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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有毒[重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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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云深拢拢领口,开口提醒着白发男子,“夜已深,公子该离开了吧,这里毕竟是戒备森严的皇宫,而且还是太后居住的长寿宫,万一被人发现,刺客的名头就会无法避免的落在你身上。”
  白发男子的表情毫不在意,但嘴里却说着吊儿郎当的话,“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关心我?”
  秦云深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心底不禁再次涌起无奈,索性不再管他,闭着眼沉沉睡去,今日他真的是太累了。
  白发男子听着秦云深轻浅不一的呼吸声,深沉的双眸里闪烁着莫名的光芒,锐利如剑,哪里还有刚刚嬉皮笑脸的样子。
  秦云深是吗?本王记住你了。
  。。。。。。。。。
  端王府。
  羽笙跪在地上,低着头请罪,“还请王爷治罪!”
  端王静坐于太师椅上,如画的五官在满厅灯火的照应下更显俊逸,怪不得京都女子称端王为玉面郎君,单看相貌就是让人觉得他是一个温暖如玉多情多义的君子。
  “你说那刺客潜入太后的宫中被你跟丢了?”端王抬起眉,语气平淡无波。
  羽笙面上有些羞愧,“是,这天下竟还有人轻功比属下高上一筹,羽笙应当领罚。”
  端王起身扶起羽笙,摇头,“这不是你的错,追不上也没办法,索性并没有丢什么东西,夜深了,追这么久身体该乏了,下去吧。”
  羽笙的眼中划过感动,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行了一礼,一切尽在不言中。
  等羽笙走后,端王本事沉静的眸子染上阴桀,慢慢在眼中飘荡开去,转身拿起桌上的茶盏喝了口,嘴里无声的吐出两个字,“废物。”
  端王甩甩衣袖,向着王府一处废弃的院中走去,打开重重机关,进入幽黑密不透风的地下室,端王的脸色越发难看。
  这个密室建在这里无人知晓,怎么会有人能找到这里。。。而且府内暗卫众多,那人居然能在铁桶般的包围圈里进入王府潜进地下室,可见这人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
  想起黑衣人的满头白发,端王沉吟,莫非是个隐士高人,因为在他印象中,大阎朝年轻高手中,无一人是满头银丝,若说白发,他记忆最为深刻的就是定南王,他六岁那年见过比他大一岁的定南王,小小的人白了头发,模样十分精致,看着比他们这些皇子还要精致。
  但是据他所知,定南王是在出生的时候中了南疆的毒蛊,所以才童颜鹤发,不过前几年定南王进京朝贡的时候白发已然化为黑发,听说蛊毒解了,再说,他在南疆安排的有线人,并没有说过定南王头发是银色,所以端王不敢断言,这事是不是定南王做的。
  至于刺客为什么不逃到城郊反而潜进皇宫,更是在太后宫中失去踪影,这其中是不是有人想要把他的注意力引到太后那里去?
  端王来回踱步,半晌停下脚步,松开皱起的眉,多思无益,定南王不是来京城了么,只要一见便可知晓。
  还好他发现的早,账本和名单依然在盒子里锁着没有打开,不然他的把柄可就全都捏在对方手中,这事或许和大哥三哥有关。。。
  端王抚摸着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眸中闪烁着精光,有大哥和三哥的虎视眈眈,他以后做事定要小心再小心,这间密室已经被人发现往后就不能再用,那便弃了吧,重新修建一个就是,至于要不要让羽笙来办这件事,他再考虑考虑。
  ——
  夜幕退去,天已透亮,晨光微起,迎来初升的太阳。
  殷府的门卫不是奴仆,而是风吹不动军姿如松的军人,他们就像一颗颗独立山巅的苍松,魁梧健壮,奋勇威武。
  “大哥!”殷家二房殷黎飞奔回府,走的极快,见到晨起正在练拳的殷凌峰,忍不住扬高了声音。
  殷凌峰身姿挺拔,容貌潇洒,打出的拳行云流水,刚劲有力,听到殷黎喊他,便收回了拳。
  直起身,把搁在石桌上的茶盏端起,饮了口道:“慌慌忙忙的出什么事了?”
  只见殷黎满脸愤怒,语气怒不可遏,“秦鼎钧那老狐狸居然骗我们!云深没有死!”
  殷凌峰的虎目闪过厉光,“你听谁说的?”
