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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农和小男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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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庆幸的事。”秦时道,“再则,京都里有哪个男的,肯这么单纯地喜欢你这么拥有一大后院莺莺燕燕的?”
  云鹤无语。
  “哦,说不定会有,”秦时笑,“后院那些个就是,整日巴巴地等赫大人的宠爱。谁让我们赫大人长得好,又才华横溢!”
  “你说……他该不会也是因为我这脸吧?”云鹤道。他想起,齐骛小的时候便老是说他好看。虽说他那时的一张脸,跟现下的不一样,可到底都是一张容色很好的脸。
  “他见过你真容?”秦时问。
  云鹤顿了一下:“我现下跟真容差不多了吧?”
  秦时摇头:“现下的容色不及真容一成。”
  云鹤:“……”
  “所以,没见过你真容,就这么喜欢你的,便好好抓着吧!”秦时道,“若是看了你的真容,那就更没理智可言了。”
  云鹤皱眉:“瞎说,你们不都很理智?千影也没看上我,而不要你。”
  “那是因为我们了解你,”秦时直摇头,“知道没机会,当然不会猛扑过去。你是不知道,早我们入齐庄五年的,至晚我们五年的,大多都思慕你。我们一度觉得,要在齐庄暗人里寻个伴是没希望了。好在,老天待我们不薄,你性子实在太冷淡,我们才有机会脱离孤鳏!”
  云鹤失笑:“我从不觉得自己冷淡,也不知你们的怨念如此深刻。”
  “都过去了!”秦时一摆手,“兄弟们都不怪你!我们若是有你这副容色,指定没你这么低调的。”
  “哦,祸害整个齐庄?”云鹤笑。
  “那还是低调的,”秦时道,“拿下主子才是最嚣张的做法!”
  “你……”云鹤摇头,“觊觎一个男子,还是我们的主子,这事千影知道吗?”
  “知道啊,”秦时又是一副很正常的表情,“她也觊觎主子啊!”
  云鹤扶额,就知道能一起相约逛花楼的,定不能小瞧!他一摆手:“行了,你去陪千影吧,我要回去了。”
  秦时替他看了看外头:“不幸,你还得叨扰我们一阵。”
  云鹤也向外探去,只见齐骛正躺在前院檐上望月发呆。他不禁纳闷:“这月亮有什么好看的?”
  “你当年没看过,我们可是都这么看过的。”秦时道。
  “也是这么呆?”云鹤回想当年,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已当官了,晚上不是看卷轴,就是看账本税目,哪有那个闲情逸致看月亮?再怎么看,都是那么点大,又不能变幻出其他。
  秦时:“……”
  “见谅……”云鹤立马对秦时道。
  “你在我们这一批里算是最小的,我们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训练,”秦时道,“训练完望着月亮思慕一下某个美人,便是最大的放松了。难道……你就从来没有过?哪怕那么一小会儿?”
  “没有,从来没有。”云鹤道,“训练的时候太累,能躺下肯定就睡着了,懒得睁眼了。哦,同你们一起训练的时候我还不满十岁,没这等心思。等到这个年岁的时候,正忙着在朝上站稳脚跟,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思。”
  “你……也挺不容易!”秦时直叹,又看了一眼外头,“不若今日就住这院吧,看他这一时半会儿都不会下去。”
  “睡你这院里更睡不好!”云鹤叹,“你又不是不知我睡眠浅,你儿子一嚎我便没的睡了。”
  “我儿子……多乖!”秦时立马一副傻爹样,“起夜都知道先嚎两下,一点都不尿在床上,整个京都都找不出这么聪敏又懂事的娃娃了!”
  “嗯,你儿子最乖了……”云鹤无语,“不若这样子,你明天悄悄离开,我便这么光明正大回去了。”
  “成吧。”秦时点头。
  云鹤提了灯笼,缓缓走去前院。齐骛听到动静看去,便立马跃了下去。
  “大人……”齐骛看着云鹤的眼眸,“这么晚了,没睡夫人院里?”说完,便是咬了咬唇。为甚大人没留在夫人院里,他便这么高兴?夫人是大人的正妻,理应得到大人的宠爱和敬重,他如何能有这么自私的想法?
  “嗯。”云鹤看着他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脸,只简单一应,“你在那上面作甚?”
  “吹风。”齐骛道。
  云鹤往屋檐看了看:“檐上风更大?”
