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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好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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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都行。”
“好好好,快进屋里坐,你可去看了阮将军?”皇上边问边拉着阮容且向殿里走去。
阮容且接过纪公公手里的外袍给皇上披上,摇了摇头道:“想着还是先来看你。”
阮容且是阮容起的亲弟弟,苏萧离在阮将军府受到阮容起欺负的时候,都是他阮容且出来护着,阮家两兄弟自此关系也不太和睦,苏萧离却在心里敬他为兄长。
阮家世代辅佐君王,阮家的两个儿子也就一个习武,一个习医。阮容且十一岁那年误食了一种稀有草药差点丢了性命,好不容易救了回来,却留下了一头白发。
三年前,阮容且辞别了皇都南下寻医求学,今日才返还。
纪公公见两个人在屋里欢欢喜喜地说着话也就没再打扰,带上了门,又遣了一个小太监报信去了。
皓月高悬。
阮容且慢悠悠地踏进阮将军府,阮容起已等在院子中。
“回来了也不知先来看望我这个大哥?”阮容起问道,语气冰冷。
阮容且浅浅笑了笑:“你居然还没有毒发,真是命大,我还是提醒你,男男交合之事要节制,不然,不一定何时就余毒发作,痛不欲生了。”
“阮容且,我真的很想杀了你。”阮容起咬牙,一步一步地逼近阮容且。
阮容且也不躲,眼含笑意地看着他的这个大哥,道:“大哥,你杀不了我”
阮容起把手指头捏得咯咯作响,他这辈子从没怕过谁,从没欠过谁,唯独他的这个弟弟,他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去御膳房看了一圈,皇上那羹里还是少了一味药,明儿我就给他加进去。”阮容且语气中带着一丝笑意。
“他一直很信任你,容且,你别太过了。”阮容起警告道。
“放心,他死不了。”阮容且说完就回了屋里,这屋和他走的时候一模一样而且一尘不染,看得出来阮容起每天都有叫人打扫,阮容且环视了一下,没能挑得出什么毛病,便用鼻子不屑地哼了一声,退下衣袍,漏出那具布满鞭痕的身体睡去了。
阮容起则在院中喝着闷酒,待看到阮容且房里的灯熄灭了才缓缓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老板“啪”的一声将剑鞘拍在了江茴的面前,江茴诧异。
“眼珠子再瞪就掉出来了,我可跑了不少的当铺才找到的,你不谢谢我?”老板挑着眉问道。
江茴的脸色依旧是那么冷,但是语气却透漏着感激,“谢谢,你赎回来,用了多少钱?”
“别说,你这单单的一个剑鞘还真的值了不少钱,那老板跟我说,这剑鞘材料稀有,只是磨损比较严重,不然会更值钱,至于这钱你就慢慢打工还好了。”老板道。
江茴再次谢过老板,拆下剑上裹的白布,归剑入鞘。这一把剑通体乌黑,分量十足,只是剑鞘磨损得严重,看着有些陈旧。
其实这剑鞘上原本是有字的,江茴后来将它磨去了,复仇之人,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想暴露身份的。
“这把剑可有名字?”老板忽然问道。
“无名,只是一把用来练武的剑。”江茴又重新将剑背在身上回答,剑的分量这次倒重了不少,于是江茴扭了一下身子,调整剑的位置。
“可那老板说的稀有材料??????”老板拖着长音继续问道。
江茴不再说话,闭着眼睛沉思,老板白了他一眼,在心里骂了他的臭脾气,她可没想到这么一个天天摆臭脸的家伙会被阮将军看上。
那日阮将军是白天来的,坐在窗边要了几道小菜,一壶酒,偶然瞥见了江茴,这目光就一直跟着他了。
江茴的眉眼让阮容起想起了一位故人,一位他亲手杀死的故人。那把剑阮容起也是认得的,只是他不知道江茴对过去的事情到底知道多少,又是谁告诉他这些事情的。
“小子,你的剑术若是好,就跟我去走吧,说不定我还能提拔你做御前侍卫。”阮容起走到江茴身边说道。
江茴的手一滞,“御前侍卫”四个字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没有太多犹豫,江茴点了点头。