  “昨日百花节,钦国侯府宴请朝中大臣入府赏花,就是太后和六位殿下也去凑了热闹,谁知云深的丫鬟前来报信,说云深被庄子里的孙嬷嬷毒害,要钦国侯去相救,如果不是我们不参与钦国侯府家的事,我们也不会等到今早才知道,现在满京城都传开了,说钦国侯府还有个二小姐秦云深。”殷黎气愤难当,钦国侯府就是这么欺负人的!连个奴才都要害他,可见他在府中过得是什么日子。
  “砰——”茶盏被殷凌峰狠狠摔在地上,炯炯有神的双眸里燃烧着熊熊烈火。
  “云深现在怎么样?”殷凌峰深吸口气,把心中的怒火缓缓压下去。
  殷黎连忙道:“万幸万幸,太后亲临把云深带进皇宫,听说受了点伤,宫里有御医瞧着,应该没什么事。只是。。。云深是个男儿身,万一被太后发现可就是欺君之罪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无缘无故的恨,定南王之所以对云深那么关注不是一见钟情,而是有原因的,等看到后面大家就晓得了~


第十四章 
  殷凌峰负手而立,眉头紧皱,思索半晌道:“你先别去找钦国侯的麻烦,我先进宫一趟,看看情况再说。”
  殷黎义愤填膺,握着腰间的刀柄,气急道:“钦国侯真是个畜生不如的老东西,如果不是大哥你拦着,我早带人去把钦国侯府给拆了!”接着又叹口气道:“这事也怪我粗心大意,那时候你不在京城,我要是再仔细查探查探,说不定云深就不用受那么多苦。”
  “二弟,这事真的不怪你。”殷凌峰拍拍殷黎的肩膀,语气里并无怪罪。
  殷黎见状心底又感慨又自责,骂骂咧咧了几句才回了兵部,总归人还在,他还有补偿的机会。
  殷凌峰走进寝室,毫不犹豫的拿出许久未穿的朝服,那是他的亲外孙,他不管秦云深谁管?
  骑着马飞奔宫门墙外,守门的锦衣卫一看是大将军殷凌峰连忙为他牵马。
  “有劳了。”殷凌峰翻身下马,将马匹交给锦衣卫,转身朝着正红朱墙内走去,一步一步走得稳而有力。
  殷凌峰突然有些难过,他想起了那个早逝的女儿。
  当年他被皇帝以名封为凌峰大将军,镇守边关,屡屡为大阎立下滔天战功,后来边关没了战事,才班师回朝,他回去的时候女儿殷怀瑶和外甥秦云深已然命丧黄泉半年,他曾去钦国侯府闹过质问过,可是证据无一不指明殷怀瑶是自杀,而秦云深是病死。
  自此殷凌峰悲痛欲绝,一病不起,再也不问朝中之事,唯有每年宫宴的时候他才依旨去参加宫内的年宴。
  一边是朝廷一边是女儿,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个道理他明白,所以他才无法原谅自己。
  他已经许久未踏进宫门,今日为了他外孙,重穿朝服他无怨无悔,心底的执念解了便看开了,如今唯有好好补偿秦云深他才能走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阴影,这个外甥无论如何都要保住!
  ——
  “太后,凌峰大将军求见。”纳荣从外面走进来,来到太后的身边,脸上满是惊讶。
  太后放下后宫的账本,连忙直起腰道:“快请进来。”
  殷凌峰走进内殿,跪在太后面前恭敬的行礼,“微臣给太后请安,太后万安。”
  太后摆摆手,对着纳荣道:“赐坐,让他们都退下吧。”
  纳荣点点头,搬来一把太师椅,让殿里伺候的宫女都退了出去。
  “许久未见你了,今日怎么舍得进宫来我这长寿宫小坐?”太后神情随意,看样子和殷凌峰倒像是多年的至交好友。
  殷凌峰没有过多言语,而是直接正入主题,“云深的事,微臣先在这里谢过太后。”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他是你外孙女,哀家记性不太好,后来还是九儿告诉哀家的。”
  殷凌峰一听太后的话,便知秦云深的男儿身并未被太后识破,心底算是松了口气,至于钦国侯谎报云深病死的事,殷凌峰并不打算告诉太后,一是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二是如今钦国侯府正处于风口浪尖,太后就算知道也没办法为他讨回公道,牵一发而动全身,为了大局殷凌峰只能忍。
  “听说云深受伤了,要紧吗?”
  太后微微一笑,“哀家让张太医给他看过,你放心,没什么大事,只是如今钦国侯府不太平,所以哀家才先把她带回宫中。”
  殷凌峰眉头一动,忽然想通太后的意思,心底顿时泛起波澜,随后起身直直跪在地上。
  太后连忙道:“哎呦,你这是干什么,好端端的做这个样子给谁看?”
