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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好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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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位还是传给萧儿,阮家那儿子辅佐着,不求他丰功伟业,你替我保他一世平安。”
  纪公公应着。
  “还有,他母亲的事情,就不必告诉他了,有些事,他不知道反而更好。”
  纪公公点头:“皇上放心。”
  先帝又皱眉思了片刻,低声似是在自喃:“应是没有什么别的事了。”
  几天后,苏萧离在懵懂之间坐上了那明黄色的龙椅。
  先帝叱咤了一辈子,心狠手辣,玩弄权谋,苏敬飞的性子倒真有些像他。先帝若是有灵,也不知对现在的局面满不满意,对他的决定满不满意,纪公公一边在日头下走着一边在心中想到。
  微微直了直弓了多年的腰,纪公公脸上带了一丝笑意,可是圣上,交给阮容起可能是最好的保护苏萧离的办法了。
  江茴数着日子,又是九天了。
  “你别神情这么紧张成不成,我什么疼没经历过。”阮容且笑他。
  “你别逞能。”江茴打了一盆热水,放在了桌上说道。
  “诶诶诶,江茴你看你这像不像是我要生了,你来给我接生?”阮容且看着玩笑。
  江茴把刚刚准备浸湿的方巾甩在了阮容且的脸上,道:“疼死你算了。”
  阮容且揭下脸上的方巾,嘿嘿笑着,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榻,道:“你过来坐吧,让我抱着你。”
  江茴拿眼睛睨了他,却乖乖走了过去,坐在阮容且的身边。
  日头转了一圈儿,俩人也大眼瞪小眼地待了一天,结果阮容且今天身上确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我没数错啊。”江茴皱眉道。
  “嗯,你没错,可能人家不饿吧。”阮容且有些犯困,缠在江茴的身上迷迷糊糊地答道。
  “别是你在忍着吧,你难受就和我说啊。”江茴捧着阮容且的脸摇着。
  “您高看我了,我哪能那么不动声色。”阮容且道。
  “那怎么办?”江茴问道。
  “你怎么还盼着它咬我呢?这虫也有自己的脾气,无事。”
  阮容且嘴上虽是这样说,心里却有些担忧,千针不再啃噬他,很有可能是已经和他的血液融为一体了,这辈子怕是都取不出来了,这是千针的一大风险,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幸运”地赶上。
  见江茴那眉头都快拧出花了,阮容且笑着抓过他捧着自己脸的那双手,凑到他耳边道:“别想了江大侠,该干嘛干嘛吧。”
  江茴红了脸,活脱脱一个害羞的孩子,不过阮容且可不这么认为,这家伙力气可大着呢。
  
