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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昏君复国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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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瑾你别吓我啊!”宋于明一把抱住陆瑾,紧地快把他给搂碎了,“你怎么会中蛊!我们平常都是一起吃饭一起住谁下手我也应该有事才对……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那天那个猥琐男?可是那条裤子我已经扔了啊……”
陆瑾站在原地任由宋于明抱着自己继续努力回忆各种事情,希望能听出点头绪。
“啊,我想起来了!我做的绿豆糕只有你和春服吃了。我本来都想给你的我自己一块都没吃过,春服他偷吃了几块,你说那个绿豆糕会不会……啊不对,那全称都是我亲手做的没有人能有机会下药啊。”
“已经下了”陆瑾道,“怎么下的不重要。”
“对对对,重要的是怎么解。春服是怎么解了的?”宋于明把头从陆瑾脖子后抬起来,看着陆瑾问道,“你怎么知道自己中蛊的?我去看看春服是不是真的已经好了。他要是好了你就学着他昨晚那样,我学着昨晚你那样我们来……”
“你……”好傻的办法,却让人心里一热。陆瑾看着他的脸,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宋于明对看着自己愣住的陆瑾眨眨眼:“阿瑾阿瑾,快告诉我。”
“眼皮下,看有没有黑点。”
“你等下,我去看看马上回来!”
宋于明放开陆瑾转身就跑,突然又折回,拉起陆瑾的手,把他按在凳子上:“你坐着等我,我去去就回!”
言罢,宋于明飞跑出去找到了春服,翻起他的眼皮左看右看,怎么也发现不了任何黑点。
而且春服已经好了一整天。这么说来,真的是因为昨晚阿瑾那一句话就治好了春服?
听说蛊毒都很邪门的,这种稀奇古怪没有科学依据的东西解法不能用科学解释也说得通,可是为什么自己对阿瑾说那句话就没用呢?
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和他一样中毒?这么想着,也只有这种解释了。
怎么样才能中毒呢?宋于明突然想起自己前天埋掉的那条裤子,说不定那个猥琐男摸裤子是假,而真正的目的是在那裤子上面下毒。
想中毒总不能把他的内裤吃下去吧?既然能在裤子上下毒,就说明这种蛊毒是可以直接接触传播的。
宋于明跑到院子里,找到自己埋葬内裤的那株大香樟树,又用树枝将木匣挖了出来。
里面雪白的内裤还安安静静地躺着,宋于明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伸手去摸了摸,没什么感觉,又换着位置摸,还是没感觉,最后干脆把整条裤子摸了个遍,再放好重新埋上。
感觉体内充满了洪荒之力,宋于明站起来像刚抹了护手霜一般搓搓手,要保证毒素都被皮肤充分吸收,又满怀希望地回到了陆瑾房里。
陆瑾还在凳子上坐着,宋于明冲上前拉起他的手:“‘看你这样我很难过,我更希望受折磨的是我一个人。’”
“……”
“你感觉怎么样?”宋于明道,“我好像还是没感觉。”
陆瑾摇摇头:“别闹了。”
“好好好我不闹了。”嘴上是这么说,宋于明心里还是不想放弃希望。一定是哪个步骤出了问题!回头再控制变量好好研究一下到底哪个才是决定因素。还是说天时地利缺一不可?莫非与当时的气温气压空气湿度也有关系?
“嗯。”陆瑾沉默片刻,还是说了声,“谢谢。”
“别客气。”宋于明笑得眯起了眼睛,摆摆手道,“举手之劳而已。我本来想你能好了最好,既然现在还没找到办法,那我就……”
卖关子?陆瑾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宋于明嘴角一挑,看着他坏笑道:“那我就只能天天吻你了!”
☆、车中风情
次日,陆瑾领军出征。除了李日稍微安排了几个能干将领以及心腹兵部侍郎张雄跟随,就只有太上皇调拨的那五千人。
宋于明心里暗暗着急,虽然知道陆瑾以前用过八千宋军退过大越十万大军,可是除了阿瑾很厉害的同时,这不是也间接说明了大越的军队有多水吗?连十万大军都那么水,何况现在只派了五千人,而且看起来还都没精打采的哭丧着脸。根本不像去打仗,像去给人送丧的!
然而,阿瑾看起来丝毫不着急,反而还有点小兴奋的样子!
