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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有毒[重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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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他早已想好对策,荆老爷遂装作无奈的模样,“其实我也有心让两小儿共结连理,喜结良缘,可是。。。。哎。”
  姚夫人一听荆老爷松连忙追问可是什么,只要荆老爷提出的要求不过分,她都会答应。
  “自从姚大小姐在侯府当着众人的面说她从未答应过小儿之后,小儿伤透了心,不吃不喝数日,竟要去护国寺出家为僧,我当然不肯答应,可是小儿居然以死相逼,我也是没办法,只好亲自把他送进了护国寺,拜在圆寂大师的门下。”说到这荆老爷伤感的落下来泪来。
  “什么!”姚老爷又惊又怒,这荆家少爷出家的理由也太荒唐了吧!
  荆老爷面容愁苦,抹泪道:“若是姚弟不信,前去护国寺一探便知真假。”
  姚老爷顿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半晌带着姚夫人甩袖离去,走时留下了一句话。
  “即日起,我姚府与你们荆府井水不犯河水,生意往来的事就此作罢!”
  荆夫人待姚老爷走后,担忧道:“姚家不会再闹上我们荆府了吧。”
  荆老爷收起难过的模样,冷笑,“我儿子都进护国寺出家当了和尚,他姚家还能怎么样。”
  荆夫人想起在护国寺避难的儿子,哽咽道:“就是委屈咱们儿子在护国寺做一阵和尚了,寺里的饭菜寡淡无味,也不知尚儿吃不吃得惯。”
  荆老爷看不得荆夫人这般模样,连忙道:“好端端的你哭什么,不过是带发修行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让尚儿还俗便是。”
  荆夫人这才止住眼泪。。。。。。。
  ——————
  贫民街坐落在大阎的最南面,大小巷子勾勾绕绕,有的人家竟还住着茅草屋,大部分的青壮男子白日都会去码头仓库做苦力,以此来养家糊口,而女子则没日没夜的穿针引线,把做好的绣工拿到街上换些铜子。他们曾经都是逃难的难民,外地人,贫民街里很少有土生土长的京城人。
  陈文晋赶着马车走进贫民街,将车上采购的大米猪肉,按量分给家里没有壮年的老弱妇孺,而后径自向着巷子深处走去。
  巷子深处有一大院,院子里全是大大小小的孩子,有的断胳膊断腿,有的眼斜嘴歪,还有的在那儿傻兮兮的笑着,口水耷拉一地,而其他健全的孩子们正围着院子里的一颗歪脖子大树蹦蹦跳跳。
  “晋哥哥来了!”也不知谁说喊了一声,大家纷纷看向门口,一见真的是陈文晋,便一拥而上,把他围了起来,嘴里叽叽喳喳的叫着,“晋哥哥来了!晋哥哥来了!”
  陈文晋每每看到这一幕都会眼酸的想掉泪,但他自认为矫情,所以每次都憋了回去,其不知红通通的眼眶,一点都彰显不了他的‘男子气概。’
  “你们这两天有没有听婆婆的话?”他是一个孤儿,他明白孤儿的寂寞和孤独,他们和普通孩子一样,都渴望被人疼爱,宠爱,有个温暖的家。
  “我们都很听话!”
  “真乖!大家来排队拿礼物,不要急每个人都有。”陈文晋将背后的大袋子放在地上打开,里面是小孩子爱吃和爱玩的东西,每个人吃的玩的各一份。
  这时候一名满脸皱纹的老婆婆走了出来,见到陈文晋脸上的皱纹又深了些,拉住陈文晋的手,无奈道:“公子您每次来都带那么多东西,太破费了!”
