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朕又回来啦-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一看这府邸上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摄政王府,他就感觉自己马上浑身有劲了,腰腹有力了,气也不喘了,走个一两里路完全没有问题。
  “常笑,去敲门。”燕秦语气幽幽地道,都处了三世了,他对摄政王没什么敬畏之心,自然不会像常笑见到摄政王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常笑细细看了眼燕秦,兴许是先前吃了醉虾,又喝了一大碗米酒,这会小皇帝的脸看起来有点红扑扑的,眼神有些迷蒙,整个人看起来不大清醒。
  也是,燕秦从小就不沾酒,身子就是三杯倒的量,那米酒虽然清甜,但到底也是酒,后劲足着呢。
  他小声地道:“主子,您醉了,这里不是皇宫,是摄政王府。”
  “孤知道这是摄政王府,要你去你就去,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燕秦这会确实有点儿晕,但他自认为神智还是相当清醒。只不过酒精放大了他对摄政王的怨念,一想到先前在千金阁的闹剧,在想到三世来和摄政王的纠葛,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摄政王府怎么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摄政王他再厉害,明面上那也是他这个皇帝的臣子,他就是要进去休息怎么了?
  他不仅要去吃摄政王府的东西,还要睡摄政王的床。
  常笑一动不动,然后就挨了小皇帝的眼刀:“你去不去,不去孤自己去!”
  “别别别,您就在这站着,我这就去。”常笑吹了声口哨,把手里的东西交给隐藏在暗处的暗卫,擦了擦额上的汗,拖着沉重的步伐上了台阶。
  他心里想着,只盼摄政王他没在府上,不然真害怕自家主子对摄政王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白费了这段时间的隐忍。
  出示了代表皇帝身份的玉牌,那门卫道:“摄政王现在不在府上,容我先去禀告管家。”
  片刻后,王府的管家便匆匆迎了出来,因是摄政王心腹,管家是认得小皇帝以及对方跟前大红人常笑的。
  一看常笑,他脸上露出几分疑惑之色:“常公公这是?”倘若他没记错的话,今儿个是皇帝生辰吧,这常公公不好好在小皇帝跟前伺候,跑到摄政王府来算什么。
  常笑往不远处一指:“时辰也不早了,陛下微服私访,正好走到这,便想着来摄政王府歇息一晚上,明日便回去。”
  管家一头雾水,小皇帝好好的皇宫不住,来摄政王府做什么。但皇帝不同其他人,他可没有那个资格把天子赶出去,便迎上去,恭恭敬敬行了礼,又道:“陛下要歇息的话,请随我进来。”
  摄政王府没有女主人,平日里也不留宿客人,但这是小皇帝,又不能教他住得差了,管家只好让皇帝先在大堂等着,奉上一杯热茶,命下人为皇帝和常笑收拾几个间房出来。
  燕秦吃饱喝足了,外头凉风吹一吹,还有点清醒,等进了摄政王府,待在暖烘烘的大堂里,精神气也不足了,眼皮子就开始打架。
  他坐在那里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瞌睡,头点的厉害了,猛得一下,差点把脖子扭了。小皇帝感觉还是困倦得有些厉害,干脆站起身来,问一旁伺候的下人:“摄政王呢?”
  那下人还是头一次见皇帝,从管家口中,知道这是天子,也不敢怠慢,受宠若惊地道:“王爷尚未回府。”
  “那你带孤去他的房间。”天知道收拾房间要多久啊,他真的是困死了,就想睡现成的。
  虽然不知道皇帝在想什么,那下人还是规规矩矩地带他去了:“这里便是王爷的房间。”
  燕于歌对私人领地十分看重,连打扫都是亲力亲为,脏了的衣服也是每日扔到外头衣篓,根本不让外人进他的房间。
  那下人带完了路,又劝道:“您还是在大堂等着吧,王爷过些时辰就回来了。”
  他刚这么说,就见小皇帝把门一推,一点顾忌都没有的就进去了。
  “哎呀,您不能进啊,王爷回来会把我打死的!”那下人急得要死,愣是没敢冲进去。
  没看住小皇帝,让他闯进去已经是天大的罪过,他要是也进去,肯定会被活生生打死的。
  这会常笑在别处正和摄政王府的管家交涉,还要亲自指挥下人按照皇帝喜好把临时要睡的房间布置好,就只留了几个王府的下人在旁照看。结果只是耽搁了片刻,他就见小皇帝人影没了,他整个人都快吓死了。
  “陛下呢,陛下哪去了?”他尖声质问这里候着的下人。
  管家在一旁宽慰他:“摄政王府守备森严,常公公放心,陛下不会有事的。”
  “方才陛下说想看看摄政王住哪里,就让人把他带过去了。”
  管家倒吸一口冷气:“常公公且随我过来。”
  他脚步匆匆地到了摄政王卧房前,就见府上小厮对着大开的房门在哪里掉眼泪,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房门怎么开了?”“陛下呢?”