转眼已经到了新平,这一路上,陆瑾就靠着宋于明每天几个吻支撑着,竟然没有毒发。而且还偶尔精神振奋,会直接和宋于明唇齿交缠互相啃起来!
好吧!一个缺乏经验的工科男还是输了!他果然是个经验丰富的情场老手!每次只要陆瑾被吻高兴了,会直接搂住宋于明反扑了他,直把他吻到接不上气差点背过去,才会把他一把推开,好像自己刚被非礼了一样。
宋于明一直很佩服,这个浪荡公子为什么能装得如此高冷纯洁。也许,就因为他装得高冷纯洁,骨子里其实又那么放荡,所以才更加令人欲罢不能吧!反正宋于明是觉得自己完全栽了!
再往南走就是顺化,陆瑾命人在新平安营扎寨,带着宋于明去见了顺化府知府。
他们用大越语讲了半天话,互相都笑得官方很假,宋于明也不知道他们谈讲了什么,坐在一旁喝喝茶吃吃点心。
其实还是蛮享受的。反正陆瑾长得好看看不厌,声音好听听不厌,就在一旁看着听着他说话他笑也很舒服。
谈完话,那个知府还笑盈盈地把陆瑾送出门送上车,还拼命招手送别。
“这么热情啊?”宋于明朝车窗外张望,不禁觉得自己人生真是大落大起啊!以前还是个大学生的时候,别说这种有权有势的大官员,就算屁都不算的社团小干部也不会给自己个好脸色看啊!现在有豪车坐不说,还有大官送到门口的。
果然,一个人的地位决定了他受什么样的待遇。怪不得那么多人哪怕冒着跌得粉身碎骨的危险也想往上爬;怪不得,阿瑾那么想复国……
他以前一定过得非常非常好吧,自然不甘心现在的局面,自然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优越。即使这一切将一惨烈的战争与牺牲无数人的生命为代价。
“你没厌倦么?”看宋于明对那假惺惺的官场做派如此感兴趣,竟然流露出好像从未见过般的新奇表情,陆瑾一脸漠然地问道。
“厌倦厌倦,很厌倦,太厌倦了!”宋于明连忙收起自己那副乡下人进城的样子,装出一副不屑的姿态道,“看太多了,真令人厌倦。”
“……”陆瑾盯着他看,没有说话。过了许久,又平静地把目光移开。
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破绽?自己也没露什么破绽啊。宋于明试探性地往陆瑾身边蹭了蹭:“阿瑾阿瑾,这里离占城不远了吗?”
“嗯。”
“你有什么打算?”还好理自己了,宋于明暗暗松了口气,问道,“我们就五千个人够吗?”
“不够。”
“不够怎么办?”宋于明道,“要不这样吧,我们偷偷逃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再另外想个办法东山再起卷土重来!”
这个人,真的太不像赵检。赵检不会对自己那样照顾,赵检不会冒着中蛊的危险做那些傻事,赵检更不会说陪自己东山再起!
“我自有办法。”陆瑾低下头去,深色黯然。
“阿瑾你有办法怎么还这么不开心呢?”宋于明搂住陆瑾,在他耳边轻轻道,“不要逞强,有困难就要说出来哦,我们一起想办法。”
“嗯。”
“乖哦。”宋于明抚摸着陆瑾的脸,又把唇凑了上去。
鼻尖相碰的一刹,宋于明忽然停住。两人就这么鼻尖碰着着鼻尖,双眼对视着双眼。
他的眼神深邃而灵动,简直能洞穿人的灵魂!宋于明不禁笑了:“又到了我们补充能量的时间啦!我们是不是应该来个更深入的交流呢!”
【此处有大量删减。】
一看他就是个受!还这么不乖巧!一定要教训他!宋于明正如痴如醉地和他在地上互相轻薄挑|逗,做好了飙车的准备,哪知陆瑾突然狠狠推了他一把,一骨碌从他身上爬起来拉上自己的裤子。
车刚巧不巧地停了。
车一停稳,陆瑾连忙头也不回地独自下了车去,又是一副全世界都欠了他的面瘫样子。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又不高兴了?嫌和自己伺候的不够愉快?那你也要给我这个手生的老处男练习的机会啊!宋于明连忙从车上跳下,跟在陆瑾身后猛追不舍。
“阿瑾阿瑾,我错了行不行?别生气好不好?”
