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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恶犬也没有牵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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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吧。”
  她的声音轻而温柔,像是在对一个流浪在外许久的人说了这样一句话,不是责怪对方许久不曾有音信,也不问他去了哪里、为何变成这样狼狈的模样,只是将他迎回了家。

  ☆、绮浪归(四)

  天亮的时候,街道上的雾气散去了。
  本该举办喜事的督主府上,却一点都不太平。
  督主被发现死在自家房间门前,喉咙被一刀割开,干净利落,外面死了不少属卫,而且新娘也不见了,在谁也没有看到的情况下。
  这件事很快传了出去,督主府上没有除了他之外当家做主的人,下人们都乱做了一团,只能去求助郡公。
  然而奇怪的是,向来对待晚离郡百姓极好的郡公竟然一直都没有露面,只是称自己病重无法出门。
  虽然大家也知道郡公身体向来不是很好,不过他们似乎在这个时候,更加宁愿将以往的传言联系起来。
  与督主成亲,是一件极为不祥的事情,这种不详最终也让督主葬送了性命。
  督主府上的下人们也害怕不已,每个人都将督主的财富哄抢瓜分,纷纷逃离了这个地方。
  比起外面的动荡不安,郡公府里却是一片安宁。
  吴姓农民父女还没有走,听到了督主死去的事情虽然有些不安,不过更多的是庆幸。
  “听说大人昨夜受伤了,”吴姓农民站在寒千面前,有些拘谨,“寒千姑娘,不知道大人、大人……”
  寒千却有些忌惮地瞥了一眼星北流的房间。
  昨晚她就看到了一眼星北流,而后就被关在了外面。
  “应该是没有事的,有那位大人在的话……”
  虽然十分担心星北流的伤势,不过有长光在,她就放心了许多。
  真是奇怪,以前在星北府上时,直到分别之前,长光依然都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多年未见,仿佛他一下就成长为了可以令人托付信任的男人。
  吴姓农民了然点点头,小声问:“不知那位大人是何身份,以前从未见过。”
  那可是他们家小公子呀。寒千不知为何有些开心,大概是能够见到长光令人愉快:“他可是从皇城来的大人物,身份可尊贵着呢,你们没事就不要去打搅他们了。”
  吴姓农民离开了,没过多久,星北流房间的门开了,昊映从里面走了出来。
  寒千连忙迎了上去:“昊映姑娘!”
  昊映朝她微笑了一下,走过来问道:“寒千姑娘,药材都拿回来了吧?”
  “拿回来了,正在熬着,一会儿就给大人送过去。”
  以前在星北府里,她们也是熟识的人,虽然许久未见,再相见也没有觉得生疏什么的,只有满心的感慨。
  寒千依然担忧着星北流:“大人他……没有事了吧?”
  说起这个,昊映有些不自觉地微微皱眉:“虽说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大人的身体实在虚弱,昨夜失血有些多,还受了凉,这会儿依然有些发烧……”
  她怕寒千担心,又宽慰道:“不过寒千姑娘不用着急,小公子陪着大人的,等郡公稍微好些了,我们就一起回皇城。”
  “回皇城?”寒千一愣。
  “是呀,此次小公子特意亲自来一趟,正是因为皇帝陛下要他来将大人接回去。”
  寒千惊讶:“为什么?为什么皇帝会要咱家大人回到皇城?星北主母会同意吗?”
  昊映其实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大概知道与长光星北流的传言有关:“到底是为什么就不清楚了……听说是之前大人回去的那一趟,小公子做了什么对不住大人的事情,皇帝要小公子亲自来赔礼道歉,还要把大人带回去养伤……可是我看除了昨晚受的伤,其他也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啊。”
  寒千也感到奇怪:“是这样,当时大人好好的回来,哪里受了伤?再说了,小公子怎么会伤害大人?”