阮容起对他笑了笑,眼里藏了些许苦涩。江茴的眉眼和他的父亲太像了,但是多了一些失意与惆怅。
阮容起丢给老板一锭银子就带走了江茴,老板觉得这生意不亏,但又对江茴的身世无比好奇,便命人暗地里打听着。
将军府,□□一片空地上。
“小子,你叫什么?”阮容起抱着肩站在江茴的对面问道。
“江茴。”
“江茴,拔你的剑,和我过过招吧。”阮容起道。
“你不拿武器?”江茴见阮容起身上并没有兵器,不住好奇。
“我不拿兵器,照样赢你。”阮容起用轻蔑的语气说道。
江茴终究还是年岁不够、历练不够,短短几句已经激怒了他。
利刃出鞘,一剑光寒。
☆、第五章 知己
江茴的剑招如行云流水,力道、动作一样不差。剑气带起了“呼呼”的风声向着阮容起袭来。
但是剑锋在距离阮容起一步之遥的时候停住了,阮容起的两指弹出一枚石子砸在江茴的手腕上,江茴瞬间感到脱力,剑顺手滑下,插到了地面上。
江茴捂着手腕满脸惊异,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强大的内力。
阮容起抛着手中的石子,漫不经心地说:“皇上的武功是我教的。”
江茴顷刻愣住。
阮容起微微笑着对他道:“小子,你要走的路还长,留在我身边好好学吧。”
皇上此夜又跑到流云阁来了,点了自己专门的男妓林乱在房内,潇洒地摇着扇子问道:“你可曾做过攻?”
林乱摇头,他这般姿色倒当真不适合做攻,但是皇上的玩儿心一起,很难压得下去。
“那我命令你,今晚做攻,攻不起来,别想活着出去。”阮容起道。
“那萧公子你在我身下?”林乱的语气有些怯,毕竟他心里清楚,这是当今圣上。
苏萧离点点头:“怎么,你是不敢还是不愿。”
林乱咬了一下唇,没说话,缓缓走向了苏萧离,学着其他男人的样子搂住了他的腰,又将手指缓缓地伸入他的胸膛,林乱的指尖级凉,冰得苏萧离有些发颤。
这两个极为好看的人做这种事应该是个巫山云雨的场面,但是林乱那表情就像是摸着一只老虎一般壮烈。苏萧离被林乱的表情逗笑了,推开了他的怀抱道:“你是个没种的人。”
林乱搓着指尖暗暗地骂着严儒,不能看他长得好看就派了他来,至少也要看看皇上的喜好。
苏萧离一手覆上林乱的胸膛,摸着上次他划出的那道伤口留下来的疤道:“林乱,你可曾深深地喜欢过一个人?”
林乱想了想,点头。
“后来呢?”苏萧离问。
“他死了。”林乱答。
苏萧离苦笑:“死了也好,总比你喜欢的那个人不但不领情还总想利用你、加害你要好。”
林乱默然,他从来不知,苏萧离对阮容起的感情如此之深,他这皇上当得许是太压抑了些。
苏萧离指甲用力,从林乱的胸膛上扯下了一块疤,林乱疼得“嘶”了一声,却不敢有所动作,任由刚刚见好的刀口又重新血肉模糊。
林乱忽然明白,皇帝哪里是好色,不过只假借这风月之地隐藏自己的内心罢了,他忽然觉得当皇帝的,真可怜,甚至只能同一个男妓交心。
“林乱,你疼不疼?”苏萧离抠了半天之后问。
林乱点头,点得很用力。
苏萧离打开了折扇,向林乱的胸口扇着。开始时林乱心惊胆战的,谁知道皇上这扇子里又藏了几把匕首呢?不过看着苏萧离一脸的认真,林乱忍不住笑了,其实皇上,不过还是少年天性。
苏萧离用扇子打他的头道:“林乱,我引你为知己怎么样。”
“萧公子”林乱听了这话有些诧异。
“你不愿,你信不信我杀了你。”苏萧离立眉。
“没听说过有人会动不动要杀自己知己的。”林乱道。
苏萧离好像第一次听到林乱说这么长一句话,还是一句玩笑,他的声音温润悦耳,当真是好听。苏萧离笑,又打他的头。
江茴就此住进了将军府,成了阮容起的亲密随从,于是将军府的日常事也都交给他江茴打理了。阮容起看这小子虽然习惯缄默不语,但办起事情来丝毫不含糊,心下也觉得宽慰,渐渐地到哪里办事都要带着他了,当然,除了进宫。
阮容起进宫从来都是一个人,有阮容起在皇上也不需要任何下人。
“我什么时候才可以不喝这个羹。”皇上端着碗问道,在阮容起面前,他从不自称“朕”。
“大概要待到你死了吧。”阮容起拄着脑袋,一边随手翻阅奏折,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皇上一口引进碗里的汤羹,道:“你要是想杀了我不如痛快一点,你要我死,我绝无怨言。”
阮容起将一本奏折重重地摔在了案子上,一把揪起皇上衣领道:“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心软?”
