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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有毒[重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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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眼婆婆害怕秦云深喝不惯穷人家的粗制茶叶,别没有再勉强。
“笙儿从未带过朋友来,今日他却邀你前来,恐怕你们的关系一定很好吧。”瞎眼婆婆提起羽笙脸上全是笑意。
秦云深语气微顿,“嗯,不错。”其实他说的也是实话,不过那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瞎眼婆婆放下手里的拐杖,坐在石凳上与秦云深唠着家常,家里从未来过人,今日又是羽笙的朋友到访,瞎眼婆婆心里高兴,所以便忍不住想多说几句。
“羽笙他很孝顺,早就想把我接进京城享福,还说什么找两个丫鬟伺候我,我一听这哪成啊,一辈子过惯了苦日子,再去过那锦衣玉食的日子,想想浑身都不自在,还是在这住着舒坦,附近有几个村,我要是一个人没事,也可以慢慢走着去他们村头逛逛,村子里的人心眼都特别好,也很照顾我,谁家打猎得了肉,都会给我送来一些,我哪能要他们的肉,羽笙给我带的就够吃了,所以我就让羽笙少给我买些东西,到了冬季给村里穿不起棉衣的孩子们多备些棉花。”
秦云深哪里听不出瞎眼婆婆对羽笙的夸赞,英俊的眉峰微微弯起,唇角带笑,可是当他想到端王的所作所为,秦云深的眼底尽是寒意和愧疚,当年他是不是间接害死了很多像瞎眼婆婆这样的人,想到这秦云深心底微苦,再世为人,这一生不能再伤害那些无辜的人了。
随后只听瞎眼婆婆继续道:“我只知道羽笙在外面是给那些权贵之人做大事的,想来你的身份肯定也十分尊贵,我这里简陋,还请您不要嫌弃。”
秦云深笑着摇头,“婆婆说笑了。”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秦云深透过篱笆间的缝隙,便看到一黑衣劲装相貌硬朗的男子由远及近,此人正是羽笙,羽笙也即刻察觉到了秦云深的存在,心底戒备万分。
“娘。”羽笙下马后就急忙走进院内,把瞎眼婆婆护在背后眼神机警的望着秦云深。
“笙儿回来了,今日你难得约个朋友来,回来的时候有没有带些下酒的菜?”瞎眼婆婆扶着羽笙,脸上全是热情。
羽笙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杀意,这人他根本不认识。
“羽笙兄,今日我来有要事相商,我们借一步说话。”秦云深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道。
羽笙缓缓皱起眉头,对着瞎眼婆婆道:“娘,你先进屋,我和他商量些事。”
瞎眼婆婆疑惑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娘,您快进去吧,等会再说。”
瞎眼婆婆听后知道羽笙有事,只好道:“那我去烧菜,等你们说好事,我也该做好饭了。”
羽笙点头,“嗯,好。”
这边羽笙便带着秦云深来到了河边,望着小河潺潺而淌的水色波光,冷冷道:“我从未见过公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日此行公子有什么目的。”
由于秦云深恢复了本来面貌和男儿身,所以羽笙根本没有认出秦云深就是那日在太后宫中的少女。
秦云深抬眸声音沉定,“为了救你义母。”
一石激起千层浪,羽笙最在意的便是他这个义母,右手不禁握在剑柄上,面若寒霜,“不知公子何意,还请公子说清楚。”
秦云深负手而立,“你是为端王做事的人,关于你的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其实你是个孤儿,从小无父无母,以他人的残羹剩饭度日,后来是这位瞎眼婆婆收留了你,而在你十岁那年碰到了天下轻功第一的绝影,后来你便成了他的徒弟,由于你的抱负不在江湖而在朝堂,所以你就投靠了知人善任的端王。”
羽笙眼中的杀意更胜,端王对他的过去都不敢说知道三分,但这人却什么都知道,难免让羽笙心中撼动,忌惮不已。
秦云深磕眸,“你先别急,听我慢慢给你说。端王的确任人唯贤,对待属下玉汝于成,可是你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最大的优点也就是最大的缺点,那就是疑心太重。他不愿意相信任何人,应该这么说,这世上没有他可以信任的人,他最相信的只有自己。”
“你到底想说什么!”羽笙忽然对秦云深有些恐惧,这个人从未在经常出现过,怎会对他对端王了如指掌。
秦云深面色悠然,没有回答继续着刚刚的话,“在不久的将来,端王为了让你永远忠诚于他,便让暗卫蔺珂出手杀了你义母,而后嫁祸给三王爷,这样你就只会一心一意的为他做事,毫无怨言。”
这事一开始秦云深并不知道,后来从秦楚楚那儿知晓的,当时秦楚楚本意是想让自己知道,有很多秘密端王都在瞒着他,没有告诉他,以此来证明她才是端王最相信的人。
上一世羽笙曾与自己聊过为何会忠于端王,就算知道端王有时候赶尽杀绝太过狠戾时,也没有想过离开端王另投他主,那是因为只有跟着端王羽笙才能报仇。当时自己还劝羽笙要相信端王以后会是个好君王,现在看来,羽笙比他看的清楚。
羽笙听后怒意连连脱口而出道:“荒唐!端王殿下不可能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
秦云深抿唇,面容上全是自信,“总有一天你会相信,我只是来给你提个醒,日子大概也就是最近吧,照顾好你义母,你义母是个善良的人。”
说完秦云深便转身准备离开。
羽笙望着秦云深修长挺拔的背影突然道:“你只是为了提醒我?”