  昊映也点点头:“是这个道理了。”
  寒千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间门,压低了声音:“哎,所以说,大人与小公子之间的情意,还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明明是在相互思念对方,却五年了,都不愿意相见,搞得像是陌生人一般……”寒千摇摇头,“而且啊,当年就感觉两位大人的关系有些过分的好了,真是胜过人世间所有的亲密关系吧。”
  听她这般说着,昊映心头一动,忽然将现如今皇城里的传闻想了起来。
  大家都是怎样说的呢,说是这两位大人之间的关系很不一般吧?
  小公子是因为伤到了大人,所以皇帝才命令小公子来将大人接回皇城养伤。既然小公子不会对大人动手,那么这伤……
  昊映忽然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她没有在星北流身上发现其他外伤,也就是说……这伤在她看不到的地方。
  那不是……昊映涨红了脸,脑中乱哄哄的一团,难道、难道,小公子和大人之间……
  “昊映姑娘?昊映姑娘?”寒千忽然发现昊映明显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
  昊映猛地一惊,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啊,我没事,我去看看大人的药怎么样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匆匆离开了,留下有些莫名其妙的寒千站在原地。
  “这是怎么了……”
  寒千疑惑不解地摇着头,抬眼便看见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宛扶姑娘?”寒千神色有些惊讶,“昨晚没有找到你人,我还让人去寻找你了,怕你出了什么事……”
  宛扶的脸色有些苍白,不过一眼看过去,似乎没有受伤,寒千也就稍微放下心来了。
  宛扶面露微笑:“我没事,就是有点不熟悉那边的路,所以找了一阵子……大人如何了?”
  寒千正要说小公子陪着他,猛然想起宛扶是主母派过来的人,只怕有些事情会告诉主母,她连忙改了个口:“皇城来的翎猎骑大统领,昨夜救下了大人,这会儿正陪伴着他。”
  宛扶轻抚着胸口处,那里有三道被野兽抓伤一般的伤痕,眸色微沉。
  她也只是再笑了一下:“是吗?那我们也就可以放心了。我有些累,先回去休息了。”
  寒千点点头:“宛扶姑娘慢走。”
  ·
  屋子里没有可以生暖的东西,即便是在晚离郡的冬日里,依然十分寒冷。
  长光转了几圈后,确定这里没有暖炉什么的之后,才死了心回到星北流身边,拱进被子里。
  不一会儿,被子里鼓了起来,一对毛绒的耳朵先露了出来。
  长光顶开被子,在星北流下巴上蹭了几下,人没醒,长光伸出两只前爪将人扒拉到怀里,头挨着他的额头。
  星北流还没有退烧,脸颊滚烫,身体冰冷,汲取着长光的温暖。
  长光选好了姿势,舒服地眯着眼,慢慢地也睡了过去。
  这一睡不知道过了多久,先是星北流动了动身体,醒了过来。
  他一醒,长光也被惊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时候,习惯性地先在星北流脸上蹭了蹭毛。
  星北流被柔顺的毛磨蹭着,顿时清醒了几分:“长光?”
  浅灰色的大狼哼哼了几声,没有醒过来,似乎还想睡,脑袋朝着星北流的颈窝缩去。
  星北流忽然想起了什么,忙问:“督主呢?”
  长光睁开细长的眼眸,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一下子就醒了。
  他舔了舔爪子,眼神中露出有些危险的光,慢慢地站了起来,将想要坐起来的星北流按在床上。
  星北流方才烧退了一些,又因为失血,依然头晕眼花的,坐起来又被按下去的时候,眼前几乎一片昏暗。
  好一会儿才能够看清楚眼前景象,正对上长光的眸子,里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不满。
  “……”
  星北流试图动了动,却被按得更紧了。
  长光微微龇着牙,有些不高兴地说:“你一醒过来,不问我为什么在这里,也不问发生了什么,张口就问另外一个男人?”
  这都是什么问题……
  星北流被问得哭笑不得,这时候才想起来这些问题。可奇怪的是,他并不好奇长光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心底似乎有什么在翻涌着。
  “长光,别闹,我还有事请问督主。”
  长光越来越不爽,语气很不好,像是大发慈悲才提起那个人:“死了。”
  “死了?”星北流一怔,显然没有想到过这个结果。
  他还想知道督主将醒梦花送给了谁,督主竟然就死了?
