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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农和小男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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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鹤眉头一紧,随后心里有个猜测:“慢着!”他上前,凑近检查了齐鸣身上的几个穴位。
“这……”大夫看到那皮肤上微小的针孔,不觉瞪大眼睛。
行刑官眼见不妙,立马扯了齐鸣的尸体夺路而逃,却是被明晟一掌斩向后颈。
明晟环着齐鸣,问云鹤:“什么问题?有没有办法救?”
云鹤轻轻摇头。
明晟顿在那儿半晌,随后看向手里的齐鸣:“他们做了什么?”
“用银针刺激人体痛觉,使之扩大数倍。”云鹤看了一眼大夫道。
大夫点头。
“活生生痛死的?”明晟颓然,“如此,为什么不哼一声……”如果喊出一声,他定能发现不对,上前解救下齐鸣,如此……皇帝哪会将这等丑闻扩散,他也不能活!所以,齐鸣情愿忍着,也不会将他拖累。皇帝一心要他死,哪能剜一百刀就真的放过齐鸣!可恨!
激动中的明晟丝毫没发现,云鹤如何会知道这等龌蹉手段。
“单是银针刺激穴位应当不会这么快,”云鹤道,“我怀疑给他下了一时之间验不出来的毒,加剧了痛觉。”
明晟死死咬着唇,仰起脸看向天际,努力压抑眼眶里的酸涩。他抱着齐鸣,一步步往下走。昔日高大威猛的将军,如今他都可以施手抱起,这是在牢里遭了多少罪!
台下的百姓自发地给明晟让出一条路,而后立马涌上前殴打兵士。云鹤站在那处,看着下方一团混乱,良久才从侧旁离开。
明晟和云鹤操办了齐鸣和齐府里人的丧事,葬在齐夫人的旁边。皇帝并没有细查齐府的人是不是全,在他看来,那日将齐府包围起来是十分突然的一件事,齐鸣不可能想到要将人送出去,再则齐鸣的嫡子都死绝,他不担心以后会有人来报复。明晟也没有细数,毕竟他不可能清楚齐鸣后院有多少姨娘多少庶子女。除了齐鸣,齐府中人都是埋在一起,没有分别立碑。末了,明晟有过一瞬间的迷茫,为甚齐鸣的嫡子没有立墓,即使尸骨无存,也该是立个衣冠冢的。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只当是在西北战场埋葬过了。
在那之后,明晟便告病在家。皇帝派御医过来诊,的确是真的病了,才没有寻麻烦。
而云鹤则是想着晚上带齐骛出来祭拜一下齐鸣,毕竟他是偷偷将人藏掉,所以明晟在的时候并没有将人带来。他不好解释如何从齐府中救出一个人,也无法解释为何独独救了齐骛。
轻络与齐骛说这事的时候,也不忍看他。
“我父亲他们……都不在了?”齐骛瞪大了眼睛。
“嗯。”轻络点头,“一会儿老爷带你去给他们上炷香。”
“好。”齐骛偏过头,顿了一会儿才道,“姐姐,我得穿白色,还是黑色?”
“丧事已经办完,现下就穿黑色吧。”轻络道。
“好。”齐骛缓缓转身,进了里屋。
戌时末,轻络带着一身黑的齐骛去前院。云鹤站在侧门的暗处,见人来了,便带着悄悄出去。
到齐家墓园,轻络摆盘点香。齐骛跪在之前,磕了三个头之后便沉默地看着墓碑。
许久之后,齐骛才问:“大人,我父亲是不是被人陷害了?”
“齐骛,你还小,有些事还不懂……”云鹤揉着眉心,不知道该怎么与他说。
“我父亲虽说平时冷着一张脸,可不是暴戾之人,断不会欺负弱小。”齐骛道。
“嗯。”云鹤倒是奇怪,“你父亲与你不亲厚,你倒是通透。”
“父亲事情太多,哪里能面面顾到。”齐骛道。
“是这样。”云鹤点头。
“是皇上容不得父亲。”齐骛道,“父亲带着我们在西北打仗,吃了好久好久的草根,皇上都没有拨一点粮。若不是容不得父亲,如何会这样待父亲!”
“这……是谁与你说的?”云鹤迟疑。
“哥哥们说的,被我听到的。”齐骛道,“也有将士与我父亲抱怨。”
“这事你以后不能与别人提及,”云鹤道,“羽翼未丰之前,都得小心。”
“是。”齐骛点头,“皇上不会放过我们齐家人,对不对?”