    
    ☆、第四十二章 扇坠

  “你喝不喝?”
  “阮容且,你一定是故意的,少放点黄连能死吗?”
  阮家两兄弟又开始吵了。
  “我少放点儿你就死了,快喝快喝,别让我举着了。”
  江茴刚收了剑,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两个人。
  阮容起冷着脸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接过了碗。一晚药咽下,阮容起那表情都能去驱鬼了。
  “你还得多活两天不是?”阮容且看着他这表情,坏笑着说道,“不过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高诉苏萧离?”
  “为什么要告诉他?”阮容起反问,他那舌头应该还是苦的,说话的时候字都咬不清楚。
  “你能瞒得住?”阮容且听他这声音知道他苦得难受,抓起桌面上的茶壶倒了盏茶给他。
  阮容起一边将茶水在嘴里咕噜着一边点头,片刻后才将茶咽下,说道:“你和江茴,别等到过年了,今年秋日就离开吧。”
  “怎么这么急?你赶我们?”阮容且不满。
  “嗯,我烦你。”阮容起平静应道。
  阮容且听了这话立马转身,对着看热闹的江茴道:“江茴你听见没有,大将军烦你了。”
  江茴摆出了一副“我懒得搭理你”的神情,摇摇头走掉了。
  阮容且嬉皮笑脸地目送江茴离开,转过头倒是一脸严肃地对阮容起问道:“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什么什么打算?”阮容起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回应道。
  “别装傻,你快说。”阮容且催道。
  阮容起饮尽了茶,剑目眯得狭长,活像一只多谋的狐狸。
  “也没什么,只是这江山该易主了。”
  阮容且微低着头沉默了片刻,这话的分量有些重,他不得不细细品嚼。
  “江山怎样变换我管不着,只是大哥,你真的舍得?”
  “不舍得。”
  “永思。”苏萧离轻声唤道。
  “嗯?”小娃娃那声音像是个糯米团子,又甜又糯,现在的他已经可以对自己的名字做出反应。
  “手里的东西给我。”苏萧离假装严肃地对他说道。
  小娃娃摇头,把手背到自己的身后,一步步后退。
  “快给我,小心伤了自己,真是一眼没看着你就会惹事。”苏萧离嗔怪道。
  小娃娃手里抓着苏萧离的扇子不放。
  苏萧离索性盘了腿坐在地下。
  “顽劣。”
  小娃娃眼里带了笑意,似一方琉璃般洁净,见苏萧离坐下了便一下扑到了他的怀里。苏萧离趁势夺了扇子收起,可不敢再让苏永思碰到,若是触了扇上机关,这小娃娃可就不一定伤在何处了。
  苏永思此刻也不管那扇子了,用力向苏萧离的身前拱着。
  苏萧离被他那毛茸茸的小脑袋拱得胸口痒痒的,就势仰面躺在了地上,苏永思便也趴在了苏萧离的胸膛上,随着他的呼吸上下缓缓移动。
  阳光倾泻有些刺眼,苏萧离打开了手里的扇子遮住了些许阳光才勉强睁开了眼,那白玉扇坠在阳光下晃荡着,似万年寒冰,不暖不化,不悲不喜。
  这扇坠苏萧离从来没有仔细研究过,虽是阮容起送的,但据他所说,那也不过是别国的贡品,他不过顺手给他带了过来。
  阳光穿透这寒冰一般的玉,苏萧离见这玉里面好似有些东西,不像是玉里的杂质,倒像是人为封在里面的。
  苏萧离心生好奇,一把抓过还在半空中晃荡的那块玉,仔仔细细地看了遍,这才发现在这玉的上部和下部各有一个极细的小孔,苏萧离估摸着拿针线贯穿这两个小孔,这玉便是可以打开的。
  想到这部苏萧离就急不可耐了,摸着胸前趴着的小娃娃的脑袋,毫不手软地拽下了一根头发。
  小娃娃被薅了头发,不乐意了,立马在苏萧离的胸口咬了一口。
  “你这娃娃,当真是小气,我就借一根头发。”苏萧离轻拍着他的头一半安慰一半抱怨地说道。
  苏永思也便不再管他了,他在苏萧离胸膛上趴得正舒服。
  苏萧离把那根头发插入了小孔中,那玉在他的手中似是微微动了一下。苏萧离手指缓缓用力,那玉便在苏萧离的手中变成了两半。
  那两半的玉中间各有两个墨黑的字。
  贪醉
  好色
  苏萧离看着这四个字,吃吃地笑了。
  “我以为,以你这蠢笨的模样,这辈子都打不开这玉了。”阮容起的声音在苏萧离的脑袋上方响起,吓得胸膛上的苏永思抖了一下,支起身子坐在了苏萧离的身上。
  阮容起拎起了苏永思道:“你这孩子真是不懂事,这姿势也是你能待的?”
  “不正经。”苏萧离一边起身一边骂道,“这玉,是你设计的?”
  阮容起点头,道:“你觉得怎样?”
  苏萧离“嗤”地笑了一声道:“这几个字真是好。”
  “你倒说说看,好在哪里?”阮容起挑眉问道。
  “皆是罪过,逃不掉的罪过。”苏萧离用拇指揉搓着玉上的两个字说道。
  人性本淫,不必介怀,人生多欲,不必掩饰。没有几个人能逃脱□□二字,既然逃脱不了,何不痛痛快快地体验一番,或是□□焚身,或是求而不得,总比清清寡寡地徒留一世来得痛快。
  苏萧离将两半玉又重新合在了一起,道:“我得好好留着,这可是一有意思的物件儿。”又侧弯着腰,揉着脚边立着的苏永思的脑袋说道:“没想到你还是有慧根的。”

  
    
