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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恶犬也没有牵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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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北流觉得很可笑,他觉得自己很可笑。
“那我先告退了。”
星北流行了一礼,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威正帝谴责的目光,转身便沿着台阶往下走。
“你给朕回来!”威正帝猛地拍在扶手上,愤怒道。
星北流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停下来。
威正帝见他是真的要走,顿时有些慌张起来:“你站住!你不就是想知道你母亲的事情吗?朕告诉你就是了!”
星北流停下脚步,偏头望着身后。
“三天后,朕将启程前往郊外宫殿,你要和朕一起去!”威正帝喘息着,一口气说完这些话让他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起来了,“这几天我已经在拟旨,到时候会先将你的身份恢复。”
星北流只是点了点头,他并不关心威正帝想要如何,那些好像都无所谓了。
他强打起精神走出这座恢弘华丽却又压得人有些呼吸困难的宫殿,眼前被突然出现的光芒晃得有些花。
那光芒中有个身姿极为挺拔的人影走了过来,在他再无法拖着沉重的身体往前走时,抓住了他的手。
星北流抬起头,正望进对方幽深的眼睛里。
他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对方眼中与那些极为炽热的感情纠缠,他的一切都在他的眼中。
有些陌生却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走吧。”
星北流点点头,这时候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和行动力,只能任由别人引导着自己往前走。
长光啊,长光啊……
他默默念着拉着他往前走的这个人的名字,起初只是在心里默念,后来不知怎么的那个名字从口中说了出来。
长光停下脚步,凑到星北流面前去,听听喃喃自己的名字,脸上浮出一丝有些隐秘的笑意。
“我说你真是的,”长光哼了一声道,“之前还总是说我黏着你,没想到你现在居然还和我撒娇,真是的。”
他语气虽然有些不耐烦,不过手上倒是另外一番动作。他将自己的手掌紧贴于星北流手中,于无声中给了他安慰和支持。
星北流低下头:“我……”
长光将他朝自己这边拉了过来,一只手与他十指相缠,另一只手在他耳后发丝上轻抚着。
“走吧,我带你回家。”
长光低下头,在星北流耳边轻声道:“你不该属于这里,你本就该属于我。”
星北流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那种既是酸涩又是像舔过了蜂蜜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有一片温柔的海洋将要拥抱他,让他这个迷茫了许久找不到去路的人再也不会孤独。
他忍不住轻笑了起来,眸子里带着若影若现的水光,潋滟波折。
星北流本来就生得极为好看,只是因为他不常笑,也不爱多与人打交道,所以看上去有些端庄肃穆不近人情。但是当他笑起来的时候,便叫人再也无法移开眼睛。
长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喉咙忍不住一阵滑动。
内心的占有欲和没由来的冲动在叫嚣,让他有些无法控制住自己,想要去亲近面前这个男人,想要将他紧紧拥抱。
不但想要看他笑,还想要看他在自己身下哭。
想要把他的每一丝每一毫情绪变化、神情姿态都死死霸占,在他身上打下专属于自己的印记,向所有的人宣告,这个人的所有权属于谁。
长光都快要陷入了身不随意识行动的地步了,差一点就要将自己放在星北流脸侧的手滑向后方,却听见星北流开口了——
“以前你撒娇的时候,我都会纵容你啊。可现在我向你撒娇的话,你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呢。”
这句话差点把长光满腔的热情都浇灭了。
仔细想一想,星北流说的这句话完全没有什么问题……以前他是很喜欢向星北流撒娇,做错了事情的时候用撒娇躲避被罚,惹怒了星北流用撒娇来让他消气,没事的时候撒个娇,星北流就会答应他所有要求。
他还真的是一直都被爱着的啊。
长光忽然有些怔愣,陷入回忆时,神色都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星北流愣了一下,不知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说错了,让长光露出这样的表情来:“怎么……”
长光回过神来,继续紧紧握住他的手:“没事,只是刚才在思考给你什么奖励。”
星北流看着他笑了笑:“带我回家,不就是最好的奖励了吗?”
