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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孤没重生真是对不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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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般雄心壮志之后,八皇子看着鬼画符的《希文梵记》,仍然是悲伤地难以自已。
  太子啊,就不能看点通俗的书吗?
  最后,八皇子愤怒地啃了一大碟食物之后,才起身去找老师请教。
  七皇子愤愤不平地回到宫殿,太监就递上了请帖。
  “拿开。”
  “是东宫送来的请帖。”太监连忙道。
  七皇子这才折返将请帖打开,内容是就给父皇拜寿一事,请诸位皇子到东宫一叙。与此同时,其余的皇子们也都收到了请帖。
  下午未时三刻,八个皇子全都齐聚在东宫。
  子黎开宗明义的将合奏的事情说了,“可有异议?”
  除了早就知道的大皇子、五皇子、八皇子之外,四皇子率先点头。
  子黎一一扫视过三皇子、六皇子、七皇子、九皇子,目光在三皇子身上停留。示意他发表意见。
  “何时何地训练?”三皇子直言询问道。
  “离父皇寿辰还有七日,每日抽出半个时辰的时间自己训练,在诞辰前于东宫内合奏训练两次,可有异议?”子黎问道。
  三皇子痛快地回道:“好。”
  随后,子黎的视线再次扫过六皇子、七皇子,九皇子。
  九皇子的目光和子黎相触,点头应许。
  七皇子闷闷不乐的附和。
  见三皇子都没有顶撞太子,六皇子踌躇了一下,也随之点头。
  子黎继续提议道:“那今日我们就先决定用何种乐器吧?”
  众人随之附和。
  “那先随孤去乐房挑选乐器。”子黎说罢,起身先走,其余的皇子都跟随在后。
  乐房自成一个小院,分为三个房间。一个是乐器摆放的房间,一个是演奏练习的房间,另外一个则是听奏的房间。
  子黎将众人带领过去,让大家任意挑选。
  五皇子直接敲起了筑,三皇子的目光在子黎手中的萧上停顿了一个瞬息,然后挑了笛子。大皇子则是到走到角落里顺手拿起埙。
  四皇子径自朝瑟走去,八皇子取了铃钹,七皇子看了一眼老八,拿了牙笙。六皇子隐晦的环视一遍,最终选了箜篌。
  众人取完,有的在试音,九皇子的眼神落在琴上久久,突然朝子黎问道:“能否允我在东宫练习?”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九皇子和子黎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大皇子,遗腹子,非皇帝亲子,母亲已死
  三皇子,淑妃之子
  七皇子,淑妃之子
  四皇子,宫娥所生,母亲已死
  五皇子,贤妃所出
  六皇子,丽嫔所出,母亲曾为舞姬,寡妇再嫁
  八皇子,宫娥所出,母亲已死
  九皇子,文美人


第30章 【相争】不一样的是,他已经知道自己对太子的心意;而三皇子仍然是困厄其中,不得开解。
  不一样的是,他已经知道自己对太子的心意;而三皇子仍然是困厄其中,不得开解。
  “有何不可?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过来。”子黎的声音和眼神都透着温柔。
  九皇子应道:“多谢太子。”若非母妃逼得紧,他也不会心血来潮的说了这么一句请求。也许暗里还有其他原因,是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
  八皇子也紧接着问道:“那我也能随时过来训练吗?”
  子黎朝众人道:“随时欢迎你们过来。”
  八皇子立即雀跃,惹得七皇子多看了好几眼。什么意思,这是故意躲他?
  他偏不让他如愿。七皇子道:“我闲得很,技艺疏忽的厉害,要多过来联系联系,省得到时候给你们,丢人。”七皇子还特意加重了丢人的语气。
  搞得八皇子心里发憷,老七怎么又犯傲娇病了。
  老四也说道:“那我可要多来打扰太子哥哥了。”
  五皇子立即接道:“太子哥哥可要为我准备龙舌茶。”
  这些全在六皇子的眼里过了一遍。
  老四,老五,本来就是太子的铁杆,十分呼应太子的话,他是毫不意外的。但老八、老九又是什么时候和太子走得近的。
  他记得清清楚楚,在他志得意满地登基为皇之后,只剩下老八这一个皇子了,当时还想着老八低调听话,给他给礼部的官做做,却想不到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如此之快的就惨死了,而老八顺理成章,不费吹灰之力地登上了皇位。
  难道老八是扮猪吃老虎?
