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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成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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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没有多想地抓起电话。“Hello?Hello……喂?”英文没回应,她连中文都搬上来问了,可那头还是半点回应都没有。
不会吧,恶作剧电话吗?
她扬起秀眉忖着,突地听见话筒里传来低沉好听的笑声。
“……学妹,我有说你可以接我的电话吗?”
顿了半晌,她才回神。“学长”
“好久不见,学妹。”
“……学长,你三更半夜来电,就是要跟我打招呼?”这种时间打来,只会让她觉得他是来找碴的。
“你认为呢?”
单薇雅闭了闭眼,生气又没辙。“……学长,这么晚了,有事吗?”
这个学长在校时是出了名的毒舌,说起话来总是口无遮拦,嘲讽意味十足,偶尔还会拐着弯整人,要是心脏弱一点的,通常会被他批到口吐白沫,当场昏厥。
“哪里晚了?我这里早得很。”
“……”学长除了毒舌还相当自我……算了,天才少见,骄恣狂妄点,都算正常。“有事吗?”
“对了,我要告诉你,不要接我房子里的电话。”
“……”她瞪着话筒。那你是打来干么的?
“还有——”
“学长,我发誓再也不会接你的电话,也麻烦你,要是没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不要挑凌晨三点打电话来,好吗?”他嘴贱,她也不是软柿子,真惹恼她,她也是会以牙还牙的。
“对了,有一件事,不知道严不严重。”
抓着电话,单薇雅沿着贴墙矮柜坐到地板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现在是怎样,三更半夜找她聊天?他们有没有这么熟啊?
“那倒也是,我就直说了,你房间的门,被我一脚踹破了。”
半夜被吵醒,脑袋不是很中用,但单薇雅还是隐约觉得听到一件很诡异的事情。
“为什么”
“因为你的闹钟太吵,房门又上锁,为了关掉你的闹钟,所以我非常逼不得已地踹了你的门。”
听起来一点都没有逼不得已的口气!她在内心暗骂着,却不敢说出口,毕竟出门前没有把闹钟关掉,确实是她的错,只是——
她的闹钟一向设定在六点,如果是六点把他吵醒,他应该要马上致电给她才是,为什么要拖到现在?
“对了,学妹,你什么时候搬到垃圾场了,怎么没告诉我一声?”
“我哪有——”她蓦地顿住,想起他踹破她的房门,一定看见了房内来不及整理的一切……
可是、可是他干么这样说话?她不是不整理,只是没时间,跑业务是很忙的好不好!
要知道客房、客厅、厨房之所以能见人,都是她牺牲睡眠整理的耶。
“害我以为踹开门就直通垃圾场,吓到我了。”
季成灏轻滑的嗓音裹着明显的讥笑,这已经算非常节制了,面对她时,他总是手下留情。
单薇雅小手覆着发烫的脸,吐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可恶,她已经羞愧得很想去死了,还这样落井下石!
“对了,还有一件事。”声音很刻意地拖慢,听她依旧没反应,他才懒懒地说:“你的闹钟被我砸了。”
覆脸的小手滑落,她瞪着正前方的茶几,一股怒气迅速成形。“……为什么?”疑问的声音有点发颤。
那个哆啦A梦的闹钟从她投入工作以来就陪伴她至今,是她生活必备良品,他居然把它给砸了?有没有这么恶劣啊!
“因为太吵了,关不掉,我真的是没办法。”
“你要去找它的竹蜻蜒啊!”太过份了,居然刚住进她家,就踹破她的房门,砸烂她的闹钟!
“抱歉,我没看到什么竹靖蜒,因为地上垃圾太多,我没办法再定深一点,这一点还请你多加包涵,不过我会赔——”又挖苦她?很好!
“学、长!谢谢你特地提供书给我,但是能不能请教你,夹在书里头的西作,是不是你家小朋友画的?”这一次不等对方把话说完,单薇雅就先发制人的抢白。
她逛过屋子,确定房子里只有住着他,所以那张幼稚园级的画作,绝对出自他的手。
“……谁允许你看那张画的?”哈哈!果然是他画的。
听出他咬牙切齿的低沉口吻,她笑得水眸徽眯。
“学长,是你夹在书里头,我翻书时一定会看到。而且不只一张耶,不知道是谁家的『小朋友』画的。”她很刻意加重小朋友三个字羞辱他。
“……你这算是知恩不报吗?”