长光并不这样认为,他看着星北流俊美的面容,心里慢慢地有了一个主意。
“那不算,”长光轻笑道,伸手抚着星北流的嘴角,“奖励嘛,要精心准备,而且还不能说出来才可以。”
这倒是让星北流有些疑惑了,他歪了下头,以表示自己的不解。
“这里不好说话,先回去吧。”长光有些依依不舍地从星北流脸上收回自己的手。
“先去一趟星北府。”星北流和他并肩前行。
他们一起走出皇宫,却发现在长光的马车旁边,站着等候多时的若空。
星北流连忙走了过去,面色带了几分歉意:“抱歉,让您久等了。”
“大公子还真是客气了。”若空笑眯眯地摆手,“我出来也才一会儿,谈不上多等。本来是想直接离去的,不过想到还有几句话没有对大公子说,于是留下来了。”
“您肯前来皇城帮助我,还没有好好表示感谢,您便要急着离开了?”星北流问。
若空依然微笑道:“大公子的感激我已经十分明白了,就是不说出来也没有关系。况且,我也并没有做什么,受不起大公子这样的感谢。”
星北流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不知道您还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
若空点了点头,神色倏地有些严肃起来,朝着星北流靠近了几步,声音压低了不少:“攸城驻扎军队有动作,不过知晓的人不多。”
星北流心里猛地一震:“此事……”
“是真的。”若空点点头,“而且大公子也可以想得到原因。今日远观陛下,多有病容,只怕是身体难以支撑太久。”
星北流心下了然,不再多问:“我明白了……多谢。”
若空点点头,拱手打算告辞。
“来的时候去见了阿挽姑娘一面。”他说到这里时,嘴角的笑意再一次加深了,“她依然十分挂念你呢,不过这下总归是可以放心了。”
星北流心头一热:“我……是我,让你们担心了。”
“啊,那不要紧,每个人都会有陷入低谷的时候呢。”若空笑着道。
但现在,依然是走出来了,好好地站在每一个人面前,告诉他们自己还很好,这就足够了。
☆、夏至(四)
若空离开后,星北流本来就打算先去星北府,不过他没想到的是长光让人送他过去,自己却没有上车。
说的是有事要留下,让他那边事情处理好了就直接回家。星北流也没有多想什么,答应了后便自己先去了星北府。
星北流并不担心自己无法进入星北府。如今主母算是被软禁在星北府内,很大一部分权力,都是由威正帝亲手夺走的。
如今她也没有资格来管星北流做什么,曾经的那些威胁如今都失去了效力,用过的手段再次使用,只会产生无法想象的反作用力。
主母在自己的院内闭门不出,皇帝让长光派人去将三老爷一家该抄的抄了,她也没有出来说半句话。
等到星北流回到星北府时,来抄家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那些本该属于星北茕家的“嫁妆”被留了下来,就摆在三老爷一家院落外面。
四老爷受了几天牢狱之苦,回来后便去休息了,这边的事情都是星北茕在处理。星北流过去找她的时候,她正在翻看几大箱码得整整齐齐的珍奇珠宝。
星北茕皱着眉,表情似乎有些困惑,看见星北流走来,她连忙走了过来:“大哥!你终于来了,快过来看看。”
她拉着星北流走到那几箱子面前,指着箱子里的东西对星北流道:“你看……这些似乎并不是我们家的东西,这些……这些……都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
星北茕抓起一把珠玉,惊呼道:“大哥快看!这等质量的珠宝,我连见都没有见过几次呢!这怎么可能会是属于我家的东西?他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星北流看着她露出惊讶不已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
星北茕有些愣住了,仰头看向星北流,收起惊讶的表情后,她脸上只剩下了疑惑不解。
“收下吧,这就是你们家的,日后,这将是你的嫁妆。”
“可、可是……为什么……”
星北茕结结巴巴地说着,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一个猜测,可是她迟疑着,不敢问出口。
星北流竖起手指,在自己嘴唇上轻点了点。
他用有些低的声音道:“这是一个秘密,不要告诉别人,可以吗?”
