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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农和小男妾-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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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鹤皱眉。
  “自然,赫大人解毒事宜一力由淳王府承担,这也是淳王府看管不利造成的,淳王有这个责任。”田为砚取了十张千两的银票出来,递了过去,“按照市价,一千株瑞草值十万银,请大人收下。”
  “这个……”云鹤没有接,皱眉道,“瑞草又不是普通药材……”
  田为砚拊掌,外头有婢女捧着礼盒进来。他道:“这里是三十株,多了也是不易保存,有这些在,赫大人总能调济。”
  云鹤脸色一缓。
  “方才那些都是淳王府出的赔礼,”田为砚道,“老臣也带了皇上的慰问礼过来。想来大人一路奔波,还未来得及采买手礼,皇上一并为大人置办了。”
  “这个不必。”云鹤道,“比起什么慰问礼,我更希望看到凶手。”
  “凶手不知踪影,说来也奇怪,”田为砚道,“赫大人好好想想,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
  “怎么说?”云鹤看他。
  “别个使臣都安然无恙,此次刺杀应当是直接针对赫大人您。”田为砚道。
  “说到针对,”云鹤道,“本官从罗那到若弥,倒是有一桩,便是在宫殿里淳王对本官说的那番莫名其妙的话语。这毒又是出自淳王府……”
  “那老臣会回去问问淳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田为砚道。
  “好,本官也想知道什么时候与淳王有深仇大恨了。”云鹤饮了一口茶按下。
  最终,若弥皇帝送来的礼还是留下了。云鹤看也没看便让轻络收了,顺带又让她乔装出去,将十万银票送去主子那里。瑞草只有从齐庄的医馆里买,才能保证不中断供应。不过,不惊即使没收到这银票,也会将瑞草屯往罗那京都,不论因他是齐庄谍支暗人,还是因大司农一职,不惊都不会不顾他的性命安危。
  齐骛睡了两个时辰不到就起来了,才出屋子便迎头看到了个衣着光鲜的男子。使臣驻馆什么人都能出没了?随后他很快想起,穿得这般浮夸俗气的,八成是齐庄派来的酒商。
  而跃也稍是一顿,他知道这屋子是赫大人的,这人竟然一脸睡颜出入这屋子?瞬间,他也想到了,这便是主子提到的小狼狗!他立马笑意浮面,要上前打个招呼,却不料人家压根不睬他,直接绕过离开了。
  跃:“……”
  齐骛寻到云鹤的时候,看到他正在研磨着什么。他看着云鹤的手指因用力而变得苍白,便按住他的手:“放着,我来。”
  云鹤本可以交给轻络来做,不过现下轻络不在,他便自己动手研磨了。他道:“这个……很费时间的。”
  “大人事多,我正好空,”齐骛道,“我……一定会小心的。”
  云鹤才发现,齐骛误以为自己嫌弃他,便没有再推辞:“那就麻烦你了,手酸的话便与轻络换换,想来她一会儿就回来了。”
  “嗯。”齐骛不再多言,接了碾盘继续研磨。
  云鹤看着他真就在那儿安静地研磨起来,连个眼神都不挪开一刻。他略微顿了一下,问:“你起来之后吃东西了吗?”
  齐骛摇头,他惦记着云鹤的毒,便先来寻他了。云鹤轻叹一下,拉他去吃饭。齐骛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放在碾槽里的瑞草。
  “这个又不急着马上用。”云鹤道。
  齐骛跟着云鹤去用了饭,回来便坐在那儿研磨瑞草。云鹤在一旁书案上写卷轴,偶尔有纸张翻页的声音,混着碾盘滚过碾槽的声音,瑞草碾碎的轻微细响,时而抬头,还能看到暖金透过窗纸映照在专注研磨的齐骛身上,一切都是那么宁和。
  轻络站在门口许久,都不忍进去扰了这份平和气氛。
  “什么事?”云鹤搁下笔,向门外看去。
  “大人,我们何时启程回国?”轻络问。
  “明日。”云鹤道。
  齐骛终于抬头:“大人不用再休养一下?”
  云鹤瞥了他一下,意有所指:“我倒是觉得,你比我更需要休养。”
  齐骛一下子想到自己的伤,埋头道:“我……没什么大碍了。”
  “什么什么!”跃感觉到有什么苗头,立马探头来问。
  齐骛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直接无视。这是什么人,在大人面前穿这么花枝招展的!而且,他怎么可能将屁股被大人揍烂的事情说出来!