  陈文晋咧嘴一笑,“看您说的婆婆,我在家闲来无事还不如来看看孩子们,我还带了些大米和猪肉,等会儿我吩咐伙计运进来。”
  陈文晋说的可是围心说啊,他是吏部四司之一,秋试将近,大阎各地的泱泱学子都已赴京赶考,最近为了整理考生们的资料,陈文晋忙的是焦头烂额,但他还是要抽出时间来看看这些孩子们。
  老婆婆眼泪婆裟,“公子是个大善人,您也不说您是哪家的少爷住在哪儿,等孩子们长大,我也好告诉他们您的恩情。”
  陈文晋不好意思笑了笑,嘴里道小事小事,其实他哪里用到自己的钱,全都是从丞相府账房偷拿的。
  煌九静静的站在院外,看着这一幕心弦泛起波动,那么纯粹的笑容,在陈文晋的身上出现,处处都透着不寻常。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煌九还记得陈文晋给排着长长队伍的孩子们发吃的玩的,为痴呆儿擦口水,为小姑娘扎辫子,修长的手指十分灵巧,不一会便把小姑娘的头上扎出一朵花,还挺漂亮。
  陈文晋望着自己的作品,托腮研究着,而后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看来自己的手艺没忘,他曾经在放假的时间做过理发店的学徒,虽说是学徒,剪头发没学会,扎头发倒学的十分熟练,难的不会,简单的他还是懂一些。
  后知后觉,陈文晋终于察觉到门外来人的视线,一看是煌九,顿时站起身,就差没有点头哈腰的小跑到煌九的面前喊一声大都督,淡定淡定,他是丞相府的少爷,做事要有‘骨气’!
  最后陈文晋还是很没有骨气的屁颠儿屁颠儿的迎接煌九去了,“原来是煌先生大驾光临,这贫民街又脏又乱,怕会脏了煌先生的眼。”他之所以这样说并不是讽刺,而是实话,古代本身就是一个封建等级森严的社会,古代人思想陈旧,奴隶的命在那些贵人眼里根本不值钱,看不起很正常,虽然他也曾经纠结过此事,可是他不是圣人,做不到改朝换代,让这些人过上未来平等的生活,这个世界本就如此,它有它的规矩,有些东西是不能改变也无法改变的,更何况在未来的社会里,人人平等只是对于平民而已,而对那些有钱有权的人来说根本没有意义,在哪里都有权贵贫贱之分,在未来只是更加隐晦罢了。
  煌九挑眉,“我不姓煌,姓孜,字煌九。”
  陈文晋眼巴巴的望着煌九,久久不语,叫错别人姓这事儿,的确有些尴尬。
  “额。。。是文晋的不是,文晋给孜先生陪礼。”陈文晋喊煌九为先生,是因为煌九穿着便衣。既然是便衣就是不想暴露身份,也是,锦衣卫大都督摆驾贫民街,貌似的确会引起骚乱和轰动。
  煌九抬脚走进院内,那些正在嬉闹的孩子们顿时停了下来,怯怯的望着煌九,黑溜溜的眼睛里全是好奇。
  “你经常来这里?”
  “嗯。。。闲来无事便来看看,他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挺可怜的。”陈文晋表面应付着煌九,心底却纠结万分,这人到底来干吗的?不知道自己的气场很强给人压力很大么!不过话说回来,陈文晋觉得今日的煌九比起那日在宴会上的煌九暖和多了,最起码他从刚刚到现在都没看到煌九的眼里有冰渣子,这个大都督还是他从小到大见到的第一个能用眼睛把人冻死的‘怪胎’。
  煌九将眼神转向陈文晋,忽然道:“几个月前你曾问我有没有上好的黑墨,近日我心得了块,等会便让锦衣卫给你送去。”
  陈文晋的脑袋上出现几个斗大的问号,嗯嗯嗯?应该是以前陈文晋要的吧,所以摆了摆手道:“我已经寻到了,多谢孜先生美意。”
  煌九眯眸,陈文晋以前看到他犹如老鼠见了猫,怎么可能会问自己要黑墨,他不过是试探一番而,陈文晋果真有问题。
  陈文晋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没穿进来之前,陈文晋可是酒肉池林,不学无术的官家少爷,煌九是锦衣卫大都督,陈文晋怎么可能会和煌九又交情?再加上今日煌九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他在跟踪自己,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坏了!这么说刚刚煌九是在套他话?人心险恶啊,一不小心就被阴了。
  咳了声,陈文晋想着要挽救自己刚刚的话,装作满脸苦闷的模样,道:“孜先生,你说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大家都说我变了?我以前不好吗?”
  煌九几不可查察的愣了下,陈文晋什么意思。
  还未回答陈文晋就接着自说自话,只听他道:“我两个月前落水失忆了,我爹不让告诉别人,害怕吏部撤掉我这四司之一的位置,我觉得你人很好,所以才告诉你的,你可不能告诉别人。”这年头,只有傻子最安全!
