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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农和小男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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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鹤垂头,更是不好意思。
“来,现下尚早,我们先下一盘棋。”冝奉道。
云鹤应下,跟着冝奉过去。他心思一转,初时故意走的焦躁几分,下过一半,才渐渐收敛心神。面见佳人,小子自然会心思不宁,冝奉自然不是要替他解尴尬,只是借下棋来试探。而一味心浮气躁也是不行,并不是成大事者所为,而下过一半镇定下来便是刚好。
冝芊影一过来,便于云鹤看了个对眼。两人顿了一下,眼眸一闪,俱是脸上一红。
冝奉一直观察着云鹤的神情举止,好久才在心里默默点头。
冝夫人不知道他们的心思,单纯为芊影高兴。众多庶女里,芊影算是最恭顺的,行止进退有度,不出挑也不逊色,脾气也与她颇为相合。所以,若是要拿出个庶女去拉拢人心,她最满意的人选便是芊影。
一顿午膳下来,云鹤和芊影只说几句话,却是让冝大人和夫人十分满意。
离开冝府,云鹤将羞涩与不自在收进,瞬间恢复以往的清淡。芊影,正好!
第3章 第3章
这一次,卖椰糕的到巷子里,又没看到那小小的身影。待他卖完糕,准备收拾东西的时候,还是没看到。难不成又被人欺负了?他眉头一皱,提上箱笼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巷子里响起了哒哒哒的声响。他嘴角一勾,转过身。
“椰糕哥哥!”小娃娃冲过来,头上都是汗,衣衫也沾湿了。
“怎的弄成这副样子了?”卖椰糕的把椰糕递过去。
小娃娃用袖子胡乱擦了一把汗:“我方才在练武!”
“哦,呵呵。”卖椰糕的一愣,随后笑开,“那得好好练!”
“嗯嗯!”小娃娃连连点头,“我会好好练的!”以后就没人欺负他了。
前两天,齐骛守在后院门口,等看到他爹过来,便用了毕生勇气冲过去磕头:“父亲,我要练武!”
他父亲大司马齐鸣看着面前的娃娃,不禁皱眉,穿得跟奴仆似的,真是他儿子?他问:“你是哪个?”
“儿子是十五子,齐骛。”齐骛有些委屈。
旁边的侍从恃剑想了想,在齐鸣耳边道:“老爷,便是已故的吴姨娘所出。”
齐鸣这才想起好似有这么号人,但已经记不得相貌了,他便道:“你怎的穿成这样?连个奴仆都不如!”
这么一说,恃剑也有些耳热。他尚且穿得挺括,面前这位少爷却是穿得如同乞丐一般。
谁知齐骛怯生生一缩,诺诺道:“能吃饱就好了。父亲,我能不能学武?”
齐鸣深吸一口气,他齐鸣的儿子,虽说是庶子,要求竟只是吃饱足矣?他压了火气,问他:“为何想起习武?”
“有了武……”齐骛撇了撇嘴,“就没人打我了……”
哼!看来他不知道的事情多了!齐鸣拎起娃娃一通捏,这娃娃倒是一点都不怕,被他上下颠倒翻腾了一通都没吭一声。末了,齐鸣放下他,根骨还成,力量不足不太适合用刀,不过柔韧性极好,适合用剑。他对恃剑道:“把管家给我叫到夫人院里!”
“是!”恃剑赶紧回前院。
齐鸣看了他一眼:“走。”也不多说,便抬脚去当家主母的院子。
齐骛犹豫了一下,方才那一通已是用了他全部的勇气,现下不禁有些生怯。他想着习武的事,一咬牙,甩着脚丫子吧嗒吧嗒地跟上去。
“老爷!”齐夫人见齐鸣进来高兴得很,立马让人上茶水点心。
“这小子院里是哪个在伺候?”齐鸣一指刚到门口的齐骛。
“这……”齐夫人也是记不得。齐鸣的小妾众多,庶子庶女不知凡几,这么一看,这肯定是那些个不受宠的所出。她也不急,对身旁的嬷嬷道,“嬷嬷,去把这位小少爷院里的人叫过来。”
“是!”嬷嬷赶紧下去。
管家很快过来了,见齐鸣脸色不愉,立马跪下:“老爷,夫人。”他的余光扫过旁边的小娃娃,眼眸稍是一顿。
“齐福,府里庶子月例多少”齐鸣问。
齐福明了,立马道:“府里庶子月例二两银子,每月饭菜两素两荤,每季外衫两套内衫两套亵衣两套。”
齐鸣靠在椅背,一指那个小“乞丐”:“他怎么回事?”