皇上看着阮容起的眼睛,觉得那眼睛真是好看,微笑说道:“你不会,你那心肠,石头做的,我只不过是一枚棋子。可是阮大将军,你能不能稍微对我好点?”
阮容起有些怒,一把将皇上摔在榻上,皇上挣扎,就连在床上阮容起也不曾对他温柔,不消片刻,两人就□□,皇上被阮容起粗鲁地翻了过来,觉得身后一痛,不由得发出了一声闷哼。
阮容起此刻才道:“苏萧离我告诉你,除了我阮容起没人再能护着你。”
皇上此刻已经凌乱不堪,摇着头在榻上来回乱爬,可他毕竟不是阮容起的对手,阮容起随手在一堆凌乱的衣服中抽出了一条腰带,将皇上的双手和榻上的柱子牢牢地绑在了一起。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用力。
皇上的精神已经涣散,口齿不清地说道:“阮容起,我喜欢你。”
阮容起身形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了一丝温柔,在迷迷糊糊的皇上耳边轻声说道:“我知道。”挺身,交融。
此刻皇上已经昏睡过去,阮容起给皇上擦洗得很干净,对着沉睡的他说道:“也许有一天,你不是皇上,我不是将军。”
☆、第六章 蛇虫鼠蚁
自打阮容且归家,这将军府就多出了不少蛇虫鼠蚁。
阮容且此刻正皱着眉凝望着一只从他眼前缓缓飞过的淡蓝色小虫,阮大将军在这天上地下从没怕过什么,唯独看不得这种不及他一根手指大的小昆虫,只要一见就会头皮发麻。
阮容且当然知道他哥哥的这个弱点。
“这虫名字叫做‘千耳’,可以钻进人的耳朵里致人失聪,大哥可想试试?”阮容且手臂上缠着一条翠绿的小细蛇,微微笑着向阮容起走来。
阮容起吞了一下口水,故作镇定:“你说你去南疆学习医术,结果却带回来了这么一堆奇怪的东西。”
阮容且吹了一声口哨,那名为“千耳”小虫就快速飞走了。
“这些东西哪里奇怪,他们听话得很。”阮容且道。
阮容起的眉毛跳了两下,对于这个弟弟,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阮容且把自己手臂上的那条蛇解了下来,缠到了阮容起的胳膊上,道:“大哥且替我看一会儿,我要出去买点药材。”
阮容起的脸和他胳膊上那条蛇一样绿。
严儒来找了林乱,只不过没踏进流云阁,一来没有那样的癖好,二来也不能让人发现他和林乱的关系。他派人叫出了林乱,自己则在一家酒楼的包间等他。
“皇上和你,有没有,那个啥?”严儒喝了一口酒,磕磕巴巴地问,他已经知道皇上点了林乱,而且好像对他很中意。
“啥?”林乱装傻。
“就是,有没有,男的和男的在床上,那种事。”严儒涨红了脸。
林乱忍住笑,他觉得严儒有一点缺心眼。
其实严儒是很缺心眼的,不然阮容起怎么可能容他担任宰相之位,至于严儒在位的那些不安分的举动,他都看在眼里,不过他料定严儒这种人成不了什么气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林乱摇头。
严儒有些不悦,道:“那你有没有听皇上说了一些有用的事?”