  原来是失忆了,煌九的眸中划过寒光,就是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


第三十八章 
  就在这时老婆婆走了出来,一看到煌九略显局促的摸了摸衣角,可脸上热情不减,“公子,这是您的朋友吧,真是气宇轩昂一表人才,午饭我已经做好,若是两位公子不嫌弃,就搁这儿吃。”
  老婆婆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不安,院子虽然收拾的比较干净,但还是破破烂烂的,菜也不是什么好菜,就是不知道两位公子愿不愿意留在这里。
  陈文晋当然看出了老婆婆的心思,连忙道:“不嫌弃不嫌弃,我们就和孩子们一起吃,高兴。”
  老婆婆一听,笑眯着眼连连点头,随后又进灶房忙活去了。
  “孜先生若是不方便,便先走一步,我改日再去孜府拜访。”陈文晋觉得煌九看着就不像会吃农家饭的人,所以非常‘懂事’的给煌九一个台阶下,煌九真要留在这里吃饭他还不自在呢。
  谁知煌九竟然一反常态,居然要留在这里用膳,陈文晋只好陪衬这尊大神,说实话他一点都不想和煌九打交道,太尼玛心累!
  ————
  秦云深从学宫走出,本要坐上在外等候多时的马车,但见到前方的一抹倩影,脚步顿了顿。
  “你脚扭伤了?”秦云深走上前,对着年幻雪问道。
  年幻雪一瘸一拐的走着,丝毫不愿理会秦云深,秦云深叹气,他和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所以道:“你家马车在哪里停着,我去帮你把人喊来。”
  年幻雪斜睨了秦云深一眼,冷嘲:“假惺惺做什么样子。”
  秦云深皱眉,直率天真的性格是好,但太过直率那就招人厌烦。
  “年幻雪,就你这脾气得罪多少人,你自己都不清楚吧,不要觉得你是兵部尚书的女儿就可以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总有一天你的言行举止会连累到你父亲,就算你父亲在朝堂谨慎小心又如何,女儿不争气,整日在背后给他抹黑,你可知别人是怎么说你的,刁蛮任性,不讲道理,兵部尚书连自己的女儿都教导不好又如何管理兵部?”
  秦云深的这几句话像是荆刺一般戳进了年幻雪的心头,再加上扭伤脚腕,本身就在委屈着,一听秦云深这么说,眼泪顿时簌簌往下落。
  这么一来倒把秦云深弄得手足无措,今日他说的话有些重,但有些道理她总归是要明白的。
  掏出锦帕递到年幻雪的面前,继续道:“树敌太多乃是大忌,这个道理你还不懂吗?”
  说完秦云深便转身离开。
  年幻雪望着秦云深离去的背影,双眼模糊,其实秦云深说的不错,一切不过是自己不想罢了。。。她母亲就是在后宅勾心斗角中去世的,所以她厌恶说谎厌恶伪装,可现在她不得不认清现实,如今她爹的处境的确艰难。。。
  “某些人还真是怜香惜玉啊。”一道带着低沉笑意的声音,自秦云深的背后响起,秦云深转身看去,只见是定南王正悠哉悠哉的坐在骏马上。
  “原来是王爷,我竟不知王爷还有偷听别人谈话的嗜好。”秦云深不禁扬起一抹笑意。
  定南王摇头,“无意听到罢了,不过你对着她说的话虽然不好听,却是在帮她,你可从未与她有过‘交情’,如此一来倒有些反常。”
  “王爷与其有时间在这闲谈,还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的事情,太后寿宴将至,您就没什么要准备的事情?”
