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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农和小男妾-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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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苔锦桬,”皇帝的神色丝毫没有变化,甚至有一点点不耐,“你来说说。”
  “父皇,”苔锦桬跪,“那位……这老妇人的孙儿在闹市里纵马奔驰,撞到了我们的马车,也惊到了大司农。”
  “皇上!”老妇人急道,“臣妇孙儿也就是急着回府请安,如此孝顺的孩子,便是骑马快了一些,如何就得遭六公主毒打?再怎么样,都是罪不至死啊!”
  苔锦桬正要说什么,被坤若君拉住,却是不等他说什么,大殿里有太医院的过来求见。
  “皇上,鲁府三公子,殇。”御医报。
  老妇人闻言立马一个白眼,晕死过去。皇帝无法,叫人将老妇人抬下去。琳莎长公主生怕就这么打发了他们下去,她剐过坤若君,立马将长甲掐进老妇人的手臂。
  “嗷!”老妇人惊起。
  皇帝被这突然一声惊得差点跳起来,回神之余不禁怒视老妇人。
  “皇上啊!”老妇人伏地大哭,“定要给臣妇那可怜的孙儿做主啊!”
  “父皇,”坤若君将意图上前的苔锦桬拉住,自行向前一步,“这闹市里本就不得横刀纵马,况且鲁家三公子还言辞不善……”
  “我孙儿最为本分,休得污蔑!”老妇人咆哮,眼里一片猩红。
  “放肆!”小侍呵斥。
  “恕罪!”老妇人的声音立马低了几分,她跪地道,“皇上,我鲁府上上下下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为的便是替皇上好好办事。这八皇子如何就这般污蔑我孙儿!老身实在是不服!现下臣妇孙儿都……殇了……竟还要如此待他!”
  坤若君皱眉,现下的情形的确是对他们不利。若那人没死,只是伤着,皇帝姑且可能会秉公来断。现下这人死了,说不得为了安抚鲁家,都会将责任往苔锦桬身上推。虽说这一些人都与他没多大干系,可苔锦桬待他好,他们的母妃也待他很好,他就冲着这幅身子,都是不能坐视不理的。可是,现下这情形该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阵很忙,年账完成之后才有功夫写了。大概,这一阵不定期更新。


第80章 第80章
  太医令诊下来并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大司农说手腕麻木,便不能说没问题了。他斟酌了一番,上前对皇帝道:“大司农手腕需养上月余,臣会每两日上大司农府检查诊治。”
  皇帝深吸一口气,这么一撞,大司农又得休上一个月!他虎着脸看向老妇人:“方才是谁说污蔑的?”
  老妇人缩了一下:“皇上明鉴,臣妇的孙儿定是冤枉的。”
  “赫卿,”皇帝看向云鹤,“鲁府三子可有纵马?可有冲撞到爱卿的马车?”
  坤若君为原身及苔锦桬直叹,皇帝对亲子的关切还不如一个朝臣。
  “臣当时在马车,只听得马蹄声疾疾,正欲出来一探,便是被惊马撞了个正着。”云鹤道,“从臣下护卫口中得知,鲁府三子先是冲撞了八皇子马车,紧接着马受了惊,冲到了臣下的马车上。事发正是在闹市,有众多百姓围观,这一切应当是可以查问到的。”
  “接连冲撞皇子公主,又撞伤朝廷命官,”皇帝冷笑,“还敢道是冤枉?”
  老妇人楞了一下,哭道:“皇上,臣妇孙儿虽有无意冲撞,可罪不至死啊!”若是受宠的皇子皇女,她自然是不敢上前的,偏巧冲撞的是苔锦桬和坤若君这般不受宠的,且他们的母妃性子绵软,在后宫里是最好欺负的!皇帝不待见坤若君,她是知道的。若是连这等人都止不住,那以后她的女儿惠贵妃还有甚脸面在后宫里行走?
  “父皇,”坤若君上前道,“儿臣与苔锦桬本是无意当街纠缠此事,以免丢了皇家的典范,可鲁府三公子出言不堪,实在是丢了皇家与士族的脸面,如此才出手教训的。”
  “还丢了皇家与士族脸面?”皇帝的眼刀削过老妇人和琳莎长公主,“他说什么了?”
  “一开始,他对着苔锦桬自称爷爷。”坤若君道,“儿臣以为,这实在是有辱先皇。”
  “哼!”皇帝虽然对先皇并无多深的感情,可这明显是藐视皇威了,如何能忍?他盯着老妇人道:“鲁氏,不若朕这龙椅拱手让给你鲁府吧?”
