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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替身男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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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用镜子,沈画也知道,自己的脸绝对红成西红柿了。
“而且,我已经憋了两个月,要一次性讨回来,不管地下床上,待会儿都是要做个够的。”
沈画:“……”
封昱纶果然没说错,从池塘回屋里,从地下到床上,桌子上,柜子上等等,沈画不知道被他拉着做了多久做了多少次换了多少地方,才终于放过了他。
沈画躺在床上平复着,他一向平静如水不形于色,只是他胸前不迭的起伏证明他的疲累。
封昱纶则是没心没肺地躺在他身边。
沈画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下,他这是挤出时间来的地宫,明天又是开始新一波的忙碌,今天又折腾了一夜,他实在疲累得厉害。
沈画刚闭上眼睛,就感觉到枕边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这对于一年来的封昱纶来说,是个罕见的动作,他平时不会这样的。
沈画不得不睁开眼睛侧目看他。
“武林大会,还有一个月了吧。”这里看不出日夜,只能按香来算时辰,所以封昱纶不确定。
“不到一个月了。”沈画淡淡道。
“呵,以你的武功,天下恐怕再无敌手,看来这武林盟主之位非你莫属了。”封昱纶似乎想到过去,冷笑讥讽。
“不一定,”沈画黯下脸色,“大会在十三十四十五,连办三天。”
这让封昱纶一愣,“十五?那你的病?”
沈画朝他微微一笑,“万一在十五那天对阵冲动道长或者灭灯师太,我没有必胜的把握。”
封昱纶先是顿了顿,随即又弯起嘴角,扬起那抹冷冷的笑容,“当初你重伤如此,都能轻而易举地打败我,更别说那个牛鼻子老道和那个老贼尼了。”
沈画没有再应声,世事无绝对,他自信,却从不自负。
距离武林大会还有不到一个月了,这几天沈画一直安排各大派的事,武林大会与一年前的三月之期不同,三月之期参与的只是天一山庄和八大派,可武林大会参与的整个武林。
苏城的驿站客栈所有的地方全都住满了,为了不厚此薄彼,天一山庄邀请了各大门派的掌门住进天一山庄,可人家毕竟是掌门,谁不随身带一两个贴身弟子,故而导致天一山庄也人满为患。
沈书这两天忙着躲连珏那家伙,整天不见人影,所以只能靠沈画自己忙活。
☆、密谋离开地宫
沈书这两天忙着躲连珏那家伙,整天不见人影,所以只能靠沈画自己忙活。
武林大会的场地选在南郊沈家的别苑里,高高的擂台早已建起,庄严巍峨,现在距离武林大会只有四天了,沈画从地宫回来,来不及回天一山庄,直接去了擂台查看情况。
沈画的身上,还带着封昱纶给他的那瓶舒缓气血的药,其实这药对沈画的病没多大用,可是封昱纶在地宫闲来无事,只能研究着药玩,沈画又心疼他,所以也由着他去了,反正地宫的药材都是他筛选购买的,即使有些药确实有毒,也毒不倒沈画,倒不如吃了让封昱纶踏实。
因为七天后就是十五,可是四天后就是武林大会,为了怕沈画的病影响比赛,封昱纶这次加强了药效,要他连续七天都要用药,刚才在地宫的时候,封昱纶已经喂他吃过一颗了,用嘴,以暧昧的姿势。
刚到了擂台,沈画转身就走。
“别别别,沈大哥沈大哥,你怎么见我就跑啊?”连珏连着翻了两个空翻挡在了沈画面前。
沈画拍了两下手,“果然不愧是青城少掌门,不但变脸变得好,猴耍得也不错。”
连珏脸黑下来了。
“你不去缠着书儿,老找我干嘛?”沈画皱眉,他已经被他纠缠了好几天了,现在是能躲就躲。
“唉,我要是找得到小书书,还至于来麻烦你么。”说到这个,连珏一脸沮丧。
“书儿在我院子里。”为了耳根清净,沈画毫不留情地把沈书卖了。
“你为了摆脱我,连你亲弟弟都出卖啊。”连珏震惊道。
“谁让你每次见我都问一些不该问的。”沈画绕过他继续走。
“那谁让你死活不肯告诉我的,”连珏这回不拦了,跟在他后面走,“一年了,那个姓封的失踪一年了,你真的不知道他的下落?”
