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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有毒[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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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母子抓了把柄,那就不妙了。
白发男子好似没有听到一般,指了指桌上的紫檀小盒道:“这是我亲手调制的安息香,可以安神静气,你心思太重,每晚点上一些可保你安然入睡,不再如此浅眠。”
秦云深望着白发男子手中的紫檀小盒,微微抿唇,低下眼帘,声音淡漠,“还请公子收回去吧,我已欠你太多人情,不想再多你这一样,就算没有安息香,我依然可以睡得很好。”
“欠一个是欠,欠两个也是欠,多一个少一个又如何,我既然拿来那本就是给你送的,你何必推脱,人情你记下就是,说不定以后我还有事需要你帮忙,到那时不就把人情还了?”白发男子不容拒绝的把紫檀小盒放进梳妆台的小抽屉里,这天下也就只有秦云深敢一而再二而三的拒绝他。
秦云深见状再说不出难听的话,只好道:“随你。”
白发男子见秦云深放软了态度,嘴角微微上扬,忽然道:“你怕蛇吗?”
秦云深虽然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他从小便不怕蛇。
“既然如此,我便把小金先寄养你这里,最近它有些烦躁,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我看它对你并不排斥,便把它先交与你养着。”说完,白发男子便从袖口掏出一条长半米,浑身泛着金光的小蛇。
秦云深的瞳孔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惊讶,这条金蛇他认得,上一世也就是这时候他在庄子里遇到的这条蛇,那时候它受了伤,自己便养了几日,后来这条蛇咬了他一口便无声无息的消失了,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他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同一条蛇,是因为金蛇的头顶带着一丝红线,这世间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所以秦云深断定这就是那条忘恩负义的金蛇。
突然冰凉的触感打断了秦云深的思维,原来这金蛇已经顺着秦云深的袖口爬上了它的手臂,紧紧的缠绕着他,对于炎热的夏天来说,带着通体冰凉的它的确舒服很多。
“果然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蛇,明明没见过面,偏要装作很熟的样子。”秦云深虽然并不准备拒绝,但嘴里依然说着讽刺的话。
白发男子忍不住翘起嘴角,你说这人的嘴怎么就那么欠呢。
“好了,我要走了,小金就先放在你这里,它能听懂人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以让它帮忙去做。”说完白发男子便从窗边一跃而起,几个起落,身影消失在月色之中。
秦云深缓缓皱起眉头,手里抚摸着缠绕在他手臂上的金蛇,双眸锐利,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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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煌九站在灯下负手而立,身影随着焰火忽暗忽明,隐没在黑暗中的侧脸冷若冰霜。
“大都督,这些是那个车夫的供词,就算酷刑加身也没有改口,仍旧不断的重复这些话,期间属下用了许多私刑,可以确信车夫没有说谎。”卫三单膝跪地,手里端着一叠叠口供。
煌九缓缓抚摸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半晌道:“既然如此,便把车夫交给大理寺处置吧。”
“是!”
就在此时,卫二走了进来,脸色有些急切,见到煌九连忙跪下行礼,“属下有急事禀报。”
煌九微微眯眼,“说。”
“大都督不是派属下监视钦国侯府的二小姐秦云深么,今夜属下却在秦二小姐的院子里遇到了定南王,定南王让属下转告您。。。。。。不要再调查她,以后秦二小姐就是他定南王的人。”天知道卫二说这些话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勇气,本来好好的不过是看着个小姐,虽然无聊简单了点,但毕竟是大都督的命令,既然大都督亲口下令监视的人,绝肯定非等闲之辈,但是这也太离谱了,一个庄子里长大的小姐却与远在南疆的定南王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而且定南王还亲口说要护着她,定南王什么身份他是清楚的,所以如何都有些不敢置信。
煌九听完卫二的话,眼眸里射出摄人的光芒,修长的手指缓缓敲击着黑漆的桌面,在安静的密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只听他冷声道:“我还真是小瞧了她,既然定南王这么说我们也别做不讨人喜欢的事情,以后你不用去了。”
卫二这才松了口气,他可不想和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定南王对上,不然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所以接下来的语气便不再如此紧张,“都督,定南王还说,等会他要夜访孜府。”煌九姓孜,而孜府便是圣上赏赐给煌九的家宅。
“不见,你回府说让他——滚。”煌九毫不犹豫的拒绝。
卫二愣了愣,随后苦着一张脸,“都督。。。这话属下不太合适说啊。”
一旁的卫三无奈的摇摇头,对着煌九行了一礼,便抬手把卫二向门外拉去。
卫二出来后用力甩掉卫三的手,“你干嘛拉我出来?我又没说错什么,你说我对着定南王能说那话吗?我敢吗?”
