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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攻成身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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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与陈煦的事情,与你何干?”刘彻抓了抓被子。
“你要不是我儿子谁爱管你。”皇帝说着又朝刘彻挥了一巴掌。
刘彻皱了皱眉头,还想说些难听的话,皇帝却咳了起来,且越咳越烈,直到咳出一口血来。刘彻一惊,看向自己的父皇。“你……”
皇帝扶着床沿坐了下来。怒斥道:“你什么你?若不是我已经快死了,直接废了你。”
刘彻:“……”
“我本是最中意你的,陈煦办事老练,将来也是你一大助力,若不是为你,我也不会对馆陶公主府下手。”
“你们是亲手足,莫非你心里只有梁王才是你的兄弟?”刘彻道:“陈煦与我的关系更加亲密,你杀了陈煦,便是要我死。”
皇帝皱了皱眉头。“莫非你为了一个陈煦,连皇位也不要?”
刘彻的眼中泛起泪水。这个问题陈煦也问过,当时他还觉得陈煦简直不可理喻,他身为皇子,若是做不成皇帝,就只能死在窦太后手中,他的野心抱负,全都旋在皇位上,他如何不想当皇帝?但是等他真的要登基了,却没有陈煦在身侧,却觉得心中万分惆怅,一丁点的喜悦都没有。
“咳咳。”皇帝又咳了两声,他也没有想到刘彻对陈煦的心思这么重。“我的日子已经不多,等我死了,你爱怎么就怎么。”
刘彻:“人都死了,我还能怎么样?”
“你真以为我这么狠心?咳咳。”皇帝道:“莫说馆陶公主的身份,便是陈午与陈煦一大一小两只小狐狸,也绝不可能让我这么顺利就翻了公主府。”
刘彻眼睛一亮。“父皇是说……”
“除非他们自己想死,否则刑场上那几个,绝不是他们。”皇帝见刘彻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又道:“你不要高兴得太早,要解决的方法又不止装死一种,陈煦会这么做,显然也是想与你断了。”
刘彻的眼睛又黯了回去。“父皇的意思是,陈煦情愿放弃馆陶公主府,放弃世子的身份,也不愿意与我在一起?”
“这我就不知道了。”皇帝道:“或许他也知道此事世人难以容忍,所以选择离开。”
“不会的,陈煦不是这样的人。”刘彻道:“他若是真想与我在一起,自然不会在意他人的眼光,他是不想让世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也不愿意我放弃皇位。”
皇帝:“哦,你理解就好。”
刘彻:“……”他怎么理解?虽然陈煦一开始对他们的关系有所偏差,但是好歹在一起了啊,现在装死是要怎样?他都不知道去哪里找陈煦。
“你毕竟是要当皇帝的人了,还是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皇帝道:“难道你忘记在我寿辰之时呈上的山河图了?”
刘彻:“……”那个东西还是陈煦跟他一起做的呢。
“我两眼一闭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到时候你要做什么我都拦不了,但是现在,你就得给我安分呆在皇宫。”皇帝说着又咳了两声。
张泽说过自己十六岁便会登基,刘彻思其原因,心中顿时又多了几分酸楚。“父皇万岁,定然不会驾崩。”
“是人都会死。”皇帝看了刘彻一眼,起身道:“你自己好好想想,饭菜就在外屋的桌上,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吃。”
刘彻摸了摸脸,皇帝又道:“药膏也在外面。”说罢便离开了刘彻的房间,门外的侍卫见皇第一出来立刻递上布巾,皇帝拿着擦了擦手,一边往回走一边小声嘀咕。“这鸡血干的这么快?”
刘彻在房内听得清楚,笑了一声,下了床走到外屋,果然见外面摆着药膏与热气腾腾的饭菜。
皇帝舍不得看他这么死,又不愿骗他。这种父子之情,想必是其他皇子从未得到……他如何能辜负自己父皇对自己的期望?陈煦也正是知道如此,才帮他做了选择吧……
☆、第六十九章
时光荏苒。
“想娶我妹?就你?”
陈煦抱着胸打量着面前的书生,瘦的一拳就能打倒的模样,除了那张脸还算过得去,在陈煦眼中便一无是处了,就是书生身后的家丁下人都不屑他,只看着地面上他们担来的红扑扑的聘礼。
“我家代代为官,祖上还出过状元,方圆百里之内除了我,还有谁能配得上你们家?”