沈画脚步不停,斜着眼睨着他,“当年他重伤我对我下毒,带着楼子婴逃走,这都是你亲眼所见,他去哪了我怎么会知道。”
“话是这么说,可凭我对你的了解,你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人,”连珏道:“就凭你武功那么高,却隐藏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是那次我和封昱纶打架,你暗中出手,我想我也不会察觉,沈大哥,你太腹黑了。”连珏嘿嘿地笑。
被他揭穿,沈画没有半点恼羞成怒,反而眼底还流露出一丝得意,“可是连珏你干嘛这么关心我?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连珏耷拉下眼皮,“为了我以后的性福生活,讨好大舅子是必须的嘛。”
“你打算娶我妹妹?”沈画侧目看他。
“你哪来的妹妹?”连珏诧异。
“待会儿就去认一个,然后嫁给你。”沈画说完,闪人了。
地宫没有阳光,只有上古水晶石,曾经这些水晶石属于红罂楼,封昱纶很喜欢呆在红罂楼里,安静,温暖,可是日日夜夜面对这些水晶,封昱纶觉得有些讨厌。
这里没有时间,只能靠燃香断定时间,今天是几号了?十四了吧?武林大会举办三天,今天是第二天,以沈画的武功一定已经成功打败对手,而最厉害的一向都留在最后,明天他该对阵冲动道长、慈恩方丈和灭灯师太了吧。
封昱纶平时觉得无聊,一向都睡得很晚,可是今天,他睡得很早,早早地上床,早早地入睡。
因为睡得早,所以他醒得也早,不到四更天就醒了,他没有点蜡,因为那样会惊动哑奴,他就那样坐着,望着头顶的方向。
过会儿,太阳就该升起来了吧。
日出是什么样子来着?是一步步爬上来的,还是一下子跳出来的?
其实他一直很好奇,都说向日葵花盘是朝着太阳的,那它跟着太阳从东转到西,第二天一早是怎么从西边回到东边的?蹭地一下扭头吗?
是不是忒吓人了?
五更天了,哑奴们起床开始准备早饭了。
沈画对封昱纶一向大方而奢侈,即使是一顿早饭,也奢华得不像话,每次都要准备好久,封昱纶显得无聊,把蜡烛点上了,顺便还点了个熏香。
早饭满满一桌子,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其实封昱纶吃不完这么多,早饭顶多一碗粥配些点心小菜,可他从来不会叫哑奴少做一些,由着他们浪费。
香,一柱,又换了一柱。
什么时辰了呢?快到午时了吧?
药效……快发作了吧……
武林大会是江湖上的一大盛事,在场武林豪杰多不胜数,规则很简单,自发上台,胜者为王。
沈画坐在台下,看着台上的情况,手边一直放着一杯凉茶。
今天就是十五了,一入夜他就要病发了,可是这两天太过忙碌,保不齐他的病会不会提前发作,单是现在他就已经觉得气血翻涌得难受。
“哥,你没事吧?脸色好差。”沈书站在沈画身后,担忧地问。
沈太君虽然还健在,可是现在当家做主的是沈画,沈画又太过繁忙,天一山庄也由沈书撑起半边天,这种情况自然也是要出席的。
沈画对他笑了下,摇头,台上,冲动道长已经把连珏打败,不过连珏本来就无心武林盟主之位,出招也是点到为止,主要为青城出个人头罢了。
“道长果然,晚辈甘拜下风。”连珏拱了拱手,施施然下台。
沈书不屑地把脑袋一撇,“切,就知道他得输,跳梁小丑!”
