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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昏君复国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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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元内心有些动摇,自己死不足惜,可是搭上一城百姓的性命,实在不是上策。方恒给的条件非常诱人,史元知道聚积的百姓们大多也都是动摇的,确实可以做个妥协,然而还是八分疑虑地问道:“我们可以相信你吗?”
  “当然。”方恒坚定地看着史元道,“我方恒也是读书之人,四书五经孔孟之道谙熟于心,言而有信乃是做人最起码的底线!我方恒要事言而无信,你们尽可以再来杀我!”
  “好!”史元道,“好个孔孟之道!好个言而有信!那我们便相信你这一次!如果你胆敢欺骗我们,我们也绝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大家先散了吧。”史元回头对众人道,“既然方知州愿意为我们上书,这好歹也是一个不用剃发的希望,我们便相信方知州一次。”
  见方恒妥协了,史元也让散了,众人心里有了和平解决问题的希望,都纷纷散了去。
  人群散去,只有魏珂从后面跑上前来,扯扯还站在原地的史元的衣袖:“史兄,你真觉得事情有如此简单吗?”
  “可是我们总希望它越简单越好吧。”史元拍了拍魏珂的肩膀,拉着他一起走出公堂,“你看看这么多百姓,大家都是有血有肉之人,他们都想安定下来。要不是因为剃发易服实在过分,谁会愿意拼了命要闹事?既然这个方知州给了我们可以平平安安,又不剃发的希望,我们就回去静待结果吧!”
  “嗯……”魏珂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回头对史元道,“史兄,我还有点事,我们就先分头吧。”
  “啊……好。”史元拍拍魏珂的手,“那你自己一个人多加小心。”
  “嗯。”
  “来人啊!快把衙门关上!”
  只恐那群刁民反悔了回头再来,方恒命人将知州府门堵了个严严实实,方才长长舒了一口气,转身回了后院房中。
  “岂有此理!一帮刁民!”换了身干净整齐的衣服大摇大摆地从房出来,穿得人模人样方恒的自信心又充满了全身,“本官堂堂正五品泉州知州,会怕你们这帮乱民!呸!还敢威胁于我,不知天高地厚!”
  “咳咳……”一个趴在公堂地上半死不活的人咳了几声,“方知州,你是不是忘了我啊?”
  “什么人啊你!怎么会在我的公堂之上!”早就把孙獬这人抛在脑后,方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来人!将此人扔了出去!”
  “啊噗……”孙獬差点没喷出一口血,自己扶着地面坐了起来,“是我!是我孙獬啊方知州!”
  一看到是孙獬,方恒如梦初醒,连忙喊道,“哦!孙侍郎!来人来人,还不快把孙侍郎扶起来!”
  “真是……哎哟……真是一帮该死的乱民……哎哟!”孙獬被侍从扶着坐下,骂骂咧咧道,“轻点你的狗爪!没看爷我受伤了吗!哎哟!”
  “孙侍郎啊,你看这眼下情况,如何是好啊?”方恒道,“我刚才为了把他们都弄走,就是一时骗了他们。万一他们还来,我们如何是好?”
  “别急!怕这帮乱民做什么!”孙獬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台吉的兵马就在城外!你我怂什么!我现在就修书一封给台吉,就说泉州刁民不服律令,请他发兵来把这一城乱民通通剿灭!”

☆、将计就计

  “别急!怕这帮乱民做什么!”孙獬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台吉的兵马就在城外!你我怂什么!我现在就修书一封给台吉,就说泉州刁民不服律令,请他发兵来把这一城乱民通通剿灭!”
  方恒思索片刻,一拍大腿站起来:“好!来人!拿纸笔来!”
  纸笔即刻已经摆好,方恒走到桌旁坐下,略微想了想,提笔写起来:泉州知州方恒,拜上大台吉殿下……
  待一张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方恒搁下笔,拿起信看了看,方才起身递给孙獬:“孙侍郎,你觉得这样如何?”
  孙獬接过信,笑着点点头:“好办法。”
  “哈哈。”方恒道,“明晚执火为号,台吉只要带兵杀入城中,又有我等内应,那群乱民就等着通通……嚓……”
  “嗯。”孙獬抚摸着胡子,点点头,“明日要继续稳住他们,就说信已经送了,让他们静待台吉的许可即是。”
  “写封信乃是机密,派何人去送此信稳妥呢……”方恒把信塞进信封里,亲自封了个严严实实,“来人啊,去把陈瑞叫来!”
