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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替身男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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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招,封昱纶顶多受点轻伤,沈画却是必死无疑,眼看着剑尖就要没入沈画的胸口,封昱纶忙着收招抽回了剑,饶是如此,剑还是伤了沈画的手臂。
  沈画像是不觉得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受伤的手臂击中封昱纶的手腕,封昱纶手腕吃痛下意识地松手,松开了手中的冷箫剑。
  沈画嘴角一勾,趁机夺回剑,同时闪出几步之外。
  封昱纶恨恨地瞪着他,他宁可豁出自己的命,也要夺回这把剑,这个人也忒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了吧?对自己居然也这么狠?
  “沈画!我刚才如果不收手,你此刻已经是死人了!为了一把破剑,你至于吗?”封昱纶跺脚,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沈画的右臂还在流血,血把他的白衣染红,看着格外刺目,他却跟没感觉似的,甚至还用右手握剑,对他淡淡笑着,“你也知道我的名字啊。”
  沈画为人淡漠低调,虽然他是沈盟主之子,但是鲜少有人知道他的名讳。
  废话,他来天一山庄抢东西,能不把天一山庄底细打听清楚么!
  “我跟你说这剑我是借的,那我就一定会还你!你犯得着拼命吗?”想到刚才的凶险,封昱纶就忍不住骂人。
  沈画跟没听见似的,只是突然扬声大喊道:“来人啊!有刺客!”
  封昱纶一听牙根都快咬碎了,自己饶他一命,他居然还敢叫人?
  靠近的脚步声立即响了起来,封昱纶非但没逃走,反而执着手中折扇朝沈画的胸口袭来,沈画心下不禁冷笑,区区一把折扇,竟想抵得住冷箫剑的威力。
  只见那扇子在自己面前打开,沈画刚要出招,突然感觉头脑一昏,顿时觉得手脚发软有些站不稳。
  扇中竟有迷药?无色无味!
  封昱纶趁机搂住沈画的腰,顺便还掐了掐。
  “封、封昱纶,你马上松开……我……”沈画还想威胁什么,只是他无力的声音,听起来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美人,你现在的声音好好听,听得人家心里都痒痒了。”封昱纶激动道。
  沈画:“……”
  眼瞅着守卫越来越近了,封昱纶一把抢过沈画手中的冷箫剑,沈画双手无力,只能由着他抢走。
  封昱纶本以为会看到沈画翻脸,谁想沈画只是稍稍皱眉表示他的不悦,再没什么别的反应,更别说翻脸了,封昱纶有些不甘,突然低下头去,撅嘴在沈画的脸上使劲亲了一口,还故意发出声音。
  他得意洋洋地看着沈画的反应,他却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眉眼更冰冷了。
  守卫已经来了,将封昱纶围得水泄不通,只是看他搂着沈画,以为是沈画被他挟持,不敢贸然上前。
  这哪里难得到封昱纶,他低头看了眼怀中的沈画,搂着他腰的手顺便又捏了捏他的屁股,看到沈画脸色终于黑了,他突然伸手将他往那些守卫边上一推,守卫自然是先接下沈画要紧,封昱纶趁机带着冷箫剑使轻功离开。 
  入夜,沈家的守卫跪在书房内。
  迷药的药劲过了没多久,沈画的头还有些晕,他喝了口苦涩的浓茶想提提神。
  “查的怎么样?”
  “禀少主,已经查到了,那个封昱纶是外地人,刚来苏城不到一个月,目的不明。”那守卫回道。
  “目的不明?”沈画反问。
  “是,他似乎是来游玩的,可又在城南买了所大宅子,若说他要定居,可属下查到,他这个月在宅子里留宿不超过三天,行踪不定。”守卫道。
  沈画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城南?大宅?