秦云深转身微微一笑,“当然不是,如若我说的事情真的发生了,你就去东街殷府寻我,到时候我们再好好谈谈。”
“敢问公子何名何姓?”
秦云深翻身上马,衣诀纷飞,“殷无痕!”
羽笙愣愣的站在原地,面色阴沉,他不确定这个叫殷无痕的人说的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心人来离间他与端王,但是殷无痕竟然如此肯定,这段时日他定要小心防备,不怕一万就万一,他不能让义母受到一点伤害!
————
马似流星人似剑,顶着头顶的太阳,秦云深纵使迎着风也是热风,不禁满头密汗,口干心燥。
临近中午,长街上因为艳阳如火并未有晚上热闹,除了店铺敞开大门以外,那些街头小贩全都窝在家里的地窖避暑,这么热的天大中午身体差些的真能热死。
翻身下马,秦云深走进京都最繁盛的酒楼内,反正闲来无事,还不如在酒楼里听听最近京城都发生了什么事,人多嘴杂,酒楼本就是个热闹的地方。
“哎——客观,您来的不巧,天热避暑的人多,楼上没包间了。”店小二早已练就一副火眼金睛,见秦云深穿着不凡,相貌俊郎,就知他非富即贵,赶紧上前陪个不是。
“无碍,我在大厅用饭即可,来几个素食,一碗冰镇的鲜笋汤,解解暑气。”秦云深脸上带着淡笑。
店小二连连点头,把秦云深迎到一边的桌上,秦云深坐定后,四处打量着,想来京城有身份的人都在楼上吧。
果然趣事挺多,谁家又续了个美貌温柔的娇妻,谁家倒霉得罪了权贵之人,被欺压的没有好日子过,由于人多声音嘈杂,袖子里的金蛇顺着秦云深的手臂爬上了秦云深的脖颈,金色的瞳孔警惕的探望着四周,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兴奋,因为它嗅到了主子的味道。
“越琰,京城的膳食你可吃的习惯?”赵襄俞喝了口小酒,抬头看向定南王。
定南王面色淡然,似乎对美食并不是很感兴趣,“我吃什么都可以。”
赵襄俞忽然想到什么,看着定南王面上有些复杂,眼底似乎流露出一丝心疼,心底叹了口气,脸上却又重新扬起笑容,亲手为定南王夹了些菜道:“这是清炖的蟹粉狮子头,还有这个酒楼最拿手的蜜汁烤乳鸽,尝尝,又香又脆,入口即化。”
定南王刚要夹起尝尝,突然唇角微翘,站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子,大厅内用饭的众人尽收眼底,顿时看得清清楚楚,寻着熟悉的气味望去,定南王一眼便看到小金趴在秦云深的后颈正向他这边吐着猩红的信子。
他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惊讶,秦云深竟然会易容缩骨术?如若不是小金在他身上,恐怕自己也很难发现面前的这个秦云深和钦国侯府的秦云深是同一个人。
第二十七章
赵襄俞满脸疑惑,“我们吃的好好的,你开窗做什么?”
“看风景。”定南王目不斜视的望着楼下,秦云深今日为何出府?
