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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农和小男妾-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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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骛应了,接了衣衫走进去,心里却是在想,穿着寝衣保护大人?廖师傅虽有教导他武艺,却没有教他如何当个称职的暗卫。他不知大司农府里当个暗卫有什么规矩,可曾经的大司马府里,暗卫都是在暗处的,哪里能这样换了寝衣睡榻的?就算不是暗卫,做个普通的护卫也是不能这般的。不过,既是给大司农当暗卫,保护大司农的安全,自然是大司农说了算,大司农怎么说,他怎么做便是。一垂眸往身上看去,这寝衣倒好似与大人穿的一般无二,且摸着很舒服。换好衣衫走到外间,齐骛看到云鹤伏在卷轴上,他便问:“大人还不歇息?”
  “哦,”云鹤抬头,“你先睡,我写完这一卷便睡。”说着,他便将灯盏换了个位置,小榻那边的位置瞬间暗下不少。
  齐骛却是定定地看着大人的衣衫,他与大人穿了一模一样的寝衣,还是他穿的便是大人的?
  感觉到齐骛没有动,云鹤便抬眼看去,见他看着自己的衣衫,便明白了:“你现下穿的是我的衣衫,本是给你准备了几套新的,却不想……你长得这么快。你若嫌弃……”
  “不嫌弃!”齐骛赶紧摆手。
  云鹤淡淡一笑:“到若弥再重新买两身新成衣,听闻若弥的绸子比我们罗那的好得多,样式也好看。”
  “不用麻烦,”齐骛道,“我衣衫够穿的,绸子衣衫是挺好看,可……不耐穿。”练武的都是挑结实且方便活动的衣衫来穿;他跟着廖师傅起便没有再穿过绸衣。
  云鹤看了他一眼,心里自有了计量:“这驿站安全得很,仪仗的护卫就住在周边,没什么需要操心的。你早些睡,明日还要赶路。”
  齐骛想了想,点点头道:“好。”
  次日,使臣仪仗过霁月城,全城相送,与昨日的热度相比,丝毫没有下降。
  齐骛看着一队人马顺畅通过边境,稍是诧异:“这么……简单?”
  “要如何复杂?”云鹤看了他一眼。
  “进霁月城都要验名碟,如何进若弥便是这么……长驱直入?”齐骛道。
  “长驱直入一词是这么用的?”云鹤道。
  “我觉着……没什么毛病。”齐骛心思可能言辞不够谦慎,便立马接了一句,“没念几年书,先生也没有教过。”他能想到长驱直入,已经很不错了!
  云鹤闻言,果然赞了他一句:“嗯,不错,知道自学了。”
  齐骛抓抓脑袋。
  “昨日使团一到霁月,便有人立马赶到这儿办理通关一事。”云鹤解释了一句。
  “那……我呢?”齐骛心思自己通关文牒都没有。
  “我屋里人自然是早就办下了。”云鹤道。
  “嗯。”齐骛点头。他记得上一次罗那派使臣去若弥,还是若弥大胜罗那,若弥新帝登基。他便问,“若弥……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若弥的皇帝大婚。”云鹤道,“放心吧,不用紧张,就过去喝一杯喜酒……你现下喉咙有碍,少喝两口还是可以的。”
  “我不喝!”齐骛倒是坚决。他除了爱惜羽毛,对嗓子也是极为爱惜的。
  云鹤垂眸一笑,将笑意掩在眼底。
  “不对,”齐骛才想起来,“我这样哪里能跟着进去喝酒?”他看了一眼云鹤,感觉大人在与他开玩笑。
  “仪仗是跟不进去的,但是我能带两个人进去。”云鹤道,“你不该跟着进去保护我?”
  “自然是要的!”齐骛闻言立马点点头,万一他们家大人被人欺负了可怎么好!
  云鹤点头,一指侧旁的箱笼道:“待会儿转过那座山,便加一件衣裳上去。”
  “若弥冷?”齐骛倒是不放在眼里。之前与廖师傅一起在外行走,一直是一件衣衫,白日里穿着,夜里便洗过晾着,单是穿着裘裤一夜到天亮,都不觉得凉。
  “那座山看得到顶吗?”云鹤问。
  齐骛朝上看了看:“似乎直入云霄,看不到。”
  “所有的寒气便是被那道屏障挡住了,若弥的寒气侵袭不到罗那,罗那的暑气蔓延不到若弥。”云鹤道,“过那座山之后,每往若弥京都靠一步,便是寒一成。现下这个时节,若弥京都里或许会漫天飞雪,穿这些个单衣都是不抵事的,得买裘袍穿。”
  “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雪呢!以前曾听先生说过,道是白雪皑皑,若柳絮飘飞,若玉屑莹莹。想来,应当是很美的东西。”齐骛很是好奇,巴望着转过那座山。
  “到时,你便可以看看。”云鹤淡笑。
  近了,近了,更近了。齐骛屏住呼吸,眼看着山也过去了,好似并没有那么冷。他看着云鹤从箱笼里取衣衫,便道:“大人,罗那太热,山这边温度刚好!”