星北茕轻轻抿着唇,眼睛似乎有些发热。
“大哥就半点都不为自己以后做打算吗?”星北茕有些急切地追着问道,“我虽然很喜欢这些东西,但没有了这些也不是不能活下去,倒是大哥……”
星北流轻轻按住她的肩膀,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我已经为自己的未来谋划好了,”他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不必担心我,只是这些放我这里,确实也没什么用处。你日后出嫁,还是要更加风光一些才是。”
星北茕低下头,眼睛里含着泪,不敢抬起头让星北流看见。
星北流走到那几大箱子面前,随手捞起一把玉如意,沉默地看着上面印刻着的标记。
星北茕跟在他身后:“我还是不解,大哥,这些珍宝,到底是哪里来的?”
“这是父亲留给我的东西。”星北流闭了闭眼,用力攥紧手中的玉器。
他曾经拿着带有这个印记的东西问过威正帝,不记得这个印记了吗?威正帝却丝毫都不曾想起来过。这些所谓的“四老爷家打上了印记的嫁妆”,其实都不属于四老爷家,而是属于星北流在星北府中的父亲靳裕。
这个印记,本来是独属于靳家。二十多年前靳家满门被灭,靳家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自然而然的,大家也就忘记了,这印记曾经代表着一个权势家族。
这些珍宝,曾经是靳裕为自己那位妹妹准备的嫁妆。
“本想看她长大,本想送她出嫁,看她为人妇,得子女……可是,只留下了我一个人,这些东西也没什么用了,就都留给你好了。”
这是靳裕临死之前,曾经对星北流说过的话。那个时候他已经病入膏肓,时而清醒时而陷入幻梦,却没有忘记为星北流安排好后事。
这曾经是一位兄长为自己的妹妹准备的东西,他现在送给星北茕,也算是为靳裕了却了当年的不能实现的心愿。
这件事说来也不复杂,当年靳裕被主母毒害,星北流和靳裕最终是查到了真相,只是那个时候为时已晚,靳裕虽然及时离开星北府,入佛门修行,但还是没有撑过去。
靳裕死后,星北流继续查主母购买醒梦花的事情,虽然还是没有查到到底是谁在出售醒梦花,但他知道了这一切是三老爷家在替主母办事。
正巧这时候遇上三老爷一家夺走四老爷家的嫁妆、星北沂又将这些真正属于四老爷家的嫁妆挥霍一空,于是他将靳裕交给自己的珍宝填充到四老爷家的嫁妆中去,让三老爷将属于靳家的珍宝封锁了起来。
星北沂花掉了原本的嫁妆,无法与自己的父亲交代,这个时候就算有来历不明的财物填补了原来的空缺,他也不会仔细去追查,只会庆幸有人能够解决他的困境。
三老爷和星北沂不同,他占有这些珍宝应该是真的有所用处,星北流猜测可能与高价收购醒梦花有关,才动了将钱财送到三老爷手中的念头。
星北流想看看这些东西最终会流动到哪里去,也想知道靳裕死后主母还有没有在收购醒梦花,于是一直等待着。
可没想到,这个时候出了长光那事,他便被流放到晚离郡去,要继续监视三老爷一家就变得十分困难。
星北茕思索了许久,才有些错愕道:“所以这些东西是大哥亲自送到三舅手中的……”
星北流点点头:“他这时候强行要这么多钱,一定是为了什么事情。若是为了醒梦花,我便可以去追查主母在向谁购买,若是为了其他事情,也没关系,我这里有清单,自然是可以找他一一要回来的。”
“我倒是没有想到的,父亲死后,主母不再收购醒梦花,三老爷一家倒是动了歪邪心思,买来了醒梦花,原本应该是对我用,但我离开了星北府,于是他们打算对阿澜用……三老爷应该也没有想到,我在晚离郡误打误撞找到了是谁在栽培醒梦花。”
“三老爷为人谨慎,那些嫁妆他不允许自家人动用半分,只是在购买醒梦花的时候用去一部分,并且要混入一半自己家里的财物。在被我撞破之前,他向督主购买醒梦花的次数不多,所以我当时混入督主府邸中时,虽然看到了有许多财物,却没有找到标着靳家印记的财物,也是因为这个。”
“后来在寄行寺遇到熟人,那位前来皇城作证的僧人若空,从他那里看到了督主家下人带来的财物中,有属于靳家的东西,我才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三老爷一家还在继续购买醒梦花。”
星北流轻笑一声:“还真是恰不巧,督主的死和昊映带回来的那些醒梦花让他们慌乱了,四处追回督主家的财物,可没有想到,若空手中正好有带着印记的财物,这个印记是他们也不曾注意到的。所以这个时候,想要和四皇子联手,用醒梦花来陷害我,只会让自己陷入绝境。”