“哪有?学长,我有谢谢你提供书给我啊。”她努力抿着唇,不让笑意被他发现。
“是吗?”半晌,那头传来他低切的笑声。
“学妹。不用客气,我也觉得应该要好好补偿你……”
“你不可以再踏进我的房间,不可以碰我房间里的任何东西!”她急忙道,很怕等到她回家时,她的家已经毁在一个名为学长的恶魔手中。
“那么激动做什么?我只是要跟你说,我房间在三楼阁楼,打开电脑,密码是你的生日,进入档案夹,挑选……”季成灏劈哩啪啦地讲解起来,单薇雅没有办法听得很仔细,她的思绪恍若一直定在“密码是你的生日”这七个字上头。
为什么他的密码要用她的生日?他又是怎么知道她生日的?
“单薇雅,你到底听见了没有?”
“……”她有点不知所措地瞪着话筒,思绪还在停格状态中,但是她还是听见他好心提供了交流课程的重点,和接送她上下课司机的事……等等,他们刚才不是才在互呛,为什么下一秒,学长就突然变得这么好心?
季成灏根本不管那头的女人在推测什么,挂上电话后,神清气爽的脸上扬着和煦笑意。
没错,她,就是应该这个样子,敢呛敢说,这才是她。
对季成灏来说,母公司派遣的整顿工作对他而言,简单到令他觉得羞耻,于是他提出更多课程供子公司的高阶主管共同参与。
伊凡瑟丝美容美妆集团旗下经营各式彩妆和保养晶,在美国拥有自家的生技研制公司,早在二十年前便已经在美国站稳时尚版图,如今更打算进军整个亚洲市场,推出主打亚洲的商品。
而这个任务,他将要交给台湾子公司负责。
于是乎伊凡瑟丝台湾子公司底下的所有高阶王管,莫不哀鸿遍野。
而季成灏三两天就搞定工作,天天准时回家拟定回报母公司的亚洲区整顿计划,一切准备就绪后,一个月也很快过去了。
将不离身的钢笔插入她房内书架上的某本档案夹,整理好行李,他毫不留恋地离开住了一个月的卧房。
因为他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他就会回来,不必急在这当头离情依依,况且对着房间不舍,有什么用?
拉着行李来到玄关,回头看一眼眼前的典雅小房,他笑得自信。
不久的将来,他绝对会人工这里。
第2章
当单薇雅回到睽违一个月的爱窝时,尽管身躯疲惫,内心却是丰盈的。
拖着行李箱经过管理室时,她取回寄放的备份钥匙,打过招呼,寒喧几句之后才回到楼上。
门一开,熟悉的香气袭来,她快步入内,远远便察觉有抹光芒投射在玄关墙面上,她疑惑地踏进客厅,见客厅的矮几上头搁着一瓶弹珠汽水。
“弹珠汽水?”学长怎么会知道她喜欢这个?
她欣喜的拿起军绿色的剔透瓶身,瞥见底下压了张字条,抽开一瞧——学妹,不用太感谢我,记得我就好。
——季成灏单薇雅不解地看了好半晌,无法理解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用太感谢?是故意要我记得打电话感谢他吗?”她满脸疑惑,喃喃自语。
“学长做了什么要我感谢的事?”这一个月来,学长不过也就打过那么一次电话给她。之后她光是忙受训就忙到翻,还好学长帮她准备了一些简易的食材、足够的饮料和厚厚一叠的资料,让她还应付得来……好吧,晚一点打电话给学长好了,她家里的电话应该有记录下拨出号码才对。
她拖着行李走到房门口,很自然地推开门,下一秒却顿住。
水灵的眼眸眨也不眨地瞪着房内,萎时觉得自己走错地方,这房间……只能以窗明几净、有条不紊来形容。
而她,向来是和这两句成语八竿子打不着的。
想了下,她关上门,退罔房外,打量着房门。这不是她原本的门……学长说踹破了她的门,所以,这扇门是他已经要人换过的?
再次推开门,瞪着熟悉的床和书桌,配上净致的地板,没有任何堆积物……原来她房间的地板是有花纹的?