  跃只知道这小狼狗该是很有意思的,就想不通为何对他这么冷淡。他凑过去,很想将齐骛的脸掰过来,却被云鹤一个扫眼顿住了。碰不得,那便只有问了,可齐骛压根不理他。齐骛不说,云鹤和轻络自然是不会说的。跃挨个看过去,都没有一个答他的,实在是……冷漠!他在悍支的时候,每次都是穿的不合群的黑色灰色武服,总觉得一穿这样的衣衫,连卖包子的大娘都不笑了。好不容易换个平常衣衫,也没人与他热络地聊一聊。为什么这么寂寞呢!他只能深深叹一口气了。
  云鹤看了一眼还在埋头研磨的齐骛,道:“磨得差不多能咽下就成,不用太细。”磨得很细的话,云鹤估计没一个下午是磨不来的。
  齐骛虽然嘴上轻轻应了,可依旧在那儿研磨着。他看着那碾碎的瑞草,虽说能入口,可咽下去的时候总会膈着喉咙吧。这得吃三年,又不是膈一次两次。云鹤的声音极好听,若是被吃伤了喉咙,他怎么能心安。想到这里,他就懊恼自己如何那时候会进那赌馆。如果没进去的话,云鹤也不会去救他,也不会惹来这等麻烦。他垂了眼眸,将碎粒一一碾末。
  云鹤心思,齐骛大约是没接触过毒,等以后见他真的没事,便不会这样了吧。于是,他也没多劝,又埋头写自己的卷轴。
  云鹤和齐骛埋头干自己的事情,轻络也离开了,跃发现自己又成了个多余的。好不容易站到人前,竟然又被当不存在?他轻轻咳了一下。
  云鹤眼眸都没抬,道:“这是齐庄派来跟着我们去罗那的酒商。”这话当是对齐骛说的,因为就他一个人不认识跃。
  “嗯。”齐骛应了一下,没有多余的眼神,也没有什么话,他也是猜到了。要把碎粒都磨成粉还真是得花点功夫,他没有功夫搭理无关紧要的人。
  就这样?跃呆滞了。
  到晚上,让跃更奔溃的是,那小狼狗竟然跟云鹤睡在一张床上!这小狼狗之前是保护云鹤的吧?为什么同样是保护人的,差别那么大?他原以为,这小狼狗最多是谁在云鹤屋里的小榻上!跃蹲在房顶,吃了一肚子寒风,心里冰冰凉。
  临睡前,云鹤将瑞草末倒进茶盏里搅了一下。寡淡的味道飘至鼻息间,他不免皱了皱眉。
  齐骛从里间沐浴完走出,便是看着云鹤皱着眉头喝瑞草末泡的水。他寻思着是不是要去找一块糖来,问他:“很苦?”
  “不苦,什么味道都没有。”云鹤眉目立马恢复如常。
  “没味道怎会皱眉?”齐骛道。
  “就是寡淡了才觉得……难喝。”云鹤道。
  齐骛不信,鼻子凑到他杯口一闻,好似真的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
  “喝习惯了便罢。”云鹤道。
  齐骛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却是将这暗暗记下。
  次日一早,云鹤与前来送别的田相道了一声,便上了马车离开若弥京都。马车里,云鹤拿着卷轴在看,齐骛在他旁边研磨瑞草,好似与来时一般,却是气氛变了。出京都城之后,云鹤想了想,对马车之外的跃道:“你要不要把你那身花里胡哨不顶事的皮换掉?”
  跃打着哆嗦:“还好,还好……”
  云鹤摇头:“到时候活动不开,别怪我没提醒你。”
  活动?齐骛顿下动作,问云鹤:“他们还会找上来?”
  “我猜测的。”云鹤道,“拿出这么多钱,总该是不舒坦的。”赔他瑞草的钱是十万两,还赌资五十万两,这都不是一笔小数目。
  齐骛眼色一凛,手紧紧攥着。
  云鹤握上齐骛的手:“你记得,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出手。”
  齐骛咬牙:“即使看着你被箭矢擦到?”上次就是听了云鹤的话才没有动,若是回到那一刻,他一定会直接杀了那个刺客!
  “不会,这次定然不会的。”云鹤道。
  “靠那些个护卫,能保护得了大人你吗?”齐骛再不只顾着埋头研磨瑞草,而是分神听四面八方的动静。
  “还有我呀。”跃感觉自己是被无视个彻底。
  齐骛怀疑地看向云鹤,云鹤也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他感觉此人是不会武的,能不成只是掩饰了?