  长光哼了一声,没有答话。
  “是你下的手?”星北流只是顺口接着问了一句,也没怎么细想,毕竟他面前只出现了长光。
  没有想到,长光一下子就炸毛了,浑身骤然绷紧。
  “你说什么?你竟然什么都不问,就怀疑是我动的手?”长光很生气,“在你眼中我已经变成了这样吗?你是想责怪我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星北流有些瞠目结舌,他说错了什么吗……
  长光龇着牙,慢慢地低下头,像是准备进食的野兽,下口之前先审视食物,决定从哪里开始。
  灼热的呼吸扫在星北流脸上,让他有些难以忍受地侧过头。
  很奇怪的压迫感,以前都不曾有过,不是被危及生命,而是另外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逼近。
  星北流的嗓音有些喑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语气中带了几分请求:“长光,起来……”
  最后的尾音缠绕在唇舌间,缱绻不散,勾着人的心里有些痒。长光不自觉地舔了下嘴唇,忽然觉得有些口渴。

  ☆、绮浪归(五)

  这时候有人敲了敲门。
  寒千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小公子,大人醒了吗?我把药拿了过来。”
  星北流和长光互相对视着,过了一会儿,长光瞪了他一眼,从床上跳到地面,化身为俊美的青年。
  星北流这才得以坐起身,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
  长光走过去,打开门让寒千进来。
  寒千脸上带着笑:“呀,大人您可算是醒过来了,这我就放心了。”
  星北流点点头:“抱歉,让你担心了。”
  “不碍事呀,而且有小公子在这里,更加令人心安了。”
  星北流看向长光:“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听上去有些刺刺的。长光微微皱眉,双手环抱在胸前:“你终于想起来了要问我?作为主人,你还真的是一点都不关心我,也完全不在意我的想法。”
  星北流有些无言地看着长光。虽然很不想揭穿他,但应该也有必要提醒他。
  星北流说:“在皇城的时候,你明明说的是我已经不是你的主人了。”
  长光脸上丝毫不见被戳破的尴尬,坦然若素:“在一个地方说的话,还能在另一个地方算数吗?冬天里花都能开在晚离郡,难道也都能开在皇城吗?这是一个道理。”
  寒千认真地听着,居然被长光的话给说服了,还赞同地点了点头。
  星北流有些没好气地揉了揉额头,又开始了,胡搅蛮缠。
  长光脸上坦坦荡荡,仿佛是那个吃了大亏却一点都不计较的人,继续道:“你根本就不关心我,还以臆测怀疑我,我现在很不高兴,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和我说话,直到我准许了你才能主动和我说话。”
  星北流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这五年白长身形了,怎么说的话还是跟小孩子胡闹一般。
  寒千在一旁抿唇笑着:“大人,还是先把药喝了。”
  一碗乌黑浓郁的药端放在星北流面前,散发出一言难尽的苦涩气味。星北流只看了一眼,就像是被污染了眼睛,收回了目光。
  星北流镇定地摸了摸额头,若无其事道:“我没有发烧了,这药也用不上了,就不必喝了吧。”
  寒千依然笑眯眯的,像是早料到了星北流要说什么,回道:“大人,这是补气生血的药方子,您可不要辜负昊映姑娘的一番好意啊。”
  “啊,是、是吗……”星北流不知道该说什么推拒了,“昊映也来了吗?她怎么会和长光一起来?”
  长光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扭过头,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先放这里吧,一会儿我就喝。”星北流感觉是找不到什么借口了,于是用了老一套的说法来搪塞。
  寒千这次并不担心,竟然听话地把药碗放下:“大人说的是,正好小公子在这里,总归是有一个可以监督您的人了。”
  星北流:“……”
  差点忘记了长光还在这里。
  不过没有关系,一会儿把长光打发出去就好。
  寒千退了出去,长光坐在桌子旁边,看也不看星北流一眼,谁都不说的时候,气氛有些尴尬。
  星北流有些冷,拿着衣服随意披在身上,下了床。
  “长光。”
  他试图喊了一声,不过很不出意料的,没有人搭理他。
  长光完全没给他一个眼神,甚至还转了个身。
  好吧。星北流叹了一口气,既然没办法沟通,他还是先出去吧。
  不过,当他有这种意图时,长光敏锐地察觉到了,微微眯起眸子:“你要做什么?”
