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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恶犬也没有牵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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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光眼睛越发露出某种放肆的光芒,将身上的人钳制住,搂着星北流的腰紧紧贴住自己,让他根本没有躲避的机会。
他故意用带了几分诱惑的语气在星北流耳边低哑道:“你在害怕吗?是不是因为……现在我们像是在偷情?”
星北流说不出话来,他根本招架不住长光的攻势,一点反抗都没有。
长光笑了一下,轻抚着他的后颈,长长地吻了他一下。
星北流脑子里昏昏沉沉,被安抚着的感觉让他沉迷并且不自觉地就放松了身体,只是那个吻太炽热太霸道,肺里的空气都被强势攫取。
长光慢慢地退后,只是在星北流的唇边轻舔着,听他沉重的喘息声在耳边放大,身体滚烫得不行。
彼此的心跳声交融在一起,分不出来那声音属于谁,不过那也不重要……他们紧紧地拥抱着对方,在漆黑得近乎看不清对方的房间里,细微的喘息声中情动和温柔的气氛在慢慢酝酿。
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长光很清楚他可以像往常那样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摆弄怀里的人,但他并没有急着那样做。
他依然轻抚着星北流,低声问道:“……会讨厌吗?我对你做这样的事情?”
星北流在混混沌沌中听到这样一句话,迟钝了许久,才明白过来长光在问什么。
讨厌……?
一点都不讨厌,如果讨厌,他就不会让长光这样放肆。
终于,不是因为纵容长光而让长光按自己的想法就好,而是因为自己喜欢这样的感觉。
这是不一样的,而他也能够分辨得出来,到底是为了对方,还是为了自己。
可是这个时候说什么话好像都不太适合,星北流低下头,想摸索着找到长光的唇,然而被长光偏头躲开了。
“说话,”长光低低地笑了起来,“我要听你说,你喜欢我,你只喜欢,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星北流一时没有说话,当他刚要开口时,却在一阵天旋地转后,被长光按在了床榻上的角落里,薄薄的里衣一瞬间也落到了长光手里。
他挣扎了一下,长光便压了过来,让两人之间完全没有空隙,戏谑的笑声就在他耳边。
“时间到,你没机会了。现在,我会用我的方式让你说话的。”
☆、秋有尽(一)
第二日行祭,好在顾及到威正帝的身体,不需要太早就开始,于是星北流也跟着多睡了一会儿。
即便如此他还是很困,昨天被长光逼着说各种话,甚至被逼说到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长光的……
这个问题星北流心里也没有答案,但是长光就是要闹着他说。
“让我猜猜……是最近这些事情发生之后,还是你和我分别的那五年?或者是更早?”
“你别猜了,我也不知道……而且也不可能太早,那时候你都还没长大……唔……”
“我不管,”长光还埋在他的身体里,有些锋利的尖牙在他喉结上轻轻吸吮着,“我就要听你说,你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对我有了那种心思,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想要我成为你一个人的,甚至还想要我做点什么事情出来。”
星北流哽咽着,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怎么可能会在你那么小的时候啊……啊……我又不……不是变态……”
长光笑着眯起眸子:“这样,才刺激啊。”
……
·
确实很刺激了,当星北流实在撑不住闭起眼的时候,外面天空都已经透出几分朦胧的明亮。
长光什么时候走的他也完全没有印象,起床后匆忙收拾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出门,沉如琰和肃湖卿已经在等待他了。
不出意外收获了两人投来的意味深长的目光,星北流耳尖有些发红,不敢去看他们的眼睛。
沉如琰淡然地收回了目光,只不过长长地叹了一声气。
肃湖卿转头问:“殿下,你叹气了?”
沉如琰又叹了声气:“只是有点忧愁而已……我现在的状态,可能很像是一个担忧女儿被丈夫欺负的父亲。”
肃湖卿想了下,也露出和沉如琰差不多的深沉表情:“我明白。好好的闺女,就被猪给拱了,实在让人烦恼。”
星北流有些无语地看着两人,然后对肃湖卿道:“你放心,我会把你的话,一、字、不、漏地转告给大统领。”
肃湖卿瞪大眼,指着自己:“为什么?为什么针对我?”
