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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替身男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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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不用了!”封昱纶忙着按住他,努努嘴,“浪、浪费是犯罪啊。”
  沈画点点头,很是同意,“那打包吧。”
  封昱纶:“……”
  一看是贵客而且还是土豪,结账的时候掌柜的亲自来了,笑呵呵地扒拉着算盘珠子。
  “回少主,咱们这顿饭一共是二百八十六两,给您打个折,二百五十两就好。”掌柜笑得嘴都合不上了,大客户大客户啊。
  “二百五?不好不好,”沈画摇头,“二百六十两吧。”
  “谢少主打赏。”掌柜的忙着哈腰道谢。
  沈画侧头看向封昱纶。
  封昱纶撅起的嘴巴都能上天了,要知道他一大早就回了美人居去烧药去了,然后回来就直接追沈画来了,根本就没带钱也没带银票,身上倒是有些散碎银子,不过估计也就一百多两,不够啊。
  他可不想在死连珏和这个雨绵绵面前丢了面子,而且重要的是,他一点也不想请这个雨绵绵吃饭!
  按照之前连珏和封昱纶的互动,沈书以为这时候连珏要么出头帮他把这钱付了,要么连珏就会趁机好好嘲笑他一番,可是沈书抬头来看,发现连珏正托着下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呢,一见他抬头,还对他煞是温柔地笑了下。
  沈书脸一红,忙着又把脑袋低下去了。
  看出封昱纶的为难,余绵绵打算解围,开口道:“不如……”
  沈画抢道:“不如我来掏吧。”
  封昱纶眼睛一亮,“那怎么好意思。”
  “没事。”
  说完,沈画伸手解下封昱纶的钱袋。
  “……”
  “我们今日带的钱不多,只有一百八十两,不如晚些时间再由封兄把剩余的钱送来。”沈画对掌柜的说道。
  “沈大哥,绵绵身上还有些银子。”说着,余绵绵就要掏荷包。
  “不用了,”沈画道:“说好了是由封兄请客,你这样封兄会不高兴的,对吧,封兄?”
  封昱纶抽了抽嘴角,“当然,掌柜的,待我回去取了钱就给你送来。”   
  掌柜的其实想说,他派人去天一山庄拿也行,或者剩下的不给也行,毕竟可是沈少主的朋友,可是瞧见沈画森冷的眼色,剩下的话他又憋回去了。
  离开的时候,沈画悄悄凑到封昱纶身边,摸了摸鼻子笑意浅浅,低声道:“封封啊,我发现自从结识你之后,我开心了很多,你真是我开心的源泉。”
  封昱纶哀怨地瞪着他,可你是我灾难的源泉!郁闷的是他还甘之如饴!是不是贱的!
  入了夜,沈画一身夜行衣,悄悄潜入城内驿馆。
  从余绵绵要来苏城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尤其今天在街上还遇到了灭灯师太,更让他觉得古怪,照理说距离约定之期还有将近一个月,而且马上就快,灭灯师太应该不会这么早来才是,何况余绵绵身为点苍派掌门之女,理论不该自己贸然前来才是。
  果然下午他去一品居用膳的时候,打听到最近城内驿站在一品居顶了不少饭菜,让他们早午饭准时送饭过去,更让他确定了心中猜想。
  现在八大派怕是有多一半已经在驿馆聚头了,虽然他们隐藏行迹,甚至连客栈都不住,只住在驿馆,以至于沈画的密探没有探到半点消息,可是那些武林大派,尤其是灭灯师太这样的,是绝不可能在吃食方面将就的,驿馆的东西那么难吃,他们肯定会来一品居订餐。
  果不其然。
  沈画在屋顶上飞快地穿梭,终于在其中屋内找打了他们。
  他悄悄掀起一片瓦片,暗窥屋内的情形。

  ☆、阴阳那个合欢

  他悄悄掀起一片瓦片,暗窥屋内的情形。
  五大门派峨眉、点苍、昆仑、崆峒、华山已经到齐了,只缺少林、武当与青城。
  “师太,距离三月之期还有将近一个月,我们现在就来苏城,会不会太早了些?”华山掌门问道。
  “早?不早了,已经不到一个月了。”灭灯师太拿起一旁的茶杯轻抿了口,“我手下弟子查探到,这两个多月沈画基本没有离开过苏城。”
  “没有离开过苏城?”昆仑掌门不禁惊讶,“那他是怎么寻找红罂楼下楼的?”
