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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异同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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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眼睛剧烈的如同要被撕裂般的疼痛,我开始把我所有的精神都聚集到眼睛上面。血水从眼睛的眼珠里面无情地滑落,点点滴滴滴入这荒郊野岭的群山中的一座小山的山脚底下的野草之中。
今年这里的草木一定会生长得更加地茂盛。
而用那像沾满毒汁的两颗尖利的犬牙刺进了哈皮白皙粉嫩的脖子正在吸血的德拉库拉。红姬,看着我聚精会神的样子,突然间就扔掉了到了嘴上的猎物,转而向着我扑了过来。
我只觉得这大概就是最后了吧,我对于向着我扑了过来德拉库拉。红姬毫无办法,而神风他也被粗犷人形的身上的黑色的锁链死死地锁住了。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将逝的我还没有闭上眼睛。。。。。。
“吼!!!”
一声惊天震地的虎啸声,把我从将死的离伤中重新唤回了现实世界。
“我稍微出去几天,你就把事情弄得这么不可收拾了。。。。。。”
相当熟悉的声音,我感觉我都快要哭出来了。
“准殿骑士!”
我的声音梗咽在喉咙没有出口,反倒是神风他先我一步说出了朴灵在他们组织里面的职务之一。
“朴灵。。。。。。。”
不过看来,朴灵她还没有能够抽出时间来招呼我。因为还有两个红王的干部在旁边儿虎视眈眈的,随时寻找着发动袭击的机会。
等到把自己激动的心绪平静下来以后,我才突然间发现。
墨水虎?
在我的面前这就像是在群山之中的一座小山般大小的庞大无比的墨蓝色老虎模样的它,才是墨水虎真正的完全解放后的模样。
而朴灵她就正坐或者更准确地说应该是被埋在了真正的完全解放后的这只庞大无比的墨蓝色老虎的皮毛当中,她抓紧了墨水虎头上的皮毛,眼神凌厉地从庞大无比的墨蓝色老虎头上俯视着对面退去的德拉库拉。红姬和那个身上的黑色的锁链死死地锁住了神风的粗犷人形。
墨水虎也随着契约者的眼睛,对对面的退去的德拉库拉。红姬和那个身上的黑色的锁链死死地锁住了神风的粗犷人形发出了低沉的类似于警告的吼声。
虽然说是低沉的类似于警告的吼声,但就着现在的墨水虎那个一座小山般大小庞大无比的身躯,也震得我耳朵里面尽是“嗡嗡嗡嗡”的回声。
对面的退去的德拉库拉。红姬和那个身上的黑色的锁链死死地锁住了神风的粗犷人形大概是还在犹豫着什么,但是随着墨水虎毫无先兆的一个巨大的虎掌拍,直接把他们所在的地面的一大块泥土与石头夹杂着草木的尸体拍飞以后,他们大概是确实下了决心了。
于是,丢下了被黑色的锁链死死地锁住了的神风,对面的的德拉库拉。红姬和那个高大浑身披满了黑色的锁链的粗犷人形立刻迅速地往草木最茂盛的一边儿扬长而去。
而朴灵和墨水虎也没有要强追穷寇的意思,反倒是墨水虎又一个温柔的虎掌拍,帮助神风把包裹他的黑色的锁链给扯得了粉碎,而做完了这一道工序之后,朴灵也就让墨水虎回去了。
而哈皮的伤势看来也是不很严重的样子,居然还可以搭乘我们三个人回到市区。到了大本营,神风和小羽的“风吹雪”我们才发现,原来骆成老师和小羽早就已经回来,都坐在店子里面悠闲地吃着甜品只等着我们回来了。
“小羽!”
小羽瞬间被神风严厉异常的口吻吓得立即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但却还是嬉皮笑脸地拉着他哥哥的手说道:
“哥哥,哥哥,哥哥。。。。。。”
好凌厉的攻势,神风被这一招击中,两三秒还不到就已经败下阵来。
“下不为例啊!”
第三十八章 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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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情绪,就要开始正经起来了。
骆成老师,神风,小羽和我等四个人都围坐在了圆桌的前面,听朴灵布置着她从总部带回来的任务。
“根据可靠的线报,我们已经能够确定得了,红王手下的三个分支部的六名干部,或者说是这个数目会更多。而他们将会在这个月的月底到来之前,都会到齐的。。。。。。”
“老师!我有问题!”
