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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有毒[重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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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低声道:“这几日子时他喜欢去谭湖游船。”
“有没有见什么人?”
“属下无能并未发现,不过他倒是喜欢吃鱼,每次游湖都会从渔夫那里挑上几条鱼,自己动手烤来吃。”
殷凌峰点点头,“注意那个渔夫,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无论任何一件小小的事情,都要给我放大,仔细监视。”
黑衣人:“是!主子。”
待黑衣人退下后,殷凌峰打开窗,望着天边的圆月,面上全是复杂,虽然他嘴里答应秦云深不会调查他不会插手他的事情,但秦云深毕竟是他唯一的嫡亲外孙,他怎能不去管秦云深,虽然秦云深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可殷凌峰还是不放心,那些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云深小小年纪又怎么斗得过他们,所以殷凌峰还是私下派人跟踪秦云深,暗地保护他,怕就怕他这个外孙走错路啊。。。。。。。。。
万一走错路,他一定要把秦云深拉回来,因为他再也承受不住失去嫡亲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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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谭湖不如白日般清澈如玉,湖面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起一层浅色的白雾,船舫行在上面荡起层层涟漪,流光闪烁。
“老人家,这么晚了还在这捕鱼呢?”船舫缓缓停在一搜渔家小船旁,一名侍从舫中走出来,见老人还在捕鱼便笑着询问。
“是啊,一家老小就靠着老头子我挣钱养家糊口。”渔民扶了扶帽檐,嘴里向侍从倒着苦水。
侍从见状似动了恻隐之心,便道:“见你老人家不容易,主子心善,说要把你家的鱼全买来。”
渔夫激动的连连点头,帮衬着侍卫把船上的鱼一筐一筐的往上送。
而后渔夫便随着侍从走进画舫内领钱,拿掉头上的草帽,渔夫的脸上涌出一抹笑,对着早已等候多时的端王躬身跪下,语气尊敬,“钦国侯给端王殿下请安。”
端王连忙扶起秦鼎钧,“侯爷快起,今日真是委屈侯爷了。”
钦国侯急忙摆手,哈哈一笑,“这算什么,殿下才是费心了,为了不引人怀疑,殿下日日夜游谭湖,微臣何德何能,让殿下如此费尽心思。”
“前几日我便想与你游湖共饮,但外面眼线众多,只好改了时间,小心一些总是好的,毕竟现在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端王叹道。
话语间两人已经双双入座,而端王的身后则站着羽笙和蔺珂陪侍。
“别看这里风平浪静,其不知有多方视线注意在这里,微臣若不如此,恐怕殿下的敌人已经知道微臣站在了殿下这一边。”钦国侯的眸子里划过冷芒。
端王面色慎重,叮嘱道:“如此我们更要小心才是。”
钦国侯点头,以后的确要更加小心,随后看向端王低声道:“我听说皇上的心病越来越严重,有时疼的还夜不能寐。”
端王自然听出了钦国侯的弦外之音,原来他在后宫安插的也有眼线。
“侯爷认为,此次我父皇宣定南王来京为太后贺寿是什么意思?”
既然钦国侯经选择投靠他,那么端王就敢信他,因为如今的钦国侯已无退路。
钦国侯沉吟道:“我曾与丞相商讨过此事,只知定南王来者不善,但却猜不透皇上的意思。”
“有没有可能是我父皇想借着太后过寿的名义,除掉定南王,毕竟定南王是我父皇的一个心病,没有人比我父皇更想收复南疆,让他们俯首称臣。”端王缓缓抚摸着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面容沉静,让人猜不透此刻他到底在想什么。
深不可测,这是钦国侯一直对端王的评价,所以他才敢在关键时刻投靠端王,不仅仅是因为陈丞相的原因,端王的确是块璞玉。
“现在也只有这一种解释可说通为何圣上会邀定南王来为太后贺寿,但我们既然能想到,定南王也会想到,所以现在关键的是定南王想做什么?”钦国侯把自己深思熟虑的话说了出来,因为没有任何解释可以说通定南王来京的目地,唯一的可能就是皇帝想杀了他,他也想在京图谋什么。
端王黑漆的双眸中闪烁着隐晦的光芒,“侯爷说的不错,但定南王的来意我仍未试探得出,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是定南王想要在京城大干一场,那么怕会偷鸡不成蚀把米,京城可不是一个容易待的地方。”
钦国侯皱眉,“如此我们唯有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端王微微点头,唇角带笑,“如今也只能如此,不过我们也不能太被动,既然定南王的心思不纯,那我们便让大哥三哥出出风头,会会定南王,现在就要看谁能沉得住气了。”
“的确只能如此。”随后钦国侯起身跪在了端王的面前,“从今日起,我秦鼎钧唯端王殿下马首是瞻,与殿下共谋大业,辅佐殿下成功登上龙位,我以秦家列祖列宗的名义起誓,微臣对殿下如有二心,愿受千刀万剐,天打雷劈!”