  灭灯师太冷笑,“谁知道,毛头小子,胡乱许下海口,你怎么还真指望凭他一己之力能够找到那神出鬼没的红罂楼?”
  “可如今三月之期将至,怎么办?”点苍掌门问。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逼他兑现诺言,若他到时候不能找出红罂楼的下落和罂花散的解药,就逼他放弃天一山庄少主的身份,以及参加武林大会的资格!”说着,灭灯师太不禁又冷笑,“不过他参加也没什么用,江湖谁人不知,天一山庄少主沈画就是个绣花枕头,那点武功顶多算是个二流高手,还想争夺武林盟主,呵……”
  沈画伏在屋顶上,不禁皱眉。
  “所以师太约我等这么早前来,是怕那沈画临阵脱逃?”崆峒掌门问。
  灭灯师太点头,“沈太君心疼孙子,不惜拿整个天一山庄跟这个赌注,到时候万一沈画查不到红罂楼的下落,说不准沈太君为了保护孙子,会将他暗送离开,所以我们提早前来的目的,就是盯紧整个天一山庄。”
  点苍掌门有些不认可,“沈太君已经暂代武林盟主五年了,是武林的泰山北斗,应当不会做出这种事吧。”
  “可沈画毕竟是他的孙子,”灭灯师太冷哼道:“而且沈太君岁数大了,她这个代盟主已经当得够久了,一年半以后就是武林大会,届时她必须放下代盟主的位置,为了保住沈画保住天一山庄的位置,保不齐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这点众人倒是认同,当年沈太君年轻的时候,在江湖上也是雷厉风行的人物,为了帮沈画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保住天一山庄,谁也不知她会不会违背江湖道义,毕竟天一山庄的势力太过惊人。
  看来,这五个人算是达成统一战线了,沈画悄悄将瓦片放了回去,打算速速离开。
  “什么人?!”
  屋内的众人武功都是绝顶,尽管沈画极为小心,却还是惊动了他们,沈画忙着飞身离开。
  众人冲出房门,忙着追了上去。
  “贼人慢走!”
  沈画的轻功不错,可这是五个人一齐追,他们五面夹击,而且个个都是高手,沈画跑了一条街又一条街,还是甩不掉他们。
  沈画慢下脚步,干脆想和他们来个鱼死网破,突然一阵香风从眼前滑过,他被拖进了巷子里。
  “什么人……”
  “嘘,是我。”来人小声道。
  “封、封、封……”沈画的话都梗在喉头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也怪不得他,任谁见到封昱纶这个打扮,都会丧失语言功能的。
  封昱纶穿了一身玫红色的罗裙,轻纱绸缎,长长的头发梳着女子的半月发髻,上面还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金银首饰,眉毛修得细细的,脸上扑了一层又一层的粉,在这黑夜里看起来惨白得吓人,脸颊上还抹了两团红红的胭脂,跟西红柿似的,嘴更可怕,这大红色的胭脂,宛如一张血盆大口。
  要不是沈画对他足够熟悉,这打扮,亲娘也认不出来。
  敏锐的听力,可是探听到灭灯师太等人还在巷子外寻找,沈画下意识地想回头。
  封昱纶捧住他的脸,突然将他按到自己的怀里,同时带他转了个身,让自己后背朝巷口,双手紧紧抱着他。
  从巷口看去,沈画的身影完全被封昱纶挡住,只当是什么不正当的女子在和姘头亲热。
  主要是封昱纶这身打扮实在不像正当女子。
  华山掌门看了看巷子里的他们,没有多怀疑,转身走了。
  听着逐渐变远的脚步声,沈画松了口气。
  封昱纶拥着他,低沉而温柔地说道:“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沈画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直到完全听不到脚步声,沈画一把推开他,不禁庆幸现在是黑夜,可以隐藏他脸上的绯色。
  “你、你这是什么打扮?”沈画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要太嫌弃。
  封昱纶得意地转了个圈,一身叮叮铛铛地响,挑眉道:“好看吗?”