  “莫要贪凉快……”云鹤道。
  “师傅道我是小火炉呢!”齐骛眼眸晶亮,坐到云鹤身边握住他的手,“大人,是不是很暖?”
  果然是很暖的,云鹤看着齐骛。在齐骛握上他手的那一刻,一道热流直击心间,又飞快流窜全身。甚至,他能感觉到包裹他的那双手带着粗粗的茧子,贴着他手背的那一部分,有些硬,有些膈,却暖融有力。云鹤为了不让人察觉他会武,特地除去手上握剑拉弓留下的茧子,现下的手柔滑细致,也便将两手相贴的触感放大数倍。好久,他才应:“嗯,很暖。”
  齐骛也感觉到了掌下的滑腻柔软,不禁有些不可思议,他脱口而出道:“大人,您的手真……凉。”他本是想说他的手细腻柔软的,可话到嘴边又及时刹住了,生生改了去。
  云鹤手一动,齐骛便立马放开了。云鹤微微将手握了握,好似没看到齐骛的愣怔,道:“还好,我不觉得冷。”
  手自然是不冷的,齐骛那说辞本就是急口改掉的。他坐了回去,感叹他手上的粗糙,又羡慕云鹤手上的细致,眼睛时不时地瞄了过去。那双手不光是皮肤细嫩,还十分漂亮。指骨修长,却不显骨感,手背上覆着一层恰到好处的肉,掩盖了青筋与骨节,洁白近乎透明。真是一双养尊处优的美手!
  云鹤见齐骛一直盯着他的手,便略略一攥:“怎么?”
  齐骛将手藏往身旁藏:“我……就是因为练武,手才不好看的。”
  云鹤没觉着他的手难看,他伸手去握齐骛的手,却是被躲了躲。云鹤看向齐骛,又伸手去握他的手,这一次齐骛才没有躲开。他将齐骛的手放在掌心,另一手食指指腹抚过他虎口的茧子,道:“这儿,代表你剑法不错。”
  齐骛看向他,没有料到云鹤会这么说。
  “这儿,”云鹤的指腹又抚过他拇指和食指上的茧子,道,“代表你箭术不错。”
  齐骛的脸色缓和许多。
  “你手上的每一道茧子,代表了你有多厉害。”云鹤抚过他每一个茧子,道,“它们是你最好的勋章。”
  齐骛闻言,便没那么嫌弃自己的手了。
  “其实,你的手很好看。”云鹤道。他掌心朝上,而齐骛的手心朝下,与他合在一起。云鹤的手掌贴着齐骛的手心,齐骛的手掌又贴着云鹤的手心,彼此的温度在悄然传递。
  “是……是吗?”齐骛收回了手,生怕掌下云鹤的手察觉到他的颤抖。
  云鹤好似的确没有发现,他看了一眼马车之外,伸手拿了一件衣衫出来递给齐骛:“快穿上,等着了凉,喉口又会不舒服的。”
  “哦……”齐骛没觉得冷,也接过衣衫穿上。直到扣上衣襟处的盘扣,他才从混乱的思绪里回神。这一件衣裳是宝蓝色,虽也是蓝色,可却是很明很耀,加上上等云绸的熠熠泽光,便更平添了几分光鲜。
  “喜欢吗?”云鹤看着他的目光,就开始庆幸轻络带了这一套衣衫。他平日不穿这么亮眼的衣衫,轻络道他是要去参加若弥皇帝的婚宴,不能穿这么素,才做了这么一套鲜艳的衣衫带着。如今看齐骛穿在身上,云鹤觉得的确很好看。
  “嗯……”齐骛点头,目光扫过衣襟上的绣纹,嘴角忍不住上扬。这衣衫不光色彩好看,连绣纹都是这般精致。
  云鹤垂眸淡笑。若齐骛生得恰当,必定是鲜衣怒马,张扬肆意。只因从小被人欺负,又带着几分庶子的自卑,才将这番性子一点点掩埋起来的。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有他在,便还他一片明艳!