骆成老师突然变声装嫩的嗲声嗲气的声音实在令我听起来难受。
“我想要问的是,具体是哪六名干部要到来找我们的麻烦呢?”
在这个时候,我看见小羽她已经垂下了头,看她那个颤抖的样子大概应该是正在抿着嘴在笑吧。而神风居然有意外地也把头歪向了一边儿,看着这屋内并不存在的景色。而我也只能猛掐自己大腿来强忍着快要已经到达崩溃边缘的笑意。
骆成老师以为他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了,却不料朴灵居然完全不受他突然变声装嫩的嗲声嗲气的声音影响,继续照说不误。
“六名红王的干部,现在已经知道名字的有暂时被红王授予这个地区的管理权的德拉库拉。红姬和黑链的罗刹。肖恩,但是还有一个男人,不过我们的线报就具体没有提及到他是什么人,他的名字,这些都不是很清楚。所以就我们目前根据可靠的线报,大概能够知道的就只有这六个之中的三个干部。。。。。。”
“砰!”
随后是一阵“淅淅沥沥”般的如同下雨一样的玻璃碎裂散落到地面上的声音,而且是从正门的门口方向传过来的。
骆成老师,小羽,神风,朴灵和我都同时间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那个声音传来的正门的门口,那个令到玻璃破碎的东西。
这是由一匹深棕至黑色的布皮包裹的一个长条形的物体,还略带一些异味,即使我是已经相隔了十几米远,都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它那刺激鼻子的气味。
“我去看看!”
朴灵自告奋勇的第一个站起来,扭头就走向了正门的门口的玻璃被砸碎的地方。而我们剩下的这四个人也前脚跟后脚,就跟随着朴灵的脚步,一起一路走到了正门的门口的玻璃被砸碎的地方。
“是什么?”
因为朴灵她已经先骆成老师,神风,小羽和我等四个人一步,她用手都已经打开了在那匹深棕至黑色里面包裹着的东西,而且,看起来她应该是已经看到了里面的东西了。
“可靠的线报。。。。。。”
朴灵的脸虽然已经被夜晚深邃的黑色所掩没,但是我也能够大概从她的语气里面猜测得出来,她现在的脸色一定是相当地难看。
其实也难怪她,因为当她把这块已经能够讽刺地称之为裹尸布的深棕至黑色的布皮彻底扯掉的时候,骆成老师,神风,小羽和我等后来的四个人的脸色也是突然间就好不起来了。
这个东西大概现在还能够称之为人的尸体的原因,也只是它还保持了一副人体的骨头架子而已。它现在在这个时候的整个身体,大概是因为在还活着的时候就已经被吸干了身上的血液的缘故,而且它的身体上各部位都还有各种各样的或者浅浅只是入骨,又或者是深深的已经过骨的极其凶残的咬痕。
简单的一副经受了极度不人道对待的骸骨,只是剩下些碎末星子般的筋肉还依附着在这副骸骨的上面。但是,貌似是对方故意没有对这个我们的可靠的线报的同僚的脸部下手,所以留下了这位可靠线报同僚的最后因为恐惧而瞪大了的眼睛的表情,仿佛他们就是要让我们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这就是他们的毫无掩饰的正面挑衅,又或者说是报复。
朴灵缓缓地伸出了右手,她要为这位带来过可靠的线报的同僚闭上他最后因为恐惧而瞪大了的双眼。但是就在这个时候,这位已经都变作了干瘪的只是剩下些碎末星子般的筋肉还依附着在这副骸骨的曾经带来可靠线报的同僚,竟然突然间就夸张地张大了血口碎牙的嘴巴,就朝着它最近的朴灵的右手咬了过去。
而朴灵却是将就着最近着她这个变作了干瘪的只是剩下些碎末星子般的筋肉还依附着在这副骸骨的的同僚的她的右手,先是轻易地躲开了它的嘴巴,然后毫不留情地就重重地拍下了一巴掌,彻底击碎了她的这个曾经提供了可靠线报的同僚的唯一还完整的脑壳。
顿时间黄白色早已经死去的脑浆四溅了一地,到朴灵的脸上,骆成老师,神风,小羽和我等后来的四个人的脚边儿。
“我记住了。。。。。。”
小羽很有心地从店子里面拿出了毛巾给朴灵擦干净脸上还残留着黄白色的同僚的脑浆,顺便还陪着她走到店里面的洗手间玩去了。
“我们这边儿都还没有发动大清洗,红王的干部们就按捺不住了,他们倒是想要提前和我们宣战了!”