  沈画果断摇头,还有他的眉毛,修得太细了,他这么一挑眉,看起来更丑了。
  封昱纶嘴巴一扁,脸上的得意瞬间褪去,换上一脸的委屈,“人家明明和那个雨绵绵一样的打扮,画画怎么可以说人家不好看。”
  沈画这才看出来封昱纶穿的是和余绵绵同款的罗裙,只是反差太大了……
  “好端端的,你男扮女装做什么?”沈画问。
  封昱纶一听表情更委屈了,连声音都小了许多,明显少了底气,“你、你不是喜欢女子么……”
  “……”
  他和女子的差别好像不是打扮,而是身体的构造吧!
  封昱纶低头抠着手指,不敢抬头看他,虽然双颊抹着胭脂,可是他绯红的耳根,也可以透露出他此刻的……娇羞。
  不管,是真是假……沈画此刻的心头,是软的……  
  沈画扬唇笑了笑,笑得温柔,笑得绝色。
  封昱纶几乎要陷在这个微笑里。
  “封封,跟我走。”
  封昱纶魂都被他勾走了。
  沈画没带他去什么特别的地方,而是带他回了天一山庄自己的房间。
  “你在这坐会儿,我先去把夜行衣换了。”沈画顿了顿,“你要不要也去把衣服换了?”
  封昱纶嘴巴一扁,凑过去搂住他的腰,拿下巴蹭啊蹭他的肩膀。
  “去换!”沈画沉下脸色。
  “哦。”封昱纶委屈地松开,刚要走,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亮晶晶道:“画画,我穿你的衣服好不好?”
  说完,封昱纶做好挨骂的准备,谁想沈画只是想了想,竟然点头了。
  沈画去衣柜里拿出两套衣服,果然还是清一色的白色,一套递给封昱纶,然后自己去了屏风后面换衣服。
  隔着那薄薄的屏风,上面映着沈画消瘦的身影,封昱纶感觉鼻子有点热。
  他抱着衣服兴冲冲地也要冲到屏风后面。
  “你敢过来试试看!”沈画阴测测的声音在屏风后响起。
  封昱纶只能撇着嘴在屋里换衣服。
  确定封昱纶不会冲进来,沈画走到矮柜前,打开,轻轻拿出里面放的锦盒。
  锦盒里,是个精致的铁铐,这似乎是订做的,与监狱里那些铐犯人的不同,用的是上好的精铁,触肉生温,而且沿口打磨得十分光滑,仿佛是怕被铐住之人受伤一般,那链子很长吗,大概两米左右。很细,却很坚固,任凭怎么扯也扯不断。
  沈书出的主意点穴敲晕都不可行,那就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了,绑住也不行,以封昱纶的武功,多结实的绳子也会挣断,所以他才特地订做了这条铁铐。
  他抿了抿嘴,将铁铐轻轻地拿出,塞进怀里。
  沈画从屏风后出来的时候,封昱纶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袭白衣很是好看,淡雅脱俗,修长惊艳,头发的发髻也散了下来,随意地散在脑后,有种羽化而登仙的感觉,如果忽视他惨不忍睹的妆容。
  “画画,人家漂不漂亮啊?”封昱纶美不滋地转了个圈,顺便还扭了下屁股。
  沈画摸了下鼻子,怀里的铁铐觉得有些沉,眼睛有些飘忽不肯看他,“额,折腾半宿,渴了吧,我去给你泡茶。”
  沈画飘忽着视线,然后去拿茶壶。
  “画画,你亲自给我泡茶?”封昱纶受宠若惊。
  沈画点点头,脸竟然有些红,端着茶壶出去了。
  端着泡好的茶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沈画停住脚步,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神也有些游移。
  许久,沈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来,他的手略微有些颤抖,却异常坚定地打开茶壶的盖子,然后打开瓶塞,把瓶子里的药丸全都倒了进去。
  他把瓶子塞回怀里,晃了晃茶壶,确定药丸已经溶解,又摸了摸怀里的东西,他这才进了屋。
  “来喝杯茶吧。”沈画温柔地笑了笑,然后倒了杯茶递给他。
  封昱纶本来还不知道沈画到底带自己来干什么,可是一接过茶杯,他就知道了,闻闻这浓郁的阴阳合欢散味啊,从来没觉得这阴阳合欢散的味道这么好闻!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画画要干坏事了

  ☆、池塘里不方便

  封昱纶本来还不知道沈画到底带自己来干什么,可是一接过茶杯,他就知道了,闻闻这浓郁的阴阳合欢散味啊,从来没觉得这阴阳合欢散的味道这么好闻!