“你父亲也不过是个地方官。”陈煦笑了笑。“而你将来能不能当官都是问题,就凭你读了十几年书吗?若不是你父亲,你出门就被人打死了。”
“你……不过区区一个商贩,竟敢如此与我说话?”
“皇上礼贤下士,重用有才干的人,你觉得你自己有才干?”
“你莫给脸不要脸,你妹妹也已经快二十了,若不是我看上她,谁敢娶?”那书生终于是恼了,怒道:“你自己也二十好几了,难道以为只有王侯将相才配得上你们家?”
“反正你是配不上。”陈煦回答得理所当然。“我家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要对她万般好千般疼的才有资格娶,你不过就是看上我家的家资,也敢跟我提配不配?”
“说得是,娇滴滴的美人,自然得是王侯将相才能配的上。”一个声音突兀的出现在那书生身后,书生与陈煦顺着声音望去,便见一个穿着白衣顶着肚子的妇人,她长得不算十分美,五官却十分柔和,手中还牵着一个四岁左右的小孩子。
那张脸陈煦简直再熟悉不过,他看了看妇人,道:“许久不见,听闻卫青已经当上大将军了,你这做姐姐的应该十分高兴吧?”
“……”书生瞪大了眼睛,若说卫子夫,他是不知道的,但是卫青的名字,应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吧?
“若不是世子,我卫家早已没有卫子夫。”卫子夫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子夫有孕在身不便向世子谢恩,小二,这是卫家的恩人,快见过世子。”
卫子夫牵着的小孩子立刻便朝陈煦行礼,被陈煦拦住。
“我已经不是世子了。”
“难道世子觉得我只是来找你叙旧吗?”卫子夫道:“子夫此次前来,可是身怀重任。”
肚子看起来已经七八个月了,的确身怀重任。陈煦看了看卫子夫与她牵着的孩子,收了脸上的笑容,道:“如果不嫌弃舍下粗茶淡饭,就进屋坐坐吧。”
陈煦与卫子夫抛下已经张大了嘴瞪大了眼的书生,双双进了屋子。
对于卫子夫的来意,陈煦也猜到了。如果是卫青找到他,一定不敢让卫子夫来当说客的,恐怕还没有付出行动就会被刘彻察觉。因此卫子夫来,一定是刘彻授意。
虽然陈煦没有专门去打探刘彻的动向,但是皇帝做了哪些大动作,但凡是个老百姓都会知道,比如派出卫青抗击匈奴,派出张骞前往西域,不计出生重用有才干之人,尊儒治国等等,陈煦就算不想听,百姓之间也会传。虽然他在馆陶公主府的时候也向刘彻提过一些治国的建议,但那时候的刘彻毕竟还只是太子,这些治国之法都是刘彻与他的臣子们一起想出来的。陈煦不得不感慨汉武帝不管小时候过得怎么样,脑袋瓜子还是一样的好。
陈煦将卫子夫领到内堂坐下,便吩咐家中下人端上香茶水果,并让人去将刘嫖、陈午与陈阿娇都请了来。
“以前总是觉得只有卫家才是我的归宿,只要卫家好了,我便是好了,如今身为人母,才知道有个自己的家,才是最好的。”卫子夫说话做事从来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她知道你的禁区在哪里,没有足够的把握绝不会踏入。
“我倒是很难想象……你与陈二会在一起。”陈二就是一只老狐狸,成天都在算计,卫子夫也是爱算计的人,他们两个看起来倒真不像是会在一起的。
“他从战场回来之后,变得稳重了许多。”卫子夫道:“世子倒是没怎么变。”
“是么?”
“砰。”打开大门的人似乎怀着怒气,门疼得叫唤了一声。
“轻点,有孩子。”陈煦看了一眼进门的陈午,还有他身后跟着的刘嫖与陈阿娇,道:“都是认识的人,别太激动。”
“这么关心人家,是你的孩子吗?”刘嫖看了卫子夫身边的孩子一眼。“这一看就不是你生的。”
“冷静一点。”陈煦道:“有正事要谈。”
“有什么正事比得上你与阿娇的事?”刘嫖嘟囔了一声,坐到一边。
陈煦笑了笑,道:“可不是么?”
