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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恶犬也没有牵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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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谁也不愿意再继续说下去,主母伸出有些发凉的手指,轻轻握住茶杯。
“如果记得没错,长光那个孩子也有二十了吧,该是娶亲的年纪了,江国公没什么想法吗?”
威正帝摇了摇头,笑道:“江国公就这么一个孙子了,宠得不行,任由着长光玩闹。看长光那样子,只怕还要玩个几年才能收收心。”
“话虽如此,但也不该错过谈婚论嫁的年纪。陛下看好的人总是没错的……”
主母带着温和的笑意:“我家那几个姑娘也该是年纪了,陛下若是不嫌我麻烦,倒想有意和江国公做门亲事。”
她这般一说,威正帝心思也活动了起来。
江国公家中清白,没什么别的势力,以后长光必然是要继承国公之位的,他们能够依附的,也只有威正帝了。
而星北府的势力,一直都是每一任皇帝心上的一道坎。只是到了威正帝这里有些特殊,星北琪瑛做主,由着两个人的关系,星北府与皇族之间的关系还能维持着“融洽”的表象。
再之后,星北府主权的人必然是由星北琪瑛精心提拔上来的,那个时候还能不能制住星北府,也是一个未知的问题。
如果长光与星北府的姑娘结亲,威正帝可以通过长光,在星北府中插一手。
有了这些想法后,威正帝也跟着笑道:“不知你属意府里的哪位姑娘?”
“我自己没有女儿,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彤丫头符合我的心意了,嫡女身份尊贵,从小也是在我跟前长大的,性子也好,不知殿下的意思呢?”
威正帝其实也没见过几次星北府的姑娘,但隐约记得星北彤和星北沂是同胞兄妹,都是星北琪瑛的弟弟所出,既然这样说,想来也是比较中意的。
“你觉得好,那应该不错。改日朕找个时间,和江国公说一声,等到开春了,宫里举办宴会,就把姑娘带来,让他们还是见一面吧。”
“是,我就替彤丫头先谢过陛下了。”主母微笑着道,“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还望陛下可以准许。”
“你说吧。”
“我与星北流毕竟母子一场,听说他受伤了也是十分惦念的,所以我想,让我这府里的一位医官跟着长光去一趟,先行照料着,免得伤势恶化了。”
这样说着的时候,她微微垂下眼睑,遮住眼中的厌恶情绪。
主母也听说了一些最近皇城里的那些传闻,她并没有感到有什么有趣的,只觉得这是在玷污星北府的名声。只要星北流还姓星北一天,他做的事必然与星北府关联。
两名男子之间这般事情,还传得整个皇城都知道了,不知道那些贵族要在背地里如何笑话星北府。
真是令人厌恶。
威正帝点着头笑道:“你有心了,朕还没有考虑到这一层。届时便将人送到长光府上去吧,跟着他一同前去。”
“今天先这样吧,我先告辞了。”
主母行过礼后,起身离去。
·
“大人,这是您要的东西。”
寒千将属卫们探查到的内容给星北流呈了上来,顺便端来了补药。
“唔。”
星北流将信封拿了起来,拆开来随手翻了翻,忽然想起了什么:“这几天,那两位姑娘怎么样了?”
寒千抿着唇偷笑,看来星北流还是挺关心别人的,不,应该是更加关心那位宛扶姑娘。
于是她挑着重点讲:“两位姑娘平时就在自己的院子,做做针线活什么的。只不过,宛扶姑娘似乎更喜欢出门,我便让人陪着她出门逛了逛。哦,对了,昨日路过阿挽姑娘的浮光夜屋时,她停下来问了问那地方的名字。”
还有这回事?星北流似乎顿了一下,然后继续看着手中那些写满内容的纸。
“他很美,对吗?”
