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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攻成身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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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陈煦将食指放在唇上压了压,然后朝刘彻的屁股伸出手去……
刘彻活了十五年,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奇耻大辱。陈煦这混账,竟然对他的屁股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蹂躏,恐怕连杖责三十都没有这么疼吧?
陈煦的手掌不知道是断掌还是花掌,打起屁股来几乎疼到骨子里,而且一边打还要一边说他,什么不能娶阿娇,不能对馆陶公主府下手之类的,还给他冠上莫须有的罪名,似乎还出现了卫子夫、钩弋夫人等字眼,刘彻本来自己也烧得迷迷糊糊,听得也乱七八糟,只觉得自己真是十分委屈,只能大声呼喊,本来就没喝多少水,嗓子很快都叫哑了。
最令刘彻火从中来的,是陈煦打完他之后,还捏捏他的小脸,凑过来亲了一下他的脸蛋,说了一句:“乖,赏你个亲亲。”
刘彻将自己能想到的脏话都骂了一遍,趴在石床上不住的发抖。
就算陈煦是因为大蛇的毒导致精神不正常,也绝对不能原谅!
☆、第五十四章
这应该是陈煦来到这个世界,睡得最美的一觉,他梦到自己还住在自己的小房子里,喂了两只金毛,还有一只小不隆冬的中华田园犬,他每天出去上班,朝九晚五,回家的时候在玄关脱鞋子,便会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叫他吃饭。
等等……为什么这个声音是个男声?
陈煦猛然睁开双开,入目的是刘彻满含愤怒的侧脸。
陈煦:“……你怎么了?”
刘彻用满含恨意的目光看着陈煦,陈煦伸手想捏捏刘彻的脸,却发现自己的手上带着血渍,惊得立刻坐了起来,这才发现石床上不仅多了一条血肉模糊的蛇,刘彻还被扒得一丝不挂趴在石床上,身上只盖着一件外袍。
“……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忘记了?”刘彻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陈煦道:“我只记得自己喂你吃了饭然后就睡下了。”
“我不会原谅你的。”刘彻冷冷道:“就算你跪下来求饶我也不会原谅你。”
陈煦:“……”事情好像很大条,能不能先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条大蛇是怎么回事?”
“哼。”刘彻将脸别到一边。
“这里竟然不止一条蛇?”陈煦在石桌的洞口发现了属于大蛇分泌的粘液,皱了皱眉头。“如果真的是这样,这条路也不能走了。”未免再出现一条蛇来,陈煦将石桌移了回来,盖住洞口。
刘彻看着陈煦。“我现在没办法走,你自己看着办吧。”
陈煦:“……”他究竟是怎么得罪了刘野猪?“先不说这些了,我先帮你把衣服穿上。”
“别碰我。”刘彻伸手拉住自己的外袍,不让陈煦扯开。
“别使性子,你本来就生病了,这样光着身子怎么行?”陈煦顺手就将刘彻的外袍扯了下来,顿时便愣住了。
刘彻的脸立刻便得绯红,怒道:“看什么看?还不是你干的。”
陈煦的嘴张得几乎能塞得下一个圆鸡蛋:“……”他不会是将刘彻给……如果真得是这样,那他就算下跪刘彻也不会原谅他了。
陈煦还处在震惊之中,刘彻就打了个喷嚏将他的魂魄招回来,赶紧给他披上外袍。
“是不是又烧起来了?”陈煦赶紧摸了摸刘彻的额头,好不容易退了一些的烧又升了上来。“肚子呢?肚子会不会不舒服?”
“你这样一个晚上试试?”刘彻心中无限委屈,板起脸来对着陈煦。“此仇不报我非君子。”
“是是是。”
“啊!好痛。”刘彻瞪了陈煦一眼。
“我只是想给你穿上裤子。”
“……”
还好陈煦用的是巴掌不是刀刃,刘彻的屁股虽然肿得像红面团,但是没有流血。陈煦小心翼翼给刘彻穿好了衣物,安慰了刘彻几句,又开始想出去的法子。
这次刘彻十分坚定。“你带着东西先出去,我留在这里等着。”
“你会饿死的。”陈煦又一次反驳。“而且你还病了,我怎么可能放你一个人在这里?”
“你这样坚持只会让我们两个都丧命于此。”
“还记得上次我们在金矿的事情吗?”陈煦道:“若是那时候没有卫青,你会先弃我而去,前去寻求救援吗?”