  沈画将杯中的浓茶一饮而尽,苦涩让他稍稍精神了些,不管怎么样,他总要去试试,幸亏沈太君不在府上,否则他丢了冷箫剑,沈太君肯定会大发雷霆。
  沈太君这次去峨眉,起码半个多月才能回来,他得在这之前抢回冷箫剑。
  城南是苏城富庶的一带,天一山庄也在城南,沈画正愁着不知道哪个才是封昱纶的大宅,然而看到门上的匾额,他就知道,这一定是封昱纶家。
  匾额上写着醒目的三个大字——美人居。
  他不禁想起某人一口一个美人的样儿。
  这美人居大门紧闭,不管从门面上来看,就可以看出这宅子绝对豪华,这里地段清幽,交通极佳,离市集不远不近,买东西方便,又不会被市集吵到。
  沈画越过墙头进去,宅子里人并不多,只有八、九个个守夜的下人丫环,沈画绕过正堂到后院。
  封昱纶说过,他抢冷箫剑是去送人的,那么就一定不在宅子里,可他又不知道他把剑送给了谁,这封昱纶又行踪不定,只能在宅子里找找线索,顺便守株待兔。
  然而沈画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找到,这宅子是新买的,空得不能再空,一点线索都没有。
  正当沈画犯难,听到前院下人迎接封昱纶的声音,他竟回来了,果然天无绝人之路。
  沈画就近进了一间屋子藏好。
  沈画想老天爷对自己果然够好,自己随便挑了一间房,正好是封昱纶的卧房,因为他听到封昱纶的脚步停在了房外,并且有要开门的趋势。
  沈画躲上房梁,听他脚步踉跄,像是喝了酒。
  果不其然,门刚被推开,就是一阵酒气扑面而来。
  “谁?”
  沈画已经秉住了呼吸,可封昱纶一进门还是发现了,手中的扇子立即射了过来。
  沈画疾身闪开,以手接住这扇子,只是折扇的冲击太大,让他不得不跃下房梁。
  封昱纶喝得醉醺醺的,屋内没点蜡,只能借着月光看清来人的模样,见是他,立马粘了上来。
  沈画忙着要闪,可还是晚了一步,被封昱纶抱住。
  “是我看错了吗?美人!竟然是你!”封昱纶撅着嘴就凑上来了,随着他撅嘴,又是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嗯,是你看错了。”沈画以折扇挡住他的嘴。
  封昱纶:“……”
  “美人真调皮。”封昱纶伸手刮了下他的鼻尖。
  他说的美人是别人是别人,不是自己不是自己,他不认识不认识,沈画这样跟自己说。
  “美人啊,你三更半夜精心打扮在我房间里望穿秋水,是不是想我了?”
  沈画低头看看自己,夜行衣也算精心打扮?还有望穿秋水是这么用的吗?
  “封公子误会了,在下来取回冷箫剑。”
  “哦。”封昱纶突然一下子有些沮丧,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那把剑啊……”
  沈画侧头看他,他不是要把剑送人么?莫非对方不喜欢?
  “请封公子将冷箫剑归还,否则休怪在下不客气。”沈画道。
  封昱纶一下子又贴得老近,“那不知道美人打算怎么不客气?捆绑?小皮鞭?滴蜡?”
  沈画漠然地将折扇对准封昱纶的死穴。
  封昱纶一脸恍然,“玩扇子啊~”
  ……算了,冷箫剑不要了,杀了他得了。

  ☆、你被人亲过吗

  ……算了,冷箫剑不要了,杀了他得了。
  沈画准备拿扇子刺进他死穴。
  封昱纶突然松开他,一下子跳到床上去了,“唔,其实美人想拿回冷箫剑也行,我本就说是借的,自然会还。”
  “那不知封公子何时奉还?”沈画问。
  封昱纶托着下巴想了想,“这个嘛,要看人家心情的,美人二话不说就来人家的房间里,把人家吓死了,心情可不好可不好了呢。”封昱纶嗲着嗓子,跺着脚撒娇。
  沈画忍下作呕的不适感,微微一拱手,“是在下失礼了,给封公子赔罪。”
  “不原谅!”封昱纶撅嘴下巴一扬。
  沈画:“……”
  “除非美人亲我一口。”封昱纶舔着脸又要凑过来。
  沈画一下子避出去好远,封昱纶本就醉醺醺的,站都站不稳,随着沈画这么一闪,让他一个扑空摔倒在地上。
  他趴在地上,委屈地朝沈画伸手。
  沈画视力不错,借着月光看着封昱纶五彩斑斓的指甲,默默地又退后几步,无视。
  封昱纶嗔他一眼,无奈地自己爬起来,“真是狠心的小坏蛋!”
  沈画漠然地转头,他什么也没听到。
  “美人,你还想不想拿回冷箫剑?”