端王的眼中写满感动,拍着钦国侯的肩膀,连说了三个好字,从此他的手中又多了一个得力干将,那个位置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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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孜府。
一位面若寒霜,连头发丝里都冒着丝丝凉气。
一位悠闲自得,唇角永远带着似有似无的笑。
卫二和卫三站在一旁觉得气氛十分怪异,所以脚底抹油,赶紧开溜了。
“定南王大驾光临有何贵干?”煌九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口,双眸看都不看定南王一眼,就连眼底的余光也没有分出半分。
定南王一点都不害怕被人称为冷面阎罗的孜煌九,在别人面前孜煌九是无情冷酷手段毒辣的锦衣卫大都督,但在他眼中孜煌九其实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为了大阎的社稷和百姓们的安居乐业,煌九不得不把自己伪装起来,众人只看到他表面的风光无限权利滔天,但谁人又知他受了多少苦才走到这一步。。。
“你轰了我几次,每次都不见我,今夜若不是在书房堵你,恐怕又要吃上闭门羹了。”定南王半靠着太师椅,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神情慵懒。
煌九依旧面无表情,“我为何要见你?你是南疆的定南王,我是大阎的锦衣卫都督,若是让别有用心的人知道定南王经常来寻我,恐怕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与南疆勾结的罪名。”
定南王轻笑,语气里藏着深意,“我常是半夜来寻你,若是被人知晓,那么只能说你们锦衣卫里出了奸细。”
煌九脸色仍旧没有丝毫变化,“那些不过是白白为我通风报信的老鼠罢了,我想让他们知道什么,他们就只能知道什么,倒是定南王消息灵通,连锦衣卫里有老鼠的事儿都知道。”
“谁让咱们家斩月能干呢。”定南王眯眼笑道。
斩月守在门口,听得冷汗直冒,恐怕大都督又要变着法折磨他了。
卫二和卫三顿时满脸惊惧,定南王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等会大都督不会治他们口无遮拦通风报信的罪吧。。。想到这两人齐齐看向斩月,眼睛里仿佛在说,我们告诉就告诉你了,你就不能管管你们家主子,让你们家主子当做不知道?
斩月摸摸鼻子,无声的吐出四个字,‘爱莫能助’,脸上似有幸灾乐祸的味道,他想卫二和卫三应该会比他还惨。
煌九懒得和定南王多费口舌,说来说去气的还是自己,干脆不再说话。
定南王见状只好拿出杀手锏求得煌九的‘原谅’,“这是我亲手做的红豆糕糕,你不是喜欢吃吗?要不要?”
煌九不易察觉的咽了咽口水,他到底还要不要坚持自己的立场。。。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此次越琰来京本就事多,没有第一时间来见自己也没什么好计较的,若是再揪着不放,倒显得他小气了。
绷着脸,煌九接过定南王递来的糕点,毫不客气的打开油纸,慢慢品尝起来,煌九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做的还行,孝敬长辈应该多做一些才是。”
定南王见煌九吃的高兴,眉眼俱笑,“我说你可不要得寸进尺,能给你这些就不错了。”
煌九冷哼一声,不再纠缠不休,而是说起了其他,“你有没有听说端王最近喜欢吃鱼?宫里御厨做的不好吃,偏偏喜欢吃自己在湖边买的草鱼,因此夜夜游湖,你说奇怪不奇怪。”
定南王淡笑,“那你觉得这个卖鱼的人是谁?”