骆成老师就是到什么时候到少不了他。
“自不量力!”
神风也说出了他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而我却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对这件事情并不发表任何的看法。而且,在这个时候,我还并不知道,我昨天晚上答应骆成老师说的,我这个周末的时间都随他支配的真正含义。
因为明天还有修行要准备,于是乎直接跟到骆成老师到了他所在的就离我们学校和神风与小羽的“风吹雪”的饮品店相距不远的地方的一所公寓,今天晚上的住宿就到骆成老师家里解决了。
骆成老师家里就如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什么都没有,而且极度的混乱与肮脏。但是,我这两天的生活还是要在这里度过的。
于是,我还是很安心地打电话和在家里的撒了一个慌。但其实,或许我连撒这个慌言也是没有必要的。因为,反正在家里的也只是年迈的婆婆了,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大概都已经是听不明白了。而且回家的次数与时间,也都只是由我自己一个人决定。看来父母亲太过放任的自由,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晚上一个睡,想了好多的事情。今天的小清洗,明天的修行。。。。。。慢慢的就在不知不觉间失去了意识。
“起来了,今天还要上课呢。。。。。。”
“呃。。。。。。”
“胡说!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课!还想骗我!”
“呃。。。。。。”
但我还是立马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因为依稀中记得,今天是还有修行这回事情的一说。
睡得太久,骨头都要融化般的无力感,全身的肌肉的酸疼得几乎令到我无法直立起身。这样的劳累似乎是有点儿异常了。我想想我昨天也没有做什么太激烈强悍的动作啊。
“快点儿,快点儿,你今天又想要迟到么!”
模糊不清的眼睛里面,大概听声音知道是骆成老师在说话。
“都说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课!老师你还想骗我!这样玩儿真的有意思吗?”
“你看看早间新闻。。。。。。”
“观众朋友早上好!欢迎您收看早间新闻!今天是二零零一二年五月十四号,农历壬辰年四月廿四,星期一。。。。。。今天的主要新闻有。。。。。。”
如果我的耳朵没有听错的话,果然听到的是今天就是星期一,也就是要上课的日子。可是我记忆中的昨天明明是星期五,莫非是国际法庭把周末的节假日给废除啦?以后就从星期五就直接转到星期一啦?
不过想想也知道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我怎么了?”
我挣扎着从床上跌落到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就算是要站起来,也是这样艰难的一件事情。拼着肌肉撕裂般的疼痛,总算是变成了跪着用膝盖着地而不是用脸着地那么难看。
“你差一点儿就死了,事情的大概就是这样!呵呵。。。。。。”
“先把衣服穿上吧!”
骆成老师把他的一件比较小号一些的衣服扔给了我,正好落在了我脸上。
“看你今天的状态,也是的确不可能放你去学校上课了!那好吧,我帮你请个假,然后你再给你们班主任老师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我操着熟悉却无法熟练的动作,总算是才把衣服穿好。
“我今天早上还要去学校露个头,就不在这里陪你了。冰箱里面虽然没什么好吃的,但是让你过活一个礼拜的东西还是有的。而且,或许等下朴灵会过来。。。。。。她应该会带些好吃的慰问品过来慰问你这个伤者吧。。。。。。哈哈。。。。。。”
说着骆成老师就已经边穿着衣服边走出了门口,顺便把门给狠狠地带上了。我很奇怪的是,骆成老师他怎么就能这么地放心让我待在他的家里面。
随便找了双还能够穿的拖鞋,用手扶着墙壁,先做完每天起床后都必须要多的第一件事情再说。
第三十九章 骆成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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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了下腹的胀痛之后,又再回到我暂住的客房里面,打算再睡一个回笼觉的,却突然手机又大吵起来。低头一看,居然是才出门不久的骆成老师的电话。
“怎么了?”