这句话有些突兀,寒千被问得一愣,摸不着头脑点点头:“是的,宛扶姑娘很美。”
“我有些在意一些事情……他的名字里有一个‘宛’字,我在想他和那个人的关系……”星北流沉思着,自言自语着。
寒千听不太懂星北流在说什么,呆呆地跟着点头。
“罢了,可能是我想多了。”星北流叹了声气,微微摇头,“总是想那么多,也叫人烦恼。”
这话寒千总算听得懂了,连忙跟着接话:“是啊,大人,要是一直都忧心忡忡,会老得更加快,小心您的意中人嫌弃您。”
星北流虽然性格淡漠,但平日里宽以待人,与正事不相干的时候,对下人们也是十分随和的。
所以寒千才敢偶尔开几句玩笑,虽然星北流总也不笑,不过能够让他舒心。
意中人?
星北流转头,似乎在下意识寻找铜镜。不过书房里没有,他又收回了目光。
会更加显老吗?
他早过了及冠之年,主母是不会为他张罗婚事的,后来出了事,婚事更是一拖再拖,一直到现在,同龄人只怕早已妻妾成群,儿女遍地。
而他身边一直只有长光,他比长光大七岁,璃狼的寿命会比人类长一些,若是还要再显老,以后那看着……
星北流心里有些郁闷,对寒千道:“如果真是这样,以后我老了,长光还年轻着,我看着就像是他的爹一般,长光肯定更加不愿意和我站在一起了。”
寒千不懂星北流怎么突然想那么远,想了许久才结结巴巴道:“不、不会的……小公子怎么会嫌弃大人您呢,小公子一直都很喜欢黏着您,应该不会……”
星北流有些颓丧地揉了揉额头:“算了,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再想下去,说不定真的会变老了。”
他继续看着手中的一叠纸,翻来翻去,终于翻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静挽(二)
“每年开春的第一个月,督主就会往星北府里送东西?”
寒千道:“属地官员要向主家送一些东西,以示尊敬,想必督主也是如此。”
星北流扬了扬唇角:“晚离郡多年贫瘠,连税赋都是勉强补上,督主何来资源相送?”
寒千一愣,明显是没有想到这里。
“而且送的时间是在开春,而不是丰收之后的秋季,这明显也有问题。虽然许久没有回过星北府了,但我也记得官员们赠礼的时间是秋末。他在春天才去星北府,一定是因为要送的东西有什么限制。”
寒千惊讶:“大人真是心细,这样都能发现问题。”
星北流“嗯”了一声,将那些纸都放下了。
“查也没有查出什么来,如此,只能亲自去看看了。”
“大人的意思是,您要去见督主?”寒千问。
“是,不过我要以另外一种方式。”星北流将手指按在纸上,“我要安排一下,离成亲的时间没几天了,必须早先准备好。你就去和吴姓农民说一声,让他到我这里来听安排,把他的女儿带上,不必瞒着。”
寒千隐隐听出几分不对劲,忙问:“大人,您是想要……”
“此行艰险,若想要探查督主到底在做什么,还是亲自去一趟比较好,其他人我也不太放心。”
这正是星北流思虑的一点,他有了一些猜想,可如果要别人去探查,只怕他人不了解他想要知道的东西。
“让那位农民把女儿带过来,先住在这府里,就说郡公打算为他安排婚事,让那姑娘从郡公府里嫁出去。成亲之日,我陪同那位姑娘一同前往,到时候以醉酒的名义离开宴席,叫另一个人穿上我的衣服离开,我留下探查一番。”
寒千吃惊地张大嘴,愣愣地话都有些说不清楚:“大、大人,您,您要亲自过去探查……?”
“没错,我过去看一看,督主到底想对这些姑娘做什么。放心,我会安排人接应,实在不行,就让人把我救出来。”星北流说,“如果成亲当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在那里就制造一场混乱,趁机将那位姑娘带出来,如此,借用督主以往不祥的婚事名头,再加上这次事件,以后拒绝督主娶这些年轻的姑娘,也更加有理由了。”
他顿了一下,似乎是为了细致安排而仔细思考:“给他们父女一笔钱,将他们送到离这里不远的攸城生活,督主这边,由我来处理。”
寒千急得满头大汗,想起吴姓农民说的话,就觉得督主的婚事很不祥。
“不可啊大人!如果真的如他们传言,嫁过去的姑娘遭遇到了什么,那您亲自过去,那不就更加危险了?!督主胆敢这样做,想必有万全的准备,实力不知如何,若是叫督主发现您的计划,大怒之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万一您有个三长两短……”
寒千哽咽着,眼中泪光粼粼:“寒千……寒千也不想活了……”
星北流看着她,眼神微微失去焦距,半晌后笑了一笑。
“寒千,你是多久来到我身边的?”