“那时候跟现在的情况怎么一样?”
“怎么不一样,不都是命在旦夕,有人受伤么?”陈煦道:“不过就是汉少帝修筑的房子而已……”
“汉少帝……”陈煦对于刘恭的称呼让刘彻觉得有些奇怪,但是现在明显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刘彻道:“你说这里是他为了自己与心爱的女子所修筑的,可是……他只有五岁。”
陈煦:“……”对,历史上汉少帝是公元前189年7月出生的,公元前184年就离开人世,生命不过只有短短几年。“的确如此,不过就壁画上来说,吕后废了刘恭并未立刻取其性命,而是将他囚禁在后宫,并对外宣称刘恭染上恶疾而亡……虽然不知道吕后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刘恭的确是保下了命,并且背着吕后做了许多事情。”
“为什么?”刘彻不解。
这个问题的答案,恐怕只有墙上壁画的后半部分才有。原本陈煦对这段历史没什么兴趣,但是如今看来,宫廷秘史也很有考究的必要啊……陈煦皱着眉头想了想,道:“我要出去看看壁画。”
“外面有蛇。”
“我见机行事。”陈煦在房间里捡了几块看起来比较尖锐的石头,取了火折子,对刘彻道:“我去去便回。”
刘彻不满道:“你刚才还说不会丢我一个人在这里,现在又想怎样?”
“你刚才不是让我先出去么?一样的。”陈煦朝刘彻笑了笑,心道:这刘野猪嘴上说不原谅我,心里却还是很关心我的嘛。“放心,我很惜命的,稍有不对我便回调头回来。”
“那我……”
“你现在这样,出去也是拖油瓶,乖乖在这呆着。”陈煦一边说着一边朝门边靠近,房间里没有巨蛇的粘液,他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没有任何声响,便朝刘彻使了个眼色,飞快打开门窜了出去。
“从来都不听我的。”刘彻怒其不听话,捶了捶床板,又道:“拖油瓶是什么?”
陈煦闪身出了房间的门,回到充满粘液的洞穴,他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些粘液,发现粘液上有其他蛇划过的痕迹。
如此看来,应当是因为那条巨蛇死了,这些小蛇就想要占领它的地盘了。
夜长梦多,速战速决才是上策,陈煦举着火折子,哒哒哒跑回了有壁画的地方。
从壁画的一开始,汉少帝便是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了,一开始陈煦忙着逃命没有细想,如今回想起来便也觉得十分奇怪,那时候的汉少帝手中没有半点权势,是怎么瞒下吕后建造这么大一个地方的?吕后又怎么会容得在历史中已经“驾崩”的汉少帝继续在她眼皮子底下捣乱呢?
壁画的后半部分已经说明了一切。
虽然汉少帝在位时只有四岁,却已经足够聪明,他不仅知道吕后不是自己的生母,还知道用什么来威胁吕后是最有效的。
那就是——玉玺。
陈煦无法想象这个年仅四岁便知道将玉玺藏起来,并以此要挟吕后的汉少帝是怎么被吕后杀掉的,但是就目前的情形来看,应当是吕后找人仿制了一枚玉玺,然后李代桃僵,以假乱真,因为就壁画上的内容来看,那枚真正的玉玺应该在那个民间女子手中,而那个民间女子在众人席卷了这洞内的东西各自奔逃之后,便心灰意冷的进了山洞。
真正的玉玺还在这个地方,而在皇宫里每日被皇帝拿出来使用的,才是假的玉玺。
陈煦自诩仿造真品无数,见过玉玺不下数次,竟然完全没有发现那枚玉玺有什么不对!
“这真是太可怕了。”陈煦看着那些壁画摇了摇脑袋,突然听到一阵嘶嘶的声音。
蛇又来了,陈煦立刻就往回跑去,大蛇们游动的声音由远而近。陈煦吹熄了火折子,掏出几块石头朝身后丢去,便听到啪嗒啪嗒咚的声音,显然有块石头已经砸到了蛇的身子。
已经离得这么近了么?陈煦捏了一把汗,脚下却不敢停顿。
“哈——”蛇发出攻击前的声音,接着陈煦便觉得自己脚下踩到什么软绵绵的东西,脚下一滑,一条蛇从他脚下滑过。
竟然有两条蛇?