    ☆、第四十三章 调戏

  成天被阮容且灌着那堆苦药汤子,阮容起虽然没有再吐过血但是快要被折磨得吐胆汁了。
  现在他是一看见阮容且就觉得舌根发苦,于是最近这几日,几乎是天天就在皇宫里泡着。
  苏萧离当真是乐意阮容起赖在这里不走,这段日子南疆闻宁王威名近来倒是安分得很,连带着今夏风调雨顺,真真是个好年头。
  于是这朝中下至大臣上至天子都乐得清闲,把苏萧离闲得都养起了蝈蝈。
  那蝈蝈翠绿色的,日头照着屋里哇啦地聒噪一气。
  苏永思没事会随便拽了两根草去逗那竹笼子里的蝈蝈,那蝈蝈凶得很,被逗得急了便一下咬住了那草,在笼子里胡乱地跳。
  “你小心些,别把手伸进去被他咬了。”苏萧离对那小娃娃道。
  小娃娃没有反应,继续和那蝈蝈就着一根草开始拔河。
  “得,反正你也听不懂,等到被咬到了就该长记性了。”苏萧离又自言自语地叹道。
  苏永思和那绿油油的大虫玩得正尽兴,苏萧离也就不再去管他们了,转了脸见阮容起坐在椅上,手里虽拿着一本书却支着脑袋睡着了。
  苏萧离嘴角泛起笑意,不自觉地勾画着这人白发苍苍,满脸沟壑的样子。
  苏萧离拿起一块寒玉放在了阮容起的身边,那玉采自天山,玉身终年寒冷如冰,这炎炎夏日捧上一块极是解暑。
  不过苏萧离怕这寒气太重,没有将玉离阮容起太近,只是恰到好处地远离,丝丝凉意踏着暑气,舒服得很。
  也不知怎的,苏萧离总觉得阮容起最近很累,心里有好些疑问也没得空好好问问他。
  阮容起睡得很沉,偶尔睫毛会动一下,许是做了什么梦吧,苏萧离出神地看了一会儿又晃了晃脑袋,把那些凌乱的思绪赶走。
  虽是夏日午间,苏萧离却没有一丝困意,想起待到秋日是要去静灵寺祭祖的,便在桌上铺了一张白纸,拿着一卷经书抄了起来。
  “如果有一天,我亲手把你杀了,那在临死之前,你会作何感想。”
  阮容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静静地看着苏萧离写字,手里把玩着那枚寒玉。
  突然冒出的这一句让苏萧离执着毛笔写字的手抖了一下,一个好好的“心”字被他这一抖写毁了。
  苏萧离索性搁了笔,挪去案上的虎头镇纸,提起那副字,一边抖着一边责道:“你看看,你这忽然的一句吓我一跳。”
  阮容起未语,淡淡地看着苏萧离,直看得苏萧离后背有些发毛。
  “怎么,你还要我给你写一篇歌功颂德的文章来称赞你杀得好么?”苏萧离一边团着那张写坏了的纸一边说道。
  “皇上若真肯写那就太好了。”阮容起调侃道。
  苏萧离放下了笔,又抽出一张宣纸问道:“你这是要,始乱终弃吗?”
  阮容起放下了手中执着的书卷,用鼻音嗤了一声道:“这万事之始,是够乱的,乱似烟云迷乱。”
  苏萧离铺好纸,又用手一遍一遍地抚摸着,底下眉眼说道:“这话你该在我死之前问我,你若真要杀我,记得给我留出些时间来对你嘱咐几句。”
  阮容起目光深邃地望着苏萧离,手中得清凉之感袭上心头,一下连着一下地敲着。
  苏萧离再次蘸好了墨,翻开了经书,执笔。
  可是手只是在半空中悬着,不知该如何下笔。那毛笔似是蘸了太满的墨,兀自从鼻尖滴下了一滴,落在宣纸上,绽开一朵墨花。
  阮容起将眼前的这一切收了眼底,记在心上。
  气氛正一点点凝重着,苏永思却提了一个空空的竹笼子跑了进来,满头的尘土看上去甚是狼狈。
  苏萧离本是看着娃娃和蝈蝈闹得欢,怕吵到了阮容起,便把他赶到了院子里自己耍去了,此刻看了他这模样,苏萧离没忍住,“噗”地一下笑出了声。
  “和蝈蝈打架都能输,你这孩子也太怂了。”苏萧离边笑话他边向他走去,弯腰摘掉了这娃娃头上的两片草叶子。
  苏永思满眼的委屈,本来看那蝈蝈在笼子里挺闷的,想放它出来待一会儿,结果开了笼子,这大虫立马就跳走了。苏永思追着它满院子的跑,还是让那大虫跑丢了。
  “看来下次不能养蝈蝈了。”苏萧离提着残缺的竹笼子叹道,又唤来纪公公带着这好似刚刚捡来的孩子去洗个澡。
  阮容起眼观着这孩子,觉得这性子与平常人家的娃娃很是不同,一来执拗坚韧,二来又很少哭闹,早慧聪颖得很。这娃娃以后的发展当真是不好说。
  只是人各有命,难以左右。
  阮容起在心里感叹了一番,起身,踱到了苏萧离的身后,张开双臂环住了他。
  “你干嘛,门都没关呢。”苏萧离道,语气中带着一点嗔怪。
  “无妨,不做,我只是想抱一会儿。”阮容起道,说着便收紧了自己的双臂。
  苏萧离被这胳膊箍得有些喘不过来气,借口道:“这天太热。”
  谁知阮容起早有准备,抬了手臂,那快寒玉便从苏萧离的脖子处滑入,那玉触感级凉,贴着苏萧离一路滑了下来,冰得苏萧离弓着身子哆嗦了一下,也就不自主地往阮容起的怀里缩了一缩。
  “你也太坏了点。”苏萧离一边扭着身子伸手取出那块玉,一边向阮容起骂道。
  “现在才知道可是有些晚了。”阮容起道,说话间呼出的气息尽数吞吐到苏萧离的耳郭,弄得他不自主地歪了歪头,轻笑了一声。
  两人说话间,阮容起的一双手落在苏萧离的腰间揉搓,或轻或重,时快时缓,弄得苏萧离不住地用鼻音□□了两声。
  “好听。”阮容起声音沉沉,吐了两个字在苏萧离的耳边。
  苏萧离听着这话煞时红了脸,连忙敛了那声音,微哑着嗓子说道:“你可是说不做的。”
  “不做,我就是揉一揉,你最近可是圆了一些,好捏。”阮容起说道,嘴边噙着一抹笑意。
  苏萧离这脸更红了,一直红到耳根。
  “最近事少,养胖了些,你捏就好,别说话了。”苏萧离道。
  阮容起哪能答应,他这刚刚觉得调戏苏萧离是这么好玩的事情。
  