  “酒商就不能会武了?”跃随意道,“若是没点子功夫,也不带着护卫,哪里敢到处跑?”
  云鹤垂眸,随口编来的话倒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可真当人围上来的时候,跃也是顿了一下,竟出动了这么多杀手!他一跃而起,如闪电般袭去。齐骛一看这么多人,立马放下手里的东西要出去,却是被云鹤拉住手。
  “大人!”齐骛急。
  “等一下,先看看再说。”云鹤道。
  话音刚落,便立马出现另一批黑衣人,与之前一批缠斗起来。跃瞥过一眼,心里也舒了一口气。
  “这是……”齐骛这才停下了动作,看情形应当是可以掌握的,不过就是不知后来的一批是谁派出的。
  云鹤认出那些是悍支人,但是不该是跟随跃而来的,数量这么多若是隐蔽在使臣驻馆,或一路跟随的话,他肯定能察觉。他猜测,肯定是主子在京都里察觉了什么才派出的。不过对齐骛,他不好说什么,只是摇摇头。
  齐骛看了一会儿也发现了苗头:“大人,这些人与酒商认识……”
  “嗯……”云鹤浅浅一应。
  “没想到一个酒商的功夫这么厉害!”齐骛感叹。
  杀手感觉到形势不对,便要撤退,却是被缠得死死的。跃与悍支暗人对了个暗号,速战速决地进行格杀。
  齐骛看着他们的动作,总觉得有些不对。


第57章 第57章
  所有杀手毙命,跃领着悍支人挨个又检查了一遍。云鹤按着齐骛待在马车上,并没有下车。
  “大人,”齐骛沉默了许久,才问云鹤,“您是从哪里请来的廖师傅?”
  云鹤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很快有一列兵士从京都奔来。他放眼看去,为首的正是若弥田相田为砚。见状,所有悍支人列到跃身后,收敛气势。
  “赫大人……没事吧?”田为砚看了一遭,才到马车这边。
  云鹤拎起衣袍从马车上下来,对田为砚拱手一礼:“多谢田相关心,就是恰好碰上一众小贼。”
  “禁军感觉到异动,便立马派兵前来,” 田为砚道,“这下看来,又是晚了一步。”
  云鹤笑,一指那厢的跃:“多亏同路的齐庄酒商。”
  跃没办法,只能磕首施礼。
  田为砚不觉多看了一眼跃身后的一众黑衣人:“都是去罗那?如此赫大人一路便可受照顾,我皇也能安心。”
  “是,对我罗那的琼浆有兴趣,便随着一同前往。”云鹤道。
  田为砚回过视线,落到云鹤身后那人身上,他记得此人在宫宴时就跟在云鹤身后。有关云鹤昨日提到的淳王在殿上针对他们的言语,他有与皇帝说过,经查探下来才明白,淳王以为这两人是动他堵馆的人。为了这赌馆,淳王赔付了五十万两出去,大半身家都没了,自然发疯了。如他们所述,那个赌技高超的男子有着倾世容色,姿态也颇为风流,而那位十三岁孩子武艺卓越,心性纯然。再观面前这两人,田为砚觉得好似也不太像。他一笑:“这位是……”
  在田为砚打量齐骛的时候,云鹤便知他们已做过查探。他道:“府里男妾。”
  跃眨了一下眼,怪不得睡一张床,原来是男妾!
  齐骛顿了一下,正要跳下马车到云鹤跟前问个清楚,却是被云鹤止住:“屁股不疼了?待在马车上别动。”
  “唔……不疼了……”齐骛虽这么说,可到底是听着云鹤的话,没有下马车。他惹得麻烦够多,直觉上如果不听云鹤的话,肯定又会惹来麻烦的。
  跃埋头。屁股疼?又发生什么事了?
  田为砚轻咳一下,看着马车上那人安静又乖巧的样子,心道当真是淳王认错了人。方才这么多杀手来袭,若是那小子真会武,怎的连脚都未踏下马车半步,需要别人来帮忙?不过,听闻淳王管事都将五十万银票赔出去,至今都没查出接收人的底细。银票只是送到京都一家客栈的天字号房,却不知何人接收,又转去哪里。
  “赫大人尽管放心,这些便交由我们审查,不耽搁赫大人启程,”田为砚道,“届时审查结果会与淳王府下毒一事呈国书转交罗那。”
  云鹤颔首,与田为砚又施了一礼才上马车。
  齐骛看着云鹤拿起卷轴,面色如常地开始写东西,也是摸不着头脑。
  “你介意?”云鹤知道齐骛心思不定,便开口。
  “不介意!”齐骛脱口而出之后,又反应过来,“不不!介意!不,不介意……”
  云鹤一笑:“事从权宜,这时候用男妾的身份更好,若是说护卫,便不会打消他们的疑心。”
  “嗯。”齐骛总算是安心。
  “打扰一下。”跃一上马车便来找他们。
  “甚事?”云鹤应。
  跃掀开车帘,探头进来:“有没有衣衫可以换?”
