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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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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药掺在鸡汤里面让江殷喝下去,现在他已经好了很多了,萧承亭松了一口气,他不要其他的,只要他的小师叔能永远呆在他的身边。
江殷喝完了鸡汤,困意袭来,为过一炷香的时间,便睡了过去。
睡梦中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抱了起来,他想都不用想,便知道是萧承亭,江殷本想不理会他,继续假寐下去,可是自己腰间衣带一松,他下意识睁眼,便看见他被萧承亭抱着站在一个冒着热气的小温泉池旁,萧承亭松手将他扔了下去,水花飞溅,他似乎是很开心,随后跳了下来抱紧江殷。
他愉悦的调笑声在江殷耳边响起,“小师叔,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你也是这样将我扔下来。”
江殷浑身湿透,面色潮红,素白的衣衫沾了水,隐隐约约透出里面白皙的肌肤,几缕已经湿透了的如墨青丝垂在脸颊旁,萧承亭看得失了神,江殷趁他不注意,一掌劈向他的胸膛,可是却对他半点作用都没有。
他的武功,怎么都……
“被我废了,”萧承亭言语轻松,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你……这个疯子!”江殷气得咬牙切齿。
萧承亭想帮江褪下衣物,可是却遭到了江殷的奋力挣扎,江殷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他索性紧紧闭上眼,不再白费力气,可是脑袋里混混沌沌,在温泉池水中站都站不稳,萧承亭适时地揽紧他的腰身,将头埋在江殷脖颈间,餍足般地深吸了一口气,“小师叔,你身上好香啊!”
萧承亭胯下热物紧紧抵着江殷小腹,坚硬如铁,江殷觉得羞愤,睁开眼一巴掌狠狠甩在萧承亭脸上,带起来些许水花落在他脸上。
萧承亭歪嘴邪邪地笑了一声,满眼皆是情欲,看得江殷脑袋发懵,这个畜生,他到底想干嘛?
下一秒,江殷就被抱了起来,他浑身赤裸未着一缕,被萧承亭抵在岸边。
“你这个畜生,你放开我……”
江殷话没说完,剩下的全都被萧承亭悉数吻尽,吞咽入腹,他的吻激烈而又放肆,两个唇齿交缠之际,江殷悲哀地发现,自己的下面竟然也坚硬如铁,他也疯了,怎么会对一个男人这样?
“小师叔……”萧承亭眯起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是喜欢的。”
江殷脸红得都快烧起来了,这边萧承亭小心翼翼将自己那硬物往他心上人的股间探去才进去只觉得狭窄紧涩,江殷疼得眉头紧蹙,额头上布了一层细汗,想要推开萧承亭,却又无能为力。
萧承亭慢慢进去了所有,他并不比江殷好上多少,江殷那里太紧,他被夹得生疼,好不容易得了个空,慢慢抽动了几下,这种紧滞才有了些许缓解,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各种龙阳春宫图看得再多,也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自己和小师叔都轻松一些,又艰难地抽动了几下,疼得江殷低吟一声,萧承亭再也忍不住,全都弄在了江殷身体里面。
一次过后,萧承亭意犹未尽,又强迫着江殷唇齿痴缠一番,那处很快又坚硬如铁,一回生二回熟,他这次轻车熟路,又借着之前精水的润滑,直入江殷身体深处,轻轻抽送起来,江殷前面涨得难受,萧承亭用手帮他,很快泄了身子,后处慢慢感受到了快感,不受控制地发出丝丝呻吟,萧承亭听得情难自禁,动作也加快了起来。