寒千不明白忽然问起这个,不过她记得清楚,不加多想便回答道:“是十年前,您十七岁的时候,我被您提拔上来,在您身边伺候。”
“寒千啊……”星北流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似乎陷入了回忆中。
“我七岁回到星北府,在你之前,也有一位伺候我的侍女,从我回来的那一天就在照顾我。”
“我那时候小,许多事还不太懂,于是不让她到我身边来,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做。后来慢慢的,也明白了她是主母派来,除了照顾我的生活,还要负责监视我。我觉得很厌恶,平日里总是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就觉得不自在,想要摆脱。”
寒千对那名侍女有些印象,只不过那时候她还没有在星北流身边,只是远远地看到过,那名侍女被主母处死。
也因为如此,她才被选中,成为星北流新的近身侍女。
“我那个时候也在逐渐的培养自己的势力,做了一件事,便是找到她的家人,想用这种方式威胁她,为我所用。”
星北流低头笑了一声:“我还真是一个恶毒的人啊,还没有长大,就会用各种手段去谋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寒千呆呆地看着他,想说不是那样的,她知道星北流只是被环境逼迫着,不得不去做那些事情,可是说不出来。
“她知道了,那天来找我,跪在我面前,问我,‘您见到了我的弟弟吗?’。我说,我见到了,那个孩子和我差不多大。”
“她笑了,轻声告诉我,‘主母是我忠诚的主人,可奴婢也是一个人,只要是人,就会有感情,人因为感情而变得真实,您让奴婢变得真实的原因,是因为见到您,仿佛就见到了自己很难见到一次的弟弟’。”
“我当时对那种感情懵懵懂懂,可是慢慢地也开始相信她了。这种事情,迟早会被发现的,如果自己的棋子不能受到控制,那还不如放弃掉,主母便是这样考量的。”
因为将自己对弟弟的感情,转移到了现在侍奉的小主子身上,不愿再效忠于原来的主人。
“或许有的时候,人们更加需要这样的情感联结,并且愿意为此做出一些自己都不会想到的事情。她没有后悔过,主母用‘通奸’的罪名处死她,我明知道事情不是那样的,可是救不了她。”
“那是我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无力,即便步步为营,在强权之下,有些事情也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那些人打死她的时候,我冲上去,想替她承受那些痛苦,却被她推开了。”
“她一边咳着血,一边笑着对我说,‘您还没有长大,有些事情还不懂,并不是每一个人活在这世上只为了自己而活,有些时候愿意为了某个人而活,并不是一句只说说的话,而是真的愿意为这个人付出生命’。”
他看着寒千,神色静默:“我还是不明白,为何有些人会说,自己是为了某个人而活,如果那个人不能好好的,自己也无法独活于这个世上。可这世上明明还有更加美好的事物,人不该将目光局限在眼前,哪怕只剩下自己,也要走下去。”
寒千也注视着他,虽然明白自己的举动有些无礼,但这个时候也无法想那么多了。
“大人,即使您这样说着,可是如果您失去了小公子,也还会这样想吗?”
长光?星北流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一时说不出来话。
“大人啊……寒千知道您一直都在承受着痛苦,虽然不明白是因为什么,但是也看到您沉浸在无法自拔的愧疚中。如果没有小公子在,您又如何还会留在此处?只怕您会离开……”
星北流沉默了,不再说话。
“您说别人没有为自己而活,可是您,真的有在为自己而活吗?”
寒千跪在地上,低声啜泣:“所以啊,大人,寒千是真的希望您能够好好的,就算不是为自己,也请想一想小公子吧。如果您真的有事,他会怎么样?”