卫三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指指脑袋,“这是啥?这是脑子,知道都督为什么派你去监视秦二小姐吗?就因为你耿,其他勾心斗角的做不来,咱们暗卫里还能找到有你这么憨的吗?真是个除了武功就只剩下武功的废物!”
卫二虎目微瞪,看起来颇有气势,“你说谁废物呢?我怎么耿了,来你给我说说,今天你不说出个鼻子眼我就去都督那参你一本!”
卫三皱起眉头,细细给卫二解释着,“我们都知道定南王早就来京了,可他一不见圣上,二不来寻大都督,倒是先去找钦国侯府的二小姐,钦国侯是谁啊,他和我们大都督结下的梁子你不是不知道,都督和定南王的关系别人不晓得,我们却清楚的很,你说咱都督能不生定南王的气吗?”
卫三愣了愣,“就算都督生定南王的气,那我也没问错啊,就是因为知道定南王的身份,所以我才不敢把都督的原话告诉定南王。”
卫三忍不住抚额,“哎,大都督就这么说说你还信以为真了?别看大都督现在气的脸都黑了,等一见到定南王,定南王三两句话一说就没事了,你说你非扯着那个死理做什么,有些话该传的传,不该传的就当啥也没听见,这你晓得了吧。”
卫二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大都督这是在。。。闹别扭?”
卫三听后差点喜极而泣,说了那么多,这个木头呆子总算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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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二姐您准备把她怎么办?”秦楚楚依偎在姚英红的怀里,眉眼间全是不喜。
姚英红凝眉想了想道:“我总觉得哪里不对,还有那天在离山,我们还没有赶到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有秦云深和孙嬷嬷知道,可是孙嬷嬷已死,哪里还能知晓。”
“不是还有个车夫在旁边吗?那个车夫一定知道。”秦楚楚的水润的双眸划过光亮。
姚英红低叹,“那人已被锦衣卫大都督煌九收押起来,别说见了,连人关在哪我都没有办法知晓。”
“她不过是个庄子养大的丫头,能有什么心机,我想大概是母亲想多了吧。”秦楚楚打心眼里就看不起秦云深。
姚英红点了点秦楚楚的额头,无奈道:“为娘平日都是怎么教你的?在没有十足的了解,千万别把人看轻,否则容易吃亏。”
“是是是,母亲大人深谋远虑,孩儿望尘莫及。”秦楚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姚英红抚摸着秦楚楚的长发,语气里满是宠溺,“你啊你就是太单纯,把每个人都想的那么简单,有一个道理你要明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事事你都要深思熟虑,抢占先机,把所有的人和事尽可能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如此才可立于不败之地。”
秦楚楚乖巧的点头,“女儿谨遵母亲大人的教诲,以后我定会仔细留意着二姐的一举一动,以免错过什么可疑的地方。”
“最近你要与你二姐走近些,得到她的信任,她出事你也好摘的干净,如若能予以己用更好,若不然,便毁了她。”
“母亲是想好怎么对付二姐了吗?”秦楚楚就知道她娘一定有办法,谁让秦云深长着一张不下与她的脸,这让秦楚楚有些危机感,总觉得秦云深会把她取而代之,这种心慌意乱的感觉从见到秦云深第一面起就没有消失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她们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太莫名其妙了,她生平第一次只见一面,就有杀之而后快的急切。
姚英红点头,见秦楚楚有些烦闷,以为秦楚楚是因为秦云深是侯府嫡女的事情,所以嘴里道:“你不必担心其他,有我在,秦云深什么都做不了,有的时候借刀杀人总比自己动手安全利落,秦云深毕竟快要及笄,我要赶在那之前坏了她的名节,如此一来她想嫁都没人敢娶,到时候在侯府她只能依靠着我,所以楚楚你不要担忧,秦云深永远都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
听完这话,秦楚楚的心里舒服很多,凤眼微眯,心底楠楠道:对不起了姐姐,你本就不该回到钦国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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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这三伏天热的人心慌意乱,三大夫人半躺在睡榻上,烦闷的皱起眉头,“行了行了,别扇了,这风都带着火,还不如不扇。”
一等丫鬟初霜连忙停下手中的镶着金丝的蒲扇,笑道:“夫人消消火,外面烈火焚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奴婢现在就去膳房,让膳房端些冰镇的酸梅汤来,好解解暑。”
三大夫人听后,摆摆手,嘴里抱怨道:“你提这个我就来气,她算个什么东西,现在看着光鲜亮丽,在外面别人尊称一声侯爷夫人,谁不知道她当年干的伤风败俗的事,真是不知廉耻,那可是偷汉子啊,她也做得出来,若不是她没羞没臊,怎么可能做到侯府大夫人的位置。现在好了,把别人正妻挤下去,自己取而代之,管着侯府所有人的吃穿用度,真是威风极了,每年冰窖里的冰她都要多分一半,说什么晋翰小,侯爷在书房也要用,怎么不说是她自己用的多,打着侯爷的名号?”