“阿瑾,我真的错了,我以后一定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让着你好好伺候你,我发誓。”
“阿瑾,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有什么错误我都改正有什么不足我都改进直到你满意为止。”
“阿瑾阿瑾,看我一眼,我很怕你不理我啊。”
“……”
不理我是吧!宋于明直接一把扑上去,从他身后把人紧紧抱住。
“放开!”
“磨人的小妖精,故意吊我胃口是不是!”宋于明把脸贴到他脸颊上,坏笑道,“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这么无耻地赖着,陆瑾也没办法,只得回头道,“你若觉得太空闲,便去街市看看。”
“街市上看什么?”宋于明笑道,“想买什么吃什么?告诉我。”
“看,有多少汉人。”
“汉人?”
“嗯。”陆瑾道,“宋魏交战之时,汉人便大量南逃;宋亡以后,逃亡大越的汉人不计其数。”
这是去街上认亲的节奏?宋于明点点头,拉起陆瑾的手;“好啊,我们一起去啊。”
“你明白吗?”陆瑾一边与他走,小声问道。
“明……明白?”明白什么呀?宋于明是彻底懵逼的,“我什么都不明白。”
如此后知后觉,就只能和他直接说了。陆瑾道:“我问陈旺要了征兵之权。”
“噢,难怪你如此淡定,原来你留了一手!我还担心了那么多天!”宋于明眨眨一只眼,“我现在明白了。”
“嗯。”
既然各自已经心下明了,陆瑾和宋于明拉着手到了街市上。
街市人来人往,甚是繁华。
街道两边的店铺里,有贩卖各式各样的物品;店铺外悬着挂着,有各种见所未见的招牌;店铺之间的街道上,有来来往往情状各异的人。
虽然算得繁华,然而与昔日大宋国的繁荣盛况相比,大越国的发展程度还是差得太多。
然而看着街上来来往往都长得差不多的人,宋于明心里不禁泛起了疑问。大越人和汉人长得并没有多大区别,何况同一个民族不同的地区还有好矮黑白呢,如果仅靠身高肤色什么的估计,误差也太大了。阿瑾有什么办法知道这里的汉人有多少,他们的状况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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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越汉人
大越人和汉人长得并没有多大区别,何况同一个民族不同的地区还有好矮黑白呢,如果仅靠身高肤色什么的估计,误差也太大了。阿瑾有什么办法知道这里的汉人有多少,他们的状况如何呢?
陆瑾拉着宋于明在街上走着,一边看路上的行人,一边观察两旁的店铺。
每走过一家店,只要有人说话,陆瑾便会集中注意力仔细听他们说些什么。
他们互相说的虽然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日常琐事,却暗藏玄机。
对语言极其敏感的人,从一个人的口音里,就能辨别他的家乡。
对于宋于明来说,反正那些人说的都是一样的听不懂的鸟语,自己只管拉着阿瑾的手陪他走来走去就好。
“我们进去。”一家店门前,陆瑾忽然停下脚步,拉着宋于明进了店里。
宋于明看不出这家店与街上的其他店有什么区别,既然阿瑾要进去,便随着阿瑾进去。
陆瑾一踏进店铺,脸上竟然就挂起了一丝友好的微笑。要不是刚才在那个知府的府上已经惊呆过了,宋于明肯定会惊呆在原地。
不过想来也是,身居高位之人最能掌控自己的情绪,这样简单的一个肢体动作罢了,阿瑾要装出来骗人也不是什么难事。看着他那俊美从容的脸上充满善意的笑容,是人都会忍不住想亲近的,大概只有宋于明看得出他那微笑有多假,多可怕!
陆瑾从来都是笑里藏刀。他少有真心的笑,其余的笑不是怀着阴谋,还是怀着阴谋!
听阿瑾流利地使用他听不懂的大越语和那掌柜攀谈起来,宋于明只盯着他脸上那个淡淡的笑容出神。
对面那个人一边忙着手中的活计,也是一副笑脸相迎。然而他说话听起来断断续续,有时候一个字还要蹩脚地憋半天。
他是个结巴?可是他并不重复什么字眼。最终,宋于明觉得自己总算是机灵了一回,推测出一个结论:感情这个掌柜根本不是大越人!
果然,陆瑾与那人谈着谈着,那人直接扔下了手里的锅铲锅盖,激动地用汉语大叫一声:“我也是常州人!”