星北流哼了一声,懒得理会他,自己转身离开了。
沉如琰也跟着星北流离开,走之前拍了拍肃湖卿的肩膀。
“可能因为,爹只能有一个吧。”
·
接近午时,祭典才开始进行。这几日天气还算好,没有绵绵长长的春雨,也没有太热。
一切看上去都已经准备妥当,但祭典进行到一半时,还是出了意外。
本该到威正帝上台亲自进行祝祷,他拖着风中残烛一般的病体,强撑着上去了,祭词才念了几句,整个人就直接栽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下面乱成一团,在众多皇室宗族、公卿贵族面前,又一场闹剧一般的事情上演。
沉如琰站出来组织好一切,将威正帝迅速送回宫殿中,又安排其他人各自回去,先行留在郊外宫殿中,等待威正帝醒过来后的安排。
所有的御医都来了,在威正帝的寝宫中等候。大概来了这么多人还是有点用处,威正帝在昏迷了半天后,于黄昏之时醒了过来。
威正帝身边主要还是继后在负责安排打理,其他的人也没有机会进去看到他。威正帝醒来后,没有宣召等候在外面的任何人进来,而是直接让之前他召见过的三位大臣进去。
其中一位大臣是太傅,还有一位是威正帝同母的兄弟,最后一位是三门大夫。
威正帝只留下了这三个人,其他人都被请了出去,他们在屋里密谈,一直到深夜都还没有出来。
所有人都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息。威正帝醒来后似乎没有什么事情,于是大部分的贵族们都各自回去休息了,只有几位皇子和皇族宗室的人还留在寝宫外等候。
沉如琰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于是想让星北流也先回去。
“没什么好等的,一年到头不折腾点什么事情出来他也不高兴,折腾了那么久还不是好好的,这次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情。”沉如琰压低了声音,对星北流道。
星北流微微皱眉:“长光怎么还没有过来……”
出了这么的事情,照理说翎猎骑应该迅速赶回护卫在威正帝身边,但是都这么久了,长光都还没有回来。
沉如琰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先揶揄了一句:“这才几个时辰不见,你就这么想他了?果然女儿嫁出去了,就和水泼出去了一样。”
星北流有些无奈地看着他:“还好我不是你的女儿,不然估计以后不但要头疼自己的丈夫,还要头疼自己的父亲。”
沉如琰笑了笑,又道:“你不必担心护卫的问题,这边不是还有肃湖卿在?他已经到寝宫外面去了,有他带着人,也还是一样的。”
星北流正要点点头,忽然又发现了什么:“四皇子呢?”
“沉如瑜?应该和继后在一起吧。”
星北流心里总感觉有些古怪,说不出来的怪异感:“继后又在哪里?”
这个问题倒也把沉如琰问住了。
“她没有在皇帝身边呆着,那应该是出来了吧?”沉如琰也有些不确定,想了一想,他还是叫自己的人过来去打探继后和沉如瑜的去处。
星北流打算和他一起等在这里,派出去的人过了许久才回来,带回来了两个消息,一个是继后和沉如瑜似乎往宫殿外面去了,另一个消息是威正帝召见的那三位大臣出来了,然后叫了肃湖卿进去。
沉如琰点点头,让手下的人继续去追踪继后和沉如瑜的去向。
“看来你的预感是有可能的。”他转头对着星北流苦笑了一下,“那么,现在就先等肃湖卿出来,看看他有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们。”
星北流放松紧皱的眉:“其实你说的没错,我们不必那么紧张。就算有人不安分,但也要顾及着外围有护城军和近卫翎猎骑在,至少这两道屏障是没有那么容易打破的。”
“可是……如果有人选择了站在沉如瑜那边呢?”沉如琰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继后家族在朝中势力算不上小,真要说的话,会选择效忠于沉如瑜的人也不少,只是可能我还没有完全挖出来。”
这确实是令人头疼的一点,威正帝最有竞争力的两位成年皇子,一个多年立于朝堂之上发展自己的势力,另一个背后有着强大的家族支持,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看法,所以会选择不同的立场,这也都是理所应当的。
只是近年来威正帝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却还是没有选择继承人的意思,让不少人也开始动摇了起来。
这种动摇也仅仅是将目标转向为沉如琰,因为不管怎么说,沉如琰都是长子。如果真的有一天威正帝未留一字便离世,沉如琰长子的身份都让他继承皇位更有道理。
两人又等候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威正帝的召见,倒是将伺候在威正帝身边的一位大太监等到了。
大太监笑眯眯地对星北流和沉如琰道:“两位殿下,陛下这会儿又歇下了,令小人出来传话说,不必在此等待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沉如琰微微有些惊讶地看了星北流一眼,威正帝不想见他倒是可以理解,但这时候连星北流都不见?这不应该,威正帝之前不是有十分强烈的意愿想让星北流成为继承人?