  齐骛好容易从衣衫上移开目光,落到云鹤未收的笑意里,不禁又一次呆滞。这样温和的眼眸,这样的笑意,与椰糕哥哥真的好像。他不免思忖,是不是所有漂亮的眼睛笑起来都是这般样子?柔和,温暖,仿若积攒了所有春日的和煦。
  云鹤感觉到齐骛看着他又走神,登时不着痕迹地收敛了笑意。不过,见齐骛这一次并没有质疑,不免又有些失落。
  作者有话要说:
  互撩又不自知模式ING。。。


第50章 第50章
  大约是之前补上了精神,云鹤在之后的路程里都没有多睡。有使臣仪仗在,马车行得缓慢而平稳,白日云鹤便在那车里写案轴,午间睡上一会儿,晚上还能留出时间带着齐骛到下榻处周围走一走看一看。齐骛也不会打扰云鹤,时而看看话本,时而摆弄一番小玩意儿,又加上零嘴茶水不断,好不逍遥。
  越是深入若弥,果然是越来越冷。云鹤一路给齐骛添置衣衫,到若弥京都的时候,齐骛便是穿上了厚厚的狐裘大氅。
  “大人对若弥很熟悉?”齐骛从没有出过罗那,一下子掉进若弥严寒的冬日,十分不适应。
  云鹤不解。明面上他只有在出使的时候到若弥,不过私下却是走过很多趟,但要说熟悉,是谈不上的。
  “方才买大氅的店比之后的店卖得都便宜,且毛色看着更好。”齐骛道,“大人直接在那家店买了。”
  “那家店……看着更气派……”云鹤道。给齐骛买大氅的店就是雍里皮草,是齐庄开的,要说皮草,哪里的都是比不上莫桑的。他们主子就是出自莫桑,雍里皮草的皮草自然是全出自莫桑,不好才怪。且,作为齐庄的暗人,在齐庄自己的店铺里买东西都会便宜一些。
  “这样吗?”齐骛倒是觉得云鹤好似认得那店铺,不过他也不会多想,那家店的确是又大又气派。他抚了抚身上的大氅:“大人,我又欠下你好些银子。”
  “哦?”云鹤看他,“你千里迢迢跟着过来保护老爷我,难不成让你冻得连把剑都握不了?”
  “现在,”齐骛伸了一手出来,上面套了个棉手焐,“好像也握不了。”
  见齐骛正要将手掏出来,云鹤也不阻止,只道:“我们罗那的人在冬日到若弥,很容易被冻伤。皮肤发痒,开裂,溃烂,且会留下后遗之症,那一处皮肤总是不如没冻伤的好。”
  齐骛闻言立马顿住了:“我……屁……臀部上有一块……”
  “嗯?”云鹤看他。
  “有时候痒痒的,”齐骛担忧道,“有时候痛痛的,不会……”
  云鹤皱眉。
  “唔……”齐骛立马警觉地垂眸,“应该不会的。”
  “让你穿的厚裤子穿了吗?”云鹤道。
  “那个……”齐骛是穿不惯那么厚的裤子的,“我穿了不好跑动……”
  云鹤定定地看着他:“听闻廖师傅教你轻功的时候,没少绑负重吧?绑着负重都能跑能跳的,为何一条厚裤子便碍着跑动了?”
  “穿着……厚裤子,特别臃肿,显得我很胖。”齐骛这才老实道。
  “你看看大街上,”云鹤道,“有哪个穿得不臃肿?”
  齐骛低声道:“大人就看着不臃肿。”
  “我?”云鹤往自身一看,“我穿得哪里比你少了,不也是很臃肿的?”
  “穿得是多,可一点都不觉得臃肿。”齐骛道,“许是大人比较清瘦。”
  “我脸上是没什么肉,自然看着就瘦。”云鹤道。
  齐骛心思,关键在脸?他捏了捏脸上:“难道是真胖了?”
  云鹤压住弯起的嘴角:“一点都不胖。”只是,有些圆溜溜而已,他是觉着挺好看的。
  事实上,齐骛虽说跟着云鹤赶路,大多都是在马车上坐着,路都不用走几步,且云鹤还常常买各种好吃的供他解闷,日子一舒坦,脸的确是胖起来了,看着大了一圈。
  “真的?”齐骛狐疑,“我昨儿个试了一下那件丁香色薄袄,我……已经撑不下了。”
  “大约是晚上吃太多。”云鹤道。
  “不,定是胖了!”齐骛皱眉,“我肚子上竟然开始长肉了,摸着……好像有一点点软绵绵。”
  云鹤看着他,不语。
  “不行,”齐骛握拳,“今日开始,我每天要出去跑上一圈。京都这么大,跑上一圈总该是能耗去一些的吧!”
