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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色正好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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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和!你疯了吗!你怎么在这里??”尚元震惊地看着景和,景和见到尚元在此出现,终于松了口气,忙道:“是时清让你进宫的吗?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他通报,你快带我去见他!”
尚元说:“是王爷让我来此的,但我不是去见他的,他让我带人在此处埋伏。你不要命了?刚才险些暴露我们!”
景和没想到尚元竟然在此当伏兵,得亏他刚才喊得小声,不然还真是坏大事了,赔笑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这不是来弥补过错了。你能想法子把我弄进宫去吗,我必须得见到时清。”
尚元连连朝他摆手,“不行不行,里头已经真当真枪干起来了,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进去不是送死吗!”
景和被他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气得怒骂:“你这呆子也不会武功,那你在此处做什么?添乱吗!”
尚元被气得满脸通红,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你才添乱呢!能…能得王爷赏识是我尚元毕生荣幸,为他做出点牺牲怕什么!更何况这批军队的武器都是我的心血,我怎么不能来此了?!”
景和见尚元一腔热血,当初孟时清两百金买下一个七轮扇恐怕没想到会有如今尚元的“涌泉相报”,心中百种滋味,更坚定了他要将消息送到孟时清手中的信念。
“王爷只用两百金便将你收买了,可他给我的不止两百金,我哪怕爬都要爬到他面前。你若是不给我指路,我便自己进去!”景和说得十分坚决,眸中倔强之意犹如一头奋不顾身的小兽,尚元认识景和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景和,不禁有些震撼。
“算是我败给你了。”尚元叹了口气,“我见过皇宫的地图,如今宫门已经被军队包围了,你若是要进恐怕只能从护城河的排水孔中进去。”
“你只需带我到那处,进了宫中我自然知道路。”景和听闻有路可走,内心感到万分欣喜。
尚元见他如此执着,便也认真为他分析起走水路的可行性:“那孔洞万分狭窄仅容一人通过,且洞中水流湍急,若是不慎很有可能会被河水冲走。好在近几日天气大晴,排水量少了许多,你小心些进去倒也不难。倒是进去之后…”
“我会随机应变的,认识这么久你还信不过我吗?”景和咧着嘴朝他灿笑,皓齿在阳光下白得发亮。
尚元派两个人带景和去找护城河的排水孔,同一时间孟时清也面临着极大危险。
殿中剑拔弩张,丞相同太后僵持不下,最后是太后这派先按捺不住,登时两边便大打出手。孟时清许久不曾动武,借着眼前几个人活动了一下手脚,丞相乃文臣,甫一动手便被他的人护到一旁。殿中乱做一团,有逃命的,也有出手一通乱打的。
孟时清清理了拦在面前的几个人便赶到太后跟前,挡在她身前同她说道:“城外援兵正在赶来路上,你先退到后方躲一躲,此处由我来周旋。”
太后见到孟时清左右接招替她挡下刀光剑影,心中一揪:“你同我一起撤退!”
“丞相暂时不敢拿我如何,可你一旦落入他手中怕有性命之忧。你快走!”说罢便反手将太后朝后一推。
太后的护卫迅速赶来将她护送离开。有人看见太后欲要逃离此处,连忙举剑朝她刺去,孟时清见状便将手中的剑扔了过去,一剑将人通了个对穿。
他出手向来狠辣,眼下形势危急更是不留活口,纵然赤手空拳依然打得他人丝毫不能近他身半步。见到太后安然离去他总算能够自由挥洒,他与太后自小长大的情谊在此一送中也尽数一笔勾销。他再也不欠陈家半分人情,眼下就是讨债的时候了。
“丞相!本王有话与你说!”孟时清拦下迎头一刀,朝着被围在众人之中的季曾谙大声吼道。
景和下到阴暗潮湿的排水孔之前咽了咽口水,护送他到此的两个士兵见他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抱拳以示敬佩。