“哈——”两条蛇都发出攻击声,正朝着陈煦,陈煦还来不及想什么办法,边上的石门突然打开,一只手将陈煦拽了进去。
“砰”一声,那个人很快便将石门给关上了。
☆、第五十五章
由于突如其来的光线,导致两条大蛇有一瞬间停滞,等反应过来要扑上去的时候,石门早就已经关上。“呼……”陈煦长舒了一口气,对身边的人道:“看来我是要欠你一条命了。”
“你欠我的何止一条命。”刘彻哼哼了两声,因为过激运动额间都冒出冷汗来,他抹了一把脸,道:“如何?世子冒着生命危险,究竟看到了什么惊天的秘密?”
“说出来足够让你做不成皇帝。”陈煦笑道:“我想太后一定会很后悔,两次刺杀不成,反倒是给你铺了一条最平坦的路。”
刘彻不解的看着陈煦:“不要卖关子。”
“好吧,我发现汉少帝手中有玉玺。”
“我天天都看见玉玺。”刘彻原本不屑,却突然顿了顿,看向陈煦:“……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不可能。”
“就是那样。”陈煦点了点头。“吕后一定是找了大匠,连我都没有注意到那个玉玺有问题。”
刘彻皱着眉头,一屁股坐在一边的石床上,一挨上去又跳了起来,捂着自己的屁股蹦了两下。“噢,该死。”
陈煦哈哈笑了两声,被刘彻瞪了两眼。
“如果真的是玉玺。”刘彻肃容道:“我一定要拿回来。”
一座盘踞着巨大蛇群的地下宫殿,两个手无寸铁的凡人,怎么杀出蛇群夺得玉玺?听起来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陈煦却意外的赞同。
“你现在这副模样,还是我去找玉玺吧。”
“你刚才还要我救呢。”刘彻又瞪了陈煦一眼。“况且我这幅模样究竟是谁害的?”幸亏他平日为了与卫青一较高下坚持每天练习剑术,发烧这种小病睡一觉便也好了,脚虽然还带着酸楚,但是明显已经消肿,是大好了,就是屁股被陈煦摧残,看起来要疼上几日。
陈煦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自知理亏,也不好反驳刘彻的话,只道:“你真的想同我一道去?”
“没错。”
“若是我告诉你,出去的路就在这附近呢?”
“废话少说,我朝的东西,自然要由我去拿。”刘彻又瞪了陈煦一眼。
陈煦被刘彻瞪得心痒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误会自己强x了刘彻,陈煦总觉得刘彻这一瞪满含风韵,水汪汪的眼睛都像是在传送秋波,让他想也没想就点头道:“说得极是。”
“那就说说,这里布局究竟如何?”刘彻慢慢走到石桌边上,指着陈煦之前划出来的图,道:“我们现在是不是在这个地方?”
“不错,我刚才回去又看了一遍这张简图,外面那条通道不仅接着这个门,还接着许多细小的通道,之前稍微晃了一眼,被巨蛇的粘液给挡住了。然后这里有一条小路,是通往房间内部的。”陈煦道:“这些大蛇应该不是野生的,是汉少帝自己弄来的,我猜测他的本意是想让这些蛇给他看门,但是后来建筑的工人都跑了,没人管这些蛇,它们便四处游荡,其中我们第一天看见的那条蛇最大,这里应该是他的巢穴,因为死了,所以其他的小蛇也到这里活跃起来。”
“要怎么避开这些蛇呢?”刘彻道:“它们体形巨大,我们又没有武器,若是跟它们对上只有逃跑的份。”
“汉少帝既然要抓它们来看门,自然要保护好自己的小命,这张简图的外围都被做上了记号,想来是对方蛇的地方,可是中间却没有做相同的记号,应该是用了什么方法将蛇隔离开了。”
“隔离?”
“也许是放了蛇害怕的东西,让它们不敢靠近。”陈煦指着简图道:“我们只要从这个地方走到这个地方,就算是安全了。”
“你在这个地方画了几条线,是什么意思?”
“这是通往房间内部的小路。”陈煦道:“你看,我们现在有三条路可以选。”
“我选这条。”刘彻指着最边缘的一条路,道:“离这里最近,工人应该不会将自己放在蛇窟之中吧?”
“这条就是石桌下面那条,之前偷袭的蛇应该就是从那里上来的。”
提到那一晚的遭遇刘彻的脸又沉了下来。“那你觉得那一条路最保险?”