“有这个可能。”云鹤点头,“不过不要担心,我会护着你的,你好好待在大司农府里。”
齐骛却是沉默了。在西北的时候,他曾听父亲和哥哥提及过大司徒明大人,却是几乎没听到过大司农,甚至难得听到大司农都没什么好言语。那么这人救自己是图什么?
第29章 第29章
“夜深了,回吧。”云鹤道。
齐骛站起身,沉浸在家破人忙的伤感与茫然中,又惶惶地沉入不知面前这人是否别有居心的猜测中。
方才背着身没看到,现下转过身,云鹤便看到齐骛脸上湿漉漉一片。他有心要安慰齐骛,却是按捺住了没有多言。若是齐骛认出他,他要如何解释自己一会儿是卖椰糕的,一会儿又飞檐走壁出入大司马府,现下又成罗那大司农?
走到半道,云鹤回身看到齐骛如游魂般,不禁扶额。听到不远处有巡夜兵士走来,云鹤伸手挡住齐骛,将他拦在暗处。待兵士离开之后,他才对齐骛道:“你小心些,今日因为齐将军的死,民众都有暴动,巡街兵士会比较多。”
“是,齐骛给大人惹麻烦了。”齐骛道歉。
云鹤深深地看了看他,千百种应答最后全数压到肚里。齐骛对他的防备,他都看在眼里,这些都只能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
次日云鹤正准备去上朝,半道遇上匆匆而来的轻络,便问:“发生何事了?”
“哦,老爷,”轻络福身,“后院马公子高热,奴婢让人请了大夫过来。”
云鹤闻言,脚下迟疑了一下,眼眸扫过庭院里来来往往的仆从,道:“嗯,好。”他继续往外走去,坐着马车去早朝。平常在车上总会拿一本书卷来看,今日却是捏在手里半天都没有落下一眼。他猜测道,是伤心过度还是夜里受凉?
朝堂之上,云鹤也难得地频频走神,不过也没甚可听的。无非是皇帝因民众暴动发了一通火,且扬言那是上天不放过齐鸣,一个将军的声望竟超过了他这个皇帝,那便是大逆,自损了福分。总有臣子坚决维护皇帝,帮腔责怪齐鸣的不谦,百姓的不明。而明白这其中猫腻的臣子,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呛声,安静地立在下头由着他们说。偶尔有那么一两声维护,也是瞬间淹没在巨浪里。
因明晟不在,皇帝便更无顾忌,直接提了宸勒为大司马。按规矩,这是不符合晋升流程的,可现下整个朝堂无人敢反对。
退朝之后,皇帝将云鹤留下。他问:“赫爱卿,上回你说的避免商贾逃税的方案想得如何了?”
“回皇上,明大人告病之中,臣一人整理卷轴难免缓慢。”云鹤道。
“嗯。”皇帝皱眉,“明晟真是不当心,如何会在这时候染病!”
“明大人为我罗那鞠躬尽瘁,身子便没有顾得上,这病来如山倒,想来也要养一段时日。”云鹤道。
皇帝却是皱眉,明晟生病自然有齐鸣的一部分原因,想起云鹤也曾跑前跑后为齐鸣办身后事,便眯眼道:“听闻赫爱卿当日与明爱卿一同处理齐鸣后事?”
“是,”云鹤点头,“臣想起当年齐将军坐镇东南,若弥兵士才没有将神秘武器投过来,战火才没有蔓延到家园,心中不免感激。现下身死,不管生前功过,至少是保得一方安宁,臣便送了送齐将军。”
皇帝不语。
“若弥始终持有神秘武器,皇上该……早做打算。”云鹤道。
“这个……”皇帝皱眉,之前光顾着整下齐鸣了,差点忘了若弥虽然现下没有攻打罗那,可以后呢?到时候没有齐鸣了,宸勒能不能抵挡得住?他犹豫道:“依爱卿看,有何措施?”
“皇上,边境驻地兵士要加强防范。”云鹤道,“订制更坚固的盔甲,兵士的伙食要提高,训练的强度也要加强,那些田地的活儿臣觉得不做也罢。毕竟到时候上战场可不是锄地,哪能一直操锄头?”
“也……对……”皇帝缓缓点头,“那库里的粮够各驻营用吗?”
