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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有毒[重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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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英红面沉如水,望着秦楚楚急切的面容,拉住她的手,一本正经道:“楚楚,你是钦国侯府的嫡女,凡事要稳住心气儿,不能因为敌人狡诈聪明而自乱阵脚,秦云深此次能从你三婶的手中逃脱,那就说明她有些本事。”
秦楚楚听后烦躁的心渐渐沉静下来,低声道:“母亲教训的是,可是二姐为什么能从那间屋子里逃出来?”
姚英红面露疑色,缓缓摇头,“这也是我没有弄清楚的事情。。。”其实姚英红真的想不明白,明明已经被迷药迷晕,为何她会短短时间内突然从纪府消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秦云深将计就计,而后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三大夫人被侯爷和三老爷叫去书房质问的事情别人不清楚,姚英红清楚着呢,恐怕这阵子三大夫人会有所收敛,不敢再惹事了。
就在此时有下人来报,对着姚英红的耳边低语几句,便退了下去,姚英红则是一副了然的模样。
秦楚楚见状便疑惑道:“母亲,怎么了?”
姚英红面色森冷,“我派人跟踪纪景年的那名友人,竟然跟丢了,呵,不管如何,这人和秦云深脱不了干系,楚楚,再过几日便是中秋宴,中秋宴又是太后的寿宴,宫内定然热闹非凡,你我还需好好谋划谋划,说不定那日便是彻底铲除秦云深的好时机。”
被姚英红恨的咬牙切齿的秦云深,此刻正一个人执棋打发时间,芷画见晚上的烛火弱了,便为秦云深挑了挑烛心,闪烁间,屋内明亮许多。
芷画为秦云深续上热茶,面上有些愤怒,“小姐,昨夜您没回府,那些个丫鬟奴才没事就在背后嚼舌头跟,说的那些话不堪入耳,几个挑花的便被奴婢训斥了一番。”
秦云深面色自若,声音中透着无所谓,“你知道,我并不在意这些,无需为了没必要的事情气急伤身。”
芷画听后便不再说什么,一肚子气只能咽了下去,转身为秦云深收拾就寝的床被。
等芷画与清音退下后,秦云深放下执棋的手,眸中寒光若现,他之所以能在纪府着了道,一是因为他的大意,二是因为他把斩情派了出去。
秦云深轻叹,不知何时他已经十分信任定南王的人,应该说是信任定南王。。。
就在此时,窗外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这是斩情的暗号。
“进来。”秦云深将棋盘收起。
斩情越窗而入却未发出任何声音,可见其轻功不一般。
单膝跪地,斩情向着秦云深行礼,既然主子将他送给秦云深,那么现在秦云深就是他的主子,对待主子自然要恭敬有加。
秦云深早已习惯斩情这般模样,便遂他去了。
“属下有罪,若不是属下没有及时归来,昨日少爷便不会陷入那般境地。”
拂袖,秦云深皱眉,“这事与你无关,不用自责,你跟着那人查到了什么?”既然斩情昨晚一夜未归,便知晓斩情定是查到了什么。
斩情连忙道:“属下查到那人叫阿金,是荆家的表亲。”
“荆家?”秦云深微眯双目,眼中泛着冷光,荆家的事儿竟与姚英红有关。
斩情点头,缓缓道来。
“之前姚家因为姚芸洁的事情,姚家的老爷和夫人前去荆府逼婚,而荆府并不想娶姚芸洁,所以便用缓兵之计将荆倬石送进护国寺带发修行,而荆倬石受不了寺里的清苦,荆夫人便背着荆老爷将她娘家的外甥阿金派到荆倬石的身边,为他打点衣食住行。”
“阿金这人好吃懒做,整日游手好闲,虽说照顾荆倬石是个好差事,他从中间没少捞油水,可是却远远不足以让他来还欠给赌坊的账,就在这时姚英红的仆人阿四找上他,愿意给他一笔钱,让阿金为她做一件事情,所做之事便是将秦觅雪送到荆倬石的手上,阿金收下定金后多了个心眼,跟踪阿四,见他进了钦国侯府后门,便知这是宅子里家事,后来他又打听到阿四是为侯府夫人做事后,就更加卖力的促成这一桩事儿,因此在寺里打通后山与禅房的地道,将秦觅雪掳到醉酒的荆倬石身边。属下为了确定阿金说的是否是真话,便连夜赶去护国寺查看阿金所挖下的地道,属下如今已将阿金关了起来,任凭少爷吩咐。”