  他一直泡在毒。药堆里长大的,没有什么药能够瞒过他的鼻子,何况这药本来就是他的。
  他假装什么事都不知道,嘴角的笑容却怎么都藏不住,然后乐呵呵地把茶喝下去了。
  沈画红着脸坐在桌边,等着药效发作。
  封昱纶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他,也等着药效发作。
  可是封昱纶才喝下没多久,就觉得身体不对劲,他记得他的阴阳合欢散药效发作没有这么快啊,难道是因为沈画坐在对面,药不醉人人自醉?
  不过管他呢。
  封昱纶扯了扯衣领,喉头有些干涩,还有身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意从骨头里不断渗着,痒得撕心裂肺,可是挠又挠不到痒处,身上不止痒,而且燥热,甚至他的身体都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连呼吸都不顺畅,他急促地呼吸几乎穿不上气来。
  “画、画画……”他想问问他到底下了多少药量,怎么会这么严重,可是一开口,他竟完全说不出话来。
  “哈……哈……”他大口地喘着气,甚至吼间不自觉地发出低吼的声音。
  “嘘,封昱纶你别吵,万一惊动下人就不好了。”沈画小声道。
  可是药效太强,封昱纶的神智竟然有些混沌,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哈……啊……”
  沈画没办法,只能扑过去捂住他的嘴。
  果不其然,果然惊动了下人,敲门声轻轻响起。
  “少主,您没事吧?”下人在门外恭敬问道。
  “我没事,”沈画回答,“我只是有些睡不着,不用你伺候,你下去吧。”
  “是。”
  沈画刚松了口气,封昱纶突然躁动,低吼一声把沈画扑倒在地上,发出咚地一声。
  “少主?”下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封昱纶双目充血,力气大得惊人,沈画被他压倒在地上,完全挣不开他,想捂住他的嘴也办不到,下人还在不停地敲门,早知道就不回庄里,随便找间客栈了!
  “少主?少主?”
  沈画没办法,只能点住封昱纶的哑穴,起码止住了他的低吼声。
  “我没事,”沈画吃力地回答,“我在练功,不小心练岔了气罢了。”
  封昱纶又是带着沈画一推,沈画直接摔在了桌角上。
  “少主,您是不是受伤了?”听到撞击声,下人忙着关切道,甚至打算推门进来,辛亏沈画cha了门闩。
  沈画头上撞了个大包,他咬咬牙,干脆点住了封昱纶的穴道。
  封昱纶动弹不得,又说不出话,大口喘着气,脸越来越红。
  “我没事,”沈画吃力地从封昱纶身下爬出来,稳了稳呼吸,这才说道:“我不小心碰倒了凳子罢了,你下去吧。”
  “可是少主……”
  “放肆!”沈画怒喝:“我让你下去!今夜不管再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过来打扰!”
  “……是。”下人只能应道,这才离开。
  沈画松了口气。
  封昱纶还趴在地上,沈画扶着他坐在床上,想着先把他铐住,再给他解开穴道,可是刚把他放倒,看到他的脸色,他拿铁铐的手顿住。
  封昱纶已经完全没了意识,只是生理上的冲动,可是偏偏被点着穴,什么也做不了。
  沈画摸了摸他的额头,刚一触到忙着把手缩了回来,好烫。
  身子滚烫,皮肤发红,呼吸加速,汗流不止,神智渐失……这种种迹象,分明是沈画病发时的模样啊。
  沈画有些心虚,难道偷错药了?
  封昱纶的身体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了流下,汗湿了头发,甚至头顶都冒烟了。
  “冒、冒、冒烟了……是不是应该打盆水来灭火?”沈画局促道。
  封昱纶精。虫上脑,神志不清,亲娘都不认识了。
  沈画想了想自己病发时的样子,扛起封昱纶就出门去了。
  封昱纶的症状太可怕,沈画怕他撑不住,来不及带他去落霞涧,而是直接去了后院的池塘,把他丢进了池塘里,同时也跟着跳了进去,绕到封昱纶身后,学着他以往病发时,封昱纶给他输内力时的样子,也给封昱纶输送内力。
  刚刚敲门的下人经过,看到他们刚想上去问安,可是想到刚才沈画的吩咐,灰溜溜地走了。
  沈画一直陪着封昱纶泡在冷水里,给他输了两个时辰的内力,封昱纶的体温终于稍稍降了下来,神志也稍许恢复了些。
  他舔了舔干裂的双唇,吞了口口水,只觉得口渴得厉害,想喝水,可是他还被点着穴,完全动不了。
  他无法低头,可是不用看,他也能感觉到自己一柱擎天,完全没有消下去。
  大冬天的泡冷水!体内还是燥热滚滚,冷热交替内外夹击,封昱纶想死!