  殷凌峰磕了一个头,声音掷地有声,“微臣求太后一件事。”
  太后无奈起身,扶起殷凌峰道:“大哥,哀家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哀家不会利用云深扳倒钦国侯府,本来一开始哀家是有这个想法,所以才把她接进宫里看看合不合适,可是后来哀家知晓他是你外孙女,就没有再动过那方面的心思。”
  殷凌峰的眼中划过感动,没想到这么多年,太后还顾着他们那点同窗情谊。
  “微臣谢太后!”
  太后摇头,“快去看看那孩子吧,这些年那孩子吃了不少苦,不过却是个有着玲珑心的聪明人儿。”
  随后殷凌峰便跟着纳荣来到秦云深居住的偏殿。
  打开门,纳荣恭敬道:“老奴就不进去了,将军自己去看看吧。”
  “有劳姑姑。”殷凌峰拱手对着纳荣行了一礼。
  “不敢不敢,将军快进去吧。”
  踌躇了会,殷凌峰整理好自己的心态,一脚踏了进去。
  刚刚纳荣过来说有人要见他,所以便整理好仪容后,来到外殿等着,秦云深心底不禁思索着到底是何人要见他。
  听着外面的动静,秦云深向着来人看去,一看是殷凌峰,脸上顿时变了色,不知不觉间红了眼眶,一把跪在殷凌峰的脚下,“外公!”
  上辈子他就欠他一声外公,这辈子总算能如愿以偿。
  殷凌峰热泪纵横,扶着秦云深的手臂道:“我的好外孙,快起来快起来!”
  秦云深没想到殷凌峰居然会为他进宫,上辈子殷凌峰就扬言,除了除夕宫宴,其余再不踏进皇宫半步,那时候他为给端王做事,并没有与殷凌峰相认,这也是他上辈子最遗憾的事情。
  殷凌峰老泪纵横,曾经叱姹风云不可一世的将军此时正抹着眼角,语气激动,“你都长这般大了,那时候你不过四岁,到现在还能记住我的样子,好记性啊。”
  “这些年我一直记挂着外公,但却被府中的孙嬷嬷时时刻刻的监视着行踪,所以不敢贸然给外公送信。”
  事实当然不是这样,上辈子这个年纪他早就忘了自己外公长什么样,因为天性懦弱胆小,根本不敢去向殷凌峰求救,只想着能在府中安稳到终老,外面的世界他不想去触碰也不敢去接近,他就像是一个乌龟,把自己硬生生的关进一个自己可以打开的牢笼,以至于后来秦鼎钧把他接回府后,稍微给自己一些好处,就让自己感动地为他卖命。
  “秦鼎钧那个老畜生,祸害我女儿还不够,还把我外孙关在庄子里那么多年,真是个良心狗肺的白眼狼。”殷凌峰忍不住破口大骂。
  秦云深有些犹豫,最终把上辈子就埋藏在他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外公,你怎么知道我是男儿身?而我为什么明明是个男人却要穿起红装,装作女子?”这个问题他一直都没有想通,重活一世他当然想要弄清这些事情,既然殷凌峰敢当着他的面说他是男儿身,秦云深就不害怕会被人听到,只要殷凌峰有把握,根本没有人能偷听到大阎凌峰将军的谈话。
  殷凌峰的神情一滞,半晌道:“这话说来话长,你且慢慢听我说。”
  随着殷凌峰的叙述,秦云深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始末,只是过程太过曲折离奇,简直就像书中写的故事一样,让人不可置信。
  二十年前,殷怀瑶这个名字大阎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是因为她是大将军殷凌峰的独女,二是因为她的才情和美貌。
  殷怀瑶,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容颜又是国色天香,冰肌玉骨,不知迷倒了多少翩翩少年,但外人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原来殷怀瑶从小并不是在边关长大,而是师从天下第一道师萧渐离,能文能武,除了推演之术没有多少天赋得到真传,但千面千变的易容术学了十成十。
  侠女是每个女子都曾梦想过的,剑走江湖自由自在,无所畏惧。可是说的容易,做又哪能轻易做到。但殷怀瑶却做到了,年纪轻轻便行走江湖仗剑天涯,锄强扶弱,惩奸除恶,后来却被一男子伤了心,自此发誓再不踏足武林一步,所以决定回京找个好人嫁了,再不过过着飘荡江湖的日子。
  殷凌峰见殷怀瑶如此,欣慰之余又有些心疼,哪个混小子如此有眼无珠,她女儿如此出色却还不放于眼中,要不是殷怀瑶不说是谁,殷凌峰绝对要把他暴打一顿才能解心疼之恨,这可见殷凌峰年轻时脾气暴躁和护犊之情。
  殷怀瑶回京之后,对于那些皇族官家的子弟嗤之以鼻,没有一个能让她看上眼的,所以就拖拖拉拉了三年也还没有嫁出去。
  就在殷怀瑶决定剃度出家一人终老的时候,秦鼎钧突然出现在殷怀瑶的世界,而且成功拿下她的芳心。
  原是殷怀瑶旧伤复发,在去尼姑庵的路上遇到劫匪,又恰巧碰到当年还是钦国侯府庶子的秦鼎钧。
