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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攻成身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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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终于张骞动了动,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问:“是谁砸的?”
    真是个好问题,刘彻与卫青都不约而同指向对方。
    张骞左看看右看看,冒出一句:“我跟你们多大仇多大怨?”
    刘彻抿了抿嘴,道:“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
    张骞吸了吸鼻子。
    刘彻又道:“藩邦进贡的茶具你不是很喜欢么?下次你来我府上带回去吧。”
    张骞又吸了吸鼻子。
    卫青也道:“我昨儿出府的时候茶农给了我些尖儿茶,我也品不出什么味儿来,正好你一道拿去了。”
    张骞朝卫青眨巴眨巴眼睛。
    卫青道:“我这就去拿。”然后哒哒哒逃离是非之地。
    刘彻见卫青走了,急忙拉住陈煦:“陈煦,来,我有要紧事与你商量。”
    陈煦:“……”这样真的好吗?张骞还一副苦兮兮的模样站在这里呢,你就这样明目张胆的逃离事发现场。
    哥哥:“为什么他有赔偿我没有?”
    陈煦张嘴,还没发出声音,刘彻又对张骞道:“张骞也与我一道来。”
    诶?还真的是正事?陈煦眨巴眨巴眼,被刘彻拉进了自己的书房——刘彻来馆陶公主府就跟回自己家一样,四处乱跑也没有人敢拦。
    一进书房刘彻的脸就变得严肃起来,他坐在陈煦平日练字的椅子上,对陈煦与张骞道:“我今天与父皇一道去向太后请安,在半路上遇到了梁王。”
    梁王时常进宫,能遇到不是很正常的事么?张骞想不明白这算什么正事,陈煦却问:“皇上对梁王如何?”
    “只是寒暄几句,父皇看起来与从前一般无二,倒是梁王的面色有些怪异,我看他十分紧张,料想他背地里又在打什么主意,还不等我戳戳他,太后却赶来了。”
    张骞这才有些恍然。
    陈煦又问:“太后如何?”
    “她说了几句让我十分费解的话,你们且与我分析分析。”刘彻道:“她说子嗣无情,手足不缺,其心可昭,最是分明。”
    “如此直言?”张骞顿时就将自己的彩陶小象丢之脑外,“欺太子无权在手,竟然说出这种话来……”
    “今晨查出有婢女在皇上引用的茶水之中下毒,太后责令将此事言埋于心,如今又对你说出这番话来,恐怕是在挑拨你与皇上的关系。”陈煦道:“皇上疑心一起,一定会想法子试探你,她一定还有后手。”
    “刺杀皇上这么大的事,我怎么都没听说?”张骞惊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是个秘密。”陈煦将食指压在唇上,“太后既然敢这么说,一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让你失尽皇上的信任,太子且小心,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到处走动为妙。”
    “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么?”刘彻朝陈煦展颜一笑。“我卖她一个面子又如何?这来来去去,她总归要连本带利还给我。”
    刘野猪这么小就这么腹黑,让人感觉后背凉凉的,但是配上那张小脸一起食用……陈煦舔了舔唇,也笑道:“不知道太子有何谋划?”
    “那就要看世子的蛀虫们,能不能打听到太后有什么幺蛾子了。”
    张骞:“……”他觉得卫青找不到他一定很着急,茶叶也很着急,他还是出去吧……
    哥哥:“……”捂脸,说好的不要改变历史呢,刘彻竟然这样明目张胆的说要玩弄窦太后,这不科学啊。
    卫青捧着茶叶罐蹦跶回来的时候,正看见张骞一蹦一蹦朝他跳来。
    没错,是一蹦一蹦。
    “怎么只有你一个,太子与陈煦呢?”卫青左右看了看。
    “噢,他们出门啦,陈煦很急的样子。”张骞将卫青手中的茶叶取来,又道:“太子吩咐我办事呢,我得赶紧回了。”
    卫青看着张骞一蹦一蹦的离开他的视线,皱了皱眉:“又被太子摆了一道。”
    “陈煦,张骞有茶具跟茶叶,我有什么?”陈煦正走在大街上,便听哥哥这样问。“我想了想,还是想要那只彩陶小象啊。”
    “回头我给你做一个。”陈煦答道:“这会儿先别吵我。”
    陈煦脑中这样想着,脚下一拐,就进了一座酒楼。他似乎已经是这座酒楼的常客,店小二一见到他便上前招呼。
    “世子今天来得早,这阳春壶还没沏上呢。”
    “正巧,今日便沏碧春园。”陈煦说着便径自上了二楼,店小二应了一声,便哒哒哒跑去后厨了。
    哥哥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道:“不要过分改变历史。”
    “……我省得。”陈煦独自进了包房,刚刚关上门,便有一个黑衣蒙面人从角落里闪了出来。
    “世子。”
    “早上收到的信报我看了。”陈煦对黑衣人道:“姜还是老的辣,太后知道太子已经有所动作,想先发制人,除之而后快。”
    黑衣人没有回答陈煦,陈煦便又道:“我安排在太后房中的婢女,如何?”