  “成。”云鹤点头,“左右已经到京都了,使臣驻馆安全得很,你出去转转也好,省的闷。”
  “好!”齐骛点头。
  “还有,”云鹤叮嘱道,“虽说那丁香色薄袄你穿着十分好看,可现下只穿那个未免太冷了些。”
  “是,大人。”齐骛应,“回程的时候再穿,”他想了想不免垂了嘴角,“可惜,这衣衫在罗那永远也穿不着。”
  “你喜欢的话,我们便买一些料子回去,让裁缝给你做。”云鹤道。
  齐骛哪里好意思:“不用不用,我便是一时新奇。”他欠大人的已经够多了,哪里还能再添上。
  当日夜里,云鹤见齐骛在里间磨蹭了许久不出来,便进去看。
  “咳咳……”云鹤提醒道,“别瞧了,那处的确是长了个冻疮。”
  齐骛本是将脸扭过去看屁股上那又痒又疼的一处,这动作实在是难,也就没察觉到云鹤过来。冷不丁听到声音,齐骛吓得差点没磕到地上。他赶紧拎起裤子:“大人您进来怎么没个声音!”
  云鹤知道他尴尬,便转身回去拿了一罐子药膏来:“你自己涂,还是我帮你涂?”
  “我!我!”齐骛赶紧叫道。让大人帮他涂屁股,简直不要脸了。
  云鹤自然是不会强求的,将药膏给他,转身离开。
  这药膏算是效果不错的,次日齐骛便感觉到舒服多了。他想着今日出去跑一跑,便特意在他们住的院子周围踩了一圈,层层兵士把守,还算安全。云鹤除了见几个他国使臣,大多数时间都是窝在屋里写东西,齐骛也便是心安理得。
  于是,齐骛每日在各处奔袭。最初是在京郊跑的,冬日的京郊异常萧条,大树只剩个枝桠,一片叶子都瞧不见,寒风呼啸而过,连个阻挡都没有。齐骛顶风而驰,差点没背过气。这时候他心里暗暗庆幸,幸亏长胖了些,不然都怕是要卷上天了!
  比起京郊,皇城里便是热闹得很。街市里处处袅袅青烟,这一处烤红苕,那一处烤肉串,还有汤饼面条什么的热乎小食。齐骛在檐上踏过,走着走着便不由自主下去。幸好是因着要锻炼身体,便没有带银子这类膈应的物什,也就管住了嘴。
  “昨日得了几百两?”
  “四百两!”
  “手气真好!今儿个再去玩一玩,一两把下来,说不得又是几百两!”
  “是是!咱一起去!”
  齐骛知道,他们定是去赌坊。罗那赌坊不少,可他一次都没有踏足过。在大司马府的时候,是年岁还小,之后跟着廖师傅,这些个场合廖师傅都是避着的,就算是去花楼都是等着夜里他睡下了才去的。如此一听,他倒是有几分好奇。
  到晚膳时分,云鹤等了许久都不见齐骛的影子,便问轻络:“小马儿还没有回来?”
  “是,”轻络道,“大概是今日贪玩了。”
  “我出去看看。”云鹤见轻络要跟上,便止住她,“你在这儿等着,若是他回来也好应对。”
  “是。”轻络应。
  云鹤着一身玄衣,轻而易举便避过了那些兵士。出了使臣驻馆,他找若弥京都的齐庄暗人询问了一番,直奔那家赌馆。
  那厢,齐骛本是抱着看看热闹的意思在外头打转,没想到里头的人一看他的行头便立马迎他进去,还许他随意玩两把。这“随意”两把便是赢了好几十两银子,齐骛欣喜之余倒是留个心眼,哪里有这等好事?不过,就按方才的玩法,好似也没什么能坑的,他倒是想看看还有什么把戏。待他被拉入下一场,便觉察到不对,骰子滚动的声响明显与方才不对。
  齐骛扫过一眼这赌馆,四周打手不少,可都不是他的对手。他心思着想要揭穿,可在落手之间改了主意。若是顺着他们的玩法,赢他们一大笔,岂不痛快?他想起这些个骗子憋屈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便是兴奋不已。
  齐骛将全部的银子押向一处,随后笑着看向庄家。庄家明白,这人可能是看出了他们的秘密,他对外围一人使了个眼色。齐骛正盯着庄家揭晓之时,周围竟有人会叫嚷着让庄家快些开,一时之间,喧声盖过一切。他眉头一皱心道不好,这时庄家揭开的那一瞬间,身如玄冰。里头的点数竟又变了!
  “这位公子,”庄家道,“真是不巧。”
  “你!”齐骛气极,握紧了拳头,“骗子!”
