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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石不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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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今天如何?”殷秋离边问边走向林楚。
小玉拿出颗夜明珠,掀起床帐让殷秋离探望,芷衡则道:“医官说新药的效果十分不错,王妃的烧退了很多,是好兆头。白日里他有要去过新药,本想和现有的药搭配着一起熬制,后发现此药只适合单独服用,就又送了回来。”
殷秋离点头,坐到床沿,俯身用手背拭了下林楚的体温,果然退了不少。
芷衡又道:“今日墨公子来看过王妃。”
殷秋离略意外,墨奴冷傲,极少将人放在眼里,竟会来看林楚?不过转念一想,墨奴的冷傲实为假象,其实极重情谊,林楚帮了他两次,他自然记在心上。
这是件好事,一能看出墨奴的品行,二呢,眼下局势不稳,王府内部的肃清尚未结束,还不能把墨奴移出林楚的院子,甚至不能让他多外出。一直闷在屋里会闷外的,有个人有件事能让肯出来走走,对身心有利。
便道:“往后墨奴要是想来就让他来,他们两个人看似性格不同,却是能聊得来的。”
“是!”芷衡和小玉答应。
芷衡又道,“王爷,夜深了,早些歇息。”
殷秋离点头,回看了林楚一眼。然而这一眼却让他看出一丝怪异,林楚的睫毛在抖动,他立刻俯身细看,不仅是睫毛,眉间也略有皱起,额头也逐渐冒出细汗。
殷秋离心下一动,林楚这是要醒?他忙呼:“林楚?”林楚的反应愈加明显,殷秋离知道这是真的醒了,激动道:“你醒了?”
听到殷秋离的声音,林楚努力睁眼,眼睛多日未睁开,酸涩不已,经过几次轻微闭合后,方才略睁开一条缝。
林楚的细微动作藉由他的睫毛显现了出来,一直紧盯林楚的殷秋离大喜,忙唤:“林楚!”
林楚想回答殷秋离,但因喉咙撕痛,嘴唇干涩,根本未发出声响,就连嘴唇也只是微微张开。
殷秋离忙道:“先别说话,你烧了多日,喉咙干涩,润了喉再说。”说着立刻吩咐,“弄些水来给王妃润润喉。”
小玉方才一听殷秋离的话,就已经乐傻了,听到殷秋离的吩咐才回了神,泪水刷得下就下来了,也顾不得擦,忙不迭去拿水。
芷衡的眼里也闪着泪光,这几天因王妃病重,阖府上下的心都是牵着的,尤其是殷秋离,再晚都要过来看一看,还委屈自己歇息在软榻上。眼下王妃终于苏醒,一向持重的她感动之余,擦了把眼泪往外间走去。
寝殿外间住着轮值医官,因林楚多日未醒,虽有所好转,医官不敢掉以轻心,晚上都宿在外间以防万一。听闻芷衡的话,本就合衣睡着的他,翻下床,拎起床头的药箱就跑了进来。
殷秋离正拿着棉球蘸着水为林楚擦拭干涩的嘴唇,这种事本该是侍女做的,可小玉一端水过来,他就自然而然接了,并未假以他人。
医官见状待殷秋离擦拭完一轮后才道:“王爷,容下官为王妃请脉。”殷秋离遂让了位。
萨迪之前送来药已让林楚的体热有所消退,伤口所有愈合,现一苏醒,情况就更好了。医官一面把脉,一面撸着胡子点着头,脸色是越来越好。
“禀王爷,王妃的脉象较之前平和很多,加之人已苏醒,这鬼门关算是过去了。不过尚有一不利之处,之前王妃昏迷,对口伤的疼痛感知不多,现已苏醒便会疼痛难忍,影响情绪、食欲等。下官虽有几种药可以让王妃暂时感觉不到痛,但那些药用多了不好,最好还是靠王妃自己忍。”
殷秋离明白医官的意思,他从小习武之时也受过伤,知道伤痛的影响力。他有心让林楚少受些痛,但诚如医官所言,那些药用多了不好,他考虑了下道:“药先送过来,真忍不住了本王才会让他服下一些。”
医官立刻告退去准备,不仅是止痛的,还需要准备一系列恢复、调养的药物,跟膳食。
小玉正在为林楚擦拭眼睛,减轻眼睛的酸涩感。
林楚在清凉布巾下努力睁着眼,几回下来终于睁开了眼。入目的是昏暗的床帐,几颗夜明珠正垂在帐边。
殷秋离探头过来,伸出一根手指笑问:“看得见吗?这是几?”