云鹤见他眼露贪婪,便知他的心思:“臣定当勉力一试,确保供应上驻地粮草。臣以为也不用一次性都给付,夏收与秋收多送一些便是,这样不至于短缺。说到这粮草,我罗那地广田厚,大多民众一直按着祖辈的耕种方式来种田,臣觉得可以做一下变更。”
“如何变更?”皇帝看他。
“百姓习惯耕种沃土,可贫瘠的土地不是不能种植粮食,比如红苕苞谷与菽之类的作物。”云鹤道,“若颁布垦田新政,便能吸引百姓种植新作物了。”
“那赫爱卿便起草个方案来给朕过目,有前景的话便试一试。”皇帝道。在他看来,那些红苕什么的都不值钱,也不太习惯那味道,即使能多种也不当一回事。可是赫筠提出的建议每次都不会亏,便应下了。
“是,臣马上去办。”云鹤福身退下。
皇帝待人走了之后才想起,他原本是想问问库里可有盈余可供他占用一点,再后来是想质问他为何与明晟搅合在一块儿的,大司农那么话题一转,便……忘了……
回到宅院,云鹤便找来轻络:“齐骛退热了吗?”
“还没有,大夫说是思虑过重,开了汤药方子。”轻络道。
“小孩儿起热太重是不是会成傻子?”云鹤迟疑地问道。
“是,但齐骛没到那么严重的程度,”轻络道,“第一副汤药刚服下,不会那么快退热的,公子放心。”
“嗯,”云鹤稍稍安下心,“你让仆从好生照看着,千万别疏忽。”
“是。”轻络道,“午后夫人便要诊出‘有孕’,秦时一会儿便过来。”
云鹤点头表示知道了,他想了一下道:“到时候,将齐骛院子的仆从调走,我会过去。”
“万一黑珍珠她们过去探病呢?”轻络一顿。
“她们常常去齐骛的院子?”云鹤略有皱眉,“男女授受不清,如何不知道避嫌。”
“可马公子是您的妾啊,”轻络无奈,“黑珍珠最初还管齐骛叫妹妹呢。”
云鹤扶额,突然觉得有些愧对齐骛:“今日不同,夫人有喜,她们这些做妾的不得过去道贺?到时候再将门栓上便好了,难不成这样还能进去探病?”
“是,公子。”轻络迟疑地应了一下。
下午,夫人在院中突然“晕”倒,大夫诊出了喜脉。“老爷”便立马放下手里的事,赶去夫人院里探望,并带了各种滋补品。
云鹤见众人纷纷去夫人院里道喜,便改换了面目悄悄潜进齐骛的院子。齐骛紧紧抱着被子,脸上却惨白惨白的,一点汗迹都没有。云鹤伸手探了探他额头,滚烫滚烫,再看下面干裂的唇,便不免皱眉。
云鹤走到桌边,试了试壶身,是凉的,便更是皱眉。病着哪里能喝冷水,这奴仆一点都没花心思!他起身一跃,悄然往书房去,那里肯定有备着热水。
待云鹤回来的时候,发现屋里坐了几个他的小妾,打头的正是黑珍珠,她们有的喂水,有的换额上棉帕,也有絮絮叨叨在一旁念的。他才离开一会儿,这些人竟然就这么进来了,难道门没栓着?他看着黑珍珠趁着喂水的空档还嘻嘻笑着捏了一下齐骛的脸蛋,顿时便黑了脸。
云鹤这幅装扮不好出面,“老爷”还在夫人院里,便只能去寻轻络。
“院门不是栓上了吗?”轻络也诧异,“里头就一个病着的齐骛在,总不能是他爬起来去开门的吧。”
云鹤沉默了一下道:“赶紧过去,叽叽喳喳的太吵,齐骛怎好养病。”
“是,公子。”轻络匆匆赶过去。
远门果真是开着的,门栓被放在一边。轻络看了一眼,马上走进去:“你们怎么进来的?”
众姨娘立马端庄起来,齐刷刷看向黑珍珠。
黑珍珠立马支支吾吾道:“我……爬墙了……”
轻络想着她庞大的身阔,再看了一眼围墙,真为围墙抹一把泪。
“轻络姑娘,”黑珍珠生怕轻络又要将她送去学规矩,立马道,“小马儿弟弟一人在屋里怪可怜的,那些个奴仆竟然不知道要好生伺候,不知去哪儿躲懒了!若不是我们惦记小马儿弟弟,都不知道奴仆如此怠慢他!”