  “嗯。”齐骛点头。他看着云鹤,因为在檐上说不得能看到你啊。
  “以后别坐在檐上。”云鹤道。
  “为甚?”齐骛道。
  “太高。”云鹤道。他觉得望月的齐骛太过落寞,丝毫没有秦时所说的思慕之态,他不喜欢。
  齐骛笑:“大人,我习武的,还怕坐不牢檐上?”
  “我不喜欢。”云鹤道。
  “好,”齐骛良久才应,“以后我不坐檐上。”
  “早些睡吧,”云鹤扫过他的眼下,“看着有些疲乏。”
  “好。”齐骛与他一同走去前院。
  云鹤进屋之后,齐骛站在庭院里对着那关上的门看了一会儿,才走回自己屋。
  一连几日,云鹤上朝都没有叫齐骛出去。
  “大人,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齐骛问。
  “嗯,有一点,”云鹤道,“这一阵你先休息,等过一阵再与我一同出去。”
  “好。”齐骛道。他不能给大司农惹麻烦,相信有那两位护卫在,大人也是安全的。
  可到第二日,云鹤发现齐骛也悄悄跟出来了。街角拐弯的时候,云鹤趁着车帘掀起之时扫过一眼,看到了小心跟着的齐骛。他没有穿护卫服,只着了一件十分普通的衣衫,脸上也有意遮掩过了,乍一眼过去差点认不出来。
  齐骛只跟到宫外,等云鹤下朝了,又一路跟回去。他左右也无事,干坐在府里还不若跟着保护大人。
  云鹤也不戳穿他,想来这个年纪在府里也呆不牢,与其到外头转悠,还不若跟着他,至少好放心一些。
  夜里,齐骛既然答应了云鹤不坐檐上,便寻了棵大树来坐。转了一圈下来,还是随廊处那棵青木香树最好。这棵青木香树长得很高,都已越过檐去,还很是茂盛,坐在树杈上都不会引人注意。最重要的是,青木香树的味道很好闻,坐在那儿根本不会有虫咬。
  一日半夜,齐骛看着大人卧房里的灯刚暗下没多久,后院便有了什么动静。他隐在树冠之中,拨开树枝看去。夫人院里的灯火依旧那么暗,细细听去也没有什么声响,可他明明听到了有异动的。这个时辰他还没有睡,自然是不可能糊涂的,这定不是梦,是真有异动。他悄悄下了树,屏息潜到后院之外的弄堂里。没等一炷香时间,他便又听到一阵异响,他矮下身形隐匿了声息,偏目看去。月华之下,几道黑影跃出后院,而最前的那道,他很熟悉,是与大人十分相似的身影。
  齐骛又等了许久,再没有什么异响,他才又悄悄潜回前院那棵青木香树之上。从树上看去,夫人院里一切都很正常,没有惊动任何人。那几人定是武艺非常好的,声息掩藏得丝毫没有破绽,他能觉察到完全是今日风有些大,吹到衣衫上势必会有点声响出来。
  齐骛想起之前在檐上看到的,那一次他正好身形被青木香树遮掩,若不是如此,大概他也会被发现。特别是……他望向不远处的檐上。他神情略有些复杂地看向夫人院里,这等高手出入大人的后院,大人知道吗?
  他悄悄潜到大人屋里,里头的一个护卫见是他,便连现身都没有。云鹤经太医署联诊之后,晚上就没那么嗜睡了,有人进屋他能察觉到。而屋里的护卫没有动,云鹤便猜到是齐骛。若是秦时或轻络之类,进屋定会让他知晓。他不知道齐骛怎么会半夜到他屋里,便维持着睡着时的声息,只静静等着。
  齐骛到云鹤床前,蹲下来看着他。他睡得很熟,昏黄的光晕映到脸上,消减了几分白日的清淡。齐骛微微舒了一口气,他睡得很好,什么都不知晓。可是,要不要同他说?齐骛犹豫了。他在那儿看着云鹤好久,最终没有任何动作。大人才睡下没多久,已经很累了,明日很早还要起来上朝,他不忍心打扰他。再则,他突然想起来,夫人出自冝府,有几个护卫可能也不是什么大事……吧?虽说,这护卫可能进出的时间不太对。齐骛觉得,谨慎起见还是观察一阵再看。
  齐骛心里有了决断之后,也没有马上离开,还是那么安静地看着云鹤。这一下他才发现,大人遮掩容貌的脂膏都没有清洗掉。这是累极了没有洗脸?齐骛心里立马否定,大人每日都沐浴的,如何会不洗脸?那么,这脂膏是特意一直这么留在脸上的?齐骛倒是没有往别处想,只是有些好奇,去除脂膏之后大人会是什么面容?他看了一会儿,兀自扬了扬嘴角,轻身离开。
  齐骛离开之后,云鹤才睁开眼,有些不明白他到底来做什么。既没有叫醒他,也没有任何动作,只在一旁看了他一会儿。
  屋里的护卫也很好奇,他只能看到齐骛颇是严肃地盯着云鹤看了一会儿,随后又好似心情不错地离开了。搞不懂!