    “还没有回话。”黑衣人这才道:“太后十分小心谨慎,我们暂时联系不到她。”
    “太后一定有所打算,尽快将她的计划查出来。”
    黑衣人默了一会儿,又道:“世子,太子羽翼尚未丰满,此次若是……”
    “我知道,但是不能坐以待毙。”
    黑衣人眼中的暗光闪了闪。
    陈煦又道:“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如今的我亦不是太后的对手,若不是与太子联手,恐怕如今上位的便是栗姬,馆陶公主府也不会是如今的光景,这个位子,一定要由他来坐。”见黑衣人有所松动,陈煦又道:“若是放弃太子,太后一定会扶植一个傀儡,届时梁王得势,又岂会放过我们?”
    黑衣人低头道:“属下知错。”
    “不要因为眼前一点小利,就放弃大好前程。”陈煦挥挥手,道:“去吧。”
    “是。”黑衣人一闪身,便离开了陈煦所在的房间。
    “身上一股铜臭味。”哥哥道:“此人已生反心,你竟然还敢用?”
    “只能说太后这次动手的速度比我想的还快。”陈煦皱了皱眉,快步走出房,朝楼下叫道:“小二,我的碧春园沏好了么?”
    “这就好了。”店小二回道。
    “我不要了,再沏一壶阳春壶。”陈煦说完,又回了房内,有些焦虑的踏了几个步子。
    “你担心什么?横竖刘彻都是当皇帝的命,就算太后先你一步又如何?”
    “太后早就知道我与刘彻是一伙的,怎么还卖这么大的破绽给我?”陈煦道:“你太小看女人了,说不定就是这一手,让她改变了历史。”
    “太后不是还当着刘彻的面说那样的话么?”
    “怕就怕是她在故弄玄虚,现在我安排在她身边的婢女也没有消息……刘彻一向谨言慎行,她能抓住刘彻什么把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陈煦还没有回答,店小二便捧着一壶茶水上来了,“世子您的茶到了。”
    陈煦连暗话都懒得说了,直言道:“人处理好之后,派人去打听打听太后身边的人。”如果刚才那个黑衣人真的被太后收买了,那她留在太后身边的人,恐怕也活不了了。
    店小二脸色不变,点了点头,问:“我们要转移吗?”
    “他也不是傻子,不会这么快就把手上的情报卖光的,恐怕还想在太后面前立个大功。”陈煦叹了一声。“希望这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店小二立刻跪到陈煦面前:“我们的命都是世子给的,绝不会背叛世子。”
    陈煦拍了拍店小二的肩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去吧。”
    “是。”

☆、第二十章

    虽然历史文献上所载不全,但是这个时候的窦太后应该竭力缓和梁王与皇帝之间的关系才是,怎么会有空想着除掉刘彻呢?
    陈煦百思不得其解,却没有想到因为他的关系,历史本就有已经有所不同,窦太后又岂是束手之人,自然有所打算。陈煦派出去的人手还没有回复,窦太后已经出招了。
    这一天陈午下朝回来,脸色便十分不好,连刘嫖做的点心都来不及吃就将陈煦叫进了书房。
    陈煦看着陈午皱着眉头在书房里走来走去,问:“发生什么事?”
    陈午叹了一声,道:“你太操之过急了。”
    陈煦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怎么?太后真的动手了?这么快。”
    “若不是你这么快对梁王下手,也不会将她惹急了。”陈午道:“煦儿,你做事一向很稳重,沉得住气,怎么这次这么急躁?”
    陈煦:“……”如果他说是因为早就知道刘彻是皇帝,才这么大胆下手,会不会被陈午打得刘嫖都不认识?