江殷白皙的肤色因为情欲染上了粉色,声音也更加媚骨酥软,萧承亭操弄了许久,才终于泄了出来。
比起想着心爱之人自渎,和心爱的人做这情欲之事实在是太美妙了。
萧承亭心里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晚才发现呢。
若不是担心小师叔的身体受不了,萧承亭真是不愿意这么快放过他,可是江殷累得眼睛皮子都睁不开了,萧承亭实在是心疼,为他清洗干净身子换好干净衣物抱他回了内室。
他很喜欢,和小师叔睡在一起,很喜欢仔细端详他的脸庞,看一晚上都不会累。
江殷早上起来的时候,萧承亭已经走了,他又回想起昨夜的荒唐事,心中羞愤,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好似这样就能减少心中羞耻的感觉。
第十一章
那晚过后,萧承亭心情大好,竟然大发慈悲,不仅再也没有来过江殷这里,还放宽了他的活动范围,不像刚将江殷抓来这里的时候,整日整日将他关在屋内了,给了江殷从内室到院子走动的自由。
院子里有一树梨花,最近开得正好。
柳絮风轻,梨花雨细,黄昏时分庭院里莺鹂啼叫,江殷站在花边廊庑处,看着似流雪繁星般的梨花,又记起从前事。
独饮三尺梨花愁不识,浮世萤火未谙世人痴。
晚上江殷做了一个梦,梦到大哥没有死,醒来才发觉这又是个梦,这样的梦,他这七年来不知道做了多少。
只是他并不知道。
崆咙城云阳镇是个滨江小镇,千百年以来繁荣安定,宛若一个被世人遗忘的世外桃源。
两年之前这里从夔州来了一个眼神冷漠的白衣和尚,长得倒是好看,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待人也彬彬有礼,温和谦逊,只是右边袖袍空荡荡的,让人看着有些不寒而栗。
他住进了镇后山荒废已久的一座庙宇,并把它修缮一新。令人奇怪的是,虽然是一座庙宇,本应该是香火缭绕,佛光普照之地,可是那里像是住了什么邪秽之物,就算是大白天都如同一个冰窖一般阴冷,更令人奇怪的是,一个和尚,本该吃斋念素,读经诵佛,可是却养了一群鸡鸭,过几天便少一只,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妇女去那儿上香还愿,往往都会在听到了如同鬼魅一般的叫声之后,心里发怵,不敢再去,镇上有个好吃懒做的惯偷觊觎庙里那几十只被和尚养得肉肥油亮的大公鸡,大半夜的跑到庙里偷鸡吃,还亲眼见到了什么邪祟东西,被吓破了胆,病了几十天,逢人便说那庙里有怪物,从此之后后山的诡异越传越邪,久而久之,竟然再无人踏足一步。
那里于是便成了云阳镇的一片禁地,孩童出门玩耍第一被家人告知的就是:不准去后山附近,更不许进去那座庙堂,那个和尚吃小孩。
午夜梦回之间,和尚常常会回想起从前的时光。
那个时候淮隐门还在,大姐阿殷都还在。
阿殷去山下偷了农夫的鸡,还就地在农夫家院子里烤起来了,气得人家农夫上淮隐门来告状,大姐气得饭都吃不下,拿着鞭子狠狠抽了阿殷好几十下,抽得他皮开肉绽,满屋子疯跑疯叫,他怎么求情都没有用。
他还想起第一次见到阿淮时的场景,那年他才十二岁,遇上饥荒年,随父亲下山施粥,刚到山下就看到穿得破烂兮兮的江淮,正在和一条凶恶的饿狗抢吃的,那只饿狗丝毫不是他的对手,纠缠几个回合以后被他摁在地上打,好不容易从狗嘴里抢到了那一块脏兮兮包裹着泥土的肉骨头,坐在饿狗身上愉悦地笑了,凑到嘴角看到不远处白衣胜雪眉清目秀的他,江淮的手指一颤抖,那块肉骨头又掉落在了狗嘴里。他慢慢走过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递给他一块饼,江淮颤抖着一双手接过,那双手污秽不堪,指甲缝里全是泥土,接过来也不吃,连忙将脸埋进臂弯里,惶恐脸上刀疤和混浊的一只眼珠会吓坏了他,他看不过去,“父亲,我们把他带回淮隐门吧!”