“这……恕老奴不知。”齐福垂头。
齐鸣面无表情,食指一下一下地叩着扶手:“夫人,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齐福一直在前院,可以说不知道,齐夫人却是不能说不知道。她道:“老爷,这是妾身疏忽了。”
齐鸣轻哼了一声,不过,他知道齐夫人忙里忙外,事务很多,照顾不周全也是有的,且没必要为了一个庶子跟正妻闹不开心。他道:“他姨娘故去也没给他找个合适的?”
齐夫人的头埋得更深。
这时候,菱儿和老嬷嬷过来,见十五少爷缩在一边,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两人身形一矮,战战兢兢地跪了下去:“老爷,夫人。”
齐鸣冷冷扫过两人,老嬷嬷的衣衫也很普通,倒是那个丫鬟,衣衫没越过规矩,可手腕上两个镯子沉甸甸的,磕到地砖上铃铃作响。他道:“少爷的吃穿用度到底用哪里了?”
老嬷嬷立马看了菱儿一眼,没有作声。
菱儿心思自己平日不露财,便勉力让自己镇定。可面前的人是从战场上下来沾过血的,她不免还是有些忐忑:“老爷……”
没等她说什么,齐鸣已经不耐烦了:“齐福,去搜!”
老嬷嬷虽然抖抖索索,可只是怕老爷的气势,一旁的菱儿却是心虚得冷汗直流。
一盏茶功夫,齐福便带着一包东西回来:“禀老爷,嬷嬷那儿什么都没找着,这些个都是从菱儿屋里找到的。”包袱掉地上,除了一堆银子,还有好些首饰,一看便知道这些超出了死契奴仆的月俸。
“老爷饶命啊!”菱儿一下子瘫倒在地,连连求饶。
“把这贱婢吊到前庭去,所有奴仆都叫过来!”齐鸣起身,从后腰抽出一条鞭子,两端一挣,啪声惊得在场人心一震。
“嬷嬷……”齐骛有些害怕。
老嬷嬷将齐骛搂在怀里:“莫怕,以后不会饿肚子了。”不管怎么教训,这一点应当是肯定的。
待奴仆到齐之后,齐鸣将鞭子递给恃剑:“开始吧。”
恃剑还没在丫头身上动过鞭子,下去便减了几分力。可饶是如此,鞭子上的倒刺一下便带出一道血肉。菱儿连哭带求饶,好不凄惨。
“没吃饭吗?”齐鸣瞟了一眼恃剑。
恃剑:“……”是真的还没吃饭。他深吸一口气,拿出平日训人的力气抽打,没一会儿,菱儿的求饶声都没了,身上已没一处完好。
齐鸣一偏头,看到被老嬷嬷捂着眼睛的齐骛,便皱眉道:“我齐府的男娃哪能这么弱,这么点都看不得!”
“老爷,十五少爷还小……”老嬷嬷有些犹豫。
“哈,还小啊……”齐鸣大笑,“那被欺负也怪不得人!”
齐骛立马挣开嬷嬷,逼着自己看那个体无完肤的婢女。
齐鸣这才点头,他对奴仆道:“我齐府里的少爷,再不受宠,也是我齐某人的儿子!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奴才欺负了!”
一众奴仆终于明白了,这是老爷在杀鸡儆猴!
“老爷,还打吗?”恃剑觉得这婢女已经奄奄一息了,便询问老爷。
“我准她活了?”齐鸣冷笑,“给我抽,死透了扔去喂獒!”
“是……”恃剑应。
齐鸣看着吓得发白却勉力支撑的小娃娃,道:“你若就这么吓倒了,也就不用习武了。明天寅时末准时到前院练武场,晚了便不用再提。”
“是,父亲!”齐骛的声音都是带着颤的。
闻风而来的姨娘庶子们才知道,这个小受气包竟然要去习武!
那日晚上,老嬷嬷看着齐骛有些空洞的眼眸,心里总是放心不下,她便要抱着齐骛睡,却是被他挣开了。
“嬷嬷……”齐骛道,“我没事的。”
“我的少爷欸!”老嬷嬷轻叹。
“嬷嬷,等我习了武,就没人欺负咱们了!”齐骛咬了咬唇,闭上眼逼着自己睡着……
再说云鹤,上任之后,皇帝便立马找了他过来商量流通之事。
“皇上,既是要行流通,便肯定要熟知各郡各县真实产出。除却当地消耗的量,剩余为可以流通的货品。与其烂在地里,不如拿来生财。”云鹤道,“以盈余调济稀缺,给百姓带来方便。百姓可以获得想要的货品,皇上也能收取商税,两厢和乐。”
“这么说也对。”皇帝只关注商税。罗那的税收大多出自田税,可要多一份税收入囊中,皇帝肯定是高兴的。谁不眼红商贾富硕呢!