  他不由得又看了眼老八,难道是前辈子看走了眼?这是一条不会叫只会咬人的狗?却一抬头,就看到老七对老八正傲慢地说着什么。
  他心里冷呵一笑。
  他可真是怀念傲慢清高,眼里无人的七皇子。
  可惜,这样的人总是死的很早。
  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按照天性活着只会失败、被践踏、被骗、被利用,乃至于很快死亡。他不想受到伤害,不想被别人欺侮,不想被别人左右命运,想按自己的意愿生活。。。。。。所以他开始戴上面具伪装自己。
  他前世的时候,没有妄想过成为皇帝,只想着成为一方诸侯而已。然而在老三登上皇位和门阀斗争的时候,毫无根基的他被贵族们选中了,成为了他们的权力代言人。
  在一步步靠近和攫取权力的时候,他发现了权力的好处。他爱哪些深夜独自一人咀嚼权力那蔓延嘴唇里的芬芳。
  那味道可真是酣畅淋漓,只一沾手,至死方休。
  只有权力在握,只有上位者,才能在腾挪之间,在不停挣扎的人生路途中,偶然一尝那不为他人所知的痛快滋味。
  他怎么甘心,重来一世,做一个安贫乐道的六皇子呢?
  获得权柄,是他重生的最大心愿。生前为贵族们的棋子,重生后他当然是将那些贵族们也尝尝成为棋子的滋味。
  权柄,只有独霸,从无分享一说。
  尝过权力那如罂粟般难忘的滋味,他实在是忍受不了再继续假装下去做一个无权无势,任人欺负宰割的六皇子。
  他怨恨没有没了的忍耐和礼让,只想着,再快一点,再快一点登上皇位。
  这一次,没有三皇子,没有其他皇子,只有他一个人,率先登上皇位。
  六皇子这般想着,他只觉得腋下生了翅膀一般,想要立即飞到宫外和陆家商量,如何思谋,如何快速的攫取最大权势。
  他实在忍受不了在这里陪着这些无能的皇子们浪费时间,索性便用了理由告辞。
  子黎点头,把曲谱和乐器让昌顺给他之后,让他离开。待昌顺送完人之后,便吩咐他按照每个人的喜好每日都准备上食物。
  五皇子唾弃地说了一声,“扫兴,有什么事情比父皇的寿辰还重要。”
  子黎问询他乐器练的如何了?五皇子立即将六皇子的事情丢在脑后,欢天喜地地说要和太子合奏一曲。
  四皇子撇嘴,指着自己放置在身前的瑟,“我这个才能合奏好吗?”
  三皇子的眼神有些黯然,无论什么时候,子黎从来都是典范模板式的太子,从来不说逾越这点。他怎么期望子黎会开口拒绝呢。
  想到此处,不知为何,他心里微微酸涩。
  也许,那次朝廷争斗,子黎出手相助,也只不过是出于太子温良贤恭的原因,和他几身无关,更不是因为子黎记挂着幼时哪些一起经历过的难忘的往事。
  那是他们也曾一起调皮,一起爬树,一起捉虫……
  也许就连哪些往事也只是他一个人的深刻记忆而已。
  子黎身边总是会环绕着很多人,无论什么时候,而他,从前只有太子,现在只有孤家一人。
  三皇子自嘲一笑,他知道子黎对众人一视同仁,可是凭这么多年的了解,他不认为子黎仅仅是温良贤恭,但他又找不到事例证明。
  在三皇子陷入追忆的时候,昌顺走到他面前,轻声问道:“三皇子,您还是喝绢水茶吗?”
  三皇子猛然震惊,低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绢水茶?”
  上层贵族酷爱喝的皆是苦茶、盐茶,绢水茶和时下流行的茶不同,是有甜味的茶,几乎没多少会喝,爱喝。他从未在各种宴席上表露出这一习惯,一个太监又是从何得知?
  昌顺恭敬地回道:“是太子说过您幼时和他口味一致,都喜欢绢水茶。您是否现在换了口味?”
  “没有,以后也上这个茶。”三皇子说道。
  昌顺的话在他心中引起一丝涟漪,也许在子黎心目中,他是有些不同的。他想问昌顺什么时候子黎说过他们幼时的事情,想问昌顺,子黎对于他们幼时的记忆又是如何的。
  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追忆?