赵襄俞听后脸上尽是无奈,他这个表哥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好端端的吃个饭也能看风景,绝了。
秦云深端起斟好的酒,仰头而下,感受着喉咙间辛辣的味道,长叹口气,吃饭怎能没有酒,有事就算了,无事自然要喝上几杯,平日里在钦国侯府他想喝也不敢喝啊。
就在这时,只见门外走来一人,身穿紫衣,头戴玉冠,相貌俊郎,潇洒不凡,倒是穿着有些财大气粗,手上腰上戴的全是扳指翡翠金银玉器。
“小二!来个最大的包间,爷要好好吃一顿!”陈文晋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抽出一张,甩给了店小二,那模样简直就是视钱财为粪土。
今天他心情不好,他不想省钱,他只想喝酒吃肉来缓解他焦虑的情绪。
小二顿时满脸为难,看了看手中的银票又看了看陈文晋,嘴里不好意思道:“二少爷,您往日都会提前通知小的,让小的留一间房,可是今日您没派人通知,小的就没给您留房间,这楼上现在都坐满了。。。”
陈文晋感慨,有钱都花不出去,摆摆手道:“算了,今日在大厅吧。”
“大厅也没位了。。。”店小二都快哭出来了,面前这人得罪不起啊,可是楼上的人他也得罪不起,至于大厅里的人吃的好好的,怎么赶人走?这不是砸他们酒楼招牌么。
陈文晋:“。。。。。。。。。”
就在这时,离他们最近的秦云深道:“这位公子若是不嫌弃,与在下同桌如何?”
陈文晋顺着声音看去,眼睛顿时一亮,哎呦我去,这人长得跟明星似的,身后自带光圈,以他看武侠剧多年的经验,一般在古装剧里长得好看,英俊潇洒一定是正派!而贼眉鼠目,阴沉多疑的定是反派,啧啧,他要去混个脸熟!人多好办事,多认识几个人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感谢这位兄台,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陈文晋便一屁股坐在秦云深的旁边,满脸笑容。
秦云深微微皱眉,陈文晋怎么有些奇怪,上辈子陈文晋吃喝嫖赌全占,犹如烂泥般扶不上墙,虽说他是吏部四司之一的掌事人,那因为他有个好爹,不然早被罢免官职,锒铛入狱了。秦云深所以愿意和陈文晋同桌是因为知道他是个草包,想从他嘴里套出一些丞相府的事来。
“公子不必客气,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小二,再加副碗筷和一壶酒。”秦云深淡笑道。
小二连连点头,目带感激,“好嘞!客官稍等,小的这就去!”
“不知兄台尊姓大名?”陈文晋刷的一声打开手中镶金丝玉叶的折扇,动作尽是行云流水,潇洒飘逸,没办法,在贵人面前一定要表现的斯文一点。
“在下殷无痕。”秦云深淡然一笑,语气不卑不亢。
陈文晋笑眯眯的呲了口白牙,“在下陈文晋,今日能与兄台认识真是三生有幸啊。”
秦云深心底顿生疑虑,上一世因为端王和丞相府的关系,他经常与陈文晋打交道,可是面前这位却与前世尽不相同,前世的陈文晋不可能如此友好的与一位陌生人称兄道弟。
“我看公子衣着不凡,相貌堂堂,不知在哪里上班?”
秦云深皱眉,“上班?”那是什么。
陈文晋摸了摸鼻子,干咳一声,怪他还没有习惯古人的用语,“啊哈哈,就是高就的意思。”
秦云深冁然一笑,回答的坦然,“无事可做。”
陈文晋点点头,那不就是无业游民喽,不过他知道秦云深这是推辞话,就这举止气度,怎么可能是无所事事的游民,既然人家不想说,他也不多问,免得别人厌烦。
随后陈文晋为了和秦云深拉进距离,便天南地北的胡吹,酒也一杯杯的下肚,恍惚间他似乎回到了烧烤摊,面前坐着的是他大学室友,再一晃神,秦云深的脸渐渐清晰起来陈文晋想,他这辈子都回不去了。
“我TM的怎么就莫名其妙来了这里?为什么看着你我就感觉很亲切,你真像我那拜把子的大学室友!”忍不住,陈文晋对着一个陌生人吐槽着,熟悉的人他不敢说,怕露出破绽,今天他因为和他便宜爹吵起来心情很不好,刚好逮着秦云深抱怨,反正他听不懂。
秦云深的确听不懂他的话,但是陈文晋永远不会想到秦云深认识他,所以这更使秦云深疑惑和警戒,难道陈文晋是个变数?
