”长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你不能脱,我来!”
  星北流笑了笑,在他爪子上拍了拍,觉得有些困了。这几日的药物都多多少少带了安神的作用,所以他总是在犯困,于是也没对今天的药起疑。
  他打了个哈欠,往下缩了缩似乎想睡觉。
  “听说三天后威正帝要审三老爷一家,”他忽然想起来什么,在睡着之前说道,“我要去。”
  长光将他抱在怀里,伸手盖住他的眼睛:“睡吧。”
  等到星北流睡着后,长光变成狼的样子,睡在他身边。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被染成白色的毛,有些嫌弃,更多的还是不舒服,因为身上有些地方的毛被黏在了一起,很是难受。
  但是,他看着男人安静的睡颜,为了这个人,这点程度的不舒服也不是不能忍受。

  ☆、春去(三)

  星北流再一次醒来时,发现眼前有些昏暗,他以为是天黑了,然而意识到身下是坚硬的地板时,才反应过来可能不是那么简单。
  这里是……他揉了揉眼睛,环顾着四周,看到两旁墙壁上安插着光芒微弱的烛火。
  是——之前放置璃狼尸骨的那个地下仓库?星北流愣在原地,一时竟然无法辨别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处于清醒的状态。
  他还在这里?难道说,其实他一直都呆在这里,之前看到长光来找他,也是一场梦?
  星北流坐在原地,愣愣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抬起头环顾四周时,忽然发现前方原本摆放璃狼尸骨的那张案桌上,有一道白色的影子。
  不是璃狼的尸骨,而是一条真正的璃狼,蹲坐在案桌上,高高在上俯视他。
  星北流惊讶地睁大了眼,似乎有些不相信一般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蹲坐在案桌上的白色的狼忽然张了张嘴,女子的声音回荡在有些空旷的屋子里,回音让人无法辨别声音是从哪个方向传过来的——
  “阿流……”
  星北流露出茫然的神色,难以置信地看着那白色的狼:“……母亲?”
  ·
  躲在置物柜后方的肃湖卿探出头,观察了一会儿星北流的神情,然后转头朝着后方打了个手势。
  星北茕正借着窗户外微弱的光线看着手中纸上的内容,好一会儿才捏着鼻子继续道:“阿流,我很想念你。”
  星北流仰头望着白色的狼,轻声道:“我也很想念你……十分想念……”
  “你是在责怪我早早地离开,不能一直陪伴着你吗……”白色的狼又说道。
  星北流摇摇头,眼神温柔地望着那只狼:“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
  “只要看到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那女子的声音继续说道,“我也从来都没有怪罪过你,以前那些事,从来都不是你的过错……”
  “我希望你能带着对我的思念一直往前走,而不是满怀对我的愧疚,我不想看到你这样……所以,一定要原谅自己啊。”
  女子的声音继续响着,而那只狼却张着嘴,神色有些怔愣。
  因为他看见站在不远处的星北流默默地望着他,眼中似乎有晶莹的液体。
  那神色并不是哀伤,但那双眼睛让他感到很难过。
  他用那种哀求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无声地询问——
  “我真的得到原谅了吗?”
  有一瞬间,长光有一种跳下去抱住他的冲动。但是星北流自己走了过来,默默地抱住了他。
  躲在后方的肃湖卿和星北茕都愣了一下,星北茕拿着手中的纸张,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长光则是浑身僵住,动都不敢动。
  星北流紧紧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声道:“谢谢——”
  说完这句话后,他朝着长光压了下去。
  不知道是之前的药物作用还没有散去,还是长时间绷紧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他靠在长光身边,闭上眼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是真的睡了过去——长光这时候顾不得可能会被星北流发现,连忙变回人形接住他的身体,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星北流只是睡了过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肃湖卿和星北茕走了出来,星北茕颇为担忧,长光将人抱了起来,低声道:“睡着了,不必打扰他。”
  ·
  这次是真的睡着了,但是在梦中依然没有见到他想见的人。
  星北流揉着眼睛,摸到了满手的眼泪,就算什么都没有梦到,但是内心依然说不出来的难受,让眼泪止不住落下。
  他忍不住伸手去揉眼睛,无法控制眼泪时,越是揉眼睛越是肿胀。
  旁边伸过一双手,将他的双手牢固按在床上。
  “啧……你还真是不老实,眼睛都快被揉坏了。”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了长光说了这样一句话。
  不过眼皮子沉重得无法睁开,星北流并没有保持太久的清醒,很快又一次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铜盆落地的声音吵醒的,星北流在梦中惊了一下,慢慢睁开眼,便看见满脸错愕的寒千。
  寒千红着脸,小心翼翼地看着星北流,试探性问道:“大人,小公子这是在和您玩什么吗?”