  沈画还在他身后输着内力,封昱纶无法回头,也无法说话,他闭上眼睛,开始调整内力想要冲破穴道。
  沈画这会儿并没有病发,大冬天的泡在冷水里两个多时辰,绝对不算舒服,而且他还源源不断地给封昱纶输着内力,这会儿他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几乎有些撑不住了。
  又耗了半个多时辰,沈画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些,然后运了运功,想要再加大内力。
  他刚刚提气,只觉得眼前的封昱纶突然转过身来,沈画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随即他的唇便被一抹滚烫的柔软封住。
  封昱纶搂着他,搂得极其用力,将他冰凉的身子完全贴合自己滚烫的身体,急不可耐地撬开他的唇,将舌头探进他的口中,同他纠缠起来。
  他急切地吻着他,像是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
  沈画想说话,可完全腾不开嘴。
  封昱纶抓住他的手,带着他握住自己的滚烫,唇上终于舍得松开他,气喘吁吁哑着嗓子唤他的名字:“画画,画画……”
  沈画的手有些颤抖。
  封昱纶把手从沈画的领口伸进去,寻到那点,刚要为所欲为,整个人突然晕了下去。
  沈画搂着他,刚刚还冻得惨白的脸,这会儿红得几乎滴出血来,他咽了咽口水,拖着封昱纶上岸。
  哎,他不是故意想点封昱纶睡穴的,只是在池塘……实在不方便,而且天已经快亮了,下人们到了起床时间,他也该准备准备去给沈太君请安了。    
  哎……失策啊……
  封昱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先是四下看了看,好像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天一山庄,他起身下床,发现自己只穿了件中衣,头发上还粘了根水草。
  他记得他昨天是穿着沈画的白衣服来着,衣服呢?记忆如泉涌般涌现,想起昨晚的事,他恨得牙根都痒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虽然没有昨天那么夸张,但是依旧不老实。
  他去柜子里翻出宁心静气丸,倒出一颗塞进嘴里,想了想,又倒出了两颗,咽下去,又用内力压了压,总算把那股躁动压了下去。
  昨晚他小命都差点交代在这!想到这,封昱纶换上他扎眼的红袍,拿着扇子怒气冲冲地找沈画去了。
  你说你下药就下药吧,有没有常识啊!居然一下子下这么多,当他是老耗牛吗?药量超标也就算了,媚药的正确解法是OOXXOO,不是点了穴道把他丢在冷水里泡一宿啊!还尼玛是冬天!
  封昱纶和沈画本就住在一个院子里,他一出门,拐个弯就到沈画的房间了,他刚要冲进去,“言传身教”指导他阴阳合欢散的正确用法,却发现沈画的房门本来就是开着的。
  沈画懒懒地坐在桌前,一手撑着头,另一手搭在桌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动着,百无聊赖的模样。
  而他的房间里,还有那个该死的雨绵绵!
  封昱纶悄悄藏在门口,秉着呼吸偷听。
  封昱纶怎么想怎么觉得现在的情况不对劲,他之前看过一本书叫《金瓶梅》,剧情和现在完全一模一样啊!这个雨绵绵就是西门庆,逮到机会就来勾引他的画画小金莲,那个灭灯师太就是那个该死的王婆,而他的画画小金莲意志也不坚定,眼瞅着就要被西门绵绵勾引走了!
  等等,如果画画是小金莲,那他不就是……武大郎?
  “沈大哥,这些画作,都是你画的吗?”余绵绵一边欣赏着沈画的房间,一边指着墙上的几幅丹青问向他。
  “嗯。”沈画点头。
  封昱纶不乐意了,上次他不是说他不会画画吗?爱撒谎的小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  备注:我查过资料,适当的媚药才能起到那啥的作用,吃多了就会有反效果,这是看完《余罪》给的启发,封昱纶药效发作的样子,请参考余罪吃了12片春。药时的样子   第几集我忘了 好像下架了  没事 不要失望  封昱纶吃完沈画还会吃的   精彩在后面 虐点也在后面 哈哈哈哈   收藏收藏

  ☆、筹备再次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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