那时他还不叫江淮,江淮这个名字是他被带回淮隐门后父亲取的,父亲说你没有父母,就算是淮隐门的孩子,就叫江淮吧。
他从小就体弱多病,而阿淮不同,身强体壮,学武功也比他更快。父亲让江淮陪他练功,可谁知道两个人竟然暗生情愫,后来父亲走了,阿姐知道这回事气得发疯,她阴沉着一张脸,毫不客气地数落他和阿淮,“要是没有阿殷的话,你们俩这样做是要让我江家绝后。”
他还想起七年之前,淮隐门中人的血染红了整片土地,淮隐门奋力抵抗,可是寡不敌众,最终败下阵来,阿淮替他挡了十几剑,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现在死的就是他了。
他还想起他一个人背着已经死去的阿淮在深山野林里艰难地行走,找了一处僻静之地住了下来。当年父亲还在的时候,他和阿殷一起被罚到岫云峰关禁闭时,发现了淮隐禁术,并且偷偷看过这本书,他对于看过的东西过目不忘,想要学着书上施禁术来复活阿淮,只可惜那本书他没有看完,所以只能凭借着自己的想法施行此术,可没有想到却是害了阿淮。
夜雨朦胧,和尚睡得不怎么安稳,睁开眼屋内黑漆漆一片,听到了些许声音,抹了一把额头上浓密的汗水,掀开被子便开始往后院里的水池走去。
他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梦到江淮被发现了,镇上的人都叫嚣着要杀了他怀里的妖怪,他们的眼中蕴满了愤怒,而他怀中的怪物,噙着眼泪细声细气奄奄一息地和他说:“阿弈,我不是妖怪。”
外面一直在下雨,雨水从他的脸颊上划过,缓缓流到他的嘴里,不知道是雨还是泪。
和尚匆匆来到了后院的水池,水池里那条长着丑陋黑色鳞片的怪物不安分地击打着水花,撕心裂肺地嚎叫,和尚趴下来看着它并没有事而心安下来,当年他施行淮隐禁术为他续命,可没有想到他的阿淮变成了一个没有心肝饮血噬肉丑陋的冷血怪物。
突然,水池里的怪物猛地伸出一个脑袋,血盆大口,獠牙尖利,咬住了和尚的动脉开始吸他的血,和尚并不阻止,慢慢地红润的脸色变得惨白,他摸了摸怪物的脑袋,温柔地说:“原来你是饿了,才发脾气的啊!阿淮,早知道,来看你的时候就去抓一只鸡来了。”
怪物吃饱喝足之后松开和尚的手心满意足地沉入水池底。
皎洁的月光洒下来照在和尚有些骇人却目光温柔的脸以及空荡荡的白色袖袍上。
第十二章
江殷来这里已经三月有余了,从冷冬到春暖花开。
萧承亭每日都要来这里看他,就算他板着个脸一言不发,萧承亭也能自言自语个半天,江殷有时候还很疑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这么爱说话。
“小师叔,昨日我让厨房做的梨花膏好吃吗,这个梨花膏对治疗你的咳嗽很有用的,你要是喜欢吃我等下再让厨房做,今天的天气可真是好……”萧承亭拉着江殷的衣袖,坐在他身边喋喋不休。
江殷看看天空上翱翔的秃鹰,又看看脚边蚁虫,就是不看萧承亭。
那夜风流荒唐事,江殷直到现在都是懵的,他一看到萧承亭那笑得明媚的脸,就浑身不自在。
萧承亭可不管那么多,在他看来,自己能呆在他身边听他的呼吸声就已经很满足了。
“教主,属下有事情禀报,”阿朱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江殷说道。
江殷可还记得她,当年他还莫名其妙,怎么这毒月教大护法毒蛛女会出现在岫云峰上,原来萧承亭就是妖女杜月影的独子,那时他傻里傻气的,以为他是杜月影掳来练功的小孩,还求着大师兄将他带回淮隐门,现在想来简直可笑。
阿朱叫了好几声,萧承亭才发现她的存在,他有些不耐烦,“有什么要紧的事,非得现在说……”
“玄宗……”阿朱只说了两个字,萧承亭立即了然,念念不舍地松开江殷的衣袖,站起身来随着阿朱朝外面走去。
毒月教死灰复燃,在江湖上可谓是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六门十一派无一例外几乎全遭了报复,最惨的是玄宗门,当年位列第一的名门大宗,自从门主王长风被毒月教刺杀后,几个弟子抢夺门主之位,上上下下鸡飞狗跳,萧承亭还觉得不够,当年他们对淮隐门做的那些让小师叔痛苦这么多年的事,一件一件都得是时候还回来了。
“这么久了,玄宗门也该点上一把火,烧成废墟了吧!”萧承亭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他看着澄碧如洗的天空,漫不经心地说道。
阿朱狡黠地一笑,“教主,属下就是来禀报此事的,一切都准备好了。”
江殷依旧坐在花廊栏杆上看天上云卷云舒,突然瞥到了院子四周不高的围墙,他从小到大上天入地的,这样的围墙他没少爬过,也好爬得很,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夜幕时分一个人出来趁着四下无人从这里爬出去,永远地离开这个鬼地方。
晚上,江殷破天荒吵着要吃饭,可把萧承亭高兴坏了,他教中事务也没心思处理了,火急火燎地吩咐厨房做些好吃的来。
今夜的江殷格外不同。
萧承亭只手撑着脸颊靠在桌子上,看着江殷清隽俊雅的脸庞,唇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江殷放下筷子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对着萧承亭笑了一下,这一下可不得了,萧承亭以为这样算是江殷接受他了,立刻如同孩童般纠缠着江殷不放手。
“小师叔,今夜我想睡这里,小师叔。”
江殷心里冷哼一声,他不是想睡就能睡的吗,哪里还需要过问他?