“皇上,此举的确是利国利民,大善!”大司徒明晟道。
“只是,了解真实产出,和调济或缺,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皇帝琢磨道。且不说新开衙门需要钱,派出官员需要薪俸,光想想这耗费的时日,便可知收到税钱的日子遥远得很。
云鹤心里冷笑,既想得税钱,又想一分都不投入,真真是好算计。不过,正好!他道:“微臣以为,初时可以降低商税以招揽商贾行流通之事。待商贾将渠道都打通之后,再逐步调高商税。”
“这个……”皇帝听到要降税,有些犹豫。
“虽说降低商税,实则我们并没有少收税。”云鹤道,“商贾将货品流通出去,售卖到各处,商行小贩必定得多缴税。过码头城门时,又得交桁渡税和牛埭税。而在途中必定得歇脚吃饭,那饭馆茶楼客栈也势必要多缴税了。皇上,无本生万利啊!”
“这么一说,好像很有道理。”皇帝点头笑。
“且,若是货品售卖不出去,那也是商贾在承担亏本风险。”云鹤想了想又诱惑之。
“对,爱卿回去研究一下商税怎么个降法,届时写折子呈来一看。”皇帝道。
“是,微臣必当竭尽所能!”云鹤道。
“冝大人的目光不错!”皇帝看了一下冝奉,目光不明。这头名本是这赫筠的,应放在太仓令位置上,阴差阳错之下,换成均输一职倒也很适合。即使这样,皇帝觉得,如果赫筠真能给他带来一大笔收入的话,那么将来他必定会将他提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如此,他又看了一眼冝奉。
“为皇上招贤纳才自是应该的。”冝奉垂手行礼。
皇帝一笑:“来啊,赏赫卿!”
与之前的金银财物,古董字画不同,这次赏的是两个美人。云鹤心思这两美人的底细,面上却是做犹豫状看向冝奉。
“看冝大人作甚?”皇帝见他没有立马接下,便有些不满。
“皇上不知,”明晟道,“赫大人这是怕未来岳翁不高兴。”
“哦?”皇帝舒开眉头,立马就不计较了,“冝大人的动作如此快,幸亏朕没有开口把公主下嫁给赫大人!哈哈!”
众人心思一凛,皇上竟如此高看赫筠?如此一来,各人心里都有了一番计较。
“臣惶恐!”冝奉立马摇头直笑,转而对云鹤道,“既是皇上美意,赫大人必不能辞的。”
“是。”皇帝眸光一闪,“主母自然是该大度贤惠,纳妾也是迟早的。”
“如此,谢皇上赏!”云鹤这才应下。
从宫里出来,云鹤立马到冝奉跟前,支支吾吾寻他托话:“冝大人,请务必与芊影小姐解释一番,下官这个……这个……”
“放心,这个芊影肯定是能明白的。”冝奉自然是不可能与皇帝赏下的人置气,不过,他稍是一顿,轻轻与他道,“虽说是后院之人,该防备的也是要防备的。”
“冝大人……”云鹤故作迟疑。
冝奉点头,随后又加了一句:“妾可以纳,不过,只准有嫡长子,不许有庶出越过。”
云鹤立马做保证状:“这个自然!”
冝奉这才放心。
云鹤带着两位美人回府,入门看到轻络便立马悄然递了个眼色过去:“轻络,这是皇上赏的美人,你看着安排在后院。”
“是。”轻络明白了。以后这种事必定少不了,她需要警醒一些小心堤防。
皇上赏的美人也不能干放着,云鹤当晚便挑了一个侍寝。他进去便看到美人已沐浴停当,穿着轻纱懒懒卧在榻上。
“大人。”美人妖娆唤道,随之缓缓起身。
“这个……”云鹤故作青涩,害羞地避开目光,看着案上烛火磕磕巴巴道,“这位姑娘……”
“大人,”美人走到云鹤身旁,“妾身名唤玉萝。”
“玉萝,嗯,玉萝……”云鹤还是看着跳跃的烛火。
玉萝一笑,甜腻腻问他:“嗯,大人在看什么?”
“烛火。”云鹤微微偏过目光,看向她温温一笑,“不觉得这烛火特别美吗?”
