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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替身男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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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画穿了一袭白衣,俊美得仿若画中人,手握着那把白玉冷箫剑,雍容地从一线天内走出来。
  只是他明明天天跟着南宫铭吃烤羊烤肉,却非但没胖,反而更消瘦了不少。
  沈画走出来两步,突然顿住脚步,双眸低垂,眉目如画。
  “跟了我这么久,还不出来?”沈画轻声道。
  即使沈画的声音很轻,可封昱纶还是听到了,也是,自己现在一点武功没有,能瞒过武功高强的沈画。
  封昱纶撇撇嘴,从山石后面出来,走到沈画面前。
  千言万语堵在心头,封昱纶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出口的却是——
  “你怎么又穿白衣服了?”
  沈画闻言先是稍稍一愣,随即轻笑了下,“我以为,你是来报仇的。”哪有仇敌会关心自己穿什么衣服。
  封昱纶脸立马耷拉下来了,对啊!他是来报仇的!
  封昱纶刚要说话,只听沈画又道:“虽然六年前我的确喜欢鲜亮的颜色,可是穿了那么多年白衣,我已经习惯了,南宫铭……”提到那个名字,沈画的脸上眼中都是温暖,“南宫铭希望我不要委屈自己,他喜欢我做自己。”
  南!宫!铭!  
  不用说,他头发该死的玉冠肯定也是南宫铭送的了!这几年他一定经常拿着睹物思人了!
  封昱纶深吸了口气,突然出手以他的玉骨折扇抵在沈画项间。
  以沈画的武功当然避得开,可他不闪不避,由着他的扇骨划破了他白皙的脖子。
  “想杀我报仇?好啊,我给你这个机会,你可要珍惜,因为,我只会给你这一次机会。”说着,沈画更逼近了一步。
  封昱纶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怎么?没有内功,用不了扇子杀人了?没关系,我可以把冷箫剑借你。”说着,沈画把冷箫剑递过去。
  “沈画,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封昱纶逼视着他的双眼,森森开口。
  沈画挑眉。
  “你是不是,只是把我当作那个南宫铭的替身?”封昱纶不带一丝感情地问。
  沈画却笑了,愉悦的表情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封昱纶,你问这种问题不是很好笑吗?答案你很清楚不是吗?何况,你不也是把我当作替身吗?我们不过互相利用罢了。”
  是啊,他说的没错,是互相利用,是的……
  封昱纶使劲吞了口口水,竭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波澜不惊,面上不动声色,“所以,你……”他竟觉得说话有些困难,“你、你、你从前对我的那些情谊,你对我说得喜欢,都是……假的?”
  沈画却又笑了,这次笑得更加开怀,配上他绝美的笑容,竟让这夕阳也黯然失色。
  “封昱纶,你仔细想想,从我们相识到现在,我对你说过一句爱或喜欢吗?”
  封昱纶不禁一愣,随即忙不迭地回想起来,答案是……没有,他好像真的……从来没有说过一次喜欢自己……
  封昱纶震惊地看着他。
  “怎么?难道……”沈画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对我动了真情。”
  封昱纶双眉拧起,“少臭美了!怎么可能!我心里只有子婴一个人!”
  “那就好,如今你有了楼子婴,我找到了南宫铭,我们也算各得其所。”沈画没了耐性,随手挥开他的扇子,冷冷道:“我说过,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杀我,现在机会没了。”
  说完,沈画绕过他,朝山下走去。
  为防止药铺老板泄漏,沈画给了他一锭金子的封口费,这才出了药铺,而对于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封昱纶,选择无视。
  之前封昱纶还是暗里地偷偷跟着,这回倒好,直接明目张胆地跟着了。
  沈画打了个呵欠,他要跟就由着他跟着好了,沈画由着他跟着自己上了山,一路无言,直到他发现封昱纶跟着自己进了一线天。
  沈画皱着眉回头看他,封昱纶盘起胳膊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沈画瞥起眉,没有理他,接着走。
  封昱纶忙着大步跟上去,进了一线天的路太复杂了,稍不留神就会迷路,他可得跟紧点,要不说不定又跟丢了。
  怪不得他总是迷路,原来这路好多岔口都是一模一样的,不止路一样,连种的树甚至树杈都一样,一看就是有人故意迷惑众人,也难怪他会迷路了。
  封昱纶一路跟着他到帐篷外,南宫铭正在帐篷外给成羊梳着羊绒,见到沈画回来本想高兴地上前,见到他身后的封昱纶,脚步顿了下,还是温柔地走向沈画。
  “怎么去了这么久?累不累?”南宫铭疼惜地伸手轻拭沈画额头并不存在的汗。
  沈画蹭着他的手心,痴恋地对着他摇了摇头。
  “这位是你朋友?”南宫铭看向他身后的封昱纶,随即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额,真像啊。
  沈画瞥眉,状似吃惊地看着他,“这里哪有人?不就你我两个吗?”