  第二日早晨,泉州知州府门外,又聚集了一大帮人。
  “方恒出来!”
  “方恒出来!”
  “……”
  门外的叫嚷声听起来比昨日还要猛烈了,孙恒无奈只得披了衣服,到大堂上去应付。
  “方知州,你答应我们的上书请求免剃,可有回应啊?”史元一手提着一根竹竿,阴沉着脸,走上前轻蔑地问道。
  “这回应哪有这么快,大家暂且静待。”方恒微笑道,“不过大家放心,本官帮你们说了很多好话,台吉一定不会为难于你们。”
  “呵呵呵。”史元干笑几声,“方知州好演技啊,我们在城中傻傻等待,是要等今晚觉罗人进城来杀我们吗?”
  莫非泄露了什么?方恒背后一凉,额头上冷汗涔涔,强做镇定道:“你这是什么话!本官是这种人吗!”
  “方知州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史元指着方恒厉声道,“别以为我们是傻子!你信中内容我们都已知晓!陈瑞昨夜就已经被我等诛杀,今日就轮到你了!”
  方恒还欲狡辩,众人一拥而上,纷纷举起手中的锄头斧头,将他生生剁成了一滩血肉。
  魏珂扯了扯史元的袖子:“史兄,事情到了今日的地步,我们只能拼上性命了。”
  “嗯!”史元从衣襟中取出一块布,在竹竿上挂起,举着竹竿使劲摇晃起来,“大家听我一言!”
  众人纷纷仰头望去,高高的竹竿上,挂着一面鲜红的旗帜,旗帜上正楷写着一个大大的“宋”字!
  “觉罗人包围了泉州,要强行剃发易服,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我希望大家团结起来抵抗,一定会有一线生机的!”史元高声喊道,“我们在城中设好埋伏,与觉罗人决一死战!”
  “好!”
  “好!”
  “……”
  四面应者如云,竟没有一个临阵退缩之人。见众人都有如此志向,史元心中也有了领导大家对抗觉罗人的信心,又从怀中取出了几块令牌:“大家听我说,我们如果涣散无序,要对抗觉罗人是很难的,所以我想让大家分成五个组,选出四人分别带领四组人前往东西南北四面城门,诛杀城上守城的魏国官兵,并且守住四面城门,剩下一组人我会带领在城中随时准备应急以及其他行动。
  我这里有令牌四块,刻着‘大宋中兴’四字,请选出的四人分别执掌,大家就听他们调遣守城!”
  众人纷纷答应,积极踊跃地投身其中。队伍很快自动分好,四个有才干之人也被推举出来,火速赶往泉州四面城门。
  史元亲自带着剩余的一组人,在城中搜寻魏国官兵,只要遇到,悉数杀尽。
  直杀到黄昏,城中再没有魏国的官兵了。昏黄的日光慵懒地洒在青石地面上,史元带着人往北城门走去。
  北城门,是好友魏珂驻守之处。一来看看城门情况如何,二来与魏珂商议下一步计划。
  “史兄!”一见史元上了城楼,魏珂快步迎上前去,轻声道,“小弟擅作主张了一件事。”
  “什么事?”料他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史元并不惊讶地问道。
  “我派人把方恒的信送出城了。”
  “什么!”史元大吃一惊,一把拉住魏珂的手问,“你要干什么!”
  “史兄你来看。”魏珂拉起史元的手,指了指城外密密麻麻的驻扎的帐篷道,“史兄你看见了吗?看这,围城的觉罗人恐怕没有超过两万!方恒的信约他们执火为号,他们就会杀入城中。他们才区区万人而已,我们现在已经有十几万义军!我是想我们今夜何不在城中放火引诱他们前来攻城,设好埋伏来个瓮中捉鳖,让他们片甲无归!”
  “好!妙计!”魏珂激动的拉紧了魏珂的手,“贤弟,事不宜迟,你快做好作战准备,我这就派人通知其他东西南三门,今晚就在城中放火诱敌!”
  当夜,泉州城内火光冲天。
  一见城中火起,耶律也克命人迅速做好进城准备,并亲自带兵前往泉州北城门下。
  由于约定好方恒会大开城门让自己带兵进入,耶律也克毫不怀疑地进了泉州外城门,准备冲进城去削土剁泥一般将城中杀个干净。
  却发现内城门紧紧关闭!
  “怎么回事!”只道泉州还是那个魏国控制下的泉州,城楼上还是自己的人,耶律也克大声吼道,“快把城门打开!”