恍神只有一下下,她又拉开衣橱,浅蓝、水蓝、深蓝……的套装、裙装、裤装……
“不会吧!学长居然还帮我洗衣服?”她失去控制地抱头尖叫。
天啊,太夸张了吧,不是眼他说不要进她的房间,不要动她房间的东西吗?
所有的书籍和杂志、资料现在全都整齐陈列在书架上,原本覆盖地板、书桌的衣物则全被洗得焕然一新,挂在她的衣橱里。
她颤巍巍地拉开衣橱底下设置的抽屉,发现她的丝袜一件件卷摺得非常整齐,而之前已洗好。只是髓意摆放的内衣,则被分门别类的叠好。
她倒抽口气,从头麻到背脊——“太扯了!”太过份、太过份了!单薇雅垂脸跪坐在地,长卷发垂覆在脸,闪动复仇光芒的水眸狠冷眯起。粉拳握紧。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她!
曼哈顿的凌晨四点钟,电话铃声骤响,不过才响起第二声。
立即有人接起。
“喂。”轻滑的嗓音相当好听,不过份低沉,甚至噙着柔淡笑意,恍若早已恭候多时,半点疲惫皆无。
“……学长。”面对这样沉稳且清醒的嗓音,单薇雅报复的快感瞬间消弭得半点不剩。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算准时间恶意骚扰的,为什么这时间他没在睡觉?难道是时差问题,所以他刚睡醒又或者是还没睡?
“学辣,打电话来感谢我?”季成灏懒懒倚在沙发上,笑得幽邃黑眸微亮。
“……学长,我不是说了,我的房间不要进去,也不要碰里头的东西?”她的抗议好薄弱,半点杀伤力也没有。
“这一点,请你务必体谅,你的房门被我踹破,根本关不上,我只要一回家,就会从门缝看见里头的一团乱,那团乱……真的会把人搞到脑神经衰弱。
“说着,他无奈叹气。
“学妹,你的习惯要改一下。”
“我——”
“搞得那么蓝仿什么?换点颜色好不好?”
“我——”
“还有,女孩子的习惯要好一点,裤袜不要没洗乱丢,洗好的内衣也要整齐叠起才不会变形。”被一个不熟的男人这样教训,单薇雅很后悔自己干么打电话自取其辱!
“你怎么可以连我的……内衣都帮我整理!我自己会整理,只不过是最近比较忙一点,又忙着要出国培训——”事情很多很杂,忙得她晕头转向,不要把她说得好像是很脏很不卫生的女孩好不好!
“是吗?”他顿了下,噙着享受的笑,寓意深远地说:“那么,趁这两天还没到公司报到之前。好好休息吧,接下来你大概会更忙。”当业务的要是不忙,那不是完蛋了吗?单薇雅不以为忤,“学长,那些不重要,我只是——”话到一半,她非常不得已地打住。
她的报复骚扰电话半点效果都没有,甚至还搞得自己词穷,找不到藉口卢他……她怎么会这么没用?
她下头时差带来的疲惫,怒力撑着不睡,等到那边凌晨四点,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是怎样?想跟我道歉?道歉不该在这么晚的时候打电话打扰我,半点电话礼仪都不懂吗?”季成灏懒懒帮她接了话,浅笑两声后,非常宽宏大量地说:“没关系,因为是你,我可以原谅,你不用介意。”去、你、的!一个月前,是谁凌晨三点打给她?到底是谁不懂电话礼仪?他敢说,她还不敢听咧!
“学长,抱歉,占用你的时间,打扰你了,再见。”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快快退堂,免得被气到吐血。
“对了——”
“再、见!”喀的一声,她坚决挂上电话。
季成灏浅噙的笑意,弧度愈发明显,最后化为低低的笑声。
“学妹,我们很快就会再见。”她听不到,没关系,话,他已经说了。
非常急速,像是轰炸机的声音,由低频飙升到高频,最后化为教人紧张万分的急促音乐。让单薇雅从睡梦中惊醒。
“这是什么声音?”她蓦地坐起身,搞不清楚声音打哪来的,没一会,她手机里也传来音乐声,从床头柜捞起一看,发现是自己设定的闹钟,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
依公司规定,她在家休息了两天,预定今天上班,因为闹钟被学长砸烂,连尸体都找不到了,她又忙着整理今天上班要用的资料,忘了去买新闹钟,逼不得已只好暂时用手机闹钟替代。
关上手机闹钤,那可怕的音乐还在持续中。
“该死,该不会是隔壁邻居吧?”她掀起被子眺下床,却突地发现,声音竟是从客房里传来的。
扭开客房的门,瞥见床上摆了个奇怪的黑盒子,而黑盒子上头有面立起的靶,音乐就是从黑盒子传出的。
她立刻把盒子拿起来翻看,却死都找不到开关,那夺魂乐愈唱愈急,搞得她神经愈来愈紧绷,突地,家中的电话响起了,声音更加吵杂,她赶紧把盒子丢下,冲到客厅接电话。
“喂!”电话那头回应她的是好听愉悦的笑声。
“……学长?”会笑得那么心机的男人,除了他,还会有谁?