初霜跪在地上,给三大夫人捶着腿,安慰道:“夫人别气,万一伤着身子可怎么办,毕竟大夫人是当家主母,夫人不和她一般见识就是。”
三大夫人知道初霜说的对,可是心底还是气不过,压下心头火道:“罢了罢了,酸梅汤我就不用了,就那么多口粮,你去膳房,让他们给觅雪送去,以后我可就指望觅雪能嫁一个好人家,让我能在侯府里扬眉吐气一番。”
“老爷不是已经答应您,把四小姐许配给丞相府的二公子做正妻吗?”初霜见这会三大夫人心情不好,便说了些三大夫人高兴的事。
三大夫人忍不住露出一个笑脸,“是啊,前两日老爷亲口告诉我,说过几日便与陈丞相商议此事,我这总算是熬到头了,若是能有个儿子。。。。。。”说到这,三大夫人不禁叹口气,若不是她肚子不争气,怎能会依傍在女儿身上,还是有个儿子好啊。
初霜连忙安慰道:“夫人现在还年轻,机会还多着呢,夫人大富大贵,定能怀上男胎。”
三夫人被初霜哄得眉开眼笑,“嘴真甜,丫鬟里就属你惯会说话。”
初霜弯起眼睛,“奴婢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第二十章
话分两头,这边三大夫人为秦觅雪的亲事而上心,那边姚英红也是为了秦觅雪的亲事而奔波。
“这么热的天,不在房里休息,来我这儿做什么?”钦国侯坐在桌案上处理着政事。
姚英红亲手把端盘里的冰,盛到桌案上,拿起手中的玉扇为钦国侯扇着凉风,“就是天热才来给你送些冰儿解暑。”
钦国侯点头,笑道:“还是红儿想的周到。”
姚英红对着钦国侯媚眼一勾,“你的事,我能不上心?刚用完膳,这么热不如侯爷午睡一会,也好养养神。”
钦国侯摇头,“无碍,天热,你快回莲水阁吧,如今也就属你那儿最凉爽。”
姚英红低眉笑道,“其实我是为了云深的事情而来。”
钦国侯皱眉,停下手中的笔道:“云深?”
“是啊,云深再过几日便已及笄,臣妾想云深是侯府的嫡女,自然要选一上等之家,可是如今京城及冠又未娶正妻的公子少爷,家里官职高的并没有合适的,如此一来倒有些难办,今夜臣妾想了一宿,终于想出个法子。”
钦国候端起桌案上的茶盏喝了口,“你有心了,想到什么办法了?”
姚英红莞尔一笑,“侯爷可记得前些日子和臣妾说的话?侯爷说您答应三妹把四丫头许配给丞相府的二少爷,但是您在和陈丞相提及此事时,他虽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臣妾觉得此事是侯爷太过孟浪,毕竟丞相府的二少爷是嫡子,而觅雪虽是侯府的嫡女,却是侯爷兄弟所出,所以陈丞相才有些为难,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就算陈丞相和侯爷走得近想亲上加亲,但觅雪终归是三房嫡女,到底不如侯爷嫡出的女儿好,您说是不是?”