刘嫖眼睛一亮,看了看卫子夫。
卫子夫一开始还有些惊吓,此刻缓神回来,笑道:“若是公主与堂邑侯愿意,我们卫青定然喜不自已。”
“卫青?”陈阿娇看了看陈煦。
陈煦应道:“你以为你们那些小动作,我不知道?”
陈阿娇抿了抿嘴。
刘嫖给陈午使眼色。如今卫青的大名在外,是个女人都会想着嫁嫁嫁,但是他们可不一样。陈午咳了两声,道:“我们不想再与……有所关系,否则我们也不会隐姓埋名,在这里生活了。”
“已经六年了,世子还在生皇上的气么?”卫子夫显然知道要说服馆陶公主府的人回去,就要先说服陈煦,他看着陈煦,道:“皇上这些年来操持国事,却从未有一日断了对世子的思念。”
刘嫖:“……”这听起来怎么有点不对?
“皇上早就已经知道世子在这里,却不敢惊动世子,他花了六年的时间让太上皇不再反对,其心昭昭,连我都为之所动。”卫子夫摸了摸自己孩子的脑袋。“没有人比一个母亲更清楚子嗣的意义,皇上甘愿不要,世子也一直没有娶亲,是不是也为了皇上甘愿不要?”
刘嫖瞪了瞪眼,看向一边的陈午,陈午立刻瞥开脸,不敢看自己的夫人。
陈煦笑了一声。“我在六年前,已经做了决定,他也已经答应了。”
“兄长。”陈阿娇拉了拉陈煦的衣服。
“没事。”陈煦拍了拍陈阿娇的手。“就算我们不回去,你也可以嫁给卫青。”
陈阿娇:“……”她想说的根本不是这个。
“世子真的不愿原谅皇上?”
“他并无对不起我陈煦之处,何来原谅之说?”
“即使皇上向天下发布罪己诏,世子也不愿原谅皇上?”
“罪己诏?”陈午刷拉一下站了起来,比陈煦还激动。“他竟然为了煦儿……”
卫子夫看了看自己的孩子,那小孩便从怀中掏出一份诏书来,递给陈煦,陈午快步上前拿了诏书打开,迅速扫了几眼。
“真的是罪己诏,想不到我陈午的儿子……竟然能让皇帝委身如此……”
刘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阿娇:“……”
陈煦看着卫子夫,一言不发。卫子夫道:“若是这都不能说服世子,世子便当我卫子夫今日未曾来过,明日卫青便会带着聘礼前来提亲,希望有情人能够终成眷属。”卫子夫说完,也不作留念便离开了。
刘嫖双手叉腰,道:“谁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当初陈煦莫名其妙带着他们一家离开了馆陶公主府,她也是事后才知道皇上要对他们下手,陈午与陈煦给她的理由是因为馆陶公主府势力做大,皇上为了让太子登基后不被控制决定除掉馆陶公主府,只要他们安安分分生活便不会找他们麻烦。可是现在看来,好像有些不对?
“父亲与你慢慢解释。”陈煦说着,紧跟着卫子夫身后出了门。
留下的陈午:“……咳,阿娇你先去准备准备,明天见大将军呢,我与你母亲有好些话要说。”
“哦。”刘嫖很生气,大堂不是久留之地,陈阿娇离开的速度也很快。
卫子夫离开之后便坐上了马车,马车很快便驶出城。城外山郊有一队营帐,显然便是卫青的人马。
陈煦远远的看着卫子夫进了营帐,四处看了看,便发现有一个人与他遥遥相对,坐在一个山坡上。虽然那人背对着他,虽然他们已经六年未曾见面,虽然他的背影都与以前不一样了,但是陈煦还是一眼便认出他的身份。
陈煦信步朝他走了过去,在他身后停了下来,道:“皇上出行,身边连一个侍卫也不带吗?”
“我知道你会来。”刘彻连声音听起来都与六年前有些不一样,有些沙哑,有些梗咽。
陈煦有些心痛,又朝刘彻走了两步。“若是我不来呢?”
“你不来?”刘彻微微一动,骤然动若狡兔,朝陈煦甩出一鞭,陈煦毫无提防,连刘彻手中什么时候抓了一根鞭子都不知道,被鞭子卷住了腿,用力一扯他便倒了下去。刘彻一见的手,立刻跨到陈煦身上,笑道:“做了那种事就跑了,你还敢不来?”
陈煦嗤笑道:“你待如何?”