星北流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我不知道。大概,长光对我的情感没有那么深厚。”
寒千擦了擦眼泪:“您也只说了是‘大概’,到底是什么样的,您亲自去见他,不就可以知道了吗。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地等到那一天,亲口去问问他。”
星北流的神色似乎有些动摇了。
他想了许久,终于勉强让步了:“那这样吧,我多带一些人手过去,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现,我就立即离开,不会再去冒险。”
寒千的神色还是有些犹豫,星北流继续道:“我曾经承诺过,要让晚离郡的百姓过得好,如果他们遭遇到了这种灾祸,却不能帮助他们,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这事大概不会再有商量的余地了,这么久的相处时光,寒千了解星北流的性格。
承诺对于他来说,重要性可能胜过生命。哪怕是多年前随口说的一句话,也会被他一直信守着,如果不是生命尽头,那么一定要完成。
“那大人……寒千,寒千同您前去吧。”
她实在放心不下,但也不知道自己跟着去能帮上什么。
星北流愣了一下,露出一个开怀的笑。
“你当然要随我去,只不过到时候要把假的‘我’带走。”
“可是……”寒千犹豫着,总觉得自己该为星北流做点什么,可事实上她什么都做不了。
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了,宛扶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
书房里两人的眼中都露出惊疑。
星北流神色有些不悦:“你……”
“大人,宛扶做了些补药,为您补补身子,刚一进来便听见你们说话,宛扶便想说一说自己的想法,还望大人准许。”
她跪在地上,低眉顺眼的模样,似乎很是乖巧。
寒千有些不高兴,但想到这姑娘与星北流关系匪浅,便转头去看星北流。
星北流微微低头看她,沉默一会儿道:“你说吧。”
“我听到了大人的一些安排,也想为您出一份力。既然您想保证那位姑娘的安全,那便让我顶替她,作为新娘嫁到督主那里去。”
寒千惊讶地睁大眼,为这个想法感到吃惊:“可是,这不相当于把你推入危险中?”
星北流点点头:“我也这样认为,为了一个人的安危而把另外一个人的安全置之不顾,这种做法也没有意义。”
宛扶抬起头,大大方方地看着星北流:“我不怕,这样我到那里去还可以帮到您,如果让一位满心恐惧的姑娘与您为伴,只怕会坏了您的事情。”
☆、静挽(三)
她想要做什么?
星北流第一考虑的就是这个问题。
宛扶是星北府出来的人,如果督主真的与星北府里某个人有关系,她会不会对自己不利?
不过,宛扶若是忠于主母,星北流暂时可以不用担心她会对自己不利,就算是忠于其他某个人,在他破坏督主的事情之前,应该也不会动手。
如此说来,将她带去也没有什么问题。顺便试探一下她的真实想法,也算是一举两得了。
只是,万一落入督主手中。
星北流微微皱眉:“你站起来。”
宛扶顺从地站起身,正好在寒千身边。
“你今年多少岁?”
“回大人的话,宛扶才满过十五。”
星北流盯着她,若有所指:“你今年十五,同寒千差不多高。”
宛扶低下头,眼神有些不自在。
寒千不明白星北流为何说这些话,笑着道:“大人是想看看宛扶姑娘身形是否合适吗?想必督主也没怎么见过那位姑娘,应该是看不出来的。”
“嗯。”星北流点点头,收回落在宛扶身上的目光,“那好,你就顶替那位姑娘,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就立即向我的属卫发出信号,让他们将你接走。”
“具体的我稍后详细安排,你先回去吧,如果后悔了,也可以来给我说。”
宛扶行了一个跪拜的礼:“是。”
·
虽然在皇帝面前提了想与江国公结为亲家,不过星北府主母似乎并不是很想亲自与长光打交道。
于是她让星北沂请肃湖卿帮忙,将她安排的医官送到长光那里去。
上午,肃湖卿的马车就来将人带走了,星北沂在门口恭敬有礼,送着他们离开。
他回到星北府,给主母请安。
“主母,人已经离开了。”
主母靠在软榻上,半阖着眸子:“嗯。”
“陛下既然已经派了大统领去将大公子接回,主母何必费此心思呢?”