林楚自然看得见,但觉得殷秋离这举动十分幼稚,便皱了眉不予理睬。
殷秋离心下大悦,他知道不但人清醒了,脑子也没坏,思考能力一如往常。他高兴的接过医官命人先送上来的参汤,笑说:“来本王喂你!”说着勺子勺起满满一勺,递到林楚嘴边。
林楚是平躺着的,一勺汤到了嘴边已流失了一半。
“……”林楚做了一个很没力气的白眼,心道王爷您就不要抢别人的活干了。
芷衡的和小玉见状,一个忙接过参汤,一个搬来个软枕要为林楚垫下。殷秋离只好让贤,又见小玉一人独自垫软枕有些困难,便俯身为她略抱起些林楚。
方才是平躺的,伤口一直保持同一角度,疼痛虽存在,但痛的程度是持续相同的,一向善于忍痛的林楚自然忍受得了。现在一经略微抱起,伤口角度产生变化,撕裂般的痛就立刻袭来,林楚忍不住呻、吟了声。不同于之前的无声,这次已经湿润了的嗓子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殷秋离听得心中一痛,忙说:“可是本王弄疼你了?”
林楚微摇头,殷秋离的动作极其小心,绝不是他之错,是伤口实在脆弱经不起一丝移动。
小玉见状,立刻调整了软枕的高度,尽可能减少伤口的撕裂。
待一切妥善之后,芷衡一面喂林楚喝汤,一面劝说殷秋离:“王爷夜已深,王妃已经苏醒,您还是早些去歇息。”
这几日随着流云山庄的决裂,各方势力齐齐向殷秋离发难,就算之前对此状况所有准备,一时间也是疲于应付。这种紧要关头,若是没有好生歇息,轻则一时糊涂坏些事,重则一个不慎彻底被人打垮。
殷秋离知芷衡的意思,但林楚刚苏醒,就这么让他去睡,他恐怕也睡不着。
林楚见殷秋离没有离去的意思,便设想着对方的想法,这几天昏迷,事态的后续发展他并不清楚,但以苏醒之事没有第一时间去通知流云山庄的人可短,双方的关系至少已有较大裂痕。倘若如此,那此时殷秋离应会受到各方面势力的趁机发难,这是件麻烦事,须得保存好体力与之周旋,好生歇息是十分必要的。
想至此,林楚便开口劝道:“王……王爷,你、去歇息吧……”
林楚说话十分吃力,听得殷秋离一阵心疼,为免对方再次费力说话,殷秋离只好道:“那本王去歇息,你安心养伤。”
林楚微点头示意好,殷秋离遂离去。参汤似添有安神成分,林楚喝完也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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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奴自听说林楚苏醒后就有些坐立不安起来,他立刻就想见到林楚,想询问日月当空之事,想知道林楚是怎么认识他父亲的。但他又不敢立刻去见林楚,他知道太过急切会惹人怀疑,会暴露林楚的身份。在没有搞清楚林楚想法之前,他决不能随意暴露,就算是暴露给殷秋离也不行。
好不容易捱过了五天,听说林楚能下床走动了,他便让碧痕准备了些礼,上门探望去。
听闻墨奴前来探望,林楚本有些意外,小玉则道:“王妃之前昏迷的时候,墨公子就来探望过,刚苏醒那会,他也送了礼过来。”
林楚遂不意外,命人去迎,自己则站在原地等候,待墨奴进来后便请他一道去软榻坐了。
腹部的伤口最痛苦的并不是躺着或直立行走之时,而是坐下之时。坐这个动作是靠腰腹用力,很多人受伤后第一次尝试坐都会有一种连气都喘不过来的感觉,即便恢复到中途,坐下期间都会感觉腹部伤口的不适。
然而林楚在短短五日里,不仅能下床走动,还可以坐下,这简直是奇迹,就连从医多年的医官都惊叹不已,苦思了半天缘由,最终只能归结于萨迪送来的奇药。
墨奴却知道那些药可能确实有效果,但产生如此迅速效果的绝不是因为那些药,而是日月当空。他父亲的手札里说过,修炼日月当空之后,伤口愈合速度会异于往常,且愈合速度可由修炼者自如控制。林楚刚接触日月当空不久,绝对不清楚这点,任由日月当空自行修复,因此出现了这样惊人的效果。
侍女为墨奴上了茶,林楚礼节性的说道:“我身体抱恙,不便饮茶,只得让公子自请了。”
墨奴端茶品了口,开始就着林楚伤口痊愈的速度聊起了话。日月当空之事他不能直接问,因殿里有殷秋离的心腹,也不能随意旁及侧击,殷秋离何等聪明,一不小心就会被人探得玄机,他只能以就事论事作为切入点。
林楚闻言略感奇怪,以墨奴的孤傲,肯过来看望他已经是意外了,竟还跟他聊了他的伤势,究竟是何变化让墨奴忽然关心起他人来?难道是因为之前的变故?奇怪归奇怪,林楚绝不是那种会拂了别人好意的人,便道:“我也有些奇怪,以往也或多或少受过伤,从未如此迅速愈合过,想来是那奇药的功劳吧!”