“当然是……回来。”刘彻的脸颊顿时多了一抹红,说话也含糊起来。
陈煦朝刘彻腰间伸手一捏,刘彻立刻“嗷”了一声,顷刻便被陈煦反身押到。“罪己诏上写得那么情真意切,这会儿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刘彻:“……”陈煦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你成天忙着国事,我成天闲着没事,你说我的功夫跟你比,是不是越来越好了?”
刘彻:“……”哥哥那句骂人的话怎么说来着?尼玛!
☆、第七十章
“儿子,求你了,立个皇后吧。”汉景帝刘启抹着一把老泪,对自己的儿子道:“那些大臣不敢在你面前提,天天跑到我这里闹。”
刘彻专心致志看着手中的奏折不说话。
“你说我容易么?自从当上太上皇之后手中的权利一点一点被某人刮走,最后什么都没剩,连个孙子都抱不上,养点小猫小狗还要被说教。”刘启继续抹着老泪,见刘彻不为所动,只要捂住自己的嘴巴,咳道:“咳,我只想安安静静度过晚年,咳咳咳……”
“好了。”刘彻放下奏折。“昨天还抱着河间王的长子玩闹,叫着乖孙。”
见刘彻理睬自己了,刘启立即换了个表情,道:“你也知道是河间王的孩子,你的孩子呢?几个封王的兄弟都有孩子了,你身为皇上,却迟迟不做正事。”
“我每天忙得焦头烂额,哪有空去理睬后宫?朝中大臣的女儿都不是省油的灯,带回来只会让我更头疼。”
“你哪里焦头烂额了?”刘启指责道:“你今天下了朝还躲在未央宫睡大觉,奏折都是陈煦批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刘彻:“……”那是因为昨天折腾晚了,都怪陈煦!
“真的不能抽点空来封个皇后吗?”
“封皇后?”刘彻舔了舔唇。“也不是不行,不过……”
“要是封陈煦就算了。”刘启急忙打断刘彻:“总不能让天下人知道你……”
“反正我登基这么多年,他们也传得沸沸扬扬了。”刘彻道:“我知道你担心皇位,我已经跟河间王商量好了,他的小子过继给我。”
“小子……”刘启的眉头皱起来。
“我请高人算过,此子是真命天子。”刘彻道:“已经取好名字了。”
“这么大的事怎么没问过我?”刘启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河间王的小子是与一个粗妇所出……”
“人家明明是富庶之女,只不过会些功夫……河间王的身体弱,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给他指婚的对象也是弱不禁风的,瞧瞧河间王几个孩子这么大了吹个风还生病,小子身强体壮的,正适合。”
刘启不甘道:“那名字也得问过我。”
“不行,陈煦已经取好名字了,就叫刘据。”
刘启:“……”我的心好累,有一点空白……
陈煦早上已经帮刘彻批好了奏折,如今刘彻不过是再看一遍,因此很快就翻完了,将刘启打回宫之后便去了馆陶公主府。
他发布罪己诏,承认当年冤枉了馆陶公主府,并重新馆陶公主府请陈煦一家人回来。陈煦不愿常住宫中,刘彻只好时时出来找他。
到馆陶公主府的时候,陈煦正带着几个孩子在院子里玩闹,其中最大的一个看起来已经有十几岁了,一双眼睛却还是滴溜溜的,脖子上挂着几只小象串起来的项圈,紧紧跟在陈煦身边,还有几个小孩子围着陈煦,都是刘彻见过的。
卫子夫跟陈二的长子、河间王的长子、张泽不知道从哪里带来的孩子、还有即将变成他儿子的刘据,而且竟然还有两只小狗。
“他怎么也在这里?”刘彻走上前,众小孩立刻都安分下来,给刘彻行礼,刘彻挥挥手,道:“免了。”
“你怎么来了?”陈煦道:“不多休息休息?”
“你最好我休息,你就可以自己玩了。”刘彻瞪了陈煦一眼。
“我自己怎么玩?”陈煦笑了笑,对一众孩子道:“哥哥,去看看小点蒸好了没有,我们休息一会儿再玩。”
“好~”最大的孩子应着就跑了。
刘彻皱了皱眉,问:“他不是已经有自己的名字了么,为什么还要叫他……”
“叫习惯了。”陈煦抱起两只小狗。“你看,这两只是张骞从西域带回来给我的,一只叫兄弟,一只叫姐妹。”陈煦抖了抖小狗,两只小狗发出嗷嗷的叫声。
刘彻:“……阿娇没有打你吗?”