星北流注意到他投来的目光,;略一思索,对大太监道:“想来陛下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那我们就先回去,等明日再来。”
大太监点点头,眯着眼笑着答道:“殿下这份心意,小人定会回告陛下。”
星北流抿着唇有些无奈,心想不用。
他不需要威正帝来知道他的什么心意,他对这个所谓的亲生父亲没有任何心意可言。
沉如琰在一旁说:“肃湖卿……”
大太监立即就知道了他想问什么,忙道:“肃大人来过了,现在在陛下的寝宫中护卫,殿下不必担心。”
沉如琰点头:“那就好,我们就先回去了。”
·
为了便于保护威正帝,肃湖卿直接留在了威正帝的寝宫,他安排带来的翎猎骑轮流值班,自己则守在外室。
里面的宫女太监来说,威正帝已经睡下了,肃湖卿没说什么,抱着手臂坐在椅子上,脸上神色带着几分深意。
他摸着袖子里的卷轴,不知道在想什么。
实在是因为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让他完全措手不及。
他袖子里的,是一份威正帝亲手交给他的圣旨——他还没有打开来看,威正帝交给他的时候,嘱咐他等到天亮后,交给进宫来的长光。
肃湖卿去见威正帝的时候,之前被召见的三位大臣都已经离开,相当于威正帝单独交代他这件事。
当时肃湖卿就感到有些奇怪:“陛下为何不现在就将大统领召回来?”
躺在床上的威正帝虚弱不已,连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呼出的气息带着药味和腥臭:“……不……他现在……还要守在外面……替朕守好……”
肃湖卿并不知道这份圣旨上面写了什么。结合之前听到沉如琰所说的,威正帝曾经召见过这几位大臣前去密谈,是为了商议继承人之事,现如今他病重加深,再一次召见几位大臣前去,一定是再一次商议了继承人的事情。
如此可以猜测,威正帝很可能写好了立下继承人的圣旨,圣旨定然在那几位大臣手中。应该是为了后顾无忧,才又给了长光一份圣旨。
这上面会写什么呢?肃湖卿微眯着眼,抚摸着袖子里的圣旨。会写让翎猎骑效忠未来的皇帝,还是掣肘长光和星北流,或者是……
可惜现在不能打开来看,这地方人多眼杂,让别人看到自己在看一份圣旨,实在是不太好。
反正是给长光的,到时候长光看的时候他就顺便问问,只是时间而已,肃湖卿还没有那么好奇,也不是非看不可。
这样想着,他就靠坐在椅子上打盹,一会儿手下的人还要来汇报情况,趁着现在空闲赶紧眯一会儿,这一晚时间还长着。
他这一闭眼,不小心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肃湖卿被人摇醒了。
他皱起眉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起身,昏暗的视野中,出现了一道有些纤细的影子。
“肃大人,肃大人……”那人站在他面前,轻声唤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没有清醒过来,肃湖卿盯着那个人,总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仿佛在哪里听到过。
☆、秋有尽(二)
“大人,您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小心着凉。”
站在肃湖卿面前的是一名宫女,手中端着一盏茶,姣好的面容在昏黄光线下模糊不清。
肃湖卿仰起头,微眯起眸子打量着这名宫女。
照理说,他在这地方,一般不会有人来和他说话,这名宫女不知是受指派,还是自己动了什么心思,跑来摇醒了肃湖卿。