“王妃以往是做什么的?怎会受过伤?”墨奴略好奇问。
知晓林楚过往的人可以说多,也可以说不多,多是因为很多人都知道陆剑羽手里捧了这么个奇怪的宝贝,少是因为,农税司里知道他的人都因大案被处决了,其他知道他的人都不清楚他的行踪。所以即便墨奴的人脉不算窄,他也查不到林楚的过往。
林楚自然清楚这一层,也不愿多谈,便道:“我之前不过一介草民,又不会武,平日里没少受欺负,自然会受伤。”
墨奴听出林楚的意思,也不深究,而是将话题引到了药上:“天下的奇药,我见过的,听过的也不少,从不知道还有这等神奇的药物。”
“公子有兴趣的话,可与你一观。”林楚说着便让小玉拿来一包。
墨奴意不在药上,小玉递上的时候,他只是随意一观。
林楚觉得有些蹊跷,便看了墨奴,不想墨奴竟暗中递出眼色,示意那些侍女。
两人的侍女自入殿后并不是站于他们身侧的,而是候于一边,听得见他们说话,但看不到他们之间细微的动作。林楚顿时明白,墨奴应该是有些话想私底下和他讲,可他和墨奴并不熟悉,又有什么话可说?
墨奴看出林楚的想法,笑说:“未曾见过的,不熟悉的东西果然要见一见才知道好处,就比如这药。”
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不熟悉的两人间确实无话可说,但也要有机会开口说了话才知道到底有没有话可说。林楚不是傻子也听明白了,再回想墨奴之前所言,绕来绕去都在暗指他的伤,伤口愈合速度的诡异本就让林楚奇怪,既然对方隐晦的提起,那就听听对方怎么说。
想到这,林楚点头:“公子此言不差让我茅塞顿开,我有心和公子多聊些,公子可愿?”
墨奴回答得并不迅速,沉思了下才道:“也行,左右也无什么事。”
林楚立刻对小玉道:“去吩咐厨房,备些公子喜欢吃的。”小玉高兴的答应了,林楚想了想又对碧痕道,“你家公子的习惯小玉不甚清楚,你与她同去!”
“是!”碧痕答应,墨奴挑得很,没有熟悉之人相随确实不行,便同小玉一道去了。
待两人走远,林楚遂道:“公子到底想说什么?”
“爽快!”墨奴敛起神情,正色道,“时间紧迫,我不与你多废话,也不能多说话,我只告诉你一件事,余下的你自己判断。”
林楚点头:“好!”
墨奴遂道:“我是顾轻舟的儿子!”
☆、第039章
“顾轻舟?”林楚本无太多表情的面容上流露出一丝疑惑,“他是谁?”
墨奴愕然:“你不认识他?”
林楚点头,墨奴脸上浮现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林楚则在他的表情下,回以不知所以然的表情。
现场的气氛诡异凝滞着。
林楚当然认识顾轻舟,这是老妖的真名,那个传授他衣钵,也就是日月当空的人。此人初时向他隐瞒了很多事情包括自己的真名和衣钵的真名,若不是之后恶意和上古神祇的话,他还无法将这几个名词相互联系起来。
但他对顾轻舟的认识也仅限于此,这个人做过什么?经历过什么?具体品行如何?他都不清楚,更别说清楚他是否有儿子这种事。因而面对墨奴的话,林楚第一时间就回以了不知的态度。
墨奴完全是真情流露,他的身份已经暴露,没有再掩饰的必要性。
他十分清楚日月当空的传承方式,只能由上代修炼者亲自传于下任,决不能假手他人。玉片已经证明林楚就是这任修炼者,他必然见过他父亲顾轻舟。
林楚在说谎!