“学妹,早。”忍着用脏话问候他的冲动,单薇雅大声问。
“学长,客房里有个会传出音乐的黑盒子,到底要怎么关掉?”
“啊啊,对了,那天你打电话给我,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可惜你急着说再见,我来不及说。”
“那现在就快说呀!”她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那是我要赔偿你的闹钟,是日本最新设计,我特地为你找来的。”
“嗄,那是闹钟?要怎么关?”
“跟你的懒人闹钟是一样的,只要用附赠的枪打中盒子上方的靶,靶倒了,声音就会停止。”
“那枪咧?”
“应该在房里,你去找找吧。”哇哩咧!这次,单薇雅连再见也不说,直接挂掉电话,只因她现在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学长在报复她!
闹钟何时下响,为何不是在她回台的隔天响,而偏偏选在她上班的日子响?
一定是他先设定好时间了!他也是交流的干部,一定知道公司制度,所以故意调整好闹钟,就为了要让她尝到那天他被闹钟吵醒的下快。
太卑鄙了!这人怎么那么小心眼?这样整她,很快乐吗?
她内心狂骂,加快手下找寻的动作。却依旧找不到他说的那把枪,最后干脆用手直接把靶面压倒,声音立刻停止。
“呼……”松口气地倒在床上,她很沮丧的发现自己一大早就被闹钟搞得紧张兮兮。实在有够蠢。
不对!笨死了,还找什么枪,直接砸了不是比较快吗?
这念头甫生出,她立刻又用力摇摇头。如果她也这么想,那她不是跟学长一样恶劣了吗?
她才不要跟那个小心眼男一样,绝不!
“啊哈,薇雅,你迟到了。”为了处置那该死的闹钟,单薇雅费了不少时间才找到绳子,把盒子跟靶紧绑在一块,才赶紧着装化妆,冲到公司。听到上司急召,又冲到经理办公室。结果没见到经理,反而见到赵非艳。
“非艳。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用手拂去额上细汗。
“我来找子玄,可是上头说今天要上任的执行长搭机抵达了,他去接执行长。”坐在候客沙发上的赵非艳,边嗑着男友宋子玄为她私藏在办公室里的卷心酥,边向她招手。
“薇雅,过来坐,他等一下就回来了。”单薇雅松口气。这才有心思仔细打量好友。
“非艳,你瘦了耶!”大概整整少了两个号码。
“你也发现了吗?我好可怜,在纽约待了一个月非人的生活,还住在垃圾堆里,每天晚上都要闭气睡觉,根本没办法睡,早上要去公司,还得先搭公车再搭地铁,搞得我压力好大,长了好多痘痘。”赵非艳忍不住哭诉起她一个月的国外痛苦生活。这趟受训之旅搞得她暴瘦十公斤,意外成功达成年初的减肥愿望。
“可是,你不是很喜欢美国的食物吗?”依赵非艳的习惯,压力愈大,就会吃得更多呀。
“我住的地方离市区很远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早上要花多少时间通勤?
你知不知道地铁很混乱,我长得这么漂亮,很危险的。“赵非艳气呼呼地说。
“为了我心爱的他,当然要把自己保护好,怎么可以为了贪吃而损失更多?”单薇雅不禁莞尔。
非艳口中心爱的他,指的就是她的顶头上司,业务经理宋子玄,而他也是她的系上学长,她能够进入伊凡瑟丝,就是学长帮她引荐的。
“那你呢?为什么我觉得你很神清气爽,甚至……好像胖了?”