他说的倒是十分轻巧,星北茕却听得心惊胆战。
“要是一步不对……大哥就没有办法扳倒三舅家,也没有办法拿回那些东西了。”
星北流却依然淡然一笑:“不妨事——虽然看上去十分艰险,但是一切依然都还是在我的掌控中。只要三老爷家一天拿着带了靳家印记的东西,只要我将一切解释清楚,你看皇帝,是会为了主母不追究三老爷一家,还是会为我出头?”
自然会帮助星北流。星北茕很快便想明白了其中道理,威正帝早已想对星北府动手,但是碍于有主母在,才一直心有忌惮。
如果有可能,他当然是希望自己的亲生孩子能够手握星北府大权。
星北茕吸了吸鼻子,低着头站在星北流身边,轻声道:“谢谢大哥。”
·
剩下的事情星北茕自己也能够处理了,星北流见天色不早,说了一声便打算回去了。
长光还没有来找他,不过马车是长光府邸里的,回家也只能回长光那里去。星北流稍作思考,便不打算继续等长光来,自己先回去了。
他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思索着若空告诉他的事情,思索着威正帝的身体,思索着威正帝说的三日后前往郊外宫殿,在马车摇晃中昏昏入睡,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似乎停了下来,星北流以为是到家了,于是睁开眼起身,走出马车。
然而他刚一走出去,就被一双手迅速拖下马车。这时候外面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那人动作太快,快到星北流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是什么人,他就被从身后捂住了眼睛。
但是并没有摔倒在地上,出乎意料的,他落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夏至(五)
三日后,按照之前的计划,皇帝由宫内翎猎骑、宫外护城军共同护送,前往郊外宫殿,准备行春祭大典。
春祭于春日吉时行祭,为了祈祷这一年风调雨顺,历来都是由皇帝亲自前去祈福,祈祷上天为黎明百姓、万里河山降下福祉。
今年可能是威正帝能够亲自主持的最后一场春祭了,本来主持这一场他就有些有心无力了,但是他不肯承认自己已经不行了,也不想过于依赖自己的皇子,所以坚持要亲自前来。
星北流身份尴尬,现在虽然全天下都知道他是皇帝的孩子,但是并没有正式恢复名氏,也没有被承认身份,所以还算不上皇族的人。
威正帝却强行要求他一同前往,星北流想知道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情,其他的并不太在意。略一思索,便随着长光一同前往了。
长光要负责指挥翎猎骑,和护城军的将领共同安排守备力量,所以不能好好照看星北流,于是将他直接送到了沉如琰那里去。
正好肃湖卿也在,他和统筹大局的长光不同,此次出行中,他的主要任务则是负责安排皇帝和皇子们身边的近身护卫。
到了郊外宫殿后,每个人都住进了早已安排好的地方。星北流住的地方离沉如琰很近,这也是沉如琰放心不下星北流,才让人这样安排的。
像这样的春祭大典,许多皇城中的公卿权贵也会被邀请一同前往观礼。作为属国第一大家族家主,主母也在被邀请之列,于是她的软禁暂时被解除了,跟着一同前来。
第一天抵达,主要还是安排住宿和修整,第二天才是正式的祭典。
星北流就一直留在自己房间里,哪里都没有去,除了到吃饭的时间点才出门。
长光在外面忙了一天,一直到入夜星北流都没有见到他出现过。快要到睡觉的时间了,星北流在自己房间外坐了一会儿,没有等到有人来他这里,于是自己回房间了。
他收拾好正躺在床上,窗户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
不等星北流起身查看,窗户那边就敏捷地扑过来一道黑影,直接扑到床上,将还没有来得及起身的星北流按在床上。
星北流浑身一瞬间绷紧,但当他伸手摸到身上这人的头发时,忽然就放松了下来。
口鼻中充盈着对方的气息,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星北流的声音中带了几分不确定:“长光……?”