墨奴有冲动想揭穿林楚,但他很快冷静下来!他一味的想向林楚寻求真相,却忘了他和林楚几乎没有交集,林楚怎么会轻易相信他?况且之前自己还说一通话暗示林楚屏退侍女,林楚将计就计之下就对他更不信任了。
该怎么办?
就在墨奴一筹莫展之时,林楚却开口了,用了疑惑的口吻:“你不是想跟我谈伤口的事吗?怎么扯到别处去了?”
墨奴一听茅塞顿开,对啊!他不过就是想试探林楚的立场,林楚矢口否认就已经表明了立场,他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至于从林楚身上获知他父亲的消息,这件事急不来,必须等到获得林楚信任之后才能问。
至于如何获得林楚信任,那就要看他的诚意了,林楚方才的话意思也是如此。
墨奴于是坦白道:“你的伤口之所以能恢复得这么快,并不是因为药的作用。”
“不是药还能是什么?”林楚问。
“父亲留给我了很多手札,里面详细记录了一些事情,其中一条就提到,那玩意可以加速愈合伤口,且速度可控。最快的时候,不消一刻钟就可以。”墨奴如实,只在提到日月当空时用那玩意三个字代替。
林楚失笑:“这也太神奇了……”
他表面上表示了不信,心下则记住了墨奴所说,他依旧无法判断真假,但这次愈合速度如此快,他也有所怀疑,墨奴的话可以视作寻觅的方向。
“信不信由你,那玩意身上神奇的事多得是。”墨奴说道。
林楚摇头,依旧表示了不信。
墨奴也不强求,只管自己说:“不信随你,不过这世上大有信的人,他们会不择手段的去查证这件事;也大有能查证这件事情的人,要是被他们顺藤摸瓜找上门。你就算不信,别人也会怀疑三分!”
这倒是大实话!林楚心想,他不是傻瓜,不会真的认为躲起来就能万事大吉了,他相信外头找他的人肯定已经找疯了。
“所以这种事也不能完全不信,要半信半疑,再或者,起码的知己知彼总要知道吧?”墨奴说道。
林楚点了头,附和了句:“被你这么绕着绕着,绕出大道理了!”
林楚的话依旧说的滴水不漏,墨奴也无法,所幸他该提醒的已经提醒到了,他告诉了林楚日月当空可控,也告诉了他现在已经有人在寻找他,希望他尽快控制好日月当空,以防被发现。但只说了这些,墨奴心里还是有所不甘,他想再进一步,这是他寻找了多年的关键人物,是他和他父亲以及无数日月当空修炼者谋划了多年的事情,就这么被对方坚固的伪装壁垒打退,他不甘心!
想到这,他顺着林楚的话继续说道:“这也不是什么大道理,这都是我父亲说过的话。我很敬重我父亲,虽然他总说些奇怪的事,但我愿意相信,愿意……”墨奴忽然抬眼紧盯林楚,一字一句道,“用自己的生命完成他毕生的愿望!”
骤然对上墨奴坚定的眼神,林楚初时表现的依旧很自然,但当读到对方眼中毫不掩饰、一往无前、无所畏惧的坚定时,他的心底产生别样的想法:但凡有这种目光的人都是心有壮志、心无杂质的人。照常理来说,这种人是可以相信的,该不该去相信他?林楚犹豫了,然而一瞬间功夫,他做出了决定,暂时不信,以待时机。
于是便以事外之人的口吻赞许的回答:“父子之情,情理之中。”
墨奴闻言有些失落,最后的努力还是失败了,林楚没有信他。但他很快从失落当中恢复,这并不是坏事,林楚的滴水不漏更能保护好身份,与大局而言是有利的。
他笑说:“你这样才是最好的。”
“嗯?”林楚一头雾水。
墨奴笑着扯开了话题,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墨奴早年游历甚广,林楚早年喜欢读书,一个有经历,一个有知识,聊得倒是甚欢。待小玉和碧痕抬着食盒回来时还在聊。
小玉看着高兴,对墨奴道:“公子以后要多来,王妃好久没这么高兴了。上回王爷就说过,你们俩一定能聊一块去的,果然不错!”