  管家和常笑异口同声地问了出来。
  那小厮哭丧着脸,用手指指了指:“在那呢。”
  常笑看向门内,就看到了一扇十分朴素的屏风。
  管家差点冲动地想冲进去把小皇帝揪出来,但他忍住了,王爷说了,卧房任何人不得入内,这任何人里自然也是包括他的。
  他转头一看,眼睛一亮:“常公公,你去把陛下带出来吧。”趁着现在摄政王还没回来,还来得及,到时候只要谁都不说,兴许能瞒下来。
  便是出事了,把事情推到常公公头上去就行了。
  “我……”常笑还没开口,就听得一个熟悉且冷淡的声音道:“你们围在本王房前作甚?”
  常笑一看来人,本来就软绵绵的腿更软了,完了,摄政王来了。


第28章 
  常笑结结巴巴地道:“没,没什么……”在燕秦还不是皇帝,也不是太子的时候,他就见过这位摄政王,那个时候燕于歌就十分年少,却已经是个手刃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狠辣人物。
  他一瞧见摄政王,就会忍不住想起漫天的血色,燕秦在的时候还好些,一单独和摄政王对上,他这颗心脏就受不了,出于本能的恐惧和对小皇帝的保护,他下意识地隐瞒了事实。
  燕于歌看向管家:“谁让你把乱七八糟的人放进来的。”
  常笑固然是皇帝跟前红人,可摄政王府还用不着畏惧一个太监总管的权势。
  管家看了眼敞开的房门:“陛下来了。”言下之意,是看在小皇帝的份上,才把人放进来。
  燕于歌便问:“那他人呢?”
  管家没敢吭声,默默地把视线投向敞开着的房门。
  得,不用多说,燕于歌也知道这房门谁打开的。
  他仗着腿长,三两步走到门前,常笑下意识地后退两步,惦记着自家主子安慰,又伸长脖子往里偷看。
  “砰”的一声,房门猝不及防地关上,把他的鼻子都撞红了。脆弱的鼻梁传来一阵酸痛感,害得常笑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一旁的管家甚是关心地问了句:“常公公,你没事吧?”
  常笑用锦帕擦掉那两滴痛出来的眼泪,又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流血,也没撞歪。
  鼻子没事,陛下可还有事呢。他苦大仇深地盯着木门,试图透过门看清里面的情况。
  也不知道自家主子会被摄政王怎么样,早知道会这样,无论如何他也会拦着小皇帝吃那些带酒的东西,或者是冒着被责罚的风险,也要坚持把小皇帝带回宫里去,而不是纵容着主子来摄政王府上借宿。
  躺在床上的燕秦睡得正舒服呢,可不知道外头有个常笑正为他提心吊胆担惊受怕。而燕于歌进了房间之后,第一时间并没有发现小皇帝的存在。
  原本他以为小皇帝进来,是想要偷偷翻找他的罪证,他先是环视四周,每一样都留在远处,和他离开房间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
  又翻看了窗户,每一扇都关的好好的,插销也没有动过的痕迹。难道他是领悟错了管家的意思,其实小皇帝开了门就跑了?