  “皇上!”老妇人急了,连一旁的琳莎长公主都不能干看着,连忙跟着下跪磕头,“皇上明鉴,我鲁家上下都对皇上忠心耿耿,定是不敢如此言语的!这其中肯定有误会的!”
  “之后,”坤若君并没有理他,“鲁府三公子又是搬出他婶娘琳莎长公主,姑母惠贵妃,堂兄鲁埒大将军,丝毫没有悔过之意,儿臣才出手教训于他,免得他污了皇家与士族脸面。”
  苔锦桬看了坤若君一眼,心里有些复杂。人是她教训的,也是她打死的,没想到坤若君会将责任拉过去一力承担。
  坤若君却是知道,若不是如此据理力争,皇帝怕是会为了安抚鲁家而牺牲苔锦桬。他只有放大鲁三公子的错,而淡化苔锦桬的失误。
  “朕竟是不知,这些人的面子这么好用,是不是都要越过朕了?”皇帝笑。
  “臣妇万死!”老妇人急得直磕头。
  下人禀报自然是不会将这些全盘托出的,为了避免责罚,肯定要把老妇人的目光引向苔锦桬那处,况且三公子的确是被苔锦桬鞭挞死的。而下人的言语在老妇人看来是一点都没毛病的,她的孙儿乖巧又懂事,定是苔锦桬此人挟私报复!
  “赫卿,”皇帝看向云鹤,“八皇子所言皆是事实?”
  云鹤点头:“臣是有听到如此言语,不过,想来这些与琳莎长公主,惠贵妃和鲁埒大将军无关的。恶仆都且知道要仗一下势,更何况那般情形……”他看了一眼老妇人。
  老妇人还钻在牛角尖里,可琳莎长公主立马明白了,连忙磕头道:“皇上,琳莎确实不知小侄在外如此行事,求皇上明鉴。”
  老妇人不可置信地看向琳莎长公主,眼里全是火。
  “念在鲁家上下一门忠诚,这三子的错朕便不深究了,”皇帝想了想,“鲁氏莽撞偏信,罚闭门思过三月,鲁公教子不严,连降两级,罚俸半年。琳莎你领着鲁氏下去吧,朕不想再看见!”鲁家三子已经死了,他也不能罚太过。
  “是。”琳莎只得扶起僵在那儿的鲁氏,匆匆退下。
  “就是赫卿受苦了,好不容易才缓释了毒发痛苦,又遭此横祸。”皇帝直叹。
  “臣这等只是小伤,八皇子的骨伤更严重。”云鹤道。
  皇帝这才往坤若君的臂上绷带上看:“如此,便好好养着吧。”左右现下坤若君没有武,既不能领兵打仗,也没什么差事,影响不了什么。皇帝也没有多留他们,赏赐了一些东西便打发了他们下去。
  坤若君知道皇家多冷情,倒是没将皇帝的态度放在心上。
  刚走出殿,坤若君和苔锦桬便看到外头停了轿辇,是他们母妃差人来等的。轿旁的女官特意向云鹤道谢,并赠上一份小礼盒。
  云鹤推却了,只对坤若君道:“八皇子的伤还得注意些,平日注意不能牵动到。”
  “多谢。”坤若君说这话是真心实意的。在殿里,大司农可以不替他说一句话,因为帮一个没有势力的皇子什么好处都没有,而惹到鲁府及鲁府背后的人却是十分麻烦。
  云鹤一笑,转身出宫。他与坤若君没什么交情,只是,坤若君曾在西北战场护过齐骛,他便替齐骛还了这一份恩情。即使是再顺带的恩情,他也会替齐骛还去。
  出宫到马车上,云鹤发现齐骛正安静地坐在里面。平日,齐骛只会远远跟在后面,这一次倒是直接坐在车里等着了。
  “大人,”齐骛闻到他身上的药味,“您……怎么了?”
  “无事。”云鹤坐定,待马车前行才与他道,“不过就擦点舒筋活络的药油而已。”
  齐骛顿时心下一定,随后他才问:“那……事情解决了?”
  “八皇子没事。”云鹤道,“你放心。”
  齐骛听了前一句是舒了一口气,听到后一句便是略有好奇:“大人知道我在担心八皇子?”
  云鹤点了点头。
  “我……”齐骛怕云鹤误会,便解释道,“我曾与八皇子有一点点交情,他是好人,遇到这事我才有些担心他。”
  “嗯。”云鹤点头。
  齐骛见云鹤真没有误会,才回过来问:“大人如何就知道的?”