  秦云深笑的风轻云淡,但定南王还是嗅到了一丝幸灾乐祸的味道,眸中不禁染起笑意,语气玩味,“到时候谁看谁的戏还未可知,好了,我要走了,你身着女装与我久聊不便,告辞。”
  而后驾着马飞奔离去。
  秦云深不解,最近定南王很闲?这已经是三天里第三次从他面前路过了。。。。。。
  忽然,秦云深望着前面衣衫篓缕的男子面露惊讶,他怎么会这时候出现。
  悄悄跟在那人的身后,随着他一起来到贫民街的落脚地,他此刻身着女装不易露面,反正他已知晓这人的住处,避免夜长梦多,他明日就要出府来见他,这人可是扳倒户部尚书的好助力。
  ————
  长寿宫。
  太后半倚在榻上,磕着眸,面目安详。
  宁妃站在太后的身后为她揉捏着肩膀,力道恰到好处,太后舒服的眯了眯眼。
  过了会,太后拍拍宁妃的手,淡淡道:“行了,歇会吧,纳荣赐坐。”
  宁妃似是习惯了太后这副不咸不淡的模样,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道:“劳烦纳荣姑姑。”
  纳荣连道:“小主客气。”
  太后睁开微瞌的眸,坐起身,轻叹:“后宫就属你最懂事,也不枉皇帝如此宠你。”
  宁妃在纳荣端来的小椅上坐定,小心翼翼道:“谢太后夸奖。”
  “如今贤妃有孕,你若得时间便常去看看她,她与你一同进宫,听贤妃说你们还是一起长大的,姐妹情深,有你照顾着贤妃,哀家放心,免得哪位妃子一时糊涂冒犯了贤妃,你也好帮衬一把。”太后嘱咐着宁妃。
  宁妃听后,笑容温柔,“贤妃妹妹是个有福气的人,臣妾定会好好护着妹妹。”
  太后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哀家有些乏了,想睡会,这人一老真是越来越不中用。”
  随后宁妃便行礼退出了大殿。
  纳荣送宁妃走出长寿宫后,便去小厨房做了碗瘦肉粥,平日这个时间太后哪里睡得着,不过是为了打发宁妃罢了。
  “太后,这粥可要趁热喝。”纳荣把粥放在小几上。
  太后抿唇一笑,“多少年了,就爱喝你煮的粥,喝不腻。”
  纳荣也跟着笑了,“那是因为你啊还是和年轻时候一样嘴馋,我记得那年您刚怀上九阿哥,就吃了一坛子的酸梅子,把我看的闻着味儿嘴里都直冒酸。”
  外人不在的时候,太后和纳荣说话随意,没有主仆上下之分,可见纳荣在太后心底的地位,这后宫里唯有纳荣敢如此与太后说话。
  太后似是想起什么,眼角都笑出了皱眉,半晌叹道:“时间不等人,一晃眼咱们都该进棺材了,对了,你等会再去给淑妃送些去火的清粥,让她好好养着身子。”
  纳荣脸上的笑意淡去,“今儿经你这么一说,宁妃倒不好与淑妃撇的太净。”
  太后喝了口瘦肉,道:“宁妃乖巧懂事,知道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是个聪明人,可惜她是那人的女儿,再韬光养晦不留把柄,我也要除了她,如此才可问罪她母家,至于淑妃,若不是她那胎我留着有用,就凭她与人偷情,暗结珠胎,就够金家满门抄斩了。”
  她从当上太后的那一刻起,就知道,有些人是注定要牺牲的,虽然很残忍很悲哀,但是为了大阎她别无选择。
  ——————
  天边还隐隐泛着黑,斩月便已晨起练剑,剑如白蛇吐信,又如游龙穿梭,疾如闪电,锐利如锋,真真是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别看他动作行云如水,运用自如,可斩月此刻的心境却十分不稳,换成你被自家主子盯着看了半个时辰,你还能好好练剑么?
  期间斩月几次请示自家主子有何事吩咐,定南王都是一本正经的说是看他练剑,最终斩月收回剑,准备去忙别的,因为定南王的目光太过锐利,如芒在背,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过来。”
  听着定南王犹如唤狗一般的把他叫过去,斩月老泪纵横,他家主子终于要吩咐他做事情了,虽然心底带着抱怨,但脸上却是纹丝不动,严肃万分,恭敬的低着头,等待定南王吩咐。
  “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斩月顿时面色古怪的望着定南王,刚刚他耳朵是不收出现了幻觉?从来不问情爱的主子,竟然向他询问男女之事!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最震惊的一天。
  定南王自然知道斩月在想什么,黑漆的双眸对上斩月,眸中泛着危险的光芒。
  斩月连忙低下头,他能说差点被主子的目光万剑穿心吗?
  “禀告主子,其实属下也不太清楚,因为属下从小便跟着您,并未有过娶亲的想法,也未有属意的女子,所以属下答不出,要不您去问问赵世子?赵世子红粉知己无数,逛遍万千花丛却片叶不沾身,实乃是情场高手。”斩月还真不敢乱说,万一坏了王爷的姻缘就不好了,这情场上的事还是问懂得人比较好。
  定南王磕眸,“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把赵襄俞请来。”
  “现在?”
  “现在。”
  “是!”随后斩月便急匆匆的赶去公主府。
  两刻钟后,赵襄俞两眼发黑的望着定南王,揉了揉因为没有睡好而发痛的脑袋道:“你找我有急事?”