    
    ☆、第四十四章 下厨

  阮容起在苏萧离的腰上揉捏,又觉得那束腰太碍事了,便一把扯了去,却还是隔着衣料揉着,待到揉捏够了,才一把将眼前这人翻了过来,揽在了怀里。
  苏萧离被他捏得也是很舒服,自始至终都是红着脸,偶尔忍不住了喘息上一两声,此刻陷在阮容起的怀抱里,当真是求一场醉生醉死。
  谁知阮容起只是单纯地拥着他立了一会儿便抽身而出,重新坐回椅子上,除了唇边那一抹坏笑外,就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苏萧离这跟前忽然就没了人,甚是尴尬,有些结巴地对阮容起问道:“这,这,这就完了?”
  阮容起无辜状:“不然你还要怎样?”
  苏萧离知道自己被戏弄了,指着阮容起的鼻子道:“你,你你”
  这一个“你”字就像卡苏萧离在了喉咙里似的,阮容起看着他这个样子笑意更深了。
  苏萧离目光向下扫去,夏季的衣服薄,阮容起□□的欲望倒是暴露无遗,苏萧离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眯着眼睛对他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憋着,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阮容起也不答,只是笑眯眯地看着苏萧离,一副神态自若,无欲无求的样子。
  苏萧离看他这个样子都快跳脚了,这厮把他的欲望勾了起来却又不管了,忒不负责任。
  阮容起此刻也看出来了,再不动作,苏萧离非得咬他不可,起了身再次搂过苏萧离。
  “我可是说过不做的。”阮容起嘴上说着,一双手却伸进了苏萧离半敞开着的袍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苏萧离冲着阮容起的锁骨狠狠地咬了一口以泄愤,道:“你可不是个君子。”
  “那我是什么?”一双手缓缓地游走在苏萧离的颈间,无限温柔里夹杂了一丝霸道。
  苏萧离开始有些飘然,语气略带快感,道:“淫子。”
  “皇上谬赞了。”阮容起道,随即抬脚勾上了门,屋门缓缓而合,将这屋内的风景掩在尘嚣之外。
  屋外九月授衣,一片炎炎烈日,却仍旧比不过屋内灼灼□□,烧得人体无完肤。
  阮容起握着那块天山寒玉在两人的肌肤之间摩挲,所谓冰火两重天,大概就是此番意味。
  今日苏萧离这兴致高得很,阮容起心下奇怪,拿食指无限挑逗意味地勾了一下他的下巴问道:“这些天我可一直都在,倒是惯得你越发□□了。”
  苏萧离拱了拱身子,即便是热得快要化了还是愿意往阮容起的怀里钻,边钻边说道:“许是温饱思□□,人之常情,我有什么办法,不然你给我找点事做。”
  “哦?这话可是你说的。”阮容起道。
  苏萧离顿觉不对,抬眼望他,道:“怎样?”
  阮容起微低下头,道:“你也学着江茴煮饭给我吃好了,以后估计也是饿不死自己。”
  阮容起这后半句话是真心的,苏萧离是饭来张口的命,他日要是孤身在外,恐怕根本没法照顾自己。
  “呵,我当你要叫我干什么?煮饭这事儿,我还不是一学就会?”苏萧离不屑地说道。
  不过他后来后悔了。
  这日苏萧离给全御膳房的厨子下人放了一天的假,叫他们出宫去活动活动,那些厨子下人们领了命令,乐颠乐颠地出宫去了,整个御膳房就剩了苏萧离,外加门外监工的阮容起。
  苏萧离今日这是打了包票的要给阮容起弄上一桌好菜,为这,还专门到御膳房视察了两天。
  不过俗话说得好,看花容易绣花难。
  难,不是一般的难。