秦云深的唇角缓缓勾起,可眸中却未有一丝温度,斩情的话说到这里,他已经明白三大夫人为何要不顾一切的陷害他,原来是姚英红搞的鬼,想想便知姚英红之所以搞出这么大的阵仗,还要毁掉秦觅雪的名节,全是为了借三大夫人的手除掉自己,可惜姚英红聪明反被聪明误,她的狐狸尾巴终究露了出来,既然姚英红已经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自己,那么他适时的反击也是应该的吧,就是不知她能不能吃得下。
“辛苦了,云深谢过。”秦云深微微颔首,斩情的帮了他一个大忙。
斩情本是木讷的脸上露出一抹笑,“主子让属下保护少爷,那少爷便是属下的主子,属下为主子做事,天经地义。”
秦云深自然明白仆主之分,所以便没有反驳,而是低声道:“等会你帮我做一件事情,这事还需要阿金的配合,无论用出什么手段,你都要让他跟着你说的做。”
随后秦云深便细细的吩咐着斩情,他最擅长的便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恐怕姚英红根本不会想到她在别人身上用的手段,有朝一日会用在她的身上。
斩情并未多问,一切全部按照秦云深的吩咐去办。
“少爷。。。主子在外等候多时。”
秦云深心中一惊,“他有伤在身,外面寒风呼啸,你怎么不早点说。”
斩情面上划过无奈,“主子说让属下先向您禀报完要事后,再将他来的事转告与你。”
不期然,打开窗,看到的便是阁楼上定南王修长的身影,他的模样隐在黑暗之中,背着光秦云深看不真切,但却察觉到那两道炙热仿若要烫伤他的眼神。
秦云深冷冷道,“走正门。”说罢便将纱窗啪的一声关上了。
定南王忍不住轻咳一声,转身从正门走进去。
斩情见定南王悠哉悠哉的进了门后,便躬身退了下去,走时还不忘为他们掩上门,立在外面守着。
听到声音的清音连忙上楼查看,一看到斩情守在秦云深的门前,柳眉微褶,怕是定南王今夜又来了,而后便转身走下阁楼。
屋内秦云深对着定南王竟不知道说什么,索性沉默下来。
定南王的面上倒是没有丝毫异样,坦然的坐在软榻上,淡笑:“不过几日未见,怎么这样生疏。”强忍着心口的痛,浑身紧绷不敢乱动,生怕伤口再裂开,他是趁着煌九有事做,偷跑出来的,不然他哪里可以来钦国侯府。
秦云深见定南王这番模样,心底生出几丝复杂,叹道:“你。。。重伤未愈,怎能乱跑,就算出来也要等伤好再说。”
定南王隐去唇角的笑,声音冷然,“听说钦国侯府的三夫人陷害你,我不放心,想来看看。”
他何德何能让如此意气风发之人牵肠挂肚。
半晌,不见秦云深开口,定南王从怀中掏出那枚掉落在纪府的梅花簪,道:“这个你掉在了纪府,纪景年派人给我送来的。”
望着那枚在定南王宽阔的手中静静躺着的簪子,秦云深低下眼帘,声音清冷,“你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他竟如此不加防备的告诉自己纪家是他的人,比起得知纪家是他手下的惊讶,他心底更多的是对于定南王情意的不知所措。
在重生后,秦云深就从未想过再次倾心他人,可是定南王屡屡助他,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想不在意都难,他虽是载着复仇而来,可他却并不铁石心肠,以至于使定南王钻了空子,渐渐在他的心底生根发芽,理智告诉他不能再重蹈覆辙,可心底却有一个声音正蛊惑着他,接受他吧,接受他吧!他对你是真情实意,他一定不是第二个端王。
闭了闭眼,秦云深将脑海中的各种声音屏去,再睁开眼时,眸中一片清明,想到定南王的身份。。。秦云深想他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定南王无比认真和冷静,“没什么意思,只是想把这枚簪子‘物归原主’而已,你收下我便离开,其实。。。只要你问我,我什么都愿意告诉你,这——是我的诚意,希望你能收下。”又或者说,愿意与我并肩作战,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人看嘛~~~~恢复更新,每天日更,不更剁手,锁文的时候没发现,今天看了下这篇文突然发现自己辜负了这么多人的心意,谢谢你们,我现在有时间填坑了,慢慢填,两年过去了,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但不管怎么样,这坑我必须填了,也是对自己的交代,心里能好受点,再次感谢大家~明天见。