  秦鼎钧一介书生,没有腿脚功夫,却愿舍命相救,差点死于劫匪的刀下,就这样,殷怀瑶毫无防备的走进一个令她万劫不复的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桃子的提醒~摸摸~


第十五章 
  后来殷怀瑶不顾殷凌峰的反对,执意要嫁给庶子秦鼎钧,愿意当一个庶子的正室,这下殷凌峰不干了,嫡庶尊卑有别,他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嫁给一个没有前途的庶子,可他又劝不了殷怀瑶,所以就拉着老脸私下去求还未仙逝的先皇,请求圣上封秦鼎钧为钦国侯府的世子。
  钦国侯去世的早,嫡子秦襄虽被封为世子但还未到继承爵位的年纪,所以先皇只好找了一个借口罢免秦襄的世子封号,改秦鼎钧为世子。
  殷凌峰这辈子就用过这一次私权,结果可想而知,他后悔了,让女儿落入那般境地,每到夜深人处的时候,他就想,如果重来一次,他宁愿女儿出家也不愿她嫁入钦国侯府。
  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钦国侯在继承世子之位之后,算是敞开手脚大干一场,他本身就是个韬光养晦投机取巧心机深沉之人,所以在朝中混的如鱼得水,游刃有余,十分受先皇器重。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殷怀瑶的帮忙,因此秦鼎钧更是对她关怀备至,小心翼翼。
  后来殷怀瑶和秦鼎钧便有了一个孩子,是个男孩,这个孩子并不是秦云深,而是他的哥哥,钦国侯府的大少爷秦云宵,可是好景不长,还没有满月就被一名黑衣人抱走,由于那人武功太高,殷怀瑶不是对手,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抱走悲痛欲绝。
  殷凌峰知道后,虽然伤心,但还有理智,派人寻找未果,就想是不是因为当年先帝爷的一个允诺。
  由于殷凌峰正妻早逝,没有续娶,膝下又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先帝爷曾经说过,只要殷怀瑶产下男孩,就让她把第一个男孩送到殷府,由殷凌峰抚养,同时还答应只要他外孙聪慧过人,有勇有谋,便让殷凌峰等他外孙及冠后,把掌管三军的虎符交与此子可以世袭制,可见当时先皇对殷凌峰的重视信任和宠爱,所以殷凌峰认为这事有可能是有心人不想让他得到三军虎符。
  直到后来殷怀瑶走出悲伤怀上二子秦云深后,便每每如惊弓之鸟,生怕孩子再被人抢走,所以殷凌峰便给她想了一对策,那时候新皇也就是现在的赵衍刚刚登基,朝内大清洗,许多站错队的臣子都被赵衍杀鸡儆猴,警惕众臣。殷凌峰害怕因为三军虎符世袭制使得皇帝猜忌,所以让殷怀瑶告诉众人她生的是个女儿,随后又求护国寺的圆寂大师,让他帮忙,说秦云深是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十六岁以前要养在外面的庄子内才可破灾。
  殷凌峰本想等过一段时间,便去把秦云深接到府中自己抚养,可谁知,边关南疆战事重启,殷凌峰只能先赶往战场,杀敌护国。
  谁知等他回来的时候,却得到殷怀瑶和秦云深的噩耗,说他们都已经魂归西天,葬在钦国侯府的族陵。
  至于秦云深的死其实是钦国侯说的气话,不想殷黎那个直性子的人当真了,故殷凌峰才这么多年都没有去看过秦云深,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秦云深还活着。
  听到这,秦云深终于明白自己为何男扮女装,又为何养在庄子里,而且殷怀瑶为什么从他懂事以来就教他易容术,一直到她去世。
  上辈子,秦鼎钧就是因为得知他精通易容缩骨术,才把他接回钦国侯府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原是他有利用的价值,同时端王也是看重这一点,以至于自己帮他做了那么多事后,却落的死无葬身之地。
  端王一向多疑,自己又掌握那么多端王的把柄和势力,所以上一世就算秦楚楚不杀他,端王也会杀了他,或者说秦楚楚杀他本就是端王授意的,可怜自己当时还期待着奇迹发生,真是可笑至极。
  “外公,我娘亲到底因何而死?”秦云深觉得或许殷怀瑶的死并不像秦楚楚说的那么简单,无论如何这件事他都要查清楚。
  殷凌峰微眯双目,语气惆怅,“当时我不在京城,等我知道时候已经过去半年,秦鼎钧那老东西说你娘是自尽而亡。其实我也不信,可是我调查的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秦云深皱眉,“有没有可能是别人强迫我娘自尽?”