  封昱纶:“……”
  即使沈画任性,南宫铭还是上前到封昱纶面前,礼貌问道:“你是?” 
  封昱纶下巴一扬,没好气道:“我是来踏青的!”
  “好像快秋天了。”南宫铭提醒。
  “秋游!”封昱纶咬牙。
  “既然是秋游,那请公子游完之后就速速离开吧。”南宫铭道。
  “你管得着么!”看着他这张脸封昱纶就来气,“这地方是你的吗?你以为你搭俩帐篷这地方就成你的了,我要是乐意明天就搭上百八十个,你有房契吗?你有地契吗?我就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
  南宫铭一滞,当年他就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隐居,哪来的房契地契。
  沈画慢悠悠地转身,施施然地看向封昱纶。
  封昱纶后背一凉,丫的在南宫铭面前眼神就那么温柔,看着自己眼神里就跟藏着刀子一样!明明他俩脸长得差不多,待遇差别怎么这么大!
  “看什么看!哼!”封昱纶抱着扇子走了,当然不是出一线天,而是就在这草原上转悠起来。
  沈画懒得搭理他,南宫铭注意到沈画脖子上被扇骨划破的伤口,忙着带他回帐篷里去包扎。
  封昱纶表面上是走了,实际上一直在帐篷附近没走远,他俩好像进那个帐篷挺久的了,干嘛呢?不会是干坏事吧,都这么久了还不出来,生米都煮成锅巴了!
  可是青天白日的,不会吧?显然封昱纶忘了自己以前青天白日拉着沈画做了多少“坏事”。
  呸!老混蛋!说是沈画的师父,可看看他那个眼神,谁家师父看徒弟用这种眼神!他又不姓龙!沈画也不姓杨!
  封昱纶实在受不了了,拿着扇子就要冲进去,却见南宫铭突然出来了,瞧起来不像做了什么坏事的样子。
  封昱纶看着南宫铭烧火做饭,不觉得有些饿了,不过他不怕,这不遍地都是羊么,还怕没得吃。
  封昱纶杀了只羊,吃了一只羊腿,把其他的部位都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免得被南宫铭发现,也留着他下顿接着吃,毕竟他要留在这做长久计划,而这里的羊拢共就那么几只,一天杀一只没几天就没了。
  就是他烤的羊腿太难吃了,生熟共存,明明外面都烧焦了,里面居然还有血丝,最主要的是,没有盐!不过为了他的长久计划,忍了!大不了晚上再去偷他的盐罐子去。
  沈画和南宫铭吃完晚饭,天渐渐黑了,封昱纶本来只在暗处溜达,这回干脆明目张胆地在帐篷外面溜达了。
  瞧瞧瞧瞧,沈画还和南宫铭看星星,还挺懂浪漫哈!丫的当初都没跟自己看过星星!
  最让他生气的是,不管他怎么在他俩面前转悠,这个南宫铭都跟没见着似的,巧笑地搂着沈画的肩膀,给他指着牵牛星织女星!
  封昱纶现在非常非常非常想给拉条银河来把他俩隔开!
  沈画突然清了清喉咙,对南宫铭说道:“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羊好像少了一只。”眼睛,却向封昱纶看来。
  南宫铭挑了挑眉,“是啊,不知道去哪了呢,我这做主人的真是担心,封公子,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的羊去哪了?”
  封昱纶撇了撇嘴巴,“不知道!这么多羊,我哪知道一共有多少只,又丢了哪一只,再说了,什么叫你的羊啊,这羊身上写你的名字了吗?你叫它一声它答应么!”他无赖道。

  ☆、沈画病发原因

  封昱纶撇了撇嘴巴,“不知道!这么多羊,我哪知道一共有多少只,又丢了哪一只,再说了,什么叫你的羊啊,这羊身上写你的名字了吗?你叫它一声它答应么!”他无赖道。
  沈画瞥起眉,站了起来,“南宫铭,我们回去睡觉吧,不看星星了。”
  “为什么?”封昱纶抢在南宫铭之前问道,要回去睡了回去睡了回去睡了???!!!