  燕于歌眉头紧锁,打算细细检查哪些东西被人动过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
  房间里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只是另外一个声音非常的轻浅,像是有意屏息。很明显,人还在这个房间里,只是没有好好在椅子上坐着,而是故意藏起来了。
  本以为小皇帝藏在衣柜这种隐秘处,结果等他大踏步跨过屏风,打算抓个先行,却发现他根本没有必要大张旗鼓。
  房间里什么地方都没有动,只有唯一的床前头多了双藏青色的厚实棉靴,被脱下来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在床头。
  除此之外,他早上出去的时候叠好的比豆腐块还整齐的被子也散开来了,中间拱起一个小山包大小的弧度。
  燕于歌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怒气值蹭蹭蹭地往上涨,等到达到临界值的时候,他一个箭步上前,就把被子给掀起来了。
  可能是教习嬷嬷教得好,小皇帝的睡姿很是优雅规矩,双手交握放在小腹上。
  但燕于歌完全不会注意到这一些,他脑海中只充斥着一个念头:他的房间进来旁人了,床也被人睡了,干干净净的枕头也被人玷污了。
  他老婆都没有睡过这张床,居然就让连洗漱都未曾的脏兮兮的小皇帝给睡了!虽然他没有老婆,也拦不住摄政王出离的愤怒。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小皇帝睡得沉得很,这么大的动静都没醒过来,只是因为盖着的被子没了,有点冷,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扯回自己的被子,刚好够到了被角,就使劲地往里扯。
  别看他现在还没长个,瘦瘦小小的一只,力气却是不小的,更何况燕于歌正顾着生气,没有用多大力气在被子上,很轻易就被小皇帝得手了。
  一拉一卷,睡梦中的燕秦把自己裹成了一只春卷,这下子谁都抢不走他的被子了温暖重新回到了身边,燕秦幸福地吧砸了两下嘴。
  若非燕秦眼睛始未曾睁开,呼吸也仍然保持平稳,燕于歌几乎要以为对方压根在装睡。
  但甭管他是不是故意的,先前燕于歌还只是被人冒犯了领地的愤怒,脸上看起来还是十分沉静冷漠的,这会他表情都绷不住了,吼皇帝的声音都有些气急败坏:“燕盆子!”
  是了,因着大燕皇室子嗣单薄,好些皇子活不到周岁便因病没了性命,因而有个惯例,皇子生下来,都要像民间那样,给孩子取个贱名做小名。
  死在燕秦前头的太子就有个小名叫小莠,就是路边随处可见的狗尾巴草。燕秦出生那会不大受重视,皇帝也没有认真想,刚好接生的宫人不小心把装水的金盆落到地上,他就灵机一动给孩子取了个小名叫盆子,寓意就是小皇子像盆子一样皮实。
  当然这个小名只有当时的皇帝皇后会叫,如今知道当今天子有这么个小名的人都不多了,更别提用这种包含怒意的语气喊他。
  燕秦本来做梦做得好好的,结果突然就从暖融融的地方变成了冰天雪地的世界,好不容易把热源抢回来,结果画面一转,又到了阴嗖嗖的皇陵,他那死了半年多的皇帝老爹撬开棺椁爬出来,指着他脑袋骂他,还喊了那个许多年未曾听到的小名。
  尽管死了三世,燕秦还是很怕鬼怪这种生物,他一个激灵,就直挺挺坐起来,口中喊了句:“父皇,儿臣知错了!”
  便喊,他还睁开眼来,定睛一看,原来喊自己的不是死鬼老爹,而是摄政王。”
  还好还好,摄政王是活人,他被吓到的小心脏得到安抚,还处在没有完全清醒的状态,美滋滋地又重新睡了过去。
  燕盆子眼睛一睁一闭,一句父皇喊得差点没把某摄政王怄得一口凌霄血吐出来。
  便是再好的风度和修养,也经不起这般捉弄。即便燕秦是无意识的,燕于歌还是决定把小皇帝捞起来,扔到外头去自生自灭。至于今儿个对方睡过的被子,等人走了就烧了,床也劈了当柴火烧。
  他早就该这么做了,不该对小皇帝心慈手软的。摄政王这么冷漠地想着,表情恢复了进来时的冷静。
  因为不打算叫外人进来,燕于歌猿臂一捞,就把皇帝牌春卷捞了起来,他也没想着什么怜香惜玉,就把人当成麻袋一样扛在身上。
  身体陡然失重,又是这么个不舒服的姿势,燕秦自然不可能还睡得着。可因着他没有睡多久,身体里的那点酒劲还没消散,半梦半醒地,就会说些平日里不敢说的话。