“你懂什么。”主母睁眼冷冷瞥他一眼。
“昊映是我身边信得过的医官了,我让她去看看星北流,一是为了做足面子,不能显出我这个当母亲的心肠冰冷,连自己的孩子都不关心;二来,是为了验证一下,星北流是不是真的如传言中那样伤得很重,如果不是……”
她眼底一片冰冷,轻哼一声:“如果不是真的,你就去告他一状,不要对陛下说,要告诉御史大夫,借他之口让群臣们都知道,那星北流装病,博取陛下同情,想借机回到皇城。而且,陛下仁心宅厚,好意关心他,却被如此欺瞒,这可是欺君之罪!”
星北沂心下一喜,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层。
“是,外甥记下了。”
虽然不明白主母为何对自己的孩子表现出这样的厌恶,像是有什么仇恨一般,不过这是星北沂喜闻乐见的事情。
毕竟,他们之间斗争得越厉害,也就意味着他越有机会。
“主母,外甥还有一个问题。你之前说想要把彤丫头许给那位大统领,可是彤丫头……”星北沂轻咳一声,实在不想这样实话评价自己的亲妹妹,“彤丫头从小被娇纵惯了,只怕……”
主母冷笑一声:“难不成我还送个精明的丫头过去?万一,她反过来帮着那边了怎么办?虽然说能算计的丫头过去更有帮助,可是风险也更大。还不如彤丫头过去,至少她是听我话的。”
星北沂心里有些凉,星北彤这要是嫁过去,明显就是一个牺牲品,一旦皇帝与星北府之间有什么事情,她必然是逃脱不了的。
“若说起好控制,星北茕那丫头……”
“三公子!”主母连连冷笑,“你能不能好好动一动脑子?!星北茕一介庶女,长光是什么身份?在皇帝眼里是什么地位?我把星北茕送过去,第一个不同意的就是皇帝!”
星北沂连忙跪下,额上冷汗淋淋:“是,是我思虑不周……”
“你要是有闲工夫,就去好好把你妹妹管教一番,等星北流这边的事情处理了,我就该慢慢料理那个小子了。”
她冷眼看着星北沂:“想要这个位置,你做的完全还不够,至少有一件事情你必须记得,星北流十多岁的时候,就比你好很多了。”
星北沂心中怨恨不已,低头咬着牙,不让主母看见自己的表情。
“是,外甥记住了。”
·
长光坐在自家门前的台阶上,看着肃湖卿从马车上下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肃湖卿有些尴尬。虽然他很不想接下这份差事,但是皇帝亲自交代过,又不能不做。
“大人,我将星北府上的医官带来了。”肃湖卿朝长光拱了拱手。
医官走了过来,用幂篱遮住容颜,也跟着行了一礼:“见过大统领。”
她声音轻轻的,有些柔软,让人想到邻家大姐姐。
长光跳了起来,走过去在她身边嗅了嗅。
这个动作十分不礼貌了,但医官没有躲闪。大概是常年与药物打交道,她周身萦绕着浓郁的药味,很不好闻。
长光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那气味在他鼻子里放大了数倍,于是他站在了远一些的地方。
肃湖卿生怕他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连忙将人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大人,这是星北府里的人,我觉着来者不善,不过您也不能太不客气了,我怕她到星北主母那里告状。”
“知道了,啰嗦。”长光皱眉,不在乎地挥了挥手,“让她和我坐在一起行了吧,我亲自盯着她。”
“您心里有数就好,我只是怕冲着星北公子去的。”
长光哼了一声:“有我在,还能让这些人欺负了他去?”
肃湖卿叹了声气:“话也不是这样说的……虽然您可以保护星北公子不受伤害,但真正厉害的往往是人言,若是在背地里中伤一个人的名声,那是更大的灾难啊。”
伤口可以恢复,但若想要洗刷一个人被玷污的名声,却没有那么容易。
“知道了知道了,我走了。”
长光推开肃湖卿,往前走了几步,像是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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