  定南王亲手为赵襄俞倒了杯茶水,道:“喝点茶,醒醒神。”
  赵襄俞见状还以为定南王真有急事,所以连忙止住哈欠,正襟危坐,保持头脑清醒,“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定南王慢悠悠道:“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赵襄俞一拍桌子面带得意,“这你可问对人了,不过。。。你问这干什么?难道看中了哪家姑娘?”说到这赵襄俞的唇角扬起坏笑。
  定南王轻抿薄唇,“想确定一下。”
  赵襄俞激动的摩拳擦掌,他这个不谈感情的表哥终于开窍了!天大的喜事啊!
  “你先告诉我是哪家的姑娘?我认不认识?她是如何被你看上的?”一连问出几个问题,赵襄俞脸上满满写着兴奋。
  定南王抬起眸定定望着他,没有说话。
  很快赵襄俞便拜下阵来,他表哥面无表情的时候比他九叔还可怕,他九叔是外冷心热,而这位则是面热心冷,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喜欢一个人用最贴切的说法就是,她的一根头发丝你看着都喜欢,她难过你难过,她高兴你高兴,她受伤你心疼,她生病你着急,总而言之,只要喜欢一个人,心都会放在她的身上,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赵襄俞笑眼眯眯的对着定南王缓缓说道。
  定南王仔细想了想,他此刻非常认真,赵襄俞说这些他似乎全中?
  “那你觉得我接下来该怎么办?”难得的定南王头一次体会到不知所措的感觉,这种情绪令他有些焦躁。
  赵襄俞拍拍定南王的肩膀,笑道:“当然是把嫂子娶回来啊,不然你还等着别人捷足先登?就你这气度风姿,京城姑娘还有不愿意嫁的?不过话说回来,表哥你是准备先纳侧妃还是正妃?”
  定南王望着赵襄俞,声音坚不可摧,“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不会娶侧妃也不要妾室,他的心只有一颗,钟情的人也只有一个。
  赵襄俞被定南王的眼神定住了,此刻见定南王是认真的,笑容渐消,正色道:“越琰,我知道你做事有分寸,可是不能坏了大事,我也不知你想要娶谁家的千金小姐,但你要始终记得自己的‘身份’,和自己要做的事情,万不可将多年的忍辱负重付诸东流啊。”
  定南王低下眼眸,声音低沉,“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赵襄俞非常了解定南王,他知道一旦定南王决定的事情,就是宫里的太后也改变不了,既然如此他何不顺水推舟,帮他表哥成功把人追到手。
  “越琰,你不想说哪家的姑娘我也不问,我只是问你,人家姑娘对你有没有芳心暗许?”赵襄俞此刻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其实他还是比较乐意打听定南王的私事。
  见定南王沉默不语,赵襄俞便知他表哥遇到了一颗铁打的心,当即放出狠话,“只要你听我的,保管一个月之内拿下她的人,到时候她绝对会哭死哭活的要嫁给你!”
  定南王:“。。。。。。。。。”他实在想不出秦云深哭死哭活要嫁给自己是什么模样。
  ————
  顺天府尹。
  “嘭嘭嘭——”
  击鼓声响彻整个府衙。
  张大人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对着面前的师爷说道:“还是那个哑巴?”
  师爷无奈:“不错,那哑巴不死心,还要来状告尚书大人。”
  张大人叹道:“他这是以卵击石,若不是我把这事掩下,没有让尚书大人知道,这哑巴恐怕早已成冤魂一个。”
  师爷连忙道:“大人心善,不忍看他丢掉性命。”
  张大人摇头,“户部尚书乃是良妃的父亲,位高权重,这户部可是个油水差事,不知道有多少真金白银进了他梁毅仁的口袋里,我猜皇上肯定一清二楚,但却迟迟没有调查梁毅仁就说明现在皇上动不了他,所以他才敢如此嚣张。”
  师爷也是个聪明人,道:“那皇上现在不动他不代表将来不动他,天子脚下徇私舞弊,藏污纳垢,就不怕触怒皇上?”
  张大人理了理衣袖,“这朝堂上的事儿谁也说不准,皇上的心思也轮不到咱们去猜,我只想着在这种节骨眼上自保就行,至于那个哑巴,派人打他一顿,别下重手,吓唬吓唬他得了,让他赶紧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
  不知道为什么,张大人有预感,户部尚书恐怕要出事了。。。。。。。。。
  门外敲鼓的哑巴又被顺天府里的衙役打了一顿,轰到没人的巷子里不让他靠近顺天府,哑巴捂着发疼的胸口,靠墙坐了起来,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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