  三皇子抬头,恰好看到子黎和老四笑语晏晏地说着什么,他方才脑海里闪过哪些想法顿时消散。
  他继而自嘲一笑。
  老四回视了一眼三皇子,心里默默地嘀咕了几声。
  关于三皇子,他知道一些事情,从前三皇子和太子哥哥走得近,后来在别人的挑唆下,和太子哥哥站在了对立面,并最终取而代之,成为了皇帝。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些了解。身为一个对太子哥哥倾慕的人,他自然也能感受到一些其他的讯息。尤其是重生之后的调查,哪些生前的各种怀疑和疑惑,都有了解释。
  对于太子哥哥,三皇子恐怕和他一样。
  不一样的是,他已经知道自己对太子的心意;而三皇子仍然是困厄其中,不得开解。但既然天生立场不同,他自然是没有义务去点破这种事情的。
  更何况,这在宫廷之中,同姓之间,同性之间,这种感情,本身就是需要隐瞒的。
  四皇子回应着子黎的话,脸上的神采飞扬,完全是放松的姿态,哪里有“点鬼簿” 的半点狠厉。
  诸位皇子在东宫消磨了一下午的时间,各自熟悉了技艺,按照曲谱,合奏了几次,有了不错的开局。
  天晚,各个皇子告别离开。子黎用过晚膳,便批阅奏折。至夜深,方才批阅完。
  将所有的奏折推在一处,子黎将一张极大的宣纸铺设在地。俯下身来,用毛笔将每个皇子的名字逐一记录下来。
  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八皇子,九皇子,没有一个遗落。
  如果没有明确的对象,倒不如怀疑所有的人。
  子黎将所有的皇子都列为怀疑对象。
  在三皇子和七皇子上面,子黎写下了淑妃,而后又写下了门阀陆家——陆卷章、陆伯霜、陆文韬。在陆文韬之后,又写上了柴臣,柴文骏的名字。
  在六皇子名字上面写了丽嫔。
  在九皇子名字上面写上了文美人。
  在大皇子的名字处,子黎停顿了片刻,最终在大皇子的名字上面写下了门阀公孙家——公孙隐,公孙澜。而后又写下了已经无人只存有名号的秦家。
  在公孙、陆家并行的一处,子黎落笔写下了门阀司徒家——司徒枝、司徒玄,门阀崔家——崔弃疾、崔绍。
  最后,子黎在门阀四家旁边提笔写了一句:世胄蹑高位,英俊沉下僚。
  以门阀四家为干,将尚书等朝臣以枝分别列在对应门阀下面。
  宫廷和朝廷,朝臣和门阀,勾连一起。
  而首当其中,则是逐一验证,这些离他最近的最近的皇子们。
  是了,将这些皇子们以贺寿的名义,召在东宫,近处观察,一个一个的排查,就是他的目的。从来,礼仪周全、太子典范,只是他的表面。
  作者有话要说: 子黎:想骗我,呵呵


第31章 【抉择】小九+老大的抉择
  东宫一时间成为了各个皇子的常驻地点,奇妙的是,每个皇子来的时间点都恰好错开,又好似约定了一般。
  在东宫正殿附近,层叠而上的岩石上有有两座小阁楼,因一座小阁楼雕刻着一株幽兰,另外一座阁楼雕刻一径木兰花,而被子黎分别命名为幽兰阁和木兰阁,虽然充斥着文气,却因为坐落极高,可以望见波波荡漾,颇有气势,有一种极具反差的萌感。
  九皇子正坐在幽兰阁,身侧横卧着古琴,然而他并未去谈,而是执笔泼墨宣纸,对着远处,画着画。
  子黎处理完政务,昌顺太监就过来禀告说,九皇子尚未离开。
  子黎点头,便寻人而来。
  雾气缭绕的山岚,两岸线条模糊,淡抹的河流,灰色的木兰雕刻在阁楼上,呈现在子黎眼前的是这样一幅画卷。
  从画识人,子黎稍稍蹙眉,小九年龄不大,却是心里暗藏许多心事的样子。
  “你心有郁结?”子黎观望的画半刻钟,开口问道。
  九皇子似乎被吓到了一下子似的,脚朝后挪了半分,然后站定。手里的画笔仍旧沾上墨水,悄无声息地滴落在他的鞋子上。
  “我……没有。”九皇子迟疑地说道。
  “不过是弹琴弹的有点乏了,便想着不辜负这湖光山色,作作画。”九皇子解释道。
  子黎看着这强行掩饰的样子,心中虽有不解,却未再继续追问下去。
  老九是父皇膝下最小的皇子,现在还是宫中读书,而他处理政事多年,两人之间没有多少交际,过多隐私而亲密的话并不适合说。
  有事情他自然会去找父皇和他的母妃去解决。
  只不过父皇对他似乎并不怎么看中,也是,父皇一向重视军务,很少将精力投在皇子身上,而他的母妃文美人,在宫里没什么权势,为人低调,难道说两人都受到了欺负。
  这些想法虽然在子黎的脑海里过了一遍,却了无痕迹。
  子黎只是说道:“那孤就不打扰你了。”
  子黎说着就要离开,而九皇子却突然开口阻止道:“太子请留步。”
  子黎换上疑惑的表情。
  九皇子略带羞涩地说道,“请太子哥哥指点一二。”将毛笔搁在笔架上,坐在古琴前,抬起一脸真挚的表情。
  子黎淡淡一笑:“指点算不上,只不过是互相切磋一二,你且奏来。”
  九皇子却未立即弹奏起来,反而问道:“可否请太子赐词一首?”