第79章 第79章
  若非悍支有急事,秦时也不会走那么急。他传了道消息给云鹤,将千影和娃娃托付他照顾。其实不用秦时招呼,云鹤也自然会这么做的。现下齐庄悍支在罗那没任务的暗人都被派出去寻那璧,谍支也在查探那璧的消息。这一件事很紧急,没人知道那璧下一瞬会说出什么。
  目前被拘住的都是出自工支里两个练丹房,最先一个是那璧所在的澜桥,再下来便是在浅水。澜桥的炼丹房只那璧一个工支暗人,其他都是后招揽的道人。浅水的炼丹房有两个工支暗人,其他也都是招揽而来的道人。两个炼丹房里所有人都被捕了押送去罗那京都,连里头炼制的丹药都一并带了过去。两个炼丹房出事之后,那璧背叛齐庄的事才在公中传开,待悍支前去营救的时候,人已经到了京都里。
  秦时半夜离开千影的院里,便是得到消息,罗那皇室暗卫刚刚带回一批人。他们候了两日,终于在城门之外等到了。秦时看了一会儿,做了个静止的手势,所有暗人便屏息安静地看着那些人过去,并没有动手。
  “老大,这不是炼丹房那批人。”暗人待人走远才道,“炼丹房那批人走的哪里?”
  “再看看。”秦时沉眉。他将暗人分成好几拨,分别把守京都各塞。
  两个月之后,秦时回到大司农后院,云鹤闻讯便去了千影院里。
  “人……没找到?”云鹤见秦时脸色不太好,便猜测道。
  “没有。”秦时道,“难不成……他们乔装改扮了其他进城了?”
  “那也得将所有人都乔装改扮了才行,”云鹤道,“我留意过进城的缴税记录,上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进出城门,除却普通百姓只缴个入城费,不做记载,其他做任何买卖的都是有登载的。罗那皇室暗卫若要带着两个炼丹房的二十几余人走城门这一道,只能以其他形式做了登载再进城。
  “除非,他们早就已经悄悄入城了。”秦时道,“速度比我们想象得更快。”
  “之前从冝佷手里拿到的皇宫地图再看一下,”云鹤道,“若早就入城的话,只怕是藏在皇宫里。”
  “好。”秦时也赞同。
  找人的事情不需要云鹤去做,可他也时常留意。一日下朝经过街市,云鹤正想着事,突闻远处有马奔来。他眉头一压,不待两护卫出手,便有一道鞭声惊起,接着落马声,怒骂声,马的嘶鸣声……混做一团,嘈杂无比。
  云鹤正要下来看一看,手还没有触及门帘,便很快听到一声惊呼,随后护卫腾起。
  受惊的马向着大司农的马车撞来,护卫连忙上前刺杀了那匹马,却也避免不了赫府的马受到一点惊扰。这点颠晃对云鹤来说是没什么大碍的,可齐骛还是第一时间现身,闪到云鹤身边扶住。他揽着云鹤跃下马车,才问:“大人,没事吧?”
  云鹤摇摇头,他的手甚至还没有扶上车厢门,齐骛就冲过来了,哪里会有什么事。
  未等齐骛再开口,一道黑影飞来,沉闷的砸地声随之响起。鹅黄色衣衫的女子扯着鞭子,上来就甩了一鞭在那人身上。
  “哪个!”地上的人死命嚎叫,“哪个竟敢动爷爷我!”
  那女子笑,又抽了几鞭子:“竟敢在本公主面前提爷爷!”
  周围的人瞬间一静,没想到竟是撞上了公主。
  “苔锦桬。”一道声音温温传来,不重不轻,却让人不免一肃。
  苔锦桬立马收起鞭子,赶过去扶人出马车:“如何?赶紧寻御医来看?”
  “不用,就嗑到了一点。”坤若君缓缓下马车,走向地上那人处。
  “本公子……本公子是鲁府的!”地上那人不知是吓糊涂了,还是急的,直道,“琳莎长公主是我婶娘!惠贵妃是我姑母!鲁埒大将军是我堂兄!”