  沈画看向他,“还请封公子归还。”
  “还给你也可以,但你要答应人家一个条件。”封昱纶打了个酒嗝,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双眼亮晶晶的。
  “封公子但说无妨,只要在下做得到,在下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沈画道。
  “美人一定可以做到的。”说着,封昱纶似乎害羞了,双手捧住脸娇羞一笑,看着沈画的眼神都羞答答的。
  沈画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要美人答应做人家的男宠,哎呀好害羞!”说着,封昱纶直接拿手捂住脸,不停地跺脚。
  等封昱纶害羞完,再抬头,发现沈画已经不见了,而他的宝贝折扇则被丢在地上。
  封昱纶昨天喝了不少酒,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的错觉,他怎么总觉得窗外有人呢?
  封昱纶躺在床上打了个酒嗝,爬起来支着脑袋看向窗外,月光柔柔,荧光半透,没人啊。
  他屏息听了听,也没听到有人的动静,他打了个呵欠,趴好接着睡。
  没一会儿,封昱纶又支起脑袋来了,怎么还是觉得窗外有人呢?他侧着耳朵认真听,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他才扁着嘴巴又钻回被窝了。
  封昱纶本来就酒醉,加上昨晚没睡好,直到下午才起床,他顶着两个黑眼圈爬起来打开门,正好看到有下人经过。
  “慢着。”封昱纶道。
  “主人。”那下人对封昱纶恭敬地行了个礼。
  “昨夜是有人在门外守夜吗?”封昱纶问。
  那下人摇头,“主人不是说,晚上您睡觉时不喜欢被打扰,不用人守夜么?”
  封昱纶皱了皱眉,“好了没事了,你叫厨房送些吃的来。”
  “是。”
  他睡了一天,肚子饿的够呛,厨房一把膳食送上来,他抓起一个羊腿就咬了起来。
  咬了两口,他顿住,抬头看了看屋顶,怎么觉得……
  可是仔细一听,又什么动静都没有,封昱纶对自己的武功有绝对的信心,若是真有人在,以他的武功不可能感觉不到,难道是酒还没醒?
  不过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难道真的有什么高手在暗中监视自己?
  封昱纶放下羊腿,飞速出门跳上屋顶,屋顶上空空如也,一个人影都没有。
  接下来的两天里,封昱纶总是有种被监视的错觉,可是又查不到半点踪迹,这种感觉他吃饭时也在,睡觉时也在,洗澡时也在,连上茅房时都在。
  封昱纶是个讲究人,家里的茅房都是豪华型,马桶也是特别定制版,坐起来比床还舒服,可是今天,他坐在马桶上一直动啊动蹭啊蹭,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又是许久之后,他还在马桶上动啊动蹭啊蹭。
  “你长痱子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把封昱纶吓了一跳,他忙惊悚地回过头去。
  豪华茅房的马桶后面是面窗户,有人的时候自然是关着的,紧闭的窗户映着一个人影。
  封昱纶感觉一万只小肥羊从心头奔过。
  “你谁啊!”
  窗外人影没说话,走开了。
  半柱香之后,封昱纶才萎靡地从茅房出来,一进自己的院子,就看到院里的石桌前坐了个人影。
  “哎呀,我说我今天去茅房怎么这么一泄如注呢,原来是美人来了。”封昱纶颠颠地凑过来。
  沈画一听,准备喝茶的手一顿,转了个弯递到封昱纶面前。
  “给我的?”封昱纶受宠若惊地接过来,一口喝完,“哎呀,美人斟的茶真是香甜美味啊。”
  “过奖了,你觉得这茶香甜,可能是因为你刚从茅房出来,没有洗手的原因。”沈画道。
  封昱纶:“……”
  “美人啊,这几天一直跟踪我的,是你吧。”封昱纶挨着他坐下,还不断往他身边蹭。
  “嗯。”沈画默默地捂住鼻子。
  封昱纶:“……你跟踪了我这么多天,行迹都隐藏得很好,这次怎么露面了?难道是想我了?”
  “我只是看你这几天草木皆兵,神志太紧张,怕你吓出什么毛病来,”沈画道,万一吓傻了,他就没法找他的冷箫剑了,“对了,你最近去茅房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你肠胃不太好啊。”
  “还不怪是美人你,”提到这个封昱纶就一脸哀怨,“想见人家就直接来嘛,干嘛用这种方式,人家小心肝吓得啊,现在还扑腾扑腾跳个不停呢。”封昱纶翘着兰花指不停地拍自己的胸口。
  “待我找回冷箫剑之后,我不介意帮你把它弄停。”沈画道。
  “原来美人是为了冷箫剑。”封昱纶笑了笑。
  “我打算跟踪你,寸步不离。”沈画说道,他相信,封昱纶敢冒险闯天一山庄抢冷箫剑送人,那这个人对封昱纶肯定特别重要,只要他一直跟着他,他总会去和那个人见面的。
  只要见到他送剑的那个人,沈画自有办法抢回来。
  “原来美人已经爱我爱到一刻钟都不想和人家分开,想时时刻刻跟人家粘在一起,人家好幸福啊!”