“成了,”轻络感觉到暗处的云鹤开始不耐烦,便赶紧道,“你们回吧,这儿有我。”
黑珍珠还想说什么,却是被身后的人拉了拉。她们都知道轻络姑娘是老爷身边的红人,哪里会去得罪。
轻络看着她们离开,又重新栓上门,再转身的时候,云鹤已端了热水来喂齐骛。
“是不是又热了些?”云鹤喂了他两口水之后,试了试他的额头温度。
轻络知道他也是关心则乱,便道:“大夫道是要他发了汗才会好的,料想两三副药下去才能出汗。”
云鹤想想也对,再看齐骛一会儿又干裂起来的嘴唇,便又喂他水喝:“你去忙你的吧,晚一些送汤药和米汤来便成。”
“是。”轻络悄悄离开。
云鹤在一旁给他喂了一碗水,都不见他有汗。他想了想,倒了水在盆里,将齐骛扶起来泡脚。
“唔……”齐骛皱了皱眉头,模糊呢喃,“哥哥……”
云鹤看了他一眼,却是没有发出声音,只将齐骛环在臂弯里搂着,时不时地喂上一口水。水上热气少了,他便加热水。这法子倒是有些效果,还没到半个时辰,齐骛的额头上渐渐沁出了细汗。
云鹤看着差不多了,才将齐骛重新放入被窝,拿干棉帕给他擦掉汗。
轻络端着米汤和汤药过来的时候,发现齐骛已好了许多,而且已经发汗了,便不由地看了一眼云鹤,不知他是怎么办到的。
云鹤拿了汤药给齐骛灌了下去,而米汤就放在一边温着。
“公子,你先去用膳吧,这儿有奴婢看着。”轻络道。
“不用,你给我拿两个馍馍来就成。”云鹤给齐骛换了块额上的棉帕。
“发了汗便是快好了。”轻络道,“公子不用担心的。”
“小孩子起热容易起伏不定,”云鹤道,“今夜我便在这儿看着。”
轻络诧异云鹤对齐骛的重视,却不会多说什么,依言去取了馍馍过来。
如云鹤所料,齐骛的热度一会儿又升起,烫得云鹤心惊。他拼命给齐骛灌热水,擦手擦脚。湿棉帕揉过他额头脑穴的时候,齐骛迷迷糊糊地伸手按着云鹤的手。
“是不是难受?”云鹤明白了,便给他轻轻揉着。
齐骛的眉头这才缓缓舒展开,手又懒懒落下。大概是起高热十分难受,他喉口里轻轻地哼哼唧唧,嘴唇轻轻动了动,却不知是不是说着什么。
过了一个多时辰,齐骛额头上又冒了汗珠出来,热度缓缓降下。云鹤终于缓了一口气,揉了揉酸麻的手指。
“嬷嬷……难受……”齐骛轻轻哼道,“哥哥……椰糕哥哥……”
云鹤心里一软,将这半大的孩子搂到怀里:“嗯,哥哥在。”
齐骛好似听到了声音,眼泪终于涌出,眼睑颤动几下,却没睁开。
云鹤拿棉帕给他轻轻拭了拭眼角,心思是不是又难受了,便伸手又给他轻轻揉着。
揉了一会儿,齐骛不再哼哼唧唧,只是微微转了一下头,随后睫毛轻颤微微动了动眼睑。
“是不是饿了?”云鹤轻声问,拿了温在一旁的米汤过来,一勺一勺喂到他嘴边。
齐骛喝了几口之后,微微睁开一条缝看云鹤,随后眨巴了几下之后又睁大了一点:“哥哥……”
“嗯,还难受吗?”云鹤轻声问他。
“哥哥,椰糕哥哥……”齐骛看了看云鹤的脸,立马抱住他。
“嗯,不怕,哥哥在。”云鹤道。
“哥哥,哥哥……”齐骛委屈地喊了几声之后,轻轻道,“哥哥还说会找到我的……”
“嗯,这不是找来了吗?”云鹤轻轻应了一声。
“哥哥,哥哥……”齐骛将手收紧,一遍一遍地轻轻喊着。
云鹤待他呼吸渐平缓,才重新将他放到床上,探了探额温,好似好了许多。他正想起身,却是发现齐骛紧紧攥着他的衣衫。罢了,便在这儿挤一晚吧。云鹤也来不及回去换衣衫,直接合衣躺下,将齐骛抱在怀里。
齐骛自去西北之后,虽是比以前长高长壮了许多,可倒底才十岁不到,在云鹤的怀里略显柔弱。他看着怀里的小少年,不禁轻轻一笑。
齐骛的体温恢复正常之后,在云鹤的怀里便有些热,睡了没多久便开始不安分。云鹤便松开手,任由齐骛翻身滚向另一边。齐骛翻滚了一下,寻到一处舒适的位置终于睡安稳了。
云鹤也累极,翻了个身也马上睡着了。迷糊之间,好似一个柔软的身体渐渐靠向他,最后与他背靠着背不再动。
睡了没到两个时辰,云鹤如往常这个时候醒来。他还未动弹,便感觉到背后暖烘烘的,且有一处柔软贴着他。他伸手摸去,捏了一下才知道是什么,不禁失笑。齐骛虽练武几年,可到底还没练成硬邦邦的身材,该柔软的地方还是柔软得很,比如,臀部。云鹤只消稍稍仰头,便能触到那个毛绒绒的脑袋,身后是一片暖融,感觉心里柔软得异常。他一笑,磨蹭了一下才起身,再不起来,早朝都要赶不上了。齐骛的体温总算趋于正常,他也能安心做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云鹤用两个名字你们知道原因的吧?赫筠是本名,云鹤是在齐庄暗系里的名字。同样,芊影是本名,千影是暗系里用的名字。
第30章 第30章
齐骛醒来的时候,都已是晌午时分。他起身四下看了看,随后蔫蔫躺倒。果然是梦!椰糕哥哥说不论他在哪儿总能找到。可是,他到这儿好久了,椰糕哥哥还没有找来。在一想,椰糕哥哥与他非亲非故,即使找来,又能如何。齐骛的眼眸黯淡下来,他现下是举目无亲,唯一可以寄居的只有这个大司农府,还不知这大司农图什么。
“马公子醒了?”奴仆端了一盆热水进来,搅干了棉帕递来,“奴伺候您洗漱。”
齐骛收了心思洗漱,随后问他:“昨夜是你在照顾我吗?”