听姚英红说到这,钦国侯一点就透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皱起眉头道:“也对,此事是我思虑不周,给觅雪说的这门亲事的确不妥。”
其实事情并不是这么回事,当日丞相之所以拒绝他,是因为自己还没有想好要不要站在六皇子的身后,钦国侯觉得姚英红是个妇道人家,所以就只告诉她陈丞相未答应,并没有说其中的缘由。
但是今日他已决定站在六殿下的身后,所以姚英红说的此事也并不是不妥。
顿了顿,钦国侯接道:“云深毕竟是在庄子养大的小姐,再加上百花节侯府门前的事会让陈丞相误以为我把一个不受宠的嫡女嫁过去,等过段时间云深习惯了经常侯府的规矩礼节,再说此事。”
姚英红笑道:“侯爷怎么忘记还有太后这茬?前两日云深回来的时候可是纳荣姑姑亲自送回来的,身上穿的戴的全是宫里公主贵人穿的衣料和首饰,姑姑还让云深多去皇宫多多探望太后娘娘,您说丞相知道这事后还会觉得云深是个在庄子里养大的小姐?太后见过那么多官家小姐,却独独对云深上了心,不仅亲自照看,还让自己的御用太医为云深看伤,把她留在宫中养了月余,这事臣妾觉得全京城都已知晓,如今云深在京城可是炙手可热,能得太后看中的小姐能是普通女子?我估计不出两日,就会有官家少爷前来送贴,这事丞相定是知道的,所以您和他提起云深,他不但不生气,反而还会觉得侯爷是真心诚意的想要与他结为亲家。”
话虽如此说,天知道姚英红心底有多不舒服,太后见秦云深第一面就把她带进宫里,姚英红当然为自己的女儿鸣不平,觉得秦云深抢了秦楚楚的风头。
钦国侯细细思索了一番,觉得姚英红说的很有道理,他把秦云深接进府好生养着大部分也是因为太后的原因,大概是自己先入为主,总觉得秦云深在庄子住久了,需要习惯习惯侯府官家的规矩,却不想既然她能讨太后欢心定有过人之处。
姚英红见钦国侯目光闪烁,便知这事成了,所以赶紧趁热打铁,以免钦国侯反悔,“侯爷,如若真的把秦云深嫁过去,绝对是一石二鸟,一则与陈丞相结为亲家,二则太后那边也满意,就是要委屈觅雪了,三妹为这事没少跑侯爷的书房。”钦国侯摆摆手,“无碍,三妹那儿不是问题,有时间我找三弟说一声便是,到时你再给觅雪物色物色其他好人家,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且派嬷嬷去好生教导云深官家小姐的规矩,省的嫁过去丢了侯府的脸面。”
姚英红点点头,嗔道:“我之所以如此为云深琢磨,全是因为侯爷那日对我的怀疑,如若我真的想要云深的命,怎么可能愿意云深嫁进丞相府。。。。。。。。。”说着说着,眶内似有泪珠涌现。
看的钦国侯心头一软,叹口气,站起身环住姚英红的腰身,温声道:“上次是我误会你了,此事你不要再放在心上。”
姚英红这才擦掉眼泪笑着点头。
其实姚英红在钦国侯的心底,有着极高的地位,要不然当年也不会背着殷怀瑶去见姚英红,姚英红体贴温柔,以夫为天,在她这里,钦国侯可以体会到在殷怀瑶身上体会不到的小鸟依人,乖巧懂事,而不是殷怀瑶身上的英姿飒爽,雷厉风行,说到底终归还是他对不起殷怀瑶,可是人都有私心,这世上哪里还有真正的大义,公平?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话听听便是,如若真是如此,恐怕城西的刑场早已血流成河。。。。。。。。。
五鼓初起,烈火满门,将欲趋朝,轩盖如市。
大阎京都皇城金銮殿内百官朝拜,隆重威严。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严公公一甩手中的拂尘,高声喊道,金光璀璨的大殿内顿时声音回响,震人心头。
赵衍锐利如剑的目光,一一扫视着台阶下的高官权臣,心底微微叹息,这些人中恐怕有不少正盼着自己死呢。
“报!定南王觐见!”