“也没有什么,不过是皇上觉得阮将军带他不够好之类的,皇上对阮将军是用情极深的。”林乱说道。
“这件事,朝里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严儒无奈道。
“严大人,可有打算?”林乱问道。
严儒转着手里的杯子,良久道:“你既然深得皇上青睐,不如在皇上耳边吹吹风,叫他除掉阮容起,这自古以来枕边风也是极为有用的,对于断袖来讲,也应如此。”
林乱表面上恭敬地点了头,心里却在暗暗叹严儒的不自量力。
“杀了阮容起,大人就可以辅佐皇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林乱叹道。
严儒点头,道:“如今朝堂上的事都是他阮容起在管,一届将军管理政事,于情不通,于理不直。”
“那到时我可以回家了么?”林乱有些小心地问。
严儒歪着嘴笑笑:“当然,只要阮容起一死,我就放你回去。”
林乱缓缓吐了一口气,其实他自己心里清楚,与其让阮容起死,倒不如让你严儒死更容易。
阮容且抱着一堆纸包回来的时候,阮容起还是站在那里,胳膊上盘着一只小蛇,那蛇慵懒地吐着信子,阮容起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姿势,就连脸色,也还是那么绿。
阮容且看了这一幕,自打归到皇都里以来第一次乐得这么开心。一步一顿地向着自己的大哥走过去。
“大哥,你这么站着不累吗?怎么不去屋里坐着?”阮容且故意问道。
阮容起的脸色缓缓变黑,语气冷冷地说:“你的蛇,拿走。”
阮容且笑着摇头,腾出了一只手解下了缠在阮容起胳膊上的蛇。早知道他有这么怕这些东西,阮容且一定不会放过从小到大的每一刻来戏弄他。
阮容起在心里舒了一口气,他这辈子好像还没这么难受过,甩了甩胳膊要往外走去。
“大哥你去哪儿啊,我做饭给你吃可好?”阮容且在后面喊道。
阮容起的胃一阵痉挛,道:“不必了,我去找皇上。”再面对王府里爬过飞过的各种奇怪生物阮容起怕自己疯掉。
阮容且望着大哥的背影,笑得肚子疼,又喊道:“我说过了,少行交合之事。”
皇上见阮容起今天的起色不太好。
“你怎么了?生病了?”皇上小心地问道。
阮容起摇头道:“我那个弟弟,在府里吵得我头疼。”
皇上笑了,把阮容起按在凳子上,给他揉着太阳穴。
皇上指尖的温度缓缓地渗到阮容起的心里,他想起自己弟弟的话,叫自己不能多行交合之事,但是说实话,他阮容起忍不住,他贪恋皇上在他身下的感觉,贪恋他的温度,甚至贪恋他喘息的声音,唯独在这件事上,阮容起有时会失去理智。
于是巫山云雨,一室□□。
皇上倒觉得阮容起今天很温柔,每一个动作都在护着他,甚至于他今天做完后竟很乖地伏在他布满汗水的胸膛上,皇上揉着他的头不语,或许是错觉吧,觉得阮容起有些愁事。
“我倒希望容且哥哥天天都惹你生气。”皇上对阮容起说道。
阮容起爬起,狠狠地在皇上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皇上闷哼了一声。
“容且哥哥,你叫他叫得倒是很亲啊。”阮容起拄着身子看着皇上道。他的头发垂下扫到皇上的脸上,弄得人痒痒的。
“怎么,你不乐意啊。”皇上逗着阮容起,笑得纯净。
阮容起望着这张脸,又覆上他的唇,语气有些恨恨地道:“不乐意。”
皇上又笑,咬着阮容起的下唇久久不放。
☆、第七章 惩罚
又一日早朝,皇上还是只顾着数数,数着数着就发现相比以前少了一个人,便对阶下大臣发问:“今日可有谁未到?”
“回皇上,汤大人今早被人发现暴毙在家中。”一位大人悲痛着语气说道。
皇上的目光中透出了些许凌厉,他虽然在爱玩爱闹,有些不务正业,但是他并不傻。
汤大人就是前几日弹劾宁王的那位大臣,如今暴毙在家中,怕是是有人在害他,可是敢干得这么明目张胆的人,皇上心中倒是只能想到阮容起,可是理由,说不通。
“不是你干的吧?”回到御书房,苏萧离问道。
“汤大人是忠臣,我杀他作什么,不过你怎么会怀疑我?”阮容起反问。
“有你在,居然还会有人顶风作浪?宁王?”苏萧离道。
阮容起摇头道:“你这叔父可没笨到这个程度,分明是有人想要栽赃宁王。我已派人去查了。”
苏萧离点头,忽然话锋一转问道:“你当初,为何要给宁王兵权?”