  云鹤和齐骛齐齐看去。
  跃张开袖子,一指腋窝处,还有身上多处撕裂的口子:“绸袍果真是不牢靠,一开打便是撕了个遍……”
  齐骛一皱眉:“你一个酒商就只有一套行头?”
  的确是只有一套行头!跃满脸郁郁,哪里知道这衣衫这么不禁穿,好歹支撑到下一个郡城,他才能去成衣店换衣衫!跃一言难尽状:“急着过来寻赫大人,什么行礼都没收拾。”
  齐骛不信,连护卫都带着了,小小的行礼包袱没准备?
  “你去找我的婢女轻络,她会给你寻来。”云鹤道。
  “谢赫大人!”跃立马离开。
  方才因田为砚一来,齐骛问云鹤的话语都没得到答案,现下看到跃,便是又想了起来。他坐到云鹤身边,思索了一番,换了个问法:“大人,有没有发现跃带来的人,功夫路数与廖师傅很像?”
  云鹤看着齐骛,原来是现了这么个漏洞。他不知道如何回答,齐庄的暗人武功路数大多都是一样的,极个别天赋好的才能自成一派,不过还是会带着几分通有的路子。
  齐骛问完之后才想起,云鹤不会武,应当是看不出功夫路数的。他便道:“难不成齐庄的这些打手,也是廖师傅教的?”
  刚换了衣袍坐到车帘之外的跃,一下子呆滞了。他是齐庄的打手?好似也没什么不对……不过,他们主子和主上起的名多好,悍支!齐庄里最强悍的一支!岂是打手能比拟的!
  “怎么可能……”云鹤道,齐庄的教武师傅又不是廖师傅一个,八成方才的悍支里就一个跃是廖师傅教的,其他都不是。
  “也是……”齐骛点头,“这些人都在若弥,廖师傅可是在罗那。那么,大约是高手的路子都相似……”
  跃和云鹤都两厢沉默。廖师傅之前在莫桑、樊厦和若弥都有待过,就罗那是最近才过去的。不过,既然齐骛自己心中有了答案,云鹤也不会去多说什么。而跃也诧异于云鹤与齐骛的相处方式,没有刻意欺骗,也没有刻意坦白。
  “酒商。”齐骛喊了一声。
  “打手”跃才反应过来,这酒商是喊他,扶了一把额,深陷在“打手”的沼泽里了。他隔着车帘回应道:“不弃便喊某跃吧。”
  齐骛一皱眉,这什么名字,套什么近乎!他突然想到什么,偏脸问云鹤:“大人,您如何称呼这位酒商?”
  “酒商?”云鹤迟疑道,好像没喊过跃,就直呼“你”而已。
  齐骛闻言这才点点头:“好吧,就叫他岳酒商。”
  随便吧!跃摇了摇头,随后道:“有何贵干,这位男妾?”
  齐骛眉眼一凛,直接一脚过去,跃占着那么一丁点位置都没法逃。
  虽说跃这个酒商是假扮的,可好歹一路需要靠他保护。云鹤便拉了齐骛一把,轻道:“不得动武。”
  齐骛立马垂了嘴角,这么一路都得扮没武功的!
  “甚事啊男妾?”跃十分得意,又喊了他一声。
  “这位酒商,请自重。”云鹤道。
  跃:“……”
  “岳酒商,”齐骛还是问了想问的话,“您的武艺是从哪里学的?”
  “我们大老板请的师傅,怎的?”跃道。
  云鹤看着卷轴,这位悍支的好像有些屈才了。
  “你们大老板?”齐骛道,“是齐庄的大老板?”
  “自然。”跃道。
  “还道是你家里给你请的师傅,”齐骛道,“怎的大老板还管你们习武?一个商人不是就只要学会拨算盘做生意就行了?”