“那就叨扰了!”墨奴果断答应,林楚也未阻止。
之后的日子,两人一切如常,偶尔坐到一起聊聊天。但墨奴还是发现了林楚极其细微改变,林楚恢复了往日喜欢卧榻看书的习惯。一个腹部受伤的人,本该多走动加速伤口愈合,但他却以喜欢看书为由,尽量减少运动。这给人了一种假象:王妃伤后总是懒懒,不愿意多动。
这是好事!说明林楚对他之前的话不是完全不信,墨奴心想,希望借此加把力最终获得林楚的信任。
一个月后,西洛出现了一件举国震惊的事情,其震惊程度绝不亚于殷秋离当年娶男王妃的架势。
太子殷洛云在早朝上书,明言自己倾心流云山庄大小姐林婉儿,求圣上赐婚,赐林婉儿为太子妃!
广文帝当庭盛怒,拂袖而去!
广文帝心中早有太子妃人选,乃是落霞山庄的嫡出大小姐,贺子敏。此女品貌端庄,文武俱佳,气度非凡,识大体,知进退,乃是皇后的绝佳人选。落霞山庄又是当年支持广文帝登基主要势力,广文帝有心让太子登基,落霞山庄定然也是支持的。
如此水到渠成的事情,太子竟然弃之不要,去要那个骄纵跋扈的林婉儿?去要流云山庄那块臭到死的黏皮糖?
广文帝一回宫,就将宫里的一干物件砸了个干净。
偏偏太子不知道吃了什么药蒙了心肝,追着广文帝进了宫,往殿前一跪,要学当初殷秋离。
广文帝当即气得吐血,明言就让太子跪,谁都不能来劝!
这下满朝炸开了锅,都在等看太子到底娶不娶得到林婉儿,道行低的算着太子要是娶到了,那皇位就稳了,西洛大半势力就是他的了;道行高的算着太子娶不到也就算了,要是娶到了可就麻烦了,落霞山庄会咽得下这口气?
最高兴的就是殷秋离等人了,正被各方势力压制得头疼,太子这么一来,他们压力小多了。聪明的都关注太子这场好戏了,预备着能不能趁火打劫跟落霞山庄搞好关系;笨的才会以为流云山庄要跟太子联姻,彻底断了和殷秋离复合的希望,他们可以趁机踩了,这些人根本不足为据。
苏静尘伸了懒腰,哀怨的感叹:“终于活过来了!那种日子再过下去,我的墨奴都不要我了!”
殷秋离默默扶额,就算没过这种日子,墨奴也不会离苏静尘!墨奴的心思明摆着就只放报仇上,大仇没报前是不会在意其他任何人或者事的。
“喂……你少摆那个动作!你比起我可就差远了!”苏静尘开嘲讽了,“我家墨奴跟我之间顶多就是一个家仇的问题,帮他报了,报得精彩,我们俩铁定能在一起!你就不同了,你那位内有七窍玲珑心,外有铜墙铁壁身,什么空子都没有!”
“别乱说,没有的事!”殷秋离扫了眼苏静尘,他自然知道对方说的是林楚。
“没有?”苏静尘夸张的摆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那你当初为什么宁可跟流云山庄决裂,也没让他死,还每天往他那跑?风雨无阻的!”
“流云山庄能跟林楚比?”殷秋离反问。
“怎么不能?流云山庄再烂,也是一方势力,暂时先借着用下很顶用的,林楚可什么都没有!白身一个!”
“不能这么比!”殷秋离反驳。
“那怎么比?”苏静尘笑看,顺便很好心的堵上殷秋离的退路,“人之品格,人之未来这种借口就不要说了,谁都知道实际上还是真刀真枪的有用!”
殷秋离扫了眼苏静尘:“那就不说了!”说完就往外走去,不准备跟这家多相与。
苏静尘赶紧拦住了他:“别这么快就走了,带上我!”
“凭什么?”
“还能凭什么?”苏静尘满腹郁闷的指责,“没你,我不好登王妃的门!”
出于安全考虑,墨奴一直住在林楚院里,别的倒好就是苦了苏静尘,不能时常爬墙去拜访了,这不一有机会逮住殷秋离就要缠着去。
殷秋离自然知道苏静尘的想法,但鉴于方才的事,他不准备立刻答应:“你跟我去像什么样?一道进的院门,我直走,你往旁拐,别人看见了不好!”
“这你放心,这个时辰,墨奴肯定在王妃那。”苏静尘打包票。
殷秋离闻言欣慰:“他们还真能聊到一块,不错!”
“好什么好?”苏静尘酸溜溜的说道,“一个外冷内热,一个外软内硬,性格互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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