“我就是想要告诉你,千万千万不要进去到我的房间里边儿去,因为里边儿摆放的东西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还有,接你班主任老师的电话。。。。。。”
骆成老师居然还特地打电话来告诫我,这我就顺便和班主任老师慌报告了一下我的行踪,大概就说在亲戚家里面也就可以相当顺利地蒙混过去。
早上起来,身体也活动得久了,骨头就没有刚刚起床的那个时候还那么剧烈如同融化般的疼痛感。感觉肚子似乎有些叫唤了,于是懒散地在冰箱里面就找到了一些还能够用来充饥的面包和即开即食的几个铁罐头,果断地把早餐就用这些没营养的东西把早餐给对付过去了。
其实骆成老师特地来告诫我说“千万千万不要进去到我的房间里边儿去,因为里边儿摆放的东西一定会让你后悔的。。。。。。”完全就没有必要,唯一好像有用的方面就是反倒是激起了我那强烈的好奇心。
骆成老师所在的那个主人的房间,我还真是没有进去过。至于他说的一定能够让我后悔的东西,这样的东西满大街都是,我都具有免疫能力了,根本就没有效果,只有反效果。
反正我想想,剩下的这么多的时间,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于是,我毅然而决然决定肯定要进去到他的房间里边儿的才行。
颤抖的手推开略带有油性的多年的老木门,有一股莫名而奇特的味道迎面扑来,这闻起来就像是处于中央市场和高级香水店面的中间,各种各样的嗅气五味乱感不绝。
然而只是这种程度的异味,肯定是阻挡不了我前进的脚步的。
把略带有油性的多年的老木门彻底推开,主人房间里面的布置完全令我感到意外。这和主人房间外面的大厅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嘛!
原本从一进入这个公寓的骆成老师所居住的这个单位,我下意识地就已经擅自在脑海当中形成了骆成老师的单身汉的生活,那么就应该是好像单身汉生活的场景,这本来就应该跟在客厅里面的情况那么一样地混乱的场景。
但是这个属于骆成老师的房间,真的属于骆成老师吗?
我抱着狐疑的态度走到主人房间里面主人的床上,并且就坐到了这感觉起来既柔软又整洁的被铺上。这是一张双人床,但是床上的却只有大概是骆成老师用的一个枕头,而且其他的床上用品也就只是简单的仅仅是被单而已。
而在就近的床头柜的上面,有一只纯黑色的外壳儿的钢笔和一本同样黑色封面的日记本突然出现在了我的眼睛当中,引起了我的注意。
不过,日记是属于个人隐私,这我本来应该是知道的。我擅自打开来看的话,大概即使是骆成老师这样的好脾气也会发很大脾气的吧。
于是我干脆暂时放弃日记和钢笔,转而开始研究起这主人房间里面的布置来。虽然说是转而开始研究起这主人房间里面的布置,但是,这主人房间里面除去了那个普通的大衣柜以外,就连主人房间里面的卧室通常会有的电视机,笔记本电脑什么的会用到电的家庭电器等分都没有。
这样的结果不禁让我觉得相当的无趣,自己又不自觉地躺倒在了那张既整齐又柔软的双人床上,目光很自然地就又被同是平躺在床头柜上那一本黑色的日记薄所吸引过去。
估计只要是十分谨慎地打开看看,大概骆成老师是不会知道的吧。。。。。。
我就看一页的话。。。。。。
于是,我即刻找来了一双一次性的塑胶手套,很快地戴在自己的双手上之后,就开始了小心翼翼地翻开这黑色日记簿。因为第一二页,基本上是不会有什么实际性的内容的,所以我就索性直接翻到了日记簿的第三页。
“二零零一二年五月十四号,农历壬辰年四月廿四,星期一,天气晴。。。。。。今天还是有个青头小子寄宿在我的家里面。而且这个青头小子不但不安分守己,反而倒是还很是无节操和礼仪廉耻可言的地公然偷看本主人的日记。所以在这里,本主人我就要清楚明白地告诉他:骆成老师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虽然骆成老师他没有在日记中指名道姓的说清楚是谁,但是他却也说得十分明白。看来他是早在在出门的之前的时候,就已经料想到我会偷跑到他的主人房里面去,所以后来还要特地再给我一个电话,让我确实进去到他的主人房里面。
这样的作法的目的是明显的,这样的做法的效果也是明显的。而骆成老师他的确也成功了。我在现实与想象的极大反差下,终于是相当沮丧的放下了手中的日记簿,因为在最后后面的部分除去了骆成老师特地给我留下的愤怒的鬼脸以外,剩下的之尽皆是空白的纸张。
到了这个时候,我想我还是到客厅里面去看电视还会好一些。好奇心都已经被骆成老师淋熄的我,又只有靠扶墙从主人房走出去的发展。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骨头麻痹的缘故,我在扶墙从主人房走出去的时候,居然可以笨拙到左脚趾踢到右脚跟,然后就自然而然地被摔到了一个漂亮的狗吃屎。
“噢!!!”