“她跟卫青如漆似胶,都没空理我这个哥哥了。”
刘彻:“……”虽然听到陈阿娇不能跟他抢陈煦了,他心中十分高兴,但是看见一堆围着陈煦转的小东西,刘彻心中的不爽两个字都现到脸上。“河间王的孩子怎么会在这?”
“不是随河间王来见太上皇吗?”陈煦放下小狗,又摸了摸刘据的脑袋。“河间王今天把他们丢给我就跑了。”
刘彻:“……”河间王,记住你了。
“这孩子可好玩了。”陈煦又摸了摸刘据的小脸。“也聪明,才三岁多呢,说话都已经很有条理了。”
刘据终于忍不住了,道:“父亲,你刚才摸了小狗没洗手。”
“他们不脏。”陈煦顿了顿,又捏了两下刘据的脸。
刘彻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才好,良久才问:“他怎么就叫你父亲了?”
“不是说好当我们儿子的吗?”陈煦眨巴眨巴眼。“这孩子是可造之材呢,张泽都准备教他功夫,我想着不如就将他留在馆陶公主府好了。”
“……张泽这么喜欢他,怎么不收他做儿子?”
“这是张泽跟哥哥的孩子呀。”陈煦一指边上一个眨着大眼的小孩。“你也知道他们不是一般人,挑的孩子也不是一般的孩子。”
刘彻:“……”看见小孩他就觉得有点烦。
“这孩子也厉害呢,能看出哥哥跟去病是两个人。”陈煦也摸了摸张泽的孩子。
刘彻舔了舔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就见哥哥端着一个大盘子,带着几个侍女走了过来。“小点好啦,快来吃。”他的嘴巴鼓囊囊的,显然嘴巴里塞了不少。
“哦,吃吃吃。”小孩子都朝哥哥涌了过去。
“这是什么小点?”刘彻看着哥哥端来的三角形状的小点。“闻起来有点甜。”
“是用张骞从西域带回来的材料做的,虽然跟我想的有点不一样。”虽然材料不够做不出像样的蛋糕,不过这个形状也很让他怀念了,以前在孤儿院可吃不起蛋糕这种奢侈的东西。
刘彻微微皱眉。“你喜欢?”
陈煦:“当然没有宫里的师父手巧,不过味道应该不差,喂我一个呗?”
刘彻看着几个小孩吃得满嘴满手都是,嫌弃道:“你自己拿。”
陈煦:“我刚才摸了小狗没洗手。”
刘彻:“小狗不脏。”
陈煦:“……”
“陈煦不怕,我喂你吃。”哥哥举起一块蛋糕,还没凑近陈煦的嘴就被一个人用嘴叼走了,哥哥愣了一下,才叫道:“张泽,吐出来。”
“我果然不太喜欢甜的。”张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哥哥身边,皱了皱眉头道:“下次做点别的吧。”
陈煦:“情况怎么样?”
张泽看了看刘彻:“都准备好了,今晚可以庆祝。”
“庆祝?”刘彻看向陈煦:“庆祝什么?”
“晚上你就知道了。”陈煦用手指挑了挑刘彻的下巴。“或者你喂我一块小点,我考虑考虑要不要先告诉你。”
刘彻:“……”摸了狗没洗手!
刘彻还是忍住没有当着众小孩的面喂陈煦吃小点,只是告诉陈煦自己今天的政务已经忙完了,可以留在馆陶公主府吃晚饭顺便睡一觉,陈煦表示棒棒哒,于是就将孩子们丢给刘彻,自己带着两只狗跑了。
没错,自己跑了。
张泽与哥哥很快也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刘彻抱着刘据,跟他面面相对,腿上一边一只,是张泽与哥哥的孩子,还有卫子夫与陈二的孩子。
河间王的长子就惋惜的站在刘彻对面:“诶?好位子都被抢光了。”
刘彻:“……”
日落西山,馆陶公主府却还没有升起炊烟,没吃小点还在陪孩子们玩耍的刘彻满肚子都是怨念,脸上的不爽也变成了非常不爽。
今天是什么日子?究竟是什么鬼日子?如果跟他没关系,他一定要给陈煦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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