隔着烛火,玉萝看到云鹤眼里光斑闪烁,似迷离星辉,让人不觉深陷。云鹤看着她的眼眸,悄悄收缩瞳孔,轻缓吐露古老咒语。玉萝面容越来越松弛,最后淡笑着阖上眼睑。云鹤适时轻巧地接过她,将她轻缓放到床上。
没一会儿,轻络便轻巧进来。云鹤脸上已没有方才的半点温情,转身便离开。轻络站到床前,朱唇微启,咒语清清泠泠地吐露。
渐渐地,玉萝脸颊上泛起了红晕,眼角微微弯起似是十分欢愉。轻络看着她如此模样,手指轻弹出一道粉末飞入烛火,嘴里咒语却是不断。
烛火一跃,瞬间由橘黄色变换成粉色。玉萝唇缝里延出几声轻哼,双腿绞紧,身子也随着越来越快的咒语拱起扭动。渐渐地,衣裳乱了,扭动的身子几下便袒/露在前,那白皙的皮肤上竟现出淤痕,越来越深,与欢好之后的痕迹一模一样……
轻络看着床单上的痕迹,估算着时辰差不多了,便取出一道物什,对着玉萝最空虚之处捅了进去,玉萝瞬间满足了,身子也开始轻颤。
轻络却是停下了咒语,嫌弃地收掉物什。她看了一眼床单上的一处梅花般印记,转身便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云鹤是代号,赫筠是他在外用的名字,所以冝奉他们都只知道他叫赫筠。
第4章 第4章
云鹤离开后院,悄然进了书房。他在窗户内拉下一道黑幕,才点起烛火。白日他在宫里所说的话,看似处处为皇上解忧排难,实则他另有打算。云鹤拿纸片出来,写下“商支可着手准备占领罗那商市”。他召唤了蝙蝠,将这道消息传递了出去。
是的,云鹤便是打的这个主意。罗那皇帝想要从商贾身上占得便宜,他便正好从这处着手,让齐庄的势力顺势侵入罗那。至于,到底是皇帝占得便宜,还是商贾投了巧,且看罢。云鹤一笑。
云鹤在书案前坐下,拿起笔,开始起草降税方案。皇帝虽然同意了降税,可真正要施行,他得把表面粉饰一番才好。
亥时,他换了一身夜行衣便离开了宅院,潜到小娃娃简陋的小院时,清淡的脸上才泛出几分温和。才到梁上,小娃娃便发现了。
他看着原本趴在那儿的齐骛摇头摆尾地寻摸,不禁细思,身上沐浴过应当是没有一点味道,落脚轻盈连道风都没带起,莫非是梁上有灰尘?他抬脚看了一下,果然有蹭开的痕迹。不过,这么点大的小娃娃哪里能辨出?
“椰糕哥哥?”齐骛试探地喊了一声。
他将布巾遮住脸,跃下房梁。
齐骛只稍稍一吓,很快便笑起来:“哥哥,哥哥!”
“打劫的!快把银子交出来!”他改换了声音目无表情道。
齐骛迟疑了一下,声音有点不对。不过……他眨巴了一下眼睛,从床上爬起来:“哥哥,我闻到鸡腿味道啦!”
他扶额,提醒道:“我在打劫呢。”
“吃完鸡腿再玩好不好?”齐骛弱弱提议道。
他不禁失笑,从怀里拿出鸡腿给他:“晚膳没吃?”
齐骛的眼睛都笑成一道月牙,接过来便是一口:“吃啦吃啦!可是,我晚上蹲了一会儿就又饿了!”
哦,原来他已经开始练扎马步了。他摇摇头:“便是什么人给你吃食,你都要?”
“怎么会?”齐骛眨了眨眼,“哥哥不是别人,我将来是要嫁给哥哥哒!”
他忍不住问道:“我不是椰糕哥哥哦。”
“肯定是的。”齐骛道,“只有椰糕哥哥会给我吃食!”
竟是因为这样?他支了一手,斜斜看着小娃娃:“娃娃,以后记得,不能随便吃人家的东西。”
“嗯嗯。”齐骛将鸡腿啃了个精光,还不停地吮着骨头,“奶嬷嬷一直有说过,我记得的!”
既是记得,为甚还吃他给的东西?