“这条吧。”陈煦指了最远的路。“虽然最远,但是看着不像是会有机关什么的。”
“那就如你所言。”刘彻点了点头。“现在想想怎么出去。”
“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去呗。”陈煦说着便开始收拾东西,顺便抖了抖他的外袍。
刘彻嫌弃的看着陈煦。那身外袍已经脏得比抹布还不如,不仅沾满尘土,还自带巨蛇粘液,用来垫在身下刘彻还能理解,要穿上……刘彻忍不住开口:“你确定还需要它么?”
“需要啊,简直不能再需要了。”陈煦说着,翻出一块小木棍,这是马车的残骸,除了短矛之外看起来最长的一根了,另外几根在逃亡与厮杀中掉落,在如此恶劣的情况下,陈煦觉得十分惋惜。
刘彻纠着眉头看着陈煦将破烂的衣服扯烂,然后缠到木棍上,接着将灯油往上一泼,噼里啪啦一阵响之后,刘彻便觉得眼前的世界越来越亮。
刘彻:“……”废物利用什么的,果然只有陈煦想得出来。
“这灯油还挺经烧的。”陈煦一手抓着油灯,一手抓着木棍,道:“走吧,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希望这些蛇会怕火吧。”
“没有动物不惧怕火光。”陈煦挥了挥手中的小火把。“早就该这么做了。”
门外两只蛇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就地面上缠斗的痕迹来看,应该是失去了陈煦,两条蛇互以为对方是猎物,进行了一场厮杀,至于是那一只赢得饱餐,陈煦与刘彻便不知道了。
他们举着火把朝目的地走去,一路上竟然没有遇到一条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惧怕火光,两人一路平安的走到了目的地。
离开那长长的通道,横在陈煦与刘彻面前的,是一条散发着酒香的河流。
河流并不宽,但是陈煦与刘彻却没有搭载的船只。
刘彻道:“这些酒就是那些蛇不敢往前的原因吗?”
“不,一定还有别的什么东西。”陈煦蹲在河边看了看,一条丑陋的鱼突然从河中跃了起来,朝陈煦脸上扑去,陈煦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倒,并用火把挡在自己面前,那条鱼一碰到火便燃烧起来,甩了两下尾巴,落在地上不动了。
陈煦与刘彻惊魂未定的对视了两眼,默默后退了几步。
刘彻道:“看来就算给我们一艘船,我们也过不去了。”
“……”这酒也太烈了,酒精浓度这么高,火一燎就着了,还好刚才那条鱼没有掉回河里,不然他们都是第二条鱼。
刘彻道:“这附近,一定有机关。”
“只能这么想了。”陈煦捏着下巴想了想,道:“看来这条路上的记号,就是机关所在了。”
刘彻:“哪里来的记号?”
“因为被巨蛇的粘液挡住了,我不是很肯定。”
刘彻:“……认真点吧。”
虽然简图上标注了记号,但是具体在什么地方没有说明,刘彻与陈煦废了些劲,才找到机关——打开机关后便听到水闸放开的声音,然后河流的酒水渐渐就退了下去,刘彻与陈煦看见许多丑陋的鱼随波而流,还剩下零散的几只没有了酒水连蹦也蹦不起来。
刘彻奇怪的看了那些鱼一眼。“奇怪,为什么有水的时候它们蹦得这么高,没水的时候动也不懂?”
“别说这些了,仔细你身后有蛇追上来。”
陈煦的担心不无道理,那些蛇像是知道没有了水就可以进驻新领地一般,水还未放完,便有蛇嘶嘶叫着朝刘彻与陈煦的方向飞驰而来。
陈煦拉着刘彻奔过河流,又打开了河流对岸的机关,原本褪下的酒水立刻冲泄而入,陈煦与刘彻亲眼看见夹杂在酒水中的鱼将准备过河的大蛇给拖下水,不消一刻钟的时间便只剩下了骨架。
刘彻打了个寒颤,道:“这些究竟是什么东西?”
“食人鱼吧。”
“吃人?”
“只要是肉都喜欢吃。”陈煦看了看水中翻腾,苟延残喘的大蛇,疑道“蛇最强有力的武器除了利齿便是它们的尾巴,为什么这些蛇的尾巴……”
“何止如此?”刘彻道:“那些鱼的尾巴似乎也不太好用。”
难道汉少帝喜欢抓坡脚来给他看门吗?