  睁开眼的时候,他的脑袋就磕在摄政王宽厚的肩膀上,抬起头就可以蹭到摄政王那张放大了的俊脸:“燕于歌,你知不知道,我很讨厌你。”
  把人扛起来的时候,燕于歌就嗅到了皇帝身上淡淡的酒意,也是,平日里小皇帝在他面前忍气吞声,便是作威作福,那也是在试探他的底线,哪能像现在这样大胆。
  他侧过脸,可以看清楚小皇帝眼睛虽然睁着,但是神色朦胧,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
  燕于歌顿住了步伐:“本王也很讨厌你。”
  他讨厌小孩子,也讨厌蠢货,燕秦虽然算不得很蠢,但也不算太聪明,至少比起前太子来说,要逊色得多。
  被讨厌的燕秦委屈巴巴:“你凭什么讨厌我啊,他们都说天子至高无上,摄政王却处处压我一头。你要真想要这个皇位,当初拿去就好了,干嘛要当这个摄政王。”
  这话说出了燕秦三世以来的真实心声,因着母亲身份低微且早逝,燕秦从来没有肖想过皇帝那个位置。他本来就指望着成年后出了宫,然后舒舒服服的做个安乐王爷,结果天知道,皇兄们抢破了头,皇位却落到他的身上。
  又不是他害死前头两个皇兄的,这皇位也不是他要的,摄政王既然这么厉害,干嘛非得推他这个皇帝上去,害得他坐这个位置坐得胆战心惊,整天要担心摄政王谋反。
  这个问题一时间把燕于歌问倒了,他沉默了好一会,才道:“我没有想要抢你的皇位,当这个摄政王,也许只是因为无聊吧。”
  他这话半点没掺水,从小到大,他想要得到的东西都太轻易,野心要比平常人就要淡许多。
  会应下老皇帝做这个摄政王,一是为了被皇帝忌惮的燕家,而是因为身份够高,处理一些事情会方便的多。而那个人人都惦记的皇位,他还真不屑去抢。
  至于他不放权让皇帝觉得压抑了,不好意思啊,这是他的行事习惯,改不了,小皇帝不舒服了,那也得给他憋着。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得到小皇帝的回音。燕秦实在太困了,说完话,在姿势这么难受的情况下,头一点一点的,靠在摄政王的肩膀上又睡了过去。
  但摄政王他不知道啊,出乎好奇,他就下意识地一转头,结果这一侧脸,嘴对嘴就给碰上了。


第29章 
  亲吻是什么滋味呢,燕于歌以前在边疆的时候听不少人讲过,在粗犷些的汉子口中,婆娘的嘴,比蜜糖还甜,比猪油还,怎么吃都吃不够。内心有点文艺情怀的小年轻用词则文雅许多,心爱的姑娘的唇,好似天上的云朵,软绵绵的,带着些许梦幻,唇瓣触碰间,似有绚烂的烟花在心间炸裂。
  姑娘的唇是什么滋味,燕于歌是没尝过。从前他还不是摄政王,只是少将军的时候,便有不少女子朝他投怀送抱。
  太过轻浮之人,他看不上。至于那些品行端庄容貌姣好的良家女子,在某次意外中发现自己身有隐疾之后,他便对她们断了念想。
  好在他本就眼光高,从情窦初开的年纪到现在,至今未曾碰到心仪之人,便是那方面无碍,依着他这重度洁癖的性子,怕是也要孤老终生。
  可即便如此,不代表随便来个人就能和他身体接触。在碰到燕秦的唇瓣的时候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觉得软,第二反应就是炸成了烟花,不过是因为欢喜是,因为难以接受事实。
  他现在可还扛着小皇帝呢,一松手,被棉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皇帝便落到地上,发出重物落体的一声闷响。
  卧房内扑通一声响,在外头等待得焦急不已的常笑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这会倒也顾不得害怕摄政王了,直接破开侍卫和管家的防线就冲了进去。
  一冲进去,他就见自家小皇帝倒在地上,闭着眼不省人事的样子,也不知道摄政王都做了些什么。
  一边奔过去,常笑还一边疾呼:“陛下!”
  但燕秦毫无回应,看起来好像是死了一般。常笑的泪水唰得一下夺眶而出,等他冲过去在小皇帝跟前跪下,眼睛都被眼泪给糊住了,他可劲摇着卷在被子里的小皇帝:“陛下,陛下,您没事吧?”
  若他家陛下被摄政王害死了,他是豁出去这条老命也要同摄政王拼了。
  被晃得根本睡不着的小皇帝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问:“常笑,你怎么在这呢?孤这是在哪呢?”