    “太后能够掌权这么多年,连帝王都要卖她三分面子,你以为她是好相与的?”陈午摇着脑袋叹气。“她的手段……”
    “父亲。”陈煦也叹了一声:“不要老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倒是说说太后究竟出了什么招,或许我们还有解决的法子。”
    “太迟了,太后今日早朝的时候夸奖了太子一番,群臣都附和,连皇上也赞了太子几句。”陈午恼怒的坐到椅子上。
    “这不是好事么?”自从梁王一事之后,皇上对刘彻的态度也有些变化,不再用看棋子的眼光看着刘彻,而是将他当做自己的子嗣来看待。
    “如果只有皇上这么说,自然是好事,这众人都还没有把太子这段时间做的好事数出来,太后就已经耐不住性子,要求皇上将一队禁军交给太子管理。”
    禁军直属皇帝,要想调动禁军,不仅仅要有皇上的圣旨,还需要有特殊的军令。陈煦道:“太后准备用禁军做文章?”
    “是用军令做文章。”陈午道:“禁军直属皇上,太子拿到禁军的军令显然是得到皇上器重的证明,但是太后又怎么会顺利让太子统领禁军?”
    “太后拿军令做文章,若是我们处理得当,不正是太子掌兵权的好机会吗?”
    “哪有这么容易,皇上虽然应允了太后的提议,军令却未送到太子手中。”
    “皇上既然已经应允,为何……”
    “早朝之上自然是将军令交给太子了,可是装在一个小盒子里,太子总不能当朝就打开……恐怕盒子里什么都没有。”
    “不,太后怎么会拿个空盒子来。”刘彻推开书房的门窜了进来,手中正抓着一个木盒子。他关上房门,对陈午与陈煦道:“她不惜放出禁军的军权来引我上绞刑台,又怎会让我空空失落?”
    “这么说来是有东西?那你们怎么还一副太后不陷害就不是太后的模样?”陈煦皱眉:“军令有假?”
    “你看吧。”刘彻打开盒子,递到陈煦面前,陈煦差点一口老血没喷出来。
    萝卜头印,这也太随便了吧?不,这也太狗血了吧?这桥段好像在很多电视剧里出现过啊。
    “大概知道我见过真正的军令,所以故意做成这副模样。”刘彻叹道:“我一下朝就偷偷打开看了,一眼竟然没发现是假的,到府上才发现。”
    “这么说太后下一步就是让你拿出军令办事了?”陈煦将萝卜印拿在手里看了看。“这是太后找人仿制的?我们也仿制一个不就好了?”
    “我一发现是假的就想找师父仿制,不过太后早有准备,根本找不到师父……这件事不仅要秘密进行,还要找个手艺好的师父,真是难到我了。”刘彻径直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没想到她动起手来,也这么狠辣。”
    “皇上一定发现不对。”陈煦捏着萝卜印,心中有了些思量。
    “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就像不知道太后动了什么手脚。”刘彻道:“他的身子不太好了,兴许是想借此事看清我够不够资格坐他的位子。”
    既然这样,就更不能让太后得逞了。
    “太子这时候还能笑出来,想必已经有了法子?”陈午盯着刘彻,刘彻却耸了耸肩。陈午:“……太子不会什么都没想吧?”
    “有,现在有三个办法,一、找一个信得过的工匠仿制,不过这附近的工匠恐怕都被太后叫走了;二、我派人去宫中将真的取出来,不过太后一定有所防备,而且我也不知道究竟在哪里;三、我直接向父皇请罪,虽然我是皇子,但是丢失军令杖责三十,充军一年。你们觉得哪一个好?”
    陈午:“不可将此事告诉皇上,若皇上早就洞察此事,应是想看太子如何妥善处置此事,取回军令。”
    “那就只能派人将真的取出来了,我准备让母亲去探探口风。”
    “不需要如此冒险。”陈煦笑道:“我们可以选第一个方法。”
    “你认识懂得仿制的工匠?”刘彻挑眉。“连张骞这个家伙都不知道怎么仿制军令。”张骞不仅仅沉迷西域的各种物品,连他们的制造方式也知晓得一清二楚,但若是真得让他动手么……
    “不过是区区一个军令。”陈煦将萝卜印抛着玩。“太后若是看见我做出来的军令,一定会后悔找人仿制这个萝卜印。”
    还来不及享受刘彻与陈午头来的惊喜目光,陈煦便听到哥哥叫道:“你不是说给我做彩陶小象的吗?怎么又变成做军令了,真是伐开森啊!”