宋于明满脸黑线。敢情阿瑾凭借着他惊人的语言天赋,被人错当成老乡了!
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那掌柜的也没心思煮东西了,直接出来拉着陆瑾坐下唏嘘感叹。
陆瑾没说自己是他老乡,也没否认自己是他老乡。这世上差错的事多了,没必要一一纠正,何况他陆瑾见过的事物实在太多,早已养成了一个不置可否不较真的习惯——只要无关痛痒的事,无论对错他都懒得多费口舌。
异国他乡听到的家乡音调,总是令人感到格外亲切。终于找到了一个听得懂自己话的可倾诉对象,这位掌柜坐下,把这些年的变故一一陈述。
陆瑾耐心地一一听完,不时点点头。那人本不需要他回答什么,只要有个人听着,就已经倍感满足。
“我和儿子走散之后,感觉也不想活了。”掌柜用手捂着布满红色血丝的湿润双眼抹了一把,叹了口气,半晌才继续说道,“我想过去跳崖,可是后来我又想,万一我儿子还活着,万一我们还能遇到,我要是死了,儿子怎么办?我就开了一家小店,在这里一边糊口,一边找我的儿子。”
陆瑾点点头,问道:“你还有其他认识的汉人吗?”
“认识。”掌柜道,“异国他乡的,大家当然互相照应,我在大越国定居以后,认识了不少和我一样逃过来的汉人。”
“多吗?”
掌柜想了想,点头道:“多,很多。”
“哦?”陆瑾问道,“你们还想回宋国去吗?”
“谁不想啊?难道你不想?”掌柜长叹一声,道,“可是宋国没了,被魏国糟蹋成那副样子,根本就不像我们宋国了。现在这大越国,都比和我们宋国像宋国咯。”
不过就是换个领导班子的事,本来对这种国家兴亡的事情没什么感觉,宋于明听着这掌柜说的话,心头却有了一丝不一样的触动。
比起推翻一个政权,要人民改变他们原有的生活方式其实更难,而且难太多了。
本来改朝换代没什么,可是觉罗人和他们汉人,不是一个民族,要强行改变另一个民族固有的风俗传统和文化根基来服从自己,这就是两个民族矛盾和悲剧源源不断的根源。
宋于明心里也不禁埋怨起耶律天泽来,有自己北方那么大一个国家不待着,干嘛要灭阿瑾的国家?灭就灭了,为什么还不尊重别人的生活方式?
然而心中道义上的谴责并没有什么卵用,国家之间就是这样,谁的拳头硬,谁就说了算。
“此处离占城不远。”陆瑾问道,“为何不去占城?”
“占城现在汉人确实多,好多人也都去了那里。不过我觉得这大越国太上皇年年都说要发兵攻打占城,占城那么弹丸之地。”掌柜摇摇头,“只怕到时候也还是大越国的。所以也就不去了。”
宋于明忍不住咧嘴笑起来,他面前坐着那个人不就是要去帮大越国取占城的么。
陆瑾看了宋于明一眼,不理会他,接着和掌柜交谈:“能逃到此也不容易吧?”
“是啊,九死一生啊。”掌柜道,“大多都是身体强健的年轻人,大不了在大越国可以再娶啊。要是说老弱妇孺,不知道多少死在路上了。”
看陆瑾深色黯然不再言语,宋于明对老板笑道:“老板,饭点到了了,来两碗牛肉面啊。”
“好嘞。”这掌柜人倒大方,对宋于明道,“这么一个异国他乡的,难得我们都是老乡,面我请你们的!”
“不要钱啊?”宋于明嘿嘿笑道:“老板谢谢你啊。”
和陆瑾吃碗面,宋于明又陪他在街上走了一圈,算是大概知道了一些当地的情况。
当地确实有大量逃亡的汉人,而且由于没有土地无法靠农业生存,大多生计不稳定或者选择经商,或者还只是到处流窜。
“汉人的人口比例不小,又没有在此地稳定下来,加上能逃亡成功的大多是青壮年男子。也就是说,如果招募新兵,他们应征的比例还是很高的!”宋于明走得离陆瑾很近,在他耳边轻声分析道,“加上他们故国情怀很重,所以会很愿意恢复故国,这样就将是一支用于很可观的力量。我说的对不对?”