他深吸口气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冰冷咸臭的河水扑面而来,水中还夹杂着腐败的植物以及一些不知名的小虫子。景和一阵扑腾终于顺利进到孔洞中,逼仄狭窄的甬道中长满了黏腻腥臭的青苔,他曲着身子手脚并用朝前挪动,衣衫脏乱不堪,气快要用尽时才抬头深吸口气,甬道中的气味异常难闻,刚吸满一口气,胃中就是一阵翻江倒海,险些就泄气了。
他一边挪动一边在心里感慨,孟时清啊孟时清,小爷为你真是做出不少牺牲了,你可得给我好好活着。
在黑暗的甬道中游了许久,洞中的水越往前就越满,到最后景和只能憋着一口气,心想要是再游不到洞外他就要憋死在洞中了,前方的光越来越亮,景和在狭窄的洞中蹬不动腿,两手撑在洞壁中使力一推,终于从洞中出来了。
他之前在宫中的那些日子也不是白待的,从水中刚出来就知道他身处御花园之中,不知道孟时清现在在何处,但此处离太后宫中倒是不远,他打算就近先去太后宫中看看,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找人。他从水中游上岸,衣物在水中泡了这么久又臭又重,索性把衣服脱了藏在一处草丛中,光着白花花的身子就去找人了。
☆、宫变了(三)
季曾谙未料到事情到此地步孟时清突然提出要同他谈话,半信半疑让人停手,他怕孟时清这是缓兵之计。
孟时清走到他面前时那些护卫还紧紧围着他,生怕孟时清突然动手出其不意。
“丞相,借一步说话。”孟时清笑得从容不迫,如同在说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问候。反常必有妖,季曾谙心中始终紧紧绷着这根弦,越到关键时刻越怕掉链子。
孟时清将丞相带到殿后,殿中众人安静如鸡等待着他们二人的商榷结果。
“丞相,本王愿意与你联手共同除去陈家,您意下如何?”
季曾谙没想到孟时清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让他震惊的话,许久没有反应过来:“王爷,你,你说什么?”
“陈家野心勃勃,妄图将本王培养为一个傀儡皇帝,待时机成熟之际再除掉本王,自己独坐这万里河山。本王以为,与其让这片江山姓陈,倒不如帮助九弟先下手为强。”孟时清不紧不慢地解释他此举的原因,讲到此处便停下来给丞相一个思考的余地。
季曾谙盯着他看了许久,他面上照旧是和善的笑意,人畜无害的面皮下却酝酿着足以搅乱一池静水的计谋。
“不知王爷想用何种方式助力老臣?”季曾谙想试探试探孟时清的态度,问道。
孟时清心知眼前之人狡猾如狐不好哄骗,然而此番他是真心帮着丞相除去陈家,遂坦言道:“除却城外那批援兵,陈家在城内多处布有暗兵。城外援兵确有其事,然而陈家最大的筹码在于城内的那批人。城外的军队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季曾谙听得心惊,难怪今日他们进攻如此顺利,若是真如孟时清所说,今日他们贸贸然拿下太后等人,恐怕到时候瓮中捉鳖捉的就是自己了。
季曾谙心中疑虑打消大半,问了一个万分关键的问题:“多些王爷指点,只是事成之后不知王爷何去何从?”
“时势造英雄,本王输给丞相心甘情愿。只盼丞相到时手下留情,留本王与景和一命,本王做个闲云野鹤便好。”
“这…”季曾谙面露为难。孟时清知晓他眼前尴尬之色不过装腔作势,哪怕他没有成为皇帝,只要他在孟疏朗眼前晃悠一日,恐怕丞相就要一直提心吊胆下去。
他又道:“本王前半生树敌颇多,留在庙堂之中时刻要提防背后冷箭。倒不如讨个好,让九弟赐我良田几亩,我自会去乡野山村当个快活神仙。”孟时清说得潇洒豁达,面上也丝毫不见一丝心不甘情不愿,眼中向往之色无不透露他心中所想。丞相动摇了。
丞相正想允诺下来,忽有侍卫上前道:“丞相,属下在殿外抓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子,他自称是王爷的谋士。”
这下吃惊的是孟时清了,“景和?”
侍卫看了看孟时清,又回头看向季曾谙答道:“正是此人。”
季曾谙和孟时清对视一眼,两人面面相觑,似乎都对景和忽然出现感到意外。
“快把人带上来!”季曾谙招呼道。
孟时清见到来人简直哭笑不得,景和没想到孟时清竟然和季曾谙心平气和地站在一起,大脑一发懵,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孟时清连忙脱下外袍披在景和光溜溜的身上,“小景?你怎么没穿衣服?”