刘彻与陈煦对视一眼,脸上都带着不解。
“算了,先拿到玉玺要紧。”陈煦说着,便又领着刘彻往里走去。
再往里走,便不再有机关了,陈煦与刘彻只看见修筑了一半的庭院,院子中还有假山石桌,但是却没有一颗花草树木,接着便是长廊,通往一座残破的宫殿。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刘彻与陈煦还是能一眼看见这座宫殿当初的模样,即使被洗劫一空,还是让人觉得辉煌耀眼。
“这就是先帝建造的宫殿……”
“虽然只是半成品。”陈煦耸了耸肩,道:“看来汉少帝花了不少银子,动了不少人……你看这些残缺的地方,原本放置的,应该都是值钱的白玉石之类的。”
对银子不太敢兴趣的刘彻只道:“嗯,反正我们要的也只有一样而已。”
陈煦点了点头,复道:“我看见这座宫殿,才知道汉少帝最后为什么还是输给了吕后。”
“为什么?”刘彻不解。
“你不觉得这宫殿与皇宫有些相似吗?虽然看起来是小了一点,不过如果没有塌方,汉少帝依旧还在的话,在这重新建造一座宫殿,在祭出真的玉玺,重新坐上皇帝的可能性很大。”
“而是这里不是为了他与心爱的女子隐居而建造的吗?”
“若真是如此,又怎么会被吕后发现?”陈煦道:“别人作何感想我不知道,不过若换作是我,想与自己心爱的人隐居,又怎么会耗费这么多人力金钱,建造一座需要猛兽来看门的宫殿?”
刘彻心头一动,问道:“那你会建造什么样的宫殿。”
“不需要宫殿,只要一处酒楼便好。”陈煦忍不住将自己对日后的规划说与刘彻听。“我陈煦穷极一生,也不过便是为了三件事。”
“哦?”
“给阿娇找个好人家,让你登上皇位,带着自己一家人开一家酒楼。”陈煦笑道:“凡尘俗事,自随梦去。”
刘彻原本听得心头砰砰直跳,听到陈煦最后一句话却收了嘴角的笑。“你的意思是说,等我当上皇帝,你就辞官隐居?”
陈煦:“……”刘野猪的表情又不对了。“那倒不是。”陈煦立即否认。“这不过是我的想法而已。”
刘彻轻哼了一声,道:“走吧,我倒是想看看,先帝的宫殿里面,究竟长得什么模样。”
宫殿里面还真的没什么好看的,值钱的东西都已经被搬空了,但是宫殿内的布置,倒真的与宫中相似。让人不得不承认汉少帝的确心存反后的野心。
宫殿内有一道亢长的阶梯,阶梯的顶端原本应该有一张椅子,此刻却只有一具骸骨。
陈煦与刘彻走上阶梯,才看清楚那骸骨靠着墙面坐着,手中抱着一个锦盒。
“这就是先帝心爱的女子?”刘彻看了看,道:“好像是个男的。”
“看起来的确是男人。”陈煦瞄了一眼骸骨的胯骨处,又道:“看看他的尾椎骨,似乎被人打断过。”
“尾椎骨?”
“是哥哥教我的词。”对于自己突然超前的话语,陈煦一向用这个借口搪塞,一边道:“他应该是半身不遂的人。”
“这么说来,他应该不是先帝心爱之人了?”刘彻说着,将骸骨手中的锦盒取到手打开,里面安安静静躺着的,正是玉玺。除了玉玺之外还有一块竹简。
竹简只有巴掌大,摊开来也不过四句话:“我倾君心兮君可知,君倾我心兮我可知,问君归兮君不归,我待君兮君何归。”
刘彻不解道:“他喜欢谁?”
陈煦道:“看起来他与汉少帝应该是……怪不得外面那些蛇啊鱼啊都被打断了尾骨。”他真该感谢汉少帝的痴情,不然那些蛇一卷,他与刘彻便都去见阎王了。
刘彻又开始纠起眉头。“刚才不是说这是男的吗?”
“男子与男子为何不可?”陈煦奇怪的看了刘彻一眼,想说他们昨天不就……不过想到刘彻含恨委屈,怒火熊熊的模样,他还是将这几句话吞进肚子里。“按这竹简上的话来看,这个人应该是得知汉少帝不会再回来,因此心灰意冷,活活饿死在这里了。”说着又摸了摸下巴。“奇怪的是,我在画壁上看到的,好像是个女人?”
刘彻的侧重点却不在这里,只道:“他已经知道先帝不会回来,为什么又说要在这里等他?”
“不懂。”陈煦甩了甩脑袋。“我不是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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