“哥哥长得好看,肯定不是坏人!”齐骛一副十分放心的模样,看了看鸡骨,便使小牙上去压两道,大有要将鸡骨嚼吧嚼吧咽进肚里的意思。
好看就不是坏人,这是什么逻辑?他无奈,再看那娃娃便急急拽住:“鸡骨怎的还要啃,小心牙齿掉下来。”
齐骛这才放下来。
他在屋里转了一圈,寻了块湿帕子给齐骛擦手:“吃饱了便睡吧。”
“唔。”齐骛点点头,躺到床上,“哥哥,我腿上疼,睡不着。”
他便按了按齐骛的腿脚,肌肉有些僵。
“啊!啊啊!”齐骛忍不住叫唤。
“嘘。”他做了噤口的动作。
齐骛便捂住了嘴,声音在喉口里滚了两道,眼眶里立马泛了红。
“这么疼?”他手上一顿。
“唔……”齐骛点头。
“揉散了就好了。”他到底还是又放轻柔了一些,催了内力加注几分温度,“练武不是一蹴而就的,你现下还小,每日早晚练上半个时辰便好了。”
“知道了。”齐骛适应下来,竟觉出几分舒服,开始哼哼唧唧,“哥哥你真好!”
他耳尖一动,听到有脚步过来,便立马跃上梁。
齐骛忽地看了看周围,随后向上头看去,果见那人对他使了个动作,他立马乖觉地闭着眼睛趴在床上。
“咦,方才好似有谁说话的……”老嬷嬷走进来,看到娃娃“睡”,轻声道。
“我睡着啦,嬷嬷听错了。”齐骛闭着眼答。
老嬷嬷:“……”
梁上之人:“……”
“是不是腿上难受才睡不着的?”老嬷嬷过来给他捏腿。
“没有。”齐骛才反应过来,不免红着脸睁开眼,“嬷嬷去睡吧,我什么事都没有。”
“你睡,嬷嬷给你按一会儿便走。”老嬷嬷心思明日热棉帕得多敷一会儿。
齐骛也不好说有人比嬷嬷按得舒服,便闭着眼等嬷嬷自己离开。等着等着,也便真睡了过去……
云鹤粗粗将商税算计了一番,拿着折子去找冝奉。他可以直接将折子递到御前,可他还是先到大司农冝奉面前晃一晃,拿几个既不刁钻又不会太简单的问题,去询问一下冝奉的意见。其实,冝奉做大司农好多年,经验自不必说,对整个罗那的货品情况也是颇为了解,云鹤此番也不是没有收获。
冝奉见他虽得圣上的眼,可还是十分尊重他,甚至是很谦虚地求教,便是对这准女婿更为满意。一个有意捧,一个有意晒,几番下来倒是更为热络。冝奉当即还表明,折子到圣上面前,他会帮着言语一番。
正事谈完,云鹤也不急着走。他拿着折子,在冝奉面前作支支吾吾状。
冝奉见他面带几分羞涩,便了然。他轻声询问:“皇上赏下的美人如何?”
云鹤稍一皱眉,然后道:“唔……好的吧。”
冝奉明了,皇上赏赐不能说不好,可脸色上还是能窥得一二的。
“冝大人,小姐可有生气?”云鹤垂着脸。
“唔……”冝奉故意一顿,“芊影没有说话,不过皇上赐的,自然是能理解的。”
云鹤立马抬头,好似十分着急,他想了想才道:“今日阳光明媚,可否邀请小姐出府走走?”
罗那民风比邻旁的樊厦开放一些,未有婚约的男女尚且可以一同外出,更别提立有婚约的了。冝奉一笑,却端着架子道:“那便让人去夫人院里问上一问罢。”
“好好!”云鹤立马舒一口气,见冝奉盯着他,便又不好意思地垂头。
“哈哈!”冝奉大笑,“莫急!你师母已经让人去看日子了!”
“谢老师师母关爱!”云鹤欢喜道。
冝夫人自然是乐得见他们两个单独出去,热络一下感情也是好的。于是,在冝奉和冝夫人的目光下,云鹤与冝芊影两厢羞涩地去街市里晃。冝夫人不禁心思,这日子得再往前提一提。
“千影见过师兄。”冝芊影以帕子遮嘴,轻道。
“嗯。”云鹤带着笑意,轻声问,“冝大人冝夫人可有提点?”
“冝夫人未有,冝大人提点了一二。”冝芊影道,“大人说你前途无量,争取过门之后早日生下嫡子。”
云鹤马上向冝芊影看去:“呵呵。”
“还有,”冝芊影道,“他让我尽早取得你的信任,最好是可以进入书房。”
云鹤立马了然。书房是最重要的地方,进入之后必然能取得重要文件。他轻笑:“我等着师妹早日嫁过来。”
冝芊影嫣然一笑。
云鹤与冝芊影相视一笑,你侬我侬的作为,自然被某些人看在眼里,第二日上朝,又领回美人数个。云鹤立马与冝奉无奈地摇头道:“这个……下官俸禄怕是养不了这么多美人。”
冝奉也是一笑。他暗暗地留意了送云鹤美人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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