温热的气息将他抱个满怀,景和的神思被他自己一个喷嚏拉了回来,“你没事儿吧?哪儿受伤了没?”景和顾不得略显宽大的衣袍再次滑落,一双手上上下下检查孟时清有没有受伤,顺便还吃了不少豆腐。
肌肉硬邦邦的,手感不错,嗯。
“我没事,你先说说你怎么在此处,衣服呢?”孟时清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景和出现得莫名其妙,行为举止也万分诡异。
景和愣愣地点了点头,“啊…是啊…那谁把我放出来了啊…不对不对,我有要紧事同你说…”他看见孟时清和丞相站在一起,脑子有点乱,还没搞清到底什么情况。
孟时清把他拉到一边,搓了搓他冰凉的手,又给他灌下一杯热茶,低语道:“我同丞相在此商量要事结果你突然闯了进来,什么事这么着急?”他接受能力比景和高许多,大概已经厘清发生的事了。估计是孟疏朗趁着丞相不在府上把人放出来了,顺便还对景和说了什么导致这个小笨蛋急急忙忙进宫来找自己。
景和警惕地瞪了眼丞相,确保后者同他的距离足够安全,而后把嘴巴贴在孟时清耳边道:“疏朗同我说丞相在暗处还有一支军队。”
孟时清被景和喷出的热气狠狠挠了一下,忍不住顺势将人抱到怀中,也贴着他耳朵低声说道:“谢谢小景,你的消息对我很重要,很及时。”
这下撩拨得景和站都要站不稳了,脑子又开始发懵,孟时清的嘴唇刚才若有若无亲上他的耳廓,这种暧昧的气氛看上去像在调情。
清醒点景和!说正事呢!景和重重咬了咬下唇,痛得理智终于回来了。
孟时清抱到人就不想撒手了,转头对目瞪口呆的丞相说:“本王此处有份名单,丞相只要照着名单去抓人,大事即可成。”说罢他转身低头朝景和道:“小景,你把我外袍暗袋中的东西交给丞相。”
景和懵懵懂懂地应了一声,从衣袍的暗袋中掏出一本小册子,丞相从他手中接过簿子,翻开看了两眼就被惊得说不出话,册子上所写的名字多是平日虽不起眼却身居要职的小官,没想到那些人竟为陈家所用。
季曾谙恭恭敬敬点头致谢,他道:“王爷只需在此安心等待,老臣会派人保护好您与景和。”说完他便快步离开。
“什么情况?”景和赖在孟时清怀中后知后觉地问道。
孟时清揉了揉他的头发,摸到一手湿漉漉的碎发不满地皱眉问道:“我倒要问你,你从何处进来的?”眼下外面满是士兵,方才两派还动手了,孟时清简直不敢想象景和是怎么光着身子找到他的。
景和说:“我在宫外碰到尚小元了,求了他半日他才同意让我从护城河的排水孔中进来。哎你别抱着我了,我身上臭。”说者漫不经心,听者心惊肉跳。孟时清忍了好久才憋住把他打一顿的冲动,他到底下不去这手。
景和挣扎两下想从孟时清怀里出来,圈着他的手却越收越紧,他还想抬头说两句,嘴先被孟时清堵上了。孟时清吻得突如其来,景和脚一软差点滑下去,孟时清吻着他朝后退了两步坐到椅子上,让景和面朝他坐在他大腿上。孟时清搂着景和亲了几下,意犹未尽地啃着他的嘴唇,景和被吻得气喘吁吁,两手紧紧抓着孟时清胸前的衣衫。
“下次不要再以身犯险了,宝贝。”
“唔…疏朗说你可能有危险…我…”景和突然想起不久前孟时清对他说的话。
“你今日拒绝了家主,只怕事情不会如此简单。轮算计,我向来不怕那些阴谋诡计,可你从前未接触这些事,心性终究简单些,日后行事,无论如何都要以保全自己为先。你可听明白了?”
“我总有失意的时候,有朝一日我们真陷入困境,小景万不可同当日治水那般,贸贸然跟着我一起靠近危险之地。”
景和又一次朝着孟时清所在的方向奋不顾身跑过去,他自以为自己很伟大,却不知道莽撞冒失的行为可能会给孟时清闯下大祸。他低头看到孟时清正凝视着他,局促不安地问道:“我是不是又闯祸了…”
孟时清在他眼角吻了吻,轻笑道:“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的,原来是怕给我闯祸。你此番带来的消息是雪中送炭,我一颗心终于可以因此落地了。”他说着说着就把手伸到景和外袍中摸了起来,原先冰凉凉的身体因为这番温存热了不少,孟时清满意地看着景和。
景和被他挠得痒酥酥的,情不自禁笑了起来,“方才我进来的时候你和丞相商量什么呢?”