心里虽然这样想,可是不能表现得那么明显,他勉强咧开嘴笑了一下,“明日吧,今天我有些不舒服。”
萧承亭有些失望,可是看着这样温和的小师叔又特别满足,江殷语气更软,“承亭,今夜你还是回你那里睡吧!”
他要是睡这里,江殷哪里还能出的去。
萧承亭本该觉查出奇怪的,可是这样温言戏语的小师叔他实在是太喜欢了,脑子里想也没想就顺口答应了。
食毕后又纠缠了一会儿他的小师叔,念念不舍地往大堂走去,他还有些事务没有处理完。
明日就该传来玄宗门烧成废墟的消息了吧!萧承亭冷笑了一声,脸色阴鸷,想到江殷表情又温和起来,不知道小师叔听到这个消息会不会很开心。
江殷支开萧承亭派来照顾他的两个婢子,小心翼翼地打开窗户,抓住那精致的雕花窗棂,爬了出去,外面就是院子,向前再多走几步便看到了他最喜欢的那树梨花,他没有时间了,今晚要是逃不出去,他想象不出魔教教主萧承亭会如何对待他?
萧承亭走到半路,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安,他想去瞧瞧小师叔睡着了没有,信步款款转身就往梨月苑里走去,才走到苑门口,远远地就看到照顾小师叔的一个婢子跑过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教主,江先生……不见……不见了……”
不见了?萧承亭紧蹙眉头,疾步往梨月苑里走去,走到江殷房内,看到那大开的窗户,顿时了然。
小师叔真是太天真了,偌大的毒月谷,最近萧承亭又到处惹事,不知道江湖有多少人想除之而后快,梨月苑外到处都是守卫,他以为他想逃,就能逃得出去的吗?果然,他站在梨花树下等消息,还不到一炷香,便有守卫前来禀报,说抓住了一个白衣男子。
萧承亭脸色阴冷,紧闭上眼,才勉强压抑住怒火,语气冷漠,“带他过来。”
没多久,两个守卫便架着江殷疾步走过来了,他们并不知道江殷是何许人,抓住他的时候还打伤了他一条腿,带到萧承亭面前,很随意地往地下一扔。
萧承亭这才睁开眼,“你们先下去吧!”然后又让身边那两个婢子退下,整个梨月苑就只剩他二人了,江殷腿疼得脸色发白,但他死撑着一言不发,也不去看萧承亭。
他知道,这次没能出得去,以后就难了。
萧承亭蹲下来抬起江殷的下巴,语气波澜不惊,“小师叔,你就这么想走吗?”
江殷冷哼一声,咬牙切齿说出口,“你是魔教妖人,我是正门之后,我怎么可能会在这里与你狼狈为奸?”
萧承亭摇摇头,“正邪之分真的那么重要吗?玄宗门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还不是打着除奸邪的旗号,杀了你淮隐门满门。”
江殷无言以对,萧承亭却突然将他抱了起来。
第十三章
“你要干什么,你这个孽障!”
萧承亭已经疯了,他那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中透着阴冷,瞳仁紧缩,毫不费力地抱起江殷抵在梨花树干上。
梨花入月,月光化水,风动梨花,江殷面色潮红,几片花瓣落在他发梢肩头,那模样要多诱人有多诱人,简直是美不胜收。
萧承亭只手便可控制住他这个武功尽失的废人,另一只手往他腰间伸过去,江殷奋力挣扎,可是力量悬殊过大,任凭他怎么努力,那只手还是准确无误地解开了他腰侧衣带。
江殷面容惶恐,下意识叫了一句,“承亭……你停下来……你弄疼我了……”
萧承亭不自觉地停下,那一双勾魂摄魄的褐色眼眸紧紧盯着江殷,薄唇里缓缓吐出几个字,“对不起,小师叔……”
然后“撕拉”一声,如雪白衣被撕毁,江殷紧闭眼眸,感受到了腿间寒冷,他真的太天真了,不但以为自己能从这个牢笼里逃出去,还以为萧承亭还会念着以前的一点点情谊,放过他一马,他真的是太天真了!