  城上的人手持兵器立在原地,毫不理会耶律也克。
  见他们毫不理会自己的命令,耶律也克大怒道:“一个个木头!本台吉你们把城门打开听见没有!”
  话音未落,只听得身后一声轰然响动,外城城门竟然被关闭了!
  不好!中计了!耶律也克心道不妙,立刻回马,然而已经无路可走。
  霎时间,城楼上乱箭齐发,耶律也克连忙挥刀抵挡,一面对身后士卒大声喊道:“要活命就冲进去!”
  魏军已经被乱箭射倒了一片又一片,不能夺城就是死!于是都纷纷拼了命地往城墙上攀爬。
  由于根本没想过会有攻城这一步,魏兵根本没有准备云梯,全靠双手各握着一把刀,一刀一刀扎进城墙往上攀爬。
  城上的义军用石块往下猛砸,用长矛往魏军猛刺,根本没有一个魏军能活着爬上城墙。
  推行政令第一步就阻碍重重,还遭人暗算损兵折将!耶律也克勃然大怒,跳下马亲自冲上前去,用匕首往城墙上攀登。
  城墙的石块纷纷砸下,却砸不伤他,眼看耶律也克越来越近,义军们用长矛刀剑朝他身上猛刺,却根本刺不穿他身上穿的三重刀枪不入的盔甲!
  刀枪不入!不知道还能如何对付,城上的人逐渐无措起来,只把刀枪乱刺,自己先乱了阵脚。
  强中必有弱 ,凡事有死穴。魏珂早就看在眼里,对义军喊道:“刺脸!”
  耶律也克心中咯噔一下,义军们纷纷用刀剑往他面门和脖颈处没有盔甲包裹的地方刺去。
  不几时,一颗鲜血淋漓的头与一具沉重的无头尸体砰然坠地!
  城下魏兵哀嚎起来,只听得有军中人痛哭大叫道:“这可是台吉啊!”
  台吉阵亡了!魏军上下瞬间被沉重的绝望笼罩,哪里还有斗志!纷纷跪下向城上义军投降求饶。
  尽管城下哀嚎痛哭,跪地求饶,魏珂并不接受投降,命人一通乱箭,将城下所有魏军悉数歼灭。
  人并非无情,只是情不可滥用。不得已处,必须无情。
  至此,耶律也克与他的一万魏兵,竟在泉州百姓自发组织的抵抗中全军覆没。
  大都,皇宫
  彻底灭宋回京,大都的宫殿已经基本建造完成。
  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宫中,一座座大殿高耸入云。宫墙都被漆成鲜艳的红色,屋顶盖着五光十色的琉璃瓦。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之间,一座雄伟的正殿拔地而起,气势恢宏。
  “坦混!”殿内,耶律天泽一把砸下手中的奏报,一拍桌子从龙椅上站起来大骂道,“该死!”
  耶律天泽虽然脾气暴躁,但是如此暴怒却是前所未有。四下无人敢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只有耶律天泽的弟弟七王耶律天极左顾右盼了片刻,上前一步问道:“皇上,什么人让您如此生气!我知道是谁一定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耶律也克死了。”耶律天泽的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似乎在压抑痛苦,又似乎在压抑愤怒,片刻又大喊道,“耶律也克死了!”
  “啊?”群臣吃了一惊,耶律天泽的独子,台吉耶律也克,竟然——死了!
  “是什么人!”十王耶律天乎大吼一声,“什么人害死了台吉!”
  “够了!”耶律天泽低头扶着桌案,皱了皱眉,“耶律也克死了,问这些有什么用!你们谁带兵前去泉州,继续执行朕的命令!”
  “我!”七王拍拍胸脯,“皇上!我要去为台吉报仇!”
  “我!”十王上前道,“我去!”
  “我!”八王道,“皇上!我去!”
  “好!”耶律天泽点点头,“朕命你们率领大军三十万,三日之内拿下泉州,十日之内让朕的剃发易服令施行全国!不然,就都不要回来见朕!”
  广南西路,邕州,客栈
  已是深夜,皎洁的月光穿过半开的窗户,淡淡地走进客房,如同一位轻手轻脚的娴静女子,在房中人床头坐下,静静望着眼前的人。
  床头和洁白的月光并坐的,还有一个漆黑的人影。
  本已熟睡的陆瑾突然一颤,倏忽从床上坐起。
  “你!”见到床头坐着的人,陆瑾本能地往后挪了一分,“出去!”