  殷凌峰叹气,双目微红,“这么和你说吧,当时为你娘验身的是先皇的人,钦国侯根本没有可能买通那人。”
  “那人是谁?”秦云深的心头满是疑虑,前世自己已经是秦楚楚刀下待宰的羔羊,那种情况,秦楚楚不可能骗他,其中定有隐情,他娘的死绝非自尽。
  “宫内的院判缪柏嵩。”殷凌峰回道。
  秦云深认识这个人,如果真的是他为殷怀瑶验的身,那么缪柏嵩不可能说谎,因为他不是端王和秦鼎钧的人,缪柏嵩的确是听命于先皇。他记得,端王和钦国侯曾有意拉拢缪柏嵩,却被缪柏嵩婉转拒绝了,端王那时候甚至对缪柏嵩动了杀心,所以他不会说谎。
  “云深,你是男儿的身份万不能被人发现,不然不仅自身难保,就连护国寺的圆寂大师也会被牵连进来。”殷凌峰叮嘱着秦云深。
  秦云深慎重的点头,“是,外公。”此时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白发男子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殷凌峰满脸愧疚,“当年若不是边关突发战事,我早就把你接回府中,移花接木,设计你假死,而后恢复男儿身跟着我投入军营。如今现在再想用这一招就不容易了,还需从长计议,除非你远走万里,再也不回这京都。”
  “只要我不嫁人就行了,外公不用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以后他的确会假死脱身,但不是现在,他的仇还没有报,他的怨还没解,怎么可能一走了之。
  “你放心,只要有外公在,定会保你周全。”殷凌峰双眸中闪烁着坚定,云深再不能出什么事情,随后想了想道:“要不然我求太后,以膝下无子的要求,把你接到殷府抚养如何?”
  秦云深当然不会同意,钦国侯府的人都等着他回府给他穿小鞋呢,他若去了殷府,那些人岂不失望,呵。
  “我知道外公是心疼我,可是我毕竟是钦国侯的女儿,再说钦国侯是我亲爹,哪有一回来就住进外公家的道理,钦国侯肯定不会答应,而且朝中大臣也会私下议论,说殷府和钦国侯府的关系势同水火,剑拔弩张。”
  殷凌峰面带嘲讽,“本就是老死不相往来,他们说的也不错,唉,罢了,我也不强求与你,你若是在钦国侯府受了委屈,定要告诉外公,我就是拼上这条老命,也要和钦国侯斗上一斗。”
  秦云深笑着点头。
  见状,殷凌峰使劲拍了拍秦云深的肩膀,感叹:“你若身着男装,定是意气风发鲜衣怒马的好儿郎,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姑娘家,可惜。。。。”
  秦云深安慰道:“外公不必难过,会有那一天的。”
  随后两人又聊了许久,殷凌峰才起身离去。
  秦云深望着殷凌峰喝剩下的茶盏微微出神,殷凌峰对他的关心和疼爱并不是装出来的,他再世为人,这一点肯定不会看走眼,可是他总觉得殷凌峰好像在隐瞒什么,例如殷凌峰为何不再参与朝廷之事,又为何窝在京城,不再镇守边关,虽然南疆已经臣服于大阎,但仍然包藏祸心,皇上为何不派对南疆了如指掌的殷凌峰去守着?
  或许是他多心了吧。。。。。。。。。
  ——————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连着下了几天的雨,天倒是晴了,可也越来越热,不禁让人觉得夏日烈焰,困顿乏累。
  秦云深身穿浅灰紫刺绣折枝烟纱散花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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