  沈画一共跟封昱纶见面四次,双耳已经有了自动屏蔽垃圾信息的功能了,他安慰自己,这里没有人说话,只有老猫□□。
  深夜,封昱纶躺在自己的房间,自己房间的地上,自己房间地上的床铺上,有些不明白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
  “美人啊,你觉得在我自己的房间里,我却只能打地铺,而你却明目张胆睡我的床,有没有一丝愧疚啊?”封昱纶躺在地板上,沉声问。
  “并没有。”沈画道。
  “其实人家的床还是挺大的,睡下咱们两个没有问题。”封昱纶提议。
  “是么。”
  只听一阵掌风声,接着又是一阵坍塌声。
  沈画慢悠悠地又开口:“变成单人床了。”
  “……我家的空房间,其实挺多的,相信以美人的听力,我只要一起床你就能立马出现在我面前。”封昱纶的声音很僵硬。
  “哦。”沈画起身,打算去把其他几间空屋也全部砸了去。
  “美人美人!”封昱纶忙着叫道:“我觉得睡地板很好,大夫也说过,睡硬的东西对腰背比较好,嗯,我最爱睡地板了。”
  “嗯。”沈画重新躺回床上。
  “可是美人啊,我们中间为什么一定要隔个屏风呢?”这才是封昱纶最哀怨的地方,他还想半夜翻身踢被子给沈画“看”呢。
  “如果不是你一进屋就脱得□□的话。”沈画道。
  封昱纶一听,忙着跳到屏风的那头给沈画看,“人家哪有□□!”
  沈画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又把眼睛闭上了,“嗯,只挂一丝。”
  封昱纶:“……”
  “美人啊,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封昱纶坐在他残破的“单人床”上,托着下巴看着沈画。
  “不可以。”沈画闭着眼睛道,连睁眼看他都懒得。
  封昱纶却只当他说了句“可以”,自顾自开口:“你有没有被人亲过?”
  沈画没有回答,只是眉头瞬间皱起,刚要睁开眼睛,却突然感觉被人捧住了脸,然后嘴唇贴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沈画忙着一把推开他,飞身跳了下床,怒不可遏地瞪着他。
  “封昱纶,你!”
  封昱纶捂着肚子笑倒在床上,爬都爬不起来。
  沈画决定一掌劈死他。
  手刚举起来,整个人猛地僵住。
  痒,说不出的痒,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痒得要命,仿佛有人小虫子爬遍他的全身,刚刚他的嘴上,有毒!

  ☆、下下药更健康

  “药效发作了?”封昱纶惊喜地看着他。
  沈画瞪着他,可是全身痒得要命,让他连出招杀了他的力气都没有,只恨不得狠狠地挠。
  可他是沈画,堂堂天一山庄少主,怎么能让人看到他如此不雅的举动,沈画咬了咬牙,从窗户跳了出去。
  封昱纶心满意足地躺上床。
  唔,小了点,没法翻身了。
  封昱纶从来都不是个自律的人,早睡早起对他而言就是个玩笑,历来他都是午时才起床,又是日上正空,他才慢悠悠地睁开眼。
  屏风不知何时已经搬走了,沈画正站在他的房间里,把玩着他药柜上的药瓶。
  之前沈画对这个药柜一直没什么兴趣,所以也没多在意,可是现在,他把玩着上面的瓶瓶罐罐,很感兴趣的样子。
  “一睁开眼就能看到美人,真好。”封昱纶一睁眼就开始调戏。
  沈画双耳自动过滤这句话,见他醒了,侧头看向他,“这些药,都是你研制的?”这些药都是江湖上没有的,所以肯定是私人研制。
  封昱纶点点头,“有些是,有些是我的手下研制的。”
  沈画点头,从药柜上挑出一个小瓶子来,“昨天你给我下的,就是这个心花荡漾散?”