第五十七章
秦云深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将心底顺从的念头压下,接过定南王手中的簪子,在定南王满脸惊喜的同时,秦云深面无表情的走到窗边,打开窗用力一掷,梅花玉簪瞬间消失在黑夜之中,不知飞向何处。
转身,秦云深看向满脸错愕的定南王,淡淡道:“今日索性我们便把话说开,你以后不要再来了,你把斩情也带走,我不需要你的人在身边,你是南疆高高在上的王爷,而我是钦国侯府踩在刀尖上的小姐,我配不上您这么高贵的身份,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喜欢的是女人,可能我之前对与兄弟之间的犹豫,让王爷误会我有什么其他心思,现在我在此郑重的告诉您,我与你之间只有兄弟情义没有其他,又或者您一直没有把我当做兄弟,而我高看了自己而已,说来说去,云深配不上您,请您以后勿要再来钦国侯府,因为——没有任何意义。”
定南王听着秦云深冷漠的叙述,喉中苦涩,沉默许久,起身,脸上没有露出任何情绪,一眼望去,他仍然是那个杀伐果断,所向披靡的定南王,可是。。。秦云深却知道,他伤了一颗真心。
“好,我知道了。”
毫无起伏的声音让秦云深的心抖了抖,他没有转身,依旧伫立在窗前,忽明忽暗的背影写满了决绝。
定南王漆黑的双眸一片沉寂,盯着他的背影哑声道:“你心意已决,我无力改变,斩情既然已经被我送给了你,那么以后你就是他的主子,他武功高强,可以为你做事,你留着便是,以后他与我不再是主仆,你不用担心我会从他这里打探任何关于你的消息,我愿意等,总会有那么一天。”
说罢,定南王不等秦云深回答,转身离去。
“王爷!”
楼道上传来一阵阵仓促的脚步和惊呼声,秦云深猛然转身,但脚步止住不前。
许久,再听不到任何声音后,秦云深笔直的脊梁骨轰然崩塌,面上拂过忧思。将近年关,年后定南王便会启程回南疆,到时候他一定要想办法让定南王渡过刺杀身亡的劫难,不过,其中是否另有隐情,他怎么也不相信定南王就这么没了,想起前几日定南王被刺的场景。。。
其实他是可以躲开的,为什么偏要为自己挡一剑,可能是为了让自己看到他的坚决,但却还有其他,定南王从不会做多余的事情,他下这步棋,绝对另有乾坤,不过,如今他已不会再与定南王有所牵连,定南王的事他无力去查,他连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有处理好,就不要再想其他力不所及的事。
至于姚英红,秦云深的双眸划过凌厉的杀意,他必须要在年前解决这些是是非非,让钦国侯府遭世人唾弃永无翻身之日。
————
长信宫,在灯火的照映下,琉璃光亮耀眼,宫外镇守的四大天王灿灿生辉,栩栩如生。
寝殿内太医跪倒一地,伏在冰凉的大理石板上,擦拭着额头上挤满的冷汗,神态紧张惶恐。
煌九身穿大红缎秀过肩的麒麟纹服,脚蹬风云靴,腰间挎着一把见之变色的绣春刀,红袍两侧由金线勾勒的仙鹤,展翅欲飞栩栩如生。此时的煌九面寒如冰,怒气冲天。
副院判朱汀为昏迷不醒的定南王处理着伤口,而后再次把脉确保定南王真的无虑。
“启禀大都督,定南王已经无碍,王爷之所以昏睡未醒,是因为剑伤而引起的发热,只要定南王卧床休养,等伤口长好再下床,便不会复发。。。”顶着彷如要被煌九吃了的眼神,朱汀在心里大呼无辜,定南王今日伤口开裂是因为他不听医嘱随意走动,和他们太医院的医术一点关系都没有,刚刚煌九闯进太医院凶神恶煞的模样,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煌九听后,脸色好了些许,点点头,示意他们退下。
太医们连忙拎起药箱,脚步急促的离开长信宫,实在是煌九发起怒来比太后皇上还要渗人。
等人都离开后,煌九看向一旁跪着的斩月,声音冷若寒霜,“下去领罚。”
斩月没有任何不满,心甘情愿的跟着卫三下去领罚,若不是他帮着自家主子瞒过大都督,主子也不会因为出宫而旧伤复发,他的确该罚。
卫三将失魂落魄斩月带到殿外,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王爷不是没事了么,这会我们大都督正在气头上,说罚就罚,你把长信殿里里外外打扫干净就行,算是将功补过。”
斩月本是自责的心思缓了过来,抬起眼皮看向卫三,语气略带诧异,“你们犯错主子就是这样罚的?打扫等于将功补过?”