  “你的眼睛。”云鹤道,“看着你的眼睛,我便知道担心他。”
  “哦。”齐骛眨了一下,略有些怀疑。他担心坤若君,大人能看出,可他喜欢大人,大人是不是能看出?可马上又想起大人曾对他说的话,齐骛有些明白,大人很关心他,却不是喜欢他。他心情一下子失落许多,道,“八皇子曾救过我。”
  “嗯,我知道。”云鹤道,“他小臂上撞伤了,但不严重,休养一阵便好。”
  如此,齐骛也不再多问。
  云鹤有这伤在身,卷轴也不用写,白日里就看看账册而已。到夜里,他正要往后院里走,却是被齐骛叫住。
  “大人,您手都伤了,还要去后院……”齐骛说到这儿便顿住了,大人要疼宠后院夫人或姨娘,他有什么资格阻止?至于这手伤妨不妨碍宠爱女人,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离开:“抱歉,是我多言了。”
  云鹤看着齐骛的背影,不禁心口莫名一塞:“我……”
  齐骛听到声响便顿住了脚步,缓缓回头。
  “我,”云鹤看着他的眼眸道,“就是去看看小娃娃。”
  齐骛不知云鹤为何跟他这么解释一句,不过心里好似没那么难受。他茫然一点头:“嗯。”
  云鹤不知道自己在干嘛,转过身便仓惶离开。直到千影院里,他还在埋头想着方才的异常。
  千影打发了人下去,阖户之后才问他:“云鹤,出什么事了?”
  “哦,没事。”云鹤回神,“我要出去一趟。”
  “秦时也不在,你这是要去哪里?”千影道。
  “放心,没事的。”云鹤道,“你看好这边一道门便成。”
  “好。”千影点头,“你外出小心一些。”
  云鹤用她的里间改了容貌,换上夜行衣便悄悄跃出院。
  千影在云鹤离开之后,还暗暗看了看檐上,暗道小狼狗好久不坐那处了。之前云鹤到后院来,他都会在那处盯着的。千影轻轻一笑。
  齐骛的确是在云鹤要他别坐檐上之后,再没有往那处去过。他最多就是坐在青木香树上,而今日是一点兴致都没有。他卧在床上,看着梁上发呆。
  云鹤轻巧地绕到后宫一处,听过里头的动静才跃了进去。他回想着冝佷绘制的后宫地图,借着夜色在后宫里摸索。他所怀疑的地方即使在白日里都难寻入口,更别说夜里。云鹤正敲着地砖和墙壁听声响,那一处有些异样,便多敲了一回,却是忽闻里头一声低低的娇笑,惊得顿时眼眸一睁。
  “嘿嘿嘿,死相!”
  云鹤屏息查看了周围,并没有人。
  “来了还不赶紧进来!”又是那人。
  云鹤正想着是不是要退后,这时一只野猫叫唤了一声,随后扒拉着墙跳过去。
  “呀!”那人好似被抓了一道,“原来竟是这死猫!死相还没来!真是!”
  云鹤闻言便稍稍退后,他看了一眼怀疑的那处,还是退到暗处。不管那处有没有问题,既然有人在,便是什么都不能做。他又寻了一遍,还是没有收获。
  夜色里,他感觉到另一道气息过来。云鹤瞬间警戒起来,手指捏了一柄暗镖。
  那道黑影好似也留意到了他,稍一接近才放下防备,站到云鹤面前。
  云鹤略松了一口气,不是罗那皇室暗卫便好。他轻道:“可有发现。”
  秦时点头,转身领着他过去。
  云鹤见越来越近后山,心里便是一个咯噔。秦时带着他到蛇窟处,沉默地看着清支在处理里头的尸骸残渣。
  “人都死了?”云鹤皱眉。
  “两个炼丹房的人都在这里,”秦时道,“包括我们工支的两个暗人。”
  云鹤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那璧不在里面?”
  “不在。”秦时道,“这尸骸有几日了,可前几日罗那皇室暗卫还有动作出来的,那璧定还活着。”
  “那么这些,”云鹤看着不远处清支的动作,“他们定是觉得没什么用,便这么处置了!”