☆、陪阿瑾睡

  “你!”见到床头坐着的人,陆瑾本能地往后挪了一分,“出去!”
  “阿瑾,我和春服一起睡不着。”宋于明往前逼近一分,去拉开陆瑾的被子,“他睡着了老是来抱我,我要是被非礼了怎么办!我要和你睡!”
  陆瑾拉住自己的被子,皱着眉头不说话。
  “阿瑾求你了,我昨晚一晚上没睡,再不睡我要困死了。”说着,宋于明已经拖鞋了自己的鞋,跪到了床上,继续抢陆瑾的被子,“我们两个大男人又不用担心有人说闲话,对吧?”
  陆瑾还是抓着被子,不肯让他进来。
  宋于明嘴角一挑:“莫非你是个姑娘?怕我轻薄于你,不愿意和我睡?”
  “不。”
  “那就是你愿意和我睡的意思咯!”宋于明一把掀起陆瑾的被子,躺在了他身边,再把被子盖好。
  陆瑾一愣,说自己“不”是姑娘,怎么就成了“不”是不愿意和他睡呢?果然回答太简略容易被人钻空子,现在着了他的道,倒成了自己同意了的!
  这几天赶路累得很,陆瑾也懒得再与他折腾,往离他远的床边挪了挪,背对着他躺下了。
  宋于明一转身,只看到陆瑾背后映着明月中斑驳陆离花影的睡衣上,几道乌黑的发丝如同数条墨画的游龙在晶莹雪中恣意畅游,实在是好看,忍不住伸出手,往他背后轻轻摸了一把。
  他不干不净的手果然没有丝毫改变!不过还没触及底线,陆瑾累得不想动,只躺着不理他。
  宋于明只摸了一把,却把手收了回来,只静静看着他的背影,脑海里飘过好多个简直不要太美的画面:
  如果自己有了他这颜值,啧啧啧……拒绝了自己的小红,小丽,小芳,甚至学长,一定都会跑回来哭着请求和自己好。
  小红(花痴脸):欧巴!我好喜欢你哦!请允许我抱你的大腿!我就摸一下!
  小丽(跟在屁股后面跑):男神!男神!我们能加个微信吗男神!哦!男神你真帅!
  小芳(一把扑倒):帅哥!做我男朋友!
  学长(正经脸):学弟,我的肥皂掉了,可以帮我捡一下吗?谢谢!
  当然,有了这颜值,宋于明也就看不上他们了,高冷地扫他们一眼,头也不回地就走。啊哈哈!
  宋于明心里想得美滋滋的,不觉把嘴都咧歪了。突然理解了陆瑾如此高冷!都是因为脸啊!
  “阿瑾。”宋于明试探性地轻轻叫了一声。
  没有回应。
  “阿瑾?”宋于明往他身旁挪近几分,又轻轻叫了一声。
  依旧没有回应。
  嘿嘿!他睡着了!宋于明直接把前胸贴在了他的背上,像抱布娃娃一样一把抱住了他。抱了二十年被子睡的单身狗,终于可以抱个人了!
  “你昨晚做噩梦了没睡好对吧?”知道他听不到,宋于明还是假装他听得到,对他喃喃道,“今天我就坐在床头看着,结果你还是做噩梦醒了对吧?像你这样的人就是需要我宋于明陪你睡,保证你今晚不做噩梦!”
  “嗯……那你怎么报答我呢?如果你今晚不做噩梦,以后就天天和我一起睡怎么样啊?”宋于明用手指撩起一撮清香柔顺的秀发放在鼻子边嗅了嗅,“啊……一个男人的头发为什么这么香……阿瑾,你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啊!”
  “你还不说话?那你就是答应了。”宋于明把陆瑾的头发放回原处,把头埋到了他的后背。
  一阵一阵淡淡的香随着呼吸沁人心脾,宋于明抱着他醉人的体香,美美地睡去。
  陆瑾果然一晚上都没有再因为噩梦醒来,然而他和宋于明是在清晨时分被一声又一声的尖叫惊醒的!
  “啊!啊!”房外一个不男不女的尖锐身音在大喊大叫,伴随着急匆匆的“啪嗒啪嗒”的脚步声,“陛下不见啦!啊!陛下不见啦!啊!”
  “噗……”宋于明不知是该无语还是该感动,这个家伙真的很粘人!一出去就会被他黏上,真的不想出去!可是听起来他真的很着急,他是真心关心自己!不出去真的很不够意思!