不过,问题不大,他还没见过能算计了他的人。
肃湖卿盯着那名宫女,露出有些轻佻的笑,看得那宫女羞涩地低下头。
“劳烦费心了,我就在这里,没什么不好的。”
那名宫女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大人……管事公公让我来……带您去偏殿休息……”
是被人派来的?肃湖卿一听,更是放下了心。
如果能有个床让他睡,当然最好了。这样一想,他有些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活动着僵硬的身体,伸了个懒腰:“那就,劳烦带路了。”
宫女红着脸,点点头,转身引着肃湖卿离开。
到了偏殿后,宫女将肃湖卿引到专门用来临时歇息的房间,等他在床边坐下,这才将手中茶盏放在一旁的小桌上,顺便点燃了油灯。
肃湖卿拍了拍床铺,正要躺下去,却见那宫女没有离开。
“还有什么事?”肃湖卿问道。
那宫女低着头朝肃湖卿靠近,呐呐道:“大人……我伺候您更衣。”
我……?
肃湖卿微眯起眼,但很快笑起来,爽快应下了:“那就麻烦了。”
他张开手臂,方便让那宫女帮他脱掉衣袍。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可以嗅到对方身上的气息。肃湖卿看着面前比自己矮了许多的人帮他脱衣,歪过头在对方头发上轻轻一嗅。
有极淡的香气,说不出来是什么,但让人感到十分舒适,甚至还有些令人想要沉迷。
宫女吓了一跳,不由得退后半步,小声道:“大人……您在做什么……”
肃湖卿盯着宫女,许久之后才露出一笑:“没什么,只是看到你,忽然想起来一个人。”
“是、是什么样的人……”宫女小心翼翼地问。
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让肃湖卿有一片刻的失神,但他很快便笑着答道:“不知道呢,可能是喜欢的人?”
“原来肃大人有喜欢的人。”宫女还是呐呐着说,“宫里传着肃大人每日流连花丛中,从来都不会真心待什么人……没想到您心中还是藏着一个姑娘的。”
肃湖卿正要笑着说“不是姑娘”……但是身体的变化让他皱起眉,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真是奇怪,他怎么会……这么热?
身体燥热不已,而且产生了让他十分尴尬的变化。
不至于吧……肃湖卿神色变得十分微妙,他确实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但不至于被换个衣服就这么……饥渴难耐?
肃湖卿觉得很不妙,尴尬地笑了笑,正想说让那名宫女下去,不必伺候他了。一抬头却发现一双手臂朝着自己伸了过来。
宫女竟然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手臂柔软灵活得像是蛇一般,一时间竟然让肃湖卿无法挣脱开来。
肃湖卿惊了一下:“你做什么?”
他一张口说话,只感觉口鼻间吸入了更多的对方身体上的气息,神智越发昏聩,身体也越来越无法受自己的控制。
这是……一个陷阱!
然而当他反应过来时,一切都已经晚了,甚至连挣扎都没有,他就成为了落入对方圈套中的猎物。
肃湖卿急促地喘息起来,他往后退着,结果差点绊倒了自己。
宫女收起之前故意表现出来的害羞和怯懦,轻笑着摘下了束发的簪子,解开腰带,慢慢地将衣服拉了下来,露出有些瘦削的肩膀。
肃湖卿看着对面的人,越看越觉得很像一个人。
宫女抬起膝盖,将肃湖卿压在床榻上,轻笑道:“肃大人还真是出人意料的害羞呢,是男人的话,这个时候不就该主动一点?”