“我打算借着丞相的手把陈家连根拔除。”
“然后你自己登基做皇帝吗?”景和垂下眸子轻声问道。
孟时清摇了摇头,附在他耳畔说:“不当皇帝了。”
“什么?!”
孟时清可怜兮兮地凝视他说:“本王的九弟要当皇帝了,可怜我这个王爷险些沦为阶下囚,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怎么会到这个地步?你…哎你不是让尚小元埋伏在宫外吗?那些人呢?你会坐牢?疏朗会杀你吗?我去求求情有用吗?”景和急得不行,连珠炮似的问了一长串。
孟时清越是看他,越是新生欢喜,想把他紧紧圈在怀中不放手,他温声道:“逗你玩的,我和丞相做了个交易,只要我帮着他除掉陈家,他就放我一马。还有,丞相如今已经知道你是他的孩子了。”
景和太过震惊以至于忘了询问尚元等人何去何从,他想起来方才来时听到绿釉喊的那句话,登时明白了。
“那他…那他…”
孟时清耐心等着景和说,见他半天说不出口遂接道:“丞相如今已有家室,他同夫人育有两子一女,约摸不会将你认回去,你放心。”
景和叹道:“我同他毫无感情,只是有些担心我娘…对了,我把湛儿交给我娘照顾了。”
孟时清赞许地点点头,又亲了亲他,“你做的很好。”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孟时清捧着他的头继续亲了起来,“接着一亲芳泽。”
☆、太后崩
回想去年此时,正是景和初见孟时清的盛夏,转眼一年已逝,景和跟着孟时清走南闯北,虽然称不上出生入死,却经历了许多从前他不敢想象的事情。
景和靠在孟时清身上昏昏欲睡,折腾了一天感觉有些疲惫,孟时清干脆把人打横抱起来,带他去正点偏侧的房间休息。
晚间的凉风吹散了弥漫整个皇城的热气,窗外传来巡视的官兵的脚步声,景和沉睡着。
孟时清低头看向他,他的胸膛随着呼吸有些起伏,外袍穿得歪歪斜斜露出大片胸口的肌肤,洁白颀长的脖子下是一对精致可爱的锁骨,孟时清看得有些燥热,替他拉了拉衣衫然后走向门口。
门外不知何时有一个黑衣人等候多时,孟时清朝他递了个眼色,随即跟着他离开了。
宫内虽然到处都是官兵,然而孟时清一身出神入化的轻功在夜色掩映下轻松躲开了那些巡视,他随着黑衣人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宫殿内。
孟时清问:“查得如何?”
“禀王爷,丞相已经召集大批人马照着你给他的名单一一抓人了。”
“很好。”孟时清问道:“他派出去的人手从前可有露面?”
黑衣人摇头道:“确如王爷先前推测那般,丞相带去的都是他暗中培养的人。不知道王爷打算什么时候收网?”
“撤兵吧。”
黑衣人没料到孟时清会发出这一指令,失言道:“什么?”