  陆瑾像是看透了宋于明的心思,直接默默掀了被子起来穿衣。
  他起了,一个人睡好没意思,爱赖床的宋于明只能跟着他大清早起床了。
  “春服,我在这里。”宋于明推开门道。
  “啊!陛下!啊!陛下!”春服还在乱跑乱叫,周围已经有一堆指指点点深深不满的围观房客,所以春服发现不了宋于明,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啊!陛下不见啦!陛下不见啦!”
  “哦no!”宋于明扶了扶额,扯着嗓子大喊一声,“春服!别叫了!我在这儿!”
  “陛下!”一见宋于明,春服带着哭腔大喊一声,一把扑上前把宋于明紧紧抱住,“陛下!急死我了!终于找到你了!”
  “疯子!”看春服找到人了,围观群众大骂着转身散去,“大清早的瞎吵吵,疯子!”
  “这两个疯子啊……”
  “疯子……”
  “……”
  古代没有“神经病”这个词,他们骂疯子就是在说自己和春服“神经病”?宋于明心中不服,说春服神经病还可以理解,自己这一本正经的大好青年神经病在何处啊?
  “陛下你没事吧!急死我啦!”春服紧紧抱着宋于明,使劲往他怀里蹭来蹭去,“陛下你跑哪儿了!吓死我啦吓死我啦!”
  “别激动啊。哈哈。”宋于明无奈地笑笑,“我在这里啊。昨晚我和阿瑾一起睡的。”
  听到陆瑾的名字,春服一蹦跳起来把宋于明拉到自己身后,一脸敌意地对陆瑾道:“陆相公,麻烦您以后离陛下远点可以吗?您嫌自己害他害得还不够惨是不是!”
  “春服你怎么说话的?”宋于明推了推春服,“不要胡说!”
  “陛下他天真无邪心地善良,要不是因为你,他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吗!”春服不管宋于明怎么阻止,还是继续对陆瑾吼道,“陆相公,如果你还有点良知,我求你别再害他了!你想害人就把我害死好了!”
  “嗯。”陆瑾回答的声音有些沙哑,心里似乎堵了好多事,好多话,却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淡淡走过了两人身边,独自下楼去了。
  “春服你干什么呀!”宋于明抓着春服的肩膀使劲摇了摇,“你这么对他干什么!你没看他本来就心事重重吗!万一他想不开了怎么办!”
  “陛下你放心好了,他肯定不会想不开的!”春服嫌恶的撇撇嘴,“就他这样的害人精,他还没害死我们怎么会死呢?陛下你小心别上当,他都是装出来的,他就是要害我们真的……”
  “好了春服你别闹了!”说陆瑾有问题?宋于明打死也根本不会信!推开春服,急匆匆地跑下楼去。
  天色还很早,楼下只坐着稀稀落落的几个人在吃早饭。陆瑾独自坐在桌前,手里白瓷汤匙在热气腾腾的小米粥里慢悠悠转着圈。
  还能想到吃早饭,看来还不算太糟糕!宋于明一屁股在陆瑾对面坐下,冲店小二喊了声:“一笼包子一碗粥!”
  “客官!”店小二笑着跑上前,“您要肉包白菜包还是豆腐包米饭包,还是粉丝包?”
  “噗……”宋于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米……米饭包?粉丝包?”
  “好嘞!”小二拉长脖子对厨房喊道,“一笼米饭包加粉丝包!”
  “啊喂……”宋于明刚要开口,马上就被打断了——
  “客官你要小米粥黑米粥红豆粥绿豆粥还是南瓜粥?”
  选择困难怎么破?宋于明指指陆瑾的碗:“他吃的什么我吃什么!”
  小二盯着陆瑾的碗里看了看,麻利对厨房叫道:“小米粥加五勺白糖!”
  五勺!逗我玩吗!宋于明吃惊的看看陆瑾碗里的粥,这里面竟然有五勺白糖!真看不出来这个看起来恬淡的人竟会如此重口!
  “客官,您的包子和粥。”一笼包子一碗粥被放在了面前的桌上。
  看着眼前摆放的“黑暗料理”,宋于明撇了撇嘴,根本就不想动筷子。
  然而,陆瑾已经舀起一勺粥,不紧不慢地送入口中。
  品尝着这种东西,看起来竟然还很享受!
  算了!自己点的黑暗料理,跪着也要吃完!宋于明执起筷子,夹了一个包子,开始了这条几乎要丢掉自己半条命的“不归路”。
  一口咬下,这包子的味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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