卫三理所应当的点头,笑道:“早就给你说了我们主子刀子嘴豆腐心,自然不舍的狠罚我们,像外界传我们主子心狠手辣,冷些无情,全是胡诌,那些手段,主子都是用在犯人身上,不然怎么树立威信。”
这么一听,斩月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叹道:“彼此彼此,世人都说我们家王爷嗜杀成性,睚眦必报,其实都是传出来的,王爷只会对敌人冷漠,从不滥杀无辜。”
卫三摇头,“传言误人呐。。。”
殿内。
煌九见定南王醒来,总算松了一口气,沉着脸,口气微冲,“你身受重伤也要去见秦云深,值吗?”
定南王轻咳了两声,声音嘶哑,“值。”
煌九微不可察的皱起眉头,“她是钦国侯的女儿。”
“我知道。”定南王虚弱的语气里带着冷静,想了想,还是道:“他会易容缩骨术,那日你见到的殷无痕便是钦国侯府的二小姐秦云深。”
煌九的瞳孔微缩,瞬间散发出摄人的光芒,“他是个男人?”
“嗯。”定南王满脸无畏。
煌九简直要被气笑了,这天下除了白越琰,还真没有人能把他气到这种境界,英气逼人的面容上露出森森寒意,“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不要忘了,你是大阎的储君,明年你便会恢复自己真正的身份,你是皇子,怎么能爱上一个男人!”而且还到了一种无可救药地步,世上没有人比煌九更了解他,煌九可以肯定,白越琰他是想给出自己的真心!
定南王就知道煌九会是这种反应,神情冷静,语气坦然,“我心匪石,九叔你劝不了我,至于储位,皇叔不是比我更合适吗?”
“荒唐!你怎能将半壁江山当做儿戏??你从小便是按照帝王的要求来教导学习,这么多年你也不负众望,天资聪颖一点即透,文韬武略,你用兵如神,势不可挡所向披靡,你说这天下还有谁比你更合适坐上那个位置?白越琰,你勿要让皇兄和母后对你失望。。。”煌九从未有今天这么喜怒无常,话语连篇。
“不管九叔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有件事我该是时候告诉你了。”定南王捂着胸口,勉强靠在床榻上,面色苍白,他想有些事是该说出来了。
当煌九听完定南王的叙述后,脸上是藏不住的震惊和无措,这是真的?想到白越琰说自己孤独一世。。。煌九的心紧了紧,可是他信白越琰,别人说他会觉得怪力乱神胡言乱语,可是白越琰绝对不会骗他。
良久,煌九叹息,“罢了,随你去吧,父皇那里你最好先不要告诉他。以后再说。”
定南王定定道:“谢谢九叔。”
就在这时,锦三进入殿内禀报。
“大都督,陈文晋拿着您的信物让锦衣卫通报您,说他要见您。”这么多时日,卫三看得出陈文晋在煌九心里有些地位,所以咋一听说陈文晋求见便没敢拖延迅速来报。
煌九点头,挥袖让他退下,表示自己知道了。
扶着定南王躺下,煌九冷然的语气中透着担心,“你勿要再下榻,好好养伤,落下毛病就不好了,我出去一趟,有事让锦三为你做。”
随后煌九便匆匆离开了长信宫。
定南王望着煌九离去的背影,双眸中满是兴趣盎然,他现在挺好奇陈文晋的存在,一向眼高于顶,不与任何人亲近的锦衣卫大都督怎么会对别人上了心,而且还是丞相家的公子。
想到这个陈文晋,定南王眯起狭长的眸,细细思索,说来奇怪,上一世陈文晋不学无术,酒肉池林,怎么这世变化如此之大?那日他见到的陈文晋和印象中的陈文晋一点都不同,难道他也是个变数?看来真的要斩月多留意一番。
——————
第五十八章
煌九让人将陈文晋带了进来。
陈文晋在见到煌九的那一刻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在古代这么长时间他早就习惯这些动不动就要跪的规矩。
“你找我何事。”煌九让人给陈文晋沏了杯热茶,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他看着陈文晋心事重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文晋坐在煌九身旁,面上带着犹豫,想起他前两日发现的事情,叹口气最终还是问道:“我该不该信你?”