  不是说了不和他说话么……星北流扯了扯嘴角,还没等他回答,长光便走了过来,将他拉过来按在凳子上。
  “喝药。”
  长光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看样子是不会打算放星北流走出这个房间。
  星北流皱眉看了一眼那碗药,捂住鼻子,偏过头问:“你不是说不和我说话吗?”
  长光不高兴地道:“我说的是你不准主动和我说话,不是我不能和你说话。”
  刚说完,他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勃然大怒:“谁准你问我话的?我还没同意呢!”
  星北流实在拿他没办法了,又气又好笑:“长光,别闹了,我还要出去看看……昨晚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还有,我要去看看宛扶怎么样了。”
  宛、扶?
  长光将这个名字回味了一下,一听就是一个女子的名字,这才没多久,竟然就完全将他抛在了一边,有了亲近的女子?
  星北流四处找借口,没想到找了一个最烂的借口。
  长光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了,轻轻地磨着牙槽。
  太差劲了,这个主人做得太差劲了,一点都不负责,看来等到回皇城后,他需要好好□□星北流一番,教他怎么才能做好一个合格的主人。
  长光猛地站起身,走到星北流面前,一手按住他的肩膀。
  这个动作似乎有些危险,星北流直觉长光在生气,但他迷惑的是长光怎么会气成这样,难道他说错什么了吗?
  长光用另外一只手端起药碗,递到星北流面前:“自己喝,别让我动手。”
  星北流愣了一下,还想挣扎一下,于是没有伸手接过药碗。
  长光低下头凑了过来:“自己喝?还是我用嘴喂给你?”
  星北流呆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长光说了什么,脸上染上一层薄怒,咬着牙问:“你、你从哪里学到的这些……”
  长光“啧”了一声:“外面那些人不都是这样的吗?话本子里也是这样写的。”
  不是说关系亲密的人可以这样做吗?长光觉得自己没有说错什么,于是又道:“你这个时候又不愿意了?那之前你和我同床共枕十五年,我还没有说什么呢。”
  星北流气得眼前发黑,无奈到了极致:“这个,意义不同!根本没有办法比。”
  长光确实变了不少,变得更能轻轻松松让他气到快要吐血。
  长光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不理解,不想听这些。星北流怕他又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连忙抢过药碗,仰头给自己灌了下去。
  见他如此爽利地喝完了药,长光总算放缓了些脸色。
  “既然你醒了,今天或者明天,就回皇城。”
  “回皇城?”星北流愣了一下,“你是来接我的?”
  长光闻言冷哼一声:“谁想来接你,我说过绝对不会来找你的。还不是皇帝说什么……说什么我伤了你,让我亲自来赔礼道歉,再把你接回皇城休养。”
  皇帝?
  星北流眼中流泻出一丝不易被察觉的阴翳,但很快又被藏了起来,露出不把这话当真的笑:“这怎么可能呢,主母不会同意……”
  “皇帝说了,主母那边,他去解决。”
  长光不喜欢提起主母,他一直都不喜欢主母,即便那个人是与星北流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星北流还是没有放在心上似的笑了笑:“是么?那还真是很大的面子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回去也没什么不好的……星北流沉思着,也许是时候了,回去把一些事情处理了。
  督主这事也还没有完,他想要知道,星北府里的什么人得到了醒梦花,那个人手中还有没有醒梦花,以及那个人想要用醒梦花来做什么。
  这些事情,也只能够等他回去了才会有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长光:你一醒过来就想着别人……
星北流:不!我没有!
长光:你和我同床共枕十多年,我被你白睡了十多年……
星北流:不!不是那样的!
长光:(怒)谁准你主动和我说话的!