    “别闹,我做军令的时候不就可以顺便做小象么?”
    “小象竟然是顺便的?”
    “那就做小象,顺便做军令。”
    刘彻见陈煦顿了顿,问道:“我倒是没听说你还有这一手,听张骞说仿制需要许多东西,我们现在赶制还来得及么?”
    “不需要太多东西,只要有材料跟炉子就好。”陈煦道:“我这便着着手赶制,大约一个时辰便能做好了。”
    “这么快?”陈午吃惊无比。
    “这是欺君大罪,我不会儿戏。”这可是他的老本行了,要仿制一个萝卜印章,简直信手拈来,若是在他家,不出一个小时就能做好。
    哥哥在陈煦脑中打了个抖。“别忘记你是怎么死的。”
    陈煦:“……”乌鸦嘴。

☆、第二十一章

    窦太后自从成为窦太后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如果不是她活了这么多年,已经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场面,一定会觉得自己见鬼了。
    刘彻拿到禁军军令之后,太后便迫不及待的找了一个土匪窝,然后怂恿皇帝让刘彻去剿匪。
    竟然让禁军去剿匪?好吧,这不过是给年幼的太子一个表现的机会,不明真相的人估计会以为窦太后跟皇帝是在给太子铺路,只有看过那军令的人才知道,窦太后跟皇帝是在逗太子玩儿。
    刘彻虽然怀揣着陈煦仿制的军令,却也想调戏调戏窦太后与皇帝,便推脱了几句。
    窦太后当时可高兴,立刻就挥手道:“听闻太子不慎将军令丢失,昨儿才拿到印今儿就说丢了,本来是不信的,但是太子如今这般推脱,倒让我不得不怀疑了。”
    “丢失军令可是大罪。”刘彻一副惊恐的模样。“此乃无稽之谈,切不可信。”
    “那太子即刻率领禁军,前往乌山剿匪吧。”窦太后这一刻面容慈祥,简直有如圣母,直到刘彻在皇帝的催促下拿出了军令,脸色才僵住。
    说好的太子脸色大变冷汗淋漓,然后被杖责充军呢?
    都被蘸酱油吃了么?
    刘彻不动声色朝皇帝挤了挤眼,然后拿着军令帅气离场,留给满肚子惊疑的太后一个潇洒的背影。
    刘彻一走,窦太后便将脑袋转向皇帝,那意思——你们商量好的?
    皇帝无辜的摇着脑袋。
    陈煦在自己房内,被迫拿着自己做的彩陶小象翻来覆去的看。
    “哇哇,陈煦,你的手艺真的好赞,跟那只小象一模一样。”哥哥似乎十分高兴,叫道:“我们快藏好藏好,这次不能再摔了。”
    陈煦:“你这么怕摔,下次给你做个铁的。”
    “铁这么奢侈的东西,我不指望了。”哥哥道:“再给我看看小象屁股吧。”
    “……”陈煦无奈的翻过小象,刘彻便欢快的蹦了进来。
    “陈……煦?”刘彻一蹦进来就看见陈煦正对着小象屁股看,顿时怔住。
    陈煦面不改色将小象收好,“怎么了?窦太后果真找你麻烦了?”
    “她大概是没想到我还能变出一个军令来,你没看到她那时候的脸色。”刘彻掏出军令来。“走,跟我一起去剿匪?”
    哥哥:“不说吃饭喝酒,说去剿匪?这么危险的事情,不去。”
    陈煦:“我剑术不太好,还是不去了。”
    “不是挺好么?叫上卫青,我们两个护着你一个,不怕了吧?”刘彻拉住陈煦:“横竖就是去玩玩,我也找人打听过了,都是些三流土匪。”
    “……”陈煦是不想去的,他觉得最好刘彻跟卫青最好也不好去,但是看刘彻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想到这是刘彻第一次从窦太后手中尝到甜头,也不好打击他,想想还有禁军陪护,便由得刘彻去了。
    叫上卫青,三人带着一队禁军就蹦跶着出了城。禁军是刘彻直接从皇城之中带走的,个个面色麻木,陈煦虽然觉得有些不爽,但是想到这些人就是刘彻的第一助力,便想着日后好好整整。
    这群土匪的消息刘彻早就了如指掌,带着军队就杀上山去,却发现寨子里没有人。
    没有人?