陆瑾点点头。
“哈哈,你真是太聪明了!”宋于明忍不住笑着伸出手拉着陆瑾使劲摇了摇,“今晚上我好好奖励一下你。”
陆瑾面无表情地看了宋于明一眼,推开他的手径自走了。
这些天出来没有春服在一旁瞎逼逼,加上担心陆瑾的身体,宋于明已经养成了缠着陆瑾要一起睡的习惯,白天粘着晚上搂着,感觉自己已经万万少不得他了。
晚上,宋于明脱了衣服,张成一个“大”字躺在床上等着陆瑾上|床一起睡,却迟迟没等来。
也是,已经临近占城,这几天又要征兵,他应该杂事一堆,不会睡得这么早。宋于明从床上坐起来,掀开床幔往桌案边看去。
陆瑾背对着自己跪坐在桌案旁,双手放在桌上,借着幽黄闪烁的灯光好像在看手中的什么东西。
灯光那样幽暗柔弱,暖暖的颜色勾勒出那个单薄清冷的背影,如同黄昏里一竿高傲而温润的竹影,却是清瘦得可怜。
宋于明轻轻走上前,从他身后看去。他骨节分明的的玉指间紧紧攥着一个东西,在昏弱的灯光下,却反射着璀璨的光华。
那是一只紫罗香囊,只是它的造型别致,形状竟然像一头野兽,又用金丝银线绣着宋于明看不懂的一串如同文字又像图画的东西,在灯光下璀璨夺目。
当然那些都不是最惹眼的,更令人惊讶的是,香囊下方垂挂的八串流苏都是各式宝石制成,流光溢彩,如梦如幻。既高贵又狂野,狂野又不失风情。
不知道陆瑾是怎么想的,反正作为一个穷鬼,宋于明是惊呆了。
呆了半晌,宋于明才反应过来,他半夜不睡盯着一个香囊看,敢情是在睹物思人吧!
这个香囊如此别致,他半夜拿着看得出神,一定是当年那些青楼之中,有个别情意深重的交心女子送给他的!他们感情一定非常非常好!而且说不定那个女的就是阿瑾的心上人!
想到这里,宋于明心里一沉,一种让人抓狂的难受哽在喉间。这么多年风月场中千般过眼,烟花巷里同枕共眠,那些个青楼女子所赠的信物肯定堆积如山,只有一件他九死一生中却还带在身边,半夜不睡起来看着出神——这么看来,他肯定是有一个心上人的!
自己和他什么关系?不过就是趁着他患难之时占了点便宜,和他那些一本书都写不完名字的旧情人根本没法相提并论。
对于他这种浪荡公子来说,亲亲抱抱什么的就像玩儿一样,啪啪啪都不一定是真心,也就自己会当回事以为他心里有自己。宋于明不觉攥紧拳头,为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真真的可笑!
☆、不喜欢我
宋于明不觉攥紧拳头,为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真真的可笑!
感觉整个世界都灰暗了,宋于明回到床上,拉起被子蒙着头,想睡又睡不着,满脑子胡思乱想。
他们是不是曾经花前月下,郎情妾意,早已互相定了终身?他们会不会郎才女貌,海誓山盟,约定复国以后就双宿双|飞呢?然后那个女人就把这个香囊给他当信物,让他朝思暮想魂牵梦萦……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正胡思乱想着,感觉身边的被子动了一下,转瞬又安静了下来,身边多了一个温暖柔软的感觉。宋于明知道是他睡在边上,鼻间萦绕着他身上才有的淡淡的清澈如竹的香。
在被子里蒙了半天,宋于明想想和他一起这么久了,没有爱情好歹还有友情,自己不能不对他的生命负责!
于是,宋于明“大义凛然”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按照惯例给了他一个晚安吻。
这一吻吻得很深,真的太想要他,太想拥有他!如果可以,宋于明真想一口能把他吞下去!
为什么你不是我的!宋于明直接扑在了他身上,在他唇齿间掠夺每一丝温存甜蜜,心中的忧伤,愤怒,甚至嫉妒,都在和他此刻的亲密中疯狂发泄!
陆瑾依旧如刚才盯着香囊那般若有所思,直到憋得实在受不了了,方才皱了皱眉头,推了推正对自己吻得发狂的宋于明。
宋于明这才抬起头来,两手撑着床面,紧紧盯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看。
他离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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