沈画毕竟是晚辈,由他压轴自然不合适,现在各门派的代表该输的都输了,江湖素来以少林武当为泰山北斗,如今冲动道长都出手了,于情于理,沈画也该在慈恩方丈之前动手。
沈画接过沈书递上的冷箫剑,刚刚站起,突然觉得胸口一滞,不过只是一瞬,转瞬即无。
他皱了皱眉,以轻功翻上擂台。
“沈少主好俊的轻功。”冲动道长捏着他的羊须胡笑呵呵道。
“多谢道长称赞,请。”沈画拱了拱手。
地宫内,哑奴看着一直在院中徘徊的封昱纶,虽然口不能言,但是心下还是有些诧异。
封昱纶平时懒得要命,除了在屋里就是在药房,今天居然起了个大早。
而且他总是嫌脚上有铁链,穿衣服不方便,不怎么穿裤子的,今天居然穿着十分整齐。
最主要的是,他一直在院里溜达,时不时地还看向石门的方向?在等少主吗?可是今天是武林大会,少主肯定无法来地宫啊,凭少主和封昱纶的关系,他不可能不知道。
哑奴这样想着,忙着去通知其他哑奴,想将封昱纶盯紧,以免出什么岔子。
可是哑奴刚迈出一步,突然一阵眩晕袭来,整个人倒了下去。
不止他,其他扫地的、擦桌子的等等所有哑奴全部晕倒。
封昱纶睨着他们,冷冷一笑,“我的曼陀罗香迷不倒沈画,还迷不倒你们么。”说完,他冷眼睨向石门,扬声道:“来了吧,都摆平了,进来吧。”
门外竟真的响起声音,而且是女声,“不愧是红罂楼楼主,果然厉害,不过这门要怎么打开?”刀劈剑砍都试过了,都没用。
“门口有个烛台,转动它。”封昱纶想也不想道。
他在这呆了一年,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沉思和回忆,回忆他被关在这里之前的一切,回忆他被沈画带进地宫时,沈画做的一举一动。
果然,片刻之后,那石门应声而开,十一个道姑打扮的女弟子提着剑冲了进来。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峨眉十一圣女,确实挺剩。”瞧瞧,最年轻也得二十五六岁了吧,在这个年代,女子十三四岁就可以嫁人了好么!
为首的那个看起来三十出头,本来皮肤就有点松弛,她还总是板着脸,看起来脸皮更松弛了。
“在下玄静,参见楼主。”玄静双耳自动忽视他的话,握剑拱手。
看着她手中的剑,封昱纶挑了挑眉,“杖天剑?灭灯那个老贼尼还真舍得,镇派之宝都拿来了。”
听到他这么称呼自己的师父,玄静皱起眉,可是考虑到大局不敢发作,只是提着杖天剑向后退了两步,然后猛地一剑向他脚上的镣铐砍去。
这毕竟是精铁,何其坚硬,即使用了杖天剑,玄静还是砍了许久,足有两刻钟的时间才砍断一边。
中间换了两次人,足足砍了近一炷香,终于砍断了封昱纶脚上的束缚。
精铁镣铐被砍断,封昱纶先是顿了顿,静站了会儿,好半天才终于迈出了半步。
脚上,很轻松,那沉重的负担终于没了。
他脸皮漠然想掩饰自己心中的起伏,故作随意地瞥了眼玄静手中的杖天剑,“果然不愧是与冷箫剑齐名的宝剑,名不虚传。”
☆、第三次罂花散
他弯起嘴角想掩饰自己心中的起伏,故作随意地瞥了眼玄静手中的杖天剑,“果然不愧是与冷箫剑齐名的宝剑,名不虚传。”
其中一个峨眉弟子有些不满道:“为了救你,掌门连杖天剑都请出来了,没了杖天剑,万一掌门打不过沈画怎么办!”
封昱纶冷笑,“给她她也打不过。”
“你!”
比起那个弟子的轻浮,玄静倒是沉着许多,“楼主,掌门吩咐,一旦救出你就立刻带你出城,天一山庄势力太大,多留一刻多一分危险。”
封昱纶点点头,迈步离开。
封昱纶还记得,三个月前,灭灯师太突然找到这里的事情。
那天沈画刚走没多久,封昱纶觉得无聊,就在池塘里丢石头,突然听到石门外有动静,这一年来他虽然没了武功,可是听力好了不少,没办法,因为地宫的十个哑奴听不见也不会说话,只会重复做事,地宫太静了,太静太静了,所以有半点动静,都瞒不过他的耳朵。
地宫石门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他只能听到点点动静,可这动静绝不是来自于沈画,因为沈画没必要这么小心谨慎,还在石门上敲敲打打。
“来者何人?”封昱纶扬声道,反正哑奴听不见,只当他在自言自语。
外面拍打石门的动静停了下,突然更多悉索的声音传来。
“你别打开机关,”封昱纶道:“一旦你打开机关,会惊动这里的哑奴,会被沈画发现。”
“你是封昱纶?”门外果然停止了动静,传来一个庄严严肃的女声,听起来似乎不怎么年轻。
这个声音,封昱纶认识。
“灭灯师太?”