    “难道是太后安排的人,已经撤走了?”陈煦正这么想着,便有一群黑衣蒙面人冲了出来,个个举着大砍刀,劈面就朝刘彻砍了过来。
    哥哥大叫:“陈煦陈煦,小心前面!小心后面!好多好多黑衣人。”
    陈煦皱着眉头摸出自己的剑来,叫道:“小心。”
    “不要不要,冲过来啦——”哥哥继续大叫。
    陈煦只好先挡住朝自己冲来的黑衣人。
    原本应该是一场混战,但奇怪的是打了一炷香的时间都没有一个伤亡,若不是陈煦注意到有一个禁军原本可以一刀砍伤黑衣人,却偏偏手下留情放过了对方,陈煦也不会觉得有些不对。
    看来他之前过得太顺,小看了窦太后的势力,这些禁军虽然到了刘彻手中,却还不算得是刘彻的人,这些黑衣人显然也是窦太后安排的。
    “陈煦,小心。”刘彻拉了陈煦一把,一柄砍刀划过陈煦的手臂。
    陈煦感觉不到一点疼痛,显然对方的刀上涂了药。陈煦反手拉住刘彻,小声道:“走。”
    卫青也朝陈煦靠了过来,被陈煦扯了一下,便听他道:“别管他们,走。”
    刘彻与卫青也不是傻瓜,见到这些禁军打了这么久也不见伤亡,心中早觉得有些不妥,如今听陈煦这么一说,立刻舞起手中的剑,朝一边的林子冲去。
    黑衣人见三人想要逃跑,手下的招式越发凌厉起来。
    陈煦叫道:“军令在此,你们岂可违抗军令?”
    禁军们都顿了顿。
    “你们保护太子不利,回去也是掉脑袋。”陈煦道:“莫非你们与叛贼是一伙的吗?”
    其中一个禁军上前逼退冲向陈煦的黑衣人,恼怒道:“太子手中的军令是假的,我们早就收到了消息。”
    “这是假的?”刘彻立刻掏出军令来给他看。“你说这是假的?”
    那禁军一愣,弱弱道:“是真的。”
    “命令你们,挡住这群黑衣人。”
    “是。”禁军响亮的应了一声,禁军与黑衣人见到军令,手下的长枪与砍刀都挥舞得更加有力。
    刘彻本来以为可以观战了,谁知道远远就看见又一群黑衣人窜了过来。
    “小心刀上有毒。”陈煦又吼了一句,就被刘彻给拉走了。
    哥哥叫道:“又有黑衣人,我刚才看见了,陈煦,好多好多黑衣人,好可怕。”
    陈煦:“……”你连肉身都没有怎么怕?
    哥哥:“你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了了,太可怕了,你刚才怎么就被划伤了?我的小心肝都噗通噗通了。”
    一直沉默的卫青这时候突然道:“往那边走,树木多的地方。”
    三个人蹭蹭蹭往树木多的地方跑,突然脚下一空,连叫喊都来不及就被树丛给吃掉了。
 。。。

☆、第二十二章

    一个破旧的寨子,又在深山老林里面,这附近莺飞草长的,竟然还有这么深一个大洞?而且还有人在洞内铺了厚厚的枯草,陈煦、刘彻与卫青三人落下来只有轻轻一“噗”声。
    虽然枯叶堆得厚,三人却还是摔得龇牙咧嘴,陈煦虽然也摔得疼了,却觉得被划伤的左臂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正想爬起来,就被卫青给按了下去。一阵遥远又贴近的脚步声哒哒哒而过。
    陈煦微微抬头,便看见洞口密密麻麻的树叶,树叶随着脚步声轻轻摇晃,微弱的光从叶缝间照进来,一闪一闪。
    三个人都不好说话,哥哥便在陈煦脑中翻滚。“为什么那群黑衣人这么奇怪?一开始没有这么犀利的,怎么突然要杀人灭口?”
    “那群黑衣人是太后的人,毕竟皇帝现在对刘彻有些上心了,她也不好直接杀了刘彻,也许原本只是想让刘彻受点伤。”陈煦对哥哥解释道。“比如打断手打断腿之类的,这样刘彻即使受得皇上赏识,也绝当不成皇帝了。”
    哥哥:“太后真是太坏了。”
    “不过奇怪的是后来那一波黑衣人。”陈煦认真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太后不像是会派出两拨人办同一件事的女人。”
    纯真的小哥哥显然不能给陈煦提供什么帮助,陈煦正在放空脑子思考,哥哥却也闲不住一般大叫:“陈煦,你的手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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