  “有人闹事。”庄家只轻飘飘说了一句,便立马有人围了过来。
  齐骛瞬间发现,自己竟然使不了力,打手不费任何气力就将他带去后堂。
  “说吧,”里头坐着一个黑瘦老者,“你准备怎么还这笔钱?两千五百两银子,说多也不多。我这儿人手多,不若便替你跑一趟?”
  “你们的骰子里有假!”齐骛气道。
  “哦,既是如此,你可以不玩,我们并没有逼着你过来。”那老者缓缓道,“这些个我都不想听,你只消说些我爱听的便是,不然……”他拿了一把匕首出来,目光冷冷瞥过他的手。
  齐骛气,没想到竟会栽在这等人手上。
  云鹤到赌馆的时候,正巧碰上齐骛被带进去。他便绕了个圈子,躲在一旁听里头的言语。听完之后反而不急了,这番样子看来是暂时没什么危险的。他找暗人询问了一番这赌馆的后台,转而直接走进赌馆。
  “这位……”赌馆的人有些摸不准。若说这人不像是来赌钱的吧,他一进来便将十万两银票拍到赌桌上。若说是来赌钱的吧,周身的气度还真不像,神色冷淡,看着像是专门过来砸场子的。
  “听闻这儿来钱甚快,正好本少爷缺钱花,”云鹤道,“新手都是手气特旺,我便来瞧瞧。”
  庄家笑道:“这位爷,这儿的规矩一赔五,您想怎么赌?”
  “别人怎么玩,我便怎么玩。”云鹤眼里噙着一抹笑,风流自成。
  “好。”庄家下意识地看了看外围的某人,得到一个点头,便放心许多。
  赌馆里的人见有热闹可看,便瞬间围了过来。
  云鹤往后看一遭,道:“看热闹可以,可是本少爷不喜欢吵吵嚷嚷,若是有人闹了本少爷的兴致,这赔付便由那人出了。”
  瞬间,整个赌馆一丝声响都无。
  “这样才好,”云鹤笑得很闲散,“否则,与菜市有何区别。”他看了一眼庄家,便催促道,“来吧,赶紧点,本少爷等着去见小美人呢!”
  庄家深吸一口气,打手的眼神告诉他此人没有武,外围人也暗示他此人不是京都的世家子弟,没有强大的背景便是没什么可怕的。可是,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让周围人静下来,是要听骰子的声响?庄家再看他手指,上面的薄茧应当是写字留下的,不像是玩这号的人。难不成仅是心情不好来撒撒气的纨绔?
  “怎么,怕我付不起赌资?”云鹤掏出五张十万银票,一一捻开摊到桌上。
  “呃……”庄家贪婪地看了一眼那银票,心里计算了一番,一局之后他可以拿到好几万银。他立马强行按捺下那颗差点跳出的心,捏起骰子。
  云鹤闲闲地看着庄家,心思却跟着那翻滚的骰子转动。
  “啪”的一声,骰子落下,庄家抬眼看他。
  云鹤看了一遭,挑了个长相好的纨绔:“这位公子长得甚好,你来揭,我信不过庄家。”
  那位纨绔被他看得心头直颤,缓了好几下才看向庄家。庄家见云鹤这副样子,便点点头,让开一步。反正这么安静的状况下,也不好做什么手脚,他就不信了,一个新手如何能看出什么猫腻。
  纨绔请他下庄。
  云鹤捏起银票伸向“大”。
  庄家面色不变,心思果然来了个送钱的傻子。
  云鹤直看着庄家,在半道将银票转压向“小”:“开!”
  纨绔不明状况,在庄家懵了一脑的时候飞快开启,随后立马唱:“小!小!小!公子,你真厉害!”
  云鹤一笑,将自己的银票收回怀里,随后看庄家:“新手的运气果然不错!庄家,五十万两。”
  庄家差点喷出一口血!他到底是混了多年,立马逼出一个笑脸:“那便随我们进去取。”
  云鹤好似一点都不害怕,跟在他们之后。


第51章 第51章
  “大……老爷……”齐骛看到云鹤缓缓走来。一身玄衣衬得面如脂玉,姿态闲散,与平日在后院姨娘们面前不同,此时的云鹤妖冶至极。往常简单的一个扫眼,云鹤的眼眸里透露的尽是温和稳重,现下却是在每一瞥末尾添了一道上扬,轻羽般的长睫更是挠得人心颤。眉目里含着笑意,唇角也带着笑,而那笑与椰糕哥哥的暖融也不同,那好似带了几分摄人的魅惑。他从未见过云鹤有这般风情,一时之间心思转换了千万道,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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