  “呵……”苔锦桬顿时就笑出了声,她将鞭子挣得梆梆直响,过去半俯了身,拿握柄敲敲他脑袋,“还当是谁呢!”琳莎长公主与皇帝不甚亲络,惠贵妃刚被皇帝罚过,鲁埒更是个无用的熊将!
  “怎……怎么!”地上那人捂着鞭痕大吼,反正面前的皇子与公主都不得宠,他不怕,“公主就可以打人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顿时,围观的百姓嗤声一片。
  “你还有理了?”苔锦桬直接给他一鞭子,“闹市里肆意纵马,冲撞了八皇子,还撞到了……”她看向那边的云鹤问,“这位?”
  “大司农赫筠。”云鹤道。
  “赫大人。”苔锦桬稍是一礼,随后对地上那人道,“还撞了大司农,你有什么理吼!”
  百姓直往云鹤身上瞧,还道是哪家公子如此气度不凡,原来这便是京里久负盛名的大司农。以往大司农不是在轿辇里,便是在帷幔里,看得不真切,现下是真真切切看了个清楚。这人真是该死,竟差点撞到了大司农!
  “我……”那人急得想不出什么,又叫了一遍,“琳莎长公主是我婶娘!惠贵妃是我姑母!鲁埒大将军是我堂兄!”
  苔锦桬真是觉得鲁家怕是尽出蠢货,她一脚踩到那人脸上:“嗯,打得就是你,要不要回去告状?”
  “你……”那人连忙施手上来,却是被苔锦桬抽得直往后躲。
  “苔锦桬,”坤若君道,“交由官府处理吧。”
  那人闻言立马乐了,哪个官署敢动他!他道:“还不赶紧离本公子远些!”
  苔锦桬本来是准备听坤若君的话,放他一马,交官署去惩治,现下一看那人瞬间扬起的得意,便是不放了!她用了全力狠狠一甩鞭子直向他面门,地上那人登时头破血流。
  齐骛看了一眼云鹤,云鹤不动,他便没有上前,只那么看着。
  “苔锦桬!”坤若君一看出人命了,立马上前拉住她。
  苔锦桬又狠甩了一鞭子才罢手,只不过这一鞭子着实重,那人顿时有进气没出气。
  百姓见状立马往后稍稍退了一步,虽说这人有错,可到底是出了人命。
  “这人要被你打死了。”坤若君言语虽有责备,可面上却是沉静的。
  “打死便打死!”苔锦桬临空一甩鞭子,将上头的血水甩干净。她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鞭子,拿过棉帕擦拭了一下才收起,“若交给官署的话,这人定是很容易就逃过了!那些个官署敢得罪琳莎长公主,还是敢得罪惠贵妃?又或是敢得罪鲁埒?那些个怕得罪这个得罪哪个,我苔锦桬不怕!”
  坤若君自然是明白,可人死在苔锦桬手里,必是麻烦了!他叫人过来将这人抬去太医院,好歹先看了再说。
  “别担心!”苔锦桬与坤若君道,“有苔锦桬一力顶着!”
  “如此才要担心!”坤若君直摇头,他倒是不怕惹事,只是担忧苔锦桬的名声。目光瞥到一旁的大司农,他便走过去,“赫……大人可有碍?”
  云鹤一笑:“走吧,一同进宫,左右都是赶上了。”
  “早知道那马要发狂,苔锦桬就该一掌劈死它的!”苔锦桬道,“省的伤了坤若君,也省的惊扰了赫大人!”