肃湖卿仰着头微微眯起眼,感受着微凉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抚过,滚烫的身体似乎得到了异样的快感,但这并没有让他冷静下来,反而让心底的躁动越发加剧。
得不到释放的欲望折磨着他的理智,让他快要忘记自己身处何处,也不知道现在在做什么,更不知道身上这个人是谁。
一道阴影压了下来,柔软的头发垂落,将他们两人的脸与外界隔开,这时候那点朦胧的光线更是看不见了,视觉皆被剥夺,只有彼此之间的呼吸是那么的清晰。
热,很热,热到让人发狂。
肃湖卿微眯着眸子,思考片刻,便猛地翻过身,将压在他身上的人甩在靠近墙壁的床内侧,然后俯身压了过去。
那个人趴在床上,露出背后线条流畅的脊梁骨,也不挣扎,只是任由肃湖卿压着自己。
只是当肃湖卿俯身将要在那光滑的后背上落下吻时,他侧过头按着肃湖卿的嘴唇,笑着问:“肃大人,还是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您喜欢的那个人……”
肃湖卿急不可耐,在他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匆忙打断:“和你一样,是男的。”
身下的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翻了个身,面朝着肃湖卿,搂着他的脖子让他能够更加靠近自己,在他耳边轻声说话。
“既然成了我的人,以后就不准你再出去‘流连花丛’,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
·
急促的马蹄声闯入宫殿,将沉睡中的人从梦中惊醒过来。
“殿下——殿下!有人袭击了外围军队,现在有不少人朝着这边来了!”
沉如琰顾不得连衣服都还没有穿好,匆忙从床上起来,一把抓住来报者的衣领:“是谁的人?!”
“不、不知道……外围已经发生了乱战,大统领带人在抵挡敌人,外面很乱……有些人已经往这边来了,不知道是谁的人!”
沉如琰听出来了一丝异样:“等等……和翎猎骑一起的护城军呢?”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许久之后,来报的人才低下头:“看不清楚……那些人好像没有和大统领……”
沉如琰咬着牙起身,披上外袍走了出去:“来人!一部分人出去支援大统领,其他人护卫这边,再派人去通知肃湖卿!让他好好保护皇帝……”
·
外面喧闹起来时,星北流才睡下没多久,所以几乎是一瞬间就惊醒了过来。
他穿好衣服出门,正碰到陈曲走过来。
陈曲跪在他面前,满头都是汗,看来是匆匆赶过来的。
“你怎么……来了?”星北流有些惊讶问道。这次出行不方便带属卫,于是他就让陈曲留在了长光的府邸里。
“黄昏后接到大统领通知,让属下尽快带人过来保护大人……”陈曲擦了擦额上的汗,“才赶到此处,就遇上外面大乱,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军队袭击外围,现在和大统领的人手在交战。”
星北流的表情有一瞬间空白,他踉跄了一下,忙问:“长光……”
“大统领无事,大人不必担心,您现在需要照顾好自己……”
星北流一把将他推开,想往外走:“不行,我放心不下,我要去看看。”
“大人!”
陈曲没有拦住星北流,但是他被从台阶下方走上来的人拦住了。
“他说的没有错,你现在最需要做的,是保护好自己。”
沉如琰拦住星北流,神色是难以见到的凝重:“我已经派人去帮助长光,你先不用担心。我的人得到情报,有军队朝着这边来了,很可能是敌人……现在,我们需要保护好自己,并且守住这里!”
星北流低下头,问:“是……谁的人?”
沉如琰叹了声气。
“是沉如瑜的人?他怎么会突然……”星北流咬着牙说道。
他用力闭了下眼,继续说着:“攸城有驻防的军队,之前是为了防备东边边境的敌情所设,归属于继后家族……之前若空来这里时,告诉我攸城军队有异动,可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快就动手……”
“继后日夜在威正帝身边伺候,她对威正帝的身体了如指掌,想必是知道了皇帝身体撑不下去了,猜测他很可能会趁这次祭典的机会立下旨意,确定继承人。”沉如琰沉声道,“所以他们选择这个时候将军队调进皇城,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如果是沉如瑜继位,就除掉我们;如果不是他,不管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他们都已经做好了用武的准备。”
说到这里,沉如琰也是一阵苦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和他的亲生兄弟已经到了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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