“呃……”单薇雅抓抓头,叹口气。
“唉,你不懂,我是在苦中作乐,我简直快要被整死。”
“是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赵非艳慷慨地分享卷心酥给她。
“就是——”单薇雅说起小心眼学长整她的前因后果,语调从一开始的浅淡到最后的义愤填膺,秀美的脸庞开始狰狞。
“你说,有人会这么做吗?没关闹钟是我的错,他砸我的闹钟就算了,还特地买了个闹钟设定好时问,把我眇醒,又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关掉,你不觉得这种人根本就是非常自我狂妄、机车跋扈、嚣张差劲,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吗?幼稚!”
“……薇雅,我打个岔,你说的学长,名字叫季成灏?”
“没错,就是那个混蛋!”赵非艳听得一愣一愣,卷心酥不知不觉自嫩白小手滑落,眼神呆滞地看着好友。然后很轻很轻地抿紧她性感丰润的唇,微微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非艳,我这样说不过份吧!这绝对不是毁谤他,而是真实叙述他人格上的缺陷,我觉得他异常小心眼,报复心强,让我很后悔这次交流遇见他!”单薇雅哪懂得好友那么隐晦的暗示,照样骂得口沫横飞,一古脑地倾泄累积到今日的不满。
“……这么后悔?”冷沉的嗓音像刀抵着背似的,让人不寒而栗,单薇雅艰涩地咽了咽口水后,才抱着必死心态僵硬地回过头。
视线首先对上捂脸苦笑的宋子玄,然后是——一个斜倚在门边的恶魔。
恶魔的浓密黑发层次分明地梳往脑后,露出饱满的额,立体的眉鼻,眼摺很深,睫毛浓密,略薄的唇习惯性地讥讽微扬。
身上穿着铁灰色西装,勾勒出他壮而不硕的身形。
毫无疑问的,他真的是个抢眼出众的美男子,只可惜唇上勾着不怀好意的笑,邪恶得教人打从心底发颤。
“学……学长。”她想,现在堆在脸上的笑一定很虚假。
有没有搞错?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三个钟头前,他才打电话给她的耶!
她以为他应该还在美国,怎么、怎么回台湾了?
“学妹,干么笑得那么勉强,”季成灏缓缓定到她面前的沙发坐下,笑意依旧地打量着她。
“怎么还是穿这么教人想吐的颜色?想走蓝调路线,也要看适不适合自己,考虑一下别人的观感。”她满衣橱的蓝,今天也将浅蓝穿在身上,贴身的套装勾勒出她极具可看性的胸线和纤细的腰线,窄裙包裹着她丰挺的俏臀,露出匀称的大腿。
赏心悦目的打扮,可惜目前还木是他能独享的。
关你屁事!如果可以这样吼出口,不知道该有多好。单薇雅虚假的笑开始崩解。
“学长,你怎么会跑到子公司来?”
“天啊,学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季成淀一脸比她还虚假的讶异。
闭了闭眼,她努力压抑自己不要失手杀人,顶头上司大概也发现她的企图了,马上眺出来圆场。
“薇雅早上迟到,我还来不及跟她说你是被调至台湾子公司。负责统筹整个亚洲区的商品推展执行长。”执行长?单薇雅吃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会太年轻了吗?才几岁的人就爬到执行长这个位置,这个世界有没有这么好混?
“那是正常的,伊凡瑟丝是季家的家族企业。”显然,她的表情会说话,让身旁的赵非艳压低嗓子主动替她解惑。
“是喔……”单薇雅还在错愕中,突然发现上司和恶魔似乎相当交好,正聊着些不着边际的话。
“他们感情这么好?”
“执行长和子玄是同学,两个都是你的学长,交情好不好,你会不知道?”赵非艳斜睨着她。
“我不是很清楚。”睇着两人像哥儿们般地勾肩笑谈,她从没瞧过学长可以这么有人性的和人聊着有人味的话题,真的让她有点意外。
“我听子玄说,执行长在美国出生,应父母要求到台湾求学,取得博士学位,之后当然就回自家企业工作了。”有个与执行长交好的男友,赵非艳手上的资料都是最新的。
“喔。”原来学长是衔着金汤匙出生的少东哪,从没听说过。
听着听着,单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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