萧承亭将脸凑到江殷肩头,轻轻嗅了嗅,嘴唇攫取那一片梨花,看着萧承亭歪着嘴唇邪佞一笑,然后松开花瓣吻上江殷的脸庞,再肆意流走,最后吻上他的唇瓣,久久痴缠。
江殷挣扎不得,这能任他予取予求,这一亲萧承亭再也忍不住了,下面那物什已经是坚硬如铁,再触不到那软肉,他就要喷薄而出了。
可是此刻,抚慰小师叔,让他放下心中芥蒂才是最重要的。
他蹲下身子,将江殷身下玉柱含住,学着春宫图上的样子,舔逗吮吸,没多久,便惹得江殷泣泪连连,匆匆泄了身子。
萧承亭松了一口气,不给江殷丝毫喘息的机会,站起身来又攫取住他的嘴唇,再次做这回事,萧承亭可谓是轻车熟路,江殷身在情欲之中,也不像上次反抗得厉害,他双手抱起江殷。
江殷害怕自己掉落下去,小面修长白皙的双腿紧紧夹住萧承亭的腰身,上面和萧承亭唇齿相依,江殷悲哀地发现,自己现在竟然挺喜欢这种感觉的,真是荒唐。
萧承亭解开裤带,下面昂扬的物体准确无误地寻到了那处幽谷,慢慢地探进去,有些紧滞,但不似第一次 那般疼痛了,这次,他进去得很顺畅,终于体会到了被那软肉紧紧包裹着的感觉,萧承亭舒服得长吁了一口气,在里面缓缓抽送起来。
月光似水,温柔地倾泻下来,洒在交缠的两人身上,春日的夜晚倒还有些寒意,江殷的大腿根有些冷,他下意识动了两下,可谁知道萧承亭抽动的速度加快,他忍耐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这低吟媚骨酥人,听得萧承亭更加把持不住,他更加快了速度,江殷觉得舒服得很,细碎的吟声绵绵不绝,“萧……承亭……”
一口咬上萧承亭的肩头,咬得他抽气一声,下面缓缓退出,放江殷下来。
江殷站都站不稳,双腿无力,瘫软着躺在了地上。
萧承亭迅速脱下身上衣袍,胡乱地铺在地上,抱起瘫软在梨花树下的江殷放在衣袍上,然后压在他身上寻上他的唇吻了下去,江殷意乱情迷,情欲作祟热烈地回应他,萧承亭见状内心有些激动,他抬起江殷一条腿,将涨得受不了的那物什插了进去,舒服得吁了一口长气。
“小师叔,你会慢慢喜欢上的!”萧承亭有些狡黠,他注视着江殷因情欲而潮红的脸庞,下面抽送得更快,上面嘴唇寻上了江殷胸前那两粒,用舌尖轻轻挑弄。
梨花若细雨,轻轻飘落在两人身上,暗香萦绕。
江殷嗯嗯呀呀的声音溢出唇间,他下面那处幽谷张张合合,夹得萧承亭舒爽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声闷哼,将精华尽数泻在了江殷体内。
萧承亭欲望并没有得到纾解,忍了这么多年,心爱之人就在自己怀中,哪里肯这么快停下来,夜还这么长。
他胡乱地穿起衣袍,恐怕凉了江殷,将他抱起来往房中走去。
明明只需要几十步的路程,萧承亭却觉得慢得好似过了百年,他将江殷轻轻放在床榻上,翻了个身,脱了衣袍又压了上来。
江殷闭上眼,睫毛低垂下来,感受着萧承亭那硬物的灼热,在他体内磨蹭,萧承亭已经分开了他的腿,那热物在他体内不停肏弄,江殷转过头来,唇被萧承亭攫取,两人唇齿交缠,互换津液许久,萧承亭才放开了他,歪嘴轻笑道:“小师叔,小师叔,叫出来,像刚才那样……”
江殷淫靡的低吟声都到了嘴边了,听到萧承亭这句话活生生地给憋了回去,他紧抿嘴唇,就是不叫,萧承亭玩味甚兴,他放轻动作,轻轻抽送了好几下,忽而又重重一肏,刺激得江殷叫了一声,萧承亭并不肯就此放过他,他那物调整方向,摩擦江殷幽谷内壁左右各三次,惹得江殷细声软语,“承亭……不要了……萧承亭你听到了没有,停下来……”
萧承亭向江殷耳朵吹了口气,愉悦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书上说得果然没有错,小师叔现在一定觉得身处天堂,承亭……也是这样觉得的,小师叔,你明明这样喜欢。”
江殷耻于说出口,这种感觉着实美妙,他从家变之后便满心仇恨,苟活于世只想报仇雪恨,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情欲一点即燃,甚至有些停不下来的趋势。
这该如何是好,萧承亭疯了,他也跟着疯了么?
萧承亭笑得更加愉悦,他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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