自从那日在夜中遇刺后,陈文晋就知道他和他们都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不想参与这些朝堂是非,夺嫡争位他只想在古代平平安安的活着,毕竟不是谁都可以重活一世,他要珍惜,珍惜现在得来不易的又一世。
煌九眸光微顿,他察觉出今日的陈文晋和往日很是不同,掩去心中思绪,面上仍旧似笑非笑,“怎么了?”
陈文晋直视着煌九,他不知道来找煌九是不是个错误,但他已经别无选择的余地,他知道自己在赌,赌输了这辈子不得安宁,赌赢了他就与这些是是是非非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咬了咬牙,陈文晋最终下定决心,语气带着轻颤,“我想假死,我想离开丞相府。”
陈文晋的这个请求让煌九十分意外和惊讶,他没想到,原来看似没有心机单纯的陈文晋也能看得如此明白。
“你想好了?”
听到煌九这样的回答陈文晋松了口气,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用饶圈子。
陈文晋毫不犹豫道:“恩,想好了。”
煌九眸光微顿,半晌道:“陈大人是你父亲,你真舍得他的命?”
陈文晋叹了口气,他肯定不能告诉煌九他来自异世,陈丞相根本就不是他爹,若是原主那肯定就是死也要与他爹荣辱与共,但他不是原主啊,他是一个自私的人,他只想活着。
“世间有因必有果,今日种下的因便是明日结下的果,他。。。自己的选择,谁也救不了他。”
煌九听到这句话出自往日不着调的陈文晋口中多少有些惊讶,他突然发现陈文晋似乎并非就是他平日表现的如此废柴。
陈文晋见煌九没有答话,便将怀里的一纸书信拿出来递到煌九的面前,“大都督,这是你帮我假死的报酬。”
煌九接过信封,打开一看,眸中忍不住划过震惊,陈文晋带来的这封信最少要让他们许多时间和人力,信上写的全是陈丞相的党羽,有些人的名字甚至是他还没有查出来的,陈文晋今日真是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陈文晋明显感觉到煌九的情绪变化,就是往日再不动声色的人,看到这些他就不信内心还能风平浪静。
煌九收起信封,看向陈文晋,“离开京城后准备做什么?”
陈文晋有些意外煌九会这么问,但最终还是笑了笑,道:“永远离开京城,不再回来。”
煌九眸光微闪,良久才道,“什么时候?”
陈文晋收去脸上的笑意,声音中带着决绝,“三天之内,我必须死。”拖的时间越长变故就越多,他只想尽快远离京城,更何况当陈丞相发现密室的信封消失后一定会查到他头上,到时候又不知道会生出多少是非。
煌九眯了眯眼,干脆利落道:“好,你回家等着吧,其余的事情我来安排。”
陈文晋想了半天,还是向煌九请求道:“若是可以,看在这封密信的份上,可否留我……爹一命。”
煌九想了想,道:“我尽力。”
三日后。
“陈文晋死了?”
秦云深觉得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前几日还在一起喝酒说笑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清音点头,“丞相府已经开始发丧,就连门口的大红灯笼都已经摘下。”
秦云深站在窗口,望着远处的亭台楼阁,良久轻叹口气。
虽然他和陈文晋没见过几次面,但他能感受到陈文晋内心的善良和少年向往的自由自在,这样人突然离世,这让秦云深心底说不出的难受。
不过内心深处秦云深又微微庆幸陈文晋在这个节骨眼上因病离世,不然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会让陈家株连九族,到那时候陈文晋依然会死,所以陈文晋没有死在他的手上,多少让他心底减轻一些负担,可是他别无选择,上一世的血海深仇和这一世的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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