孟时清瞥了他一眼,坚定地说:“撤兵,让你的人回来吧。”
他早前便推测丞相也和陈家一样在京中另藏了大批人马。他原先的计划是打算将名单交给季曾谙,等着季曾谙启动暗中的势力之后然后将人一网打尽,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此举既能借季曾谙之手铲除陈家势力,又能用最小的代价逼出季曾谙的暗兵。
计划一旦成功,他就能顺顺遂遂地坐上皇位。然后呢?他曾经问过自己无数次的问题被动摇了。然后他娶一个贤良淑德的皇后,把湛儿立为太子,再把孟疏朗贬为庶民或者发配边疆,丞相等人杀无赦。
一切都同他从前所思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变数是他从前没有考虑到会遇见景和。他若是登基了那景和怎么办,给他加官进爵赐他良田百顷,若是景和喜欢便让他留在宫中陪着他?景和那样的人向来不喜欢宫中的勾心斗角,从前配合他做的事多半是来了新鲜劲,等这劲儿过了以后难道他要把景和长长久久地囚在宫中吗?孟时清做不到。
所以他干脆不要了。
孟时清想的是不让景和知道这些。他只要知道自己在这一役中败给了丞相,然后拿着那本小册子和丞相交换了后半生的安生就好。
孟时清把事交代给黑衣人之后又回到房中,见时候差不多了就把景和叫醒,景和睡得迷迷瞪瞪,赖在床上不想起,孟时清就轻轻地捏捏他的脸,和风细雨地说:“小景,起来吃过饭再睡。”
景和实在困得睁不开眼,听说有吃的才揉揉眼强打起精神。他刚一起身就感觉浑身都酸疼,白天爬排水孔爬得太拼命,方向一放松这才导致四肢酸软。
孟时清见他捶了捶腰又敲了敲肩,思及他白天做的事才恍然大悟,打趣道:“你这幅样子让别人见了,不知道的以为我怎么你了。”
景和上上下下看了看自己,衣服睡得皱巴巴的,为了凉快他还顺手把胸口拉开一大块,走起来也是有气无力的样子,看起来的确有点让人浮想联翩…
“淫者见淫。”景和瞪了他一眼。
孟时清忍俊不禁,看喜欢的人觉得他怎么样都可爱。
“哎对了,白天让你打岔过去了,你让尚小元在宫外埋伏着,那现在呢?”景和捧着碗蟹肉粥,边吃边问道。
孟时清没想到他还在执着这件事,想了一下说:“为了防止丞相出尔反尔对我不利,我让尚小元等在宫外好有个接应。”他的表情看上去万分诚恳,于情于理也说得通,但景和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这粥好喝吗?”孟时清坐在他身侧陪着他一起吃,“好喝也不能多吃,蟹肉性寒,吃多了容易腹泻。”
景和一句“好喝,还能再来一碗吗”被他后半句结结实实堵了回去,一时有些气闷。
孟时清看着看着就笑起来了,“冬天这么怕冷,一到夏日就恨不得把自己扒光。”
景和看他满脸戏谑,忍不住回嘴道:“王爷正人君子,下回我光着的时候你还是避让一下。”
“大家同为男人有何好害羞的。”孟时清一脸正义凛然,目光在景和锁骨和嘴唇间来回扫了一下,“更何况该摸的地方都已经摸过了。”
白日里两人亲得难舍难分缠绵恩爱,那时景和心思都在嘴巴的功夫上,哪有时间顾及孟时清的手在干什么,眼下提到他被吃了那么大一块豆腐,心理不平衡了。
景和放下碗筷伸手戳了戳孟时清的胸口,顿时有些荡漾,触感硬梆梆的,隔着衣料似乎就能看到那身紧致好看的肌肉,不得不让人想歪啊。
“时清啊,你孤身这么多年,就不曾寂寞过?”
孟时清迎上景和灼热的眼神,那双眸子中满是撩拨意味,景和却像是不自知他这样有多诱人,自顾自问着大胆的问题。
孟时清没出声,直接用行动表明了。他把人拽到腿上,在景和一脸懵逼的时候吻了上去。
就好像在说:“现在有你就够了。”两个人亲得色气满满,不由让人感叹夏天还真是一个容易让人冲动的季节。
第二天天还没亮景和就醒了,许是昨夜睡得太久所以再难入眠,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越睡越清醒,索性打算起身。刚一抬腿孟时清就伸手把他捞到怀里,“这么早醒了?”
景和低头看向他,孟时清眼睛半眯着,声音慵懒低沉,全然一副还没睡够的模样。
“嗯,抱歉打扰到你了。”
孟时清眨眨眼,让景和趴在他身上,笑说:“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把我弄醒的。”
景和心事被道出,又尴尬又害羞,连忙说道:“不不不,你睡你睡,我起来坐坐。”
孟时清闭上眼又眯了一会儿,景和被他牢牢圈在怀中动弹不得,只能趴在他胸口等他醒来。
“小景。”
“嗯?”景和抬头看向孟时清。
“丞相行动力极强,今日我们踏出这个房门外面恐怕已经变天了,你怕不怕?”
景和摸了摸孟时清泛青的下巴,笑道:“怕什么?怕你跑了然后丢下我一个人吗?”
孟时清也被他逗笑了,“就怕遇到危险让你跑你还不肯跑。”
景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孟时清,像是要看到他心里去。这人啊,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完全能想象到丞相拿到孟时清给他的名单之后会做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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