  星北流好一会儿才看清楚眼前场景,沉默了下来。
  他侧躺在床上,双手伸出被子放在身前,这倒是没什么,有问题的是,他的双手被不知道属于谁的腰带绑了起来。
  星北流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于是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长光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寒千低下头觉得自己有些不识趣,连忙道:“我、我先下去了。”
  星北流有些狼狈地坐了起来,双手被绑住什么都不方便,他刚一开口想说话:“等……”
  寒千就已经跑得人影子都不见了,顺便还把地上的铜盆带走了。
  还十分贴心地关上了房间门。
  星北流咬着牙从床上慢慢下来,试图弄开绑住自己的腰带。但是他努力了半天都没有半分进展,反而让自己累得不行。
  星北流只好下床,打算出门找个人帮忙。鞋就在面前,但是无法脱手的他也无法给自己穿上鞋,只能赤着脚走到门口。
  开门又是一道难题。
  从里面需要将门拉开,星北流十分勉强地伸手,总算将门打开了。
  “有人吗?”星北流站在门口喊了一声,“来帮帮我。”
  他又站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过来,正要下阶梯继续往外走,这时候肃湖卿从外面进来了。
  肃湖卿看着星北流这副模样,还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连忙走过来问道:“大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星北流觉得这副样子被人看到有些丢人,但是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于是实话实说道:“……长光把我绑起来了,帮我松开一下,可以吗?”
  肃湖卿愣了一下,然后猛地捂住嘴,扭过头去。
  星北流默默地看着他的肩膀一抽一抽,心想他到底要多久才肯帮个忙。
  肃湖卿转回头瞪大了眼,像是在努力让自己不笑出来,然后伸出手打算帮忙。
  但他嘴上并没有闲不下来,嘀咕道:“长光还真是过分,要玩就玩吧,玩了还不把人放开……”
  星北流抿着唇,已经不想解释什么了。
  腰带被拆了下来后,长光也从另一侧走廊上转了出来,刚好看到两人站在一起的场景。
  他眼神不善地走了过来,沉声道:“你们在做什么?”
  星北流抬头看他一眼,发现他发梢上有水珠落了下来,周身萦绕着若有若无的沐浴后的气息,融在清晨薄雾中。
  肃湖卿也抬头看着长光,考量了一下自己与对方的上下属关系,然后飞快将腰带往长光怀里一扔,退后几步,一边说话一边往外走:“大人,腰带拿好!”
  长光一手捏着腰带,根本没有去理会肃湖卿,他的目光集中在星北流身上。
  将站在自己面前的星北流,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然后他的脸色再一次阴沉了下来。
  “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了?”
  长光伸手按在星北流肩上,凑了过来。
  星北流心道这还不是你干的……他抬手将自己手腕露出来,说道:“之前被你绑着,没办法穿。”
  长光的目光又落到星北流露出的手腕上,之前因为挣扎得有些厉害了,腰带在星北流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淤青的痕迹。
  他垂下眼,伸手握住星北流的手腕,哼了一声:“还不是有些人昨晚上不安分,我只能用这样的方法了。”
  星北流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声音有些艰涩道:“等等,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些变了?”
  “变了?”长光抬眸看了他一眼。
  星北流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总之就是从长光说话中摸到的一种感觉,以前似乎就是长光都是在顺着他说话,而现在的长光,说话似乎变得强硬了不少。
  他也不知道这样的改变是如何发生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心里并没有感到忐忑不安。
  长光俯身将他抱了起来,有些漫不经心道:“并不是我变了,但你的感觉说不定没有错。”
  “等等,你别这样……”星北流挣扎着想跳下来,这个姿势让他感到有些难堪,然而被更加严实地禁锢住了。
  长光三两步跨进房间,猛地将门踢上,然后将星北流小心放在床上。
  他自己坐在床边,俯身用带着笑意的眼睛注视星北流,像是在好奇打量自己宝物的孩子。
  然而他说出来的话却完全是另外一番感觉:“可能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件事,以前我只能用向你撒娇的方式,现在我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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