  “走商时自保便不重要了?”跃问他。
  “这个有打手就行了。”齐骛道,他坐下来一边研磨瑞草,一边与跃说话。
  跃听不得“打手”这两字,生生地掉了格调。他道:“再多的打手都不如自己会武方便,商贾行商最重的是商机,多一人知道便是多一道走漏风声的空子。”
  云鹤依旧垂眸,正儿八经地胡扯,听着倒是有几分道理。
  齐骛闻言便点点头感慨道:“就连当个货郎都没武不行。”
  “货郎……要什么武?”跃不明。
  “挡挡收摊位费的,斗斗地痞小流氓。”齐骛便不再多言,埋头研磨瑞草。他还道廖师傅与齐庄有何渊源,现下看来可能是多想了。他又道,“你们齐庄的商人武艺都那么好?”
  “自然不是,”跃本就不是商支一派,“不然要那些……打手作甚……”要自己承认自己是打手,还真是不甘。不过,他又不能提及那个神圣而又威风的派支名。
  齐骛点头。
  “我还是想说一声。”跃憋不住那口气。
  “说。”齐骛道。
  “能不能别用打手这个字眼?”跃道。
  “为甚?”齐骛诧异道,“赌馆、妓馆都用这个字眼!”
  “你还去过妓馆?”跃惊呼。
  云鹤抬眼看去。
  “爬屋顶也算去过妓馆吗?”齐骛道。
  “哦,不算。”跃想来廖师傅带的好徒弟,定不是那等酒色之徒。他道,“别拿赌馆妓馆跟齐庄比。”
  齐骛挑眉。
  “齐庄之下产业诸多,这……打手也是自成产业,可不是随便依附在一个小馆肆里的。”跃道。
  “镖局?”齐骛想了想道。
  听倒是好听些了,可还是不够。跃道:“诸如私卫。”
  “你们齐庄到底是哪国的?”齐骛顿下手里的动作问他。
  “怎么?”跃警惕道。
  “在罗那有听过齐庄,若弥也有,其他国我没有去过,但听闻起来也是有的。”齐骛道,“却不知齐庄属于哪一国。”
  “商无国界。”跃道。
  齐骛想了一下:“你们大老板是哪国人?”
  跃想起云鹤与他的交谈方式,现学现用:“若齐庄是若弥的,你会排斥齐庄进罗那吗?”
  “不会。”齐骛摇头。且不说他对齐庄谈不上什么排斥不排斥,单从云鹤在罗那为商贾做的那一切可以看出,商业对一个国家有多重要。各郡县之间商贾活动对百姓有益而无弊,那么各国之间的商贾活动便更是如此了。
  “那不就结了。”跃道,“齐庄属于哪国,齐庄老板是哪国人,都不重要。”
  “不是,”齐骛迟疑了一下,问云鹤,“大人,若齐庄是罗那的商贾,会有什么影响?”
  “商税可以翻上好几番。”云鹤一笑,“库里银两多了,便可修缮河堤,整修道路,再在各处建上几个塾学。”
  “那……”齐骛道,“皇帝呢?”
  云鹤脸色立马一沉:“有……更多银子可以贪墨……”
  齐骛看他这般也是一乐:“同时也该睡不着觉了。”
  “为甚?”跃问。
  “在国中举足轻重的大商贾,哪能不惦着?”齐骛道,“若再有一列军队,他的位置还能不能坐得牢?”
  跃深吸一口气,不敢多言。
  “所以,我才好奇,齐庄是哪个国的。”齐骛道,“且皇帝与齐庄老板该是有多好的关系,或是该多大度,才能容得这般富可敌国的商贾。”
  因身份的原因,云鹤至始至终没有说话。齐庄的主子和主上本是莫桑人,当年主上是莫桑的皇帝,主子却是自小在樊厦养大,后来莫桑攻下了樊厦,对齐庄的发展便更是有利。在莫桑没有易主之前,齐庄是皇帝在民间的势力,自然谈不上容得容不得的干系。现下这般情形,怕是主子便要操心这个问题了。
  “这个……”跃有些不明,“你从哪里得知齐庄富可敌国了?”
  也是!云鹤抬眼看齐骛,齐庄下面的各式店铺都没有沾到“齐庄”两字,他如何就这么判定。
  “养那么多打手……私卫得花多少银子!”齐骛道,“一般世家大族都没这么多这等武艺的暗卫。”
  “哈哈……”跃笑,“本无意露财,哪知分毫间尽显底蕴!”
  齐骛无语了:“我那是夸赞齐庄阔气,不是夸赞你!”
  “我是齐庄一份子,”跃笑,“夸齐庄便是夸我!”
  “你还真是忠诚!”齐骛道。
  “我自小没了亲人,是齐庄收留了我,我把它当成我的家,哪有对自家不忠诚的!”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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