  “辣眼睛。”说完,沈画进了最大的那个帐篷。  
  封昱纶:“……”
  南宫铭看着沈画的背影,无奈一笑,这才对封昱纶道:“封公子,天色已晚,不如你快些回家吧,免得家人担心。”
  “要你管!我还没秋游够!”封昱纶横道。
  “我是担心你,夜里山上凉,不如你去我的帐篷里睡吧。”南宫铭道。
  “用不着!老子年轻火力壮,正好觉得热,我睡树上!”说完,封昱纶使轻功越到了一旁的树上,他虽然没了武功,但好在轻功还在,加上他逃出地宫这几个月,一直在勤加练习,上个树不过是小菜。
  南宫铭无奈一笑,转身回了帐篷。
  封昱纶假装睡着,却一直悄悄听着他的动静,见他没进最大的那个帐篷,而是去了旁边那个比较小的,不禁一愣。
  他俩没同房?
  封昱纶躺在树上,啪地一下双手按住自己的脸,不许笑,听见没!还笑!不许笑!!!
  不过即使这样,封昱纶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不敢睡熟,就怕南宫铭突然钻到沈画的帐篷里去。
  封昱纶的“秋游”已经游了好几天了,天天白天在他俩面前晃悠,晚上在树上竖着耳朵偷听,几天下来,封昱纶的眼底下都是一圈乌黑,看起来萎靡不振的。
  沈画跟南宫铭练完剑回来,就看到封昱纶坐在树底下打瞌睡。
  “哟,封公子还在啊。”
  听到沈画的声音,封昱纶一下子惊醒过来,却还是有点迷糊,脑袋发懵地看向沈画。
  “哎呦喂,封公子怎么变成这样了?难道是夜里去私会什么姑娘了?啧啧,封公子,虽然你年轻力壮,可也要注意节制啊。”沈画说完,噙着一脸坏笑进帐篷去了。
  封昱纶:“……”
  南宫铭宠溺地看了眼沈画,跟着他也要进帐篷,却被突然冲上来的封昱纶拦住了去路。
  南宫铭刚要问他想做什么,却见封昱纶突然出手点住了他的穴道,然后封昱纶转身大步进了帐篷。
  沈画练完剑正觉得口渴,正倒着茶,见他进来,眼睛抬也不抬道:“哟,封公子不是嫌热,只喜欢睡树么,怎么会迈动金步进我这帐篷呢?”
  听沈画称这帐篷是他的,封昱纶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可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他有更重要的事。
  “沈画,天快黑了。”封昱纶急急道。
  “啊,怎么?你要住下吗?”沈画端着茶走到床铺前坐下,拍了拍床铺挑眉看着他,“这床挺大的,要不我分你一半?”
  忍住!忍住!
  “沈画,你听懂了没!天快黑了,今天是十五,天黑之后你的病就会发作,你还不赶紧出去找找有没有什么池塘瀑布的,还在这里喝茶?”
  沈画无趣地把茶杯往旁边一放,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意有所指地看着他,“封昱纶,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啊?我发病跟你有关系吗?”
  “我、我是怕你病死了,到时候我就没办法报仇了。”封昱纶叫道。
  沈画无奈地看着他,这理由真牵强,想报仇,上次、这次,多得是机会。
  沈画悄悄对他勾了勾手指,封昱纶疑惑地把耳朵凑过去。
  “你那点工夫,连我都点不住,何况我师父呢。”沈画悄声道。
  封昱纶一愣,是啊,他现在半点内力没有,指力也大不如前,怎么可能点得住南宫铭。他侧头看去,果然在帐篷外已经看不到南宫铭的身影了,封昱纶气得头发都快炸起来了,南宫铭要是偷听他火大,南宫铭不偷听他更火大!装什么豁达呢!
  “好了,你出去吧。”沈画冷冷道。
  “喂,你……”
  封昱纶还想说什么,沈画觉得烦,索性点住了他的穴道,扛起他就走。
  别看沈画瘦,力气大得惊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封昱纶扛起来了,然后一路扛着他出了一线天,又走出去两三里地,然后把他丢了下来,不过估计也是怕他出事,把他挪到了一个大石头后面,然后转身走了。
  封昱纶恶狠狠地瞪着他,可因为被点着穴道,一句话也说不出!