  坤若君一把将苔锦桬扯到身后,对云鹤微微抱歉一笑。
  云鹤倒是不会在意她言语不当,再看过他们的马车,便道:“若不弃,坐臣的马车吧。”
  坤若君看了一眼撞坏的车轮,刚要答应,倒是想起苔锦桬来。
  “我骑马!”苔锦桬从公主府护卫手里拉过一匹马来,立马翻跃上去。
  云鹤一笑:“公主倒是飒爽。”
  坤若君也跟着笑了笑,随云鹤一同上马车。
  齐骛见那什么皇子跟着大人一同进了马车,自然也不好再跟进去,便悄悄往后退,最终隐退在人群里。护卫只扫过那么一眼,便调转马车往皇宫走。
  坤若君坐进马车之后,便道了一声谢。
  “八皇子,您伤在哪里?”云鹤将他上下打量一番。
  “便是在车厢上撞了一下。”坤若君一手抚上另一只手的小臂处,方才刚撞的时候只觉得微微有些麻木,并不觉得疼,现下坐下来便是觉得愈来愈疼。
  “恕臣冒犯。”云鹤道了一声,才握上他的手。
  坤若君只抬眼看了一下,并没有瑟缩。
  云鹤拉开他袖子来看,撞到的那一处已青紫一片,在白皙的皮肤相衬下更为骇人。他细细捏了过去,在患处周围轻轻按过一遍,再抬眼看去,坤若君至始至终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心道他倒是能忍。
  “是不是现在开始疼了?”云鹤问他。
  “赫大人也懂医术?”坤若君不答,只这么回了一句。
  “皮毛而已。”云鹤道。
  云鹤觉得他的伤不是太严重,也就没有给他伤药,以免暴露太多,只吩咐他不要再受力。
  大司农府马车刚到宫门口的时候,那厢鲁府的人也匆匆赶来了。
  “乖孙!我的乖孙在哪里!”老妇人一下马车便急吼吼道,旁边扶着的正是琳莎长公主。琳莎长公主看到苔锦桬和坤若君,想起下人的禀报,立马凑到老妇人耳边嘀嘀咕咕了几句。老妇人的眼神立马凌厉地跟刀刃似的,直剐向那三人。
  苔锦桬和坤若君没法忽视那样的目光,苔锦桬直接瞪向琳莎长公主,坤若君明白这两人的身份,不过丝毫没将她们放在眼里。云鹤脸上看不出喜怒,只安静地站在那儿。
  老妇人拄着拐杖缓缓走过去,道:“想来只有你这么一位刁蛮的公主,才能做出如此狠毒的事情了!”
  “相比起某人,本公主不敢当这‘狠毒’两字。”苔锦桬道。
  “不过是不得宠的公主而已,神气什么!”老妇人沉沉敲了敲拐杖。
  “姑母,”苔锦桬对琳莎长公主道,“说你呢,不得宠的公主。”
  “你!”琳莎长公主的确是不受先帝疼宠,可面前的苔锦桬和坤若君也是如此,半斤对八两,哪里有区别!
  “苔锦桬,”坤若君道,“莫要失了公主典范。”
  “是,”苔锦桬颔首,“这么吵吵嚷嚷的,少不得让人以为是泼妇。”她至始至终都是语态平缓,倒是这位妇人仪态尽失,谁是泼妇一看便明了。
  “你!”老妇人气得差点仰倒了过去。
  坤若君转身便带着苔锦桬进宫,云鹤跟在一旁。他们本来是要进宫看他们的母妃的,如此得先去一趟太医署看一看伤,随后才能入后宫了。不过,这一出事闹出了命,皇帝很快传他们过去,他们还在太医署便被招了过去。
  几人刚进大殿,皇帝便诧异地看了一眼云鹤:“赫卿,你怎么也在?”说完又看了一眼小侍,只听到说是鲁府的三少与苔锦桬和坤若君起了争执,倒是没听到还有大司农在里面。
  “臣下朝之后正准备回府,路上遭遇了这么……一出。”云鹤道。
  “也冲撞到赫卿了?”皇帝立马拧眉。
  云鹤点头:“是,臣见八皇子去太医署,便顺道一起过去了。八皇子的伤势比较严重,臣还候着,还未来得及看。”
  皇帝立马紧张地探出身:“伤哪里了?太医令!太医令!赶紧给大司农诊治!”
  老妇人和琳莎长公主有些目瞪口呆,心里微微有些不好的预感。苔锦桬和坤若君也是没有反应过来,他们知晓大司农受皇帝器重,却是没想到到这样的程度。
  “多谢皇上关心。”云鹤跪,“臣就撞到了手腕,只是有些麻木,并没有伤口,想来不是很要紧。鲁府少爷的事情比较重要,且鲁老妇人和琳莎长公主还等着,臣不敢耽误。”
  “那些个事哪有赫爱卿重要!”皇帝一挥手,招来了太医令给云鹤诊治,还特赐大司农座椅。
  老妇人和琳莎长公主立马脸一黑,人命关天的事竟然还不如一个寒门官员重要!老妇人立马嚎哭着跪上前:“皇上!皇上啊!臣妇的孙儿如今命在旦夕,请皇上念在鲁家上下忠心一片的份上,还臣妇孙儿一个公道啊!”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皇帝最烦哭哭啼啼的玩意儿。
  “六公主仗着身份尊贵,鞭挞臣妇孙儿,实在……”老妇人哭倒在地上,“臣妇的孙儿乖巧孝顺,如何就碍着六公主和八皇子了?!”
  “苔锦桬,”皇帝的神色丝毫没有变化,甚至有一点点不耐,“你来说说。”
  “父皇,”苔锦桬跪,“那位……这老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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