  苏萧离只知道怎样用匕首,不知道怎样用菜刀,所以那菜丝切得都像是直接用手撕下来的似的,于是干脆放弃,红的绿的,直接放进了锅里,倒上水,这才想起来压根儿还没劈叉生火。
  劈柴对苏萧离来说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把这一堆木头点着,更确切地说是让这火适合烧饭,可能有些困难。
  阮容起这身中带毒,也是精力不济,倚在门边儿看了一会儿苏萧离忙碌又笨拙的背影便就着纪公公搬来的藤椅眯了起来。
  他这一眯不要紧,苏萧离差点儿就把御膳房一把火烧掉,原因是苏萧离不知道应该是在灶膛内点火再添柴火的,这厮把劈来的木头放在地上一把火点了。
  看着脸上一道道黑灰的苏萧离,阮容起真是觉得自己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干脆就皱着个眉等他先开口说话。
  “咳”苏萧离尴尬地咳了一声,“就是火候没掌握好。”
  “就是?”阮容起质问。
  “咳,这真的不能怪我。”苏萧离道。
  “哦?那怪谁?”
  “嗯木头,肯定是木头不好。”苏萧离道,也不知是否是为了博可怜,摆出了一副委屈的样子。
  阮容起看着他这幅表情倒是想起了当年跟在他身边的小屁孩,每次罚他举石头都是这样一副表情,百般不愿万般不肯的。
  只是岁月流转,那一份纯真已被尘事磨洗得看不见了,如今重温,恍若当年无忧无虑的生活又一次展现在眼前。
  “那个,厨子都让我打发走了,我让他们明天再回来,这儿让我弄成这样没有吃的了。”苏萧离继续委屈。
  阮容起终是笑了,道:“要我说,你那御膳房的厨子还不如流云阁的,走吧皇上,移驾流云阁可好?”
  苏萧离听了这话,立马收起了那副委屈的神情,笑得比狐狸还狡黠。
  “笑什么笑,洗脸去。”
  “得嘞。”
  苏萧离也数不清自己有多少日子没有再来过流云阁了,不过是物是人非,百般变换。
  苏萧离不知是因为折腾了这么一通饿急了还是现下晓得做顿吃的不容易,在流云阁内吃得那叫一个香。
  阮容起倒是没怎么吃东西,左一杯右一杯地光顾着喝酒了。
  “就算是贪醉,也不是这么个醉法,先吃饱了再喝。”苏萧离向阮容起的碗里夹了一筷子菜说道。
  “你当真是富贵的命。”阮容起叹道,放了酒杯对面前那饕餮说道:“再吃下去就又要胃痛了。”
  “看着你就下饭。”苏萧离讨好般说道。
  阮容起表面上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却是俯了身子,在苏萧离的嘴边轻啄了一下。
  “吃饭还会嘴漏。”
  
    
    ☆、第四十五章 秋

  “王爷,咱们的人,一路北上很顺利。”
  顺利这两个字,川忌自己说出来都有些别扭。
  虽说宁王这次确实是做得很隐蔽,令精兵强将化妆为市井商贾,一路低调北上。另外的普通人马、武器部队则带足了粮草,就着人烟稀少的荒村野岭缓缓前行。
  虽说是考虑周到,可毕竟是几万人的队伍,想要完全不被发现也是不可能的,宁王甚至还听说他的队伍一路上得到了周遭不少照顾。
  宁王听着川忌这话也皱眉沉思,有些事情太过顺和就会让人生疑。
  当然,以阮容起的能力,不会一点儿不知道宁王军队的行踪,只不过这确实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也是因为他的支持,宁王这军队行进,才担得上“顺利”二字。
  阮容起这几日在国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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