星北流:QAQ

  ☆、绮浪归(六)

  “对了!”星北流猛然想起,“昨晚,你有看到一盆花,还有……”
  “还有”后面,他有些说不出来了,那是璃狼的尸骨,如果是长光的话,凭借着血缘中的一分连系,应该能够很轻易地辨认出来。
  “我带回来了。”长光慢吞吞地说,“我手下的人看管着的。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对么?上次你身上带着的,也是这个。”
  他看着星北流,眼神中多了几分认真:“还有那具尸骨,让我感到很熟悉,触碰到它的时候,仿佛听到了有人在呼唤我。那是什么?为什么会在那里?”
  星北流的声音有些艰涩:“……那是,璃狼的尸骨,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我并不知道。”
  说完这些话的时候,他心里有些忐忑,所幸长光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他才又问:“它,不该出现在这里,对吗?”
  星北流怔了一下,慢慢地点了点头:“二十年前璃狼因灾祸……那之后璃狼世代生活的地方,东荒大川与这边断绝了通路,照理说,人类的地域不可能出现璃狼的尸身,更不会出现璃狼。”
  长光应了一声,反应淡淡的,在听到与自己族人相关的信息时。
  “那两样东西都在那边的库房里,我带回来没有动。”长光慢慢吞吞地说,“但我讨厌那盆草,不准让我再闻到它的气味。”
  这草的味道太香了,他闻了之后总觉得身体怪怪的,似乎正是之前星北流带的那种药,但又有些不同,不是那种媚药的气味,让人很不舒服。
  “你不能……不能去碰那盆草。”星北流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语气中有些不易察觉的担忧。
  长光撇撇嘴:“我才不会去碰。”
  如此最好。
  药已经喝完了,星北流试探着问:“我们出去?”
  长光并没有立即同意,歪过头看了星北流一眼,纹丝不动坐在凳子上,张开双臂:“过来,我看看你的伤。”
  星北流抽了抽嘴角:“看就看,你这是做什么?”
  长光舔了下唇角:“我大发慈悲,准许你在我怀里坐着。”
  星北流很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额头上青筋微跳,他走了过去,在长光身边的凳子上坐下了,慢慢将袖子卷了起来。
  长光见他不理会自己,好没意思地收回了手,凑过去看星北流的右手。
  不知什么时候动作稍微大了些,右手伤势似乎有些开裂,白色的绷带被染上了一丝红色的血迹。
  长光微微皱眉:“先叫人重新给你包扎。”
  星北流连忙拦住他:“才包好的,哪能这么快换掉,对伤口不好。”
  长光将信将疑,不过也算是听了他的话,低下头仔仔细细打量着,手指在渗血的地方轻轻抚过:“疼吗?”
  星北流像是配合他这话一般,微微吸了一口冷气:“怎么不疼。”
  长光抬起头,露出嘲弄一般的笑容:“叫你胆子大。”
  星北流也笑了笑,没有反驳。
  如果昨晚长光没有赶到,他会不会……不,是一定会死。
  那样的话,就再也无法见到长光,就再也不会有眼前这一幕。
  他心里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暖,这个时候,长光将他的袖子放了下来,站起身,冷笑了一下。
  “走吧,我想去看看那个宛扶,是个什么小狐狸精。”
  星北流:“……”
  ·
  出门去的时候,寒千说宛扶才回来没多久,似乎很累的样子,于是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星北流想了一下,还是不打扰宛扶了,好在长光也没有坚持要见见“小狐狸精”,而是带着星北流出门了。
  “去哪里?”
  “明天要走的话,今天要把一些事情处理掉。”
  阿挽的浮光夜屋就在郡公府出去不远处,走几步路就可以到了,星北流和长光并肩走在有些热闹了起来的街道上,一如往昔。
  阿挽似乎才起身,懒洋洋地坐在窗边梳理柔软的长发,让温暖的阳光照在她身上。
  看见星北流和长光走过来,她眼中露出有些玩味的笑意。
  “呀,看看这是谁来了。”阿挽站起身,开着玩笑道,“我这里一次只招待一位客人呀,可是您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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