“不是,”奴仆道,“奴今日才调过来伺候马公子的。”
“哦。”齐骛模模糊糊地应了一下。奴仆端来汤药,他皱了皱眉头,还是灌了下去。
奴仆马上拿了一块椰糕给他压味。
“这……”齐骛一顿。
“公子不喜欢?”奴仆便将点心盒子拿过来,“有其他的,公子看喜欢哪个?”
“这是……哪儿来的?”齐骛问。
“府里的。”奴仆觉得他问的奇怪,却还是回了。
“哦,就吃这个吧。”齐骛捏着椰糕,却是看了好久不曾咬上一口。
“公子好久没吃东西了,可有什么想吃的,奴去厨房取。”奴仆问。
“吃饭。”齐骛道。他要尽快好起来,不能这么病恹恹的。他寄人篱下,可不能再添麻烦了。
云鹤散朝回来,便叫了轻络来问齐骛的情况。
“睡到晌午起的,已经退热,奴婢已经让大夫去诊过,没什么问题,只消好好休养便可。”轻络道。
云鹤点头:“小孩子恢复快,这几日吩咐厨房给他做点补身子的,不过也别太腻口。”昨日瞧着好似比刚从西北回来的时候瘦些,小家伙心思不轻。
“是。”轻络退下。
云鹤没有再去看齐骛,因为他能感觉到齐骛对他的排斥。昨日齐骛昏睡着,也恰好逢上夫人院里吸引了诸多目光,他还能换张脸过去,可现下却是不能了。
云鹤不见齐骛,齐骛却是找上来了。齐骛在后院门口徘徊了一会儿,转头便看到了正要过来的云鹤。
“大人。”齐骛身子不觉紧绷,恭谨地喊了一声。
“你在这儿做什么?”云鹤看了他一眼便转开,目光并没有在齐骛身上多留一忽。后院门口风挺大,他身子刚好便站在这儿吹,真是一点都不乖!他往旁边走了几步,齐骛要与他说话,便只得跟了过去。
“晚辈想与大人辞行,”齐骛道,“多谢大人的搭救和照顾。”
云鹤听到“晚辈”一词不禁略有皱眉,不过比他小几岁就成晚辈了?他道:“你要去哪里?”
齐骛道:“到处走走。”
“你这么点大竟想着到处走走?”云鹤的眉头又压下了一点,“路上遇着坏人你当如何?你靠什么过活?”乍一听到齐骛要离开,他便有些气!
“我总会一点防身本事,父亲也教过一点找东西吃的法子,总不会饿死。”齐骛道,说完后知后觉好像有些忘恩负义,便补了一句,“以后有机会定当报大人恩德。”
云鹤深吸一口气,看他:“且问你,每过一道城门都要交入城费,你身上可有?遇上刮风下雨,你要躲在哪里?风餐露宿之后若是病了,你又要如何?”
齐骛一顿,他倒是没想过这个。
“最重要的,以你的名碟连城门都出不去,”云鹤道,“一旦被皇帝知道有齐府的人成漏网之鱼,你当如何?”
齐骛只出过一次城,还是父亲挡在前头,根本不知这里头的道道,被云鹤这么说,他便茫然了。
“你乖乖在院里待着,我会给你找练武师傅,你什么时候学好了,我也能放心由着你离开。”云鹤稳了稳气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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