  “是。”秦时叹,“太残忍了!”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云鹤深深地望着,“便遭了这般罪。”蛇窟里又多少蛇,他可是清楚得很。被蛇紧紧纠缠住,或疯咬,或窒息,或生吞……
  秦时待不下去,转身离开。云鹤紧跟其后,多一眼都看不下去。两人跃出皇宫之后好久才停下,回过身远远看着。偌大的一座皇宫,闪着星星点点的光亮,可大多地方都掩在墨色里。
  云鹤知道,身为细作,一早就该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也许先前太过顺风顺水,并没有发生过齐庄暗人被发现而诛杀的事件,云鹤从没想象过这样的场景。
  这时候,城东忽起大火,由莹莹之光忽而熊熊冲天。
  “今日的皇宫守卫特别松?”云鹤问秦时。
  秦时点头:“是,悍支有警戒,就是不知哪个会这么倒霉。”
  “可知哪方出动?”云鹤问。
  “皇后与惠贵妃联合,”秦时道,“皇帝……没有掺和,可放任了。”
  云鹤听到皇后和惠贵妃,立马想到那大火可能落在哪处了。他连忙飞身跃出,秦时不明状况也随之跟上。
  云鹤到八皇子府的时候,心道果然!他看了一遭,这泼下去的水在这熊熊大火之前太过微弱,瞬间便被火舌吞噬。周围泼水救火的人很多,也太过嘈杂,丝毫没人注意到他。他看着一根梁柱掉下,扑腾起半天高的烟火,便是攥紧了手。坤若君身边有明晟的人,如何没有看到人救出?他一咬牙,决定要闪进去救人,便被秦时拉住。
  “你要做什么?”秦时压低声音道。
  “救人。”云鹤来不及多说,便跃了进去。
  秦时直摇头,现下的坤若君如此绵软,对齐庄又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插手作甚?可他到底不放心云鹤,也是跟了进去。


第81章 第81章
  坤若君在昏昏沉沉里感觉到有人将他背出火海,似乎还有意注意到他受伤的小臂。
  云鹤刚将坤若君放到空地上,明晟安排在他身边的近侍便赶过来了。近侍知道此人没有恶意,盯着他蒙面的脸问:“你是谁?”
  云鹤改变了声线,没有回答只对他道:“赶紧送他就诊。”
  近侍看着黑衣人飞快抽身离开,再看了一眼伤着的坤若君,觉得不好再耽搁,便带着坤若君去太医署。他只是回去向明晟回报白日里发生的事,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能瞬间燃起这么大火的,定不可能是平常的失火。
  秦时跟在云鹤身后,道:“你看,我们等上一等,也是有人救他的。”
  “我只是趁手将他救了。”云鹤道,“若我今日没有出门,也不会特意过去救他。”
  “你啊……”秦时直摇头。八皇子府又不顺道,他还特意拐了过来。
  接近大司农府的时候,秦时与云鹤特意仔细观察了一番,才跃进千影屋里。
  “如何?”千影给他们倒茶。
  秦时摇摇头,捏了茶水在手里。
  云鹤也捏着茶盏,良久才道:“往后,我们齐庄暗人行事该更为仔细。”
  千影闻言,也沉默了。
  云鹤喝过一盏茶,才起身去里间换衣衫准备回前院。刚走到主屋门口,侧旁厢房门开了,齐骛走了出来。
  “大人?”齐骛感觉到云鹤面色不愉。去夫人院里看小娃娃,不该是很开心的,怎的会这幅神情。
  “嗯。”云鹤轻轻应了一下。在那一瞬间,他想了许多许多。他是细作,若有一日被发现,齐骛该如何,后院的清白女子又该如何?他要如何安排才能让这些人全身而退?
  “大人你怎么了?”齐骛看着他的眉微微皱起,不免上前两步。
  “大抵是……累了。”云鹤道。
  “哄个小娃娃那么累?”齐骛道。
  云鹤闻言淡淡一笑,随意一应。他连小娃娃都没见到,哪里需要哄。月华投到他脸上,略显几分苍白,也将疲色现出来。
  齐骛下意识地伸手一揽,将云鹤抱在怀里。他如此突然的一个动作,令云鹤诧异不已,而齐骛自己也十分莫名。他略略一顿,在云鹤耳边道:“累,便靠着我。”
  云鹤的嘴角微微上扬,果真就将下巴搁到他肩上。他又长高了,云鹤在心里感叹着。
  齐骛心里微微欣喜,便试探着抱住云鹤。他曾想过云鹤会疏离地退开,或当成玩笑般拍开他,却是没想过云鹤会这么顺从地靠在他怀里。欣喜之余,他深深一呼吸,鼻息里满是属于云鹤的味道。随后他收敛了笑意,皱眉再深深一呼吸,没有闻错,云鹤身上有淡淡的烟火气!夫人院里如何会有烟火气?