阮容起笑着拾起了案上的两枚棋子,一黑一白,抛出一颗后又用另一颗砸了过去,两枚棋子精准地碰在了一起,一同碎裂,掉落在地。
“他比你更适合当皇上。”
阮容起亲自去汤大人家慰问了后事,有阮容起在有时其实比他苏萧离这个皇帝要更好一些。
苏萧离无聊,就想着去一趟流云阁,便找来了纪公公和阮容起配给自己的那两个贴身小厮,换了行装便出了宫门了。
“哟,萧公子,你可算来了,我去给你叫林乱,萧公子楼上请。”老板还是一如既往地热情。
“我不上去了,就在这儿等他好了,我要与他出去一趟。”苏萧离道。
两个小厮听了这话都愣了一下,阮容起可是吩咐过他们,除了流云阁,不容许苏萧离去任何地方的。
林乱正在屋中百无聊赖、胡思乱想,得知苏萧离找他,这才像抓了根救命稻草似的下了楼。
苏萧离看着他这一副倦容,笑了,对老板嗔责道:“我的宠儿起色不好,老板,你以后可不能为难他。”
“萧公子,我哪敢为难您的人,林乱公子估计这是想你想的。”
苏萧离摇着扇子笑,对林乱说道:“走吧,陪我出去逛逛。”
“主子,大人嘱咐过,除了这流云阁,不能让您到别的地方去。”苏萧离刚一转身,两个小厮就拦住他的去路说道。
“怎么,你们还怕我出事不成?就算真出了事,你们两个也不顶用。”
苏萧离说的是实话,他的武功也就只比阮容起差一点儿,那是小的时候阮容起硬逼他练出来的,这两个小厮放在苏萧离的身边无非就是起到一个监视的作用。
“主子,我俩好歹能挡一两招。”
“得得得,少来,要么谁都不提这事,各相安好,要么我现在就杀了你们两个。”苏萧离威胁。
两个小厮想了想,让出了一条路。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们要这样保护你,他们说的大人是谁?”林乱问道,他当然知道答案,只不过要尽量装得只是一个流落流云阁的男妓。
苏萧离笑了笑:“你应该关心,我要带你去哪?”
林乱摇头。
“去看星星。”苏萧离的语气透露着兴奋。
“啊?”林乱有些不解,苏萧离背着阮容起,赶走了他的两个小厮,就只是为了看星星?
皇城繁闹,就连晚上也是灯火通明。
苏萧离带着林乱来到了皇城边缘的一个暗处,选了一座较高的房屋,三两步就跳到了屋顶上,林乱看着他的背影摇头,他跳不上去。
苏萧离在上面笑他:“你除了长得好看还有什么用?”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苏萧离才把林乱拉到了屋顶上,林乱坐在这里有一点打颤,紧紧地拽着苏萧离的衣角。
这夜无月,点点星光显得分外明亮,苏萧离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美丽的夜空,笑得像个孩子一般。
林乱看着他笑起来的侧颜,忽然也想到了藏在自己心里的那个人,也是一个单纯的人,也是一个可怜的人,林乱想得有些难受。
苏萧离大半夜的跑去看星星的事情还是被阮容起知道了,阮容起一气之下把两个小厮发配到边疆去了,还罚了苏萧离举石头。
阮容起在他身边绕着圈地走,苏萧离撇嘴道:“差不多得了,我是皇上,给点面子给点面子。”
阮容起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的脸道:“皇上,你这是胆子大了,想逃了,改天你要是逃到天涯海角我该怎么抓回你啊?”
苏萧离委屈:“就是待得无聊了出去逛逛都不行?这皇帝做得忒憋屈。”
阮容起忽然笑开了,笑得苏萧离发毛,他接下苏萧离手上的石头,伏在他的耳边对他说:“下次再想看星星,我陪你。”
苏萧离听了这话有些愣,傻傻地点了点头。
阮容起将石头再次放回苏萧离的手上,又加了一块石头在上面,说道:“下身用力,摆好姿势。”
“下身都是你在用力,我用不上。”苏萧离嘀咕。
阮容起的嘴角抽了抽,默默地又加了一块石头在苏萧离的手上。
☆、第八章 醉酒
苏萧离从小就被阮容起罚着举石头倒也习惯了,不过这一下子举了三块大石头还是会很累的,所以苏萧离不想用手去拿阮容起递给他的那碗羹,而是用嘴叼着碗,仰头饮下,结果那羹大半都撒在了苏萧离的衣服上了。
苏萧离委屈地看着阮容起。
阮容起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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