“还没有查出来,端王做事严谨小心,我只知道他要见一个很重要的人,但不知道是谁。”就算他手里的锦衣卫遍布天下,情报第一,可也不代表他无所不知。
“我知道。”
煌九顿时停下拿向糕点的手,眸光犹如厉剑,“谁?”
“端王见的人是钦国侯,我虽知道却无法阻止他们结盟,如今钦国侯府已然与丞相府联手同盟,支持端王。”定南王眯起狭长的眸,声音中带着一抹肃然的杀气。
煌九皱起眉峰细细思索着,半晌露出一抹笑,“真是个老狐狸,钦国侯拒绝让自己的女儿嫁给陈丞相的嫡子,原是他们做的戏,这一手玩的可真漂亮,差点把我都瞒住了。”
定南王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今日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万事小心,钦国侯府那边派的人盯紧点。”
“这还用你废话,倒是你对秦二小姐上心的很啊。”煌九直视着定南王的双眼,似要看清他到底怎么想的。
定南王如潭水般深沉的双眸闪过玩味,“啧,似乎不止我一个人对她上心,你也很上心不是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煌九挑起眼角。
定南王直起身,与煌九对视着,丝毫不惧那双如寒潭般阴冷的双眸,英俊的面容满是严肃,“钦国侯府的人你都可以动,唯有她不行。”
煌九微眯双目,半晌淡淡道:“我答应你就是,不过现在你是不是可以滚了。”
定南王顿时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不要动不动就寒着一张脸,爱笑一些不好吗,我还有事,走了。”
煌九望着定南王跃窗而去的背影,眸中深沉如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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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国侯府。
“奴才拜见三大夫人。”一名车夫打扮的男人跪在三大夫人的面前,满脸掐媚。
三大夫人摆摆手,不耐道:“这几日有没有发现什么。”
车夫顿时满脸为难和不解,“奴才倒还真没发现什么,因为二小姐她根本不出府门,整日在殷府里窝着,唯有早间去学宫时才差我驾车,可出了学宫后哪也不去就只回殷府,所以奴才并未找到任何不利于二小姐的事情。”
三大夫人听后拿起桌上的茶盏就想往地上摔,但想到现在是深夜,只好压下心底的怒气,示意初霜给车夫些银子,压着气儿道:“好了,下去吧,一定给我仔细瞅着。”
车夫接过银子,脸上都快笑出了花连连点头道:“是是是!奴才一定不会让夫人失望,奴才一定好好监视二小姐。”
“行了行了,下去吧。”
等车夫走后初霜上前道:“夫人别恼,奴婢就不信二小姐能整日待在府里,总会找到机会的。”
三大夫人凝眉叹道:“她若不出府我又能拿她怎么办,看来唯有在老夫人过寿的时候做手脚了,这事早解决觅雪就早一丝机会。”
初霜笑着安慰三大夫人,“还有几日便是老夫人的寿辰,我们的时间还多。”
三大夫人忽然笑了,面容上带着势在必得的自信,“秦云深居然不识字,真是天助我也,就算这几日在学宫补课,也不见得能识几个字,到时候秦云深是跳进黄河洗也洗不清了。”
初霜想了想道:“夫人,我总觉得大夫人没有那么好心,她是想借我们的手给二小姐下绊子,百花节侯府门前的事大家都知道,就算大夫人极力否认,恐怕也与她脱不了干系。”
三大夫人苦笑,“借刀杀人,坐收渔翁之利,我又怎么愿意去做姚英红手里的刀,如今为了觅雪,我唯有如此。”
她要是不这么做,觅雪永远都嫁不了陈二少,祠堂起誓,只有人死失贞才可变数,她又何曾愿意以身犯险,为了女儿,她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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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睡了没?”定南王笑眯眯的坐在茜纱窗上,朝着榻上的人影说道。
秦云深睁开眼,坐起身,他早已对定南王的不请自来习以为常,穿上鞋,道:“你今日来又想做什么?”