  齐骛刚想问些什么,却是听到耳边有浅浅呼吸声,云鹤竟然靠在他身上睡着了。大人果真是累了,白日里上朝,朝后看案轴和账册,夜里还要去看小娃娃。他微微收拢了手臂,随后小心地打横抱起云鹤往主屋里走。檐廊处传来轻微声响,齐骛看了一眼是孙伯,也便没有什么言语。
  孙伯摸摸嘴角,微微摇头:真搞不懂,明明相互喜欢,为甚就不能明明白白地在一起?难道是小马儿不愿蜗在后院里?如此一想,孙伯点头,这府里老爷怕是最疼惜的便是小马儿了。他也不过去扰了他们,转身便从另一道走。孙伯有心做些什么,却是无能为力。
  云鹤是觉得累极,可齐骛抱起他,他还是能知道的。不过,他轻轻蹭了蹭齐骛的衣衫,并没有打算醒过来。
  齐骛将云鹤放到床上,替他脱了鞋子与袜套,又拉过薄毯。他舍不得马上离开,便静静地坐在床沿看着云鹤。这一阵云鹤上朝都是由另两位护卫送的,他远远跟着,都没能如此近地好好看一看。云鹤的眼下依旧带着些青灰,可见很是辛劳。
  云鹤的脸上还有用脂膏掩饰容貌的痕迹,齐骛看了几处,想象着这脂膏之下会是什么样子。他探出手想要去擦拭掉再来看,却在触及他脸上的时候顿住了动作。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云鹤的面颊,俯身在他嘴角亲吻了一下,随后起身离开这屋。大人长得好看或难看又有什么关系,这般风华的人必不会受相貌影响。相貌好,风华便会更出彩;相貌不好,风华并不会被掩盖。他不用看,便知道了。
  齐骛离开之后,云鹤好久才睁开眼。他伸手摸着嘴角,眼眉的疲色终于散去。他翻转了一道,趴到枕上沉沉睡去。
  次日朝上,如云鹤预料的一般,八皇子府遭火灾的事肯定会激起朝上一翻议论。
  “八皇子与鲁府白日里刚有了龃龉,晚上便遭了大火,还是用的火油,这查都不用查,定是鲁府干的!”
  “鲁府办丧事都来不及,如何会干这档事?”
  “难说!”
  “是,鲁府一向不在乎那个阴德,才……”
  “这定是天火,哪里会是火油,上天喜欢八皇子,便要收了他去。倒是八皇子没能领悟上天的意思,偷留了下来。”……
  皇帝听着各派系的言语,目光最后落到至始至终没有说话的大司农身上,他道:“赫卿如何看?”
  “皇上,”云鹤出列,“臣等着众位大臣有了定论之后,再做筹划。若是上天降下天火收了八皇子,那么臣就估算一下,再建一座八皇子府需要多少银两。既然上天如此喜爱八皇子,臣的预算必不能对不起上天的喜爱。”也得亏鲁埒不在,不然哪里能听的下去。世家是嚣张,要整一个人必定是明目张胆的,但摆在明面上这般说,总归是折面子的事。
  皇帝心口一堵,冷眼扫过鲁府派系。
  “臣也担心,”云鹤道,“若是以后有此案件,是不是都不用查案,直接归结于天火。”
  “这……上回不也是降了天火,大司农便是这么解答的。”有人道。
  “上回可有火油味?可有伤亡?”云鹤道,“没有仇怨,没有伤亡,没有损失,线索全无,才是下降天火。这次死这么多人,禁军什么时辰到的,这些可有调查?若是这些都不调查,那廷尉是不是不用设了?”
  鲁府派系顿时噎住了。
  “当然,臣相信廷尉定会查清楚的。”云鹤道,“若是连个纵火犯都抓不住,各位朝臣还敢安睡?怕是以后府里被烧成灰烬,之后再按个天火的由头,连个公道都讨不到吧。臣想,皇上定也是睡不安稳的。”
  众朝臣闻言顿时心里一个激灵,连忙点头。
  “对……”皇帝扫过一眼底下的臣子,只得点头。他放任了某些人的动作,不过好在他的人没有牵涉其间,不然这便是天大的丑闻了。也怪那蠢妇,这么一点事都办不好!他匆匆罢了朝,赶回去问问皇后可有留下什么把柄。若光是惠贵妃的爪牙,他心思着还说得过去,至少面子不会被扒开。
  此时的惠贵妃也在怒气冲冲地训人:“不是让你去稍稍教训一下嘛!小小地燃点火,吓吓人便得了,如何还把整座八皇子府给烧掉了!”
  “贵妃,这次鲁府里拿来的火油不知怎的,燃得特别旺。”那黑衣人道。说完他便立马埋头,事实上是火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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