  封昱纶激动地连连点头。
  “这些药都有解药吗?”沈画问。
  “有些不致命的没有,反正又不会死人,例如你昨天中的心花荡漾散,只是全身痒得受不了而已,还有那个痛彻心扉丹,吃下之后,不管遇到多开心的事,都会哭得跟死了亲爹似的,连哭三天不止。”封昱纶一边起床穿衣服,一边给他解释。
  “连哭三天?这个不错。”沈画很满意,然后拿着这瓶痛彻心扉丹走到桌前。
  封昱纶这才看到桌上已经放好了膳食,有鸡有鸭很是丰盛,封昱纶睡到中午,早饭午饭都没吃,饿得要死,一见到这么多好吃的,刚要凑过来,只见沈画打开药瓶,拿出一枚药丸,捏碎,然后散在桌上的每道菜里,连饭和酒都不例外。
  “美人,你干嘛?”封昱纶皱眉问。
  “请你吃。”沈画微笑道。
  “美人啊,我很像傻子吗?”封昱纶下巴一扬,出门了,他可以自己去厨房找吃的去。
  沈画没拦着,施施然坐在桌前等着。
  一杯茶的工夫,封昱纶回来了。
  “美人,你能不能解释一下,我家厨房呢?”封昱纶咬着牙问。
  “厨房?怎么?不见了吗?”沈画一脸无辜。
  “是啊!不!见!了!”连片瓦都没剩!
  沈画歪着脑袋想了想,道:“会不会长腿和你家书房私奔了?”
  他家根本没有书房!
  “那我的厨娘呢?”
  “哦,你家厨娘说你给的工钱太低,她决定自己出去创业,不止她,你府上所有会做饭的下人,都跟她一起创业去了。”沈画微笑道。
  封昱纶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以为这样他就没办法了么,他可以出去吃!
  封昱纶刚转身,只听沈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对了,整个苏城都以我天一山庄为尊,我昨天已经下令,所有酒楼饭馆全部歇业十天,百姓住户十天内不得出门,不得与陌生人说话。”
  十天……
  封昱纶回头瞪着他道:“我就不信了,我有的是钱,还买不到东西吃!”大不了他以武力强逼。
  沈画赞同地点点头,“那就看,他们敢不敢得罪天一山庄了。”
  封昱纶:“……难道整个苏城,就没个可以让我吃饭的地方么。”十天不吃饭,会饿死人的。
  沈画想了想,道:“有的。”
  封昱纶一脸惊喜。
  “天一山庄。”
  封昱纶:“……”
  封昱纶去城里转了一圈,还真的一家开门的都没有,整个街道萧条得吓人,他本来闯进了几家酒楼,想逼人家做饭给他吃,可人家一看到跟在他身后的沈画,吓得屁滚尿流,恨不得自断双手。
  不止没有做菜的,连卖菜的都没有了,让封昱纶想买点菜自己做也没法做,哦对了,他家已经没有厨房了,而且他也不会做饭,与其吃生不如死的食物,他宁愿哭三天。
  一个时辰之后,封昱纶一边哭着一边吃着自己房间里的大餐。
  “呜呜呜,好好吃,呜呜呜,饿死我了,呜呜呜,哭得我好累,眼睛好酸,呜呜呜……”
  封昱纶这几天过的,怎么说呢,很销魂,出于礼貌,沈画给他下毒,他又下了回去,然后沈画又下了回来,一来二去,他俩就在互相下毒中过了七八天。
  封昱纶坐在客厅里,激动地看着桌上的五个盘子,城里的酒楼还没开张,这几天都是靠沈画给他做饭吃。
  虽然沈画做得也很难吃,不过总比他做的强,想到他前两天烤了条鱼,不知道原来还要去鳞开膛,然后……那滋味,很酸爽。
  沈画坐在桌子的对面,把桌上的盘子分成两份,一份只有一盘,一份有四盘。
  “一份是你的,一份是我的,选吧。”沈画微笑道。
  盘子上都盖着盖子,封昱纶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不过他已经饿了一整天了,一盘哪够吃,他果断选了四盘那份。
  “有眼光,”沈画赞许地看着他,“这四道菜,还有个诗情画意的名字。”
  封昱纶眼睛一亮,看来他果然没选错,忙着去掀开盖子——
  第一道菜:两只黄鹂鸣翠柳——两个蛋黄盘中有。
  第二道菜:一行白鹭上青天——一根青菜要成仙。
  第三道菜:桃花潭水深千尺——碗里桃花深半尺。
  第四道菜:大珠小珠落玉盘——黄豆巴豆滚满盘。
  封昱纶忧伤地看着沈画吃羊腿。
  好香……
  沈画一边吃着羊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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