  南宫铭准备好晚饭,却发现沈画一直没有出来吃,他在帐篷外叫了他两声,还是没人回应,他只能掀帘进了帐篷。
  “小画?”
  他绕过屏风,竟见到沈画蜷缩在床上,全身绯红流汗,颤抖颤栗个不停。
  “小画?你怎么了?小画?”南宫铭忙着冲上去扶起沈画。
  沈画只是蜷缩着发抖,身子半阴半阳,一冷一热,仿佛极痛苦的样子,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南宫铭无奈只能为他号脉,竟探出他体内有两股不同的内力在相互冲撞,一阴一阳,一刚一柔,一正一邪!
  南宫铭震惊地看着他,“你……”
  他只吐出这一个字,便久久说不出话。
  他盘腿坐在沈画身后,提掌击向沈画的后背,他并不是像封昱纶那样为他调解体内汹涌的气血,而是将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输进沈画的身体里。
  只见沈画痛苦之后,渐渐地,竟真的平复下来了,在天还没亮的时候,沈画的气血竟已经基本平复了,要知道,平时就算他去泡冷水,也只能在天已经亮起的时候才能渐好。
  南宫铭收回手,沈画却不敢休息,忙着运功调息。
  南宫铭耗了不少内力,现在也憔悴得厉害,靠在床边休息,心下却不敢放松,仔细关注着沈画的情况。
  见他气息也已经平稳了,南宫铭这才放心。
  “南宫铭,谢谢你。”沈画脸色苍白,对他微微笑了下。
  “小画……”南宫铭看着他,欲言又止。
  沈画知道他想问什么,却不点破,只是静等着他开口。
  “你、你是不是……”南宫铭斟酌地开口:“是不是学我的武功?”
  当年南宫铭虽然也教过沈画武功,可教的都是一些浅显武功,天一山庄的武功本来就精妙绝伦,所以当年沈画没有学的必要,而且他当年那么傲慢,也不屑学。
  南宫铭本以为沈画会推辞或否认的,谁想沈画竟豁然点头。
  “嗯,我学了,当年我爹……”提到沈盟主,两人脸色均是一变,沈画顿了顿,继续道:“我爹死后,天一山庄岌岌可危,我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练好武功,才能护住天一山庄,沈家的武功虽然厉害,可是武林正道的武功你也知道,循循渐进,我等不及,所以按照你当时教我的心法,学了你们冥癸神教的内功,果然进步神速。”
  可是,邪教的武功一向是捞偏门,投机取巧走捷径,这样的练功方式虽然进步快,可是根基不稳,加上当年南宫铭教他的时候留了后招,只教了一半。
  冥癸神教的武功与众不同,最重要的就是心法的最后两章,若学了开头而没学最后两章,就会走火入魔,加上沈画体内的沈家内功,两股内力一阴一阳一正一邪在沈画体内冲撞,所以他每月十五都会病发。
  “傻瓜,”南宫铭疼惜地握住沈画的手,凑到嘴边轻吻了下,“你这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沈画微笑了下,低着眼睛不说话,对这几年的痛苦只字不提。
  沈画这回点穴用的力道不小,封昱纶直到天亮才能动弹,一能动,他顾不得手脚的酸麻就忙着朝一线天跑去,他直接冲到了帐篷里,见沈画在床上熟睡,气息平稳脸色正常这才放心。
  他想了想,又出去找南宫铭,他去了帐篷、草原、山后,能找的地方都找了,都没有看到南宫铭的身影,难道是出了一线天?
  他不是在这里避世隐居吗?好端端的出一线天干什么?虽然他平时也会下山采买东西,可是沈画刚刚病发过,他不在旁边好好照顾着,瞎跑什么?
  那天之后,封昱纶一直留心着南宫铭的情况,连他下山采买也悄悄跟着,可是每次跟他下山都会跟丢,看来他是有意甩掉自己。
  现在已经入秋了,沈画一直在南方长大,没怎么来过北方,对于这北方秋天的寒冷真有些吃不消,开始还愿意跟南宫铭去放放羊,现在天天缩在被窝里不出来,南宫铭一向宠他,也就由着他去了。

  ☆、迷局一环一环

  现在已经入秋了,沈画一直在南方长大,没怎么来过北方,对于这北方秋天的寒冷真有些吃不消,开始还愿意跟南宫铭去放放羊,现在天天缩在被窝里不出来,南宫铭一向宠他,也就由着他去了。
  看着南宫铭又下了山,封昱纶这回没去跟,反正跟也会跟丢,而是直接冲到了沈画的帐篷里。
  沈画惊讶地看着他,自己天天缩在被窝里都嫌冷,他天天睡树怎么活蹦乱跳的?