赵衍本欲起身离开的身影,又重新坐回龙椅之上,声音威严,“宣。”
定南王今日身穿紫纱云纹四爪金龙朝服,头戴九金紫冠神采英拔,面如冠玉,饶是这些见多识广的百官朝臣也不禁在心底称赞定南王的俊逸的容颜,不过他的步伐却有些懒散,走上大殿之内,无视众人朝着赵衍行跪拜之礼,声音慵懒,“微臣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礼行的非常随意,不禁让人觉得他是在湖上泛舟游玩,而不是来面见威严不可冒犯的一国之主。
定南王这么做,顿时让一些官员变了脸色,忍不住想要斥责一番,而那些精明如狐狸般的老油条却依旧面如止水,不动声色,如果仔细观察他们,就会看到他们正在挑起耷拉的眼皮打量着坐在龙椅上的赵衍,心底预判着等会要发生什么,他们该说什么话和不该说什么话,显而易见,定南王虽是当今圣上昭来京城的,但明眼人都知道,定南王此次来者不善。
“平身。”赵衍并未因为定南王的觐见而喜悦,面上反而隐隐有发怒的迹象,朝廷百官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敢说什么。
“听说定南王早已来到京城数日,不知定南王为何没有来见朕,朕派人去寻你也没有寻到,按理说你是大阎亲封的定南王镇守南疆,来到京都却不第一时间面见天子是要治罪的,但朕念你是初犯,便不再计较,若是再有下次,朕定要治你的罪。”赵衍的声音全是不容抗拒的威压,他脸上的不悦让所有人都放缓了呼吸,大气不敢出,但这只是大部分人而已,所以此刻陈丞相出列了,“圣上息怒,定南王此次来京没有及时面见圣上,的确不妥,但来者是客,既然定南王如此喜欢京都的美景,便邀定南王多住些时日便是。”
陈丞相此话略带警告之意,但警告之人并非是定南王,而是当今圣上,如今陈丞相大权独揽,在朝中党羽众多,是赵衍的心腹大患,但他一直没有等到好的时机除掉丞相府,不然也不会让陈丞相活的这么久。
赵衍当然明白陈丞相说这句话的意思,无非是不想让大阎得罪南疆而已。
定南王名义上是镇守南疆大阎亲封的王爷,但是朝廷众人都知道,南疆地域辽阔,衣食无忧,不仅善用奇兵,而且还能养蛊傍身,杀人与无形之中,可以说南疆根本不在大阎的管辖之内,反而还是只有可能吞掉大阎的老虎。
陈丞相这么说却是以为赵衍老糊涂竟然如此挑衅南疆,现在还不是和大阎开战的时机,故陈丞相才会有此一说。
本来这话是向着定南王的,定南王理应感谢陈丞相为他说话,可定南王却面色淡然的说了句差点把陈丞相气吐血的话,“丞相今日是喝醉了吧,怎能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微臣是陛下亲封的定南王,自然是大阎的臣子,而丞相却说微臣是客,你这意思不就是陷害我们南疆,说我们南疆想要造反与大阎平起平坐么。”
说的好!一些陈丞相的死对头都不禁在心底拍手称快,太解气了,毕竟朝中能让陈丞相如此吃瘪的人除了门府不出的殷凌峰,便无人再与之匹敌。
陈丞相被定南王一番呛声,尽管心底噎着气,但面上仍然滴水不漏,并无气馁,“是本官老糊涂了,忘记南疆早已归顺大阎,自甘微臣,倒是本官说错话了。”
“既然丞相觉得自己已经老糊涂,那就把丞相的位子让出来换个年轻点的便是。”定南王的语气里满是取笑,一点都不忌讳这是在朝堂之上,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这话一出,饶是陈丞相定力好藏的深,此刻也不禁变了脸色,而一旁的钦国侯见状眉头紧皱脑袋里快速思考着要不要帮丞相一把,想想现在倒是投靠陈丞相背后端王的好时机,最终出列道:“禀皇上,定南王此话有失偏颇,丞相乃是圣上亲封掌管六部的一等品阶,定南王这样说岂不是在质疑皇上的决定,所以还请定南王收回这些话。”
定南王如剑的眉峰微微皱了下,眼底不易察觉的划过一丝不悦,声音缓慢,“原来是钦国侯,你不过是个小小侯爷,圣上都还没开口,哪里轮得到你来说教本王。”
“放肆!”一直坐在上位的赵衍终于出声,肃然的面容上全是不耐,声音暗沉,“定南王,这里是大阎朝廷众臣议事的金銮殿,不是你的南疆,你眼里可还有朕!”
第二十一章
听着皇上怒气冲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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