定南王跳下窗,走到黑漆螺钿牡丹花小几旁坐定,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热着呢,快过来吃。”
坐在定南王的对面,低眉看了眼热气腾腾的红豆糕,眸中闪过动容,这人是贴身捂了多久,才能使点心热气不灭。
“嗯,不错。”在定南王一小点期待的目光下,秦云深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虽然他一点都不想看到定南王的嘚瑟劲。
“我就说九叔那么喜欢吃我做的糕点,你应该也喜欢吃,只不过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就先给你送了些红豆糕。”
“你自己做的?”秦云深有些诧异,他没有想到堂堂定南王竟然会做庖丁,别人要是知道肯定不敢相信。
“很简单,在南疆闲来无事就喜欢倒腾这些。”定南王语气悠闲,仿佛真的是一位每天无事可做的山野之人。
闲来无事?秦云深默然不语,他上一世就知道这些年定南王在南疆的腥风血雨,雷厉风行,定南王为人严谨稳重,性格冷血无情,心狠手辣,每时每刻走在刀刃上。。。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雨才做到现在定南王的位置,可见他的不容易和异于常人的心思,这也是为什么秦云深不想和定南王有丝毫关系,因为他太危险,太聪明,太让人忌惮。
可是。。。这样一个人半年后却要在人间烟消云散,死无全尸,想到这,秦云深喉咙一梗,送到嘴里的糕点忽然有些咽不下去。
第二十九章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南疆。”莫名的秦云深问出了口。
定南王闻言,轻抿的薄唇展露出一抹弧度,“京城这么好玩儿我当然要多待一段时间,就是走的话也该是年关吧。”事情到年关就差不多了。
秦云深低眉敛下眼帘没有再说话,有时候谁也不知道下一刻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你快走吧,殷府重兵把守,被我外公看到虽然不会出什么事,但总会误会你我之间有其他交易,免得他多想。”秦云深拿出锦帕擦拭着嘴角缓缓道。
定南王淡然无波的双眸满是无畏,“发现就发现,反正你外公本来就知道你是个男人。”
秦云深眯眸,没想到定南王居然会知道这事,那么他在殷府到底安插了多少眼线,或者说他在殷家族人里有多少眼线。。。
“你不要乱猜,和你们殷家人没关系,当然,我也不会告诉你我怎么知道的。”
“定南王日理万机,不知道有多少事要忙,我实在想不通王爷为什么愿意放下身段一次次的来寻我,王爷不要与我顾左言他,我们明人不说暗话,王爷您到底想做什么,又或者到底想知道什么?”
秦云深最终说出了心底的疑惑,如若说定南王广爱交友,愿意与他做朋友,秦云深可不相信,定南王的手段和心思他上一世就听说了不止一点两点,可以说定南王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如果他没有被人刺杀身亡,恐怕南疆迟早会独立称国,不在大阎的管制之下。
所以,他真的不知道定南王想从他这里索取什么利用什么,因为一切都说不通,现在的他除了背后的殷府,在别人眼里根本就是个废人,没有丝毫用处。他之所以坦白的把话说开,是因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能被定南王插手,他必须要知道定南王到底有什么目的。
至于为什么确信定南王会告诉他,其实秦云深也不知道,有些话不由自主的就会脱口而出。后来秦云深回想起这些的时候,他就明白是为什么,是因为他的心已经毫无察觉的动摇了。。。。。。
定南王见秦云深冷若冰霜,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半晌语气里不易察觉的拂过沧桑,“因为我想知道我活着是为了什么,我活着能看到什么,我活着还有什么不一样。”
三个什么敲进了秦云深的心头,直直的望着定南王,那双潭水般深沉的双眸里溢出的寂寞死寂,犹如黑气一般仿佛要把他吞入其中,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如此绝望,绝望的没有了生的希望。
“你。。。。。。。。。”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最终秦云深还是没有问出口,因为此时的定南王就像在风中飘摇的烛光,再用力些便会支离破碎,隐入黑暗之中永无点燃的可能。。。
下一刻定南王又恢复了以往悠然自得的模样,转开话题道:“我这么早回去也无事可做,不如下盘棋吧,看看你的棋艺如何。”
秦云深静默,点点头把棋盘摆了出来。
望着越下越多的黑白长龙,秦云深想,一个人到底披了多少伪装,才能做到面前这人的境界。
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其中一个?