“这天真热。。。没有风扇没有空调没有手机没有烟,日子不好过啊。”陈文晋两眼熏的通红,说完这句话便栽在桌上一醉不起。
秦云深望着周围热闹的人群,总是从容不迫的面容上不禁闪过一丝无奈,他怎么能一个人醉成这样,此刻秦云深的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难道陈文晋和他一样?不对,若是与他一样都是重活一世,那么陈文晋不可能不认识他的本来面目,上辈子他可是一直用现在的模样来面对端王和丞相府的,那么到底是哪里不对。
就在这时陈文晋身边的奴才虎子找了过来,见陈文晋醉成这样,便知少爷又拉着别人喝酒了,所以连忙对秦云深赔礼道:“不好意思公子,我家少爷今日心情不好,若是打扰得罪了公子,还请公子海涵。”
别看虎子身材魁梧,面相凶恶,但说出的话却透着一股子斯文气。
秦云深知道虎子是陈丞相为陈文晋找的护卫,虽然壮实了点,但身手不错,人也忠心,没有一般家奴的狐假虎威。
“客气,回去给你家少爷煮些醒酒汤,免得酒醒头痛。”秦云深淡淡一笑。
虎子点点头说了声告辞便扶着陈文晋离开了。
秦云深望着他们两人的背影,眸中闪烁不明,陈文晋他还需要细细调查一番。
忽然,秦云深感觉到一股凌厉刺人的目光,面色一禀,抬头朝着楼上看去,收入眼底的却是一张笑的肆无忌惮的脸,只听那人轻启薄唇,无声道:人比花娇。
秦云深竟然一瞬间看懂了定南王的唇语,目光微敛,回道:彼此彼此。随后从容不迫的拿起桌上的酒杯,对着定南王抬手示意,一饮而下,而后转身离去,不带一丝迟疑。
“越琰,外面到底有什么让你笑成这样。”赵襄俞见定南王自个在那乐,忍不住伸出头向楼下望去,也没见什么美女熟人啊。
定南王笑的张扬,“看风景。”
赵襄俞:“。。。。。。。。。”
他怎么觉得这次越琰回来似乎爱笑了?
走出酒楼,秦云深牵着马朝着殷府的方向走去,他一点都不意外定南王会认出他来,因为今日他把小金带在了身上,定南王一定是通过小金才发现他的。
小金似乎心有所感,邀功似的用尾巴挠着秦云深的手心。
秦云深把小金往袖子里塞了塞,低声道:“再乱动我就让你出来晒太阳。”
小金顿时消停了,缠绕着秦云深的手臂一动不动。
兀的,一声嘶鸣,秦云深向着声音看去,只见一辆朱轮华盖的马车受了惊,在大街上奔驰,虽说午时比晚间人少些,但在长街上走动的人还有许多,眼看着马车要撞向一位老妇人,秦云深即刻朝着受惊的马匹快速跑去,翻身上马,拉住缰绳,改变了它的方向,险险与那老妇人错开,秦云深心底松了口气,而自己身后的车厢里不断传出女子的尖叫声,看来马车里的应该是哪位有钱人家的小姐。
在秦云深的掌控下,马儿渐渐停了下来,秦云深跃下马车准备离开。
“等等!公子!”
一名身穿缕金百蝶穿花桃红云缎裙,发丝微乱的女子被自己身边的婢女扶着走出马车。
对着秦云深行了一礼诚恳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若不是公子,洁儿不仅自身难保还会闯下大祸,伤及无辜。”
秦云深望着面前婀娜多姿,妩媚诱人的女子,面色一紧,眸底涌出凌然的杀意,居然碰到了姚家人,若是刚刚知晓车上的人是姚家人他根本不会去管,他每每看到姚家人就恶心的想吐。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告辞。”秦云深低声说完便转身离去。
姚芸洁见状连忙拦下秦云深,面容羞涩,“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洁儿总不能连恩公的名字都说不出吧,若是被父亲知晓定会怪罪洁儿不懂报恩。”
秦云深的眉间再次溢出杀意,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上一世不仅祸害了他表哥和整个殷府,还勾搭荆家人,如今他再不会让殷府重蹈覆辙。
“小姐言重,在下殷无痕,就此别过。”说完秦云深故意给了姚芸洁一个能让花开的笑容,牵着马匹匆匆离去。
姚芸洁这会子只觉得胸口小鹿乱撞,心跳的咚咚响。
“采儿,你可知道他是哪家公子?”此刻姚芸洁的脑海里全是秦云深离开时的那抹笑,真真是淑人君子,温文尔雅。
采儿皱眉仔细想了想摇头道:“如此出类拔萃的公子,要么是富甲一方的商家公子,要么是才学兼备的官家少爷,可是采儿从未在任何宴会上见过他。”
姚芸洁的目光里全是迷恋,她还从未见过如此丰神俊朗,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风华的男子,若是还能再见上一面那该多好。。。。。。
——————
“表弟!”