“我派人跟踪了沈画很久,他来过这里很多次,我就想到,或许跟你有关。”灭灯师太淡然地站在门后,故作慈悲道:“需要我救你出去么。”
“你救不了我,”封昱纶瞥着脚上的铁链,“这里有十个哑奴,虽不能言语,但是武功高强,而且,我被锁着。”
“锁着?”灭灯师太一时不明白这两个字的具体含义。
“嗯,精铁,没有钥匙,砍不断。”或许沈画的冷箫剑还能试上一试。
石门外突然安静了,如果不是没有听到她离开的动静,封昱纶几乎以为她已经走了。
许久,封昱纶觉得无聊,打算起身回屋,突然她的声音再度传来。
“如果我可以救你呢?你想不想逃离这里?”
封昱纶一顿,低头看向脚上的铁链。
“条件?”他可不认为,这个老贼尼会有这么好心。
“沈画武功的弱点。”灭灯师太道:“自从他灭了红罂楼后,便再也没有掩藏过他的身手,原来他的武功这么厉害,平心而论,我不是他的对手,可我必须要赢得三个月之后武林大会。”
猛地听她提到红罂楼,封昱纶眉头一撇。
“只要你告诉我他武功的弱点,我就能救你出去。”
封昱纶想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口,“我不知道,我如果知道,就不会被关在这里。”
他是真的不知道,沈画每次来都只跟他聊坊间趣事,哄他说话逗他开心,很少在他面前动武,而且沈画的武功很怪异,招式似沈家剑法不错,可不全是沈家剑法,保不齐是沈家什么独门秘籍,还有他的内功,似正似邪,亦正亦邪,沈家怎么会有这么邪门的内功?
既然如此,灭灯师太不再多言,转身就走。
“但我有办法帮你打败他。”
封昱纶的话,让灭灯师太停住脚步,“什么办法?”
“下毒。”封昱纶道。
灭灯师太皱眉,“可我听说,他百毒不侵。”
“一般的毒当然没用,除非……”
“除非?”
封昱纶弯了弯嘴角,一字一顿:“罂、花、散。”
终于出了地宫,封昱纶才发现,地宫上的那个小木屋,那对假装隐居在这里的夫妻,已经被她们给杀了,不止他们,周围暗处还躺了起码二十具尸体。
屋外早已备好马匹,封昱纶被废了武功,行动不如原来轻便,他有些吃力地才上了马。
当初他和灭灯商量好,由于沈画的力量太过强大,表面上地宫外只有那对夫妻在,实际上暗地里肯定有不少守卫,那些守卫武功深不可测,因此想救他出去基本没有可能,唯一的机会,就是武林大会那天。
武林大会所有江湖人士集聚苏城,天一山庄身为江湖领袖,对于秩序等当然要严格把关,沈画的全部注意力都会放在武林大会上,自然对地宫也就放松警惕,那是他唯一的机会。
而且,为防止沈画察觉有变,突然从武林大会赶回地宫,所以,必须撂倒沈画。
打不过他,药不倒他,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
封昱纶举起手看着自己干净整洁的指甲,罂花散。
沈画虽然给封昱纶准备了药房,可是没有罂花散的配药,而他被沈画抓进来的那天,身上空无一物,沈画搜过了他的身,也没有罂花散。
但是沈画忽略了他的指甲,他的指甲上带着罂花散的蔻丹,那火红的花样,后来封昱纶把蔻丹洗了,可是洗下来的蔻丹水还留着。
经他加工,他用这水炼了颗丹药,外表用蜡包着,看起来,就跟他每个月给沈画吃得舒缓气血的丹药一样。
七天前,他在与沈画欢好的时候喂他吃了下去,七天后,蜡会化掉,里面的罂花散就会散发药效,那是唯一……可以毒倒沈画的药。
为怕沈画怀疑,他多给了他几颗普通的药,要他每天吃一颗。
今天,是十五,第七天。
武林大会。
“多谢方丈承让。”沈画煞白着脸色,对着慈恩方丈深深一行礼。
“少主武功盖世,老衲甘拜下风,”慈恩方丈输得风范,拄着金杖捻须道:“看少主脸色不善,想必是连打两场累了,不如休息一下。”
沈画身体有些晃,吃力地弯起嘴角对他摇了摇头。
慈恩方丈走下擂台,沈画不知怎的,竟险些摔倒。
“哥!”沈书站在台下大叫。
连珏本来是同他爹坐在青城派的方向的,见状忙着跑到沈书身边,只怕他一冲动冲上台去。
沈画晃了晃头,他使劲咬着下唇想让自己清醒,然后转头看向峨眉派的方向。
灭灯师太看着他微晃的身子,讥诮并得意地勾了下嘴角。
沈画一愣,明明他眼前一片模糊,视线都看不清,为什么,他竟能将灭灯师太的笑看得如此清晰?