  “你觉不觉得,最近南宫铭有点奇怪啊?”封昱纶道。
  “哪里奇怪,比起这里天天丢羊,南宫铭再正常不过了。”沈画道。
  封昱纶:“……”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南宫铭总是下山采买,一去就一整天,可实际上买回来的东西并没有多少,而且我每次跟他下山,都会跟丢。”封昱纶道。
  “你还跟踪人家?”沈画挑眉。
  “……”封昱纶撇嘴,“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你好像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了吧?”沈画又道。
  “……这也不是重点好不好?”
  “你不找我报仇了?”沈画又问。
  封昱纶算明白了,他就是在故意转移话题,他对南宫铭的情谊,已经到了如此为他袒护的地步了?
  “沈画,我在和你说正经的,南宫铭真的有问题。”封昱纶厉声。
  沈画索性躺倒不理他了。
  封昱纶咬咬牙,气冲冲地出了帐篷,他不是恶意怀疑南宫铭,开始他的确因为南宫铭没有和沈画同房而高兴,可是后来一想,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
  他俩早有旧情,沈画又不远万里来找他,俩人这情况明显是旧情复燃了,复燃还分房睡?也可能他俩都是别扭性子,觉得时机未到,可是他看南宫铭虽然对沈画一往情深的样子,却总不敢跟沈画太亲热。
  不同房亲亲脸亲亲嘴抱抱总可以了吧?别说什么发乎情止乎礼,对于江湖儿女,还有两个断袖而言那都是扯淡,何况沈画命不久矣。
  沈画有时候会跟南宫铭亲昵一点,哪怕他靠下南宫铭的肩膀,封昱纶都会发现南宫铭会下意识一僵,情人在一起,不应该会因为喜欢对方,而想和对方亲近吗?怎么南宫铭却有点……害怕呢?或许人和人不一样,这些举止说明不了什么,可是,封昱纶还是觉得怪怪的。
  偏偏怎么提醒沈画都不听!
  夜里,南宫铭把羊群赶进圈里,打算回帐篷休息,可是却见沈画的帐篷还亮着灯,便进了帐篷去。
  封昱纶躺在树上,本来想去拦着来着,想了想,又把眼睛闭上了。
  沈画趴在桌子上,正无聊地用手敲着桌面,南宫铭却是极为了解他,知道他这副模样,一定是在想事情。
  “小画,在想什么。”南宫铭走到桌前,到他身边坐下。
  沈画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又把眼睛耷拉下来了,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南宫铭仔细想了想,又想到帐外的封昱纶,斟酌道:“是不是封公子跟你说什么了?”
  沈画双手托住下巴,看起来十分可爱,萌萌地看着他,点头道:“嗯。”
  南宫铭一顿。
  “他那人就那样,”沈画又道:“小肚鸡肠心胸狭窄,我没理会他。”
  南宫铭点点头,还是若有所思。
  “在想什么?”沈画问。
  “小画……”南宫铭有些犹疑,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你能不能,把你的盟主令借我一用?”
  “好啊。”沈画想也不想就说道,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枚巴掌大小的火焰令牌。
  那令牌使用的是上古精铁而制,铁质呈黑红色,坚硬不催。
  他竟想也不想就把盟主令拿出来了,这让南宫铭有些发愣。
  六年前南宫铭曾经窃取过盟主令,只是被沈盟主又抢回来了,沈画当上武林盟主之后,在防止冥癸神教、红罂楼等邪教复苏,沈画安排了手下严格把守,除非有盟主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不止如此,这盟主令意义非凡,盟主令更代表着盟主本人,持盟主令可以号令整个正道武林!
  他就这么给自己了?
  “小画……你不问我要盟主令做什么?”
  “有这必要吗?”沈画笑吟吟道。
  南宫铭眸光一暖。
  “沈画!”封昱纶突然掀开帘子冲了进来,“你不能把盟主令给他!”
  他本来不想偷听来着,可是忍不住啊!
  “这盟主令有多重要?你怎么能随便给人?万一他用这个去号令江湖,那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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