秦云深刚走进殷府准备去见他外公,就被一道声音给喊住了。
定睛一看,原是他的两位表哥,也就是殷黎的两个孙子,大孙子殷致恒,和二孙子殷致鸣。
他们两个秦云深自然认识,但是这一世他们却未见过面,所以便假装疑惑道:“你们是?”
殷致鸣一拳轻轻的打在秦云深的肩膀上,两眼弯如月牙,“我是你二表哥,他是你大表哥,爷爷和大爷爷都告诉我们了,没想到我竟然还有个表弟,来,哥哥以后可要好好疼爱你。”
殷致恒却比殷致鸣成熟稳重的多,对着秦云深淡笑道:“表弟,这些年你在侯府受苦了,如今有爷爷护着你,你想怎么做便怎么做。”
殷致鸣听到这,不禁怒不可歇,“他们钦国侯府欺人太甚,要不是大爷爷拦着,我定要随爷爷拆了他们钦国侯府!”
秦云深忍不住翘起嘴角,这性子倒是和殷黎一般无二。
这时,殷黎唯一的儿子殷梵晟走出客厅迎了上来。
“云深。。。你和你母亲长得真像。。。。。。”殷梵晟的眼角似有湿润。
秦云深抿唇,“您应该就是我舅舅吧。”
殷梵晟点头,脸上尽是亲切之意,“不错,孩子,这些年你背负的太多。。。”
殷黎与殷凌峰此刻也走了出来,脸上是压不下的笑容,“都在外面做什么,快些进屋来,免得热出一身汗。”
众人这才说笑着走进书房。
望着在座的众人,听着他们对自己的关心,秦云深忽然觉得上一世自己是多么的可恨,放着自己的亲人不管,只相信那些利用他伤害他的人,如若上一世他先回到殷府,或许结局就不一样了吧,又或许结局同样,只不过会两面为难而已,依照前世自己对端王的痴心,恐怕心底一定会倾向端王,但没有如果,因为他重生了,他的重生就是弥补错误,改变自己的命运,还有那些因为他受到伤害的亲人们的命运轨迹,他要让该死的人付出生命代价,尸骨无存,他要让自己前世经历的痛,十倍百倍千倍的加诛在那些人身上,不然怎能对得起老天对他的眷顾。
“云深,你准备什么时候摆脱钦国侯府嫡女的身份?”虽然殷凌峰告诉他秦云深还有事做,但殷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因为在他心里,钦国侯府就是个能把秦云深吃了的地方,多待一天就有一天的危险。
秦云深自然晓得殷黎在担心什么,唇角微扬,声音清浅,“小外公不必多虑,在钦国侯府里,没人能算计得了我。”
殷黎叹口气,“好吧,既然如此,我不劝你就是,不过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秦云深点头,“谢谢小外公。”
殷凌峰望着秦云深,声音低沉而坚定,“只要你想恢复男儿身,外公会不计一切代价帮你做到,不管以后你做了什么,外公相信你,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你想做什么尽管放手去做,外公永远支持你。”
秦云深唇角微颤,心底一片酸涩,这就是他的亲人,他可以信任依靠的后背。
外公,我一定不会再让殷府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
每月十五的月亮总是圆圆的,泛着浅浅的光晕,明亮温逸。
殷府,密室。
“你说今日云深去找了端王身边的羽笙?有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
黑衣人半跪在地上,声音尊敬,“回主子,林羽笙的轻功天下第一,属下不敢离得近,只是远远的看着,并未听到什么。”
殷凌峰皱起眉峰沉思了一会,半晌道:“端王最近可有什么举动?”
黑衣人低声道:“这几日子时他喜欢去谭湖游船。”
“有没有见什么人?”
“属下无能并未发现,不过他倒是喜欢吃鱼,每次游湖都会从渔夫那里挑上几条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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