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哪有人没有磨难痛苦秘密和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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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深在殷府一住就是半月,期间定南王隔天便会来寻他下棋,以至于本身棋艺不精的他学了些门道,勉强与定南王斗上一斗。
至于他们两人的关系,没有刻意的拉进,也没有刻意的疏远,有时还能说上些话,但他们却非常默契的没有问对方的私事,因为他们两人不能见天的秘密太多,秘密之所以是秘密,那是因为它不能被分享。
就在秦云深准备回府的时候,羽笙来了,当然是夜闯殷府。
“深儿,有人夜闯殷府,说要见你。”殷凌峰脚步匆忙的来到小院,对着前来开门只着中衣的秦云深道。
秦云深的眸中划过一抹亮光,来人定是羽笙。
到了书房,只见羽笙被殷府护卫压着跪在地上,能让轻功天下第一的羽笙跪下,那也只能说他是心甘情愿。
“羽笙谢公子救命之恩!”
羽笙见到秦云深时,便推开护卫的手,额头磕着地行了一个大礼,眼中似有泪水。
秦云深连忙扶起羽笙道:“快快起来。”
羽笙并没有起来,对着秦云深目光坚定,“林羽笙在此起誓,从此以后我只忠心公子一人,来报答公子的救母之恩,若非公子提醒,恐怕我义母。。。。。。”
要不是秦云深提醒,他日夜留意着蔺珂的踪影,恐怕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义母将要死在蔺珂之手,还好他拦下了,想到这羽笙又是一阵心悸。
殷凌峰见是秦云深自己的事也没有多问,屏退护卫后,便对着秦云深道:“云深,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看着办,外公不干涉你。”
说完便踏着大步离开,把书房交给了秦云深。
秦云深这才对着羽笙道:“婆婆如今在哪?”
“主子放心,义母已被属下暂时安放在一户农家里。”此刻羽笙已然改口称秦云深为主子。
秦云深眸中波光涌动,“我知道你的抱负是什么,也知道你执着的是什么,无非是出人头地得到重用,你认我为主可要想好,我无意官场,不过却有很多事要在官场上做,而且十分危险,因为我要对付的人是端王。”他一点都不怀疑羽笙是假意投诚,因为上一世与羽笙相处的时间不短,知道羽笙是那种恩大于天的人,从未做过恩将仇报之事。
羽笙瞳孔微缩,顿时明白秦云深为何愿意帮他,原来他要利用自己对付端王,可是救母之恩他不得不抱,再说端王要杀他义母这件事他也不会善罢甘休,其实秦云深的确是最好的选择,背后有殷府,说不定还藏着更大的势力,不然他怎会知道先机警醒与自己,不管如何,这个主他认了。
“羽笙愿誓死追随主子!”
秦云深英俊的面容上拂过笑意,第一步已经成功走出,他相信第二步第三步也会非常顺利。
“蔺珂被你杀了?”秦云深虚扶起羽笙。
羽笙摇头,面色黯然,“蔺珂毕竟是听端王的命令行事,所以我没有下死手,只是趁他不备用迷药迷昏了他,而他并不道背后下手的人是我。”
秦云深磕眸,半晌道:“接下来你就听我的,我告诉你怎么做。”
羽笙躬身听着秦云深的低语,越听越觉得秦云深心思缜密深不可测,他想就算秦云深无意朝廷官场,恐怕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绝对会让大阎掀起汹涛骇浪,至于秦云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羽笙不知道,也不会去问,因为秦云深如今已经成为自己誓死追随的主子。
——————
端王府。
“什么?你被人用迷药迷晕了!”端王眸中阴沉,身上的怒意蔺珂低着头都能感觉得到。
单膝跪地,蔺珂道:“属下无能,还请王爷责罚。”
端王一把摔碎桌案上的梅花砚台,在蔺珂面前他不需要伪装自己的喜怒,因为蔺珂是他从小养大的暗卫。
“那知不知道是谁?”端王闭了闭眼,勉强压下心底的怒气。
“那人是在背后偷袭属下,所以属下不知是谁。”说到这蔺珂的头压的更低,这次的确是他大意了。
眉头紧紧的皱着,端王那双如墨的眸子闪烁着莫名的光芒,半晌道:“能出现在那里,又能把人救走的一定是羽笙,他可能察觉到我要对他义母下手。”
无毒不丈夫,他也不想伤害妇孺,但是为了储位,他必须狠下心,不得已而为之。
就在这时管家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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