为什么,她会那样笑?
不经意地,沈画看到灭灯师太身后的那十一个女弟子,他记得,峨眉有十一圣女,是这十一个人吗?好像有个叫玄静的?怎么没有看到?而且听这十一人的呼吸,内功平平,如何称得上十一圣女?
沈画突然觉得脑袋里传来嗡嗡的声音,太吵了,太吵了,就好像成千上万的蚊蚁萦绕的振翅声,嗡嗡嗡!嗡嗡嗡!
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逐渐升级为巨大的轰呜声,沈画捂着胸口,几乎逼得他喘不上气了,感觉像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撑裂他的身体。
他苍茫地抬头,身边的声音都变了,仿佛被什么罩上了,眼中的面前不停地晃动扭曲,他的皮肤开始发冷,身体不由自主的抽动,就像一只不知哪来的小猫,在用尖锐的爪尖抠抓他的皮肤。
痒、痛,顺着毛孔逐渐钻进了骨头,沈画想用手抓,可是在场这么多武林同盟,他不能,他只能忍,忍!
这种感觉他不陌生,他曾经历过两次,却没有一次像这次这么严重。
罂花散,罂花散……
第三次……
第三次了……(这段我写得好心疼)
地宫外,玄静看着骑在马上失神的封昱纶,忍不住再次出声:“楼主,我们该出发了,晚些天一山庄封城,我们就出不了城了。”
封昱纶点点头,刚要夹紧马腹离开,突然听到身后有什么声音,他回头看,竟发现木屋着起了熊熊大火。
那地宫……
那十个哑奴只是迷晕,还未死……
看着封昱纶的脸色,玄静忍不住讥诮:“楼主不会对那几个哑奴动了恻隐之心吧。”
封昱纶一顿,斜睨她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
擂台下,灭灯师太一边饮着茶,一边睨着沈画的神情举止。
看来药效发作了。
灭灯师太轻笑着放下茶杯,接过弟子送来的利剑,虽然不比杖天剑,可也是把数一数二的好剑,然后,胸有成竹地上台。
“哥!”沈书叫着。
沈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忙着想要下台离开,只是脚下不稳,他只能靠拄着剑勉强站稳,可却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下台离开。
☆、世间已无解药
沈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忙着想要下台离开,只是脚下不稳,他只能靠拄着剑勉强站稳,可却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下台离开。
“沈画!”灭灯师太站在台上,冷冷地叫着他的名字,“今天你下了台,就证明你认输了,最后的胜者是我!”
沈画却理也不理会地迈下台阶。
“哥!”
“沈画!”连珏突然开了口。
连珏紧紧抓着沈书的手,不让他冲上台,然后紧紧盯着沈画瞧。
“沈画,今天你要是下了擂台,过往一切,功亏一篑!想想天一山庄,想想沈太君,想想沈盟主!”连珏厉声喝道。
沈画五官扭曲着,手紧紧拄着冷箫剑,手背的青筋突起,他的声音很轻,很远。
“第三次了……第三次……”
“看来你是不打算走了,”灭灯师太拔出剑指着沈画,“那就动手吧。”
沈画漠然地转身,双目血红,几乎要把灭灯师太看穿。
灭灯师太是长辈,由她先出招倒也妥当,只是不宜开始便就用杀招,可她提剑第一招便向沈画的命门刺来,沈画有一瞬间反应不过来,直到剑尖逼到眼前,他忙着提剑挥开连连后退,却险些摔倒。
沈画的意识越来越不清醒,除了身体里的痛苦,他狂躁、暴力,他握不稳剑,却想杀人!
灭灯师太的剑再度刺了过来,一招又一招,沈画几乎没有还手的余地,他也没有力气还手,几十招过去,沈画只能吃力地闪避,手臂和后腰甚至都受了伤。
鲜血和剧痛,让沈画有短暂性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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