  他把自己卷得太厉害了,没有外力不怎么好出来。
  小皇帝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事的样子,真是太好了,常笑破涕为笑:“老奴,老奴就是以为……没事了,您现在在摄政王的卧房呢。地上凉,咱们还是换个地睡吧。”
  知道皇帝没事,常笑先前那股和摄政王拼了的勇气瞬间就消散的一干二净,他瞅了眼脸黑如锅底的摄政王,头皮发麻,忍住撒开脚丫子跑出去的冲动劝小皇帝。
  燕秦应了好,在常笑的帮助下挣扎着起了身,然后又老老实实地一路去了刚收拾出来的房间,一沾到床,他就又睡了过去。
  等到次日起来的时候,燕秦已经完全不记得昨日发生的事情了,很显然,那些看似理智的对话和行为,都是在他半梦半醒间做的,对于常笑说的话,他表示毫不知情。
  在听到常笑说自己居然真的跑到摄政王房间里抢了人家的床睡,他锻炼得老厚的脸皮也不自觉变得火辣辣的:“孤真这么做了,你怎么不拦着孤?”
  常笑抹了把眼泪:“老奴倒是想拦着啊,可是那个时候奴才在指挥王府的下人布置房间,一眨眼的工夫,您就跑摄政王房间里了。奴才正想着把您带出来呢,好巧不巧的,摄政王他就已经回府了。”
  燕秦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模模糊糊的有那么点影响,他颇为心虚地问:“孤没有对摄政王说什么不该说,做什么不该做的吧?”
  常笑摇摇头:“老奴不知道,摄政王进去之后,就把房门关了,然后过了半晌,奴才就听得砰得一声作响,实在是担心陛下,便冲进去,就见您裹着个被子躺在地上。”
  燕秦忍不住掩面:“孤那副样子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瞧见了?”
  虽然对那些事情已经好无记忆,但只要想象一下那个画面,他就觉得丢脸。
  “除了摄政王和老奴之外,没别人。”
  他冲进去之后,还是绕到屏风后面才看到的人。这摄政王府的主人治下森严,便是大门敞开,也没有什么下人敢有那个胆子往内里窥探。
  那倒也还好,燕秦心下松了口气,不欲在摄政王府久留,一大早的乘着马车进了宫城。
  他是天不亮便回了皇宫,待到梳洗换上上朝的冕服,时间刚刚好来得及。
  出人意料的是,一向勤勉朝政的摄政王却以身体抱恙为由,未来得及上朝。
  按照常笑的话,昨儿个见着的摄政王身子康健的很,一点也看不出哪儿抱恙。摄政王房内的地暖那么足,便是在地上睡一夜也不至于生病,这显然是他不愿意见皇帝找的借口。
  不管摄政王生病是真是假,明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好。燕秦安排人送了些贵重的药材过去,还派了两个太医,总之君主对重臣该有的照拂和关心一点也没落下。
  难得摄政王不在,燕秦牢牢抓住机会,命朝臣紧着民生大事说,发表了好些能让人眼前一亮的意见。
  当今朝堂,到底还是摄政王的一言堂,他也没想着一下子就能够扭转乾坤,只求能在几个忠于王室的大臣那留下好的印象,一点点地累积属于自己的势力。
  无论如何,像前世那样为了扳倒摄政王勾结外敌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做,自己本来就占着正统,只要肯忍耐,总能有一鼓作气扳倒摄政王,拿回属于一个帝王完整的权利。
  燕秦在朝堂上做的那点努力,并没有被燕于歌放在心上。更准确地说,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思在朝政大事上。
  昨夜小皇帝跟着常笑出去之后,他让人拿了新被褥来,床没有现成的,他将就着睡了一晚上。
  不,应该说,是失眠了一整晚。在睡觉之前,被小皇帝碰到的地方,他已经洗了好几遍,唇瓣都有些红肿。可只要一想到那个意外,他就翻来覆去的,怎么睡都睡不着。
  燕于歌是很确定自己对小皇帝并无特殊感情的,至少没有正常男人对心仪女子的那种感情。
  不过也正是这个意外,让他意识到了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绝大部分儿郎都爱美娇娘,但正如那《水利公事》的笔者所书,男儿之间也同样存在真挚的感情。
  他既然不能给那些好姑娘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生活,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便不去祸害那些好姑娘。
  可若是男人呢,男人之间本就不存在子嗣问题,因为不管是上,还是被上的,都没有生孩子的能力。
  燕于歌从来就不是一个拘泥于礼法的人物,想了很多之后,他豁然开朗:既然不找女子,找个能够合乎心意的男子也是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