  子黎挑眉,看起来老九的意思是说让他来写词,而他来配合奏乐了,怪不得说指点。不直接说索诗词,而好似是先请他留步听音。
  等他留下来之后,再继续说自己的本来心思。
  小九的小心思小计谋倒是不少,不过他可没打算顺他的心意,子黎只是淡淡地说道:“似乎并无必要。”
  九皇子理解地笑笑,而后反问道:“太子不喜我吗?”他问得异常直白,令子黎感到了微微诧异。
  似乎小九没打算在他面前隐藏下去,而是要显现自己的面目吗?
  “为何得出如此结论?”子黎并未顺着他的话音问道,而是以另外一个角度问。
  “那看来太子并非不喜我,也并非欢喜我,不过是漠然而已。”九皇子直接这般说道。
  这下,子黎倒是感到十分诧异了。
  没想到小九的理解别出一格。
  “既然太子不愿意赋词,可否介意我用太子昔日之词作曲?”九皇子又道。
  看来是有备而来。一刹那,九皇子从天真无辜的小皇子瞬间变化了形象。
  子黎没有说话,而是坐了下来,子黎的姿态表明了他的态度。
  九皇子低头,微微一笑。
  手轻轻扫过琴尾,铮铮之声顿时响起。
  子黎挑眉,看来小九不仅是有备而来,还是深藏不露。
  在子黎这般想着的时候,九皇子施展开来他的琴艺。
  先是各种繁杂的技艺,眼花缭乱般的施展一遍,而后突然一转,顿时,若洗净铅华一般,再无任何华丽的技艺,反倒是能感受到那充沛的感情。
  一曲终了,子黎不问琴艺,反而是问道:“你从何处得来这首词?”
  这首词是他昔日旧作,从未传扬出去,他是从何出得到?
  “老师那里。”九皇子的答案非常简单,完美地堵住了所有的漏洞。
  想起来了,这首词是他偶然的一次习作,看来是被老师收集了起来。“你为何偏偏选了此首?”
  习作那么多,有名气的更多,却选择这首异常简单的词,他倒是想听听理由。
  “无他,唯动心而已。”九皇子低声答道。
  “动心?”子黎轻笑,反问道。笑意里带着不解。此首词讲的是田园牧歌,晨钟暮鼓之事,一个未曾经历人生的少年,居然是动心,不仅不解,反倒是有些可笑。
  “太子是讥讽我吗?”九皇子看到子黎的笑意,反问道。
  子黎摇头。
  “现在可否为我赋词一首。”九皇子继续道。
  到了此时,子黎对九皇子的执意如此,倒是不排斥了。他走到桌前,面对着湖光山色,却写了一首归隐田园、禅意十足的词。
  宣纸晾干。
  九皇子沉思的时间也结束了。
  他继续俯首,拨动琴弦。
  子黎侧耳倾听,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居然真的在琴声袅袅之中,恍惚置身在荡漾的碧波之中,一尾轻舟,随后绕水而上,随波隐去。
  琴声终,子黎不由得看向九皇子,拍了拍手。
  但子黎的话却和他的拍掌,有着完全相反的意味,“你是特意弹给孤听的?”