真是撕裂心肺般的疼痛,原本都快要凝聚好的液体骨头,因为这么一摔,重新又回到了融化的状态下。不过,这一摔也用算把我给摔清醒了。
“精神催眠?”
我没有想到骆成老师居然会对于自己的房间慎重到这种地步,竟然需要用到精神上的催眠来令到我知难而退。是那股股莫名而奇特的味道,还是还要加上黑色的日记簿上的说话才有这样的效果?
我不知道。
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在这个主人房间里面的某个地方一定是有什么骆成老师的见不得阳光的东西?
我的好奇心又重新死灰复燃过来,而且貌似是变化是烧得更加地强烈,更加地一发不可收拾的样子。
而我老是趴在地板上的样子,姿势也是不雅。但是就正当我要挣扎站起来,先把头抬起来的时候,突然在恍惚之间就发现到了一个可能线索。
在那张整齐而柔软的双人床的床底下,有东西!
我就着还趴在地板上的这个姿势,用双手作支撑和前进动力,匍匐着慢慢地就爬到了双人床旁边,终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毅然决然的决定,我先把头钻了进去再说。
不过幸亏我随身还带着手机,这至少还能够帮我驱散在这双人床底下的阴暗。其实,在这双人床的底下的空间也算是广阔的,因为在双人床底下的地板上,那什么都没有。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
上面!
因为如果说在地下的地板上既然找不到,我的脑袋就不自觉地仰头看向头顶上的床板儿。果然,它们就是在这里。
在手机屏幕蓝白色的灯光下,在我的眼睛里面能够清晰地映射出来的,除却了这些个琳琅满目的女人的照片以外,就再也没有了其他的东西存在。
稍微仔细地靠近了看清楚的话,我还可以发现,这些的照片都应该只是同一个女人,不同时期的照片。
我的第一个直观的感觉就是,这个女人一定就是对骆成老师来说,是相当具有相当地位的他的相当重要的人,比如说是他的老婆或者是女朋友什么的。
但是这些大量的照片却又很是很不凑巧地都被可能是图钉一样的东西给通通钉到了双人床底下的床板儿下面。这搞得我都不好就随便地撕下一张照片,到外边儿光线充足的地方去更加仔细地看清楚照片上那个女人的模样了。所以这样的话,我想更加仔细地看清楚照片上那个女人的模样的话,我也只能够继续仰高了脖子,把手机屏幕的蓝白色冷光靠得更近些,这才得以看得更加清楚了。
靠得更加地近了,我才得以看见十分清晰地看得到。饿哦看到的这一张照片当中的女人其实是一个十足有韵味的妇人,大概就是刚刚结婚以后的少妇的幸福模样,但是她却是一个人。
而第二张照片,应该就是她更加年轻时候的照片,因为那个时候的她无论是外貌还是所表现出来的气质,都是那么的清新怡人,给人带来了一股和煦的春风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这床底下长期没有被照射到阳光的关系,令我感觉到了不安稳的阴冷和潮湿的冰冻。而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前去看她的第三张照片儿。
这张照片儿,是由我特地从那么多的照片中挑选出来的。因为是一张比较特殊的近身的大头照。
第四十章 冰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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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是一张黑白的老照片儿,还略微都有了一些发黄的痕迹了。在手机屏幕蓝白色灯光的映射下,黑白照片中的她的惨白泛黄的脸,尤其地显得真实。
我几乎是以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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