长光紧紧抱着他,在他颈窝间乱蹭,声音有些委屈:“……你都没有认出我来吗?”
星北流任由他压着自己,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只是喊你一声。”
长光又在他唇边索要了几个吻,愉悦地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将人放在自己身上,双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星北流身上摸索起来。
星北流准备睡觉,身上只穿着薄薄的里衣,这倒是方便长光很快摸到了他衣服里。
在黑暗中,谁都看不清楚谁的脸,但是星北流还是很快就脸红了,他发出一声有些模糊的喘息声,想要按住长光不安分的手,反而被他将手紧紧握住,反复摩挲着。
“我好想你。”长光紧紧盯着身上的人,擅长夜视的双眼此时将星北流的一切反应都看得清清楚楚。越是看得清楚越是疯狂痴迷,但这时候他极力克制着自己,打算一点点让星北流沦陷。
星北流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头,低声道:“才一天不到,有这么严重么?”
“一刻都不想让你从我视线中消失。”长光的声音有些郁闷,“真是搞不懂皇帝在想些什么,竟然让我带人负责外围的护卫,只留着少部分人负责这边宫殿里的安全。”
星北流沉默了一下,也有些奇怪道:“不该如此。翎猎骑作为皇帝直属护卫,你直接受命于威正帝,他应该优先将你们调至身边护卫,而不是让你留守外围。”
长光闷声道:“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之前也是这样吗?”星北流不是很了解长光成为翎猎骑大统领后,每年春祭大典的布置是怎么样的。
“之前虽然也会安排翎猎骑在外围镇守,但是我一般都会在宫殿内。”
长光微微皱眉,忽然有了一个想法,星北流身体一颤,似乎也是想到了什么。
“他是想……”星北流的声音陡然一变,“想把我和你隔开。”
今年和往年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只有,星北流来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他是想让我们分开……可是这样做有什么意思吗?”
星北流沉默片刻:“是不想让我和你接触过密?”
“如果他打定主意将你作为继承人,那么定然不愿意看到我们走得太近。”长光无意识将星北流搂得更加紧了一些,“他怎么可能容忍,自己未来的继承人和一个男人关系太过于亲密?”
“我总觉得不止是这个原因。”星北流轻叹道,“现在还不是公然和他作对的时候,也不能让他恼羞成怒,我还想从他那里知道关于我的生母的事情。”
“放心好了,我知道该如何做。”
长光在他脸侧轻嗅着,有些郁闷:“这个时候提起他还真是煞风景。不行,你要好好补偿我。”
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在了星北流的衣服里,想要做什么真是再容易不过了。星北流红着脸挣扎了一下,死死按住自己衣服里不安分的手,低声呵斥道:“你快回自己的房间去……”
“我的房间?我的房间不是睡着你吗?所以我没有走错啊。”长光笑嘻嘻地耍着无赖,更加放肆。
星北流气得想拧他耳朵,可是又腾不出手来,他的双手手腕被长光并在一起抓住。
“你今晚不能……!唔——”
星北流艰难地喘息一声,身体软得没有力气。明明是他趴在长光身上,却依然被压制得死死的。
长光眼睛越发露出某种放肆的光芒,将身上的人钳制住,搂着星北流的腰紧紧贴住自己,让他根本没有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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