  子黎的话里透着质问。
  九皇子不答话,只是分外执拗地问道,“我琴艺如何?”
  他的那幅姿态,分明是子黎不回答,他便不罢休的样子。
  子黎不以为忤,不偏不倚地客观回答道:“琴艺超群,合乎情理。”
  九皇子似乎对子黎地答案感到满意。他起身,走到桌前,研墨,执笔,将子黎刚刚写过的词,重新下了一遍。
  写完,说道,“请太子一观。”
  他让开了地方,引子黎过来。
  子黎的诧异较之前更上一层楼。同样的诗词,不是临摹,却明显看着是同出一宗的笔韵。
  “太子觉得我的字写得如何?”紧接着,九皇子就开口问道。
  “好。”实际看来,九皇子的笔锋更加锐利。
  今日,小九一点一点的展示,让子黎愈发的吃惊。看来,这个小皇子并非是众人看来的那般,低调无争,而是早慧锐利。
  “太子觉得我是模仿你的字吗?”世人皆知,太子独创一字体,而临摹着诸多。所有人看到他的字,都是一个评价:“像,太像太子的字了,尽得太子真韵。”
  子黎摇头,“不,你的字体和我的字体并不一样,你自成笔法。”
  听完子黎的话,九皇子的脸上绽放了一个如同昙花一现的笑容,刹那间,如同山中一个灵动的少年一般。
  生前,太子死后,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的字画落在了众人眼前,说他像太子的字体,父皇从此将他视若珍宝,十分恩宠。
  说他的聪慧剔透和太子一样,说他的风姿和太子一样。
  突然间,他就从一个无人理睬的小皇子变成了众人环绕,众星捧月,独得帝宠的皇子。
  这种备受关注的日子他并不觉得多么开心,在所有人的眼里,包括父皇,他都是以太子的替身而出名,受到青睐。
  可是他本身的聪慧呢,无人理睬。他即便是天才,却一直被沉没,顶着像太子的名头,却被众人艳羡或者追随。
  半年之后,他便死于重病。
  得天之幸,他居然重生而来。
  他并不想去找凶手是谁,也不想去找是哪一个看不惯他的人将他害死的,这些于他而言,都不重要。他只是心有郁结而无法纾解。
  终于,借着太子提议所有皇子合奏献寿的名义,他以此为机会,一步一步将最终目的展示,他不想问旁人,只想问太子一句,他是不是模仿?
  因为是太子,因为是他模仿的人,所以太子的一句话比哪些人加起来的话的分量都要来得重要。
  子黎不知道九皇子百转千回的想法。他只是按照出乎本心的回答。
  九皇子的脸上露出若早晨露珠一般的笑容,朦胧而恍惚,少年的灿烂与璀璨。
  九皇子似乎不可置信,他加重了语气重新问道:“真的吗?”
  子黎点头。
  子黎并不知道,假若他武断地说“像”会导致多么惨烈的后果;也不会知道,他说的这句不像,又给了九皇子多大的安慰。
  九皇子感到自己的心似乎就像是被暖风吹拂过之后,被暖暖地烫平了。
  生前按照母妃的愿望而成为太子的模仿者,很快,他便将太子的书法临摹,学习,学得越来越好,也越来越像。然而随之学习,他却自创了类似而不同的书法,没有人认同,也包括他自己。
  早慧是他的本性,藏起自己,低调地活着,而学太子,却落得早死的下。重生之后,无法和母妃言说,也不愿和最终导致他走向末路的母妃继续说些什么。
  在他那看似没什么特别的事的皇宫里,他度过的每一天都像在战斗一样,艰难而辛苦。
  几乎就要完全自我放弃的时候,他听到太子说的这句话,让他心生安慰。
  太子的这次安慰,足以慰藉他那不甘心的前生。
  他想成为太子的同伴,而不是继续自我放逐,毫无价值地度过余生。
  但他不想现在就说,他是自傲的人,等太子需要他的时候,他就会出现。九皇子在心中暗下决心。这算是为他今日设计太子的报酬。
  从今日始,九皇子开始奋力奔跑前行。不再为了寻找一些什么,而独自孤军奋战。一盏明灯,就是指引。
  九皇子抱琴告辞,子黎目送他离开。
  子黎并不知道小九心中那些千回百转,波澜丛生。也不知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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